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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养了四只鬼-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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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最古老的那一个溶洞。
  七百多个溶洞,天知道哪一个是最古老的?唐糖当时不以为然。再说古老传统这些东西,唐父感兴趣,她自己却只是看稀奇罢了,过了这个劲,也就没了。
  哪里知道陈征竟然有些执着。
  当初她和陈征一起去的清河村,可是当初村里和陈征说话的人不少,七星溶洞本就是旅游景点之一,所以唐糖当时并未在意。
  陈征尸体上的刀口,那些看似杂乱无章的刀口,刀的走势一撇一捺,确实像是穿针引线一般。黄警官说所有器脏都很全。可是整个尸体却很干扁,一个立体的人被压成二维样子,只有两个平面。
  全身的血液和水分都被那些刀口全部沥干。
  只是。。。。。。。。。
  血液放干,和溶洞中壁画上描述的一样……。。
  血液,唐糖心下一愣,她想起了背包中的盒子,父亲的信里说过,四个小纸人如果她养得好,他们就可以帮助她完成心愿。
  而现在她的心愿只是要找出凶手。
  第一次要借助这些令人讨厌的小人儿,手竟然有些着慌,她用钥匙开了锁。
  

  ☆、疾病

  四张剪纸安静地躺着,并无奇怪之处,她伸手拿了一张出来,不知为何手上竟觉着有些冰凉湿润。她的手先前还是干燥的。
  唐糖赶紧将纸人放了进去,定眼去看自己的手,食指上竟然有几滴血,血珠越冒越多。
  唐糖一把坐了下来,这些小纸人越来越古怪了,仿佛知道她心思似的。
  血滴在地上,滴滴答答,可是她自己竟然感觉不到疼痛,垂眼看着血迹,这一次,她不是在梦中,一个个的小人儿跳跃着,沿着他们跳跃的痕迹。唐糖却像是看到了一口枯井,一张石磨,一座黑色砖瓦房子,一个满面愁容的女人。
  容貌不是很清晰,但是她的周围慢慢起了火。
  女人,唐糖想起来洞里捡到的那个手镯了。难道凶手就是这个女人?
  深深吸了口气,伸出左手掏出手机将自己看到的血迹拍了一张照片,想要将那女人的面容拍下来。
  手机响动,小人儿们却不再跳了,仿佛受到了莫大的惊慌,方才看到的景象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唐糖只觉身体像是受到反噬一般,排上倒海的恶心和疼痛涌来。
  唐糖趴在床边,浑身没有力气,只觉疼痛和恶心已经要将她侵蚀得差不多了。
  疼痛折磨着她,先前还知道挣扎咒骂,后来唐糖决定不再做无谓的挣扎。
  也许死了还能见到爸爸妈妈,一定要向妈妈告状,爸爸留的这些小纸人,简直害死她了。当然还可以见到陈征,见到陈征,她该说什么呢?
  说对不起,还没有给你报仇就自己就被自己害死了?
  陈征肯定会笑话她的。
  外面的敲门声很吵,几个小鬼的声音在她耳边突然吵闹起来。
  “快点,快点起去开门啊。”这声音历来最喜欢催促,简直是个着急鬼,声音还有些苍老,听他说过话后,唐糖便称之为老甲。
  “你不起来开门,就真死了。”还是“它”。
  “不要管她,我们好心用自己的血给她指路,她还用火来烧我们。”这声音很气愤,“就像在洞里面一样,明明有危险,提醒她,她还不听。”这是老三丙。
  “嘻嘻,三哥你说得对。她一点都不好,不如老主人。老主人会定时喂我们。她却经常饿着我们。”既然是三哥,这定然是四个纸人中最小的一个小丁,
  “我不喜欢她。她还不听我们的话。”之前那个很气愤的声音表示很愤怒。
  “可是她也不喜欢我们啊。”这是之前那个着急鬼。
  “嘘嘘,有人来了。我们要躲起来。”一个很少听到的声音总结,这是历来最喜欢抱手作壁上观的老二。
  ……。
  唐糖在疼痛中只觉世界都安静了,唯有外面的敲门声还在执着的响着。
  太吵了,唐糖撑着站了起来,几乎是撞到门边,一把拉开门,“找谁?”
  一句话说完,人却倒了下去。
  敲门声停了,世界终于安静下来。唐糖闭眼,很好,要死也不能被吵死。
  但是当阳光再次照到她脸上,眼睛睁开的时候,唐糖发现其实自己并没有见到预想中的父母和陈征,见到的反而是和她交手过的吴盟。
  吴盟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手中不断地调着电视频道,很有些百无聊赖的样子。
  见她坐了起来,吴盟才转头看了她一眼,“你醒了就好了。”
  关了电视,那意思是准备走了。
  唐糖的大脑迅速过了一遍昨晚的事,想来那个敲门的人就是吴盟,垂眼看了一眼地上,并无血迹,伸出手来,指尖只有一个伤口,已经用创可贴粘住。
  唐糖去翻自己的手机,照片夹里什么都没有。
  唐糖有些失望,微微又松了口气。
  “你救了我?“唐糖终于想起来吴盟还在。
  吴盟看他,“昨晚事出突然,多有得罪之处。”
  唐糖愕然,随即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空空荡荡的。
  “你他妈脱了我的内衣!”唐糖一声惊呼,枕头砸了过去。
  吴盟伸手接住,看她,“你一个劲说恶心,闷,喘不过气来,老是挠胸前,我也是没有法子。”
  虽然说的是事实,但是唐糖却完全管不了这么多。起身从床上一脚划了过去,她上高中的时候,报了个兴趣班,学的跆拳道。
  这个兴趣一直就没有断过,教练本身就是个会功夫的,教给她的东西先前还是花拳绣腿,后来还真慢慢上了心。经过七八年,这兴趣让她倒是有了不少硬功夫。所以这一脚过去用了不少力。
  然而那一脚虽然快而有力,吴盟的身法却也非一般,每一招都是狠而致命,本能反应之下,他不但伸手挡住了唐糖踢过来的右腿,还一把抓了过去。若不是唐糖一声惊呼,他的手突然松了力道,唐糖的腿恐怕已经被扭伤。
  然而虽然少了力道,唐糖还是觉着身体悬空,人已经被他丢到床上。
  唐糖气急,起身,腿再次用力踢向他后背,吴盟无法,只得抓住她的腿,哪里知道这姑娘突然使劲,两人的力道相反。再斗下去,吴盟可不敢肯定自己能不伤了她。
  只得松了手,于是反作用下,他一下子就扑在了唐糖身上。
  温热的呼吸就在咫尺。
  吴盟垂眼,身下的人正张大眼睛望着他,不断起伏的胸部证明她很紧张,全身肌肉绷紧。像是一只随时就要反抗的小豹子。
  “唐糖,你若还有下一次,别怪我不客气。还有昨晚的事确实是无奈。”吴盟说了一句,松开她的手,站了起来。
  啪的一声,很干脆。
  郭镜进到房间里的时候,吴盟已经躺在床上,一边揉着眉,一边调着电视。
  郭镜咳嗽两声,一边正在看手机的刘刚看他一眼,“我说镜子,你又没感冒发烧的,你咳嗽什么?”
  郭镜横他一眼,眼睛却盯着躺着的吴盟,又咳嗽了一声。
  吴盟都懒得看他:“怎么那丫头气还没消?”
  郭镜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那个,吴盟这位大爷。我是替唐糖来转述的,她说很感激你昨晚救了她,昨晚她的行为是因为她家庭有可怕的疾病史。不巧昨晚发了病,幸好你及时进屋救了下来。但是另外一件事,她说,请你记住,以后若是敢动她一分一毫,她定然和你拼命……。。”
  “好了,知道了。”吴盟哼了一声。
  这么一头小豹子,救她还有错了?啧啧,还家族可怕的疾病史,这一本正劲的措辞听起来很像一回事。可事实真是一点也不像。床前的血虽然不多,但是竟然像是一幅画。这个丫头的来历实在有些古怪。
  不过他也不是那种喜欢去探索别人秘密的人。
  郭镜却没想那么多,“吴盟啊,你昨儿晚上的行为值得表扬。救了一个差点自杀的人。可是今日一大早上的,你和唐糖在屋里可是打得天翻地覆的,若不是我进去阻止了,恐怕今儿就见血了。吴盟,再怎么说唐糖是个姑娘家,你平常对美女不都廷大方的吗?怜香惜玉的人,怎能对唐糖……。”
  “吴盟,你没把人家怎么样吧?你不会趁人之危吧?”刘刚也凑了过来。
  要不然唐糖怎么能生那么大的气?
  吴盟起身,拿了瓶水拧开,“我能拿她怎么样?我需要吗?”
  仰头一瓶水,竟然喝了半瓶。
  郭镜心下打了个突,吴盟平时里最是波澜不惊的人,可是看今儿这样子,可是一点也不像平日模样,不由打了圆场,“吴盟啊,唐糖好歹也是我朋友,你可不能……”
  “不能什么?”吴盟问他,一双眼可是阴晴不定的。
  郭镜心下一横,好歹唐糖可是他朋友,还是个女孩儿,嗓门便大了起来,“你可不能像对其他女人那般对他。唐糖已经够可怜了。”
  吴盟懒得理他,拿了钥匙,“去问问你那可怜的朋友,既然她说要去清河村,就请快收拾吃完。去清河村的路不好走。晚了一分钟,老子的车不会等人。”
  唐糖这个女人外表看起来利索精神,内里是一块石头,且戒心很大。
  郭镜赶忙应了,转身朝隔壁房间奔去。
  “吴盟,我真不陪你们去?”刘刚见吴盟准备关门,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吴盟摇头,“放心吧,于三不会对你如何的,至少现在不会。如果顺利,我们一两日就能回来,你是受害人的朋友,和其他三家的家属朋友也能聊到一处去,你和他们打听打听。套一下他们死去之前,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人?”
  “两个来旅游的大学生,都不在同一所高校。另外一个是广东人。大家应该都不认识。”刘刚不解。
  这些情况公安局的人查得很明白。
  吴盟笑了笑,“刚子,你能对公安局说你很爱于海燕,但是你好意思对我们说你爱她?”
  刘刚一怔,瞬间明白过来。有些真实的话是不能对公安局说的,一不小心可是要上嫌疑犯位置的。
  吴盟坐在车里,架上墨镜。静静看着这江边的客栈,如今正是旅游旺季,江边的客栈每一家都爆满
  隔着好几个商店和酒吧,“缘来”客栈的游客最多。
  那家客栈,装修很有布依族风格,历来很得游客青睐,即便曾住在这家客栈里的四名游客都死了,但生意依然很不错。而对向来喜欢猎奇的年轻人来说,这家客栈因为这样的死亡事件反而添了几分神秘。
  “吴盟,你这是要去哪儿?”声音软软的,长裙在阳光下很是炫目。
  吴盟上下看了她一眼,笑,“我说吴兰,你这裙子在这样的景区可不太适合啊。”
  吴兰靠在他车窗边,“是包得太紧?”
  曲线毕露,确实太紧。
  吴盟一笑,“不方便活动。”
  吴兰轻声笑道,“怎么会?你撕了不就得了。”
  

  ☆、第 9 章

  
  吴盟笑笑,根本不接她的话,反而看了一眼远处的缘来客栈,“听说你昨晚搬去那边?”
  吴兰笑:“这边的房间太小,我就搬了过去。吴盟,我倒没想到你这么关注我啊。”
  “大美女嘛。你的一举一动,这里谁不议论一二。”吴盟微笑。
  吴兰眼睛微微一眨,问他,“你是议论的那一种,还是行动派呢?”
  “昨儿不是已经证实了吗?”吴盟笑。
  吴兰一怔,从包里抽了根烟出来,点上,“吴盟,你觉得我是个浪荡的人?”
  吴盟看她一眼,目光却扫到朝他车走过来的唐糖和郭镜,“这个问题我无权回答你。”
  一边的吴兰见他将副驾驶的车门开了,挑眉,“你喜欢那一款?”
  吴盟不明所以,看她一眼,不说话。
  吴兰指着正走过来的唐糖,“这样的?”
  吴盟听了,偏头看了看几米之外的唐糖,白T恤外面套了件牛仔外套,白皙的脖子上挂了一枚戒指。牛仔裤,登山短靴。很长的卷发依然从头顶开始一指一指撩起混合编成一股长发辫子。
  手上提了一个背包,郭镜不知道对她说了什么,她偏头笑了一笑。
  “原来你喜欢这一卦的打扮。”吴兰看了看他,墨镜虽然挡住了他的神色,可是吴兰这次却用了肯定句。
  吴盟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否定,只简单嗯了一声。
  吴兰咬了咬下唇,她其实也可以是那样子的。
  “吴兰,你这是要上哪儿去啊?”郭镜过来看到吴兰靠在吴盟车前,笑着问了一句,“你若是去原始森林或是山楂河,这样可不太好活动。”
  郭镜最是自来熟,他还生了一副文质彬彬儒雅的样子。很多话从他口里说出来,同样是评价不合适,他说得就像是语文老师说的一样,一本正经说教的样子。
  吴兰横了他一眼,笑,“你这油嘴滑舌的,这么漂亮的姑娘在你身边,你还能看到别人?姑娘,我叫吴兰,上海来的,你哪儿人啊?”
  早先郭镜就说要在后面睡觉,唐糖将背包往吴盟的路虎上一扔,人也上了副驾驶,“唐糖,北京工作。”
  话说完,关了车门。
  郭镜也上了车,正要关上车门,吴兰却几步跟了上来,“你们去哪儿玩啊?带上我吧,我同学他们都去了原始森林。我一个人在城里逛得无聊。”
  郭镜一怔,这女人是真看上吴盟了,速度也快得惊人了吧。有些苦恼地劝,“吴兰啊,这不太合适。再说我们去的地方远着呢,你这样不适合走路的。”
  吴兰一笑,脱了带跟的鞋子,“那有什么,我带了平底鞋。”
  从包里翻了出来一双平底鞋。
  倒是个聪明人。
  郭镜一脸无奈,看向前面的两人,“那啥,是真不合适啊。你说是吧,唐糖?”
  阳光照了过来,有些晃眼,唐糖从背包里翻了墨镜出来,“这得问车主。”
  吴盟偏头看她,唐糖看着窗外,面无表情。
  回头看了吴兰一眼。
  吴兰一笑,眼里先前的妩媚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纯真。
  吴盟回头,“吴兰,要是没命了,你还去吗?”
  吴兰笑道,“怎么会?吴盟,不是有你在吗?”
  死活咬定就是不下车。
  吴盟一笑,“看来我也拦不了你,是吧?”
  吴兰似笑非笑,“得看你怎么拦了。”
  吴盟正过身子,“那你可得坐好了。”
  那意思根本就没想着拦过,吴兰一时间有些说不明道不清的惆怅。不过这情绪她很快就调整了过来。
  清河村在地图上自然是有的,沿着山楂河一直往北走,到了河流分叉处,顺着分叉河口左拐进入拐山路,便能到达清河村。这是地图和当地人给的答案。
  听起来实在不复杂,吴盟的车又有着一流的导航,所以路并不太难找。
  但是王城见唐糖要去清河村时,还是劝了劝,“那路太难走了。顺着河流往北走还好一些,还能走。可是到了分叉路,那是连马儿都难走的地儿,每年有人往里面运煤,车祸的可不少。”
  几人自然没能听劝。
  上了路,开了车,刚开始的时候还好,小镇是旅游地,山楂河又是当地赖以生存的重要资源,沿着这条河,在山的一边修了路。
  吴盟开车很稳,还很快。这段路倒是不难走,但是越往北走,路越来越窄,车越来越少,旅游自驾车更是少见,能遇到的都是进山里拉沙或是煤炭的货车。
  遇到这样的货车,让道就得很注意。再一次让过对面的货车后,郭镜已经撑不住了,“我这肚子都饿得叮当响了,我们出发到现在都四个时辰了吧?”
  边上的吴兰点头:“是,差不多四个时辰了,现在是下午两点,吴盟,我们什么时候到那个河口啊?”
  “下午吧。”吴盟回答。
  “妈呀,我听田老板的话,不是说来回一天就够了吗?”郭镜叫道。
  吴盟抬手,看了一下时间,才缓声道,“三百六十四公里,来回一天那是普通高速路的时间,这条路只是坚硬陡峭的石子路,没有那么快。但是我们跑了两百多公里了,如果前面没什么情况,太阳落山之前能到河口。我打听过,那儿有个小村。”
  郭镜在后哀嚎一声,“这弯弯曲曲的路,一个弯接着一个弯,比从四川进藏的318国道还难走。”
  “给我根烟。”吴盟不管他的嚎叫,只管吩咐。
  郭镜递了过去,还仔细的打了火,吴盟才接了过来,唐糖却伸手将那根烟拿了过去,丢到窗外,“我坐车的时候不喜欢别人吸烟。”
  吴盟侧目,盯着她,唐糖依然面无表情。
  吴盟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窗户是打开的啊,唐糖,吴盟这不是开车吗,打发时间哈。”郭镜想起两人早上的事,赶紧打圆场。
  吴兰抱脚坐在后面,见郭镜子对她使眼色,她也只是微笑。这一路上,前面两人都很少说话,甚至于都不看对方一眼,吴兰觉得自己跟着来是正确的决定。
  “唐糖要不你来坐后面?”吴兰终于开口,边上的郭镜也连连点头,隔开两人最好了。
  唐糖还没开口说话,吴盟却斩钉截铁的说了一句,“不用。”
  语气一反平常的严厉,似乎在堵着一口气。
  吴兰笑了笑。
  唐糖却从背包里翻出了好几罐红牛,还有几块巧克力,递了过去,“这个提神。”
  也不管吴盟的脸色,直接丢在他怀里。
  “我车上有。”吴盟看着前面的路,根本不看她。
  唐糖一愣,也是,这人看样子也是经常自驾的,这些必备的自然更不会少。也许他是真的想抽根烟而已。
  唐糖一时间有些为刚才的动作生出几分后悔,这样直接好像很不礼貌。
  “唐糖,他不要我要。”郭镜伸手过来拿了过去,喜滋滋的,“我正好肚子饿。吴兰,你要吗?”
  吴兰笑笑,摇头。
  一路无话。
  到了下午四点半,经过一段坑坑洼洼的石子路,终于到了山楂河的河口 ,这儿水流甚大,河道很宽。四面环山,河水绕山而行。
  车子顺着河流绕山的方向终于到了地图上所说的往左拐进的路。路边的山脚下,零星有十来户人家。
  挨着路边一家中间的大门开着,旁边小平房开了两扇门,门里摆了一张简陋的货柜。
  吴盟将车停在这家人面前。
  吴盟的车很打眼,村里人一月都难得进镇赶集,去小镇都是坐的中巴车,那中巴车还是绕了好几个村子才过来。此时见到吴盟的车停了下来,那老板从屋里出来。
  吴盟下车问了路。
  “你们要去清河村啊?你说的路是不错。”老板上下打量了吴盟,“不过那边的路可不好,小哥啊,你这样的小车开进去很容易出事的,那条路都是些泥巴路,滑的很。这几年拉煤的车都不敢进去。”
  吴盟递给他一根烟,“听说清河村很多民间文化很有传播价值。我们电视台想进去做一期节目,我们是去收集第一手资料的。”
  那老板接了烟,笑道:“你们是电视台的啊。我就说嘛,那个村穷得叮当响,游客一般不会去的。”
  吴盟笑:“是啊,时间紧。能否给我们做点米饭,炒两个青菜就行。我们一大早就出来了,没料到这么远,准备的零食不管饱。饭钱我这儿出。”
  那老板接过他递过来的两百块钱,嘴上笑道:“我们农村的,不知道你们城里的汉人吃不吃得习惯。”
  话虽是这么说,最后还是让他女人从鸡窝里抓了只鸡,炖了一锅鸡肉,里面还放了粉丝。从地里摘了青菜,用白水煮了,一碗辣椒粉里面放了味精和盐。将家里放的洋芋切成片,加上酸辣椒炒了端上来。
  饭是现成的,参了玉米粉和大米,俗称“两餐饭”。
  饭菜上了桌,吴盟和郭镜是没有意见的,这已经超出他们的想象了。
  吴兰虽然心里有些嫌弃这家的堂屋有些脏,但是那土鸡却是很不错的,加上她肚子饿,一时间也没得别的选择,端了饭吃了起来。
  倒是意料之外的不娇气。
  只唐糖根本没进来,说了句不饿就直接留在车里。
  “姑娘,饭不好吃?”那老板坐在门口和她说话。
  唐糖摸着自己脖子上的戒指回答,“不是,是我没胃口。”
  那戒指是她从黄警官那儿要来的,陈征当初执意要刻上她戒指的名字。如今她握在手上就像握着陈征的手,记得上一次过来,是缘来客栈的田老板带他们二人来的。
  田老板那人幽默风趣,还很健谈,偶然一次听唐糖说对民族文化很感兴趣,就给两人介绍了清河村,田老板的兄弟住在清河村,他要进村送些东西,就顺便带上了两人。
  田老板的车比不上现在吴盟的车,但是那时觉着时间一点也不长。经过这个河口,他们也没有停车。陈征给她准备了很多路上吃的,一路上唐糖从不觉饿。窝在陈征的怀里睡了很久。
  和陈征在一起的日子,衣食住行,他都打理好了。除了工作,生活上她就像个失去自理能力的人一样依赖着陈征,完全不要去动手动脑。就连唐父都说,陈征这不是养女朋友,明显是养祖宗。
  不过那时候唐糖说:“我们家陈征愿意,你管不着。”
  陈征点头:“是,完全百分百的愿意。”
  陈征失踪后,她花了很长一段日子调整着自己,她在努力的恢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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