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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唐-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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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画回到了房间里,再次用冷水洗衣了一把脸,才使熊熊大火终于降了下来。然后他也同样望着蜡烛在沉思。
他毕竟骨子里不是一个毛头小伙子,一时冲动,就忘乎所以。
如果是一般女子,或者是一般公主郡主,王画还会十分地相信,李裹儿真为他的才华所感动彻底地迷上了自己。当然李裹儿以后或者还会与历史相同,生活十分随便。可现在她还是一个云英之身,不会第一次就这样马虎了事的!而且她的心智,也远远超过常人。
甚至她与自己一样,清楚地知道,因为两个人巨大的身份差距,不可能结合的。
那么她今天晚上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他在心里深处,还有一丝蠢蠢欲动,他禁不住在想道,如果小玉真不突然闯进来,今天晚上那间房间继续发展下去,会发生什么故事?
在房里踱了好几步,再次用冷水洗了一把脸,终于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如果自己与这个李裹有什么,以后就会不得不参预她一系列活动中来,甚至包括轼父!
想到这里,他禁不住出了一身冷汗,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第四十章 队伍壮大了
第二天李裹儿看到王画,脸上连红一下也没有,照样是谈笑风生。
王画在心中摇了摇头,这个小美人儿,与旁边这位世子,也不能用年龄来看待他们。都不是好惹的角色,一旦得势,这两个人立即翻云覆雨,多少老江湖都载在他们手里。
至于昨晚的事,也许与自己一样,看对方还算顺眼,到了青春期了,开始骚动了,于是情不自禁发生了一些暧昧的事情。
想到这里,王画神情也坦然起来。但有时候乘人不注意时,眼光还看着李裹儿的一对酥胸,想着昨晚那种柔软温润的感觉。
可这神情还是让关心他的小红红看到了,她悄悄来到他身边,说道:“看什么看?想看,我让你看个够!”
说着一挺胸部。
王画擦了一把汗,看个够?不说你容貌吧,就是胸部的比例,与人家相比起来差远了。但不敢说。
太阳没有因为这件事停止了转动,还在照常每天升起,每天落下。王画还继续带着大家在找煤矿。从河内县一直向修武县出发。其实这种找矿方法是极其愚蠢的。且不说地貌发生了极大的改变,就是找到了矿脉,也是藏在地下的。有的深有的浅,他这东一榔头西一棒,找到那种埋在地层极浅的煤矿机率很小。
可是王画也没有其他很好的方法。
到现在他才后悔,当初自己学了那么多杂学,甚至被一些艺术界的大师们讥为中国学问最杂最广,但也是博而不精,杂而不专的最好例子,为什么不学习一些地质学呢。
到了修武县后,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因为喜欢收藏古玩,他前世也经常到河南来。记得焦作四大煤矿,好象在修武马城区有两个,温县有两个。也不是很清楚,现在马城区在那个方位,他都无法考证了。但温县却有一个地形,能够让他辨认一下,那就是青峰岭,他亲自与朋友登上峰顶玩过。温县那两个煤矿就在它西边。
想到这里,他脸上的神情终于一扫这几天来的阴云。
水可动山不可移。尽管时间相差一千多年,应当那个青峰岭还会存在的。虽然与后来的青峰岭同样在地表上相差很大。但温县平原居多,有这么一座山峰为座标,寻找起来还是比较容易。还有因为黄河北移,温县那两个煤矿有可能离黄河距离更近。这降低了运输成本。想到这里,他再次带着一行人,向温县出发。
但在半路上,遇到了一群人。
三个小青年,还有几个宫女,以及几个太监,加上近二十名官兵。不过与李裹儿他们一样,都是普通人打扮。王画冷眼相观,这群人也非同小可,特别是那些侍卫,王画从他们身上可以看到孔黑子身上那种特有的杀气。这些侍卫不多,但王画猜想,如果遇到危急情况,这些侍卫完全可以以一当十。
看到这群人,李裹儿态度不敢骄傲了,与李隆基他们恭恭敬敬地施礼:“大哥,二哥,表哥。”
这三个少年回礼。
王画在一旁猜测出他们的声份,大哥无疑是武则天的长孙李重润。现在看起来长相秀气,一股儒雅的味道。给人的第一映像十分好。可是王画回想了一下历史,好象这个长孙也让武则天没有多久,就干掉了!
另一个人长相也十分英俊,但多了一份刚气,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是被他叔叔干掉的李显第二个儿子,李重福。
还有一个表哥,王画就不知道他是谁了。长相同样很秀美,但生着一双桃花眼,仔细看去,还有些憔悴,似乎是酒色过度所为,或者是其他原因造成的。王画也不得可知。
不过武则天干掉她儿子孙子,也不是一个两个,她行,王画不行。因此王画也恭恭敬敬地施礼。
见礼完毕,李裹儿悄声在问她大哥:“大哥,你们怎么来了?”
“是陛下叫我们来的。”尽管是自己亲生奶奶,可祖母不敢喊,只能喊陛下。
李裹儿与李隆基对视一眼,不知道武则天这个举动是什么意思。王画也十分纳闷兼郁闷,我是来找一个小煤矿,敢情我马上成了你李家的保姆了,几个大孩子加上小孩子,全塞我这儿了。
但武则天却是有她的用意的。
听到侍卫的禀报,武则天十分生气。一着好棋马上让这几个小家伙破坏了。但人去也去了,也不能让时光倒流。生气之余,也往好处上想了。后来听到王画将他们带到河内县,在找什么东西。一逐磨,也不是全是坏事儿。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嘛。让这几个小家伙见识一下人情世故,以及民间的疾苦,对以后他们的成长,会大有帮助。
当然了,王画不知道这个原因。如果知道了,一定会反驳。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不错。可家庭教育才是主要的。什么样的家庭,对一个子女的成长影响很大。象自己是一个例外,不能算。其他三个凤,在父亲的严压之下,以后性格必然内向懦弱。就是王画在一旁旁敲侧击都没有用。
再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用在李隆基身上还行。先是武则天将李旦一家关在宫里,然后李显与安乐忌惮,将他流放到潞州,才造成他发奋图强,有了开元盛世。但在皇位上呆久了,他爷爷看上小妈,他看上儿媳妇了,于是安史之乱来了。但也不是每一个都适用的。象出身于穷人家庭的范仲淹,因为家境,所以成为忧国忧民的典范。可出身于穷人家庭的贪官比例远远超过出身于富裕人家的比例。因为这些人都迷失在权力与富贵场上不能自拨了。眼前这个李裹儿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他也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也不敢辨解。于其打扰我,不如想想怎样教育你的儿子做一个好皇帝吧。
找死不成!
武则天又想了想,虽然有些恼怒,但心底里确实还是有点喜欢李隆基与李裹儿这两个孙孙的。前面的情况她全得知了,这一行那个小东西不知找什么烧瓷的东西,也不知要多少天。只有两个婢女,于是派了一些精干的皇宫侍卫,以及一些宫女。一是一行人在外面,也怕有意外,第二个也怕自己几个孙孙吃苦吃多了。
既然李裹儿他们在下面体察民情,也让另两个孙孙一道前去吧。于是李重福与李重润也被她打发来了。还有一个人,武崇训。这是她异母同父的亲哥哥武元庆的孙子,武三思的儿子。
这个人派过来,武则天是大有深意的。
就如王画所想,李红所想,如果李裹儿与王画上了床,也没有多大关系。武则天对此事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知道了还会为他们创造机会。都上了床榻了,王画想要呆在巩县也不成了。而且王画与她晚辈们来往密切,她更加欢迎。但两个人的婚姻是决不可能的。至于王画的亲事,是另有安排的。
武则天也相信自己这个孙女知道事情轻重,但不知道王画会有什么样的想法,将武崇训喊过来,低语了几声。然后让他们到河内县一带找王画他们。
看到了王画,武崇训摇着小扇子,轻薄地说道:“你就是那个王画啊!”
王画抬起头,看着这位公子哥,这位公子哥是谁啊,我从来不认识,怎么说话语气,好象与我有仇恨似的?
第四十一章 话不投机
他话音刚了,李裹儿不乐意了,她走到武崇训身前,将他拉到一旁,低声说道:“表哥,不是孤不提醒你,这个王画品行高洁孤傲,你不要忘记了王家的事。”
显然她对王画与武崇训是有区别的,在王画面前称我,在武崇训面前却称孤。
对李裹儿,武崇训有些畏惧,一是这个公主十分聪明,二他内心深处十分爱慕她的姿色。
这一提醒,他终于想起武则天临前的话,如果看到王画对李裹儿产生了留恋的举止后,顺便点醒他一下。如果没有,就不要提。那意思就是两个人在床上,自己只有点醒的份,不能有其他的举止。可见皇上对这个王画的喜欢。
现在自己还没有证据呢。
这个小家伙吃软不吃硬,如果闹得不好,自己父子深得皇上宠信,是没有多大问题,可与太原王家一样,弄个灰头灰脸,只会增加小家伙的名声,自己反而得不偿失。
于是嘻嘻一笑,站在一旁不吭声了。
王画还在纳闷,自己这一行,虽然到处挖坑,行为怪异。可几位主啊王的,十分配合,并没有暴露行踪,武则天怎么知道自己这一行的踪迹的?
想到这里,他不由地四下观望。大道上人来人往,有些人还在好奇地看着这一大群人。也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王画心中感到无奈,老武这到底是啥意思哉?如果用自己,一张圣旨,不会舍不得发吧。如果不用自己,为什么对自己这个小人物那么关注呢?
原来这一行人,虽然人数少了一点。李隆基与李裹儿都是了不得的主,可对王画映像还好,李裹儿都让王画“袭胸”了,无论她怎么神态自若,两个人的暧昧气氛随着交往,还在增加。因此这一行人相处得十分愉快,有时候王画还与他们说一说艺术品,诗、文、画与琴,还有茶道。甚至王画还为他们表演了一下插花之道。
那是前天晚上,李红拿来一大束菊花与一些绿叶,可插在房间里的瓶子上,怎么看也不美观。
这时候王画看不下去,抢过来剪刀,一边修剪一边说道:“插花,主要就是根据花枝姿态色彩,将它搭配起来。或者用一句话说,一枝二枝正,三枝四枝斜,宜正不宜曲,斗清不斗奢。但如我今年初夏时分与世子殿下所说,文章有各种各样的表达形式,诗也有律绝古乐府等区别。”
说到这里,他只选择了几朵菊花与两片绿叶,插在花瓶里,可经他手一变,花瓶里这幅插花就象一幅画一样,充满了生机昂然。王画说道:“国人的插花主要追求自然之道,讲究线条,布局高低错落,俯仰呼应,疏密聚散,作品要给人清雅流畅的感觉。不过按照植物的自然形态,有直立、倾斜和下垂几大形式。”
说完了,他手再一变,一幅作品再次出现,这一次这幅插花给人的感觉,十分地清淡安静。王画说道:“这一种插花方式,要求的是那种简练,简节,但在安静中要表达那种疯狂的生命力。”
后一点才是主要的。这是日式插花,但总体还是发源于中国插花艺术上的。王画没有说,说出来也是会被这几个人当作妖语。
然后再次一变,这一次用花要稍多一点。但就如他写的梦天游天姥山一样,这幅插花给人感觉却是无比的热烈奔放。王画又说道:“这种插花,花材外形,追求块面和群体的艺术魅力,作品大方、凝练,构图多以对称式、均齐式出现,讲究色彩艳丽浓厚,花材种类多,用量大,以此达到作品热情奔放、雍容华贵、端庄大方。”
“但也分成两种形式,一种是传统的追求格局,花卉之排列和线条为原则。还有另外一种,”说着王画手再次一变,这次这幅插花一侧堆满了菊花,另一侧则是几株绿叶,虽然不对称,可这样一来,色彩十分地强烈,他又说道:“这一种也讲究自然,但与我所说的前一种那种雅致不同,它追求的不是雅致,是追求色彩强烈。”
这是欧式插花,作为一个老愤青,王画言语中多有贬低。
这一番表演让一群王主的目瞪口呆,插花在中国很早就出现了,在唐朝才刚刚流行。还没有出现一系列成熟的理论知识。听到王画这样说,几个少年不惊诧才奇怪。
几个小姑娘将他的手掰开,看着他的手,这是一又怎样的手,就好象充满了魔力一般。
连李裹儿也暗自摇头。虽然人才他未必称得上大唐数一数二的,可论到雅致,这天下所有的雅致,十斗有可能真有八斗全部汇聚在他一个人的身上。
害得李红以后总要跟着王画后面将这一套“手艺”学来,王画也是无语。这也是他业余的一个小爱好,可想要学好它,必须对色彩与美术十分精通,加上一些专业的研究,才可以登上大道。如果对美术是一个“图盲”,想学好插花可不容易。
可现在进入武崇训这只苍蝇,尽管以后武崇训在李裹儿的呵斥下,不敢再挑畔王画了,但王画开始沉默寡语。反而人多了,话语少了,更加没有欢乐了。
进了温县县城,找了客栈住下来。
王画正倚在床上看书,李裹儿进了他的房间。
王画起身施礼。
李裹儿说道:“二郎,难道你生气啦。”
“没有啊。”
“那你今天为什么不说话?”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不喜欢,为什么要说话。”王画直接答道。
“酒逢千杯知己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李裹儿喃喃道。这句话是出自元末明初·高明《琵琶记·几言谏父》:“自古道酒逢知己千钟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好笑我爹爹不顾仁义,却道奴家把言语冲撞他。”显然李裹儿没有听说过,她眼睛里再次沉迷,说道:“二郎啊,你那来的这些奇才妙思的?”
说着,轻轻地倚偎在他怀里,用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在他胸膛上划着圈。
反正现在也知道了,这个小家伙有时候胆子挺大的,能与太原王家角牛,要知道那时候他在京城洛阳可是一点势力也没有的。有时候胆子却挺小的,那天晚上,自己这样媚惹他,他手在自己胸膛上停了那么半天,才轻轻有了一点小动作。如果换成别人,早就将自己抱起,一下子扔到床上了。
虽然小裹儿岁数小,可现在皇宫十分地乱,她什么也懂了,就差这临门一脚,还没有捅破呢。
大圈子小圈子划着,划着划着,划到了王画的小胸头上,很奇怪,为什么比自小了那么多,李裹儿好奇地捏了几下。
这几下捏得王画骨头都软了。
虽然知道这个公主好玩与戏谑的成份居多,王画身体还有了一点反应。
感觉到王画身体的变化,李裹儿先是皱眉,后是微笑,用身体磨了几下。
第四十二章 神仙?
王画低吼道:“不要玩了,再玩,我可不会管后果如何的。”
“嘻嘻,”李裹儿一笑,既然知道这个小花儿不生气,也达到目标,狠狠磨了一下,这才心满意足地站起来,飘然而去,但临走时,脸上也飞起一朵红云。
王画差点让她气死,坐在床边无力地哼了一声。再次用冷水洗衣脸降火,如果再这样下去,他会不会用小红红消火,也未必可知。
第二天起来,几十个人要吃早饭。
从客栈起来,找餐馆。还好,温县地位内腹要地,又有黄河津渡,过往的行人很多,因此大街十分地繁华,也有许多美食。
王画温县只来过三次,记忆最深的不是青峰岭,而是陈家沟,就是太极拳的发源地。他自己也练这个拳术,自然留心。现在看起来,与后来的温县县城,区别已经很大了。
找到了一家很豪华的餐厅,看到这一群人,店里的伙计连忙迎了出来。
虽说温县地处黄河要冲,加上这些年游学的,经商的人来人往,象这样一大群人不是没有,每个月都能看到好几批。但店里的老板眼睛多尖,一眼就看出打头的这几个少年气度不凡。人才不用说了,有绝世妖姬,也有几个美少年,可这富贵气儿,老百姓闻不到,但他打老远就闻到了。
弯着小腰迎了出来,将他们迎到了楼上的雅坐上。
对于他的态度,几个少年人也算满意。
但人多啊,这一坐就占了二楼一半桌位了。
老板端上来早点,全是店里面最拿得出的。
几个公主小王爷的一边吃着一边说着话。王画只是在一旁低头不语。
忽然他肩膀上被人拍了一下,王画回过头来,看到一个中青年,穿着道袍,笑嘻嘻地看着他。王画不认识,一拱手问道:“请问这位道兄,你是认错了人吧?”
“没有啊,”这个道士一边说着话一边用手摇了摇,似乎扇去这一桌子人带来的气味。
武崇训有点着恼,他站了起来,斥责道:“你是谁!”
道士也不生气,他继续笑嘻嘻地说道:“好难闻,好大的血腥味!”
李隆基几个人皱了皱眉头,这个道士疯言疯语地说些什么?但王画看了看这个道士,再看了看这一桌子公子哥儿,大小姐儿,心中却狐疑起来。
道士又说道:“小朋友,不要看哪,我是特地来找你的,你的面相真奇怪。贫道我看不明白啊。”
“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别人以为道士在胡说八道,王画内心深处却藏着一个极大秘密,他脸色慎重起来。
道士冲他招了招手说:“你跟我来。”
王画本来不想去的,这个道士挠到他的痒处了,没有顾李红的阻拦,真站起来,跟着他到了楼下。一拱手问道:“我不明白,我面相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道士看着他,说道:“你看你眉宇双垂,本来是一短命之相。可让贫道我不解了,这是大凶的狐哀眉,断无生绝之相。可偏偏在狐哀眉又生八字上来。”
这是指王画的眉毛了。
正因为这稍稍向扬的两小丛眉毛,才使得他五官格外生动,给人一种神彩飞扬的味道。王画倒没有考究过此事。
道士又说道:“小朋友,能否将你的手掌拿给我看一下。”
王画将手掌摊开,伸了过去。看个相嘛。
道士皱起眉头,忽然低喝了一声:“你从哪里来的!”
王画有点心虚,他说道:“我从哪里来,犯不着要你管吧。我还要用早餐,恕不奉陪。”
站起来要走,可道士将他衣服拉着。王画岁数小,可力气不小,让他轻轻这么一拉,居然动都不能动。王画有些愠怒,问道:“你要做什么!”
道士沉声说道:“你本来是一个要死的人,可现在贫道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居然你的面相如此奇特,眉宇卷扬脑海,这是袭卷天下之势。”
王画听了一惊,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幸好大家都在忙忙碌碌,就是看到他们,只是好奇地带了一眼,立即匆匆走过,没有人听到,他拱手说道:“道兄,有些话儿可不好说的。”
卷扬天下?传到老武耳朵里,估计自己全家立即被她为了唐朝安全,拖到午门外剁成肉酱了。
“贫道知道你卷眉疏淡,本心无心于天下,可你的命相不由你不卷扬天下。知道当今皇上吗?她就是生的这样的命格,那一个也阻不了她的大势。”
还与武则天一个命格?咱不跟你逗了。王画头上冷汗直冒,想举报这个牛鼻子都不敢,这个疯子逮谁谁死啊。连举报的人都要倒霉。
他拨腿走路,可这个衣服让他这牛鼻子拽着了,他动弹一下都不行,他作着揖说:“小大爷,行行好吧,咱还想多活几年。”
道士看着他慌乱的样子,还在笑,他说:“你真害怕吗?”
这一句又问得王画狐疑起来,说老实话,他对皇权畏惧,有不畏惧吗,弄不好就死人的。但不是尊敬,如果没有这个心理,他也不可能在李裹儿、武则天他们眼前举止自若了。
他有些愠怒地看着道士拽着他衣服的手,说道:“我说,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清泉孤亭寒雀冷,傲孤还在红尘中。
不作落叶向流水,便成烈菊笑秋风。”
他还来了一句偈语,弄得王画哭笑不得。
“算了,也不和你多说了,到时候你自然知道了,贫道这里有本书,你常看看,也许对你有好处。”说着这个道士从怀里掏出一本肮脏的书籍,如果不是他有些话唬得王画一愣一愣的,还有现在这个道士力气大,王画都能将这本书扔到黄河里去。
王画接过来翻了一下,上面有一些文字,还有一些图案,似乎就是气功。王画看了一下文字注解,大致讲的是服气法,是一种吐纳练息的静功,延长每一次呼吸的时间,如果每一次呼吸到五千时,就算大成了。练起来似乎并不困信,但王画看了不相信,每一次呼吸五千,多长时间?可能吗?有这本事到了太空中也暂时不用戴氧气罩了。但里面讲得挺全的,什么黄芽、河车、丹田、九宫的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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