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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世三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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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客气了,学生此来,是有求于老师啊。”
“呵呵,风儿,需要老夫帮你做什么,你尽管直说,老夫必会竭尽全力。”
二人正说着,却见一少女从后堂走了出来。只见这少女中等身材,穿着一身淡黄色衣裙,年纪也就十三四岁左右,一路走来,婷婷袅袅,环佩叮当。等到近前仔细一看,但见细眉纤巧,凤眼幽幽,脸似满月,口如樱桃,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温柔婉转,大度优雅,顾盼神飞,文彩精华,让人不由得观之可亲,见之忘俗。
那少女对陆风施了一礼说道:“陆世兄远来辛苦,请恕小妹迟来迎接之罪。世兄一向可好?”
陆风想这少女一定就是蔡琰了,便赶紧还礼说道:“多谢妹妹挂念,风一向安好。想不到一年未见,妹妹竟出落得如此美丽,兄竟有些认不出来了。失礼之处,还望妹妹见谅。”
蔡琰笑道:“世兄说笑了,世兄最近可是声名远播呀,七言诗的创举,抗匈奴的大志,无不令小妹佩服万分,且还听闻世兄竟与大贤管幼安论交为友,这更让小妹神往了。想不到世兄今日竟登门而来,真是天公助我,小妹可以旦夕向世兄讨教了。”
陆风此时离蔡琰很近,闻着从蔡琰身上传来的阵阵香气,听着从蔡琰口中发出的那黄莺出谷般的美妙音乐,不由得骨头都快酥了,心里竟有些飘飘然了。正当陆风感觉如坐云端的时候,蔡琰的一句“讨教”差点没让陆风从云彩上掉下来。
这还得了,讨教也就罢了,还要旦夕讨教,我还干不干正事了,这还让不让我活了。陆风不由得心头一阵发冷,最难消受美人恩呀,于是,陆风便赶紧推辞道:“妹妹说笑了,讨教二字可不敢当,天下谁不知道,妹妹的才学可是在我等之上啊,一说起来就让我等倍感惭愧啊。”说完,陆风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蔡琰笑着说道:“世兄过谦了,对了,元叹哥哥和仲翔哥哥可好,可笑我竟把他们给忘了,仲翔哥哥知道了是要生气的啊。”说完,竟格格的笑了起来,已不是先前的那个大家闺秀了。
陆风也笑着说道:“他们也好,本来是要和我一起出来的,后来竟又拜了一个师傅,学了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便出不来了。”说完,陆风也呵呵的笑着。
见他二人说起来没完,蔡邕便不满意的说道:“子城呀,这几位是谁呀,你也不给我引见,光顾着琰儿了。”
一听蔡邕这么说,陆风心里知道,坏了,老头儿不满了,重色轻友了,便马上止住了说笑。蔡琰也不由得吐了吐舌头。于是,陆风赶紧给蔡邕和众人赔礼,并一一把众人介绍给了蔡家父女。
蔡邕见陆风手下谋臣勇将齐备,不由得若有所思,片刻之后,才悠悠说道:“你父亲的后世料理的可好?”
陆风答道:“在家中众长辈的主持下,并不草率。父亲在临终前,赐我表字子城,并要我凡事多向老师请教。”说道自己的父亲,陆风不由得又有些伤感,虽然没有什么感情,可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啊。
听陆风这么一说,蔡邕便道:“逝者已矣,子城节哀。子城远来,一路一定很辛苦,可歇息一日,凡事可明日再议。房舍住处我已准备妥当,木伯,你带子城下去休息。”说着便招呼管家。又转身对蔡琰道:“你不许去打扰子城,你干自己的事儿去。”
蔡琰一听爹爹这么说,便“哼”的一声跺了跺脚,扭头跑了。
于是,陆风一行人便开始安置东西。赶了这么多天的路,陆风等人也确实累了。只是典韦和管亥到是感觉很轻松,象没事的人一样。
第十六章 小论诗词
次日一早,吃完早饭,蔡邕便去上朝了。而陆风等人,便在客厅陪着蔡琰说话。看到蔡琰,陆风不觉得暗暗佩服老师的家教,因为昨天,蔡琰确实是一整天都没有去打扰陆风,这让陆风很郁闷。本来做好准备等着蔡大小姐大驾光临呢,谁知竟白等了一天。
只听蔡琰说道:“子城哥哥今天可有什么事情?”
陆风想了想说道:“并没有什么事情,一会儿想到街上走走,见识一下皇城的风貌。妹妹有什么事情吗?”
“呵呵,子城哥哥已经到洛阳了,又何必急着去逛街呢。幸好今天子城哥哥没有什么事,正好,琰儿可以向子城哥哥讨教七言诗的做法。”蔡琰娇柔的说道。
陆风笑着说:“想不到妹妹竟对此如此感兴趣,妹妹读过多少五言诗?”
“敢问子城哥哥,何为五言诗?是五字一句之诗吗?”一听陆风这么说,蔡琰便好奇的问道。
“郁闷,想不到东汉末年竟还没有五言诗之说。”
于是,陆风便连忙点头说道:“不错,妹妹果然冰雪聪明。闲来无事,品读古诗,风便姑且把五字一句之古诗称为五言诗,四字一句之古诗称为四言诗。而七言诗,便是七字一句之诗。”
蔡琰笑道:“子城哥哥什么时候还学会发明创造了?”
随即,蔡琰又怅惘的说道:“只读过班大师的《咏史》和几首乐府民歌,听说民间有很多这样的诗,很是优美,只是没有机会拜读。”
“呵呵,老师公事繁忙,妹妹足不出户,怎么能有机会读到那些民间作品呢。不过,我却收集了一些,不知妹妹想不想品评一下。”
一听说陆风居然收集了许多民间的五言诗,蔡琰便非常兴奋,赶紧催促陆风快拿出来一看。
于是,陆风赶紧让陆安把自己包裹里的《古诗十六首》拿出来。原来,陆风游学半载,竟也收集了许多民间的诗歌,在加上自己的记忆,勉强凑足了十六首五言诗,想不到今天竟然派上了用场。
书拿来以后,蔡琰便一首一首的读了起来。
陆风见赵云等人无事可做,便让陈宫领着他们上街去转转,透透气,熟悉熟悉环境。而赵云等人,见陆风在谈论诗词,心里便早已倦了,一听到可以上街去逛逛,竟马上和陆风告别,一溜烟似的没了。见众人走的干净,陆风不由得很是满意。
一盏茶的时间,蔡琰便把这十几首诗读完了。
见蔡琰已读完,陆风便道:“妹妹觉得民间之作和乐府诗歌比起来怎么样?”
蔡琰说道:“观其结体行文,叙事抒情,直而不野,朴而不拙,婉转附物,怊怅切情,实五言之冠冕也。”
“哈哈,妹妹高论。真是英雄所见略同,风也有同感。这些诗比乐府诗歌可强多了,想不到妹妹竟也有这般见识,只是可惜这些诗的作者都是无名之人。”听到蔡琰的论断,陆风不由得大为高兴,总算是找到知己了。
见陆风激动的样子,蔡琰便笑道:“呵呵,子城哥哥不必如此。这些诗,就象是埋在土里的金子一样,虽然不被世人所知,但毕竟有其价值所在。今被子城哥哥收集整理到了一起,相信不久便可大放异彩了。”
“呵呵,妹妹所言甚是。妹妹觉得在节奏和韵律上,五言诗与传统的《诗经》《乐府》四言诗有何不同?”
“节奏更加明快丰富了,韵律也更优美了,且表现力也增强了。”一边说,蔡琰明媚的眼波也在不停的流动着,时而泛起了点点霞光。
“妹妹所言极是,五言诗的节奏,粗略的说是‘二三’,而细分起来,就是‘二二一’和‘二一二’的形式,所以,和四言诗比起来,它的节奏和韵律就更丰富明快了,更朗朗上口了。而为了加大诗歌的表现力,我便想在五言诗的基础上发展七言诗。”
看着蔡琰很专注的样子,陆风便接着说道:“七言诗在结构上只是比五言诗多了两个字,但节奏却更加的悠扬了。‘二二二一’和‘二二一二’的节奏,使诗句在语气和情感上都上了一个台阶。而诗歌的内容也更加丰富了,表现力就更强了。
当然,并不是一句诗的字数越多,表现力就越强,有时候,字数多了反而不好。比如,七言可成诗,九言就不行了,字数过多,反而累赘,并且,读起来也会很拗口。诗歌每句七言,我觉得已经是一个极限了。
况且,五言诗有五言诗的特色,七言诗有七言诗的风格。有时侯,想做五言诗还是七言诗,也要根据作者的喜好去自己选择。我开始做七言诗,也只是一个尝试而已。”
听完陆风的一翻论述,蔡琰不禁叹了口气,说道:“想当年父亲客居在吴郡时,我二人与元叹兄仲翔兄一起读书,四人的成绩,以我最好,其实我知道这是三位哥哥让着我。而却以子城哥哥最差,原本,我以为子城哥哥为富家纨绔子弟,不喜求学,而今天我才知道,原来子城哥哥胸中早有丘壑,竟是不想与我等争先之故,真是惭愧。想不到直到今天,我才真正认识子城哥哥。”
听蔡琰这么一说,陆风心中不由得一阵苦闷,想不到自己竟然这么不争气,虽然与顾雍虞翻齐名,不过是借着老师的光罢了,自己真正的实力,竟然和他们差得很远。孔融还说我是三才之首呢,看来,我其实是三才之末啊。不过幸好自己重生了,要不然,想要出头还真有点难。
不过既然已经开始忽悠了,就忽悠到底吧。于是陆风便道:“妹妹过誉了,古人云:‘读万卷书,行万里路。’风也是在最近游学的时候才学到了很多东西,若只知闭门以自守,实难有大的作为。”
“是啊,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可小妹一个妇道人家,如果经常外出抛头露面的话,反而会惹人非议,又怎么能增长自己的见闻呢?”说到这里,蔡琰还叹了一口气。
“呵呵,妹妹不必如此,若能信得过在下,风自有办法陪妹妹游于天地之间。”
一听陆风这么说,蔡琰便眼前一亮,说道:“如此就多谢子城哥哥了。”
旋既蔡琰又道:“可我看子城哥哥所做的七言诗,竟只有四句,但表达的意思却很完整,并且很有韵味,真是奇妙。”
陆风说道:“此诗为格律诗,也是我最近尝试作的。所谓格律诗,就是要有格式规律可寻,依照一定的格式和规律去作诗。这样的诗,篇幅都不长,与长篇的古风颇有所不同。”
一听陆风说出了格律诗,蔡琰大为好奇,刚想询问,只见从外面进来两个人。
陆风也很奇怪,心想:“这两人是谁呢?不待通名就闯进来了,家人也不说阻拦一下。”
不过蔡琰却是很高兴,迅速的起身迎了上去。
“不知两位兄长大驾光临,小妹有失远迎,还望两位兄长莫要见怪。”蔡琰笑着说道。
这时,二人也连忙还礼。其中一人笑道:“妹妹太客气了,我二人常来,若总出去迎接,即使妹妹不闲烦,我等也烦了。”
陆风也赶紧起身,对二人施了一礼。
蔡琰便赶忙介绍道:“这位是父亲在吴郡时的弟子,吴郡三才之一的陆风陆子城。”
一听说陆风陆子城的名字,那二人便赶紧过来施礼作揖。
而蔡琰又接着介绍那二人道:“这二位是父亲在洛阳的弟子,当然,也可以说不是弟子。呵呵。这位是钟繇钟元常,这位是王粲王仲宣。”
原来这两位竟是大名鼎鼎的钟繇和王粲,陆风赶紧还礼打躬,同时也仔细的打量着二人。
钟繇相貌俊美,英伟不凡,而王粲却很是丑陋,并且瘦弱不堪。如此一对比,陆风便很难相信这就是有“建安七子”之称的王粲,就是与孔融、陈琳、徐干等人齐名的王粲了。但面对现实,陆风还是认同了,只是不知道庞统和他比起来会怎么样。
几人见礼已毕,又落座攀谈起来。
钟繇首先开口说道:“久闻子城大才,想不到今天终于见到了,真是幸会。”
陆风也连忙客气道:“两位仁兄的大名,风也是早有耳闻。”
这时蔡琰笑着说道:“你们可别客套了,净说些没用的。子城哥哥要跟我说格律诗的做法呢,正好你们来了,一起研究研究吧。”
一听说格律诗,钟繇和王粲二人都很惊奇,因为二人毕竟是第一次听说。
王粲便道:“子城快些道来,我等洗耳恭听。”
于是陆风便道:“如此,风便托大了。
所谓格律诗,是以区别于长篇古风而言。所以,格律诗的一般篇幅都比较短小,多为四句或者八句。四句之格律诗,吾名之曰绝句;八句之格律诗,吾名之曰律诗。
而如果从每一句诗的字数上来看,格律诗又可以分为五言格律诗和七言格律诗。
格律诗的框架,无非是起承转合而已。对于绝句,首句起,次句承,再次转,最后合。而对于律诗而言,我把两句合在一起,命名为联。所以,律诗的第一二两句为首联,起;第三四句为颔联,承;第五六句为颈联,转;第七八句为尾联,合。
然而,对于格律诗而言,不仅要有起承转合的框架,还要具备这样的几个要素,即:压韵、平仄、对仗和粘对。
对于格律诗,我主张一律压平声韵,这里涉及到了声调,我一会再给大家说吧。而其本身的平仄也要有固定的模式,颔联和颈联要对仗。同时,诗中同一联中两句,平仄形式要相反,即为对;而上一联的末句要与下一联的首句平仄格式相同,即为粘。
所以,对于格律诗,我也只是一个尝试,因为规矩颇多,做起来还有些难。并且,对于压韵和平仄,我还是从海外学来的呢。”
众人一听陆风说从海外学的一些东西,便忙问其故。
陆风答道:“吾游学至幽州涿县,遇到一个大秦商人,从他那里,我学到了罗马帝国的一些音标,就是标注文字发音的字母,于是,我便想为我大汉文字制定一套拼音方法。直到今天,我也只编出其中的一部分,所以,我此次来到洛阳,也是向老师请教来了。”说着,陆风便让陆安把自己的相关书籍拿出来。
于是,众人便一起探讨汉语拼音的方法。
陆风说:“我把拼音分成声母和韵母两种,让它们相互组合来表示汉字的发音,同时,在辅以声调。
声调者,声音之高低也。我把声调分成五类,即:轻声,阴平,阳平,上声和去声。其中,阴平和阳平为平声韵,上声和去声为仄声韵。这样平仄相互穿插,错落有致,便有了抑扬顿挫之感,诗的音律也就更优美了。”
听闻此法,众人无不感叹,大赞奇妙,真是异想天开。而蔡琰竟对陆风崇拜的不得了,宛如天神降临一般。
在众人的探讨中,陆风也逐渐想起了一些曾经遗忘的汉语拼音声母和韵母。也就在众人的探讨中,时间竟飞似的流逝了,而蔡邕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下朝回家了,听到众人的探讨,不禁大为惊讶。
“此为何物?何人发明?”
见蔡邕询问,陆风连忙又解释了一番。蔡邕想了半天,忽然一拍桌子,大声赞道:“真是奇思妙想,神鬼之法!子城大才,吾不如也。有徒如此,当无愧于人生了。”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见蔡邕这般表现,都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半晌,蔡邕笑罢说道:“子城此项发明,可以堪比蔡侯爷的造纸术。有徒如此,足慰平生!”说完,又大笑了起来。
众人不禁又奇怪了,蔡琰也奇怪,因为蔡邕从来就没有这样失态过。其实,陆风这一番创造,可是将中国的历史文明向前推进将近两千年啊。
众所周知,平上去入四声是南北朝时梁人沈约的发明,格律诗是在盛唐的时候才趋于成熟,而直到19世纪末20世纪初,中国人才意识到用拼音标注汉字的重要性,而真正标准的汉语拼音方案是建国后才发表的。所以陆风的一番创举,在当时来说,真是惊天地泣鬼神了,这也难怪大儒蔡邕会因此而失态了。
也许,这就是一个学中文的人穿越回古代所带来的影响吧。
众人又商量了一会儿以后,便到了吃晚饭的时间,而陈宫赵云等人也回来了。于是,蔡邕便留钟繇王粲二人吃晚饭,二人到也没怎么客气。
吃罢晚饭,钟繇王粲二人便告辞而去。
二人刚走,蔡府便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第十七章 侍郎荀攸
钟谣和王粲二人走后,蔡邕并没有忙着去休息,而是继续和陆风蔡琰探讨着陆风的一番“创举”。
三人正研究着,忽听家人来报,黄门侍郎荀大人来访,蔡邕一边忙着整理衣冠出去迎接,一边忙命家人快请。
来人正是黄门侍郎荀攸。
荀攸本是颍川颍阴人,素有才名。大将军何进主政后,征召了海内名士二十几个人入朝为官,荀攸便是其中一位。荀攸到了洛阳以后,何进便拜荀攸为黄门侍郎,负责侍从皇帝传达诏命等事宜,为皇帝近臣之一。
荀攸到了洛阳以后,便举荐了客居江东的蔡邕入朝为官,于是,蔡邕便被何进拜为议郎,主顾问应对等事。而司徒杨彪、太傅马月碑,再加上荀攸几人,更是和蔡邕成了莫逆之交,王粲和钟谣也是经常出入蔡府,执以弟子之礼。
蔡荀二人相互见礼已毕,蔡邕便把陆风介绍给了荀攸。
对于吴郡三才的名声,荀攸早就听说了,见礼以后,不免又客气了一回。而蔡琰听说荀攸来了,知道有事情要商量,便回后堂去了。
随即荀攸便正色说道:“蔡老明天上朝还要弹劾十常侍吗?”
这时蔡邕才恍然大悟,“哎呀,光顾着和你们研究拼音和格律了,差一点就把正事给忘了。”随即说道:“当然,必须弹劾他们,否则,国家将亡。”
一听蔡邕这么说,荀攸急道:“蔡老不可如此了,今天,张让已经在皇上面前告了你一状,明天你如果再弹劾他们,恐怕结果难料。蔡老虽不担心自己的仕途,但也不能飞蛾扑火啊,应留着有用之身继续与之周旋才是。”
听了荀攸的一番话,蔡邕不觉得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他已经连着两天弹劾张让一伙儿人了,可皇上却象鬼迷心窍一样,对他置之不理,看来,朝堂上的事恐怕是难有作为了。
半晌,蔡邕说道:“若不如此,也不能让他们为所欲为啊,否则,大汉朝政必会更加混乱。”
荀攸说道:“事实虽是如此,可是我等实在是无能为力。大将军何进对十常侍都无可奈何,我们又能怎么样呢?为今之计,我们只能等机会了,并随时劝谏圣上,希望有朝一日圣上能醒悟过来。”说完,荀攸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蔡邕也无话可说了,诚然,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议郎,大将军何进都不能把张让怎么样,自己又能怎样?自己每天的进谏,无非是尽到一个议郎的责任罢了。想到此,蔡邕也不禁叹了一口气。
随即,二人便陷入了深深的沉默,谁也没有说话。
良久,陆风忽然开口说道:“荀大人以为朝中之事可为乎?”
听到陆风这么一问,荀攸一愣,随即便仔细的打量着陆风。蔡邕心里也是一惊,很奇怪陆风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荀攸想了一会儿说道:“恐难为也。”
陆风哈哈大笑:“想不到荀大人竟是如此直爽之人。风也认为朝中之事不可为也。”
听到两人的对话,蔡邕心里不觉暗暗惊讶:这两人说的也太直接了,这不是直接指明了皇帝昏庸无道吗?所以,蔡邕马上制止道:“子城,休要胡言。公达,须慎言啊。”
看到老师的表现,陆风微微一笑,说道:“老师不必如此,如此深夜,荀大人敢于甘冒风险的来拜访老师,一片真诚可表天地,老师又有什么不放心的呢?今日并无外人,我等完全可以坦诚相待。”
荀攸也呵呵一笑,说道:“子城真性情中人,攸愿闻其详。”
陆风说道:“如今朝中势力,可分为三派,即:十常侍、何进和士林中人。其中,十常侍实力最强,何进居中,士林最弱。
众所周知,皇帝宠信宦官,张让号为‘阿父’,可见一斑。朝堂之政务,官吏之任免,皆须‘阿父’同意方可,可见其权势影响之大。且那十常侍十人朋比为奸,鼓惑圣上,想要搬倒他们,实比登天还难。
大将军何进因其妹而显贵,虽主政事,却出身于屠户,为士林中人所不齿。所以,何进一上台以后,便想方设法的拉拢士林中人,以壮大自己的实力,提高自己的影响力,可士林中人仍不愿与之为伍。不过,和张让比起来,何进自然是强了许多,所以,士林中人便姑且和何进站在了一起,然终究是同床异梦。
而朝中士林之人虽多,但终非铁板一块,且尽忠为国者实不多。面对张让,何进尚且避让,老师又能有何作为?这两日张让引而不发,皇上置之不问,无非是顾及老师帝师大儒的身份和面子罢了,况且,老师的背后还有何进和士林众人的支持,所以不想轻举妄动而已。倘若老师一直坚持弹劾十常侍,恐怕老师不会象以前一样的幸运了,可以离京到吴郡去,此次老师恐怕会有性命之忧呀,而士林众人恐怕会被连根拔起。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人能左右张让了,到那时,朝堂可就是张让一个人的朝堂了。
所以,荀大人所言甚善,老师现在实不宜轻举妄动,当忍辱负重,以待天时。”
听了陆风的一番话,荀攸连连点头,蔡邕也不置可否。等陆风说完,荀攸便叹了口气说道:“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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