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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龙转凤 作者:玄霜-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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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真的!其实张超群既然对你不忠,你又何必对他守贞,只要你肯点头让我一亲芳泽,既可报复朱惠瑶,又可让张超群戴绿帽,给他一个羞辱!”
柯小兰闻言,想及张超群对自己的冷落,心中不禁有气,立刻点头:“好,我答应你!”
白云天眼见狡计得逞,不禁哈哈一笑,立刻将她剥个精光,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柯小兰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情不自禁地轻呼一声,立刻主动地“开门揖盗”,热情地“引蛇入洞!”
只见他紧抱着她的丰满胴体,有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不断地对她兴风作浪,不断地对她翻云覆雨
柯小兰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情不自禁扭摆呻吟,欲罢不能地声声娇啼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的无情摧残之后,柯小兰终于忍不住长长一声哀呜,一阵颤抖,立刻一泄如注
白云天也闷哼一声,顿时哆嗦连连,一泄千里
一度春风之后,两人都感到通体舒畅,心满意足。
柯小兰忍不住含羞带愧地问道:“舅舅不是说有办法整朱惠瑶吗?”
白云天一双魔爪仍然意犹末尽地不断的在她身上搜索着,道:“你只要向她说出我们舅甥的关系,保证可以吓死她,从此任你摆布!”
“咦,就这么简单?”
“不错!”
“这是为了什么?”
“因为她有把柄在我手中,所以她一定不敢反抗,任你摆布绝无怨言!”
“哦!是什么样的把柄?”
“这你不用知道,你的目的只是为了摆布她,其他的你就不必多问了!”
“哼!小气鬼!”
两人又温存了一阵子,白云天才抱着她交股而眠。
翌日,柯小兰急欲一尝复仇快感,天色刚亮了不久,她便迫不及待地出门而去。
白云天也怕奸情曝光,便偷偷摸摸地返回房间。
当他回到寝室打算再睡个回笼觉时,赫然发现廖彩凤正双眼圆睁怒目瞪视着他不语!
白云天心中一惊,立刻陪笑:“凤姊一大早就来找小弟,莫非有什么事?”
廖彩凤冷笑道:“你昨晚到哪里去了,为何一夜未返!”
白云天闻言,立刻知道奸情曝光,心中一横,便决定坦白招认道:“小弟昨夜心情不佳,所以去找小兰聊天!”
廖彩凤料不到他会毫不掩饰的招供,大感意外地一怔,接着又愤怒道:“你还敢说出来?难道你忘记她是你的晚辈,你怎么可以”
“凤姊何必大惊小怪?说到辈分关系,我们更不该发生肉体关系才对!”
“你好吧!事情过了就算了,只希望你以后别再去找她,毕竟她还是吏部尚书的媳妇,一旦奸情曝光,对咱们柯家绝没有好处!”
“凤姊放心好了,小兰一大早就返回南京了!”
“那就好!”
廖彩凤突然脱光衣裙,娇啼嘘嘘的投怀送抱道:“快点再好好爱我吧,上次被洪雪丽那个贱人破坏好事,害我整整忍了四天都不敢找你,今天你无论如何都要“赔”我!”
白云天淫笑着将她抱上床,一面伸出魔爪在她身上大作文章,一面邪笑道:“洪雪丽果然是你下的毒手?”
“不错!谁叫她不识相,竟敢向邦哥告我的密”
突闻一声冷哼道:“师姊,这一切果然是你干的好事?”
白云天一见西门玉秀突然撞破奸情,不禁羞愧的躲入被中,不知如何是好。
廖彩凤却一脸不在乎的媚笑道:“师妹的心事如何?我这个做师姊的还会不明白吗?既然你已经出来了,不如我们三人就来玩一场一马双鞍的游戏吧!”
西门玉秀闻言,不禁羞红了脸,吞吞吐吐地道:“师姊,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何必装蒜呢?这么多年以来,虽然我们都嫁给了邦哥,可是对琪哥的思念,你我从未一日或忘,所以打从见到天弟的第一眼开始,我就已经知道,你也和我一样,想和天弟共赴巫山云雨之会吧!”
西门玉秀心事被人看穿,顿时尴尬的不知所措,只好默认的低头不语。
可是白云天却慌了手脚,他虽然荒淫好色,可是对自己的亲姊姊还是心存顾忌,连忙道:“这怎么可以?”
廖彩凤横他一眼道:“你都可以和我上床,她为什么不可以?”
“这还用问吗?她可是我的亲大姊呀!”
廖彩凤有些意外的一怔道:“咦,想不到你的脑筋如此八股,莫非你还不知道我们之间,还有另一层不可告人的关系?”
白云天愣了一下,道:“我们还有什么关系?”
“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了?”
“不错!”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白玉琪本来是我和师妹的夫婿,可是师娘却和琪哥发生乱伦,结果又生下了你,所以师妹才会一直无法谅解你娘的原因在此!”
“什么?我爹原本是你和大姊的夫婿?”
“不错!所以我才会说,你都可以和身兼姨娘的我上床,又怎么不能和你大姊上床之理?”
这消息有如晴天霹雳一般,顿时让白云天眼冒金星,脑中一片空白,简直难以接受这种乱七八糟的残酷事实。
唯一出现在他脑中的一句话是:“我是乱伦所生的杂种”
廖彩凤却顾不了这些,只见她喘呼呼地替他宽衣道:“所谓人生苦短,理该及时行乐,我们还是不要想这些烦恼之事,快点上床“干”好事要紧!”
“不!”
白云天突然狂叫一声,便将她推开,随即像发疯似的狂奔而去。
廖彩凤和西门玉秀料不到他会有这种激烈举动,两人都不禁吓呆了,等她们警觉过来时,早就不见白云天的踪影。
当她们正在懊恼不已时,突闻衙门外一阵骚动,一惊之下,她们连忙赶去一探究竟。
只见柯世邦慌张的狂奔而来,口中不断地大叫道:“文丽又发疯了,怏来人呀”
廖彩凤一怔道:“什么?那个疯婆子又回来了!”
西门玉秀突然惊叫道:“邦哥!小心后面”
柯世邦闻言一怔,还来不及会意过来,突见周文丽出现在他身后,一掌将他打得鲜血狂喷,当场死于非命。
西门玉秀眼睹柯世邦惨死眼前,不禁惊怒交加的攻向周文丽,怒喝不已道:“贱人!你为何谋杀亲夫?”
周文丽怒道:“凭他也配做我的丈夫?他只不过是个趁人之危,将我迷奸的淫贼罢了!”
廖彩凤一面配合西门玉秀围攻,一面怒道:“就算你不承认邦哥是你夫婿,你也不可以杀他,因为你已经为邦哥生下了骨肉,如今你如何向你儿子交代杀父之仇?”
周文丽闻言,混乱的脑海顿时想起自己确实有怀孕生子,只觉得心中大震,顿时脸色大变的呆怔当场。
廖彩凤一见机不可失,立刻点中她的麻穴,将她制倒在地。
周文丽彷佛不知身陷危机,只是呆怔地问道:“你坦白告诉我,我真的为他生了儿子?”
西门玉秀叹了日气道:“事到如今,师姊就不要再欺骗她了,让她死得瞑目吧!”
廖彩凤见她如此说,只好改口道:“我老实告诉你好了,你为邦哥所生的婴儿,其实不是男的,而是个女婴才对!”
周文丽脸色一变:“什么?你的意思是说,这些年来一直在照顾我的双儿,其实并非我的亲生骨肉!”
“不错!真想不到你这些年来半疯半醒之下,居然还知道那孩子的名字叫双儿!”
“你既然双儿并非我所生,那我的女儿究竟是哪一个?”
“你的女儿叫小雪!”
“是她,你为何要故意拆散我们母女?你说”
提起此事,廖彩凤不禁想起自己被她两位兄长轮奸成孕的恨事,只气得她怒骂道:“你想知道原因的话,就到地狱去问你的两个死鬼哥哥吧!”
话毕,她一抬掌就待劈出,突然一股强大的潜劲,无声无息地袭来,等她警觉不对时,已经来不及躲开,当场惨叫一声受伤倒地。
西门玉秀总算机警,迅速地掠身避开,抬头一见来人,不禁惊呼道:“牡丹仙子!”
只见牡丹仙子脸色铁青的解去周文丽的穴道,语带冰冷地道:“贱婢,你们姊妹俩所说的话,我都一字不漏地听到了。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以为无双是我的孙子,害我对他付出这么多心血,如今竟变成空欢喜一场,这一切都是你们害的,你们两个都准备受死吧!”
廖彩凤急叫道:“师妹快走!”
西门玉秀挡在她前面,语气坚定道:“不!要走就一块儿走,叫我丢下你一个人独活,这种事我做不到!”
廖彩凤闻言,不禁大为感动道:“你别傻了!她们绝对不敢杀我的,你还是自己逃命要紧!”
西门玉秀闻言一怔,立刻会意过来,可是她发现周文丽已挡住她的退路,现在想走已经来不及了。
牡丹仙子冷笑道:“你的口气倒是不小,你凭什么认为老身不敢杀你?”
廖彩凤突然疯狂大笑道:“因为你如果杀死我的话,你就会像你女儿一样的下场,一辈子让自己的骨肉怨恨不休!”
牡丹仙子脸色一变,抬眼望着脸色苍白的周文丽,还有柯世邦的尸体,心中叹息不已。
她不禁恼怒地道:“你把话说清楚!”
廖彩凤冷笑道:“怎么?你不敢下手了?”
“你”
西门玉秀怕她真的下杀手,连忙道:“因为师姊已为你儿子生了个女儿,所以你绝对不能杀她!”
这消息像晴天霹雳一般,当场让牡丹仙子母女呆怔当场,几乎难以置信。
“你这话可是当真?”
“不错!”
“那么你倒说说看,她所生的女儿究竟是文邦?还是文楝的骨肉?”
“这”
“怎么?你说不出来了,由此可见你们根本就是在骗我,想藉此逃过一命之危,简直是痴心妄想!”
廖彩凤闻言,不禁大怒:“放屁:我倒是希望你现在就杀了我,如此一来,保证让你们后悔终生,这样我才称心!”
牡丹仙子大怒道:“你想找死的话,老身立刻就成全你!”
西门玉秀见她就要动手,心中不禁大急地道:“孩子确是你们周家的骨肉,至于生身之父是谁,恐怕连你的两个儿子也不知道!”
牡丹仙子闻言,大吃一惊的住手道:“你说什么?”
“因为师姊是被你的两个儿子轮奸成孕的,以致无法辨认生父身分!”
“你胡说!”
周文丽心中一动,不禁叹息道:“娘!她说的话可能是真的!”
牡丹仙子又是一惊,道:“丽儿!你此话怎讲?”
“因为我刚才追问她迫害我的原因时,她却叫我去问两位兄长,以此对照她的话,此事极可能八九不离十了!”
牡丹仙子脸色一白道:“这么看来,果真是确有其事了!”
廖彩凤又狂笑道:“不错!如今你终于明白你那两个畜牲儿子,究竟干了什么肮脏的勾当,害我生了个孽种,也弄不清楚是哪一房的,岂非天大的笑话?”
牡丹仙子此刻已完全相信她所言,不禁痛心疾首地道:“这两个畜牲呀!他们怎么可以犯下这种乱伦之事?”
廖彩凤转头对周文丽冷笑:“你为了柯世邦迷奸你的事,不惜杀了他泄恨,如果换成你是我的话,你又将如何报复?”
周文丽惭愧地叹了口气,道:“大我就称呼你为嫂子好了,不论事件的罪过归属,你我都是遭遇不幸的女人,只有男人才是罪魁祸首,我们何不握手言和,互相扶持以便度过这场苦难!”
廖彩凤闻言,顿生同是天涯沦落人之感,一时之间,不禁悲从中来,当场抱着她哭成一团。
牡丹仙子和西门玉秀也陪着她们落下泪来。
不久,等大家的情绪梢微平稳后,牡丹仙子才道:“那孩子叫什么名字!”
廖彩凤叹道:“她叫小芬!”
“那她和小雪如今身在何方?”
“小芬已经嫁给了开封的黄宝贵为妻,至于小雪则云英未嫁,目前拜在青城掌门青萍神剑的门下习武!”
“咦:黄宝贵不是天下四大首富之一、黄金山庄的黄金多之子吗?”
“不错!”
“既如此,我们就赶赴开封去探视芬儿近况,以便让芬儿早日认祖归宗!”
廖彩凤望着柯世邦的尸体,有些难舍地道:“我们毕竟夫妻一场,我想留下来处理他的后事,再和娘一起前往如何?”
牡丹仙子全身一颤,激动地道:“你肯认我为娘了?”
廖彩凤叹息道:“芬儿毕竟是你们周家的骨肉,我不想让她恨我一辈子!”
“太好了!我真是太高兴了!”
周文丽连忙道:“嫂子顾念旧情虽然无可厚非,可是却必须冒着打人命官司的风险,实在太不值得了!”
廖彩凤一怔道:“难道我们就此丢下他不管!”
“邦哥的后事交有四房媚娘处理,你我乃是江湖中人,不必计较这些枝尾末节的习俗,不如以叩拜略尽夫妻之谊!”
廖彩凤无奈,只好和她叩拜了柯世邦的遗容,才一起离开长安。
正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机未到。
柯世邦一生贪污收贿,就连五房妻室也是用拐骗逼迫的手段,从别人的丈夫手中抢得,最后终于不得善终,五房妻室也各分东西,除了家产仍在之外,形同妻离子散。
这就是柯世邦做恶多端的报应。
黄金山庄。
天下四大首富之一的黄金多,世代都以采矿为业,一直惨淡经营,最后传到黄金多这一代,终于被他挖到丰富的黄金主脉,一夕之间财富暴增,而挤进天下四大首富之列。
所以大家都戏称他的名字取得好。黄金多,当然也就黄金特别多。
所谓饱暖思淫欲,就像许多的暴发户一般,黄金多也免不了沾染酒色财气、吃喝嫖赌的恶习。
因此黄金多家中不仅妻妾成群,外面更是金屋藏娇了不少,而且一个比一个年轻貌美,一个比一个娇艳动人。
可是他除一子一女之外,众多妻妾都没有为他生下一儿半女,令他心中难免遗憾。因此,为了早日达成子孙满堂的心愿,他的妻妾也就愈来愈多,简直和皇上的后宫嫔妃不相上下。
照理来说,女人愈多则“命中红心”的机会愈大,可是多年下来,只有大房和二房生下子女,因此母以子贵而扶正之外,其他的侍妾都只能干焦急而已。
焦急归焦急,却没人敢利用黄金多求子心切的心理,趁着僧多粥少的机会,偷偷把他的侍妾肚皮弄大。
因为他的三姨太和五姨太,曾经红杏出墙而不慎怀孕,以为和奸夫所生的婴儿可以赖在黄金多头上,再趁机扶正,以便将来可以分得部分财产。
没想到黄金多也不是傻瓜,等婴儿出世之后,他立刻滴血认亲。结果奸情因此曝光,奸夫被他叫人活活打死,两位姨太太则被他关入地牢,终生不见天日,苦不堪言。
从此以后,尽管众多侍妾为了肚皮之事焦急,却没有人再敢打歪主意了。
可防贼容易,家贼难防,黄金多终究百密一疏,被他儿子黄宝贵连闯通关,终于把九姨太的肚皮搞大。
二更刚过,黄金多又享受到她的丰满胴体,在极度的满足和快感中,他终于丢盔弃甲的全军覆没。
九姨太一见他又是“来”匆匆“去”匆匆,并且弄得自己一身狼藉,只觉得一阵恶心
想到“恶心”,她突然脸色一变,只觉得胃里面天翻地覆,立刻身不由己地呕意连连。
黄金多见状,立刻惊喜地道:“你是不是有喜了?”
九姨太闻言,不禁脸色一变,心中想着:“糟了,一定是怀孕没错,难怪大姨妈迟迟不来,我还以为是生病了呢?万万没想到上个月被大少爷强暴,居然就此蓝田种玉,这该如何是好?”
她担心孩子生下之后,万一通不过滴血认亲的考验,将难逃三、五姨太一样的悲惨下场。
黄金多欣喜之下,并未察觉她的脸色不对,连忙兴冲冲地找来大夫检查,果然不出他所料,九姨太确实“中镖”了。
这项喜讯立刻传遍黄府,令其他的姨太太又妒又恨,可是她们又不能露出不满之色。所以在庆祝宴上,她们只好强颜欢笑的讲一些肉麻的话,以讨黄金多的欢心,企盼他能多宠幸她们,让她们也有机会分享“喜”气。
不久,庆祝喜宴终于曲终人散,黄金多依例去找十姨太宠幸。由于受到九姨太怀孕的刺激,十姨太在不甘落于人后之下,立刻使出浑身解数的热情迎合,只乐得黄金多连连叫好不已。
至于九姨太沐浴过后,正打算上床休息之际,却发现床上多了个人,他就是黄宝贵。
九姨太不禁脸色大变道:“你来做什么?”
黄宝贵邪笑道:“我是孩子的爹,当然有必要来关心你和孩子的近况了!”
“你少自作多情,孩子是老爷的,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是吗?可是我亲耳听见大夫说,你怀孕的时间应该在一个月之前,那时候爹刚好到南京参加吏部尚书娶媳的喜宴,整整有一个多月没在家,也不可能“宠幸”你们。如果孩子不是我的,那表示这孩子的生父,一定是外人留下的种?”
九姨太脸色一变,惶急地叫道:“你不要含血喷人啊,我邵玉燕岂是那种女人?”
“嘿嘿!这么说来的话,这孩子就是我的了?”
“这”
“你最好坦白承认,否则等我继承黄家产业后,你和孩子休想分一杯粥!”
九姨太闻言,脸色又是一变,忍不住悲从中来的泣道:“你既然知道孩子是你的“种”,为何还要故意逼我说出来,难道你羞辱我的还不够吗?”
“哼!我之所以要确定孩子的身分,当然是为了防范于末然,以免我的儿子不明就理,将来以兄弟的身分和我争财产!”
“你你之所以强奸我,为的就是防止有人和你争夺黄家的财产?”
“你果然聪明,只要我还是黄家的独子,将来黄家的所有财产必定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所以我才会不计一切代价,防止爹在你们身上留下“种”来,进而威胁到我的继承大权!”
“可是老爷的女人这么多,万一其他的姨太太也怀了老爷的孩子,你的野心岂不泡汤?”
“哈哈哈!关于这一点你只管放心,除非奇迹出现,否则她们是不可能怀孕的!”
“怎么说?”
“因为爹在前年生了一场大病,那时大夫就已经偷偷告诉我,爹的生育能力已经受损,想再授孕生子的机会,简直微乎其微!”
“既如此,你又何必强奸我成孕,难道不是为了防止我生下老爷的孩子?”
“你猜得一点也没错!大夫虽然说爹授孕的机会渺小,仍然有万分之中的机会。所以,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我才会先下手为强,干脆由我亲自播“种”,让你们全部怀了我的“种”,这样我的兄弟就没有机会出世了!”
“什么?你连其他的姨太太也要”
“那是当然!我唯有将你们全部一网打尽,才能永除后患!”
“你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你的姨娘,你怎么可以乱伦犯上?”
“哼!你们不过稍长我几岁,少拿辈分来压我!”
九姨太对于他的荒唐行为,简直难以释怀,便不甘心地道:“就算你能一网打尽府中的姨太太,可是老爷在外面不知金屋藏娇了多少女人,难道你也能一一巡“幸”不成?”
“哼!那些女人出身青楼妓院,难登大雅之堂,就算有人幸运怀孕,也没有资格和我争夺黄家的财产!”
这确是残酷的事实,历代以来阶级分明,除了君臣之外,一般百姓更有士、农、工、商之分,其中更以奴仆和娼妓的身分最低。
所以,就算黄金多和娼妓生下了孩子,充其量只是个私生子,不仅黄金多不会承认孩子的名分,就连一般世人也不会认同,其地位甚至比奴仆还要卑贱。
因此,黄宝贵才会有恃无恐。
九姨太也明白这种道理,心中不禁充满了失望,不得不低头地道:“好吧!
我承认孩子是你的,你准备如何安排我?”
黄宝贵见她屈服,不禁得意道:“你承认就好办了,将来等我继承黄家的一切,自会给你留一个名分的!”
“可是我的名分是你的姨娘,如何能再侍你?下人又将如何传言?”
“哼!谁敢多言的话,我就饶不了他,如果你还不放心,等爹百年之后,我就将府中的下人全部换新,岂不一劳永逸!”
“这倒是个好办法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老夫人和尊夫人会同意吗?”
“哈哈!关于这一点你不必担心,因为我会将你强奸成孕,就是她们所授意的,否则我也不敢这么胆大妄为!”
九姨太大惊失色道:“什么?原来是她们要你来强奸我的?”
“不错!”
“这她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她们也不想财产被人瓜分,所以才要我将你们强奸受孕。如此一来,只要你们一怀孕,不但保住我是唯一继承人的地位,爹也会留在府中照顾你们,不会再到外面去乱搞女人,可谓“一举两得”的妙计!”
九姨太对她们如此攻于心计,不禁心中懔懔,从此乖乖认命,不敢再心存不满,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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