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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重生记-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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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我只有成为最强的男人才能保你周全一世。”
  ……
  归旋看着他脸上云淡风轻的笑容,忍不住颤声道:“湛霄哥哥,你……是不是准备谋反?”
  他深邃如墨的瞳孔微微一缩,面容依旧那般平静温和,“阿旋,过来睡吧,那些事情不该你操心。”
  归旋愣了半响,缓缓摇头,“是,国家大事不该我操心,我也操不了心。但是;湛霄哥哥,我们都是从战乱里逃生的人,都见过什么叫千里饿殍、万里枯骨。君子一怒、伏尸百万,可百万蚁民何辜?就像我们住的这陈伯一家,原就是从益州逃难而来,几亩薄田就能让他们安居乐业,五两纹银就能让一家人欣喜若狂。可若是战事起了,这点微薄的愿望都只能化为泡影。湛霄哥哥,你素有安邦图国之志,那样的情形绝对不会是你愿意看到的。”
  慕湛霄凝视着她沉默良久,目光深邃幽冽,犹如无法见底不起波澜的深水寒潭,归旋正在无措之际,只见他忽而一笑,瞬间又回复那个她熟悉的温暖男子,“谁说咱们阿旋是红颜祸水?我看阿旋若是为后必然是亘古未有的千古贤后。”
  归旋没想到他竟会如此说,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应。
  湛霄叹了口气,上前一步柔声说道:“你说得那些事我怎会不知晓?况且谋反是株连九族的重罪,我自然不会不顾后果轻易妄为。”
  “当真?”
  他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隽朗一笑,“当真。”
  作者有话要说: 我必须承认,那个美而酷妒的郗徽是归旋的原型。
  不过郗徽有个比归旋神奇的地方,就是在做梁武帝的皇后之前曾给刘昱当过皇后,后来,安陆王萧缅又想娶她,最后嫁个了统一天下的萧衍。简直有天下英雄尽折腰之势,“红颜祸水”的功力比归旋有过之而无不及。
  另外,我想更重要的一点,如果归旋是郗后,死后若只是自己受苦不得超生,她是不会后悔生前的好妒。从这点讲她比郗后更顽固。
  至于几次跑去当和尚的梁武帝自然和湛霄哥哥没有联系。不过我觉得作为一个身居高位男人能十几年钟情于妻子,并在一直无子的情况下也容忍她的专横霸道,在那个时代还是很难得的。更何况妻子死后数十年他一直没有再立后,即便后来太子的生母也没有。我想他是了解妻子的性格,她绝不能容忍身后有其他的女子与他们同穴。
  梁皇在妻子死后,“昼则忽忽不乐,宵乃耿耿不寐”,忽然有一天梦见妻子死后受苦,于是苦研佛经写下了十卷忏法,后来请高僧作法超度,终于心满意足地看见妻子化为天人而去。
  可亡妻真的托梦了吗?还是只是他的梦境?
  他真的看见妻子飞天了吗?还是只是他的想象?
  流传千古的梁皇宝忏究竟是经卷还是只是一部写给亡妻的情诗?
  梁武帝从英明神武的帝王变成痴迷佛法的和尚天子究竟是因何而起?
  冰冷的历史也许是另一番真相,不过,我宁愿保留一点浪漫的想象。
  好了,谢谢11、ally的霸王票,另外请相信我是以极速蜗牛的速度在向前冲地————




☆、第899章 狂意(小修)

  归旋迷迷糊糊一翻身;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一条强健的胳膊紧紧束缚在自己腰间。
  “你怎么又跑过来啦,不是说好分被睡得吗?”她用力掰着他的手。
  可惜那支手臂纹丝不动,她整个人也被严丝合缝地包围在男人的怀抱里。
  “醒了?”一个声音在耳后响起。
  嗓音低沉迫人,魅惑已极。
  归旋暗暗咬牙,这个妖孽!
  “快放开我;都说了这是在别人家里。”她低声道。
  “别人家又怎样?小点声音不就成了。”
  果然是个没脸没皮的!“不行,小点声音也不行!”
  ……再说什么叫小点声音?他当这是侯府紫檀木的床榻么?
  他轻笑,“为什么不行?哦……明白了;阿旋是怕把床褥弄湿了。”
  “你!”她羞恼得脸上嫣霞欲滴;“你再胡说我真的翻脸了!”
  还未等她翻脸,湛霄已将她翻过来压住;低头堵住她的唇。
  她喉间细碎的挣扎和呜咽真是*;他放开她哑声道:“今儿便放过你,明日补给我。”
  归旋气得皱了皱俏丽的鼻子,抬头对着他线条迷人的下颚就是一口,“成天欺负我,补你个大头鬼!”
  湛霄眼睛一眯,“那还是不要欠账的好。”
  她吓得连忙说:“补你、补你,明日补你!”
  他俊逸的唇角有些孩子气得愉悦弯起,“你可说了三次‘补你’……”
  ***
  好容易熬到天亮,归旋连忙起身梳洗。
  陈伯一家也早早起来了,喂鸡的喂鸡、做饭的做饭。陈家媳妇下了满满两大碗鸡蛋肉丝面端给湛霄和归旋。两人称谢接过。
  刚刚吃完早饭,一辆黑色的马车便已停到了院子门口。赶车的侍卫跳下马车抱拳朗声道:“侯爷!”
  湛霄微微一笑,对归旋柔声道:“阿旋,要回府了。”
  说罢又起身向陈伯行礼告辞。
  陈伯恍恍惚惚地还礼,一家子呆呆发愣地看着湛霄携归旋上了马车绝尘而去。
  过了良久,陈家婆婆道:“我昨日就看这两人不一般,没想到竟然是位侯爷!”
  她儿子嗫诺半天,“我昨日便想说的,之前靖南侯大胜回京,我在城门外远远看了一眼,昨儿就觉着像……”
  话还没说完,陈老伯狠狠一巴掌拍过去,“昨儿觉着像昨儿怎么不说?!靖南侯到咱们家里来是多大的福分,你们居然还敢收银子!”
  老伯一家懊恼不已,归旋却在车内忐忑不安。别的她都不怕,只怕回去见到廖夫人……她那般信任她,为了她不惜夫妻反目,现在该都猜到了吧……
  马车微晃间,归旋的手被一只温暖的大手轻轻握住。
  “有我在,无碍。”他低声道。
  归旋眼眶一下子湿了,压住喉间的涩意垂眸点了点头。
  ***
  终于,侯府近了。
  管家匆匆赶过来打开大门,湛霄扶着归旋下了马车,然后携着她的手一起走了进去。
  “老爷、老夫人何在?”湛霄问。
  管家鞠着身子答:“老爷一大早出去了,老夫人在畅枫院呢。”
  湛霄点了点头,带归旋往畅枫院走起。
  归旋一路微垂着头,可依旧能够感到纷纷避让行礼的仆从眼中探究异样的目光。
  昨日之事应该已在京城内传开了,侯府之内或许也有人耳闻。
  事已至此她反倒心里坦然了,该怎么样便怎么样吧,唯一廖夫人这一关……不知不觉她已走到畅枫院门口。
  归旋停下脚步,回头对湛霄道:“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进去拜见婆母。”
  湛霄目光微微一怔。
  归旋道:“我想一个人进去和母亲谈谈。”
  ***
  归旋独自走进畅枫院,曾嬷嬷将她带到廖夫人的起居室,然后悄然退出。
  廖夫人见她起身。一夜未见,她的鬓边似乎便又斑白了几分。
  归旋走过去缓缓在她面前跪下,“母亲,对不起……”
  廖夫人抬起手阻止她说下去,“别说了。旋儿,我身边只有数人,你们人人都比我聪慧,我不管别的,只要你们都好好的。”
  归旋扑过去抱住她的腿失声痛哭起来。
  门外,湛霄听着里面阿旋难抑的哭声,默立片刻缓缓走开。
  ***
  归旋回了雪融香初居,湛霄并不房内。书卿上前道:“少夫人,少侯爷说他有些紧急军务要去处理,请您回来了先行歇息。”
  归旋点了点头,“知道了。”
  “少夫人用过饭了没有,需不需要现在摆膳?”
  “不用了,你先下去吧,我晚些再吃。”
  书卿看着她犹豫半响,还是问了出口:“少夫人,你彻夜未归,少侯爷跑去寻你。是不是那夜的事情被人知晓了?”
  归旋一愣,旋即明白过来她说得何事,微微摇头笑了笑道:“无碍,不用担心。”
  书卿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退了出去。
  书卿走后,归旋只觉一阵倦意袭来。靠在床头小寐了一会,不知不觉天已暮了。她也不想吃东西,只让人在兰室内放好了水,自己去洗漱。
  泡在调了香芷和花瓣的温水中只觉得浑身舒泰,她闭着眼睛靠在桶边,隐隐听见有人进来。她以为是书卿进来帮着加热水便也没有在意,只听那人渐渐走近,修长有力的双手放在了她的肩上。
  她一惊回头,“湛霄,你怎么进来了?”
  他慢慢按捏着她软玉似的双肩,浅笑道:“我来讨债,夫人忘了?”
  归旋顿时脸被熏红了,“回房再说,怎可在这里?”
  他的手缓缓向下拥住堆雪捏玩樱珠,“怎么不行?阿旋,要不要我进去?”
  “你……”
  归旋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当初那个克制守礼得湛霄哥哥呢?那个静静守在云母雕花屏风外等着她沐浴更衣的新婚丈夫呢?
  还在犹豫间他已褪了衣衫坦坦荡荡站在她的面前,修长完美的躯体让人惊艳也让人羞涩。
  浴桶中的水缓缓漫了起来又漫了出去。他在柔滑的水下抚她,她整个身体渐渐如羽毛一般飘浮起来……不是没有过共浴的时刻,但不是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她一点也逃不开、一点也躲不过,偏生还不能大声放肆地欢吟出来。
  她喃喃懊恼道:“弄成这样,她们定然都知道我们在浴房里……”
  “那又怎样?”他堵住她的唇,下面也缓慢有力地顶了进去,“我便是要让全天下都知道阿旋为我禁脔之妻!”
  “啊……”她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身子被顶出水面,腰肢虚虚地挂在桶沿上,娇慵舒媚地眯着如丝美眸,颤巍巍的雪峰顶处两粒惹人无比的樱红椒头不停地上下晃动。
  他低头噙住,这回风味成颠狂,顶。弄之势如猛虎上山,硕大粗长的龙筋几欲将她洞穿方快。
  她浑身紧绷,犹如被人点了死穴一般,柔躯寸寸皆紧寸寸皆酥,只有媚入骨髓欲。仙。欲。死地受着。
  艳霞染晕不可方物。
  湛霄看着她似痛似醉的面容,心中狂意大作。
  “……他们觉着我聪慧,我便成个徒有其表的花瓶,他们觉着我太过貌美,我便做个平庸些的妇人,难道这样也值得人惦记?”
  是,天下不能因一己之私而乱、苍生不可因一人之恨而灭,可他的妻子难道就只能装个愚妇、丑妇地苟活于世?!别说是纵情恣意,连堂堂正正直面于人也不行、也不敢。若阿旋此生只能这般,那他慕湛霄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
  不能谋反、不能兵变,那就只有一条路可走——诛君。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拉芽苏的霸王票。



☆、第90章 诱狼

  慕湛霄徐徐走进天策营中军大帐;任荻和易作普通军士模样的月晏等着帐中。
  他低沉问:“情况怎样?”
  任荻道:“已经全部部署妥当。还有一个月便是冬狩之期,皇帝既然信任那个赵志彰,让北衙禁军负责此次冬狩守卫,那么咱们就让赵志彰顶这个弥天大缸。”
  慕湛霄唇角微微冷漠勾起,深邃的眼眸中却毫无温度一片平静。
  冬狩……一切便是从三年前的冬狩开始。偃修利用一场同生共死的遇险接近归旋、也接近了自己;从此踏上通往帝位之路。
  三年前的那场蛇灾本就疑点重重,可惜他数次派人到西泯和苗疆查探都没有确切的消息。待知道偃修善蛊,他生过疑窦;但想着若当真是偃修所为当不会冒险自爆疑点。可等归旋中了情蛊一切便都明白了;偃修所有的冒险不过是为了接近阿旋!必然是情根深种难以自拔方做出那么多荒唐的事。
  他倒不介意偃修踩着自己的肩膀往上爬,不过总不能由着他把自己踩死然后把自己的老婆带到床上去。
  一切既然是从南苑围场的冬狩开始;那么就让一切也从那里结束。
  慕湛霄缓声道:“偃修武艺不俗;不可掉以轻心。”
  任荻道:“侯爷放心,而今万事皆备,只待时机成熟必可一击而中。”
  是啊,时机成熟。
  皇帝死了,天被捅了个大窟窿,一定要准备好石头去堵才能不掀起滔天巨浪腥风血雨。
  一块石头是站错了队的赵志彰,另一块,则是一直未曾擒获的司徒无恤。
  想到这里,慕湛霄眼中幽芒微微一闪,回头望向月晏道:“这次围场之事你就不必去了,从今往后你只有一个任务,便是无论何时何地保护好夫人的安全。”
  虽然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反复谋划过,不过还是需做好万一失手的应对。
  月晏面容微微一凝,垂眸道:“是!”
  ***
  归旋夜半醒来,却见半边床空了。仔细一看,只见外室有一个修长熟悉的身影在月色下寂寞无声地徘徊。
  “湛霄。”她掀开红绡帐喊。
  湛霄略微一顿,转身从珠帘外徐步走进,目光如温柔的月华倾泻,并无半分寂寞之色,“把你吵醒了。”他柔声问。
  “湛霄哥哥,你是不是有心事?为何一直不睡?”
  看着她如秋水般澄澈明净的眼睛,湛霄沉默片刻,笑了,“是有些心事,我总觉得……司徒无恤就在京城。”
  归旋面色顿时一变,“真的吗?如何得知?”
  湛霄缓缓摇了摇头,“捉了他不少手下,却一直没有他的确切消息。不过我觉得司徒无恤是个狂徒也是一个赌徒,与其总是这样东躲西藏没有出头之日,不如到京城来搏一搏。这里虽然危险却也有许多机会让他翻身,比如,你。”
  归旋呆呆半响,“你是说他会再挟持我威胁你。”
  “有这个可能,而今西泯被大魏所占,他完全可能以你为条件威胁我退兵。或者,”他笑了笑,“……他只是要你。”
  归旋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转念道:“那他也可以直接以解开我的蛊毒为条件和你谈判啊?这样岂不简单些?”
  湛霄道:“说得是不错,可我如何相信他是真的替你解了蛊?他又如何相信解蛊之后我不会杀了他。”
  “呃……这个君子一诺不就好了。”
  湛霄失笑,捏捏她的鼻子道:“信任只存在你我之间,至于我和他,只有兵不厌诈。”
  归旋又无语了,真是拿心如海底针的男人们没办法。
  湛霄问:“对了,过几日便是十五,你是不是说好要陪母亲去相国寺上香?”
  “对啊,你不想让我们去……”说到这里她脑中一闪,“或者想让我们去,就像上次对付徐夫人那样引蛇出洞?!”
  “司徒无恤可不是徐夫人,即便要引蛇出洞我也不会让你与母亲亲自上阵。”
  归旋摇了摇头,“这个法子已经用过一次,司徒无恤肯定不会再轻易上当。他只有一次机会定然会慎之又慎。我想他若是在京城,定然潜伏在侯府附近窥视,没有十拿九稳的把握他是不会冒险出手。”
  湛霄眼中露出赞许的目光,“阿旋言之有理。”
  她忽而慧黠一笑道:“我有一计,倒是十拿九稳可以引他出来。”
  “哦?说来听听。”
  “我呢还是常常出门,但不是侯府少夫人的模样,而是易容改扮、乔装出行。带着随从,后面偷偷跟着暗卫保护。司徒无恤现在定然已经把侯府内外的人摸得门清,突然出现这么个人物,既不是当差、也不是做客,成日里偷偷摸摸溜出来逛逛街就回来,我以前在岳宁也常常这般,他肯定会猜出那个人就是我,定会觉得有机可乘而伺机而动。”
  湛霄点点头,“计倒是好计,不过……不行。”
  归旋垮下脸来,“为什么?!”
  他云淡风轻地拍拍她的脸蛋,“不为什么。我夫人长得这般白嫩,可不是为了当钓野狼的诱饵的。”
  “你!你……自己扮成那个随从不就成了?你让人先假扮成你的模样去上朝或是去军营,然后你再扮作小厮的模样跟着我不就成了?”
  湛霄目光微微一闪,轩眉道:“重点是我扮作小厮吧?”
  归旋压着笑,也挑起眉,“你不会是怕自己打不过那个司徒无恤吧?”
  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哼声,解衣道:“睡吧。”
  “唉……到底怎么样?!”
  他点点头,“还不错。”
  归旋顿时得意起来,“那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当初那个司徒小人便说,我若是男子肯定也是一方英雄。”
  湛霄掀被的手顿住,似笑非笑地瞅着她,“看来你们倒是互为知己。”
  ……完了,又撩翻醋坛子了,归旋正想低着脖子准备想对策,下巴却一下子被修长的手指捏住抬起。
  他用让人后脊发凉的目光把她的脸蛋上下打量一番,忽地“噗嗤”一笑松开手来,“你当你若是男子,天下英雄还会对你这般拍马屁、灌糊汤?”
  “……!”
  ***
  第二日,一玉面书生翩翩出侯府,后面跟着一木讷高个侍从。
  归旋一路游东玩西,偶尔不经意地瞟后面的侍从一眼,心情愈发愉悦。平日里见惯了他丰神隽朗的模样,而今这般平庸无奇唯唯诺诺倒也甚为新奇。见他手里拿着大包小包的忽有些心疼,正好路过一间茶社,归旋驻足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牌匾便施施然走了进去。
  归旋要了一间楼上临街的雅室,坐下点了一壶龙井,对跟在身后的侍从说:“阿成,放下东西过来坐坐吧。”
  “阿成”依言放下东西坐下。
  小二上了茶水关门出去。
  归旋透过雕花窗户看了一眼楼下,压低声音道:“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你说他到底发现注意到我们没有。”
  湛霄看了一眼眼前皎皎玉雪姿的少年,道:“你这副模样,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归旋一囧,太不低调了?可是她刚刚恢复容貌,再也不想扮丑了嘛。“……要不,下次再稍微灰头土脸一点?”
  湛霄一晒,“那倒不必,女子爱美人之常情,故意那般反倒刻意。”
  “那要不我往人烟稀少的地方去去,找个湖边脱个鞋洗个脚什么的。”
  湛霄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凉凉道:“你试试。”
  归旋暗暗吐了吐舌头,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湛霄唇角微微翘起,忽然听到一丝异动,眸光微微一闪。
  归旋又抿了一口杯中舒润可口的龙井,忽觉额头一阵眩晕。



☆、第91章 刹秋【防抽重贴】

  昏迷中的少年和高个侍卫被人架下车辆;此处是一片瘴气弥漫的沼泽地。一黑衣男子指着那侍卫道:“国主;此人怎么办?”
  一个眸光深邃、满面虬髯的男子沉吟片刻道:“带回去,详加拷问。”
  于是黑衣随从负着昏迷侍卫、为首男子亲自背负起玉面少年纵身向沼泽对面的密林奔去。
  穿过密林和桃花瘴竟然是一仞绝壁;一众人如隼旋空攀上绝壁,进入半腰中的一处山洞。
  府天之内别有洞天;洞壁四周有萤石,洞内通明却又曲折精奇、机关重重。
  男子将肩上少年放下;少年侧卧在地,纤腰长腿、玉面朱唇,一袭白衣简直如画中醉卧桃花仙。
  男子伸手轻轻触了触他细腻的面颊,捏碎一粒药丸置于他的鼻端之下,低声唤道:“楚夫人;楚夫人。”
  少年悠悠睁开眼睛,明亮的眼眸秀色夺人。
  男子却骤然脸色大变,锁喉一抓夺面而来,“你是何人!”
  楚归旋眼眸是一种极特别的黑色,深黑中泛着幽粹的蓝,传言她的外祖一脉有西域楼兰王族血统。而这个少年的瞳孔却是褐色的!
  他与楚归旋相处数日,早将她一颦一笑、每一丝容颜特征了然于心,今日百分确定是她后方才出手,怎会忽然换了人?!
  ***
  一个时辰前。
  归旋抬头看看酒楼的牌匾:归来一醉楼。耳边响起昨夜湛霄交待的话:“我们需替司徒无恤找个好下手的地方,东街上有一处‘归来一醉楼’是慕家的秘密产业,你明日便去这里用餐。”
  她笑了笑,施施然走进酒楼。
  她与湛霄在小二带领下进了雅室,点了酒菜,小二上了热气腾腾的六安瓜片退下。
  两人边饮茶边聊天,归旋忽然一阵眩晕栽了下去。湛霄伸手将她扶住,这时墙壁暗门打开,从隔壁房间走进两个人:一个是扮作商人打扮的月宴,一个是和归旋一般模样的少年……
  ***
  山洞内,虬髯男子袭向白衣少年,原本昏迷一旁的侍卫忽然睁开眼睛目如冷电,腾空而起袭向男子后心。身后掌风凌厉如刀男子不得不回身抵挡,少年趁机就地一滚躲到一边。
  男子与侍卫电光火石间已接数招,不觉间脸色大变沉声喝道:“慕湛霄!”
  侍卫朗声长笑,“司徒无恤,你千方百计欲见吾妻,可惜慕某在此,江山美人都没你的份!”
  那男子虽胡须掩面,却浓眉深目轮廓英俊,正是流亡数月的司徒无恤。
  无恤眼中戾气暴涨,寒声冷笑:“慕湛霄,你既孤身前来送死,今日便让你葬在这峣嶷洞中!”
  说罢身形一隐,洞内顿时雾气弥漫。
  少年飞身来到湛霄身后,递给湛霄一颗红丸,“这是九重瘴,可让人浑身无力产生幻觉,慕侯请含于舌下。”
  司徒无恤沉声问:“你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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