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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唐-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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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走了。
两个人说的话,王迤有的听明白了,有的没有听明白,虽然两个人一样,面带笑容,笑得就象春风吹来,吹得花儿都要开了。可王迤也听出来,两个人语气并不是那么友好,而且结果也是不欢而散。
他担心地问道:“为什么拒绝人家的友谊?”
王画这时候面色才冷下来,他没有直接回答,反问道:“父亲,为什么婚姻在门当户对?所谓的友谊只能寄托在平待的地位。想一想,如果母亲是公主的话,这些年会不会任劳任怨,跟在你后面受罪?于其想得到人家的友谊,还不如想怎样将自身的实力提高吧。”
“可是,”王迤有些焦急,不管是真是假,可你也不能拒绝啊,得罪了于杜两家还好一点,得罪了荥阳郑家,这不是在找死嘛?
“父亲大人,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我在洛阳写了一首诗,说过不想折腰事权贵,现在如果接受了郑家所谓的友谊,首尾两端。皇上一定会生气的。让皇上生气,还是让郑家生气,你自己儿想想吧。”
还有一件事,王画没有说,也是最主要的一点。这个郑十三郎说话温和,可骨子里很傲慢。最主要郑家想要伸出友谊之手,也绝不会让郑十三郎前来,而是换作了其他的弟子,以免大家产生尴尬。
没有诚意,何来友谊,别要到时候让人家卖了,还替人家数钱。
郑十三走后,天气也越来越冷了,连瓷窑开工也断断续续的。到了一月才开了三炉窑瓷,并且因为王画在试验,时好时坏,情况不太良好。有一炉瓷算下来,还亏了本。可是王画并不急,淡淡地看着那些碎片思考问题。
王迤也没有说。本来研发就需要成本的,当年他与手上技术工人研发时,花费的许多成本更多。
到是中间一段时间,陆二狗几个人回来一次,神情有些焦急,跑到儿子房间里,谈了半天,然后神情沮丧地再次离开,问王画,王画也没有回答。这让王迤感到有些担心。
现在对这个小子越来越看不透,说不定刀架在他脖子上,他还有可能继续与人谈笑风生。
但王画的身份终于被人揭晓。更多的人已经猜到王画就是洛阳的王画。虽然很多人不解,没有看到过他制作或者学习过漆器,怎么会的漆器活?
可现在人也比较好胡弄,解释不通的事,于是就问鬼神了。各种传言再次升起,从王画小时候的与众不同,然后到王画会走路尿尿时,就知道躲藏在一旁,不让人看他的小鸡,什么事情都翻了出来。
最后结果就是一个,天生神童。
这就象王迤也没有办法解释,只好气闷地说,在书上看的!
真在书上看的?漆器不说了,古琴不说了,现在又来了一个瓷器,这些工艺都是保密的,可现在他做起瓷器活来,似乎比自己还内行十倍。这个是那本书看到的?为什么我没有看到?
如果不是他儿子,他都能向官府举报,咱青山沟出妖怪了!
还有一个后果,就是巩县一些读书人,开始前来拜访。对于这种情况,王画早在预料之中,没有时间交际,新瓷在逐磨,还要为科考做准备,苦读经书。那来的时间?不要说交际,就连他本来想尝试一下,制作一些毛笔,收集了许多动物的毛发,也没有工夫却制作。
但对于这些学子,王画也没有慢怠,让李红出面,解释原因,上茶招待,招待完了,王画还让李红拿出自己练习的字贴,分散给他们。本来李红就善长这一点,一番言语哄得大家眉开眼笑,加上王画态度真诚。虽然王画没有亲自接见,这些学子还是很开心地离开。毕竟是读书人,知道科考的难度,一年才录取那么一点人啊,如果王画不努力读书,还会高中,当真是妖怪不成。
但在心底里有一点艳羡,皇上亲自下旨,要求参加科考的。这是何等的荣光。
又是几场雪飘过去。天气真正进入了寒冬,连冶河边上都开始结了一层薄冰。
然而朝中又一次罢相。
武则天询问宰相陆元方外事,陆元方答道:“臣身为宰相,大事不敢不向陛下禀报,但人间细事,不足烦扰陛下。”
武则天一听就来火了,喝道:“何为大事,何为细事?请教我!”
她刚刚接受郑家十三郎前往王家的消息,自己是怎么吩咐的,打压王画,让他知道权势的作用,使他醒悟,可现在好了,郑家却反其道而行,伸出什么友谊之手,当真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其实陆元方也是好心,天下的事那么多,你一个人忙得过来么?但碰在武则天火头上,立即贬职。
但让一干清臣们高兴的是,武则天立了皇太孙李重润为邵王、李重茂为北海王,这代表着李氏地位进一步巩固。
眼看就进入了一月,青山沟却来了一个客人。李红认识,老熟人,宝林斋的贺掌柜。没有敢怠慢,立即通知王画。
王画听说了,立即放下书本,出来迎接。
两个人虽然是合作关系,但合作期间,相处得还算是愉快的,另外一旦定瓷烧制出来,走的是高档路线,王家也没有多少高层的人脉关系,以后还要与宝林斋继续合作。
李红斟上茶,王画客气地问道:“贺掌柜,前来有何贵干?”
贺掌柜做了一个手势。
王画狐疑地让李红退下,贺晨这才说道:“这一次老朽前来是受一个人的委托前来的。”
“哦,是什么人?”
贺掌柜说道:“是公主殿下让你悄悄进入洛阳一趟。但记好了,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
第六十章 凤求凰(上)
王画一听怀疑起来。现在的社会风气开放,远不象明清时,海瑞因为自己的女儿让一位男子碰过一下手后,立即逼她自杀。象洛阳街头一些节日,青年男女公开舞蹈,高兴了还相互手拉手,裹在一起舞蹈。
因此那天李裹儿在河边拥抱了他一下,虽然有点过火了,也能讲得过去。况且她本身性格,就是奔放泼辣的那种。想见自己一面,公开于众,她也未必在乎。为什么要悄悄的?
他问道:“贺掌柜,这段时间朝中有没有发生奇怪的事?”
贺晨摇了摇头。陆元方贬职,两位皇太孙封王,这是正常的政治活动。不算是奇怪的事。
王画又问道:“那么殿下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贺晨还是摇了摇头。上次李裹儿被武则天揍了一顿后,安稳多了。现在武则天也没有再管她,当然她也不敢要求外出了。但并没有其他的事发生。
王画听了后也茫然不解。
至于为什么李裹儿喊贺掌柜前来带口信,实际上王画对宝林斋的后台,从李裹儿第一次见到他后,就基本上猜测出来。但与二张一样,他不想与这个势力有太多的纠葛。现在也没有问。
但目前李裹儿对他还不错,至少现在她的本性还没有变坏。如果是后面的李裹儿,王画只好敬而远之了。
他立即牵来了马。
唐朝因为实行府兵制,对马匹与武器管理十分疏散,民间就有。这种养兵于民,有一门最大的好处,比如骑马,从小就在马上骑,因此骑术与游牧民族差异不大。后来王安石弄了一个保马法,灵感就是得源于此。可他没有想过,饲养一匹战马可没有那么简单,首先是食料,除了牧草外,还有杂粮、鸡蛋、豆子,一匹好马的马粮一年的费用要顶上四五个士兵的费用。唐朝在初期土地不怎么紧张的情况下,府兵有了大量土地,这一招还管用。后来也不行了,有的居然用战马耕种田地,主要还是放养在陇右的几十万匹战马。第二战马每天要跑,在内地那有这么大草原让它奔跑?不要说普通的战马,就是汗血宝马,放在一个农民手中饲养,几年下来也什么都不是了。
这就是书生处理军事的结果。宋朝失去了西夏之地,实际上等于失去了骑兵这一冷兵器时重型坦克。除非象岳飞那样,没有枪没有炮,敌人帮我造,从金人手中抢夺战马,一点一滴地将优势扳回来。不然就是宋仁宗不要说喝一碗骨头汤都舍不得,不吃不喝都不行。结果除了造就中国历史一个最悲情的皇帝与一个最肯有作为的皇帝外,北宋还是一天天衰落下去。
这一点唐朝做得很好,它乱是乱在内部,游牧民族虽然有入侵,但不会象宋朝那样,是致命性的入侵。
现在王画家中条件好了,王画也托人买了两匹良马回来。
这是有直觉的,自己除了一些诗名外,还有武名在外,假如科考考中,有可能会上战场。现在就必须要练习骑术了,还有一点,有了战马,可以让孔黑子教授自己在马上的功夫。
贺掌柜也是骑着马,轻装而来。
两个人先后上了马匹,向洛阳出发。
到了天将黑的时候,两个人来到贺晨的府上。
王画吃完饭,现在的辰光短,天正式黑了下来。王画洗过脚躺在床上休息,也没有入睡,他让贺晨找来书籍,现在时间紧迫,必须利用每一分每一秒充电了。
到了第二天,天又开始下雪了,纷纷扬扬的,洛阳城一会儿变成了一个琼瑶玉宇的世界。因为是秘密前来,王画也没有敢出门欣赏洛阳城的雪景。到了下午时分,李裹儿走了进来。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裘皮大衣,脸上略施一层红色的粉黛,看着王画,有些惊喜,有些幽怨,站在哪里就是一树盛开的海棠,无比的娇媚动人。
尽管王画一再提醒自己,离这个女人远一点,可每一次看到李裹儿,还是感到心动。
王画行礼道:“参见殿下。”
李裹儿将他扶起来,说道:“何必如此客气,难道一段时间未见,就生疏了吗?”
王画嘿嘿一笑,不知如何回答。
李裹儿在他头上点了一下,说道:“看你这傻样儿!我问你一件事,我给你的香囊有没有佩带在身上。”
佩带都没有佩带,虽然李红有些不乐意,可王画始终没有忍心将它丢弃了。一直揣在怀里。
看到这香囊儿,李裹儿脸上这才洋溢出更多的笑容,她走了过来,扑入王画的怀里,轻声道:“妾就知道,你会将它带在身上的。”
这个动作很亲昵,不过现在王画也让她在河内温县一行,弄成习惯了,比这更亲昵更暧昧的动作都做出来了,拥抱一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李裹儿这一声妾,还是让王画呆住了。以至他都在刹那间忘记,自己怀里的女人是多么地迷人。
这个称呼很严格了,一般来说,女子对外自称为奴,或者某、我,下人自称为奴婢。而妾也可以用在某些场合,但更多的却用在夫妻之间的亲昵称呼上。
李裹儿缩在他怀里,仰起头来看着王画,用柔软的小手,在他的脸庞上轻轻地划着,说道:“你又长高了。”
现在王画正处于发育期间,加上现在伙食改善,个头儿在猛涨。几个月下来,是有可能长高了一点儿。
王画说道:“殿下,你也又长漂亮了。”
“是吗?”李裹儿反问道:“可你喜欢我吗?”
“喜欢,相信无论是谁,看到殿下的相貌都会动心的。”王画似是而非地答了一句。
李裹儿有些失望,她从王画怀里挣脱出来,说道:“二郎,你为我画一张画吧。”
王画松了一口气,称呼终于正常了。他点头应允。
李裹儿走了出去,一会儿贺府的下人拿来纸笔墨砚还有颜料,又有几个下人抬来四个大火盆,一时间室内温暖似春。王画还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贺府的下人走出去,李裹儿将门关了起来,转过身来,朝着王画,缓缓地脱下衣服。
王画惊疑地说:“殿下,你要做什么?”
第六十一章 凤求凰(下)
李裹儿“咯咯”地笑出声来。
这也是她喜欢王画的地方,在这方面王画胆特小,可不象自己那班堂兄弟,还有表兄弟,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想立即弄上床来。
她笑完后,说道:“我只是想你将我最美丽的地方画出来。”
王画纳闷了,最美丽的地方,难道是让自己画**,好象现在也没有这个说法啊。
李裹儿又说道:“现在我穿的衣服太厚了,所以将冬装脱掉。”
原来如此,难怪她要让人抬几个大火盆进来。可毕竟现在外边的天气很寒冷的,王画说道:“不用,殿下长相貌似天人,无论穿什么衣服,都是好看的。现在天还是很冷,殿下身体要紧。”
“我偏不!”李裹儿倔强地说道。
王画无奈,现在阻止也来不及了,她将裘袍已经脱下来,里面穿着一件月白色长裙,用黄绸束着腰,这样一来,更显得她腰如蜂柳,一对丰胸硕乳也因此更加傲然屹立。裙口还呈着低“V”型大开着,除了在红衣亵衣下,露出来的半个洁白酥胸外,还陷入一道深深的乳沟。
王画心里叹惜一声,如果说到妖媚,李裹儿也是他两世为人,生凭罕见了。
王画没有耽搁,到现在还不知道她将自己悄悄喊来,到底是什么事,不真的将她冻着了。把四个火盆放好,将椅子放在四个火盆中间,让她坐好。立即拿出笔墨,为她作画。
在这里,王画用了更多的西洋写真画技巧,力求将李裹儿的美丽真实地画在图画上。但在背景,可没有用四个大火盆子,那个太伤大雅,他将背景转移了一下,转移到一个花园中,李裹儿还是坐在椅子上,但背后却是大朵大朵的牡丹花。
不过也许在所有鲜花中,也只有牡丹花才能表达李裹儿的富贵妖娆。
画完了,王画想了想,又在下面写了一行小诗: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写完了,王画叹惜一声,杨玉环,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一个角落,纵然杨玉环在世,相貌也不过与李裹儿差不了多少吧?可惜这两个女人,过程不一样,但结果却是一样。
李裹儿站起身来,依偎在他身边,看着画。
画上一位仙子,坐在盛开的牡丹花丛中,巧目顾盼,亦喜亦嗔,真是人比花儿都美丽。然后又看了那首优美的小诗,忽然将最后两件衣服解开。终于一具美丽诱人的胴体,展现在王画眼前。
王画不由地呆了一呆,问道:“殿下,你要做什么?”
“二郎,今天你要了奴吧。”说着李裹儿钻入王画怀里。
王画被这一个变故弄得不知所措,现在他脑子里也是空洞一片。毕竟他可是一个男人,也不是柳下惠那样的男人,这样一个美丽的少女赤身裸体在他怀中,无论他怎么正派,也有些把握不住。
但他双手搭在李裹儿光滑的背上,因为外面的天气,她的皮肤有些凉意。王画这时候也想不到其他了,一下子将李裹儿扔到床上。别要冻着了。但是李裹儿顺势一拉,也将他带到床上。
李裹儿再次伸出芳舌,在王画的嘴唇上吻了起来。王画只感觉到鼻子传来一阵似兰似麝的香味,终于意乱情迷,与李裹儿的舌头绞在一起。就连李裹儿伸手解他的衣服,他都没有察觉。
当王画只剩下最后一件内衣,他才猛然惊醒过来。将李裹儿压住,但姿态有些不雅,正好抵住李裹儿的秘处,这不由地让李裹儿传来两声销魂夺魄的呻吟声。
王画强压着心中的欲火,他问道:“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李裹儿今天做法有点反常。王画通过接吻的动作,知道她还很生疏,并没有经过男女之事,他也不相信自己,威猛到让李裹儿神魂颠倒地跪在自己的脚下,不能自拨。
“别问了,二郎,好吗?”李裹儿搂着他的后背,身体扭动了两下。
“不行,殿下,你还不了解我。如果我今天得到了你,你就是我的女人,我会一生一世地呵护你,爱护你,让你快乐幸福,不受半点委屈。”
听到这里,李裹儿已经明白王画的意思了,可她眼里的星目更加明亮。
“而且我也不能对你放手,你明白吗?所以你必须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二郎,你让人好感动,”说着,李裹儿将王画的手,牵着放在她高耸柔软的胸口上,然后说道:“可是你是聪明人,应当明白我家的处境,绝不是外面那么风光,内有武家掣肘,外有二张掌权,因此母亲告诉我,必须让我与武家联亲。在这之前,我只想留下一次美好的回忆,二郎,能给我吗?”
王画内心叹惜一声,历史还是沿着它的轨道继续向前发展。他有些痛苦地摇了摇头,说道:“那不行,我不会容忍我的女人以后躺在别人的怀抱里。”
不管两个人现在有几分真情在里面,但两个有缘无份,自己身份太低了,就是武则天对自己宠爱也不行,不可能将李裹儿赐予自己的。或者带着她与家人逃自唐朝,一路边关盘查不说,就是能逃出去,李裹儿愿意放弃眼前荣华富贵的生活?
李裹儿伤心地说道:“难道你嫌弃我吗?”
王画抚摸着她一张俏丽的脸孔,低声说道:“殿下,你知道你的相貌吗?就是古代西施在世,也不过如此。我那敢嫌弃你?但是我真的做不到,看到自己的女人,以后与别的男人在一起。”
说到这里,王画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殿下,我们到此为止吧。马上臣也要参加科考,如果得中高榜,以后也会进入朝堂,就让臣以后在朝堂上维护你,保护你,让你每天都过着快乐的生活。”
王画的话质朴而感人,李裹儿终于躺在王画的身下,不在动弹了,眼睛里也流下泪水来,她紧紧地抱着王画说道:“二郎,二郎,以后我也要保护你,爱护你,不让你在朝中受半点委屈。”
说到这里,她从床上爬起来,从书桌上拿出一把裁纸的剪刀。
第六十二章 最难消受
这是干嘛呢?
王画也不顾衣衫不整,反正现在两个人都那么回事,大家似乎都看光了。
他从床上跳了起来,一下子将李裹儿按住。
“二郎,你干嘛?”李裹儿却反问道。两个人正谈着小情,说着小爱,甜蜜蜜的时候,王画在发什么神经?用力地按着自己。
王画问道:“你用刀干嘛?”
李裹儿才知道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呵呵笑了起来。笑完了,说道:“我这是送给你一样东西。”
送什么东西,要剪刀?
李裹儿拿起剪刀来,在头上剪下了一缕青丝。
王画接过这缕青丝,却象如捧千斤一样。不管李裹儿会动用几分感情,但这一片情意却是不假的。
李裹儿再次一笑,缩在他怀里,说道:“二郎,其实你很霸道,为什么不让我碰别的男人?”
王画听了一呆,心想我还没有答应与你在一起,难道你就对我长相厮守?
李裹儿忽然拿起剪刀,在他下面比划了一下,将王画吓了一大跳,李裹儿又说道:“那好,我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我,我不碰其他男人,你也不准碰其他女人。”
很公平的交易。如果这样的话,李红听到了还不知道跑到哪里伤心去。但王画在想另一件事,李裹儿如果按照新历,今年十五岁了(也有一种说法李裹儿是684年出生的)。确实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
但自己还早。这几年下来,她不可能不出嫁的。李裹儿说出这句话只是一时冲动罢了。但想到这里,王画心里还有些不舒服。
“难道你不肯答应?”李裹儿不知道王画这时脑子里转了七八二十四个弯,有些失望地问道。
“没有啊,我在想一句话。”
“什么话?”
王画一把将她抄起来,这个赤着身体,不要冻坏了,把她抱到床上,王画也没有客气,反正现在也那么回事了,他也来到床上,将她主动地搂在怀里,用手抚摸着她光洁滑腻的后背,说道:“最难消受美人恩。”
“二郎,我喜欢你,”说着李裹儿再次缩进他的怀里,但小手儿划啊划的,握住了,说道:“我不负你,但你若是负我的话,我就命人将它掐断了。”
这一句说得很霸道,也隐隐流露出她的本性。但王画并没有生气,因为他感到她这霸道中也饱含着浓浓的深情。他紧紧的将她搂着,两个人默默地看着对方,都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李裹儿才从床上爬起来,将墙壁上的一根笛子拿过来,说道:“二郎,给我吹上一曲吧。”
“好,”王画接过笛子,吹了一曲《凤求凰》。
听着悠扬的笛声,李裹儿都听入了神,她伏在王画的怀里,只是看着王画。
这一刻,这两个人有几份真情,两个人都不清楚。
而一个身份尊贵,可是随时都有危险降临,夺去她本该有的一切。一个身份卑微,却必须要象一只缈小的飞蛾一样,投入一个巨大的漩涡中,同样是前景不明。
可两个人这时都忘记了一切,一个安心地吹,一个安心地听。虽然两个人近乎裸身相拥,但在这一刻,两个人都忘记了**似的。
悠扬的乐曲声穿过了温暖的房间,在这个雪天里也洋溢着一种喜气洋洋的味道。
贺掌柜还在外面提心吊胆地为他们把风,可过了一会儿,这两个人在做什么,吹笛子?
一曲终了,天色渐渐黯淡下去了。
李裹儿黯然神伤地下了床,重新穿好了衣服。王画还帮她重新梳理了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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