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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脉斜晖-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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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番话,把我和陈然逗笑了。
在梦珂住院期间,我曾试着拨打过大头的电话,无奈他早已换了电话号码,我也没有他的新的联系方式,问梦珂,又不肯说,只说分手了联系方式删掉了。
我知道,她不可能这么轻易忘记,可是看梦珂这么决绝的样子,又不知道说什么。
梦珂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她还是雷打不动坚持上班,爬上爬下,每次都把我看的胆战心惊的。
陈然基本是每天都来报到,有的时候也会和萧遥一起过来。带些孕妇和婴幼儿的必需品,用她的话说就是提前感受实践,省的以后当妈了手忙脚乱。
日子就这样匆匆流淌,虽然平淡,倒也充实。
十个月后,梦珂产下了一名白白胖胖的男婴。
这个刚刚降临的小生命,可让我们两个干妈伤透了脑筋,从来没有这方面经验的我们刚开始面对嗷嗷大哭的孩子束手无策,幸亏老妈在一旁坐镇,我们从换尿布开始一点点学起,最后竟然练就了半分钟内快速换尿布且和专业人士有一拼的绝活。
我们就这样,在工作的忙忙碌碌中和孩子的欢声笑语中度过了两年。
在这两年里,陈然曾试帮我安排过几场相亲,我拗不过,也陆陆续续见过几个,但每次都是不欢而散,见面之后就没有了下文。
用陈然的话来说。就是时光硬生生把我熬成了老姑娘。
我不置可否。
我也曾问过陈然,为什么这么久了还不和萧遥结婚,她总是说现在公司还没有太大起色,等事业稳定了,再提结婚的事情。
我扁扁嘴,反正这是他们两口子的事情,我确实没什么说话的余地。
两年的时间一晃而过。
这一天,原本平静的生活却因为社长的到来而改变。
社长姓殷名祯,常年居住在国外,据说他在国外开有好几家公司,这个杂志社只是他闲来无事舞文弄墨的地方,所以平常大大小小的事务都是丁宁在一手包办。
这几年因为国外的公司出了点状况,他一直都没有回来。
得知这个消息后,一时间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忙碌了起来,就连一惯懒散的周宇也开始注意起了仪容仪表,听说殷社长最讨厌不修边幅的人,曾经有过员工被开除的先例,大家不得不小心行事。
相比几个部门主管的谨慎,旗下的小八腊子,特别是年轻女孩子显得尤为兴奋。我的消息来源大多出自小李,听她的意思,殷祯每次来,都会拨出一笔基金,用于员工聚餐,旅游和各种娱乐活动。另一个原因小李没有明说,但看女孩们使出浑身解数各各打扮的花枝招展,迎面走来香气袭人,我再傻也能明白。
“来了。”靠门而坐的小李在QQ上提醒着我。
我抬头,好家伙,所有人一瞬间挺直腰杆,眼睛紧盯着屏幕,好像有做不完的事情。
殷总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入,随后,陆陆续续的声音响起“社长好。”的招呼声。
我的位置最靠里,等我看到他时他已经走进社长办公室,落入眼帘的仅是一身黑色西装和高大挺拔的背影。
“流口水了吧?”小李给我发了一个龇牙的表情。
我一看,不由得好笑,随手回道,”我连他什么样子都没看到。”
“一会肯定会开例行会议,到时候你想怎么看都行。”
我不以为然的想,即使背影不错,但能有这么高的成就的人,年纪总不会太轻,半小时后我坐在会议室时,立即为刚才的想法忏悔不止。正因为之前的不当回事,所以在同他四目相接时,我有瞬间的失神。
他的双眼炯炯有神,眼神清亮,没有一般生意人的犀利,却多了份如玉的温润。眉眼狭长,鼻梁挺直,在会议室炽亮的日光灯光照下,更为的俊逸不凡。
据我估计,年龄也就在三十上下,难怪会成为公司独身女性前仆后继的对象。
☆、第三十五章 斜晖脉脉水悠悠
第三十五章 斜晖脉脉水悠悠
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永恒。如果它流动,它就流走;如果它存在,它就干涸;如果它生长,它就慢慢凋零。
正在我思绪飘零的时候,却被小李一个回旋踢给拉了回来,我抬起头,抱歉地对小李笑了笑。
“这位是?”殷祯上下打量着我。
“林颦。公司的编辑助理,进公司已经快三年了。”丁宁尽职地把事情汇报清楚,没有一点需要我补充的地方。
殷总点点头,示意会议开始。
会议开始,便由丁宁对近几年的工作情况,出刊及销售数量以及采访数量进行了一个简单的汇报,接下来就是对新一年的工作计划做了一个比较完美的规划。
不可否认,会议内容是枯燥无味的,如果不是由社长大人亲自坐镇,恐怕一个个的早就前仰后合打起盹了。
原本以为丁宁讲完以后,社长象征性的说几句鼓励的话,会议就此结束,没想到社长突然指明要看三年前的出刊及销售报表。
“林颦你去拿,就在第三个柜子的第二个抽屉里。”丁宁转过身来对我说,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好的。”我站起身来,应了一声,便起身往档案室走。这本来也是我份内的事情。
我按照丁宁的指示,在第二档里翻找文件,没有,又把整个文件柜都寻了一遍,还是没有,最后,我蹲着把所有文件柜从头到尾的搜寻了一遍,依旧没有看到三年前的报表。
“奇怪,为什么只有从两年前开始的记录呢,之前的都跑哪去了?”我抱着一大叠文件,忽然省悟,公司有制度,超过三年的报表可以销毁。而一周前,丁宁把这任务交给我,是我在碎纸机前一张一张的看着它们变成一堆碎片的。
现在怎么办?我着急地咬着下唇,无计可施。
一步一踱地向会议室走去,脚步沉重。
在会议室门外徘徊许久,我两手空空地推开了门,一屋子的人都抬起头来看我,我低下头一言不发。
“怎么回事?”殷祯蹙起眉头,声音中有些许不耐。
我望着他,嘴唇动了动,语速极为缓慢的说:“对不起,社长,三年前的所有报表已在上周被全部销毁。”
话一出口,整个会议室静谧无声。
我低眼看向丁宁,如果我此时说出这件事是丁宁交待我去做的,会有人信吗?如果她否认,一口咬定是我自作主张根本没经过她的同意,旁人是会信我还是信她?
大脑在飞速的运转,可是我张了张嘴,最终却没有开口。
殷祯还没有说话,周宇便气急败坏地说:“林颦,你明明知道社长要来视察工作,为什么不提前准备好?不多动动脑子?”
我委屈的直想哭,社长要回来国内我也是前几天才听说的,哪能准备的这么周详。
“这件事我知道。”我一怔,是丁宁的声音。
她的声音不疾不徐,淡定自若:“公司有制度,所有超过三年的报表都可以自行销毁处理,所以在上周,我让林颦拿去销毁了。有什么问题吗?”
周宇无话可说,便挠了挠头皮,重新坐下来拿起手中的资料,假装事情没有发生过。
我感激地望向丁宁,说实话,我真的没想到丁宁会挺身而出为我说话,并且将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我一直认为此人心机颇深,所以与她相处总是小心翼翼,就在刚才,我还在怀疑是不是她在整我。
殷祯黑亮的双眸扫过我和丁宁,脸上表情波澜不惊,“今天的会议到这里就结束吧。”顿了顿,又加了句,“希望明天可以看到这份报告。”
我松了一口气,好在电脑里资料都还齐全,所有资料都没丢失。今晚加班加点,还是可以完成任务的。
跟着别人走向门口,我正准备打开电脑,殷祯突然叫住我:“林颦?”
我有点讶异,“社长您叫我?”
他点点头,“你先别急着离开,其他人可以走了。”
我紧张的抱紧文件夹,额头开始不自觉的冒汗。
丁宁走过我身边时,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不要紧张,我向她回了一个感激的笑容。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看着你很面熟。”我以为他会劈头盖脸地数落我的失职,没想到却是如此不想干的一句话。
“从来没有。”我毫不犹豫的回答,我对自己的记忆力还是比较自信的。
“我应该见过你,在一张照片上。”他的声音突然间响起,把我吓了一跳。
“照片?”我细细重复着他的话。
“是。”
当我再次抬起头看向他时,他却不再说话。
“没事了,你去忙吧。”这人,翻脸比翻书还快,”记得明天的出刊报告。”
我应着,心里却禁不住腹诽,果然资本家的剥削体制都是一样的。
夜晚降临,华灯初上之时,我还埋首在大堆的资料里。
同事们都开始陆陆续续的下班,殷祯早已在七点时刻离开办公室,整个办公室开始变得空荡荡的。
“林颦你怎么还在?”当丁宁从自己的办公室走出来时候,我愣了一下,瞬间便醒悟了过来,哦,她是公司出了名的工作狂,每天都要加班到很晚才离开。
“嗯。”我一边往excel表里填着数据,一边抬头回答,“还有一半,我赶一下,就快好了。”
“我帮您一起做吧,两个人干活快一点。”她的笑容很甜美,纾解了工作带给我的紧张感。
这样一个笑起来很美的人,整天板着脸,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不累吗?她实在应该多笑笑。
“丁编辑,不,丁宁,下午的事情谢谢你,”我真诚的看向她,发自肺腑地说出了自己的感激之情,当然,也为自己曾经有过的小人之心有着些许的内疚。
她微微笑了笑,“我只是说出实话而已,并不是要帮你。”
她搬了张椅子坐在我身边,“可能我平常比较严肃,对工作要求也比较苛刻,同事对我的评价不太好,所以你会有这种误会也在情理之中。”
确实,我对她交代的任务从来都是坚决服从,语气也是客气而疏远的。
她依然笑意不减,“我对手下一贯苛刻,这个我并不否认。”
“您言重了。”我呐呐的说。
“你很像七年前的我,冲动,年轻,果断又有着上进心,我在你身上看到了我自己的影子。”
她面孔柔和,嘴角噙着笑意,“对了,我一直忘了告诉你,我们还是校友。”
我惊讶的抬起了头,她的眼神熠熠生光,“我比你高了几届,我记得有个长得肥肥胖胖,有点像大力水手的江教授,还有个专门抓人逃课的孙教授。。。。。。”
我更为吃惊,“孙教授你也知道?也带过你们的课?”
“是啊。”
一句话,把我们的关系拉的很近。
“好了,以后有机会我们再细谈学校的事情,今天的任务是先把报表做好。”她扬了扬手里的资料,唇边隐着一抹笑意。
我发现从进公司到现在,她所有的笑容加起来也没有今天得多。
我定了定神,拿起了手中的资料,对她点点头,继续开始埋头苦干。
约莫又过了一个小时,丁宁的手机音乐铃声响起,是我最喜欢的那首《红豆》。
她接完电话,歉意的对我说:“林颦;不好意思,我有点事要走了,你一个人做不完的话,明天我再帮你。殷总很好说话,毕竟是三年前的报表,你晚个一两天交给他,也不会有事的。”
他很好讲话吗?没觉到,我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抬头看了看电脑,报表也接近尾声了,于是对丁宁笑了一下,“没事,您先走吧。还有一点就完成了,我做完就走。”
丁宁出门后,我放肆的伸了个懒腰,顺便给自己泡了杯咖啡提神。
走到窗前,贪婪的呼吸着室外清新的空气,眺望远方,繁星如织,新月如钩,明天会是个好天气。
楼下似乎传来争执声,我好奇的往下张望,丁宁正和一名男子在说着什么,说着说着,那男子就把丁宁搂在怀中,丁宁挣扎了几下,最终屈服在男子的怀抱里。
我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没想到丁宁这样独立、果敢,高傲,有个性的女子也有如此温顺的一面。
抬头看向那名男子,眉宇间有着桀骜不驯的味道,黑色的风衣在风中飘起一角。的确是一名不可多见的美男子。也许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征服丁宁这样的女子。
他们之间又会是一个美丽的故事。
重新坐在电脑桌前,我对着资料继续奋战,今夜月色如此唯美,我却还在悲催的加班,太可恶了。
忙碌间,眼神随意的瞥向QQ上那个依旧灰暗的头像,心处没来由的一疼。
☆、第三十六章 归来的承诺
第三十六章 归来的承诺
郭敬明说,岁月就象一条河,左岸是无法忘却的回忆,右岸是值得把握的青春年华,中间飞快流淌的,是年轻隐隐的伤感。
两年后。
梦珂的宝贝儿子从开始的呀呀学语转向整天跟在我和陈然屁股后面喊“干妈。”,看着一向大大咧咧的梦珂把孩子养的这么可爱,心里除了对她有点些许的心疼之外,又被她浑身上下所散发出来的母爱给深深折服。
然而,用陈然的一句话来说就是,军功章里有她的一半也有我们的一半,这个孩子一半都是我们的功劳,每每谈及此事,梦珂总会忍不住与陈然争气斗嘴一番。
萧遥的公司开始慢慢进入正轨,与陈然的婚事也开始提上日程。只不过,萧遥的父母一直在外地工作,暂时没有办法回来,所以几年过去,陈然却连未来婆婆的面也不曾见到过。
我依旧穿梭在繁忙的工作和无尽的相亲中。然而,在见过几名科技精英之后,看到我依旧兴致索然的样子,陈然发狠地告诉我再也不愿意替我张罗相亲事宜。
每到这时,梦珂总会苦闷地望着我,“颦儿,你赶紧结婚。以后你生的闺女还要给我儿子当媳妇呢。”
我则不甘示弱地顶回去,“少来,你不是早早就预订了陈然家的闺女当儿媳妇吗?少打我这八字还没一撇的人的主意。”
梦珂悻悻,“那就公平竞争好了。”
我冷哼,“就你家儿子是宝?要是我以后生的也是儿子,陈然的是女儿,定要回来与你儿子决斗一番。”
每当这时,梦珂总会被我气的哇哇乱叫。
陈然则笑着骂我们不知羞耻。
时光如白驹过隙,匆匆流逝。
我以为我可能就这样过一生,或者再过两年我疲倦了所有的一切,也许就会找个疼我的人嫁掉。
可是,就在我快要将所有的过往忘记的时候,谢晖回来了。
当梦珂犹犹豫豫地对我对我说出这件事的时候,我一反常态的平静,“我知道。”
因为曾经在街上看到的那个熟悉的身影,因为他的QQ头像又重新亮起,因为他给我的留言。
可是,这些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难道不知道,分手后不可以再做朋友,因为彼此伤害过。我们也不会是敌人,因为彼此深爱过。
所以我们最终只会变成这世上最熟悉的陌生人。
QQ号上他发给我的信息我没有回复,手机号码也早已更改,我曾经用尽身心的去等待,可最终是他遗忘了我,而不是时间。
殷祯在国外游历两年以后又再次驾临杂志社。
似乎每次看到她都没有好事的发生,上次是报表销毁,加班赶资料,这次。。。。。。
这天刚上班,他就把我叫到了办公室。
“林颦,今天有一个很重要的商界人物要去采访,写资料。这个任务交给你,”他头也不太抬地布置任务,“记住,一定要对被采访者保持应有的尊重,不该问的事情不要问。”
为什么是我?我想问不敢问。
好像知道我内心的想法一样,殷祯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向我,“丁宁又其他的事情要做,这个商界人物是从国外回来的,整个公司除了丁宁就属你的英文还能过关,不找你找谁?”
这也行?我不安的踮起脚尖,“社长。。。。。。我。。。。。。。”
“我相信你的能力,不要让我失望。”他打断我的话,不让我有一丝退却的念头。
我只得低眉接受。
然而,从他们踏进公司的那一刻起,我就开始坐立不安。
就像所有庸俗不堪的肥皂电视剧剧情一样,这样重复的场面竟然也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紧紧握住手,咬着嘴唇,直到指尖关节泛白,嘴唇微微冒出血丝,才控制住了紊乱的呼吸和加速的心跳。
“这是我的助手林颦,今天一天的采访全程由她陪同。”殷祯隆重的将我推了出来。
什么时候升职了,我自己都不知道。
“nice to meet you!”金发碧眼的老外eric操着一口纯正的美式英语,热情的伸出手。
舌头在嘴里直打结,很久没联系,果然生疏了很多。不过,幸好只是简单的交流,短暂的沟通之后,我的英语已经说得流畅自如。
“是不是所有的国内女孩都像你一样漂亮,有气质?”到底是中西方所受的教育有差别,短短几句交流之后,eric就可以谈笑风生,而我则一身的不习惯。
故意忽略掉eric身边那个从进门以来就没有离开过我的灼人视线,我一脸微笑地看着eric:“国内比我漂亮的女孩子太多了,我只是其中最普通的一个。”
“你太谦虚了,谢,你觉得怎样?”我颇为惊讶,他竟然会说中文,尽管磕磕绊绊、结结巴巴。
我刚一抬头就撞向谢晖深刻又熟悉的眼眸,依旧神采奕奕,只是眼神中包含了太多我无法辨识的情绪。
从前略显青涩的他现在举手投足间尽现成熟优雅的气质,薄削的唇边挂着一抹醉人的浅笑,不可否认,他比从前更能吸引别人的注意力,当然也包括我。
我十分艰难地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暗骂自己,为什么一向处事坚定的我,在一遇到他时就全线瓦解。
“你们认识?”或许他关注我的目光太明显,连eric都觉得有点异常。
“不认识。”
“认识。”
异口同声的回答却换来两个完全相悖的答案。
我涨红着脸,一语不发。
Eric莫名的看着我,又看看谢晖。
殷祯则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即挂上了了然的微笑。
我忽然恨上了他,如果不是他非要我出面,何以尴尬至此?
然而,一天的采访却出奇的顺利。采访过程中,有语言不通或者我翻译不上来的,谢晖都会及时的说明。到后来,索性全部交由他,我乐得一身轻松。
将eric和谢晖送到酒店,一天的任务总算结束。
“晚上能荣幸请林小姐吃个饭吗?”走出电梯时,eric忽然回头问我。
我捋捋发丝,一脸灿笑,“eric先生,下班以后是我的私人时间,我怕我如果和您一起去吃饭的话,我男朋友会不高兴。”
我很满意的看见谢晖的脸越发的阴郁。
Eric则尴尬的笑了笑。
走出酒店大门,我舒了一口气。
总算有惊无险的过关,如果有下次,我不希望再和他有见面的机会。
“等一等。”就在我准备离开时,一个我最不想听到却又熟悉无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并且逐渐迫近。
这人,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
我轻叹一口气,转身,语气疏远而又不失礼貌,“谢先生,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你一定要这么和我说话吗?”他不答反问。
“如果您觉得我有什么地方怠慢,大可以向社长投诉。”我冷着脸,完全公式化的语气。
“我只是想知道这几年你的生活,陈然和梦珂都说不要让我打扰你,我知道你这么多年一直没有男朋友。。。。。。”他的声音低下去,眼中的悲伤一闪而过。
我的鼻子忽然一酸,愣了片刻,随即抬头,微笑,“那又怎么样。谢先生,以后请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颦儿。”依旧是那个低低柔柔的声音,我气自己下不了决心。
他的双手抚上我的双肩,声音黯哑,“颦儿,我一直都没忘记你。回国以来我就找了你很久,qq留言你也没有回我,手机换了号码,陈然和萧遥又死活不肯告诉我你的联系方式。。。。。。”
不要相信他。
不要相信他。
我脑中一片混乱,脚步有一丝虚浮。
他将我负在额前的碎发抚在脑后,一如很多年前一样,只不过那时我是齐耳短发,现在头发却已经没过肩头。
我有些慌乱,猛地推开他,手不自觉的扶住了门框,“谢晖,你搞清楚,当初离开我的人是你,让我不要等的人也是你,现在你又有什么资格来对我说这些话?”
他的眼中飘过一丝令人无法琢磨的情绪,“对不起。”
我嘴角泛起苦涩的笑,对不起?我们之间的过往,一句对不起就能消除吗?
我不再犹豫,扭头便走。
“再等等。”
这次我没有再理会,脚步不停。
然而,下一秒我却撞上他的胸膛,我揉着微疼的鼻子,双眼喷火的看着他。不出意外的看着他嘴角浮起的笑容,一如往常,“今晚我约了萧遥他们聚会,你也去吧。”
我甩开他,“你觉得还有叙旧的必要吗?”
“陈然,梦珂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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