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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养了四只鬼-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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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男人叫凌之华,凌晶的二伯父。
  凌晶穿着一身黑,头发已经扎了起来,脸色苍白,眼睛微微肿着,但这并不妨碍她的美貌。见到他,脸微微一偏,没了反应。反倒是夏阳,“你这家伙,来了云关镇,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快来给爸爸上柱香吧。”
  他话说完,眼睛却扫到了叶寒和唐糖。
  叶寒他和凌晶自然是知道的,反倒是唐糖。。。。。。。
  而凌晶显然也看到唐糖,“我记得我家没有邀请唐小姐。”
  唐糖眉眼弯弯,并不作答。
  “我带她过来的。”吴盟回答。
  凌晶眼睛一冷,她看向吴盟,“吴盟,你这是什么意思?带上你的女人来向我示威?”
  唐糖也没让吴盟说上话,“第一,我不是他的女人;第二,今日你父亲的葬礼,我觉得你纠结这件事好像不太合适,并且也没必要;第三,你已经结婚了………”
  吴盟叫了她一声,“唐糖……。”
  她的嘴巴倒是厉害。
  显然是要阻止她再继续下去。
  唐糖只得闭嘴,好歹得给吴盟面子不是。几次见面,她天然的对凌晶看她的神色很反感。这样美貌又带刺的女孩,以前她也不是没有见过,陈征的身边以前这样的美女也不少,可是那时候她也不会这样会生出反感。
  恐怕是因为杨帆。
  然而一边的凌晶却冷笑,“你不了解过去,就来谈论合不合适,我看你太过妄想。你……。”
  话音才落,夏阳却搂了搂凌晶,“晶晶,唐小姐也是我朋友,我邀请她来的,先前忘记告诉你了。”
  他才说完话,唐糖抬眼,似笑非笑的看向夏阳。
  凌晶一愣,她看了看夏阳,目光却微微又转向一旁的吴盟。
  还是相似的目光……。
  吴盟将目光转向堂屋,那里,凌之平的棺木刷了最上等的黑漆,有做法事的老人往棺材前的炉火中烧纸。
  唐糖随着吴盟上了香,便找了一个角落静静坐下。
  凌晶对唐糖的到来显然有些心绪不平,她面无表情的看着吴盟和叶寒。脸上一片寒霜。
  夏阳依然是温和的样子,和一旁的二叔凌之华招呼着人。那个叫凌之华的,很显然在凌家是说得上话的人。
  吴盟上了香,手中的香燃了,有着轻微的青烟在眼前蔓延。
  葬礼的程序很复杂,一直到了中午,终于出殡。
  吴盟站在墓地一边,漠然地看着棺材封了土。凌之平依然是土葬,而非火化。这和云贵川一代的葬法倒也相似。
  凌晶扶着母亲,哭得哀切。
  她瘦了很多,有人过来和她说话,她也只微微点头致谢。
  她本不该受这些的。
  “凌晶虽然个性高冷,其实心很善良。”无数个在生死边缘徘徊的夜晚,他想起凌晶时,凌飞总是一脸郑重,即便他和凌晶关系不好,但是也不妨碍他对凌晶的维护,“你来这地方,让她担惊受怕,不和你吵才奇怪。你以后可得对她好点。”
  每次听了,他心里都很是歉疚。他在生死场中没法专注地了解她的心思。
  后来他回到国内,想着要好好弥补过去三年的遗憾。然而时光总是残忍的。无数次的争吵让人疲惫,放手成了彼此最后的选择。
  “我结婚的时候,你一定要来啊。”
  她离开的时候说的话。
  “何必折磨彼此。”当时他在车上,麻木地问她。
  “我说的话,要求你做的事,吴盟你做过几件?我和你在一起,我甚至不知道你的来历,这最后一件,难道你都不做吗?你说的不错,我就是要折磨你。你知道吗?我讨厌你这车,讨厌它将你带到你要去的地方,我恨不得你和它都翻了,这样你就能天天在我身边。我结婚的那天,我要你来看着,没有你,我也可以很幸福。”她站在车外,狠狠地盯着他。
  “好,我答应你。”
  所以他听到她说要结婚的时候,他依然还是来了,就为履行当年的承诺。他不知道这是一种折磨还是心安,然而看到的却让他微微生出几分释怀和惆怅。
  夏阳对她确实很好。
  后悔吗?他问过自己,然而到最后,都是摇头。
  时光是最残忍的东西,已经将人的感情慢慢磨平。
  “猎人就该做猎人的事,停顿下来只会让你被别人猎杀。尤其是吴家人。软弱的,好奇的女人都做不成吴家男人的女人,因为到最后她们都会被真相和分离折磨而尽。”这是老太爷的话。
  “我一会要去凌飞的墓上喝两杯,你去吗?”叶寒目中带有微微的冷意。
  吴盟转身:“寒姐,凌飞如果看到你的样子,也会难过。”
  叶寒笑笑,她并不回答他的话,只是沉默着。半响,才悠悠然离开。
  棺材封了土,凌家亲友才回去。
  吴盟回头去找唐糖,却连人影子也未见一个。
  “看到那个陈教授了吗?”夏阳过来,递给吴盟一支烟。
  吴盟接过,随着他望了过去,陈右安夫妇正在和凌晶说话,不知说起什么,凌晶还抬眼望了吴盟和夏阳一眼。
  吴盟燃了烟,问夏阳,“难道你不认识陈教授?”
  “我对父亲的事不太了解,对他的朋友自然也知道得不多。”夏阳道,“不过这个陈教授,我倒是听说过。历史学家,手上有很多项目,父亲偶尔的时候也提起过,他们两人是同学,还一起去过贵州下过乡。”
  “贵州?”
  夏阳点头,“是。据说去的地儿还特别偏。是个布依族自治州。不过没两年就回来了,陈教授去了北京,父亲回了家乡。婚礼上,我和凌晶也是第一次见。母亲说两人这些年都有书信往来。”
  书信往来?
  “孟家,伯父也认识?”前面有个男人向他看过来,吴盟微微侧身。
  “生意有些往来,其他的平时来往不多。”夏阳回答,“和父亲倒是不怎么熟。你怎么问起这个?”
  “伯父去世了,厂子的生意现在是你管还是……。”吴盟不答,只转了其他话题。
  夏阳叹气,“凌家的生意,我一个外人是插不进去的。再说有什么单子,大部分都是二伯父他们处理。即便是凌晶,也是打个下手。再说她对生意,你也知道的,不是很在行,也没有兴趣。而二伯父这些年一直在管厂子的事。”
  吴盟哦了一声,抬眼看向不远处的凌之华。
  凌之华正在和凌晶母女说话,也不知说起什么,凌晶母亲微微红了眼。而凌之华抬起手,似乎要伸出去,却又瞬间垂了下来。
  

  ☆、第 49 章

  车驶出了街道,慢慢开着,速度有些慢,陈右安突然睁开双眼。依然还在云关镇,但是前后街道都很安静,车停在了一所破旧的房前,房前坐了一个老太太正坐在门口抽着水烟,见车停在自家门前不到十米,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陈母使劲开车门,但是车门均让人锁了。
  “唐糖,你想做什么?”陈右安很镇静。
  一边的陈母听见丈夫的话,脸色突然变得有些苍白。手却一直拍打着窗户。
  唐糖回头,“伯父,伯母太吵了。”
  陈右安望她,继续问她:“你想做什么?”
  却没等唐糖回答,陈母已经嘶声骂了起来,“你这贱人,你这是做什么?告诉你,你这样会让你死无葬生之地的。”
  唐糖嘴角微微一扯,一脸的讽刺,“从湖北到苏州,我已经遇到过三次追杀了。要死也是不怕的。伯母不如换个说法。”
  陈母微微一愣,“你遇到人杀你,关我什么事。”
  “我一直想不通伯父伯母和孟熙是什么关系,后来突然想起,伯母你也姓孟,而且是西北人。”唐糖看她,“孟先生一看就是不把人放在眼里的,他说因为我,他的表弟陈路死了。我又想了很久,想必陈路应该是伯父你的某一个侄儿了。”
  陈右安始终很镇定,听了唐糖的话,见妻子还想说什么,他伸手按住妻子,安抚地摇了摇头,这才回头对唐糖说:“唐糖,你倒是真聪明。不过这些都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我又如何知道你们的恩怨呢?”
  唐糖微微一笑,“伯父,既然我今日来了,不知道答案,肯定是不会让你离开的。你也知道,我有些能力是会让人恐惧的。”
  陈右安叹气,沉默。面前的唐糖已经不是当年陈征领回家的那个开朗的女孩了。
  唐糖也不催他,两人一时间谁也不开口说话,一旁的陈母见状,几次要开口,却没人接话,最终只得不说了。
  像是比赛着时间,然而唐糖最终还是开口,“伯父,孟先生入住的那栋别墅,二楼有间房子,总是………”
  “唐糖,看在陈征的面上,赶快走吧。”陈右安开口,“在苏州已经放过了你一次,你又何必呢。”
  唐糖脸色微微一暗,“那些杀我的人都是伯父请来的?伯父当真如此恨我。”
  陈右安看他,目中微微的怜悯,叹息,“没有你,陈征不会在黔城出事。我和你伯母对你自然也说不上不恨。但是别人要杀你,和我们这恨倒也没太大关系。”
  唐糖盯着他,“我听陈路说,我怀璧其罪。既然陈路是你侄儿,那么想必你也是知情的。”
  陈右安微微叹气,“你父亲难道没和你说过?”
  “你什么意思?”
  陈右安笑,“我是做考古的,这些年参与了不少项目,年轻的时候,罗布泊的楼兰考古也有幸参与过。很多年前,罗布泊那儿进去考古探险的人死了不少,当年我也曾和领队深入湖盆,差点死在里面,还是后来得一人相救,才出得来。那人是个年轻人,二十来岁,说姓宁。因为救了我和领队,当时带队的领队对这人自然很是感激,他对那一带也很是了解,自然想邀请他留下相助。可是这人没几时不留一言就走了。直到多年后,陈征邀请我去见你父母,我见到你父亲第一眼就觉得很熟悉,他的样子变了很多,可是最终还是让我认了出来。你父亲是个很厉害的人,忘掉主姓,隐姓埋名活在大都市,若不是意外,想必你今天也不会如此。想来这一段时间,你也经历了不少奇怪之事,自然知道别人要杀的不是你,而是你身上的怪异。”
  他一句句说来,很是平常,可是唐糖的心却遁入了黑暗,她极力不想承认的,终于答案就在面前。
  而罗布泊是父亲那本子上留下的五个地址之一。
  湖北枯草,新疆罗布泊。。。。。。。
  而最后一个地址是“世上最高的峰。”
  ……。。
  “和陈路,和孟熙又有什么关系?”唐糖只觉自己的声音干巴巴的。
  陈右安叹气,“当时科考队找不到带队的人,后来还是我无意中去马兰,才找到一家人,姓孟。还是孟家人帮助,我们才顺利完成了这次科考。孟熙就是当时的孟家后人。这个世界有你父亲留下的邪门东西,自然会有人发现你们的邪门。而孟家恰好就是这样的人。他们称自己为猎人。当年在罗布泊,孟家差点抓到了你父亲,只是没想到鬼使神差之下,你父亲进入了湖盆,那个地儿进去就很难被发现。若不是陈征和你认识,孟家也不可能发现你。”
  猎人?原来四只小鬼告诉他的就是孟家这些人!
  唐糖冷笑,“我们没作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孟家又当什么正义使者。”
  “你们没做,可是你手上的东西会做。”一直沉默的陈母冷声,“我祖上有不少人都死在宁家人手上。”
  真是荒唐,唐糖看她,“孟家现在是找我报仇吗?”
  陈母不说话了。反倒是一边的陈右安开口:“唐糖,看在你……。”
  “你不用说这些。”她紧紧盯着陈右安,“这些事,陈征知道吗?”
  她的眼睛因为压抑着的东西,而慢慢涌上红色。
  车内安静得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不知等了多久,陈右安才慢慢叹了口气,“陈征从来不知道孟家是做什么的,他至死都不知道。”
  仿佛心里有个细小的角落因为这句话得以微微的放松,唐糖看着陈右安那张带有皱纹的脸,“陈征,是不是还活着?”
  问出这句话,她觉得自己的心被人紧紧揪着,仿佛只要人轻轻一扯,就能成一堆碎沙。
  “你是希望他还活着,还是死呢?”陈右安长长叹了口气。
  唐糖沉默。
  见她不回答,陈右安微微一笑,“如果是两年多前,我想你肯定希望他活着。但是现在,你希望他死了,是吧?你的内心。。。。。。。。。”
  “你闭嘴。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是知道我怎么想的。你回去告诉姓孟的,我不怕他,什么孟家人,我不怕……。。”
  即使陈征活着,即使陈征。。。。。。。。
  我不怕的,我不怕的。。。。。。。。。
  “你父亲既然能躲得过,你自然也可以。”陈右安叹气。
  唐糖冷笑“你明明和孟家是一伙的,现在告诉我这些,难道你……。”
  陈右安笑,“外面还有这么多人,现在你不能对我如何,我自然也不能对你如何。我说的这些事,孟家人早以为你已经知道了。且你迟早也会知道。在你去枯草村竟然能逃得过孟家人的催眠之后……。。”
  还再要说什么,却只见车子前方,一个男人匆匆而来。
  那人唐糖认识,正是她从背后打昏的老林。
  唐糖回头看了陈右安夫妻一眼,咬咬牙,终于还是一把开了车门,关了车门,将车钥匙丢到那老太太面前,几步往后跑了去。
  待老林从老太太那拿了钥匙上车,陈右安才放开了妻子的手,那手已经让他捏青了。
  陈母望他,“我不明白你为何要告诉她这些事?”
  陈右安淡淡一笑,“我历来主张,得容她成长,只有她足够强大,才能控制那些怨灵,宁青言封了的东西自然得让他的女儿亲自打开才能有意义。等她开了血杀,到时候用她的血一点点供养宁家的怨灵,孟家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再说,刚才说的那些,她迟早会知道。”
  宁家的东西,不是宁家人,根本无人能控制。但是只要孟家将宁家的血取出来,怨灵就会听孟家的。
  “你别忘了,我们的孩子等不及了。”陈母厉声。
  陈右安看她,“那年若不是你多嘴,他怎么会去黔城?这一切又能怪谁?”
  “他母亲的血都不能救他,我当时又怎么知道。”陈母冷声,“我看你现在的心思根本不在他的性命上。”
  “他的性命不是靠的是岳父吗?”陈右安自嘲。
  陈母一滞,沉默着看向窗外。若是当时知道唐糖就是宁家后人,又哪有这么多事。不过谁知道呢,若不是陈征无意中透露了唐糖所谓的“噩梦”,谁又知道父亲一直在找的宁家人竟然会影藏在他们身边。
  夫妻两的对话,前坐的老林倒是面无表情,像是没听到一样,直到陈右安问他,他开口说话。
  “那个吴盟怎会和凌家认识?”陈右安有些纳闷。
  身边的妻子听了冷冷开口,“凌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凌之平死去的那个儿子当年据说老爷子也见过,是个会用袖箭的杀人的。后来不知怎的,死在尼泊尔了。我刚才听凌之平那女儿说,吴盟和她哥哥是朋友。”
  陈右安奇道:“老爷子见过?”
  陈母闭目不答,她根本没有心思去管这些事。
  陈右安也懒得再问,孟家很多事,是传男不传女的,陈母知道的,也不太多。
  至于凌家,云关镇的凌家据说先祖干的也是和孟家一样的事,但是后来不知怎的,民国的时候,就没了这能力,据说还是和宁家有关。
  不过即便没有这能力,凌之平还是和孟家有来往的。
  陈路死在吴盟的手里,孟家一直在查吴盟的来历,特种兵,雇佣兵,这些都不是什么难以知道的,但是再多的就没了。只是没料到竟然和凌家有往来。
  前座的老林回头,“我们回苏州?”
  陈右安点头,“回去吧。”
  老林会意,孟熙的意思自然也是,既然凌之平死了,和凌家的往来以后也不过是一些生意往来,再多的就没了,参加完葬礼,姑父就该回去了。毕竟……。
  “唐糖肯定会回苏州的,你把这事告诉孟熙。”陈右安开口。
  老林点头。
  不抛出去答案,怎么能引来自己想要的。
  就如当初不抛出去陈征的死,唐糖也不会迈上如今的路。
  唐糖走得又急又快,好在今日这小小的云关镇大多都去了凌家参加葬礼,镇上人也不多。
  唐糖一路疾走,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去哪。
  她只知道自己的脑子乱得一团糟。
  父亲,猎人,纸人。。。。。。。
  一件一件,让她整个人神经高度紧张。既然孟家发现了她,那么以后她该怎么走,她说着不怕,可是………
  到了最后,她觉得自己弯弯拐拐之间,竟然又走到了离凌家不远的桃花树下,那处桃花开得甚好,她怔怔坐了下来。
  外围的青石路上并无一人。
  唐糖也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凌家那边的嘈杂依然。
  “寒姐,这事儿真的很奇怪。”隐隐约约的声音传来。唐糖不由一怔。
  她悄悄站了起来,躲在密密麻麻的桃花后面。
  只见叶寒和罗成在不远处的墙角下,看那样子叶寒很生气。
  唐糖不由想起昨晚在那个家庙中的叶寒和夏阳。还有凌之平的死。
  凌之平如何死的,其实唐糖并不太关心,她准备悄悄离开,然而叶寒的声音却带了怒气传来,“那么是谁将杨小姐带来的。”
  杨小姐……。。
  唐糖的心一跳,在这一瞬间,她想起了杨帆。
  指甲微微掐进肉里。
  

  ☆、第 50 章

  杨帆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倒霉过。上飞机前就被人打晕,再后来醒来,就是眼前一片黑暗。黑布挡住她的所有视线,想要呼救,但是嘴巴却被人用胶条封了起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如何来的这儿,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得罪了什么人。
  这样的日子也不知道过了几天几个时辰,绝望一点一点在蔓延……。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听到有脚步声进来。
  那脚步声很轻,若不是她的注意力集中,她根本不知道有人进来。
  那脚步声应该是随着推门的声音一起的。
  杨帆微微往后缩,可是没有用,她的四肢已经被人绑了起来。
  轻轻的叹息,“你保证不出声。”
  一个男人的声音。
  这声音她好像听过,她赶忙点头。
  那人伸手,正要解开她口上的封条,却又是一阵脚步声。
  杨帆有些紧张。
  可是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先前的那轻微的脚步声却又快速离了去,像是微风,你若不发现根本没人可发现。
  随之而来的脚步声明显在房前停了。
  是两个人。
  也不知这两人在想些什么,随后一个人进来一把将杨帆拖了起来,这人的力度很快。
  杨帆只觉天旋地转,她已经被这人托着出了房门。
  杨帆心中又是害怕又是恐惧,可是到底还是忍住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丢在了沙发上,不对,感觉像是车椅。
  果然,车开了。
  “昏死了吗?”有一个沙哑的声音。
  杨帆知道现在“昏迷”比醒着有用,她不做声。半响一只手伸到她鼻端。衣袖间带着淡淡的味道。
  这味道………。
  眼泪侵蚀了眼前的黑布。
  被催眠的记忆在这一刻毫无意识的涌来。
  杨帆痛如心扉。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唐糖跟着罗成,进了一栋石墙围着的院子里。那院子很小,石墙三面围着,一面就是两间瓦房。
  那院子只有一扇破败的木门,罗成进去,反身掩上了门。
  唐糖不敢靠得太近。
  她想了想,心中默念了几句,小纸人老甲跳到了她的手心。
  唐糖轻声:“去看看杨帆在里面吗?”
  像是一阵风,或是一片叶子,老甲慢慢从门缝中钻了进去。
  然而老甲进去,却半天没有出来。
  里面依然没有动静。
  唐糖心下一横,伸手轻轻推开院子门。
  院子里面有五株桃花树,六七月的天,桃花竟开得很繁盛。五株树的位置也很奇怪,竟然看着像是颗星的形状。围在两间瓦房面前,而人只要进入这院子,就进入了这五棵树的围着的中心位置。而瓦房的门关着,里面灯光很暗。
  然而唐糖的心却在看到桃树下漂躺着的小纸人时微微一沉。心下疑惑的同时,却觉得全身竟像是火烧一般,自己像是被关闭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周围却全是火光。
  青鸟的嘶叫再次刺穿她的天灵盖,疼痛四面八方袭来,唐糖死死咬住嘴唇,挣扎着将桃树下的老甲捡起握在手心。
  右手抽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刀。忍住想要躺下打滚的冲动,跌跌撞撞要转身出门,却不想瓦房的木门却拉开了。
  “唐糖。”罗成的声音,声音中微微带着惊异。
  唐糖回头。她的嘴唇都让自己咬破了。
  “你跟着我做什么?”罗成开口。
  唐糖看他,面前的人和她平时里见到的倒是不同,“你们把我朋友如何了?”
  “你朋友?”罗成皱眉,“你是说那晚在苏州我带你去见的朋友?我也不知道。”
  唐糖冷笑,“罗成,别说慌,你和叶寒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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