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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龙转凤 作者:玄霜-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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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之间杀声四起,惨叫不断
  眼看地虎盟岌岌可危,突闻一声震天长啸传来,只见牡丹仙子率领一群白衫少女加入战场,总算及时挽回劣势。
  柯无双一见救兵来援,立刻精神一震,大喝道:“奶奶,他就是暗中操控四王一宫的九龙令主!”
  牡丹仙子哈哈一笑的凌空扑到,一掌拍出“灭绝神功”,配合柯无双的攻势联手夹击。
  九龙令主面对两人的神功夹杀,不甘示弱地怒吼一声,反掌正面迎击,一股无声无息的掌劲,如狂涛巨浪般汹涌而出
  “轰隆”一声气爆巨响,顿时劲气翻滚,飞沙走石
  牡丹仙子闷哼一声,连退八大步外,她突然惊呼道:“你这是什么武功?”
  九龙令主受到两人的夹攻,身不由己地连退七大步,不禁脸色一变道:“只要你们能再接下我这一掌,我就告诉你们!”
  只见他的两掌平举,原本强劲吹拂的北风,彷佛碰上无形的屏障一般,不断地带动风沙,向两侧卷去。
  面对这种违反常理的诡异现象,牡丹仙子脸色大变,突然喝道:“快退!”
  话毕,她不管柯无双是否同立息,迅速地将他拉离现场。
  身后传来曹音音临死前的惨叫:“双哥”
  两人狼狈逃至城郊树林,柯无双忍不住问道:“奶奶迫不及待的逃离现场,莫非已经发现对方的武功来历?”
  牡丹仙子摇头叹息道:“没有!”
  柯无双一怔道:“既然没有,奶奶为何惊慌逃走?”
  “因为九龙令主的武功实在太诡异,太违背常理了!”
  “唔!经奶奶这一提醒,我好像发现他的双掌居然有一道无形气罩将北风迫开,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他真的练有诡异内功?”
  “你没有看错,正因我也发现这种异端,才会心胆俱寒的拉你逃离现场!”
  “这依照常理判断,任何绝世武功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阻挡无孔不入的北风,如今却活生生地出现,令人不得不信!”
  “你说的不错,如非我亲眼目睹,我也难以置信,这种违反大自然定律的诡异武功,又岂是一般人所能轻易练成的,如今竟然出现在九龙令主身上,而他又是我们的敌人,看来我们想称霸江湖的梦想,恐怕是不可能实现了!”
  “哼!只要我和丁引两人联手,就算九龙令主的武功再高,也绝不是我们的对手!”
  “唉!就算你们联手可以对抗他,凭我们的虎盟的单薄实力,仍然不敌九龙令主旗下的四王一宫,又如何谈称霸江湖的心愿!”
  “看来我们必须变更计画,暂时停止活动,以便韬光隐晦保存实力;另以挑拨离间之计,取代并吞扩充的计画,便可分化四王一宫的团结,等到彼消我长之时,武林霸业便能唾手可得!”
  “这倒是个可行办法,可是我们好不容易在金陵创下的这点基业,难道就此放弃,未免太可惜!”
  “奶奶放心好了,地虎盟酒楼和画坊是不会丢掉的!”
  “怎么说?”
  “当初我为了加速并吞南宫世家,便采取孤立策略,大量拉拢金陵城的仕绅名流入股,所以地虎盟酒楼和画坊的经营已经步上轨道,不必操心,只要每一季结帐之时,我们再派人前来分帐即可!”
  “如此说来,就算我们不在这里经营,也不必担心基业被九龙令主侵占!”
  “不错!”
  “既然如此,我们就快点返回山中,一面闭关修练神功,一面养精蓄锐,以便将来可以东山再起,和群雄一争短长!”
  “可是丁引至今未返,如果少了他为我吸收阴毒,我就无法专心潜修灭绝神功了!”
  “这好吧!我立刻派遣银虎堂弟子将他找回!”
  柯无双无奈的点头叹息,只好随她离去。


第二集 第四章 害人害己
  聚宝山庄。
  所谓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自从白云天篡夺金家产业之后,不但将金玉堂的遗孀朱惠瑶占有,而且把已经出阁的金玉满也弄上了床,可谓人财两得,令他乐不思蜀。
  可是其母胭脂虎却暗暗担心不已,因为两女毕竟是有夫之妇,怎能匹配天下四大首富之一的白云天?
  更何况,这种淫人妻女的奸情一旦曝光,不但难以见容于世人,而且极可能招来杀身之祸。
  不仅金玉满的夫婿是声威显赫的魔王宫之子,就连朱惠瑶的娘家,也因同属四大首富之一的朱财富之女。
  这两姑嫂的背后一罪山不仅大有来头,而且有钱有势不容忽视。
  所以,当胭脂虎发现她们通奸之后,立刻气极败壤的怒叱不已,可是三人恋奸情热之下,并不理会她的阻止,依然故我的大玩一床三好的把戏。
  胭脂虎眼见劝阻无效,认定是两女不知羞耻,以色相诱惑其子犯罪,便四处请托媒人提亲,打算以名门闺秀打动白云天,令其浪子回头,以便悬崖勒马。
  只可惜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们的奸情终于曝光
  尽管殷四海和金玉满夫妻俩感情不睦,但是金玉满的名分,毕竟是魔王宫的媳妇,可是她三天两头往娘家跑,而且一住就是十来天,难免引起旁人的怀疑。
  更何况金元宝的死因离奇,再加上金家的庞大财产诱人,想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也难。
  所以,当金玉满返回魔王宫不过三天,又藉故与殷四海大吵一架而离家出走时,殷四海便心生怀疑,决定暗中跟随监视她的行踪。
  南海魔王见状,不禁大骂道:“你们小俩口三天两头的吵架,究竟成何体统啊?”
  殷四海不甘受骂的抗声道:“爹怎么不分青红皂白的怪罪我?难道她就没有责任吗?”
  “哼,如果不是你到处拈花惹草,玉满又怎会三天两头往娘家跑呢?”
  “我之所以会这样,完全是她的错,以她个性娇蛮任性,让我在家里毫无温暖可言,所以才逼得我另结新欢!”
  “你还敢说这种话?当初是谁不顾我的反对,执意要娶她过门的?”
  “这”
  殷四海闻言,顿时语塞。
  南海魔王为拉拢虎王宫势力,本想订下关雅芝的这门婚事,可是殷四海却认识了艳丽的金玉满,并且对她一见锺情。
  南海魔王虽然有些不满,但金玉满出身天下四大首富之女,不比吏部尚书之女差,总算没有辱没魔王宫的威名,双方都算门当户对,因此便顺从其子心意,让他娶了金玉满过门,没想到不过三个月时间,他们小俩口便从新婚燕尔的甜蜜转而变成形同陌路。
  南海魔女护子心切,插嘴道:“那种不懂三从四德的媳妇,我们不要也罢,师兄何必为了这种女人骂自己儿子?”
  南海魔王皱眉道:“这孩子都被你宠坏了,否则他也不敢到处拈花惹草,甚至去招惹飞云庄的母老虎,害我和少林寺的觉性差点两败俱伤!”
  当时殷四海强奸了姚淑芬后,立刻背弃入赘的承诺,对姚淑芬始乱终弃,终于惹恼了梅花仙子,邀了与飞云庄渊源极深的少林觉性大师出面,含怒找南海魔王兴师问罪。
  结果,觉性大师和南海魔王一言不合,双方大打出手,最后两人筋疲力尽才罢手。
  南海魔王虽然化解了一场纠纷,心中却明白危机未除,双方已经形同水火,未来将免不了一场生死大战。
  对于殷四海的胡作非为,南海魔女也感到无奈,忍不住叱责道:“这件事情确是你的不对,江湖上谁不知姚家寡妇难缠?你明知姚女意在招赘,却还故意去招惹她们,简直是胡闹!”
  殷四海对于乃母极为敬畏,一见她恼怒的神情,便不敢回嘴的低头认错。
  “从今天起未得我的允许,不准你再出门一步,否则家法侍候!”
  “娘,可是我”
  “你还敢顶嘴?”
  殷四海吓了一跳,不敢再说什么,只好暗生闷气的返房而去。
  可是他愈想愈不甘心,并且将挨骂的过错迁怒于金玉满,便趁着夜深人静之际,偷偷溜出魔王宫,准备找金玉满算帐。
  殷四海含怒下,便连夜飞赶至聚宝山庄,当他正准备潜入金玉满的闺房时,却听见房中传出一阵淫声浪语。
  殷四海性好渔色,自然对这种男欢女爱的靡靡之音再熟悉不过了。
  所以,他不禁脸色大变,羞怒之下,便不顾利害的破门闯了进去。
  映入眼中的,正是白云天和金玉满两人赤裸肉搏,抵死缠绵的春宫把戏。
  “我杀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殷四海一见白云天正重压在金玉满身上偷香窃玉,不禁羞愤难当的怒吼了一声,立刻一掌拍出“九转神功”金玉满突见他闯入撞破奸情,不禁花容失色的惊叫出声
  白云天大吃一惊,连忙翻身避开,金玉满失去屏障,立刻首当其冲的惨叫一声,当场死于非命。
  殷四海见她死在掌下,仍然怒气未消的翻掌攻向白云天,一时间旋风四起,如狂涛巨浪般涌出
  白云天也不甘示弱的拍出“溶金神功”,一股雄浑的掌劲应声而出
  “轰”的一声巨响,劲气奔流,尘沙飞扬
  白云天只觉得内腑阵痛,当场惨叫一声,口喷鲜血的破窗逃窜。
  殷四海毕竟长途跋涉,精力耗损不少,当场闷哼一声,连退三大步,心知已经受了内伤,却不甘心仇人逃脱,连忙怒吼一声追去。
  其实溶金神功不在九转神功之下,只是白云天纵欲过度,又疏于勤修内功,以致匆促应敌之下,终于大败而逃。
  白云天在重伤之下,首先想到的是寻求母亲救援,所以他一面逃向后院,一面大声呼救不已。
  巡逻的庄了打手见状,连忙赶来阻止了殷四海的追杀,却惹得殷四海心生杀机,九转神功大发神威,掌出如风,招招致命,杀得众庄了哀嚎不绝
  “恶贼:休伤吾儿,接我一掌泣血魔功!”
  殷四海正准备攻向白云天的背心,突闻一声暴喝传来,接着一阵歹毒的掌劲袭来,大惊之下,连忙回身自救,全力击出九转神功
  “轰”的一声气爆巨响,顿时狂风奔腾,飞沙走石
  凌空扑来的胭脂虎只觉心脉剧震,当场惨叫一声,随着一片血花飞跌而去。
  当殷四海一掌击伤胭脂虎同时,白云天也趁虚而入,转身掠至他的身后,毫无预警的突下杀手,一掌拍实在他的背心。
  殷四海无备之下,只觉得如遭雷击般,惨叫一声,口喷鲜血的飞跌倒地。
  “你偷袭卑鄙”
  白云天阴笑道:“当我抱着你妻子翻云覆雨之时,你趁我不备突下杀手,难道就不是偷袭的行为?”
  提及了妻子红杏出墙的丑事,殷四海只觉得万剑穿心般,气得他再度口吐鲜血,盛怒之下,顾不得严重内伤,怒吼一声再度攻出九转神功
  白云天一惊之下,连忙闪身避开,却见他趁机翻墙而去,瞬间不见踪影。
  白云天这才恍然大悟他想逃走,大惊之下,连忙怒喝道:“快追!”
  话未说完,他已掠身追出。
  众庄了也不敢怠慢,连忙追去。
  可是这一会儿工夫,殷四海早已逃逸无踪。
  白云天久寻不着之下,只好失望而返。
  当他一见母亲伤势沈重时,不禁焦急道:“娘!你要不要紧?”
  胭脂虎气若游丝地道:“我已经不行了”
  白云天闻言,这才惶恐道:“不娘绝不会有事的,我立刻去取龙虎金丹让你服下”
  “没有用了龙虎金丹再怎么神奇也无法将我破碎的内腑治愈”
  “这娘忍心丢下我而去?”
  “我也不忍可是那恶贼的掌功惊人以我的泣血魔功竟然不敌”
  “他所用的掌功,正是威名远播的九转神功!”
  “什么他是魔王宫的人”
  “是的!他正是金玉满的夫婿殷四海!”
  “那你可曾追上他斩草除根”
  “可惜我慢了一步,被他逃脱了!”
  “糟了如此一来魔王宫绝不会善罢甘休”
  “孩儿也正为此事担心,我真后悔没听娘的劝告,以致落得如此下场,还害得娘赔上一命!”
  “既然事已至此追悔无益你必须尽快远走高飞以避风险”
  “一时之间,我也不知何去何从?”
  “你可记得我曾提过你还有一位亲姊姊”
  “哦:我想起来了,大姊是长安城柯知府的夫人!”
  “是的你可以去投一罪她”
  “可是大姊一直无法谅解娘的过去,又怎肯收容我?”
  “知女莫若母当她得知我的死讯一定会谅解毕竟你们是亲姊弟她绝不会见死不救”
  “好吧!反正我已走投无路,也只好试一试了!”
  不久,胭脂虎又交代了遗言,才咽下最后一口气,结束她罪恶的一生。
  白云天大为悲痛,立刻为母亲和金玉满办理后事,不到一天便草草落葬,最后才带着大批珠宝和银票潜逃。
  由于他担心魔王宫遁迹追杀,也不敢将行踪告知朱惠瑶,便连夜卷款潜逃。
  当朱惠瑶得知他们母子一死一逃时,立刻猜到和凶手的身分有关,毕竟她也是出身豪门之女,深知如何趋吉避凶,便立刻带着帐册和地契等不动产资料,隔日便逃回娘家避祸。
  不久,金家的所有产业,便在不知不觉中被朱财富以五鬼搬运手法,偷偷地转移并入朱家产业。
  这件消息虽然轰动一时,人人因而议论纷纷。可是金家子女死的死,失踪的失踪,外人也无法多管闲事,只能眼睁睁看着朱惠瑶以未亡人的身分,吞没了金家的所有遗产。
  渐渐的议论的人少了,其他人也不再大惊小怪。
  聚宝山庄从此被人遗忘。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殷四海在身负重伤之下,只好强忍着淫妻之恨狼狈而逃。
  所幸他为人机警,深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道理,因此他并未远离,趁机躲入横匾藏身,等到白云天带着庄了追远之后,他才转身住反方向逃走。
  可是祸不单行,当他正准备逃进树林之际,突觉四周气流异动,一股强大的掌劲突如其来一闪而至。
  殷四海大惊之下,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只觉得背心一阵巨痛,当场口喷鲜血,惨叫倒地不起。
  “是你!”
  殷四海一见突袭之人,竟是被他强暴得逞的姚淑芬时,不禁大惊失色,彷佛看见死神降临一般,感到无比的恐惧。
  只见姚淑芬目露凶光的恨声道:“该死的淫贼,今天你终于落在我的手中,我如不将你挫骨扬灰的话,如何能消我心头之恨?”
  殷四海闻言,不禁心胆俱寒道:“芬妹,难道你不顾我们一夜夫妻之情,你忍心”
  “住口!”
  姚淑芬听他重提失身之事,不禁恨上心头,大怒之下突然一掌拍出,当场将殷四海的右腿打碎。
  殷四海惨叫一声,抱着断腿在地上翻滚哀嚎不已。
  姚淑芬依然恨意难消,又是一掌将他的左腿打断。
  殷四海遭受接二连三的重创,当场痛昏过去。
  姚淑芬见状,立刻又冷酷无情地用力紧抓他的断腿,又将他痛得惊醒过来。
  “你好狠”
  “哼!究竟是我狠心还是你辣手?当初我也曾经哀求过你,可是你却无动于衷,为了一逞兽欲,强行夺去我的童贞,简直死不足惜”
  殷四海眼见她怒不可遏,心知无法幸免,突然将心一横,毫无预警地一掌拍出
  姚淑芬料不到他会临死反噬,大惊之下,也本能的翻掌还击
  两人不约而同的惨叫一声,纷纷倒地不起。
  不知过了多久,一辆马车缓缓而来,突闻一声惊咦,随即由马车内掠下一名青年。
  他竟是情场失意而离家出走的曹天祥。
  当日在冥王宫后山,他受伤落败在丁引掌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上人失身于丁引,不禁令他伤心欲绝,怒极攻心的昏死过去。
  所以他并不知道,他的未婚妻黄美珍为了找他,也被丁引夺去童贞之事。因此,当他获知黄家主动退婚之时,虽然他并不爱黄美珍,仍然受到退婚的刺激,认定女人水性杨花,喜新厌旧。
  曹天祥在双重打击之下,人生观从此产生巨变,心态想法因此偏激,便愤世嫉俗的离家出走。
  此刻他一见殷四海死状凄惨,不禁冷笑道:“这女子如此心狠手辣,绝不是什么良家妇女,我正好趁机教训这女子,以泄我受女人玩弄之恨!”
  他私心暗恋的江芷翠琵琶别抱,再加上对他倾心的黄美珍也离他而去,令他不再信任女人,甚至对女人产生极深的恨意。
  曹天祥立刻打发走马夫,接着便脱去姚淑芬的衣裙,只见一俱凹凸有致、曲线玲珑的丰满胴体,便毫不保留的呈现在他眼前。
  曹天祥一见她玉体横陈的香艳春色,不禁淫心大动,立刻迫不及待地紧抱娇躯,挥动大军,长驱直入
  只见他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一面伸出魔爪在她的娇躯游山玩水,寻幽访胜,一面又在她的丰满胴体,不断地对她扫庭犁穴,不断地对她探门窥户
  一阵狂风暴雨的摧残蹂躏之后,他才闷哼一声,一泄如注
  一度春风之后,曹天祥见她胸前的掌伤更加深,心知这一场巫山云雨牵动了伤势,便取出丹药喂她服下,又替她穿好衣裙,他才哈哈大笑的扬长而去。
  不久,姚淑芬终于醒来。
  “咦!是谁救了我?否则我中了九转神功的严重内伤,岂会不药而愈?”
  她立刻由口中苦涩的药味,确定曾经有人赠药救她,可是却不明白救命恩人为何不等她醒来,让她有机会当面致谢,却避不见面的离去。
  姚淑芬脑海中突然想起一个人,令她心中一颤,忍不住凄苦地道:“书哥,难道是你不期而遇的救了我吗?”
  她愈想愈觉得可能,不禁令她伤心不已:“你既然救了我,又为何要避不见面,难道你还在记恨我给你的难堪?你又如何知道,你当日含恨而去之后,我所遭受到的悲惨遭遇?事到如今,难道你还无法体会,当日我之所以故意刺激你,只不过是想获得你更多的疼爱呀?自从你离去之后,我已经后悔了,也受到惨痛的报应了,就算是你对我的惩罚也该够了吧?难道你不知道,我已经爱你爱到无法自拔了”
  她如诉如泣的悲呼不已,终于忍不住伤心欲绝的哭倒在地,哀哀而泣
  许久许久,她发泄完情绪之后,才忍着悲伤爬起。
  突见倒毙一旁的殷四海,她不禁又脸色大变,怒不可遏的一阵猛劈,将殷四海的尸身劈得不成人形,才悲呼一声的狂奔而去
  富贵山庄。
  这座占地五甲方圆的庄院,可谓富丽堂皇、宏伟庄严的豪门大院,正是夭下四大首富之一的朱财富所有。
  南京城的老百姓都知道,朱财富不仅吝啬出名,而且精打细算,为人更是诡计多端。
  所以,他才会将掌上明珠朱惠瑶嫁给金玉堂,无非看中金玉堂功名在身,将来的仕途无可限量,再加上金家同属天下四大首富之一,两家可说是门当户对,女儿若嫁入金家,一生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只可惜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他千算万算,不如老天一算,没想到新婚之夜,金玉堂竟然意外暴毙,害女儿变成新寡文君,消息传来,令他扼腕不已。
  尤其是金家遗产被白云天夺走一事,更令他忿忿不平。
  在确定人财两空之下,以他斤斤计较的个性,岂甘平白吃亏?他便打算召回朱惠瑶,以便替女儿另找婆家。
  结果,媒婆前脚刚走,朱惠瑶竟然意外地回来了。
  朱财富不禁怔道:“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朱惠瑶叹道:“婆家的人死的死,逃的逃,我不回来的话,恐怕也要跟着陪葬了!”
  “金家又出事了?”
  朱惠瑶连忙将胭脂虎被杀之事说出,最后才无奈地道:“短短两个月之内,金家就发生这么多不幸,凡是能当家做主的人,全无一人得到善终,我如果再不逃回娘家的话,恐怕下一个遇害的人,就轮到我了!”
  “咦!莫非金家真的流年不利,还是犯冲了凶神恶煞,以致金家才会遭到绝子绝孙的厄运!”
  朱惠瑶突然拿出帐册和地契,眉开眼笑道:“他们金家虽然厄运当道,我们朱家却是鸿运当头,爹看看这是什么?”
  “咦!这不是金家的财产地契吗?”
  “不错!这是我准备逃命时,顺手牵羊带回来的!”
  “太好了!这下子可真是双喜临门呀!”
  “双喜临门?”
  “在你返家之前不久,为父刚刚为你许下另一门亲事,如今你又夺回金家的庞大遗产,岂不正是双喜临门?”
  “这,女儿刚新寡不久,爹何必急着订下婚事,莫非爹不欢迎女儿回来?”
  “你说什么傻话?为父就只有你和惠生这对子女,怎会有不欢迎的道理?”
  “既然如此,爹就让女儿先休息几年,以便调适心情嘛!”
  “这怎么可以?”
  “为什么不行?”
  “首先,你的年纪已经不小,而且又是个已婚寡妇,如果不趁着年轻貌美,尽怏找到第二春的话,再过几年等你人老珠黄,就算你想委屈嫁人,恐怕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婆家了!”
  “哦!男方是什么家世背景?”
  “他就是吏部尚书之子,目前担任本城知府的张超群!”
  “咦!张知府不是已经娶了长安知府之女、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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