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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河奇侠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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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月说道:“我当然也不愿意死了,和你在一起,希望我们能长命百岁才好呢。”
林天鸿说道:“对,我们要一起长命百岁。”不禁悠然神往,又说道:“这儿是清静之地,我们若在这儿说私话,恐怕姑子们要打喷嚏了,说不定还会骂人呢。”
沈如月说道:“我们说私话,姑子便要骂人吗?哎?姑子也会骂人吗?”
林天鸿笑道:“那要看我们说什么私话?”
沈如月微微品思,大为羞涩,噘嘴说道:“那我也不怕,骂人我也要说。”
林天鸿刮了她的鼻尖一下,说道:“我怕行了吧。还是别扰人家清静了,我们到别处。”
沈如月点头。二人身形微动,一对神仙眷侣便飘过了七尺院墙。
他二人来到庵院外的一棵旁逸斜出长势疯狂的老松树下坐定。正卿卿我我温言款叙之际,忽然看到庵内飘出一个白影,在空中一折身,迅疾如光地向山上掠去。
“师父!”沈如月脱口而出。
林天鸿也是一惊,问道:“这么晚了,你师父去干嘛?”
沈如月摇头说道:“不知道,日间也没听师父提起过什么。”
林天鸿说道:“去看看,你师父三更半夜跃墙而出,该不会也像咱们一般去深夜幽会吧?”他俏皮一笑。
沈如月大为羞窘,佯怒说道:“胡说什么?我师父怎会如此?我们幽会又怎么了?见不得人吗?关别人什么事?”
林天鸿说道:“当然不关别人的事!你我情投意合,怎会见不得人?张师伯说过了,等过了泰山大会便许我下山,到那时我们游侠江湖,海阔天空,谁也拦不住,哈哈!走,我们去看看,你正好给我引见一下,我们一起恳求你师父许你早日出师门。”
沈如月一怔,轻叹了一息,肩头微微颤抖。
林天鸿问道:“怎么了?冷了吗?”
沈如月说道:“不冷,没什么。我好想和你一起海阔天空,想起来就高兴的不得了,可是······还是先不要见我师父了,师父她从不喜有人暗中跟随的。”
林天鸿说道:“我看你师父好像是去了碧霞宫的方向,我们还是去看看吧。远远的看着,她定不会发现。”
沈如月像是没听到林天鸿的话,自说道:“我师父不会轻许我出师门的,我师恩未报也不可轻出师门,你下山后有没有想过别的去处,到我们冷月宫怎么样?”
林天鸿一愣,说道:“那可不行,我师承泰山,怎可去投别派?你师父不舍得你,但只要成全了我们,那也无妨,我们能长命百岁嘛,也不急等她许你的那一天。日间我见你师父对我金师叔的神色异常,可别动起手来,我们还是去看看的好。”
沈如月怔了片刻,说道:“好吧,师父和那位金真人是旧识,好像积怨颇深,说不定真会打起来。”
于是,二人执手相连,齐展身形,一个‘魅形鬼影’,一个‘追星逐月’,并肩齐头,飞身追了上去。
独孤冷月如一抹清冷的月光掠过高墙,悄无声息地落在了斗角飞檐之上。但身在门窗紧闭大殿之中的碧霞真人金若谷还是察觉到了有人闯入,而且已然断定来者何人。
金若谷秀眉一憷,轻轻叹了一息,淡淡说道:“夜已深更,碧霞宫不见外客,还请独孤宫主明日再来做客。”
独孤冷月冷冷说道:“少装蒜,夜已深更你为何还要苦守青灯打坐参玄?莫非是情思缱倦,难以入眠?”
殿内寂然,烛泪滚滚,不胜悲催,不时烛花爆裂,响彻异常。
殿外凄冷,凉风习习,沁肤彻骨,月光愈发皎洁,妖娆炫目。
二人都不在言语,一个在清风朗月之下,一个在庄严烛光之中,隔墙不见,遥遥对峙,心绪却都絮绕在了同一件事上。
金若谷面若止水,雍容肃穆,而独孤冷月却微微摇曳,似乎胸潮难平。
良久,独孤冷月突然说道:“金梦茵,你若不想伤及你的徒子徒孙,便随我到泰山绝顶一决高下。”她掠身而起,裙飘带舞,犹如嫦娥奔月,飘飘高远,消失不见了。
殿门无声自开,金若谷腾身而起,彩袍翩翩,霞影婀娜,飞追了出去。
此时,林天鸿和沈如月正好赶到,看到了急追上山的金若谷。沈如月惊道:“不好,恐怕真要动手了。”
她话音未落,身子已被林天鸿携起,向泰山绝顶急追。
拱北石如蛟龙探首,雄峙天东,四下一片混沌,风大且冷,更增神秘萧瑟。皎皎月光之中,独孤冷月凝立于石上,如粉雕玉凿的塑像,唯有衣带翻飘作响,使她孤傲的眉宇间的杀气更显摄魂夺魄。远远看去,她犹如方外天魔般令人恐怖却不得不心生敬畏。
金若谷落身在石旁巍峨老松之下,轻摆尘拂,雍容不改,从容依旧,目视幽深的、混沌诡异的、变化多端的雾团,流露出悲吝天下的慈和微笑。她简直就像是在极乐仙境下凡来的霄汉仙尊,令人忍不住心生膜拜。
沈如月看着拱北石上的师长前辈,心中忽然涌起莫名的激动、感动,有一种想要流泪倾诉衷肠的感觉,不由自主地抓住了林天鸿的手臂。林天鸿也颇为震憾,握住了沈如月颤颤而抖的手,拉她隐身在一块大石后。
独孤冷月率先打破了沉静,说道:“金梦茵,三十年前我师门受你所累,以致人消门溃,你倒是躲到泰山上偷生清闲,如今已被我识破,你就没什么话要说吗?”
金若谷深深叹气,说道:“当年令师兄执意孤行,贫道也曾苦劝······唉······”他叹气,默然了片刻,又说道:“前事尽过,对错已难言明,你又何必还如此耿耿絮怀呢?”
原来,三十年前魏荆天偶遇金梦茵,一见钟情,痴迷难舍。而金梦茵当时已与青梅竹马的富家公子订下婚约,便先是婉言后是恶语回绝了魏荆天。魏荆天仍旧不依不放,还深夜潜入那公子家,威逼他写下退婚契约。金梦茵外貌温和,性子却刚烈,因受退婚之辱,便负气离家出走,销声匿迹。而当时魏荆天的大师妹早已心属于魏荆天,他们的师父也力主促成此好事,魏荆天先时欣然答应,后又反悔,只至金梦茵出走还不能回心。致使师兄妹反目成仇,各出师门。
魏荆天难以忘怀金梦茵,却也自羞于为金梦茵所弃,又觉得愧对师门,是以性情大变。他恼羞狂怒之际,遇到自认为不平之事,也不问青红皂白,便痛下杀手,与人言语不合,也要大打出手。他武功高强,又善施毒,久而久之便得了个‘五毒鬼手’的名头。
当年纠葛纷乱时,独孤冷月年龄还小,却也因此事受到了师父迁怒,她委屈之下便把原由归咎在金梦茵身上。后来,师父郁郁病终,她独受清冷,对金梦茵怀恨更深,便独闯江湖寻金梦茵报仇,十几年无果才算作罢。至今日,她突然发现侠名久享的金若谷原来就是她苦苦寻找的金梦茵,旧恨立时死灰复燃。在封禅台当着泰山派众人和天下群雄的面,她不便牵出旧事,所以,便深夜去碧霞宫寻仇约战。
前事虽然尽过久远,但此时,前事又在独孤冷月眼前呈现,历历在目,无比清晰。她渐渐变得激动、焦灼、愤怒,胸潮起伏剧烈。她还算冷静地克制住了,说道:“前事尽过?说的轻松!你害我师门如此之甚,我无日不恨你入骨。我耿耿絮怀?哈哈······”她落寞的笑声中怅然而带泣意,又说道:“师兄,你糊涂啊!为了这样一个女人,你毁了师姐、毁了师父、毁了我,更毁了你自己,不值啊!”她的神情大异于往日,大异于她一贯的冷静、孤傲。
然而,金若谷毕竟也先是一个女人,一个纯粹的女人,而后才是参玄高深的道姑。她也有委屈、痛楚、苦衷,她气喘渐急,也有些激动,声音变得有些尖利:“贫道何辜?又是为谁所毁?”神色愁苦一阵,叹气又说道:“也罢!一切都过去了,金梦茵已死,世上只有金若谷。你别再纠缠于我了。”说完,她转身便欲离去。
独孤冷月喝道:“想走,没那么容易!”她身形暴起,两条锦带如灵蛇般卷来。
金若谷闪身避过一条,尘拂挥出,击开另一条,乘势而进,与独孤冷月战在一起。
在独孤冷月盛气凌人的逼迫之下,金若谷也不示弱,施展生平绝技,全力施为。只见拱北石上,白影凄迷冷艳,彩幕翩然绚丽,此起彼落,彼消此长,翻翻滚滚实在难分高下。
林天鸿和沈如月十指紧紧相扣,互揣一把冷汗,看得惊心动魄。
月渐斜渐隐,风声鹤唳,雾气凝冰,四下灰蒙蒙一片。
独孤冷月和金若谷的身形腾闪飘跃,真气激荡,劲风撼树刮石,似乎搅动的混沌云海也骚动不安。
东方渐白,云海中似乎隐蕴佛光,松披锦纱,石凝玉珠,混沌初开,紫气氤氲,泰山绝顶犹如琼台仙境。
两大巾帼高手愈见超脱,变招回眸间惊艳夺人,攻守换式时飘忽如仙。这已不再是凡夫俗子的较技斗勇,这是仙女圣姑的神技较量。
林天鸿和沈如月凝神静气,仿佛身陷其中,不肯轻眨每一下眼睛,唯恐错过了欣赏每一记招式,否则将会遗憾终生。
忽然,云海中射出万丈霞光,金日腾跃,喷薄欲出,云生怒涛,翻滚若沸,泰山绝顶尽笼在祥瑞之中。风云变幻莫测,山林为之动容变色,风光绮丽绝伦,令人叹为观止,赞之无词。
独孤冷月和金若谷如镀金身,一派庄严超凡气象,让人不禁有膜顶叩拜之感。
林天鸿和沈如月的虔诚之心油然而生,身不由己地走出藏身的大石,走上前来。
或许是两大巾帼高手真的没有发现林天鸿和沈如月藏身在旁,他们的突然现身令决斗有了短暂的停顿。即尔,霞光之中,独孤冷月与金若谷又一个飞身照面,肩头各中对方一掌,金摧玉毁,分别跌在了拱北石端末。
这视觉上的震憾对于林天鸿和沈如月来说,似乎比他们自己受了挫败还要强烈。二人分别呼道“师父!”、“师叔!”,然后齐身跃上拱北石。
林天鸿拦住了独孤冷月,说道:“独孤宫主,住手吧。”
而沈如月则是拦住了金若谷,说道:“金真人,别打了。”
金若谷默然不语。
独孤冷月却恨恨地看了林天鸿一眼,说道:“让开!”飘身又欲再斗。
林天鸿折身又挡住,恳求说道:“独孤宫主,有话好说,别打了。”
独孤冷月说道:“有什么好说的?让开。”她欲闪身绕过林天鸿。
林天鸿侧身跟进,又把她挡住。
独孤冷月大怒,喝道:“你敢拦我?不自量力。”抬掌向林天鸿的肩头拍落。
林天鸿举掌回旋招架,竟用上了‘捕风捉影’中的精妙招式。
独孤冷月见林天鸿竟然使出了魏荆天的武功招式,很是一惊,方断定师兄魏荆天说的传人真的是他。她立时被激起了好奇之心,想要试探一下他是如何能博得心高气傲的师兄青眼,便与林天鸿交起手来,招招紧逼不放。
林天鸿哪敢对独孤冷月还手?拆解不及,忙于躲避。
沈如月急切喊道:“师父······”
独孤冷月喝道:“你闭嘴。”
金若谷不知道独孤冷月心思,见林天鸿不敌,立时激起了回护之心,厉声喝道:“欺负年轻小辈,成何体统?有能耐与我再战三百回合。”
沈如月又忙回劝金若谷:“金真人息怒,我师父定不会伤了他的。”
她不劝还好,一劝倒令独孤冷月恼火了,说道:“请她息什么怒?怒的是我。我就要伤他,如月让开,就算他们联手,师父也不惧。”
金若谷说道:“大言不惭,贫道岂会惧你?”她举掌便要去打。
沈如月格挡了一下,掠身向后,又拆架开独孤冷月得手臂,说道:“请师父住手,求您了。”神色甚是凄苦。
独孤冷月神色稍缓,说道:“你求什么?这小子没跟你师伯学到家,好好的武功使的乱七八糟,我给他指点指点。”
林天鸿不知她说的‘师伯’是指魏荆天,听的莫名其妙,但不容细想,见独孤冷月的锦带袭来,他急忙应对。
金若谷更是不明白独孤冷月所言含义,听到她要指点林天鸿武功,怒道:“狂妄!我泰山派弟子何须你来指点?”纵身又欲出手。
沈如月又回身来拦。
金若谷说道:“你这小姑娘真不识趣,贫道不跟你一般见识,为何一再拦我?”她抓住沈如月的手臂,把沈如月抛了出去。金若谷无意伤人,只欲摆脱沈如月的阻拦,是以用力不重。沈如月身姿轻灵,在空中一折身,又飘了回来。
独孤冷月见状,以为爱徒受欺。她欺负别人弟子心安理得,别人欺负她的弟子,她是万万不能允许的。怒道:“臭道姑,竟敢打我徒儿。”左掌虚拍,右手锦带卷上林天鸿左脚,把林天鸿摔倒在地。
金若谷见状,气怒生狠,尘拂绕上沈如月左臂一拉,上前一步,用肩头把沈如月也撞倒在林天鸿倒身处。
林天鸿和沈如月相扶起身,点头以示无碍,见独孤冷月与金若谷又打在了一块,而且更加激烈,不禁着急起来。
林天鸿大喊道:“别打了。”
二人谁也不肯听劝,拳掌相击有声,互相又中了一掌,□□退步,掠身又上。又分别中掌,跌倒于石端、石末。二人起身,各自喷出了一口血箭,在朝日霞光中划出两抹绚丽的红弧,隐隐有七彩虹色。
林天鸿和沈如月大惊,齐唤“师父”、“师叔”。
金若谷鼻息粗重,紧闭双唇,一言不发。
独孤冷月喉骨抽动了两下,抬指揩拭了一下唇角,说道:“果真了得!”说完,冷笑不止,双目中的恨怒却已消退许多。
正此时,冷月宫和碧霞宫的弟子齐齐赶到,见此情形,纷纷拔剑欲斗。
独孤冷月和金若谷竟不约而同地齐声说道:“住手,不关你们的事。”
冷月晕跃上拱北石,将一张纸信呈给独孤冷月。
独孤冷月接过一看,看了金若谷一眼,沉声说道:“今日暂且算罢,改日另行讨教。”又对沈如月说道:“走!”她自飞身下石,带众弟子云涌而去。
沈如月走出几步,回眸片刻,终没说话,也追了去了。
☆、群雄夺宝宝相寺 计技相较谁为高
碧霞宫弟子看视金若谷伤势,林天鸿行礼作别,独自下山。忽见沈如月又从山下飞奔而来,他惊喜地迎了过去。
沈如月远远停住,说道:“宝相寺有难,你快约帮手去助。”说完,又转身急急离去。
林天鸿一惊,想要问个明白时,沈如月却已去的远了。他心想掌教师伯和金师叔都已经受伤,师父又不知所踪,张师伯还要主持泰山大会,门中师兄弟都各有差事,也□□不得,从如月神色来看,宝相寺必定事态紧急。他怕宝相寺有失,心中焦急,便也没去禀报,独身匆匆向宝相寺赶去。
原来,那日在泰安城门外,林青尘看到敬若方丈等人来赴泰山大会,心想宝相寺此时定然空虚,若夺‘赤舍利’此乃天赐良机,便找了个借口不进城,而是去了汶上县城。哪知,他到了县城才发现,惦记此事的大有人在,不但一些绿林人物虎视眈眈,更有武当、昆仑、神农等一些声望极大的门派高手出没。他暗道:“武当、昆仑素以名门正派自居,怎么也会打起‘赤舍利’的主意了?看来也不过是欺世盗名,在珍宝面前终露出本相了。”他轻蔑之余,却也大忧其乃劲敌。转念又想:“神农帮仙草堂虽不信奉我白莲教,但有左冠楚从中调和,倒也未必不能为我所用,如此倒也未必不能得手。”他心中稍安,不再忧虑。
又观察了两日,发现敬若方丈又带人回宝相寺了。他大是一惊,忙写书信差人送于莲社堂和冷月宫,以备援手。
沈如月从灵儿处得知此事,心知林天鸿与宝相寺渊源非同一般,若背他行事,心中不安,便偷偷回泰山报讯提醒。
林天鸿到了汶上县城,远远便听到了宝相寺内的打斗之声,心中大急,步似流星,身如疾风,抬手把在寺门外观望风头的两个大汉打倒在地,冲了进来。
只见,寺内分斗数处不下百人,地上躺着数十名各帮派不同人等。武当派高手张新成以一敌二对阵神农帮左冠楚和昆仑派高手吕会声,在黄金塔顶相持不下。敬若方丈在独孤冷月、冷月影、冷月晕师徒三人的合力围攻之下已处下风。
林天鸿见状,也顾不得再看旁人,大喝一声:“师祖公,我来助你。”他飞身而起,拳打冷月影,脚踢冷月晕,乌笛刺向独孤冷月。
独孤冷月被突如其来的乌笛迫退了三尺,见来人竟然是泰山弟子林天鸿,倒大感意外,不屑地说道:“你师门倒驳杂的很呢!用的是泰山派和五毒鬼手的武功,却称老和尚师祖公,真是可笑,真是大逆不道!”口中说话,手上不停,攻势更见凌厉。
林天鸿说道:“宝相寺乃我父亲习艺师门,我有何大逆不道?今日便让独孤宫主见识佛门神功。”说着,打出一掌,正是他最为得心应手的父授掌法——‘排山倒海’。他此时施来,中规中矩,气势雄浑,绝非昔日可比。
独孤冷月眼光老辣,自是能分辨真伪,她身上有伤,不敢迎其锋芒,掌力一触便飘身后退七尺,说道:“好小子,有两下子!”
林天鸿心知事关重大,不能因独孤冷月是沈如月的师父而留情面了,更何况,自己武功可远非其敌,若不能占得先机,必定落败。他见独孤冷月后退,便说道:“多谢独孤宫主夸奖,晚辈虽不才,却也并非只有两下子而已。如若独孤宫主承让退出宝相寺,晚辈日后定当登门去谢得罪之处。”说着,他紧逼上前,左一记‘排山倒海’,右一记‘气吞山河’。
独孤冷月被他突袭的只是招架,连连退步。
林天鸿说道:“独孤宫主,你有伤在身,还是退去吧。”
独孤冷月说道:“荒谬,凭你也能让本宫主罢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她反守为攻,两条锦带劲风鼓起,‘灵蛇吐信’直击而出。
林天鸿招架不及,纵身后退。突然白影一闪,有人抢过来挥剑便斩。他举笛拆挡,剑笛交鸣,“叮叮当当”响作一团。
那人边打边说道:“林天鸿,你怎么如此不知好歹!凭你也敢来阻我师父吗?”
林天鸿见来人竟是沈如月,一愣之下,连连倒退。
沈如月又紧逼着他向后退了很远,说道:“你怎么独身前来?没约帮手吗?你不是我师父的对手,别逞强。今日宝珠必定难保,你快走吧。”忽然听到身后有劲风袭来,沈如月甩手一剑击开,来人却是冷月影。
冷月影说道:“沈师妹,我看你是下不了手吧,我来斗他,你快去助师父。”
林天鸿喝道:“少废话!”撇开沈如月,与冷月影打在一起。
独孤冷月一阵猛攻,把敬若方丈迫退几步,对冷月晕说道:“快去上塔取宝。”
冷月晕立刻‘追星逐月’掠向黄金塔,两个起落便到了塔顶。
左冠楚见冷月晕掠来,心头一喜,却故作紧张之色,对着张新成身后说道:“小心!”
张新成也已察觉到背后有人上来,唯恐是真的偷袭自己,便看也不看,挥掌向头脸刚露的冷月晕击去。
冷月晕大惊,急忙折身伸手在塔角一攀,躲过了张新成的一击,又旋身而上,与张新成交起手来。
左冠楚脱出战圈,狡黠一笑,说道:“姑娘坚持一会儿,在下这就去取宝珠。”他身子向后一折,燕子投穴般钻进了塔门。
林天鸿看到塔上情状,心中着急,一阵猛攻,意欲摆脱冷月影的纠缠,好去阻止左冠楚取宝珠。
冷月影被逼退了几步,向一旁站着的林青尘说道:“林青尘,你愣着干嘛?还不快来帮忙。”她说话的功夫,林天鸿已弃她而去,纵身向黄金塔跃去,却被莲社堂堂主白雪凝拦住。
林青尘非但不上前,却后退了两步,说道:“我刚才被老和尚击了一掌,这会儿剑还拿不稳呢。”
冷月影恨恨一跺脚,又向林天鸿扑去。忽见莲社堂的仕女兰花斜刺里冲了过来,她便又去相助师父独孤冷月。
那白雪凝不喜不怒,面沉如水,剑法却异常热烈奔放,武功着实不弱。兰花武功虽一般,但勇猛进招,攻多守少,拼死力敌。林天鸿一时不易脱身。
只见兰花恨恨喝道:“林天鸿,你可还认得本姑娘?”
林天鸿踌躇思忖,想起了她是四年前在运河边被自己撕破衣服的兰花,心中感到莫大的歉意,说道:“原来是兰花姑娘,我不想伤你,快停手退下。”
兰花说道:“休想,当年你如此羞辱于我,岂能饶你,拿命来。”她更勇猛地扑上,简直有些疯狂。
正斗的激烈,忽然传来了一声嘹亮的仙鹤长鸣,一只巨禽猛鹤飞掠冲天。林天远伏在鹤背上驱鹤而来,众人仰望,无不大吃一惊。
正此时,黄金塔上忽然射出万道金光,耀眼夺目,是左冠楚启开了宝盒,抢先瞻睹‘赤舍利’真容。左冠楚为金光所慑,不禁惶恐,忙合上盖子,钻出塔门。不料,他刚一探头,便被受金光惊扰的巨鹤一翅膀拍了下来。这真是祸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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