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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重生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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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睡下了。我替您掌灯。”
  湛霄头也未回摆了摆手,“不必了。”
  说着脚步不停地走到房前推门而入。
  ***
  房内的灯全熄了,只有些许月光透过轩窗留下如雾的薄影。
  他摸黑上床揭开衾被便钻进去从后面抱住了她。他的身体带着夜的寒意和半醺的酒气。她睡得正好,烦腻地推他。他却趁着酒兴缠着要闹,结果就在着锦被之中半挣半推着褪了亵裤,上衣也不脱,便急急钻下去探究一番,方见了湿便扛起腿儿直闯进去。她半梦半醒间被他大刀阔斧地弄着,腾上坠下烦躁不已,偏生体内又酥又痒,被那铁铸般的什物折磨得快美无比,不禁胡乱蹬脚蛮横道:“讨厌讨厌,快些出去!”
  湛霄只觉她这般痴蛮任性的模样可爱无比,整颗心酥得简直像要化了一般,偏生下面更硬了几分,低头含住樱唇檀口发狠地吮吸噬吞,还有那尾滑鱼似的灵舌,她活泼泼地挑逗了自己又想逃离。
  黑暗里,她娇蛮又娇弱的声音。
  他倨傲又卑下地求欢。
  最后,渐渐都弱了,只有似有若无婉若鸳啼的啜泣……一切归于平静。
  她想她靠在他怀里睡着了。
  ***
  第二天,归旋一觉醒来,浑身软得没有半分力气,转头看见那个轻薄男子俊雅脱俗的睡颜。
  心里恨得牙痒,强撑着起来却被他闭着眼睛一把又拉了回去。
  “还闹?都快五更天啦。”
  他将她拘在胸前唇角微弯,“无碍,昨日散宴太晚,今日休沐。”
  归旋闻言眼睛一亮,好久不曾和夫君一起睡到自然醒了,抓紧时间,想罢翻身就睡。把个慕湛霄搞郁闷了,如此良辰美景她真的就睡了?睁开眼睛盯着她看,还真是越看越……有点不对。
  “干嘛一直盯着我?是不是见我又长胖了?”归旋睁开眼侧头斜睨着他问。
  湛霄把她翻过来仔细瞧着,本来胖些也没什么,珠圆玉润才好,不过……“你气色怎地不大好?是不是不舒服?”
  归旋目中闪过一丝不自然,接着气鼓鼓瞪眼道,“哪有?花无百日红嘛,哪有日日颜色好的?哼,是不是昨夜美人歌舞,见多了丽色,越发觉着我年老色衰?”
  湛霄忍俊不禁,“你也敢自称年老色衰?你只管再色衰些,看比不比得过我,来,给我再咬一口小包子。”
  说罢在她脸颊上咬了一口。
  归旋顿时大怒,“好啊,你敢说我胖!”
  湛霄大笑,“胖是胖了些,不过浑身上下都是妙处,媚色可餐得紧。”
  说罢翻身压住她就去剥她的上裳。
  归旋哪里还容他胡闹,连忙推拒道:“唉,那个没个节制也不好……五日一御、五日一御知不知道……”
  他将她如春筍褪壳般褪出来,微微叹息着抱住,埋首在愈发饱挺傲然的丽峰间,“没事,就只是这么抱一会儿罢了。”
  他如墨的长发披散下来,覆在她赤|裸如雪的身体上。
  这一刻,谁能说她不会永远属于他的呢?
  归旋轻轻抬起手抚上他的长发,自言自语般得喃喃地道:“你若是不喜欢我这个样子……过了冬至,过了冬至我便开始纤瘦好不好?”
  不多时便要冬至了,按惯例这一天命妇该进宫朝见。这些日子她一直以食补改变体貌,甚至加入了一些晦暗颜色的食材。
  那一天,偃修必会想法子见她一面,她要让他见到一个平庸晦暗的妇人。
  既然他以色起意,就让她以色泼他一桶凉水。
  慕湛霄唇角微微弯了弯,“无论什么样只要待在我身边便可。”
  只要待在我身边便可。
  无论貌美还是年老……无论微笑还是哭泣。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这日两人过得闲适,快到晌午时方才起床用了饭。下午两人一起去畅枫院请安,廖夫人见两人相携前来甚为高兴,只是说会了话,瞧着媳妇眉目间那股娇媚慵懒的劲暗暗心惊,这两人不会是缠到这个时辰方起来吧?
  这段日子她也听到些流言蜚语,不过想着他们少年夫妻,湛儿又常年不在家中,便不愿多作责备,可不曾想当真如此之过?其实,这原本也算不得什么坏事,只不过涤生见湛儿如此沉迷女色,只怕会更加反感阿旋了。
  看起这段时日,父子两貌合神离的情形,廖夫人不禁又悠悠叹了一口气。
  这时,只听湛霄问:“母亲,父亲可在书房?”
  廖夫人闻言不禁一喜,忙道:“正在书房。”
  湛霄微笑道:“许久未曾与父亲聊天了,今日有空,儿子过去给父亲请个安。”
  廖夫人眼角微红,涩声道:“去吧,快些去吧。”
  湛霄微微鞠躬退下,经过归旋身边时暗暗对她笑了一下,归旋压着眉梢眼角的笑意偷偷白了他一眼,湛霄唇角更弯。
  一旁的李嬷嬷瞧着小两口眉眼间的官司暗暗好笑,待归旋在廖夫人的督促下开始温书时悄悄附耳过来对廖夫人小声说:“儿子、一准是个儿子。”
  廖夫人莫名其妙,“什么儿子?”
  李嬷嬷冲归旋的背影撅撅嘴,“您瞧少夫人的身段。以前少夫人有些纤细,难怪不好受孕,现在可算是长开了。”
  廖夫人一瞧可不是?这段时日旋儿丰腴许多,可偏生生了个水蛇腰,就那么安安静静坐着便浑身上下透着股妖娆妩媚的劲,确实像个成年妇人了。
  李嬷嬷在耳边悄声道:“……按咱们庄稼人的说法,这种细腰圆胯的身形最是肥沃,一看就是好田,好耕又好收,难怪少侯爷耕得不肯下来呢。”
  李嬷嬷乡下妇人出身,说起这些荤话毫不含糊,倒把廖夫人燥得个脸颊微烫,正准备啐她两句,忽然脑中念头一闪:现在阿旋也年满十八了,以前湛霄说过要等阿旋年满十八了再让她生育。她一直半信半疑,难不成这两人当真是最近才圆房?难怪得儿子那么个生猛劲……要真这样,没准旋儿真快怀上了。
  想到这里,廖夫人心头一喜,忽然扬声说道:“旋儿。”
  归旋一怔回头:“母亲何事?”
  廖夫人顿了顿道:“……今日天气甚好,旋儿陪我出府走走可好。”
  归旋看了一眼窗外阴沉沉的天空,天气很好吗?“……好。”
  说着,两人便带了数名侍女护卫,轻车出府。
  ***
  廖夫人这么急吼吼出府是等不急府里传唤医师,自个先带了归旋来到万济堂。
  两人下了马车刚进万济堂的门,掌柜的便满面春风地亲自上前将两人迎进内室,“老夫人、少夫人,今儿怎么亲自过来了?有什么吩咐只管使人支唤一声不就成了。快快请坐,来人啦,看茶。”
  廖夫人微笑道:“不忙,今儿得闲正好路过你店里,便顺道看看有没有和意的东西。”
  掌柜的笑道:“真是赶巧了,昨日方回来一批极品龙牙血燕盏,正准备送到府上请您过目呢。”
  廖夫人道:“那就拿出来瞧瞧吧。对了,沈大夫在不在?若在请他过来为我和旋儿诊个平安脉。”
  掌柜的忙笑容满面道:“在的在的,我这就叫他过来。”
  ***
  侍女们捧着大盒小盒随廖夫人、归旋出了门。归旋扶着廖夫人上车坐好,打开盒子看里面磨好的南珠粉,廖夫人瞧着她心无旁骛的样子,心里既是惆怅又是安慰。若是以前,她怎么好直接把归旋带了诊脉呢?现在旋儿心思单纯,倒不用顾忌她的想法了。
  方才沈大夫说归旋血气通畅、一切平安,廖夫人听着虽微微失望,但想到今日儿子与丈夫隔阂消弭,没准不久后媳妇也会怀孕,便不由得心头舒畅喜悦,笑吟吟拉起归旋的手出了万济堂。
  马车徐徐驶开,没有人注意到不远处街角边坐着个落魄白发的老乞丐,他衣衫褴褛身形佝偻,马车远去他缓缓抬起头来,却露出一双阴沉深邃而又精光内敛的眼睛。
  ***
  数日后,宫中传来消息:惠仪太后见月宛熠宁公主而心喜,欲收其为义女。皇上纯孝,闻之甚悦,封月宛熠宁为光华长公主,封邑五千户。定于三日后在栖霞殿举行认亲之仪,令亲眷命妇入宫观礼。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的篇幅不长了,不过情节特别复杂感情翻天覆地,不敢仓促下笔,请朋友们稍待。
  另外,谢谢瑶琴妹妹的霸王票。



☆、第85章 劝导

  廖夫人、归旋解旨谢恩,送走宣诏的刘内侍。
  归旋笑道:“皇上太后对这个月宛公主倒是看重得紧;也不知究竟长得什么样子?既是月宛的公主又是我们大魏的公主;没准这可是古往今来头一份。”
  廖夫人却心中暗暗叹气,皇上和太后对月宛公主这般礼遇;估计也是为了补偿吧;毕竟前几日湛儿当众伤了月宛国的面子。
  这事她是听前日来串门的三弟妹说起的,她诧异一番后还专门嘱了人不许传到归旋那里去。
  记得当时三弟妹尹氏满面夸张的笑容里夹着丝丝酸气儿,“大嫂您当真是好福气;生了这么个龙姿凤章的儿子;人家公主连皇上都看不中就看中您家湛霄呢。姐姐您差点就多了个公主媳妇儿。”
  廖夫人冷着脸训斥道:“弟妹莫不是糊涂了不成?这样招祸的话也敢到处浑说!”
  尹氏见一向和煦的廖夫人翻了脸不禁吓了一大跳;尴尬地说:“我不就只是在嫂子您这里说说吗?哪会到别处嚼舌根子呢……”
  为湛霄纳妾廖夫人之前也曾经想过;不过无论如何也决计不愿湛儿娶这么身份高贵的女子回来。那不禁旋儿难以自处,就连自己这个做婆婆的都不知该怎么相处?幸好,当时湛儿给顶住了。
  想到此处,廖夫人又觉得躲过一劫,笑着道:“长怎么样过几天不就看见了?旋儿,你第一次去这么正式的场合到时可要守规矩不可顽皮。”
  归旋点头,“知道知道,我什么都照着母亲做就是了。”
  ***
  傍晚等湛霄回来,归旋对他讲起这事,“……月宛国出使大魏没想到还带了个公主来。对了,这个公主你见过没有?漂不漂亮?肯定很漂亮啦,不然太后怎么会一看见就喜欢要收了当女儿……”
  她自顾自在那说着。
  湛霄沉默不语,过了一会,道:“阿旋,那种场合最是无聊,你不想去便不去。”
  归旋不由一愣,“……不好吧?给我和母亲都下了圣旨的。”
  “无碍,我自会与皇上去说。”
  归旋不禁沉吟。她知道这种需要三拜九叩的场合湛霄一向是不愿她去的,上一世她便一次都没入过宫。可这一次她准备了许久的“良药”怎能不端给皇上?这件事情早了早好。待皇上对她死了心,她和湛霄才好谋划辞官归隐的事情。
  想到此处,她抬起头道:“不好,我日日在府中闷得紧,好容易瞧瞧这样的热闹,一定要去!”
  湛霄沉默一会,道:“那便去吧,不过去了可要乖乖听话,不许调皮捣蛋。”
  归旋笑逐颜开,“哪会呢?我定然一步不离跟着母亲。”
  看着她的笑脸,慕湛霄眼中幽光一闪。
  她要去便由她去吧,他倒要看看她和偃修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些时日,他一直在想这件事,见她的模样并不像另有所爱,可若是直接问她,万一她真被偃修所污一直只是在苦苦强撑怎么办?
  若是被他贸然戳破,日后在他面前又该如何自处?
  对于别的事他都能速下决断,唯有关于她……慕湛霄笑容如故,心又微微乱了。
  ***
  与此同时,太极宫含光殿中。
  宛春静看着彩彻区明的宫殿四壁赞叹地道:“这样华丽辉煌的宫殿我以前从未见过呢!只有这样的宫殿才配得上公主,陛下和太后对公主真是青睐有加。”
  熠宁公主神色微微黯淡地道:“这也是我住得最好的宫殿。这次来大魏后方才知道中原真是无可比拟的广袤繁华。”
  宛春静嫣然一笑:“不过从今往后这也是公主的大魏了。苗太后没有女儿,从今往后您是大魏独一无二的长公主。”
  可即便这样的荣耀也不能令光华长公主展颜一分。她本是草原上最骄傲美丽的凤凰,可现在却被唯一心动的男人当着全天下的面拒绝了。
  宛春静看着她犹豫道:“公主为何一直郁郁寡欢?可是因为……我的姐夫?”
  熠宁愕然抬起头来。
  宛春静低声道:“实不相瞒,靖南侯夫人是我的义姐。”
  熠宁默认不语。大魏皇帝后宫空虚,听说这位温柔和悦的兰婕妤是皇帝最宠爱的妃子,这几日婕妤负责照料她在宫中的饮食起居,很是细致周到,原本还颇让人有几分亲切好感,没想到竟然是靖南侯夫人的妹妹。
  只听兰婕妤低声愧疚道:“公主……对不起。”
  熠宁顿了一会,摇了摇头,“又不干你的事。”
  兰婕妤眼中露出赞赏的目光,“公主真是心胸宽广的奇女子。不过,也请公主不要怪姐夫,他当真也是一位有情有义的伟男子。只是我姐姐她……唉……”
  熠宁一怔,不禁问:“你姐姐她怎么了?”
  兰婕妤脸上露出些许黯然尴尬的神色,犹豫一会,说:“我姐姐她……当然也是一个极美的女人,而且还是姐夫恩师的女儿。可惜姐夫在前方作战,姐姐在京城却为歹人所害伤了脑子迷失神智,现在就像个懵懵懂懂的小孩子似的。公主,您想啊,像您这般容色才貌哪有男人不动心的?而且公主是有勇有谋的奇女子,非我等拘于闺阁的寻常妇人可比。也只有姐夫那样的盖世英雄方能性相投、堪般配。只不过姐夫既答应了恩师要照顾姐姐一生一世,断然不会失诺,而且姐姐现在如此情形,他又怎会再娶回一个身份高贵无比的平妻回来让姐姐受委屈?”
  熠宁听完这番话心中不禁五味杂陈,不知是苦是怨,还是一种愈加说不清道不明的倾慕。在月宛初见时她便猜到靖南侯那般年纪身份定然是有妻子了,可她并不曾介意也并不关心他的妻子是怎样的人。她的父皇便有四位正妻,可自从娶了她母亲便再未入过其他女人的大帐。
  一个男人娶了几房妻子并不重要,谁先过门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谁能掌握他的心。
  熠宁从未怀疑过这一点,也从未怀疑过自己能征服所爱男子的心。可靖南侯与她认识的所有男人皆不同。他竟然会为了一名痴傻的女人拒绝她熠宁!她恨他吗?好像是又好像不是,不过她从未见过这样傻的男子,也从未见过这样信守承诺顶天立地的男子。
  熠宁茫然半响,问:“你姐姐姐夫感情很好吗?”
  兰婕妤沉默片刻悠悠叹了口气,“姐夫虽是个杀伐决断的武将,人却是极儒雅的,性子也非常随和,自然与姐姐相处和睦。不过在我们中原,夫妻之间最重要的不是一个‘爱’字,而是一个‘敬’。所谓相敬如宾,所谓糟糠之妻不下堂,那戏文里不都唱了吗?薛平贵娶了玳瓒公主,不过玳瓒公主还不是得叫薛平贵的糟糠之妻一声姐姐?妻子主持中馈,需要予以名分、需要给予敬重,至于那些情情爱爱倒常是丈夫与美妾之间的事情,不过姐姐这般情形哪里能主持中馈呢,侯门夫人的位置不过是形同虚设罢了。”
  熠宁问:“你姐姐这般情形,那你姐夫可曾娶妾?”
  兰婕妤又摇头笑了笑,“公主有所不知,在咱们中原,娶妻是丈夫的事,娶妾倒往往是家中妻子做主的事情。许多贤德的妻子见到品貌合适的女子都会做主替丈夫娶回来,免得家中枯燥男人生了外心养了外室反倒不美。当然,也有男子遇到可心的女子自己带回来了的,不过姐夫日理万机又为人正派,哪里有功夫想那些风花雪月的事情?所以姐夫至今只有姐姐一妇呢。”
  熠宁道:“哦,原来是这样啊。”
  兰婕妤笑,“可不是这样,不仅无妾,姐姐姐夫成亲三年连个孩子也没有。所以最近老夫人正盘算着为姐夫再娶二房呢,但合适的人难选,既要品貌匹配,又要顾虑家世,不过反正肯定不能是公主这样的,若公主这样的女子进了门,光芒之下哪里还有人记得姐姐这个空壳子侯夫人?”
  她说罢好像自悔失言,掩饰道:“好了,不胡乱说笑了,公主,太后令三百绣娘彻夜为您赶制的礼服已经做好了,我明日送来给您看看吧。”
  ***
  三日后,十一月初六,钦天监测定的良辰吉日。
  惠仪太后收月宛熠宁为义女,在栖霞殿举行认亲之仪,内外亲眷命妇皆奉旨入宫观礼。
  吉时未到,栖霞殿内已是拖裙盛冠、丽人如云。
  今日盛会,除却传说中的月宛公主,另一个引人注目的便是许久不曾露面靖南侯夫人楚归旋。贵妇们还记得上次周太后生辰时她令人惊艳的出现,后来与西泯大战,西泯王愿以三百皇室宗亲换取楚夫人一人的消息更是惊世骇俗,再后来便是她遇刺受伤的消息。
  传闻她从此性情大变失了神智,传闻南侯对她有专房之宠、恩爱无限。虽然传闻众说纷纭,但这位让人又羡又妒的女人已经许久未出现在众人面前,没有人知道她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正在这时,门口内侍传来一声尖利的通传:靖安侯夫人、靖南侯夫人驾到——
  大殿之内顿时安静下来,回首望向殿外,只见两名穿着青蓝色翟衣的命妇在宫女引领下走进大殿。


☆、第86章 明誓

  “靖安侯夫人、靖南侯夫人驾到——”
  ***
  当殿内贵妇们看清后面进门的那位年轻的女子后;不禁皆暗暗涌起一阵失望又夹杂些许兴奋和愉悦的复杂心情。
  ——惊艳独绝的靖南侯夫人居然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只见楚夫人和婆母靖安侯夫人一样;按大魏命妇朝参制式着青翟衣、梳两博鬓、簪九树宝钿;配大带、革带;青袜;舄、玉佩、绶带;一丝不苟。繁琐严谨的服饰将原本的身材完全掩盖起来。
  原本在这样正式的场合,所有命妇都该和她们一样穿着打扮;不过大魏宫廷早就没有那么严苛的规矩。太皇太后周氏性子最是随和;不爱看命妇嫔妃们穿得这样千篇一律、守旧古板,每每她的寿诞总令内外命妇们不用拘谨、争奇斗艳最好。而刘太后更是性子桀骜;一次主持朝会时竟然未着祎衣,而穿了一件华美无比的袒领大袖袍;参朝的命妇们尽皆轰动。
  至此以后内外命妇们除却出嫁、受册、从蚕;其余朝会、辞见、礼会、宴会、观礼的服饰皆不拘一格、多姿多彩起来。
  比如今日,命妇们穿翟衣的少,而穿半袖襦裙、大袖袍衫、钿钗礼衣、公服、花钗礼衣倒多,颜色更有间色裙、藕荷裙、珍珠裙、翡翠裙、郁金裙……等等不一而足,样式繁多、色彩靡丽、当真是罗锦如云让人目不暇接。
  命妇们敷珠粉、抹胭脂、画黛眉、贴花钿、点面靥、描斜红、涂唇脂,发上簪金步摇、明珠冠、凤宝钗,项剑戴宝石链、金玉圈、玉璎珞,臂上有臂钏、手镯,腰饰坠玉佩、香囊、绶带,一片蛾眉盛妆、闲妆丽饰。
  靖南侯夫人楚归旋在这层层铺陈、不受拘束随风飘动的画帔、云肩、步摇、广袖间愈发显得守旧而呆板。她脸上倒没有擦什么胭脂水粉,露出有些暗淡的肤色和圆润不少的面庞,低垂着眼帘紧紧跟在廖夫人身后,没什么错处,也没有什么表情,和当初惊鸿般殊艳绝伦的风采天差地别。
  当然,即便如此,靖南侯夫人也依然是一位美人,而且是一位出众的美人,不过也就仅此而已罢了。
  贵妇们诧异过后,便又热情地围在她与廖夫人左右,在这个圈子里最受欢迎的永远不是无可比拟的美貌,而是丈夫的地位和身份。
  这时,门口又传来一个昂然尖锐的声音:惠仪太后、光华长公主、兰婕妤驾到——
  众人纷纷退避两旁,恭身迎接。
  只见一群宫女内侍簇拥着苗太后和两名年轻女子走进大殿。
  走在太后右侧的女子身着石青色团花广袖长衫、披橙红画帔,内着玉白色曳地长裙,简洁优雅而又柔美娉婷,正是当今皇帝的宠妃兰婕妤。
  而左边这一名妙龄女子,当人们看清她的样子,不由皆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她穿得到底是何礼服?命妇们从未见过这样的服饰。
  那衣服样式有些像钿钗礼衣,但领口、袖口处却诸多改良,领口竖立敞开着,露出一段线条优美而傲然的颈。腰身紧束,裙带飘扬,肩上披着如意勾云肩,袖上接出花瓣和羽毛状的装饰,而灿若云霞的裙摆不知是何织成?晶莹炫丽、璀璨无比。
  人们怔了半响,忽想起太祖皇帝曾令三千工匠耗时经年为符皇后制作了一件翠云裘,那翠云裘是用孔雀尾羽捻成丝线,然后与金丝线、以及水粉、宝蓝、浅蓝、月白、明黄、墨绿、果绿、中绿、蓝绿、浅绛、白等十二种彩绒纬丝合织而成,是难以描绘的盛世华衣。
  可惜符皇后见到这件衣服后却觉得太过奢靡,恐穿着之后效仿者无数,于是有生之年一次也没穿过这件衣服,连带和那件衣服一起织出的一批锦缎罗纱也一并封存。
  符皇后故后,翠云裘随葬,世人终究无缘得见那绝世华衣的真容。
  而现在熠宁公主穿的这一件礼服难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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