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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龙转凤 作者:玄霜-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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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第一章 拆散鸳鸯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腊炬成灰泪始乾。
百花宫。
近二十年来,继“青龙星”怀玉公主、“白虎星”艾仁雄霸江湖之後,武林中的势力消长,也重新洗牌。後起之雄除了“四大天王”以外,就属百花宫的势力最为强大。其中最引人注意的是,百花宫的成员分子,清一色都是女人,而且是武功高强的美丽佳人。
可是事实上百花宫也有男人,只不过大部分是打杂劳役的下人,根本没有人担任宫中要职,也没有机会接触宫中事务,所以对外一律以女人为主,自然造成外界错误的刻板印象,认为百花宫只有女人,没有男人。
唯一勉强跻身入後宫禁地的男人,只有一名叫丁引的少年,他十六岁那年便参加县试取得秀才资格,所以大家也称他为了秀才。
如今他已二十岁,却放弃进京考取功名的机会,而在百花宫担任西席执教。
由於他除了学识渊博,又懂医理,再加上人品俊秀,故而深获百花宫主的器重,破例让他进入後宫禁地担任教职,所以自然便成为男人称羡的骄子,也是百花宫中的异类,成为数百位佳人眼中众星拱月的天之娇客。
丁引置身於众多美女之中,难免会产生日久生情的後遗症,他爱上了宫主的长女岳如虹。
他却不知道宫主的次女岳如珍,对他早已爱慕至深,眼看著他们两人朝夕恩爱的情形,不禁让她暗自神伤,终日落落寡欢。
百花宫主见她日渐憔悴,便抽空加以关切,当她得知内情之後,立刻极力反对丁引和长女的恋情。
从此,百花宫主限制岳如虹的行动,除了课堂上的教学之外,不准她再和了引单独相会。
丁引得知百花宫主反对,不禁大为伤心,唯一可以安慰的就是,两人仍然可以在课堂上见面,彼此眉自传情,也算抚慰一下受伤的心灵。
可惜好景不常,百一化宫主竟巧计安排岳如虹相亲,对象是“东海王子”吕玉楼。岳如虹一见他的人品不输丁引,而且家世背景比丁引高出许多,当场一见锺情,从此移情别恋。
因东海王子的父亲“东海龙王”吕纯阳,不但势力雄霸一方,而且名列“四大天王”之一,其武功之高,更和“西海虎王”关克强、“南海魔王”殷宗文、“北海冥王”曹操彼此势均力敌。
再加上吕玉楼还是吕家唯一独子,龙王宝座迟早由他继承,种种优厚条件,岂是默默无闻的丁引所能相比,所以岳如虹几乎当场便已决定琵琶别抱,把丁引抛置脑後。
丁引眼看著他们两人双宿双飞,伤心欲绝的留书而去,离开这处令他伤心的地方。
他的离去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关心,就连岳如虹也早已把他忘得一乾二净,甚至怕引起东海王子的不悦,不惜放弃丁引的授课,以躲避丁引的纠缠。
可是岳如珍对丁引依然是情有独锺,当她得知丁引离去的消息,惶恐地赶到丁引的卧房一探究竟。
“春蚕到死丝方尽,腊炬成灰泪始乾了大哥,他他竟然对大姊用情如此之深”
当她看完丁引的留书之後,不禁伤心落泪的悲呼:“了大哥!我和大姊美貌相当,为什麽你却对我无动於衷,对我如此无情”
自从二十年前名列天下四大首富之一,同时也是国丈身分的王添财遇害後,他的祖宅梅花别院,不久便易主改名为聚宝山庄。
新主人金元宝不但买下王家产业,也顶替王添财的名位,成为新的天下四大首富成员之一。
所以,聚宝山庄不但是南京城内最大的宅第,经过整修之後,更显得富丽堂皇,雕梁画楝,琼楼林立,美不胜收。
只见大门口不但警卫众多,戒备森严,就算是知府、县令等官员来访,也必须经过层层关卡的通报,一点也无法通融。
因为金元宝的长女金玉满,所嫁的夫婿正是南海魔王的次子殷四海,所以小小的知府、县令怎敢得罪财大势大的金家,甚至为了表示敬意,马车和大轿都会在牌楼前停下,再亲自走向大门请门房通报。
可是今天却有一辆马车直闯至大门,门口的警卫见状,不但不敢拦阻,反而迅速地打开大门,让马车飞也似的狂奔而入。
因为这辆马车是魔王宫所拥有,而且警卫一眼便看出车内之人是谁,如果警卫动作不够快,来不及打开大门,挡到了马车的去路,那他们绝对逃不了要挨一顿皮鞭。
马车快如闪电般直奔大厅口,只见一名美艳少妇从马车内跳下,她就是金元宝的长女金玉满。
金玉满似乎心情不佳,一脸怒容的快步而入,所经之处的仆妇、婢女纷纷向她躬身行礼,一点也不敢怠慢。
此时内厅走出一名锦袍青年,他正是二少爷金玉堂。
他一见金玉满脸色不对,却嘲弄道:“怎麽?你是不是又和姊夫吵架了,才跑回娘家来哭诉的?”
金玉满冷哼道:“你少管我的事,爹呢?”
“哼!我是担心你吃了闷亏,既然你不领情那就算了!”
“你少假惺惺,我还会不知道你的企图?”
“你少冤枉好人,我什麽时候对你用过心机害你了!”
“你还不承认?你现在拥有的秀才功名,谁不知是爹用钱买来的?甚至爹为了这一次皇榜大考,还托人带信给我公公,要求提供考题,让你这个草包能顺利高中进榜。我看你倒是一副轻松自在优闲的模样,却害得我受到四海那死鬼的奚落,你还说没有害到?”
“这麽说来的话,你是没有要到考题了?”
“你这句话是什麽意思?”
“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怎麽还听不懂?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能要到考题,便代表你在殷家还算受到尊重。如今看你一副气极败坏的模样,又遭姊夫奚落取笑,显然姊夫对你并不是很宠爱!”
金玉满闻言,不禁心中气苦不已,因为殷四海刚开始还对她非常宠爱,可是不到一个月时间,两人便时有口角时常吵架。原因是两人出身非富即贵,一个刁蛮任性,一个狂傲自大,谁也不懂谦虚礼让为何物,故而新婚燕尔只维持了一个月,便闹到分居的严重局面。
金玉满及时吸了一口大气,才算止住了即将冲口而出的怒气,没好气地道:“哼!就算给你知道题目,凭你这个草包也不一定考得,更河况最後一关由皇上亲自殿试,你也会露出马脚!”
“哈哈!这一点你放心好了,今年的皇榜大考就算不知道题目,我也可以顺利进榜!”
“哼!就凭你”
“不!光靠我当然不行,可是爹为我重金礼聘一位秀才,他将代替我出面应考,所以我有信心今年一定可以进榜!”
“有这种事?爹该不会请一个老头儿帮你出面应考吧?”
“你放心好了,这位了秀才不但年轻,而且英俊得很呢!”
“他叫了什麽?”
“丁引!”
“我倒要看看他是否长得三头六臂,竟能让你产生如此大的信心!”
当金玉满来到後书房,便见到了金元宝正含笑看著丁引读书,她随著目光望去,不禁神情一震,心中狂叫著:“好个英俊潇洒的美少年!”
她连忙问道:“爹,他就是丁引吗?”
金元宝回头一见是她,不禁大喜道:“他正是丁引没错,你可曾取得考题内容?”
金玉满自怀中取出一封密函交给他,道:“公公说题目是“忠”字,另外交代我将这封密函交给爹!”
“哼!还不是他想趁机邀功,顺便向我勒索一番!”
话虽然如此说,他仍然将密函收妥,才转身进入书房。
丁引一见金元宝和一名美艳少妇进来,不禁怔了一下。
金元宝连忙替两人介绍,才笑道:“了公子可否就“忠”字为题,先写一篇文章给老夫一览!”
丁引二话不说就点头道:“小生遵命!”
只见丁引立刻备妥文房四宝,才不到一刻工夫,便完成一篇文情并茂的好文章。
金元宝看得赞不绝口道:“好思维、好文笔、好内容!”
金玉满也看得眼中异采连闪,非常钦佩道:“了公子果然文才敏捷,学识渊博,实在令人佩服!”
丁引连忙谦虚道:“不敢当!小姐太过奖了!”
金元宝哈哈一笑道:“了公子才气过人,老夫相信这一次皇榜大考绝对没有问题,你也忙了一天,不如早点休息,老夫就不打扰你了!”
话毕,他便拉著金玉满离去。
金元宝和她到了大厅,已经不见金玉堂的踪影,忍不住冷哼道:“这个没出息的东西,一定又跑去鬼混了!”
金玉满冷哼道:“二弟一向好玩成性,爹又河必大惊小怪?”
金元宝不禁摇头叹息不已。
金玉满终於忍不住好奇问道:“女儿看这位了秀才满脸正气,似乎不像会代人作弊之人,爹是如何让他屈服的?”
金元宝闻言,不禁得意道:“你的看法没有错,这小子原本在私塾授课,我获知消息请他代考,没想到他的个性又臭又硬,无论我软硬兼施或金钱诱惑,总是遭他严词拒绝。逼不得已,才心生一计,没想到他就此乖乖臣服了!”
“什麽计策!”
“美人计!”
“这怎麽可能?我看他并非好色之徒,怎麽可能上当中计!”
“这美人计当然不是简单的诱惑而已,而是选了你妹妹玉彩的侍婢中最美最善解人意的冬梅出征。我先收买了私塾的仆妇上她在丁引的茶水中放了媚药,再让冬梅与他发生肉体关系,在生米煮成熟饭下,他为了对冬梅负责,只好答应替玉堂代考了!”
“爹这一招果然高明!”
“嘿!其实这一美人计也不是我想到的,而是你义弟白云天向我建言的!”
“是他,哼!他也配做我义弟?只不过是三姨娘陪嫁过来的拖油瓶,也不知是谁的杂种,我才不想和他有任何关系呢!”
“唉!你怎麽老是和你三姨娘过不去,尽管她以前是青龙帮的盗匪,可是自从她跟了我以後,也是安安分分地做个贤妻良母,甚至於产业出了纠纷,凭她胭脂虎胡贞的名号,也著实帮我解决了不少麻烦。你就是看她不顺眼,至少也不看僧面看佛面,不要把场面弄僵,让爹不好做人!”
他们父女这一番话,都被躲在屏风後面的白面青年听见,只见他怒容满面,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金玉满不耐道:“好吧!女儿也不想谈她们母子的事。可是就我所知,二弟对冬梅不是觊觎已久,结果都是三妹极力反对,才保住冬梅的清白,他怎麽舍得让煮熟的鸭子从口中飞走?”
“哼!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他的前途著想,牺牲一个心爱的女人又算什麽?玉堂确实为此发过一阵脾气,最後也只好接受现实了!”
“可是三妹又怎麽说?她原本不是打算让冬梅随她陪嫁的吗?”
“玉彩先前也是极力反对,直到她见过丁引的人品之後,就不再坚持己见,放心将冬梅交给丁引了!”
“哦!这丫头一向固执,居然也有通情达理的时候,这倒是天下奇闻啊!莫不是她也对丁引动了春心吧?”
“你不要胡说,玉彩一向眼高於顶,连兵部侍郎之子孟玉书都没放在眼里,又怎麽可能中意一个穷秀才?”
“这可不一定!三妹可不像我一样重视物质享受,出身背景如何?她才不会重视呢!她唯一中意的是一个人的人品才气,而这位了公子就具备这种条件!”
金元宝闻言,不禁皱上眉头道:“希望你的猜测不是真的,否则爹死也不会答应她们的婚事!”
两人又说了不久,便各自返房休息。
人影一闪,白面青年怒瞪著金玉满的背影,冷笑道:“你竟敢看不起我白云天,以前我武功末成,不知道你的想法,如今我倒想看看你有何骄傲之处!”
白云天决定监视金玉满的行动,便小心的随後而去。
此时,金玉满来到了後院一间厢房,便见一名美少女正在晒衣服,连忙陪笑道:“冬梅,你在晒衣服呀!”
冬梅回首一看,不禁惶恐地道:“小婢不知大小姐驾到,请大小姐恕罪!”
金玉满含笑道:“你不必紧张,我是听说你成亲的事,所以专程来向你道贺的!”
冬梅不禁困惑著,因为金玉满不曾如此好说话过,显然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而且准没好事情。
金玉满果然没让她困惑太久,接著便道:“了公子是个英俊潇洒、风流个傥之人,你能嫁给他真是三生有幸,相信你们新婚燕尔一定十分美满吧?”
冬梅心中暗惊的想著:“莫非大小姐在打引哥的主意?这怎麽可以!”
她见金玉满正等著回答,不禁羞红著脸道:“引哥确是一个温柔体贴的好丈夫,我我是感到非常幸福美满!”
金玉满闻言,不禁大为羡慕,两眼一转,便压低声音道:“冬梅,你认为我以前待你如何?”
老实说金玉满对待下人的态度,不但恶劣而且动辄得疚,不像金玉彩待人和气,两人可说有天壤之别。
可是冬梅却不敢说出真话,只好虚伪道:“大小姐对待奴婢亲如姊妹,奴婢心中一直感激不尽!”
金玉满闻言,不禁大喜道:“冬梅,你果然善解人意,既然你说我们亲如姊妹,是不是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冬梅虽然暗感不妙,但事已至此,她只好硬著头皮道:“大小姐如果有任何差遣,请尽管吩咐就是,奴婢一定勉力完成!”
金玉满大乐,连忙拉著她咬起耳朵来。
冬梅突然大惊失色道:“这这怎麽可以?”
金玉满闻言,不禁脸色一沈道:“亏你还说我们亲如姊妹呢?你连这点牺牲都不肯,莫非是看不起我这个大小姐?”
冬梅见状,更是惶恐地道:“请大小姐息怒,并非奴婢不肯帮忙,而是大小姐要我迷昏引哥,再让你和他这种违背伦常的事,奴婢实在”
“哼!我听爹说你以前就做过这种事,才能得到这位如意郎君,怎麽你现在就不能再做一次了?”
冬梅闻言,不禁羞愧的无言以对。
“我不管,反正今晚你必须要安排好我交代的事,否则的话你应该知道後果!”
冬梅脸色一变,考虑良久,只好无奈地点头答应。
金玉满这才得意地将媚药交给她,便欢天喜地的离去。
傍晚时分,丁引返回房间休息。
冬梅一面服侍他用晚膳,一面强颜欢笑道:“引哥,辛苦了!妾身特地为你炖了一只鸡补身,你快来尝尝看,合不合胃口?”
丁引连忙扶她坐下道:“你刚怀孕不足两个月,怎麽可以如此操劳?这种事情以後由我来做就好,你该好好保重身体,为我们的孩子著想!”
冬梅闻言,简直感动得快要哭出来,便强忍道:“员外怕你用功伤神,派人送来这人参鸡给你补身,妾身只是稍加温热,并没有太劳累,引哥只管放心!”
丁引突然叹息道:“想不到我读圣贤书,到头来竟然帮人作弊,说来实在惭愧!”
“引哥你”
丁引立刻警觉此话伤了她的心,连忙道:“这只是我一时的感慨,只要是为了你的幸福著想,就算上刀山下油锅的事,我也甘心去做!”
话毕,他连忙埋头吃起人参鸡。
冬梅看著他吃喝著,心中却在淌血的想著:“引哥,你为我的牺牲实在太大了,我冬梅何德何能,竟蒙你的眷爱如此之深,可是我却恩将仇报,你喝下的这锅人参鸡汤,早已被我暗中下了药,今晚你将和大小姐给我实在太对不起你了!”
不久,丁引便感到一阵欲焰升起,他却毫无警觉地拉著冬梅进入卧房,便想和她燕好之时
只见被褥突然掀开,现出全身赤裸的金玉满,她连忙拉过丁引,迅速地“引蛇入洞”,任他轻易地“登堂入室!”
丁引神智已昏,一见她的丰满胴体,一个“饿虎扑羊”,便将她给上了。
接著便像脱缰野马般,尽情驰骋,不断地对她直捣黄龙,不断地对她长驱直入
金玉满承受著他的攻城掠地,十分受用的扭摆迎合,娇喘呻吟!
突闻“砰”的一声巨响,只见金元宝怒气冲天地冲了进来。
金玉满见状,不禁大惊失色,连忙挣扎而起,道:“爹!我唉,你快放开我”
金元宝见丁引无视自己的存在,又把金玉满扑压在身下,大怒之下,立刻上前“啪”的一声,重重地打了他一巴掌。
可是丁引像一毫无所觉的模样,依旧抱著金玉满兴风作浪
金元宝见状,不禁恍然大悟:“死丫头!你是不是又给他下了媚药?”
金玉满一面挣扎,一面尴尬道:“是的,请爹原谅”
金元宝闻言,不禁气得直发抖,突然转对跪在一旁的冬梅喝道:“你还不上床换小姐下来?”
冬梅吓了一跳,连忙脱衣上床,取代了金玉满的位置,任由丁引翻云覆雨起来。
金玉满趁机脱身,连忙著装随金元宝离去。
金元宝一进入书房便沈声道:“你说,为什麽要这麽做?”
金玉满又羞又恨地道:“都怪四海不好,一点也不疼惜我,三天两头只会找我吵架,尤其这几个月来,几乎天天往外跑,依我猜想一定是在外面有了女人,害我独守空闺,才会忍不住找丁引”
“别说了,这一次你能拿到考题回来,我还以为你们夫妻已经和好,没想到还是和以前一样在闹分居,只是丁引负有代考任务,你却在这时刻节外生枝,简直太不应该!”
“女儿下次不敢了,请爹原谅!”
“哼!这一次我可以原谅你,如果下次再犯,我绝不饶恕!”
“女儿知道了!”
话毕,金元宝便怒气冲冲地离去。
接下来的几天,金玉满果然安分守己,不是在闺房看书,不然就是找金玉彩一起聊天,一步也不敢再踏进後院。
金元宝观察了几天,这才放、心的出门查帐去。
如此一来,金玉满又耐不住春情,极欲再找丁引布施雨露。因为上一次被金元宝撞破好事,让她一下子从情欲的高峰跌入谷底,至今依然回味无穷,食髓知味的想要梅开二度。
好不容易等到金元宝出了远门,她如何忍耐得住?
所以她又威迫利诱的故技重施,强逼冬梅再下一次药,以便让她偷尝禁果。
冬梅闻言,不禁哀求道:“奴婢请求大小姐放过他吧!如果再让老爷发现一次,引哥的性命绝对保不住了!”
金玉满恋奸情热之下,如何听得进去,不禁怒道:“如果你不一让我分一杯羹的话,我就把你下药的事说出来,大家都没好处,我金玉满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手!”
冬梅无奈,只好又下药,让她和丁引燕尔淫嬉。
金玉满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不禁声声娇啼,扭摆呻吟
冬梅望著两人舍生忘死的赤裸肉搏,欲仙欲死的抵死缠绵,不禁又羡又妒,突觉一阵微风拂过,她便感到天旋地转,人也昏了过去。
正在一旱受鱼水之欢的金玉满见状,不禁惊呼一声,便待挣扎而起,却被了引紧紧抱住动弹不得,她不由得羞叫:“白云天,你好大的胆子,你竟敢”
只见白云天放下冬梅,便以嘲弄的眼神对著她淫笑道:“真正大胆的人不是我,应该是你这位高贵的大小姐吧?没想到你竟敢背著夫婿与下人通奸,如果这件奸情被你爹知道,或是有人向魔王宫密告消息,你想会有什麽後果?”
金玉满闻言,不禁脸色大变,忍不住惶恐地颤声道:“你想怎麽样?”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什麽?你好大的胆子”
“随便你了,我上下各有一张嘴,看看你要选择封那一张嘴!”
金玉满脸色阴阳不定,良久才叹息道:“好吧!我答应你的条件,可是你一定要守信,不可将今日之事外泄!”
“当然,一旦泄漏出去,我也脱不了干系!”
白云天连忙制住丁引的穴道,先放金玉满脱身,再将他放回冬梅的身上,一场巫山云雨又重新展开。
金玉满心不甘情不愿的带他返回闺房,才一进门,白云天已忍耐不住欲火的抱住她的娇躯,两只魔爪便在她身上不断的探索、抚摸,不断的游山玩水,寻幽访胜
金玉满被他一番轻薄,又勾起了熊熊欲焰,娇喘嘘嘘地扭腰摆臀不已。
白云天迫不及待地将她脱个精光赤裸,立刻发现桃源狭谷,玉津汨汨,显然蜜桃已经成熟,便兴奋地扑在她身上,将她给“搞”了。
金玉满只觉一股强大力量由下体侵入,一种充实饱满的快感,迅速填满她空虚寂寞的芳心,便忍不住扭摆迎合,任他冲锋陷阵,任他过关斩将
白云天见状,心中暗骂:“荡妇!”
立刻紧抱著她的丰满肉体,尽情地扫庭犁穴,尽情地探门窥户
两人如狂蜂浪蝶般兴风作浪,舍生忘死的抵死缠绵,赤裸肉搏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地摧残蹂躏之後,两人才身心俱爽的呜金收兵。
一度春风之後,金玉满不禁叹道:“早知你如此疠害,我也不必费尽心机的抢人家丈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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