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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龙转凤 作者:玄霜-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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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冥王亲昵地将她拥抱入怀,道:“自二十年前,你让我一亲芳泽之后,让我至今依然回味无穷。我求求你,今天你让我再一次”
话未说完,他已经气喘如牛的将她扑倒,七手八脚的将她剥个精光赤裸,呈现出一具凹凸丰满、曲线玲珑的迷人胴体。
南海魔女也娇喘嘘嘘地呢喃道:“好人!快点好好爱我吧”
北海冥王一见她玉体横陈的媚态,忍不住狂吼一声,一式“饿虎扑羊”,立刻重压在她的娇躯上,迅速地挥动大军,长驱直入
南海魔女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忍不住一声欢呼,立刻迫不及待地“迎宾纳客”,欲罢不能地“开门揖盗”
北海冥王一见她热情迎合着,立刻肆无忌惮地纵情驰骋,一面伸出魔爪在她身上搜索,轻薄,一面挥起长枪大戟,不断地对她扫庭犁穴,不断地对她探门窥户
南海魔女在他的无情摧残之下,忍不住娇喘呻吟,扭摆哀呜
一阵狂风暴雨之后,北海冥王忍不住闷哼一声,全身一阵哆嗦,顿时一泄如注
南海魔女眼中凶芒一闪,突然一掌拍中他的“促精穴”,同时紧抱住他加速调息运功
北海冥王一声惨叫,挣扎难脱之下,忍不住又惊又怒道:“芳妹你这是做什么”
“哼,当然是吸干你的精元,为文哥报仇雪恨了!”
“你敢诗儿绝对不会原谅你”
南海魔女忍不住狂笑道:“谁说诗儿是你的骨肉?”
“你不是你”
“傻瓜!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
北海冥王这才恍悟上当,不禁愤怒如狂的颤声道:“原来都是你故意编的谎言”
“不错!你总算明白过来了!”
“为什么”
“只怪你当初逼问甚急,我只好顺着你的心愿,说腹中胎儿是你的骨肉。没想到你信以为真,因此害死文哥的性命,而我也利用这一点,顺利地杀死你以报仇雪恨,你说可不可笑?”
北海冥王听到了这里,忍不住悔恨交加地狂吼一声,当场鲜血狂喷的死于非命。
南海魔女起身整装之后,依然不肯善罢干休,凡是视线所及的冥王宫弟子都遭到她的毒手,沿路赶尽杀绝之后,她才扬长而去。
不久,包括曹氏在内的少数冥王宫弟子,确定南海魔女已走,才悲痛不已的为数十名受难弟子入殓。
曹氏尤其伤心欲绝,接连两天同时失去丈夫和儿子,简直令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真有生不如死的感觉。
当她含着悲痛的心情,替北海冥王整理遗物,赫然发现一张金牛山藏宝图,她忍不住兴奋地忖道:“原来金牛山藏宝图还在操哥身上,并未真的交给血魔。等我处理完操哥的丧事之后,再会同音儿去挖出宝藏,我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就可以享受不尽了!”
她兴奋之下,立刻为北海冥王父子草草下葬,又遣散了所有幸存的弟子,才轻车简从的离开冥王宫。
幸存下来的冥王宫弟子,也因为北海冥王之死,以致军心溃散,便二话不说的领了遣散费离去。
虽然曹氏顺利地隐瞒过其他的冥王宫弟子,避免引起他们的贪婪之心,得以安全的离开冥王宫。
可是她却不曾与曹音音见过面,彷佛消失的空气一般,江湖上再也没有她的消息和踪影。
金牛山宝藏图也从此下落不明。
黄金山庄。
所谓防贼容易,家贼难防。
黄金多性好渔色,不仅家中妻妾成群,就连外面也金屋藏娇不少。为了防止侍妾红杏出墙,不但派有婢女和庄了监视,最后更有滴血认亲的把关,避免绿帽罩顶当了冤大头。
可是种种的防范措施,仍然防制不了黄宝贵的淫行,十名侍妾先后遭他乱伦侵犯,以致蓝田种玉怀下孽种。
面对唯一独子的乱伦行为,黄金多简直怒不可遏,乃发下重誓断绝黄宝贵的父子关系,并且派出大批庄了抓拿大房母子,准备以家法处罚他们。
没想到黄宝贵却遭到横祸,意外死于齐天寨上官无忌手中。黄金多这才悻悻然地罢手,将他们母子草草埋葬于乱葬岗中,绝口不提报仇之事。
二房一见他如此冷酷无情的做法,对他更是噤若寒蝉,不敢告诉他女儿黄美珍被丁引强暴成孕的事。
事隔一个月左右,黄金多突然想起许久未见到黄美珍的踪影,便问道:“珍儿这丫头跑到哪里去了,怎么许久未见她来向我请安?”
二房暗吃一惊道:“前一阵子孟家丫头来找她出去玩了!”
黄金多恍然大悟道:“哦!我想起来了。孟侍郎之女前一阵子确实来过,都怪宝贵这畜牲干的好事,把老夫气得实在不轻,以致怠慢了孟侄女!”
“孟侄女又不是外人,老爷不必放在心上!”
突见开封府的包知府神色紧张地直奔而来,道:“黄大人,快来准备迎接皇上!”
黄金多大吃一惊,连忙吩咐下人准备迎宾事宜,不久,皇上便在众人隆重的迎接下,浩浩荡荡地进入黄金山庄。
宾主坐定之后,却见皇上心事重重地道:“黄副统领紧急通知,有关地虎盟之役,确定没有误传吗?”
黄金多恭敬地道:“启禀皇上,奴才再三查证无误,不敢疏忽大意而蒙蔽皇上!”
“这么说来,血魔当真死于柯无双之手?”
“是的!除此之外,还包括随行的齐天寨主等高手,也在地虎盟之役全军覆没!”
“怎么可能?血魔的烈阳神功和朕的太乙神功,同是名列天下两大奇功,居然不敌名不见经传的灭绝神功?”
“天下奇功不下千百种,只要机缘巧合碰上天资优异的人才,便可突破瓶颈出人头地。根据奴才的猜测,以丁引和雅文公主曾经交手,却平分秋色来判断,显然丁引并未成功突破瓶颈,以致被坷无双后来赶上,进而取代丁引成为新任的地虎盟主!”
一旁的岳如珍闻言,不禁焦急地道:“黄大人可知丁引的近况如何?”
黄金多怔了一下,他原以为岳如珍是皇上的随身侍女,如今一听她关切丁引的事,才知道自己弄错身分,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应。
皇上皱眉道:“你还是对丁引念念不忘吗?”
岳如珍低头道:“请皇上恕罪,民女早已经心有所属,只好辜负皇上的厚爱了!”
皇上闻言,不禁暗恼地道:“哼,丁引出身你们的家奴,而且还曾经是黑道帮派的地虎盟主,你居然对这种人一往情深,甘心放弃朕的求婚,难道朕在你心目中,还不如丁引重要吗?”
“民女不敢!”
“你一再的拒绝朕的求婚,难道不是为他的缘故?就算你们以前感情深厚,如今你的清白身子已经给了朕,难道你在白璧已污之下,还能再嫁给他吗?而且丁引也能雍容大度的重新接纳你吗?”
岳如珍闻言,不禁脸色大变,当场呆住。
皇上叹了口气道:“朕登基至今迟迟未曾立后,无非是因为没有遇上心仪的对象,以致蹉跎岁月,令太上皇担心不少。这些年来,朕不知婉拒了多少名门闺秀,不知伤害了多少女人的心,你却平白放弃朕的求婚,放弃别人求之不得的荣华富贵,追根究柢只是为了一个丁引,你怎能不叫朕懊恼叹息,朕又如何心服口服?”
岳如珍痛苦地掩面泣道:“求求你别再说了!”
皇上见状,心中一横道:“话又说回来,如今就算丁引愿意接纳你,今生今世你也不可能和他结合了!”
岳如珍闻言,连忙抬起头来,惊惶地道:“皇上此话何意?”
“如果丁引未死的话,柯无双如何能够篡位成功?”
岳如珍苍白着脸的颤声道:“我不信!”
黄金多一见皇上向自己暗使眼色,连忙机灵地道:“这是真的!柯无双先杀死了牡丹仙子母女,最后才杀死丁引,将他弃尸于后山悬崖”
话未说完,岳如珍已呻吟一声,当场昏了过去。
皇上立刻命人将她扶回房中休息。
这时皇上才凝重地问道:“你确定丁引已死了吗?”
黄金多一怔道:“丁引确实被柯无双打下悬崖,只是尸体”
“哼!生见人,死见尸,这件事情无论如何你都要查清楚!”
“奴才遵命!”
皇上突然叹了口气道:“想不到夺自血魔手中的藏宝图竟是假的,如今血魔一死,藏宝图必然落入柯无双手中,偏偏他的灭绝神功又如此厉害,这下子可就夺宝无望了!”
“灭绝神功虽然厉害,也不是没有人可以对付!”
黄金多突闻有人接口,心中大吃一惊,连忙转身戒备,却见一名红衫美少女缓步而来。
皇上突然哈哈大笑道:“皇妹来得正好,朕正打算派人去向母后求救呢!”
黄金多心中一震的忖道:“皇上称呼她皇妹,莫非她就是传闻许久、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艾玉公主?”
艾玉公主微笑道:“父王得知烈阳神功重出江湖,担心皇上应付不来,特地派小妹前来协助皇上!”
皇上感动不已道:“父王待朕实在太好了,只可惜朕朝政如麻,一直无法抽空向父王当面请安!”
黄金多心中雀跃不已:“太好了!她果然是远嫁蛮王的怀玉公主之女,据说皇上也是怀玉公主所出,只因太上皇发现二太子妃所生之皇孙,并非皇室血统,才会请求怀玉公主让子,以偷龙转凤取代假皇孙,勉强解决了皇室血统无以为继的窘境!”
艾玉公主欣然一笑道:“皇上日理万机,以致分身乏术,其实和父王差不了多少。所以父王和母后虽然关心皇上的近况,却公务缠身不克前来,只好派我这个闲人来!”
“哈哈!谁不知众多兄妹当中,就以皇妹的日月神功成就最高,只要有你出马,相信潘安公子的灭绝神功再厉害,也不是日月神功的对手!”
“这可不一定!”
“咦:皇妹此言何意?”
“日月神功虽然奥妙无穷,但是灭绝神功既能重挫烈阳神功,其威力应该不在日月神功之下,所以在交手之前,难以论断谁胜谁负!”
“皇妹如此说法,岂非太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这番话可不是我讲的!”
“咦!莫非是”
“这是父王和母后共同的看法!”
蛮王和怀玉公主分别是威震天下的青龙、白虎两大凶星,他们所下的断语,没有人敢等闲视之。
皇上身为人子,更是不敢忽视,不禁神色凝重道:“如此说来,连父王和母后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了!”
“不错!父王还要我劝一劝皇上!”
“劝朕什么?”
“父王知道皇室鉴于昔年日帝的胁迫,一直对江湖各派采取了压迫分化的政策,结果可能适得其反,甚至引起武林公愤,惹来江湖的反扑!”
“这”
“父王建议皇上改弦易辙,另以安抚疏导取代对抗,必能政通人和,国运昌隆!”
皇上沉默了一会儿,才叹息道:“皇妹所言不差,朕这段时间多少也有所体会!”
“皇上如能改变想法,保重万金之躯,专心于朝政,实乃黎民百姓之福!”
“好吧!既然父王和母后如此谏言,朕岂能视而不见,一意孤行,等明天一早,朕立刻返回皇宫,不再插手江湖恩怨就是!”
艾玉公主松了口气:“皇上能及时悬崖勒马,总算不负父王和母后的期望,只是他们还有一件悬挂多年的心愿未了,不知皇上能不能”
“咦!父王和母后还有什么心愿未了?”
“皇上应该知道,当年父王和母后为何忍痛一让你进宫?”
“这件事朕怎么会不知道?当然是为了解决皇室血统无以为继的困境!”
“不错!正是为了帮太上皇解决皇室血统的难题,可是父王和母后仍末放下心中的重担,他们觉得心愿只完成一半而已!”
“怎么说?”
“因为皇上至今未娶,而且轻身涉险江湖是非,使得皇室血统依然是无以为继!”
皇上恍然大悟地笑道:“原来是为了立后之事,朕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
艾玉公主不悦地道:“皇上认为立后和传宗接代之事,不是重要大事?”
“非也!皇妹千万不可误会。朕的意思是说,眼前就有一名一让朕十分满意的皇后人选,只是”
“真的?既然如此,皇上怎么不快点迎娶她过门?”
“朕也想尽快娶她过门,只是她已心有所属,一直不肯答应朕的求婚!”
“咦!有这种事?试问天下女人谁不想嫁入皇室,享受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居然有人宁愿舍弃皇上的求婚,甘心嫁给凡夫俗子,用情之专一,实在是令人赞叹!”
“皇妹,你”
“哦!对不起,小妹只是对她的情操表示赞赏,并非认同她的做法!”
皇上气苦地冷哼不语。
艾玉公主暗暗咋舌,连忙转移话题道:“皇上提及此事,可是需要小妹充当月下老人?”
皇上这才回嗔乍喜道:“不错!朕正是此意!”
接着他便将岳如珍的心事述说一遍。
艾玉公主闻言,大吃一惊道:“什么?岳如珍所爱之人,竟是被皇上取代的假太子丁引?”
“不错!正是因为如此,朕才不免心中气恼!”
“唉!想不到事隔二十年,皇上和丁引之间的关系,又因为岳如珍的缘故而纠缠在一起,真可谓不是冤家不聚头呀!”
皇上懊恼地道:“皇妹所言不差,这丁引就像冤鬼缠身一样,一让朕生活在他的阴影之下,实在可恨可恼。尤其令朕忍无可忍的是,以朕的九五之尊,在岳如珍的心目中,竟然不及丁引一个家奴的身分,简直是欺人太甚!”
艾玉公主心想:“欺人太甚的是岳如珍才对,可是皇上却迁怒于丁引,令皇上完全失去分辨是非的理智,可见情之一字实在害人不浅!”
她心中无限感叹,便决定深入了解,以免三人的畸形恋情,引发出不可收拾的后果。
这时黄金多突见女儿黄美珍带着一名书生进来,不禁皱眉道:“珍儿!你究竟跑到哪里去了?这人又是谁?”
黄美珍粉脸一红道:“女儿”
丁引大步上前道:“小婿丁引,拜见岳父大人!”
“什么?你就是丁引!”
众人大吃一惊,万万想不到眼前俊逸不凡、文质彬彬的青年书生,竟是皇上的最大情敌一一丁引。
黄金多尤其是惶恐不安,只因丁引不但出身复杂,而且还是皇上暗恼的眼中钉,如今却成为自己的女婿,这岂不是对他的仕途造成伤害?
所以他立刻惊怒:“放肆!谁是你的岳父?凭你也配娶我黄金多的女儿!”
丁引闻言,不禁脸色一变,这种似曾相似的情景,简直就像在聚宝山庄时,金元宝严词拒绝他的求婚一样,令他再一次尝到了受人轻视的苦果,也再一次体会到重富轻贫的人性现实。
黄美珍见状,不禁脸色大变,焦急地道:“爹!你怎么可以”
黄金多烦躁地喝道:“住口!你末经父母允许私订终身,简直大逆不孝,等过了今日之后,老夫再来教训你。来人呀!还不快将小姐关入房内,没有老夫允许,不准放她出来!”
庄了回应一声,不顾黄美珍哭求挣扎的模样,便将她押回房去。
丁引早已气得脸色铁青,也不阻止的一转身,便待离去。
艾玉公主一挪身,便挡住他的去路,道:“慢着!本宫有话问你!”
丁引不耐烦地大喝道:“滚开!”
艾玉公主料不到他会如此无礼,尤其她对丁引的第一印象原本不错,却换来一场叱喝,更令她自尊心受创,忍不住脸色大变。
黄金多见状,立即怒叱道:“大胆刁民,竟敢对公主殿下无礼!”
丁引一怔道:“你是公主?”
艾玉公主沉脸道:“不错!”
丁引皱眉道:“可是,当今皇宫之内只有一位雅文公主,除此之外,并无像你这般年纪的公主,你该不会是想冒充雅文公主的身分来骗我吧?”
“咦:听你此言,莫非与雅文公主熟识?”
丁引闻言,不禁心中一动,便语出惊人道:“雅文公主是吾的妻室,又怎会不认识?”
“什么?雅文公主是你的妻子!”
丁引因为受不了黄金多重富轻贫的市侩对待,便想起自己和雅文公主在金陵的一夕之欢,才想藉此自抬身价,以报复黄金多的拒婚。
此言一出,果然引起众人的大吃一惊。
尤其皇上更是无法忍受,唯一情敌成为皇亲国戚的驸马之尊,忍不住怒喝:“你胡说!雅文至今未嫁,何来驸马之说?”
丁引冷瞥他一眼道:“你是谁?凭什么敢管公主的婚事?”
皇上大怒道:“朕乃一国之君,天下之事有什么是朕不能管的?”
“什么?你是皇上!”
这下子轮到丁引大吃一惊,从众人的眼神看来,他更确定皇上的身分不假,这下子他可慌了手脚,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善后了。
他本想藉由雅文公主的关系,一方面自抬身价,一方面达到恐吓黄金多的目的,没想到大水冲到龙王庙,反而惹恼了皇上,不管雅文公主和他的一夕之欢说与不说,他都难逃欺君大罪。
皇上也明白了局势的前因后果,岂会轻易放弃这种良机,连忙逼问道:“你说,你究竟和雅文有什么关系?”
事已至此,丁引也没有后路可退,只好把心一横,咬牙道:“皇上想知道事情的原委,何不当面向雅文公主问清楚?”
“朕现在就要听你说!”
“皇上只听我的一面之词,不觉得有失公允吗?”
“哼!朕岂会如此糊涂?当然还必须返京由你和雅文当面对质!”
“既然如此,为了避免皇上先入为主,这件事情还是等双方会面之后,再当场对质,岂不干脆?”
“你敢随朕返宫?”
“草民另有俗务未了,不克陪伴皇上返京,只要皇上约妥后会之期,草民一定准时赴约!”
“哼!你休想借故逃走!”
丁引突然狂笑道:“草民进京的目的,是为了迎娶雅文公主,怎么会有逃走之念?难不成皇上不顾雅文公主的终身幸福,企图设下鸿门宴捉拿草民,否则岂会有如此讲法?”
皇上见他狂妄的神情,不禁大怒道:“大胆!你竟敢在朕面前如此放肆?”
丁引一看情势的发展,心知皇上对他早有成见,一旦随同进京,将是羊入虎口,有进无出。
他不禁懊恼已极,心中感叹不已的忖道:“我丁引的命运何其坎坷?心爱的女子无一不是名门贵族,可是不论岳如虹,还是金玉彩、黄美珍,或者是雅文公主,全都因为长辈的从中作梗,使得姻缘从此告吹,难道我丁引只因是个孤儿,没有良好的出身背景,就算我如何努力,如何正正当当的做人,也不能得到祉会的认同和尊重吗?既然你们要以成者为王、败者为寇的标准来论定成败,我就一让你们体会一下,我丁引绝不是任人宰割的小货色!”
长期以来,他所受到的不平等待遇这下子全部引爆开来,彷佛火山爆发一般二发不可收拾。
他突然疯狂大笑道:“草民只不过是不平则呜,就算皇上贵为一国之君,也不该仗势欺人,应该明白敬人者人恒敬之的道理。君子应该轻言重诺,皇上却反其道而行,不但贬低了自己,也羞辱了草民的人格,实在令草民忍无可忍!”
黄金多一见皇上气得脸色铁青,连忙大喝一声,扑向丁引而来。
丁引顾忌他是黄美珍的父亲,不便和他动手,便一闪而没,任由黄金多如何攻击,总是无法捕捉住幻化不定的人影。
“魔光魅影!”
艾玉公主惊呼一声,连忙喝道:“住手!你究竟和北海冥王有何关系?”
丁引一见黄金多停手,才冷笑道:“如果真要说的话,北海冥王也算是草民的岳父大人!”
“什么?北海冥王也是你的岳父!”
“不错!”
“你你究竟有多少个妻室?”
“凭我丁引的人品武功,想要多少个妻子还怕没有?我只能告诉你,黄美珍绝不是最后一个就是!”
在受人轻视的刺激之下,使得丁引的讲话也不再温文儒雅,反而尖酸苛薄起来。
皇上想及岳如珍对丁引的用情极深,甚至不惜拒绝自己,就是为了丁引的缘故,如今印证丁引的狂妄之语,岂不表示岳如珍也将是他的妻子之一。
他一时妒火中烧之下,忍不住怒喝道:“原来你只是一个到处留情的淫徒,真不知珍妹为伺对你念念不忘,朕实在替她感到不值!”
丁引一怔道:“什么?岳如珍也在这里?”
皇上冲动之下忍不住话出如风,不禁感到十分后悔,可是他的嫉妒心作祟,心中一动便道:“不错!而且朕还可以告诉你,珍妹已经和朕有过肌肤之亲,不久就要成为朕的皇后了!”
丁引不禁呆怔当场,他早知岳如珍深爱着自己,只是自己一心爱着岳如虹,才故意忽略她的感情。如今意外获知她将嫁给皇上,不禁感受到万剑穿心般的刺痛,他这才明白自己不知何时也爱上岳如珍了。
皇上见状,不禁得意道:“就算你拥有天下的美女为伴,仍比不上朕的珍妹来得甜美动人!”
丁引突然大怒道:“你胡说!刚才你还说珍妹对我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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