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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重生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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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贵女,除了我,就连皇后娘娘也别想参加!”
  ***
  逐鹿台原是一块天然高地,太宗在此筑起一座雄伟无比的高台,上与苍穹相接,四周群峰耸立,台下有虎魄泉水,清冽见底、宛如甘露,酿成美酒奇香独秀回味不绝。太宗皇帝马上建国,每每阅兵巡狩皆选在南苑,而逐鹿台也成了皇帝论功行赏、君臣畅饮之地,天下有志之士皆以登逐鹿台、饮虎魄酒为平生大愿。
  逐鹿台御宴靖南侯慕湛霄已参加过多次,但这次的宴会他却来得格外早。参宴的王公大臣们上了高台看见已然就坐的靖南侯不免惊讶,纷纷上前见礼寒暄。
  他们走上来一个,站在他身后的某人便小声说一个官职或者名字。
  这时从台阶上颤颤巍巍走上一个年近五旬的白须男子。
  “诶,这老头路都坐不稳还跟来围场?看他一脸古板,肯定是个御史大夫!”
  那老头见到湛霄微微一愕,忙带着侍儿快步走过来作揖招呼。
  湛霄起身回礼:“听说宋御史前些日子身体不适,现在可大好了?”
  宋御史见靖南侯笑得亲切璨然,不由受宠若惊,忙连声道:“多谢侯爷挂怀,老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归旋在他们身后偷偷而笑。
  又过了半刻,随驾围猎的文丞武将们都到的差不多了,这时,从入口走进数名轻裘锦袍的年轻男子。
  众人纷纷起身,“安王殿下、怀王殿下、陈王殿下。”
  原来这是皇上的第五子、第六子、第九子。
  所谓“高帝子孙尽隆准,龙种自与常人殊”,这些凤子龙孙们经过数代美人孕育优化,自然个个气度高贵、仪表不俗。
  那安王、陈王皆着华美的锦裘,头上珠缨金冠,腰间九环宝带。而那怀王却和白日一样穿了袭月白色蜀锦箭袖,腰间坠了一块青玉宝玦,长身翩修、风神秀雅,一派洒脱淡然。
  他坐到靖南侯对面的座位上,目光触到慕湛霄身后的归旋不由略微一滞,尔后神色如常调转目光对慕湛霄微微一笑。
  湛霄微笑还礼,与临桌的临安候爷闲谈数句,貌不经意地回头瞥了一眼,归旋头垂得低低的,心里暗自后悔,自己一时贪玩居然忘了白天与晋王冲撞那一出。不过这是皇帝赐宴,那晋王总不至于为了些许小事当场发难吧?
  湛霄眸光略微一沉,接着不动声色地回过头来。
  不过那晋王架子倒大,这人都差不多来齐了依旧不见踪影。又过了半刻,一位着明黄锦服的男子带着侍从步上高台。众人皆站起身行礼呼千岁。
  这天下能穿明黄的除了当今圣上,也就只有太子了。
  归旋偷眼瞧了那太子一眼,只见他三十左右,衣着华贵、五官端正,只是神色之间却有一股似有若无的郁郁之色。
  想那太子身份尊崇无比,来日坐拥万里锦绣江山,本应是天下最春风得意之人,怎会神色郁郁?
  不过如果一个人做了几十年的储君,结果坐着坐着位子还越来越坐不稳了,那他想不郁闷都难。
  这太子的母亲本是皇上未登大宝时的元妃,皇上对这位结发妻子十分爱重,可惜成婚不足三载,这位王妃便产后血崩香消玉殒。皇帝伤心欲绝,几乎悲不能胜,登基后追封故王妃为皇后,更立她的遗腹子为太子。这段帝后深情一直为世人唏嘘赞颂。
  然而再深厚的感情也经不起三十年岁月的流逝,皇帝虽登基后很长一段时间未立新后,但三宫六院还是免不了的,尤其是数年前更立了二十年长宠不衰的刘贵妃为后,易储的呼声便开始渐渐兴起、此起彼伏。
  这新后出生名门,父亲乃太傅刘俨,长兄是吏部尚书刘凤,她自己又生得美貌骄人,所以一入宫便得了圣宠。可是她却不若故皇后那般温柔娴淑,那脾气简直可用泼辣来形容,耍起性子来更是让皇帝又爱又恨、头痛不已。嘉元之乱时,叛军直逼京城,皇室内愁云惨雾一片,妃子们皆惶惶不安、凄凄切切,唯有这刘妃毫无惧色,每日带着一柄金剪刀片刻不离身,尝对皇帝言:“若当真不幸国破,妾定随陛下于九泉,上穷碧落,永不分离!”
  皇帝感怀不已,随即晋封其为皇贵妃,虽无皇后之名,却实为这后宫之内第一人。
  不一会儿,一声太监尖利的声音响起:“皇上驾到、晋王殿下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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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诉大家一个悲催的消息,我的存稿全部用完了。
  这是我第一次写古文,写得异常艰辛,遣词着字生怕不伦不类(汗一个;老朋友们都知道我现代文的速度也不咋样;不过这次确实特别难写;一件衣服、一个官职都要研究半天),谢谢大家不嫌弃地捧场。为了尽量保证质量,我以后大概只能隔日更了,希望大家能继续陪着我在这个故事里同行。
  



☆、权臣

  这时,太监尖利的声音响起:“皇上驾到、晋王殿下驾到——”
  满堂皇子大臣们皆起身跪拜,山呼万岁。
  那皇帝在侍从的簇拥下走上台来,后面跟着的正是晋王偃昂。
  归旋心里叫苦不迭,没想到这晋王竟受宠至斯,他肯定是去皇帝面前告了阴状,这个大不敬的帽子扣下来可让谁都撑不起。
  这时皇帝堂前坐下,笑吟吟道:“众爱卿平身。”
  “谢陛下——”
  众人平身,躲在人群后的归旋又往阴影里退了退。湛霄察觉到她的异常,回头看了她一眼,归旋不好多言,眼中不禁流露出焦急惭愧的神色。
  湛霄微微一怔,心中猜中大概,轻轻说了句:“无碍。”
  归旋的心,忽地便安稳下来。
  接着,君臣坐定,赐宴开始,美酒佳肴流水般的送了上来,殿前有壮士踏歌、美人献舞,众人畅饮攀谈,宴会的气氛渐渐高涨。
  这时有管围大臣进言:这几日圣上带着王公大臣们收获颇丰、大胜往年,共捕获老虎19只、熊5只、豹40只、袍子68只、猞猁狲20只、麋鹿20只、狼108只、野猪132只、鹿200余只、至于其他小型动物更是难以统计,其中数晋王殿下猎的猛虎最多,一人便捕获4只。
  皇帝龙颜大悦,当即赐给晋王殿下宝刀一柄、貂裘一件,骏马十匹。众人纷纷称贺,那晋王春风得意笑语谢恩,转首无意中看见湛霄身后的归旋,脸色顿时微微一沉。
  当今圣上侍母至孝,这样的场合自然不会忘了没能参宴的太后,宴会席间圣上不停吩咐身边总领太监将酒席上可口的菜式送到太后处。其他随驾而来的后妃也有赏赐,陆续赐了芳妃烧鹿肉一品、容妃烧野猪肉一品、赵美人烧野猪肉一品;皇后则是烧鹿肉、烧野猪肉各一品、菊花清酒一壶。
  这鹿肉、猪肉虽稀松寻常,不过这时候的却大为不同:那可是皇帝陛下亲手猎下的啊!虽说那芳妃也得了烧鹿肉一品;但只有皇后娘娘两样都占全了,而且还专门御赐了解腻的菊花清酒,这得天独厚的恩宠自然是不言而喻。
  坐在皇帝下首的太子面色一黯,而晋王则唇角更弯。
  这时有歌姬上来献曲,歌声清越,唱的是南侯破阵英雄曲、纵横天下风流事,让人听来热血澎湃、胸襟摇曳。
  众人击箸和之,一曲终了,皇上兴致高涨连声称好,赐酒南侯,南侯谢恩饮之。
  此时,那晋王殿下忽然高声说道:“此曲虽好,但由女子唱出毕竟少了几分阳刚之气。父皇,儿有一法,倒可弥此不足。”
  皇上来了兴趣,“哦,皇儿有何妙计快快说来听听?”
  晋王一笑,眼睛却全无笑意地盯着湛霄身后的归旋说:“听闻靖南侯爷身边的侍卫个个身怀绝技,这位姓楚的侍卫胆色过人乃我亲眼所见,想必武艺更加不凡,不如让他为父皇和诸位表演一段剑舞,以剑舞配此曲必定刚柔并济相得益彰!”
  归旋脸上微微一变,这晋王分明是让她在人前出丑。御前献艺虽听着光鲜,可在酒席之上与伶人一起献艺,身份不就比作以愉耳目的伶人?何况这晋王肯定也看出她武艺稀松寻常,只会让人左救右救,让她在御前表演什么剑舞不是让她给湛霄丢人?
  晋王见归旋色变心中更是得意,觉得自己此计甚妙,他倒要看一看这靖南侯到底有多不可一世,敢在御前为了一个士卒驳他的面子,这般嚣张岂不是把皇上也不放在眼里?
  皇帝沉吟不语。
  却见慕湛霄神色从容走到堂前轩然而立,“启奏陛下,臣有一事相求。”
  皇帝神色一端,道:“爱卿请讲。”
  慕湛霄回头看着面色不定的归旋微微一笑,,然后面朝皇上朗声说道:“陛下,臣这位侍从姓楚,名雪丹,原为故人之子,于臣有救命之恩。可惜战后离乱多年未见,不久前才将他找到。臣有个不情之请,想向陛下替他求一个官身。”
  此言一出,四下皆静。
  皇帝默然片刻,说道:“既于靖南侯有救命之恩,那自是于社稷有大功德。传朕旨意,封义士楚雪丹为左翊中郎将,另赐食邑千户!”
  晋王失声喊道:“父皇……”
  皇帝打断他的话,朗声说道:“来人,赐坐!”
  顿时金口玉言落地生根!
  在场群臣们皆震得说不话来,靖南侯只一句话这就是中郎将、千户侯?
  归旋也在那儿云山雾罩,这怎么才一会功夫自己就当上官了?
  她一抬头,正对上慕湛霄微微含笑注视着她的眼睛。
  她定了定神,走到堂前与慕湛霄并肩而立,而后落落大方地拜倒在地,“雪丹谢吾皇圣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哈哈大笑,“快快平身,爱卿入座。”
  慕渣霄浅浅一笑,躬身行礼,“多谢陛下恩典。不过无需另行赐坐,中郎将大人与臣同桌而坐既可。”
  说着他堂而皇之执起归旋的手将她带到案边,然后一掀衣摆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归旋顿了顿,又谢了一次恩,方才坐到长凳的另一端。 这时有人奉上酒杯筷箸,宴席接着开始,壮士摔跤助兴、舞姬翩翩献舞,楚腰纤巧,赏心悦目,逐鹿台上渐渐又是一片其乐融融谈笑风生的景象。
  不过归旋知道在这片歌舞升平后有很多人正暗中窥探和打量他们,慕湛霄却似浑然不觉,逸雅自得清旷如故,他伸手徐徐替她斟了一杯酒,看着她道:“楚兄,你平素不是总念叨这虎魄酒?今日一尝夙愿,便放开心胸多喝几杯吧。”
  归旋想想也是,事已至此不如痛快喝上几杯。她仰头饮下杯中酒。
  堂上皇帝望着他们捻须而笑,用一种既怅然又欣慰的口吻说道:“想当年朕与靖安侯既是国子监的同窗,又是少年时的好友,登基后,朕任他为相,朝上为君臣,朝下为兄弟,朕与他也时常与你们这般同座而饮、把酒言欢。可惜你父亲现在放旷江湖,不知我这为兄的何日才能与他再次饮酒谈谑,以叙平生。”
  靖南侯容色震动,再次起身走上堂前毕恭毕敬拜倒在地:“湛霄替父亲谢皇上厚爱!皇上对我父子大德深恩,湛霄鞠躬尽瘁没齿不忘!”
  堂上众人皆被这片拳拳君臣之情感动,不少人热泪盈眶、激动不已。唯有那晋王气得咬牙切齿恨意难掩。
  归旋看着眼前这一切微微叹了一口气,在这一片可以感怀千古的君臣之情下又隐藏了多少如履薄冰的谋略和杀机。
  ***
  湛霄和归旋一路无言,到了营地,将马交给铭剑,两人径直回了寝帐。
  “ 湛霄……”归旋有些忐忑地叫住他。  。
  他回过身,静静看了她一会,道:“阿旋,今日让你受委屈了。”
  归旋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他竟然对她说这个?他为她犯下这欺君之罪、他为她触怒皇子、为她君臣生隙,他第一句话却是:你受委屈了……
  “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任性非要去什么逐鹿台,你也不会平白多出这么多祸事……”
  湛霄叹了口气,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眼睛里却已是漫天温柔的星河,“不干你的事,我功高震主、权倾朝野,有没有你皇上都心存猜忌,晋王心胸狭隘、刚愎寡恩,你去不去逐鹿台,这件事他都会借机发难。”
  “可是……”
  他忽然一笑,“阿旋,这可不像你,做了便做了,哪有那么多可是和后悔?”
  “……”
  “说说白天的事吧。你们和晋王怎么起冲突的?以他的性子居然没当场闹得下不来台倒有些奇怪。”
  归旋垂头不语。
  湛霄微微冷哼一声,“明日我可要好好问一问铭剑,是谁给了他这么大胆子?这么大的事居然一直瞒情不报!”
  “你不要怪他,是我不让他说的,是我不想把事情闹大向晋王……下跪的。”
  他闻言脸色顿时一僵。
  这顷刻的表情让归旋不禁心头猛跳,“不要紧的,都怪我太傻,以为他挽回些面子就会算了,毕竟你是朝廷重臣,得罪了你对他也非常不利……没想到他竟会如此不依不饶鲁莽行事。”
  湛霄沉默良久,伸手抚着她的鬓发微微一笑,“无碍,我定会替你雪今日之耻。”
  她摇摇头,“不用,我不想和他计较。没什么人比一个失败的皇位竞争者活得更痛苦羞耻。我们根本无需和他计较。”
  湛霄眼中闪出一丝异色,“你这么觉得?他一定会失败?”
  归旋点点头,以前她不清楚四皇子为何会落败,不过现在她看得很清楚,“是的,晋王这个人鼠目寸光、刚愎自用、既无心胸又无谋略。他身边的人看似很有利,皇后、太傅、尚书,可实际上没有一个能真正撼动朝野的人物。这个人成不了大事!”
  湛霄不禁扬了扬眉,饶有兴致地继续追问:“那你觉得众皇子之中何人能成大事?”
  归旋脑海里不由浮起那个谦谦如玉、风神秀雅的身影,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湛霄哥哥,你看呢?”
  他顿了顿,说:“怀王偃修。”
  作者有话要说:  


☆、图国

  偃修走到一处营帐之前扬声喊道:“司徒先生。”
  不一会儿,帐内燃起了灯光,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从内传出:“六王爷请进。”
  偃修掀帘进去,只见那名中年文士已经已披衣下床,怀王偃修一拱手,“司徒先生,深夜讨扰了。”
  司徒镜摇头道:“王爷请坐,深夜前来可是今日酒宴之上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
  怀王道:“今夜确实发生了一件非常蹊跷的事情……”
  司徒镜听怀王讲完沉吟良久,“楚雪丹?楚?故人之子?能让靖南侯如此看重的应当是和当年楚帅有关的人。听闻楚云天当初收养了不少战亡将士遗孤,或许这楚雪丹便是其中之一。”
  怀王疑惑地问:“若当真如此靖南侯何不直言他是楚帅义子?这样为他请官也名正言顺,不至惹人非议。”
  司徒镜道:“不管那楚雪丹是何许人,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在靖南侯心中的地位比我们料想的更加重要!”
  怀王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靖南侯一向谨言慎行、滴水不漏,为了他竟不惜锋芒毕露不可一世,真是让人料想不到。”
  司徒镜微微一笑:“让王爷更料想不到的恐怕是皇上对他忌惮之深对不对?没想到靖南侯一句话陛下竟妥协至此。”
  怀王偃修眸光一闪神色不明,徐徐地说:“是。”
  ***
  “……怀王?”归旋怔了半刻方问。
  “是的,怀王偃修。”湛霄道:“幼时我曾随皇子们一起在国子监读书,那时偃修长得非常瘦弱甚不起眼,他母亲是个不受宠的修媛,而其他皇子的母亲身份均更为高贵、母族也更有势力。他常常受到其他皇子的排挤和欺负,其中以晋王殿下和安王殿下为最。但是几年之后他成了人缘最好的皇子,就连最为跋扈的晋王殿下也与他十分交好,而最受排挤的皇子则变成了安王殿下。怀王的母亲也因为皇后娘娘在陛下面前的美言屡次晋升。
  这样一个八面玲珑的人物与我自然也关系不错,那一年我要离开京城去云州,他与几位同窗一起来送我。那一夜,我们喝空了几坛好酒,其余几人都醉卧不起,只有他还在那儿不停地说。
  他说羡慕我能远行万里师从楚帅,大丈夫当如是,习武修文谋定天下!不像他只能困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他说起西北的兵患、蛮族的威胁、黄河的水荒、番王的割据,他说而今之急是结蒙拒狄、开荒屯兵,是重农治河,兴修水利,还需广建学校宿舍,广开仕途之路,待国富民强之日便是平藩远征之时……那一夜,他说了一夜,我也听了一夜。
  阿旋,这是一个与晋王正好相反的人,他有谋略、有抱负、有远见,能忍常人不能忍之事,更敢行常人不敢行之举。自从嘉元之乱后,国家元气大伤、陈弊已旧,当今陛下乃谨慎守成之君,大魏需要一位雄才大略、纵横捭阖的新帝王。 ”
  ***
  怀王偃修抬起了头,恬淡风清的脸庞却沉寂下来显出坚定峥嵘的寒芒,他缓缓道:“先生,我有一计!”
  司徒镜未置可否,只问:“殿下可想好了?这步棋我们布局许久,原本是准备用在陛下身上,若用在一个无名小卒身上岂不太过可惜?”
  怀王摇了摇头,“父皇共有十一位子,有实力参与帝位之争的大约有七子,就算我兵行险招得了父皇青睐,可谁也不能确定父皇最终属意的就是我。而靖安侯府不同,靖安侯虽然退隐,然门生故吏遍布朝野,天下文士依旧唯靖安侯马首是瞻,靖南侯手握雄兵,战功显赫天纵神武,权利威望更皆如日中天,若靖安侯府想要拥立谁,即便父皇也无力反对。这,便是靖安侯府的实力!”
  司徒镜眼中露出会心赞许的笑容,他退后一步,长揖及地,“殿下睿明,镜祝殿下马到功成从此大展宏图扶摇万里。”
  ***
  归旋怔了许久,方说:“湛霄哥哥,可是这样一位充满雄心壮志的帝王绝不会容忍身边有一位你这样撼动朝野权震君威的臣子。”
  湛霄明亮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奇异的流光,而后一闪而没归于平静,“阿旋,你可知天下仕子习武修文寒窗苦读所为何事?”他悠悠一笑,“所为者不一而足,然每一名仕子涉世之初或多或少都做过同一个梦,那个梦的名字叫做图国。
  有幅图以天下为纸、以大略为笔,给热血为墨,虽然沉重无比,可只要给他机会他愿意扛起整座江山!秋水长天,物换星移,唯有完成这幅梦中之图方为万世不灭之功勋。”
  这一刻他身上似笼罩着难言的光华,明明那样舒淡,却有那样夺目,眼前人明明那样的近,却又那般遥不可及。
  楚归旋没有说话,她能说什么呢?一瞬间心颤不已、一瞬间热血翻滚、一瞬间悲从中来。
  她明白这样的梦,她的父亲、她的哥哥、她的公公、她的丈夫,他们皆是这般胸怀热血和梦想的人。苟国有难,敢以身当之,治世为能臣,乱世为豪雄,他们是臣下,他们是军人,他们是开张天岸马、奇异人中龙,他们是帝国的脊梁和精魂,多少权衡谋略、多少慷慨悲歌,都为了这个安邦强国胸怀天下的梦!
  这样的男人让人倾慕不已。可是,这世上图名者、图权者、图利者皆有可能成功,千秋万世、古往今来图国者有几人善终?
  他上前一步拥住了她,胸怀依如往日般温暖而坚实。悦耳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阿旋,我虽也有图国之梦,但是我有的绝不只是这一个梦!”
  归旋紧紧闭上了眼睛,他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如遥远的风般掠过,让人不禁想起莫湖上那个温柔而又寂静的夜。
  彼时,云影淡淡的湖面,路过耳畔的清风,摇曳的兰舟,满天摇摇欲坠的星影……以及那一夜他的笑容和声音。
  那一夜他说:“……一个人自由自在虽好,但不及你我相伴万一。”
  “阿旋,这几年你可要把剑术练好一点,否则怎么和我做一对仗剑天涯的神仙眷侣?”
  “湛霄哥哥……”吐出来的声音哑而发颤。
  他笑了,笑容依然如奇幻瑰丽的云海,明月而出的天山,“我选择那个年轻人,他会替我完成未竞的图国之梦,我选择阿旋,此生愿与阿旋做一对布衣夫妻,泛舟江海携手一世。”                    
  作者有话要说:  白天抽空写了一天也没写多少,大家不要嫌弃。明天要上班,要更也会很晚,筒子们还是后天来看吧。
  另外为侯爷默个哀,你看好他,他看好你老婆o(╯□╰)o


☆、真相

  “我们以后会带上铭剑吗?”归旋躺在床上问。
  “为什么问这个?”慕湛霄闭目说道。
  “若你带上铭剑,我就得带上可人了。他们两是一对,咱们可不能拆散。”
  湛霄睁开眼睛,“这个你都瞧出来了?”
  “那是当然。”
  “好吧,到时候由你决定。”
  归旋笑了笑忽又想起一事,“糟了,要是到时候公公不让你隐退怎么办?他肯定不会同意的!”
  湛霄道:“他会同意的,父亲自比我睿明通达,他会看清我的退隐对整个慕氏是更好的选择。”
  “若你走了谁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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