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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重生记-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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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太后冰封的双眸这才出现一丝松动,微微笑道:“旋儿言重了,哀家相信你,快些起来吧。”
  楚归旋却跪着没有动,“太皇太后,归旋还有一事相求。”
  周太后略微一怔,“你说。”
  “我的护卫月晏为了救我冒犯圣驾,现在落在皇上手中,求太皇太后救他一命!”说完砰地一声磕头在地。
  周太后沉吟片刻,道:“好,哀家便保他一命!不过他的人需得这件事平息之后才放。”
  这便是要将月晏留在手中当人质了,事已至此别无他法了。
  归旋顿了顿道:“多谢太皇太后。”
  ***
  这一日,楚归旋便被人秘密送出宫去。
  徐嬷嬷边替周太后松下发髻边问:“您真的就这么把她放出去?万一她不守誓言怎么如何是好?”
  周太后微微一笑,“即便她守,她也不该活在这世上。不过她不能死在永安宫中,那样的话皇上和哀家都脱不了干系。”
  徐嬷嬷拿着琉月梳的手不禁一顿,“那……”
  周太后却眸光稍稍怅然,暗暗叹了一口气,“哀家以令人将她送回靖安侯府,你以为依靖安侯老谋深算的性子,会允许这个祸国祸子的儿媳继续留在世上?她还是把这个世道想得太简单了。”
  ***
  楚归旋闭目躺在车驾之上。她知道车正走在通往侯府的路上。
  在一这路上她要把事情想清楚。
  ……像你们这般聪慧又绝色的女子却通常红颜薄命。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小则祸己,大则祸国……
  哼,说得对、说得有理。世人都会这么想,尤其是她那个通达明睿的公公。
  所以,她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想清楚:向太皇太后许下的诺言;该如何向湛霄解释这一切;还有该如何活着见到她的丈夫。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久等了,男主下章便会回来了。
  其实我一直想写个周太后那样的女主,不过那样的女人难以驾驭,无论男主还是我。


☆、第75章 如履刀锋

  车轮粼粼;徐徐向阔别已久的侯府驶去。
  楚归旋缓缓放下车帘,复又闭目靠壁而寐。
  回府之后还有数场硬帐要打;但愿能够苟且偷生。红颜祸水?红颜薄命?或许说得对。不过她不信没了她就没了功高震主;就没了君臣离心;就没了天下纷争;就没了祸事杀机。是,红颜或许是该死,可她还是不会乖乖坐以待毙!
  ***
  马车停在;帘外传来一个恭顺有礼的声音:“请夫人下车。”
  帘内没有动静。
  那人又喊了一声:“请夫人下车。”
  还是许久无声。
  他犹豫一会儿;掀开门帘;只见里面那女子端然而坐闭目靠在车壁之上;仿佛睡着了一般。他正踌躇不决;楚归旋徐徐睁开眼睛,从容如常地起身从他身边擦身下车。
  车驾离去,数名执剑男子门前恭迎。
  归旋看着眼前敞开的侯府后门唇角微冷,堂堂靖南侯夫人回府居然要从最偏僻的后门而入,看来她还真是见不得人。
  那名为她打帘的男子上前一步道:“夫人请进。”
  她偏头看了身侧那些男子一眼,皆一身玄衣、面容恭敬却手仗利刃。
  她微哼一声,迈步走进院内。
  那男子跟在她身后道:“侯爷有令,请夫人先行回房歇息。”
  归旋问:“公公现在何处?”
  “老侯爷公务繁忙,现在不在府中。”
  归旋脚步未停神色依旧地往前走着,“那我先去拜望母亲。”
  那男子上前一步拦住她的去路,抱拳道:“请夫人回房。”
  归旋笑了笑,忽抬手一记耳光抽了过去,众人愕然,归旋面色无波地向前走那男子忍不住伸手去拉,归旋蓦然回眸,“我乃靖南侯之妻,尔等也敢来碰?!”
  他被她凛凛烈艳的目光盯着,神色慢慢变化,过了许久,垂眸收回手单膝跪地重复一遍:“请夫人回房。”
  归旋冷笑一声,傲睨道:“我要去拜望母亲,谁若想拦着,便血溅五步拔剑来挡。”
  说罢裙裾飘扬而去。
  那男子盯着她的背影,犹疑片刻,咬了咬牙,起身跟在她的身后。
  ***
  还未到畅枫院,许嬷嬷就在半途看见了归旋,她愕然半响,待认清确是归旋,一下子便扑过去哭了出来:“少夫人、真的是少夫人!”
  接着陆续又有人跑过来,一路上哭声不断。早有人颠颠跑过去给廖夫人报讯,廖夫人得了讯,下床便跑了出来。
  “旋儿……旋儿……”
  廖夫人的声音让院内一静。众人让开,廖夫人看着众人包围着的归旋声音发颤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这一路上归旋心绪翻涌,近一年来她一直离群索居,想起京城、想起侯府,便觉四面楚歌、无立锥之地。可此刻,看着这些老奴、这些旧仆,这些从楚府带过来的花匠杂役,忽想起在这侯府之内那些琐碎而暖洋洋的日子,想起自己曾经那些充满期许的努力,忽想起这原是她费尽心血的家。待此刻看到不远处泪光颤抖的廖夫人,她再也忍不住胸口酸胀扑倒在地抱住廖夫人的双膝,“母亲……”
  过了许久,廖夫人的手落到她的头顶,“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一旁,书卿拭了拭眼泪道:“夫人、少夫人,先回房再说吧。”
  廖夫人点点头说:“说的是,旋儿,咱们回房再说。”
  ***
  畅枫院内,婆媳又相对垂泪了一阵,廖夫人拉着归旋的手道:“旋儿,你这一走怎生半点讯息也无?这些日子可急坏为娘。”
  归旋道:“是旋儿不孝,让母亲担心了。母亲,今晚便让我多陪陪你吧,以后不知你我婆媳还能否有这样的机会秉烛夜谈?”
  廖夫人闻言脸色一变,皱眉说道:“旋儿为何说这样不吉利的话?之前京城确有些不好的流言,但而今湛儿打了胜仗那些流言自会平息,现在你回来了,湛儿也快回来了,从今往后自然是日子是越过越平顺,旋儿休要再灰心丧气了。”
  归旋摇了摇头,略微苦涩地一笑,“母亲,你当真认为我之前离开京城是为了躲避流言蜚语?”
  “……”廖夫人一时语结愣愣怔住。
  归旋抬眸望着她道:“不是我要说不吉之话,是公公认为我是不吉之人!公公认为我惹得朝堂纷争、惹得湛霄清誉受损,惹得他为情所困为情所累,我是个不祥不吉之人会给家族和大魏带来祸事和灾难……像我这样的麻烦和祸害公公是不会容忍下去的。
  公公睿智通达、一心为国,他这么想我不怪他。可是……是我只想平平淡淡地活着,只想安安静静地守在湛霄身边,这样真的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廖夫人脸色苍白,几欲动口却半响无言。她说的是事实,涤生确实容不下她了。
  归旋惨然一笑,“是我不对,做晚辈的为尊者讳,我不该说这些的。母亲,我只有一事相求,”她抬头望着她,眼内一片纯澈悲苦的温柔,“我若是真的……湛霄肯定会消沉一阵子,他为人情重,求母亲不要逼迫他,不要慌着为他娶妻,那样只会适得其反。给他一些时日,他自会慢慢好的……”
  廖夫人忽打断她的话:“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不会的、不会的……”
  话音未落泪如雨下。
  归旋咬牙不语,只觉得一阵悲从中来。
  为何到了最后不得不为敌的总是那些亲近敬重的人,公公、偃修、春静……
  而到了最后不得不利用的却是那些最信赖看重自己的人。
  对不起,对不起。
  她只有这个法子了,只有用这个法子搏一搏。
  她知道廖夫人是真正宽柔良善的人,一生善待他人,一生也被身边的人小心保护。那些凶险和残酷的东西,他们总是小心地避开她,可这一次自己却要赤|裸|裸全部挑开在她的面前。
  她一生以贤闻名,从未忤逆过自己的丈夫,更是待自己如亲生之女。可现在她也不得不利用她这份慈爱之情爱子之心。
  这一步走得心如刀绞、如履刀锋,到底是对是错?是重情还是负情?是伤人还是伤己?楚归旋已然分不清,只知道无论如何她要走下去。
  正在茫然不觉间,忽听到廖夫人道:“侯爷,你回来了。”
  归旋站起身来,回头只见靖安侯一袭布衣站在门栏处,依然如往常一般风神轩逸、奇雅萧疏,只是目光从未有过的冷。
  归旋缓缓福礼:“公公。”
  靖安侯沉默少顷,道:“既然回来了,便先回房歇息去吧。”
  “是。”归旋依言退下。
  “旋儿,”廖夫人唤住她,“你明早再来看我。”
  归旋回头对她微微一笑:“好的,母亲。”而后,从靖安侯身边垂眸而过。
  ***
  可第二日,归旋并没有来。
  半夜里婢女听见房中异动,推开房门,只见少夫人楚归旋仰面倒在地上,胸前血光一片。
  “啊——”婢女秀雯厉声尖叫起来。
  整个侯府震动了,廖夫人由人搀扶着跌跌撞撞跑到病榻之前抓住大夫问。
  御医叹息道:“这一剑十分凶险,再过两分就是心脉,而且剑上还淬了毒,幸好发现及时,否则真是性命难保。”
  廖夫人只觉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书卿上前扶住她道:“老夫人,您先回房歇息一下吧。”
  廖夫人抬了抬手,咬牙站稳:“来人,把少夫人抬到我房里去,我要亲自看护!”
  书卿愣了楞,正欲开口说话。
  一旁,一直默然不语的靖安侯慕涤生缓缓开口道:“你们先退下吧。”
  众人皆行礼退下。
  慕涤生上前一步扶住妻子柔声道:“之仪,你身子弱,先回去歇息一下吧,这儿只有人照料。”
  廖夫人避开他的目光徐徐问:“你便一定要置她死地吗?”
  慕涤生顿了顿,道:“我虽有杀她之心,但这次并不是我。”
  廖夫人第一次用质疑的眼光看着丈夫,“不是你?除了你谁还能在这侯府之内神不知鬼不觉地伤人?”
  慕涤生坦然道:“这事确实是个疑问,我会好好彻查。”
  廖夫人问:“好,就算不是你,然后呢?你能不能保证旋儿之后安全无虞?你给我一句话我便信你。”
  慕涤生沉默下来。
  廖夫人只觉心冷如水,“这是个好机会是不是?无论是谁伤了她,你正好可以借此机会让她名正言顺地伤重不治从此不醒!”
  慕涤生面如沉水,缓缓开口:“这些事情不是你该操心的。”
  廖夫人闭上眼睛,过了许久,缓缓跪下。
  慕涤生不禁脸色一变,伸手去扶:“之仪……”
  廖之仪仰头看着他,目光柔软而凄凉:“涤生,你还记不记得去岳宁之前你对我说的话?你说,待我回来了便答应我一件事算是赔罪。涤生,我此生从未求过你任何事,你答应我一次,放过她吧?”
  慕涤生清癯的面容上出现一丝艰难的痛色,“之仪,不是我不答应你,只是此女不除,后患无穷!”
  这段时日皇宫之内发生的异动他已知晓,陛下对楚归旋之心昭然若揭,若留着她迟早君臣反目祸及天下。
  “……我亦不是铁石心肠,只是当断不断其祸无穷,这也是为了湛儿……”
  廖夫人落泪道:“不,湛儿和你不同,你没了我至多伤心一阵子,可湛儿不同,若是归旋没了他会垮的!涤生,我们此生唯余此子,难道你真要亲眼看着他毁了才甘心?”
  慕涤生的眸光有一瞬间的晃动,复又变得清明坚毅,他扶住妻子柔声道:“不会的,湛霄是我的儿子,他不会因一个女子便垮了。”
  廖之仪被他缓缓扶起,目光却一点一点冷了下来,她以一种从未有过的冷硬目光看着自己的丈夫,过了良久,缓缓说道:“好,既如此,那么悉听尊便。从今日起我与旋儿吃住一处,她喝的每一口水、吃的每一碗饭我都会先尝一遍,你要去除后患,便把我们母女一起除了吧!”
  慕涤生闻言色变。
  一旁,纱幔低垂的床榻之上。一滴不易察觉的泪水从楚归旋眼角缓缓滑落。
  ***
  少夫人楚归旋遇刺重伤的消息震动侯府,与此同时,靖南侯慕湛霄星火疾驰赶回京城。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久等了。这几章虽然人物情节较多,但实际上不过两天左右发生的事情,归旋受伤有一处伏笔我还在纠结后文用不用,所以写得比较简略。
  


☆、第76章 双雁归

  靖南侯夫人楚归旋在遇刺昏迷两天后醒来。
  廖夫人见状惊喜万分;拉住她的手关切地问:“旋儿,你醒了?感觉怎样?”
  楚归旋目光茫然地划过眼前一张张或欣喜、或含泪、或沉默的面庞;最后定格在靖安侯身边一位身着玄衣的中年医者身上,慢慢瞪大眼睛,忽然凄惶无比尖叫起来:“鬼、鬼……”
  众人鸦雀无声,靖安侯眸色深沉。
  他原本准备待楚归旋醒来好好查问被刺一事;她倒先神志不清了。不过她“疯”得倒是恰到好处。至少,所有人都可以暂时缓一口气;不用立刻应对剑拔弩张你死我活的局面。
  ***
  第二日,楚夫人受惊疯魔的消息传遍京城。
  ***
  慕湛霄走进雪融香初居;急切的脚步忽然缓慢下来。
  这香闺之内一切如故,妆台、春凳、小几、香薰、立镜、卧榻、纱衾、描彩敷金的轻罗帐,以及她亲手装了玫瑰和芍药花瓣的鸳鸯枕。对面的轩窗敞开着;慵懒芬芳的午后阳光正好,窗前一名紫衣女子背对着他,书卿正在一旁为她缓缓梳理着迤逦如绸的长发。
  他想唤她的名字,喉间竟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书卿见到他连忙弯腰行礼,“少侯爷。”
  那女子闻声转过头来,用一双清澈如水潋滟如梦的眼睛静静直白地打量着他。
  湛霄走到她面前缓缓蹲下,过了许久,露出一个温柔无比的微笑:
  “阿旋,我回来了。”
  ***
  那笑容明明温柔又开怀,却让人心中莫名一痛。
  紫衣女子又把他的面庞好好研究了一会儿,笑起来:“你是不是我的夫君?”
  “……”
  “他们说我的夫君是世上最俊的男子,你长得挺俊的,就是有些黑。”
  他低头笑了起来:“是啊,太黑了,从今日起我要努力养白些,免得夫人嫌弃。”
  他垂着头,姿势很优雅,肩膀宽宽的,很好看。不过,看着让人有些想哭呢……
  她说:“不用,我喜欢你这个样子,我喜欢你,湛霄哥哥。”
  慕湛霄猛然抬起头死死地瞪着她。
  她唇角梨涡一旋,有些得意地说:“她们早上告诉我你叫湛霄,我记住啦。”
  慕湛霄紧紧闭上了眼睛,牙关紧咬的脸上出现一瞬极度痛苦的痉挛。
  楚归旋伸指触上他的脸,“……你怎么了?”
  他笑了笑,张开臂膀小心地将她搂进怀里。
  ***
  两人一起去拜见靖安侯和廖夫人,楚归旋快步走在前面,慕湛霄静静看着她的背影跟在身后。
  书卿在一旁轻声地说:“少候爷莫要伤心,夫人而今这样无忧无虑的未必不是一种福气。”
  慕湛霄眼眸微微一沉,不置一词地冷哼一声。
  ***
  廖夫人看着一对佳儿佳妇并肩而立,虽珠联璧合表面依旧,实际上却一个懵懂一个暗伤。她心中又痛又愧,强颜欢笑道:“湛儿,你回来就好了。旋儿之事莫要担心,大夫说是遇刺时受了惊吓又摔了脑子,现在每日服药以清淤血,过段时日她许就自己好了。”
  慕湛霄目光晴明微微笑道:“儿子知道,母亲也莫要担忧。”
  说罢,回头对父亲整襟长揖:“父亲。”
  靖安侯道:“你匆忙回京,前线之事可安排妥当了。”
  慕湛霄淡淡道:“业已部署妥当。”
  靖安侯道:“好,那先回去歇息吧,明日还要进宫面圣。”
  慕湛霄道:“是。”
  廖夫人看着他们父子而今客冷疏离的模样不禁心如刀绞,他们父子一贯情厚,可而今那种无间的亲密和信任再也难有了。
  她上前一步执起归旋的手柔声笑道:“莫慌着走,旋儿陪我在院子里走走可好?”
  归旋点头道:“好啊。”
  她拉着归旋出去,留父子两在书房里默默相对。
  ***
  婆媳俩在花园漫步,而后在鱼隐亭内小憩,归旋懒洋洋地趴在栏杆上看着湖中亭亭荷叶微绽芙蕖容颜甚悦。
  廖夫人又是欣慰又是怅然地叹了一声:“旋儿倒比以前安静多了,以往她怕我寂寞总是陪我
  说这说那,而今为何反倒格外安静了?”
  书卿轻轻帮她捶肩道:“少夫人如今心思澄澈无忧无虑,您也莫要忧心了。”
  廖夫人点了点头,“是啊,无忧无虑是最大的善报,这也是她的福气。”
  不远处的归旋默默腹诽,福气?成天装个无忧无虑状我容易吗我?还是默默发呆比较容易。
  湛霄、月晏、公公、太后、皇帝……这场戏还真只能暂且演下去。
  耳边只听不远处廖夫人又轻轻叹了口气:“只是苦了湛儿了……”
  ***
  夜里,雪融香初居。侍女燃上熏香缓缓退下。
  室内,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他忽然有些紧张,现在自己于她全然陌生,她怕不怕?
  尽管之前他曾无数次遥想过数千里外的洛孤峰上的情景。
  无数次遥望重逢的一刻。
  可从未想到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近一年来,他一直未派暗卫去探她,因为她行踪的人越少越安全,他与她联系的越少她便越安全。可他的谨小慎微反倒铸成如此大错,这样的错误该用什么来弥补?!
  楚归旋站在对面也没有动,一时踌躇。
  过了良久,慕湛霄缓缓地道:“阿旋,你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她忽想兰舟前的少年、漫天星辉的莫湖、策马奔驰的双影、红绡帐中的旖旎,还有梦中的明月和天山……
  “你……再告诉我一遍,我不就记得了吗?”楚归旋说。
  慕湛霄看着她清莹纯净倒映着自己身影的眼眸笑了起来,“说得对,阿旋,说得对。过来些。”
  楚归旋顿了顿,走过去。
  “怕不怕我?”
  她摇了摇头。
  慕湛霄笑了笑,这一次笑得终于有几分熟悉的样子,持起她的手将她拉到锦榻之前,“这样也不怕?”
  她脸色微红,摇了摇头。
  他低头看着她的眼睛,“阿旋以前可没有这么害羞。”
  “我以前是什么样子?”
  “你啊?说捣蛋有时候又很乖,说聪明有时候又犯傻,说贤惠有时候有很倔,说任性又很心疼人。”
  归旋窘了窘,“到底是什么样的?”
  于是,两人便并肩躺在床上讲了大半夜以前的事情,从在云州第一次相遇讲起,“……那时候我跟着你大哥云鹏、二哥世严去帅府,路过后花园时看见一个小姑娘躺在秋千上呼呼大睡,头顶的桂子落了许多,想是被你之前摇下来的。云鹏说:这是我家小妹……”
  身侧渐渐无声。
  他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手慢慢抚上她顺滑如水的长发,修长的手指慢慢伸。进去,极低声地问:“记起来了吗?”
  她居然皱皱眉头睁开眼睛,“还没有。”
  “……”
  “挺舒服的,你再梳梳没准我就想起来了。”
  他顿了顿,低头轻噬着她玉色的耳垂,“这样呢?”
  她的耳垂渐渐红了。
  “这样呢?”
  “……”
  “这样?”
  “……”
  她忽然说:“我记起来了!”
  他一惊。
  “你身上那个顶着我的东西生得好吓人。”
  这次轮到慕湛霄:“……”
  看着他窘迫的样子,楚归旋心情照进一丝愉悦,之后豁然开怀。无论怎样他们在一起不就好了吗?其他的有什么打紧。
  她皱起眉头和俏鼻,“我记得它弄得人好疼,我不喜欢它。”
  慕湛霄默默石化了一会,伸手将一脸嫌弃准备起身的楚归旋捞回来哄骗道:“你记错了,你以前分明很喜欢的,还亲过呢……”
  胡说八道!根本没有过!!!
  他已经把她压到锦榻之上,烫热的呼吸拂进她的耳朵里,低喃道:“别怕,不会让你疼的,宝贝,会让你很舒服。”
  只一句,她便浑身都酥了,宛若中酒般瘫软在碧玉雕花的床架上。
  看着她星眸迷蒙无比媚好的模样,那个原本便讨厌吓人的东西愈发极速地可怖起来。
  这么长时间,他只能在思念和幻想中难以爆发地自。渎。而这一刻;她就在他怀里;原本打算的坚忍变得无可忍受。他将她剥尽,压抑地揉抚着,直到她变成一滩春。水。
  轻轻分开莲瓣,柔滑硕大的凶器缓缓破开嫩如凝脂的娇怯往内刺去,有清滢的花水顺着流淌出来,他的手在他们之间抚摸着,压抑低哑地问:“舒服吗?”
  她眉间颤抖无法回答。
  他退出来一些又狠狠地撞进去。
  “啊——”她颤声尖叫起来,饱汁如鲜桃的乳在越来越激烈的撞送间颤抖晃动引人去采摘。
  他没有去碰,只专注地攻击着她异妙里最敏。感的一点,直到她崩溃、泛滥、失控地尖叫。
  忽想便想起了之前。床笫之间她总是隐忍到最后才羞不可奈地轻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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