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家教]风声:change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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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雀拿着指环解毒完之后，盯着手中的指环半晌，直接扔回给我了：“这个东西我不需要。”
　　“……喂！”看着对方不理我直接走了，我嘴角抽了抽，没管他，出去沿路将双方守护者的毒都解了。
　　那位名为狱寺隼人的少年很不爽地看着我：“喂！你是十代目这边的吧？”
　　“嘻嘻嘻嘻——既然是BOSS的侄女，应该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吧？”
　　我一脸深沉地看着两人，酷酷地留下一句话：“我站在正义的那边！”
　　两人：“……”
　　将雨属性和晴属性的指环交给了狱寺，雷属性的指环给了贝尔，让他们各自去帮忙解毒。
　　而我，则是跑向最后一个场地——雾守所在的体育馆。
　　体育馆似乎已经被战斗波及到，顶上都多了一个大洞，我跑进去先解开了玛蒙的毒，然后给那个看起来快不行的小女孩解毒。
　　我看着小女孩呼吸平稳下来，才放松一些，看向玛蒙：“玛蒙啊，这个小女孩你不能动哦，这是我朋友特别交代过要关照的孩子。”
　　对方解毒完已经精神了：“你到底是站在BOSS这边还是沢田纲吉那边的？”
　　“我一开始是站在XANXUS舅舅这边、后来在斯夸罗哥哥出事后打算站在沢田弟弟这边……但是现在我有点犹豫。”我挑眉道，“你想和我打架不成？”
　　“那个小姑娘你可以带走，指环留给我。”
　　我立马露出了嫌弃的表情：“才不要，我只会送我们家风戒指，才不会给其他的男人。”
　　“……这种根本不是同个性质吧！而且你刚刚不也给沢田纲吉那边的那个小子了！？”
　　“那是因为对方和风一张脸啊，勉强可以接受！”
　　“……我要告诉风去。”
　　“……喂！”
　　插科打诨结束，我抱起怀中的小女孩准备将其转移到安全点的地方，正欲走时，被玛蒙叫住了：“我说你——真的以为自己就是门外顾问的下任首领了？”
　　我脚步停住，回过头：“其实吧……是不是我都无所谓，反正我本来就不想当。”
　　“九代目也真是搞笑。找了一个十代首领候选不想当黑手党，定了一个下任门外顾问，也不想当。”玛蒙飘过来，“等BOSS赢了我会替你求个情的，好歹让你留条命。”
　　“……你都自身难保好么？真的不是想害我一下？”我将雾属性的指环扔给对方，抱着那个女孩走了。
　　对方缓缓睁开眼睛，嗫喏道：“你、你是……”
　　我低头朝对方一笑：“哟，我叫叶筱橙，是语语托我多关照你一点的……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对方一愣，脸上带着红晕，小声道：“库洛姆……库洛姆·髑髅。”
　　我将库洛姆给了沢田纲吉那边的人，跑回了观众席附近，看着大屏幕关注起双方战斗来。
　　不过这一跑回去我看到了熟人……
　　“哟！迪诺！还有斯夸罗哥哥！你醒了啊！”
　　“死丫头给我去死一死！谁允许你动我头发了！？”
　　我没理气急败坏绷带缠得跟木乃伊一样的白毛，看向了大屏幕愣住了：“这是……”
　　“彭格列代代相传的技法，零界点突破。”Reborn开口了，妈妈接话道：“这场战斗差不多结束了。”
　　“这和八年前一样……”我实在忍不住了，“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错，老实交代吧，斯夸罗，八年前的＇摇篮事件＇到底是怎么回事？”迪诺也按耐不住了。
　　斯夸罗沉默了一下，开口道：“就跟你们猜测的一样，他确实是被九代目冻住了，仅此而已。”
　　妈妈淡淡地接话：“之后九代目为了保全巴利安，和我商议过后，我就此引咎辞职。”
　　斯夸罗讽刺地一笑：“哼！装模作样！”
　　我愣了，往前走到斯夸罗正面：“斯夸罗哥哥你为什么这么说？九代目到底做出了什么让XANXUS舅舅做出这样子的事情来？”
　　妈妈眉头一皱：“筱橙！这里已经没有你的事情了……”
　　“没错，蠢丫头，退下吧，你自己也小心一点。利用完就丢掉，是黑手党的惯用伎俩。”斯夸罗淡淡道，“不过……至少，你还能救XANXUS，只要有彭格列指环……”
　　“喂！斯夸罗！你别妄想用语言来迷惑我女儿！”妈妈语气带上了几分严厉。
　　“你们两个都话中有话，要打哑谜也别这种时候玩哦。”吴语微微一笑，朝我看来，用杭州方言开口说道，“侬快点去看看吧，还记得我之前说的猜测么？”
　　我一愣，想到那个荒谬的“如果XANXUS舅舅不是亲生的”的猜想，反应过来赶紧跑过去。
　　等我到场的时候，玛蒙已经凑齐了指环让XANXUS解冻了，而贝尔则将大空指环戴到了XANXUS手上……我在不远处停下来，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XANXUS舅舅……他吐了好多血！有点可怕！我是不是应该提前叫个救护车！
　　“指环……拒绝了XANXUS的血统。”沢田纲吉喃喃道。
　　我一惊，赶紧走过去：“好了！总之这场战斗是沢田纲吉赢了！到此为止……”
　　“用不着可怜我！垃圾！”XANXUS直接打断了我的话，浑身是伤痕，身上也全是血，眼神阴狠，“你也猜到了吧？我和那个老家伙没有血缘关系！”
　　我看着对方，终于发现了之前觉得不对劲的地方。
　　为什么明明已经是家族人心所向的XANXUS舅舅要发动政变、为什么之前对九代目态度说不上好可一直以九代目之子为豪的他对九代目的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接着，就是斯夸罗的揭秘时间开始。
　　我一边听着，一边更加疑惑了。
　　如果是收养的话……那早点说清楚是收养不就好了？为什么要给XANXUS舅舅以及家族里所有人一种自己是未来的继承人的错觉之后，再让对方堕入那样的处境呢？而且为什么日记本会随便放在桌子上然后恰好被舅舅看到啊……莫名的有一种拿XANXUS舅舅当靶子给后来的真BOSS铺路的感觉……
　　切尔贝罗走到了我的旁边：“叶大人，关于XANXUS大人是否适合这枚指环，有必要再进行商讨……”
　　“闭嘴！要是我的愿望实现不了，你们都脱不了干系！”
　　“舅舅，别再说了。作为这场比赛的判定者，我已经宣布了沢田纲吉获胜了，对方才是下一任彭格列首领。这个结果正式生效了。”我努力让自己的眼神正常而不是充满同情的，“玛蒙，我劝你也收手吧。你们在观众席动手脚已经被我哥哥检查的时候发现了故障，排除了问题。”
　　“而你们留的后手……巴利安的支援人员，也已经被我派人拦截了。”妈妈走了过来，声音淡淡的，“XANXUS，收手吧。”
　　我看了妈妈一眼，看向XANXUS那边。
　　切尔贝罗的一员在XANXUS边上蹲了下来：“XANXUS大人，您被认定失去了资格，彭格列指环将被我们没收。”
　　“切尔……贝罗……”XANXUS嗤笑了一声，开口道，“正如……你们……所期望的一样……预言言中了……满足了么……”
　　我愣住了。
　　这个时候吴语走到我旁边来，面色淡淡的：“世间所有的胜败争斗，最痛苦的并不是失败之际，而是承认失败之时……而XANXUS，其实很早就承认自己输了吧？所以才会反应那么强烈。”
　　我突然觉得有些难过：“语语……我觉得我作为乖侄女，其实应该站在舅舅这边……不是帮他获得胜利，而是在亲情问题上。他已经被爷爷骗了，亲人只剩下我和妈妈两个。”
　　“……你先把乖字去掉再说话。而且你还扯亲情，你之前跟对方打亲情牌我此刻就能去医院看你了。”
　　那位切尔贝罗伸手抚摸着XANXUS的脸颊，微笑着：“您言重了，这一切既不是期望，也不是预言，所有一切都只是既定的事实，您已经完成了您的使命。”
　　“……真是……太狡猾了……”XANXUS缓缓闭上了眼睛。
　　“辛苦您了。”
　　我走过去，看向那位切尔贝罗，面色平静：“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这样子的发展？这场指环战到底是XANXUS舅舅组织的，还是你们诱导的，目的是为了给真正的首领候选铺路？”
　　“您多虑了。”切尔贝罗站起来，朝我恭敬地一欠身，“您也出色地完成了您的使命，之后便是……”
　　“我知道，最终公布是吧？”我转过身去，高声宣布道，“沢田纲吉和他的六位守护者是彭格列的下届继承人！”
　　我说完之后就跑到斯夸罗那边了，对方一脸阴沉，身旁站着迪诺和妈妈。
　　“这么一来，那群小鬼就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了。”斯夸罗看了我一眼，用意大利语对妈妈说道，“还有这个死丫头……黑手党的世界不是她玩闹的地方，Orietta；你对彭格列还真是忠心啊，忠心得连自己的女儿都可以利用。”
　　“我没有。”妈妈冷冷地开口，“你别随意脑补了，我家人永远是最重要的，如果彭格列危害我的家人，我照样会对着干！而这次！是XANXUS做错了，我就是不会帮他！”
　　“啊啦，斯夸罗哥哥你是在担心我么？”我笑嘻嘻的，见对方一愣，就知道这人不知道我现在已经点亮意大利语技能了，“不过不用担心这点了。”
　　我转身，对着切尔贝罗那些人喊道：“我以下一任门外顾问的身份！请求十代目以及九代目对XANXUS不予以任何处分！相对的，我在此辞去门外顾问下任首领一职！”
　　“这样子就行了吧？说起来我本来就觉得门外顾问听起来一点都不帅气啊……”我走过去，挥手驱赶切尔贝罗，“去去去，离我家舅舅远一点，你们这群把人当傻瓜的人……XANXUS舅舅你还活着吧？”
　　对方皱着眉，勉强睁开眼：“多事的垃圾……”
　　“是是，随便你怎么说了。我现在长大了，已经学会包容傲娇甚至暴娇的长辈了。”
　　我突然想起来了，当年去找斯夸罗哥哥玩的时候，有一次单独见到了XANXUS舅舅。
　　虽然具体细节记不清了，可是我记得最后对方陪我玩了。
　　所以……不管是不是亲生的，这还算我舅舅对吧？
　　小剧场————————————
　　XANXUS看着眼前坐在那里挡住去路的小豆丁，面无表情。
　　小豆丁咬着棒棒糖，看着他，同样面无表情。
　　一大一小面面相觑之后，小豆丁站起来，走过去，抬头看着他，叫了一声：“XANXUS舅舅，陪我玩。”
　　当年年仅十五岁的XANXUS盯着对方半晌，手中聚集起了死气火焰：“既然你是我侄女，你会这个么？”
　　小豆丁面露惊叹，刚要鼓掌，被刚好进来的斯夸罗看到。斯夸罗冲上来抱着小豆丁就跑：“BOSS！这个小屁孩虽然挺讨厌的但是还不能杀啊！好歹算是你侄女！”
　　XANXUS：“……”对方收起手上的火焰，冷哼一声。
　　哼，不会死气火焰，果然不是亲生的。


　　☆、见家长

　　当天晚上，XANXUS和斯夸罗被送走了，妈妈则是跟着去处理后续事宜了，她说会帮忙给巴利安说话，虽然我已经不太相信她了。而且不知为啥对方告诉我喜欢的人是需要哄的……难不成她知道了风？
　　吴语带着库洛姆去医院了，其他人也跟着散了……
　　而我，则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盘腿坐在床上，摊开了那张白虎图，解下手上的吊坠，放在旁边，托着腮帮子看着眼前的东西。
　　“你们……为什么要选择我呢？”
　　“我真的没什么雄心大志，也没有中二病不想做大事，嘴上说着希望世界和平但也从来没想过真的做什么……你们为什么要选择我呢？我真正的愿望都很小的，跟泡面盖上沾到的脱水蔬菜一样好小好小的。”
　　当然，两样东西都没有回答，仿佛死物一般呆着。
　　窗户被人敲了敲，我看过去，一怔，跳起来去开窗。
　　风抬头看着我，脸上带着几分担忧：“筱橙，你没事吧？”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对方脑袋上的小白猴也吱吱地叫了两声，跳到了我的手上。
　　“我有事。”我伸出手指轻轻地揉了揉小猴子的脑袋，闷闷道，“我只想知道……为什么是我呢？”
　　“我也觉得自己挺有天赋啦，学什么都不太费力，会钢琴会吉他，会街舞和爵士，乒乓球和摄影都获得过很多奖项，成绩也在年级前十……但也没有到天才的地步，都是小打小闹……啊，我大概算是个人才？”我恍然道。
　　风轻轻叹了口气，走过来，小手搭在我的手臂上，柔声道：“怎么了？”
　　“之前突然说让我当门外顾问，我并不当回事。”我低下头，蜷缩起来，“但是现在我有点不懂了，太复杂了，总觉得自己被当猴耍了……啊，不是说你哟小猴子……它叫什么名字？”
　　“里奇。”风回道，“为什么觉得自己被耍了？他们做了什么？”
　　“这个是见到XANXUS舅舅有感而发啦——我觉得XNAXUS舅舅他啊，不是因为自己为家族付出那么多、却要把本是囊中之物的首领位置让给别人而愤怒，而是因为他以为的所有的荣耀都是假的……他一定是觉得，自己在其他人眼中是个自以为是的可怜虫吧？别看他那样，其实他一直很尊重九代目的，还曾经在我妈妈面前隐晦地炫耀过我妈不是亲生的，九代目只有他一个孩子。”我叹了口气，“虽然知道九代目并没有错……而且XANXUS舅舅的确错大了，情感上我却依旧有点埋怨九代目。而且，我不知道对方让我当门外顾问是什么意思了……当彭格列和巴利安的缓冲剂么？XANXUS舅舅和斯夸罗哥哥可不会看我的面子。”
　　风看着我：“筱橙你不想当门外顾问？”
　　“嗯。”我见里奇跳到我脑袋上，也没有管，径自低着头拿手指在被单上画圈圈，“妈妈刚刚私下和我说了，当年她和九代目还有家光叔叔都说好的，她的孩子中会有一个加入彭格列，帮助家光叔叔的儿子继位。当年妈妈让斯夸罗哥哥教我就是有培养我的意思，因为我哥资质不行……”
　　“家光叔叔那一脉是正统的I世直系血脉，而九代目没有亲生儿子，旁系的那三个一个游泳淹死了，两个被XANXUS舅舅废了……沢田纲吉在一开始就是绝对的十代目人选嘛。但是因为沢田弟弟从来没有出现过，所以在家族中就没人支持他……不过凭着他现在救了九代目并且打败了XANXUS来看，家族内部应该会接受他吧？”
　　我说起来更加难过了：“可惜了XANXUS舅舅那么心高气傲的一个人，恐怕十年之后还会有人拿他被还是初中生的沢田纲吉打败说事。”
　　风沉默了半晌，缓缓开口道：“那筱橙你以后想干什么？”
　　“我喜欢看黑帮电影，但真的不太喜欢黑手党、也不想扯上什么关系……即使我妈妈曾是黑手党家族的法律顾问，即使我挺喜欢XANXUS舅舅和斯夸罗哥哥的……”我突然想到风的身份，连忙抬头，“啊，风你和黑手党有关么？”
　　风一愣，像是要撇清什么似的快速摇了摇头。
　　“哦……”我继续低头画圈圈，闷声道，“我还没想好以后干什么，如果可以的话我大学会报考摄影系，研修平面摄影。按照我现在文化课的成绩、再加上我现在的摄影比赛奖项，我一定能进我的第一志愿……然后就当个自由摄影师，一边和你一起环游世界，一边玩摄影还能赚钱——这便是我的未来规划，也是我的愿望，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还能养活自己。”
　　“……和我？”
　　“我喜欢你啊，所以设想的未来当然有你了。”我抬眼看他，依旧是那副伐开心的脸和语气，“当然，你不想和我一起也没事，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玩得很开心，哼。”
　　“……我没说不想。”对方嘴角勾了勾，同时语气又多了一丝无奈，细声安慰道，“不想当就不当好了。”
　　我看着他，表情依旧难过：“你会帮我么？”
　　对方轻声应道：“嗯。”
　　我盯着对方许久，开口道：“那会陪我环游世界么？”
　　“……”
　　“放心，我有钱，而且我会赚钱。”
　　“……不是这个问题。”
　　呆在我脑袋上的里奇下来，重新跳回风的头上，我抱着膝盖挪了挪，面朝他：“那是什么？不信我么？”
　　“不是……”风抬起头看着我，面色有些复杂，末了他低下头，“好……如果你那个时候还这么想的话。”
　　我这个时候才算开心起来，将人抱在怀中蹭了蹭。
　　“筱橙！你妈和靖靖说你……”门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爸爸直接开门进来，然后表情呆滞了，我也一呆，正想开口解释，对方不可置信地扶着门：“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后面妈妈也快速跟过来，一脸惊悚：“什么时候孩子都有了！？不是说在冷战么！？卧槽我回去揍那个臭屁少年一顿！”
　　“什么什么什么！”哥哥急急忙忙地过来，还差点摔了一跤撞到门槛上，“老妹你干什么了！？你怎么能做出这种蠢事？！抢了别人的孩子抱着养成的目的么！？”
　　“什么？！”妈妈表情更加惊悚了，“筱橙！快还回去！”
　　我：“……”
　　风：“……”
　　一个小时后——————
　　“……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我将事情说完了，偷偷地看家人的神色。
　　他们一个个表情各异，最终哥哥迟疑着开口：“你什么都没承诺让别人干巴巴等你二十年？”
　　我迟疑地点头。
　　爸爸也很迟疑：“对方还答应了？”
　　我更加迟疑了，但还是点点头。
　　妈妈一脸震惊：“你给人家灌了什么迷魂汤？！不是用了什么非法手段吧？！”
　　我：“……你真的是我亲妈么？”
　　妈妈淡定回话：“有我生你的录像带，你要看么？”
　　“才不要！”我心理十分抵触地连人带椅子往后挪，“你们为什么要留着那种录像带啊！”
　　“啊，当时我和你妈商量过，万一孩子之后问我们小孩子是怎么出生的就给他们看这个……真可惜，你们都不问。”
　　我&哥哥：“真的不会给我们造成心理阴影么！？”
　　“别歪楼了……”妈妈揉揉太阳穴，叹了口气，“我去和那位彩虹之子沟通一下，你爸和你有话说。”
　　哥哥也站了起来，跃跃欲试的：“我去和我妹夫说几句话！”
　　“不准提我黑历史哦！”我警告了一句，回头看爸爸。
　　这下子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两人了，爸爸皱着眉头，看起来似是在思考，一脸不高兴的模样。
　　“筱橙……我不太想同意。”爸爸眉头皱得更紧了，下意识地摩挲着手指，“我不太清楚彩虹之子的事情……但是如果按照你所说的，如果对方一直没有恢复诅咒怎么办？我知道你喜欢他，但是这种感情是会流失的，是会消磨的，更何况因为对方等你二十年，你怎么知道你现在不是因为愧疚而产生的冲动？你之后再反悔，不仅仅是对自己的伤害，更是对对方的不负责……”
　　“但是我现在喜欢他啊，让我放弃做不到。”我认真地反驳爸爸，“在之后后悔的危险和所有关于他的心情被时间冲淡的可能性之间，我选择站在所有人面前，公开表示我喜欢这个人。”
　　爸爸盯着我许久，似是放弃一般地扶额叹气：“我以前想过靖靖可能会带个我不满意的女人回家，从没想过是你这孩子先和我倔……一清大师不是说你天生薄情脸么？而且你这个孩子不是贪图新鲜感么，会那么多东西却没有一样是精益求精的，会得差不多了就不干了，让你继续学还跟我们甩脸子看……怎么这个时候……”
　　“那是因为我对那些东西并没有爱到要花一辈子去研究的地步啊。钢琴我已经会流利地弹出自己喜欢的曲子了，乒乓球业余上已经没什么对手了，街舞和爵士一般的舞曲我可以跳出来了，这就够了啊。但是人是不一样的嘛！”我笑嘻嘻地看着爸爸仇大苦深的脸，“而且啊，所谓的新鲜感不是和未知的人一起去做同样的事情，而是和已知的人一起去体验未知的人生才对吧！”
　　爸爸一愣，彻底妥协了，举起双手表示投降：“行行行，反正从小就说不过你。”
　　“算了，你喜欢就好。”爸爸走过来，揉揉我的脑袋，“爸妈奋斗了大半辈子，难道还给不起我女儿选择一个自己喜欢的人的底气？”
　　我连忙凑过去抱住对方的腰：“不过我最喜欢的人还是爸爸你了！”
　　“那是自然！”爸爸不满地哼了声，嘀咕道，“我这样子的爹真的世间难找了……”
　　说服了爸爸，我小心地过去开隔间，结果一开门就发现哥哥靠在墙上旁边偷听。
　　我：“……”
　　“……咳咳咳。”哥哥直起身子，一脸严肃，“我有点渴，去厨房倒杯水。”
　　妈妈一脸看不争气的孩子的表情看了我一眼，最后拍拍我的肩膀，什么都说没就走了出去。
　　我过去走到风的前面，露齿一笑：“搞定了。”
　　对方抬头看着我，微怔：“筱橙……如果你……”
　　“嘘——”我将食指竖在嘴唇中间，警告道，“没有什么如果哦。”
　　“我从来不觉得遇见你的时候有什么不对的，或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