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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议之强者-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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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六一觉醒来,看一眼周围景物,正是熟悉的家乡,所谓近乡情怯,且念起他最亲爱的姥姥正生命垂危,顿时激动万分,喉头一阵吞咽,半晌方道不必去医院了,昨天下午家里已经为姥姥办了出院手续,并为丁强指明道路。
  丁强打轮拐进小道时,感觉老六拍了他一下。
  头也不回地问:“干嘛,有话说,别一惊一乍的,我开着车呢。”
  “兄弟。我我没什么好说的,只想这么叫你一声。”
  
  丁强无语。眼中似乎有点湿湿的意思。
  他晃晃头,故作轻松地道:“老六,你可别和我来娘们那套,我要不是看你有那么一点孝顺,我才没那力气作你的车夫呢,我怕给我坐出痔疮来。”
  老六浅笑。丁强再说得幽默些,他也难以驱散心中即将失去姥姥的哀痛。
  乡间都是土路,炫车的悬挂和减震系统过滤掉绝大部份不适感,但车速却不能高过50,所以15公里不到的路直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到。
  老六未待车停稳便飞奔进门,片刻后,房内响起他悲痛欲绝的哭声。
  丁强恻然。迟疑一下,缓步跟进。
  他被深深感动了。老六家一穷二白,连电视机都没有,电灯尚是那种发出黄光的小功率灯泡,可是他家有满屋子的人!他们围着的那位老人躺在土坑上,正抚摸老六的脑瓜,手指明明已在无力的颤抖,仍竭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用丁强不太听得懂的山西话说着老六,大意好象是说他不该跑回来看她,她没什么大事。
  人情!
  这就是人类的爱,最伟大的情感。
  常常怀疑那些不懂得爱的人的感受。为什么,有爱是如此美好,如果整个世界都充满爱,未来不是更有希望吗?!
  他悄悄退了出去。
  功运双眼,眼前一亮如处白昼。在村子里略微转了一圈。他从小没沾过农村的边,更从未想到中国竟有如此贫困的地方。家家户户都是土坯房,零星见到几间砖房或大瓦房估计也是村长之类的当官人家,有马圈牛棚的都少。为城市里那些辅张浪费的人汗颜!
  很多人家的农具等杂物就那么摆在自家院里,并不怕被人偷去。想来民风纯朴,压根就没有偷和被偷那一说。
  刚感慨到这儿,远处一个人慢慢悠悠地贴边晃着过来,天黑,虽和丁强走个碰头并未发现他。
  丁强直觉好象这人有点不对劲。刚刚四点多,正值冬天农闲时哪有农家人起这么早的,不会是小偷吧?真是不经夸啊。他闪到一棵树后。
  那人从他身边挨过,仍鬼鬼祟祟的,向村东头摸去。丁强坠着他,要看他到底有没有事。
  那人在一间小房前停下,左右看看又绕到另一边。
  丁强运转陆地飞腾,升到空中。那人的举动立即尽收眼底。
  只见他轻手利脚地翻过院墙,摸到小屋窗下,侧耳听了听,又各个方向瞄了几眼,拿出一个小刀来就去捅那房门。那门想是象古代一样从里面闩上的,不一会儿就吱呀一声打开,那人闪身而入。
  少顷,里面传来一声含混不清的惊叫,显是有人正被捂住嘴巴。
  是女人。
  丁强肺都快气炸了。我大老远跑到山西来,就碰到这种畜牲行凶!咱俩都有够背!
  他飞至门前,双手一分进到屋里。那畜牲正压着一个妇人大逞手脚之快,被他一把拽住衣领向后一甩掼到院里。
  畜牲体格不错,虽不知被何方神圣抓个正着,但手足并用爬起来就要跑,被丁强赶上,从后面一脚踢在裆部,发出嗷的一声惨叫,直飞出院墙,又被一棵大树的枝一挡,这才摔落在地上。
  这声音太响了,令全村的人都听个明白,纷纷拿着手电筒起来查看。
  老六怕是丁强出事,也追出来看。他诧异地借着光仔细瞧了又瞧,叫道:“这不是李明嘛,你怎么啦?”发觉到他奇怪的姿势,急忙帮他解开裤腰带一看,哗,下边都平了!
  丁强施施然走出,将看到他进屋行凶的事说了一遍。对付胆敢奸淫妇女的畜牲,这种惩罚算最体查下情了——你不是喜欢底下那玩艺吗?这回让你天天晚上看着它睡不着觉!
  众人一片嘘声。原来李明正是本村村长的二儿子,平时就逗猫逗狗,村里女人他都想上,明的暗的招儿都使,硬的软的手段都来,简直象花痴一样。
  丁强满意地点点头,嗯,看来这事顺应民意,干得不错。
  村长一家也已赶到,一边开着村里的公车送儿子去医院,一边哭着喊着要法办丁强。丁强亦不理会,让那差点受辱的村妇写了一份口供,自己开车去了乡里派出所,交上口供和自己的HXS身份卡。
  值班民警疑惑地看看他,去屋里打了10多分钟长途,回来时将东西还给丁强然后行个礼,“身份属实,请指示。”
  丁强将事情的经过述说一遍。若不是为了老六不为难,他才没那闲功夫来派出所解释。
  没想到那民警乐得直摇他的手,“天哪,我太感谢你了,我就是那个村的啊,他家县里有人,家里人又护短,村里乡里谁也治不了他,连我们派出所他都不怕,进去就又出去。这下好了,你可帮了我们的大忙了!”
  丁强嘿嘿笑着,心想女人最恨强奸犯,这下回去一定会夸我啦,兴许还能哈哈!
  接下去的几天,姥姥终于归去,老六悲伤之余忙里忙外,差点把丁强忘掉。待他想起丁强来,已是到山西的第五天。
  找到丁强,见好多小朋友正轮番坐进他的炫车,他则笑盈盈地站在一边,偶尔还伸手帮年龄小的一把。
  他脸上那种阳光笑容,突然令老六更加了解了他这个人。
  当初他也是怀疑丁强中的一员,小爱怎会看上他?就因为唱歌好点,打篮球猛点吗?
  现在他已完全读懂:小爱之所以爱丁强,是因为他的心。没错,正是他那颗善良的心,配合强悍的身体,这才成功俘获校花。
  现在,他又已完全得到朋友的敬重和友爱。
  丁强见到他:“怎么,忙完了?全弄完就走吧,我只请了三天假。”
  老六握握他的手:“好兄弟,我真没想到能交上你这样真正的朋友!”
  丁强啐他:“靠,犯什么贱,别不说人话了啊,才经历这么小小一次生死离别就变深沉啦!”
  老六摇头:“不是,老五,我跟你说,我不能去上学了,学籍什么的我也不要了,我要找活儿挣钱养家!”
  丁强呆住:“你你说什么,大学马上要念完,你竟然说不念啦?你是不是疯啦?”
  老六咬咬嘴唇:“看到我家的样子你还不明白吗?我前几年上学的钱很多都是借的,本来七拼八凑我还能坚持念完,可为了给姥姥治病算了,总之你能明白的,我我谢谢你送我回来,你赶紧回京吧。我的事已没有办法解决。”
  刚要转身,丁强扣住他的肩头。他回过脸,强忍住泪:“老五,你别说了”
  “你的学费我出。”丁强的话在他耳边震响。
  老六身形颤抖:“你说什么??”
  “还有你的生活费。”丁强进车一下,拿出一沓钱,“这是一万,还有不到半年就毕业,应该够了,这是1000,留给你家里。剩下些零钱我得留着回去时付过桥费,要不都可以给了你。”
  老六怔怔地望着他。泪水已无论如何抑制不住,决堤而出。
  此时,好象任何话语都已是多余的
  回到学校。老师对丁强的义举很支持,还慰问了老六。
  丁强将英雄救村妇的事添油加醋地向老婆学了一通,说什么当时那家伙的小鸡鸡就要捅进去,在那10万分之1的一刹那我将那条蚯蚓踢成了肉泥,将那畜牲送交法办为老百姓又除一村霸,当地村民要为他塑身立像将他的事迹著书立说,誓要世代传诵忝为千古美谈。
  老婆看他确实做了件好事,本来生气只是为他担心,于是也就烟消云散,伺候他洗澡更衣,床上享那齐人之福去也。
  转过天来,丁强正给炫车洗车。去山西的路上因为全是雪泥,弄得炫车也面上无光,心疼啊!
  没一会儿,炫车那扁扁的鳐鱼似的身躯再次绽开黑亮的光,一个字:漂亮!妈的,不对,是两个字。
  正美着,有人叫他:“丁强。”
  回头一看,哟,这不是哲学崔吗。
  “有事啊,崔老师。”丁强心里暗烦。不是都死心了吗,还纠缠不清,最讨厌男人家家娘们作风,拜托你象个大老爷们样好不好,磨磨叽叽,唧唧歪歪。
  哲学崔一脸严肃,“丁强同学,我想和你谈谈你和艾华同学的问题。”
  丁强:倒,还真是这事儿。
  靠! 
 
 
 
  
第三册 第七章 别墅狂想曲
 
  谈话的地点照例是在小公园。
  丁强抱着双臂,踢着被雪压弯的黄草。根本没必要的谈话嘛,你自己还不清楚吗,你虽然油头粉面的可从一开始根本就没戏,烦不烦啊?
  崔将一块石头扔到冰面上,似将烦恼也扔掉般舒了口气:“艾华同学好吗?”
  丁强点点头。心想你问那屁话,在我的怀抱里能不好吗!
  崔静默半晌,“已经听说了,琪琪同学还有另外一个女孩子也和你在一起。”
  丁强皱眉:“怎么,学校还管人家和几个人谈恋爱?法律也管不着这事,我们自己愿意就得!”
  崔摆摆手,“别误会,我不是要指责你什么,你也别把我的意见看成学校的,咱们象朋友一样坐下聊聊,好不好?”
  丁强心说谁和你是朋友你算哪棵葱,无耐,只好随他坐到凉亭里。大冷天跑这破冰凳上坐着,有病!
  崔说:“听说那还是艾华同学同意的?”自言自语,“她到底怎么想的呢,真是不懂。”
  丁强:“爱本来就是那么回事,关键在于两情相悦,在于开心,如果相处得不好,我们也不可能在一起。”
  崔凝视着他,“哦?你学士证书还没拿到手,倒好象已经成了爱情博士了哈?”
  丁强得意洋洋:“一小般啦,也就凑合事儿。哈哈。”
  崔:“我只是想问问你,你就当接受记者采访吧,你说你一个人和三个女人在一起,你的爱还能纯洁吗?一个人的爱能有多少,划成三份每份又能剩多少?”
  丁强仰头望天。今天天气不错,冬日里的白云好高,缓缓飘动着。
  “崔老师,我跟你说实话,不是你有了三个女人感情也随着分成三份。这怎么讲呢,我想别看你是老师,这种事上我比你有经验,绝不是分成几份那种概念,虽然多了两个女人,我对小爱的爱一点没有减少,而是越来越深越来越浓,她永远是我最爱的最亲的老婆。算了我想你不会理解那种感觉。”
  哲学崔被他的话语震傻了,在他看来,象丁强这种情况是一定没什么好结果的。可为什么这个学生那么信心爆棚,言之凿凿?
  丁强心底暗笑,已经有点同情这个痴情的小老师。也难怪,说到底,他不过是个凡人而已。强者的世界他从未涉足,亦想见不到他们的生活到底是怎样的。
  “她们没有过争风吃醋的时候?不可能。”崔露出满脸不信。
  丁强:“哎,您别说,她们还真没有,因为她们不需要争,我的能力足够给她们需要的任何东西。”
  崔瞅他的眼光分明写满了两个字:吹牛。
  丁强转身就走,崔叫他也未理会。
  既然你没准备信我说的,那谈话就没有进行下去的必要了。要不是看在你多少是为小爱好的话,我给你几句好受的,现成的话在那儿摆着,小爱讲:“有钱难买我愿意!”
  崔呆呆地望着丁强的背影,心中生出最后一点希望破灭彻底死心的感觉,直觉无限的苦痛涌上心头,连嘴里都是一片苦味,片刻后哭了出来。
  痴情人总被痴情伤。
  冬去春来。
  刘浪所说的特训一直没有实施,渐渐的丁强也就淡忘。
  日子一天天过去,夏季亦紧随而至,毕业的时刻到来。
  弟兄们都找好了出路。老大留北京任职一家汽车公司驻京办事处的业务代表,一年应该不少挣。老二老三老四奉召回家工作,至于老六也非常理想,因为他成绩优秀,被太原一家大公司看中聘用,第一个月工资便说好给他2000,以后还会递增。家里的窘况相信几个月时间就能改变,到时别说电视,楼房、老婆还不是接踵而至!
  有啥别有病,没啥别没钱。
  就剩丁强一个还晃晃悠悠,弟兄几个见他总不着急不着慌的,直为他担心:“老五你想怎么着啊,不会是想吃我们大校花的喝我们大校花的吧?”
  丁强:“靠,别套近乎,什么我们我们的,怎么那么别扭!”
  哥几个干笑:呵呵,被发现了。
  丁强交给他们底:“我啊,准备开个公司。”
  “哇——”
  哥几个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没想到他那么大手笔,他有台车不假,可平时吃饭游玩等等省得很,原来还真是有钱啊。
  其实丁强早和刘浪商量过,基地毕竟深在地下,不如借着他毕业的由子,创立一间公司做地面上的联络点。刘浪对他的想法很支持,表示可以直接为他出资注册一家公司,只需企化好经营项目后给他提交一份报告即可。
  这样有很多好处,首先丁强有个对外的工作,其次HXS对外的通道多了一道,不必再事事动用飞碟那么高级的东西。
  最后一夜,哥几个到校外买醉。四年的大学生涯,远离家乡,宿舍这几位就是最亲近的人,他们从心底里舍不得分开。这四年他们没红过脸吵过嘴,对外政策基本一致,最好的例子是那次深具轰动效应的心墙行动。这六个人,实为绝配。
  丁强不会喝酒且曾发誓谁劝也不喝那东西,这次亦跟着破戒,不用哥几个逼他,每次都跟着他们灌,人家喝多少他也绝不落后,而且绝不暗中用内功将酒气逼出,到头来醉了个天南地北不知东西。
  很简单,他不愿破坏兄弟们的兴致。
  第二天。
  送赶火车的几位上了的士,大学的这场戏到此亦曲终人散。纵观全剧,有很多值得怀念的亮点,那场蓝球赛、小爱的表白、加入HXS以及兄弟间的情义,这一生再也休想有片刻忘记。
  向校园最后投注依恋的目光。
  怔然良久,丁强收拾心情,盘点行囊开车回到家里。
  很快他已调整好心情。哪儿那么多儿女情长,强者的字典里这个词的意义已大大弱化。从今天开始,生活新的篇章揭开喽,应该高兴才对。
  见寒梦一人在家坐在书桌前尚在苦读,将头探过她的肩膀,捏捏她的小鼻子,“过了六科了吧,差不多也休息休息啊,别累坏了我的小宝贝儿。”
  寒梦喜出望外,“哇,哥你回来啦!太好了,这下终于毕业了吧可以陪我喽!我要骑大马。”
  晕倒这个这个可爱的丫头,你到底多大了呀老妹。
  “来吧,哥今天就陪你玩。”丁强爬到床上。
  寒梦兴高采烈地骑到他腰上,小手轻挥,“驾!”
  丁强骂道:“靠,你能不能把这声去掉啊。”
  驮着她在床上逛了N圈,直到她尽了兴,这才将她掀翻在床,骑到她身上。
  “臭老婆拿我当马骑,你是不是不知道谁该被骑啊,没准哦,当初你就对这个问题一窍不通哦。”丁强微笑着盯着她的双眸。
  寒梦被他的话刺激得小身子一阵轻颤,拉下他的头,“当然是哥骑我啦。”
  樱唇对上他的嘴,小香舌略一滑动便绞进他嘴里,摸索到他的手让他按住自己的乳房。那立时令他下身猛涨,三下五除二解除两人身上的装备,略作前戏便挺入她的玉门,边快速推送,边摸捏她的双肩和细腰。
  小爱和琪琪回来时,寒梦已于极度的欢乐中晕了过去。
  小爱美目直竖,踢了丁强一脚,扶寒梦到床的另一侧躺好,然后示意琪琪去做饭。
  丁强邪笑着,拽过小爱,压在身下,“竟敢踢我,不可轻饶!”脱掉她的裙子。
  小爱又敲他一记,道:“瞅你那个急猴样,我们连饭还没吃呢,你别把我们弄脱力喽。”
  丁强:“老妹,我都一周没碰你们啦,你性冷淡我可没有。”
  天仙用纤纤玉手教育了他一下,却挡不住他下身的进攻,只一会儿便被他拽下小内裤,就要顶入。及时一闪身,“去,先洗洗去,玩了那么半天讲点卫生好不好。”
  丁强嘿嘿傻笑,只好勿勿到浴室洗了一下,顷刻转回,又要直接进入她,却被她一把抓住,含进她的小嘴。他的血压以光速升高至可承受的极限,双眼如要喷火,按住她的后脑帮她加力。这天仙跟他最久,和他不仅心意相通,性事上亦能水乳交融,总能给他最高的精神和肉体的享受。
  小爱深知丁强非常喜欢这种方式,所以经常主动为他做,有时甚至用可引起呕吐的深喉。她从不矫揉造作,说什么脏啊没趣之类的废话。跟丁强发生关系不久她就特意查阅过,性,本来就没有什么脏不脏的概念!
  只要丁强喜欢,她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未几,丁强压到她身上,温柔地吻她抚摸她,和她合为一体。
  天仙怎会不正常到性冷淡?她立即激烈地反应起来,那充实的感觉得自于最爱的人,令她身心俱都开放,只十多分钟就达到了第一个高潮。
  只有爱到极致,方能体验欲的极致。
  世间很多男女正好弄个颠倒,尚还死不觉悟,那才是真正没什么好结果,变数太大。
  丁强正享受着她一阵阵的紧缩和她高亢娇媚的欢叫,隔壁呯的一声,吓了他一跳。
  他妈的,以我这么强的人,都差点阳痿!谁啊,电视爆炸啦?
  小爱因为刚刚从性高潮中恢复,反倒没被吓到,只很奇怪,小声道:“怎么回事?”
  丁强功运双耳,隔壁的声响传来,是两个女人在交谈。
  “哎哟我的天啊,你是不知道,他家一到周末总这样,有时大白天就狼哭鬼嚎的,也不知羞!以前忍就忍了,今天你来作客还碰到这事,不给他们点教训真不行!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卖淫嫖娼啊!”
  隔壁是一个寡妇,领着两个女儿过,大女儿已经18了,小女儿才6岁,她生完小的不久男人就出车祸没了,后来一直没找。
  本来长久以来相安无事,他妈的原来一直对我们不满啊!我靠,我操我自己的老婆,天经地义,你管得着吗?我看你是受不了那种天籁叫床声,春心难耐了吧,竟然敢骂我们是狼哭鬼嚎,怀疑我们是淫窝,还摔了个什么东西,靠,还真不惜血本,我看你是他妈的践踏人权,找死!
  丁强越想越来气,伸手到墙上戳了一下。没想到忘了收功,那墙纸糊似的立时被他一拳捣入,直没到臂。耳听得隔壁传来两声凄厉的惊呼,接着是两个人倒地的声音。
  正盯着墙大放厥词,忽然墙上冒出一只手来,谁也受不了。
  该,以后老子天天回家,天天要干,你是不是天天摔东西啊?你家有多少东西可摔!
  处理好那洞,不管那边到底怎样,夫妻四人共进晚餐,然后看会儿电视,上床继续进行未完的人生大计。
  琪琪在丁强身下亦是抵受不住的放声媚叫。小爱摇摇头,“这样真不好,我不喜欢被别的人听见,老公。”
  丁强稍减攻势,“那怎么办,我倒无所谓,反正她是女的。”
  小爱:“和我同性我也不愿让她听见。”
  眼睛一亮,两人心灵相通地叫道:“那间房子!”
  对啊,刘浪曾答应丁强一毕业就给他北京户口和一间房子。
  小爱道:“不如咱们自己再添点钱直接买间独门独院的别墅得了,那样就有了完全属于我们自己的小天地。不用太大,只要不和其他家挨着就行。”
  琪琪接话:“要有安全系统的。那好象也花不了多少钱吧。”
  丁强猛顶她二百多下,差点弄得她就此交枪,方道:“咱家有钱,多点也花得起。”
  寒梦也参谋道:“最好多买些小动物什么的,每间房都点缀些。”
  丁强掐掐她脸蛋:“行,到时将你也挂在墙上当摆设,肯定盖过所有装饰品。”
  寒梦不依:“嗯——哥你就会玩我,不来啦!”
  晕,不好,要腻死。这小姑娘粥幸好只这一碗,多了我老命要没。
  想起一个问题:“这次那床一次要自己设计一下。哈哈。”心里合计,一桌麻将到时要怎么睡呢?现在小爱跑到我身上睡,再来一个总不能跑到我身下去吧,那还不被压死?怎么设计合理一点呢,分屋睡肯定是不行啦,不以我为中心也是不行弟,怎办好?
  立体床!
  哈哈,想到了,设计一个立体床不就行啦。这样一桌麻将正好将我围在中间,一个将手放在我胸前,一个摸我下身,另两个唉不管啦,愿意摸哪儿就摸哪儿,总之,爽!
  傻笑着,不知不觉口水都流到琪琪胸前,弄得琪琪胸口冰凉,给了他一个小耳光。
  丁强在床上从不会示弱,立即狂猛出入她的娇躯,将她一气儿送上欢乐的顶点,连续反复三次,干得琪琪只剩喘气的力气,再无其他动作。
  借着神功的光,他全身的防御力和攻击力是呈正比的,随着功力的提高,他的身体强度和耐力亦随之增加,眼睛和下身等人体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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