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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踏天下-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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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么,能在这里出现的便只有一支部队了,关兴龙。关兴龙与大部队失去联系已经有相当长一段时间了。
“找到了找到了”有士兵叫喊了起来,在他们的面前,有一处雪堆高高耸起,在雪堆的面前,插着一面横刀营的旗帜,和一块竖立的木板,上面写着横刀营战殁将士之墓
看着这个土堆,王琰与姜奎两人都是眼中有着淡淡的忧色,关兴龙出发时只有五千余人,就算完好无损,碰上诺其阿也是处于绝对下风,诺其阿手中可还有七八千骑兵。
“姜兄,我看不用多虑,你瞧瞧,这里遍地倒毙着狼奔的尸体,而关将军还能好整以暇的掩埋战殁将士的尸体,那么这一仗肯定是关将军胜了”王琰道。
“我知道,但关兴龙到那里去了呢?斥候已探明了这四周百多里之内,除了敌人,根本找不着他的人啊”
“不用着急,关将军机智过人,一定有他的办法,我们不必替他担心,姜兄,我们就在这里扎营,等待吕将军大部队上来吧”王琰道。
蛮族王庭,一心想要仿照大楚制度的巴雅尔一直想把原先白族的王庭也建成一座类似洛阳古都的那种天下闻名在雄城,虽然草原在人力,物力等资源上无法与大楚相比,但几十年下来,白族王庭依然有了一定的规模,这座被命名为巴颜喀拉的城市分为内城,外城和坊区,内城原先主要是供白族的大贵族们居住,巴雅尔一统草原之后,各大部落的首领们也被强行迁来此处,是草原蛮族的政治军事核心区域,戒备森严。而外城则是一般的普通蛮族居住,至于坊区,则主要是供劳作的奴隶,或者破产的蛮族人居住,整座城市,等级森严,低一级的居民很难进入高一级的区域。
这座昔日繁华的城市现在已分外冷清,昔日的交易市区已是门可罗雀,整座城市都陷入了紧张的气氛之中,东西两面都已出现了敌人的部队,在巴雅尔的命令下,散处各地的大量的部队开始向这里集结,巴颜喀拉整座城市都陷入了惶惶不安之中。数百年来,还从没有敌人能打到这里,但现在,这个奇迹终于要终结了。
一统草原,建立元武帝国的草原首任皇帝巴雅尔已不复当初的意气风发,连续的打击从内到外击垮了这个坚强的草原男人,两个儿子先后命丧定州军之手,连尸骸都不能得归故里,军事上的失败更导致了本就缺乏凝聚力的内部动荡不安,不管是作为父亲,还是作为皇帝,都让巴雅尔感到深深地痛苦,至少巴雅尔便知道,已有不少的部落首领们都已心生去意,或者他们认为只要率部逃离,茫茫草原之中,他们或许可以躲过这一次的劫难。
对于这些部落首领,巴雅尔给他们的评价只有两个字,愚蠢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如果这最后一仗输了,输得不仅是自己,还有整个蛮族,李清难道会放过他们吗?不要忘了,李清现在手中,还有室韦人这些同样生长在马背上的民族。
只要龙啸军还在,这些人都翻不起大浪来巴雅尔疲乏地靠在龙椅上,花白的头发垂在肩头,日夜操劳的他让人看起来似乎已是年过花甲的老人,但实际上,他还刚过五十。他在担忧,与狼奔失去联系已经有很多天了,东面出现了定州军队,是不是意味着虎赫在乌颜巴托已经失败,他不敢相信,纵横草原数十年的虎赫就这样失败在定州那个黄口孺子之手吗?如果是这样,那元武帝国真就到了最后关头了。
“陛下”伯颜脸色苍白,带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将领大步走了进来,巴雅尔一看清那个浑身血迹的将领,霍地站了起来,血气上涌,眼前一阵发黑,身形摇摇欲坠,身帝的侍卫大惊之下,赶紧上前扶住了他。
诺其阿扑倒在地,四肢着地,号哭道:“陛下,狼奔军没有了,虎帅也没有了”
卟嗵一声,巴雅尔跌坐回到龙椅上,看着殿前浑身是血的诺其阿,一言不发,自己的预感当真变成了现实,那个与自己从小玩到大,一起杀敌的无敌将军终于弃自己而去了。
伯颜上前一步道:“陛下,马王集驻军回报,离马王集数十里处,已发现了大量定州骑兵,而和林格尔的定州军与室韦联军也蠢蠢欲动,恐怕也将进逼巴颜喀拉,我们要用最后的准备了。”
巴雅尔闭上眼睛,两行眼泪顺着苍老的面郏滑下,“伯颜,宣各旗旗主,各部官员,各部首领,前来议事”
伯颜看了一眼诺其阿,长叹一口气,转身离去。
“诺其阿”殿内忽地传来一声尖叫,伯颜霍地回头,纳芙出现在大殿的侧门处,诺其阿抬头看着纳芙,“公主殿下”
纳芙一步步地走了过来,“卫兵说你回来了,你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虎赫叔叔呢?”纳芙急切地问道。
诺其阿垂下头去,“公主,我们败了,狼奔没有了,虎帅也没有了”
“你撒谎”纳芙扑了上去,一把抓住诺其阿的肩头,拼命地摇晃着,“你撒谎,虎赫叔叔何等厉害,怎么会输?你在撒谎”
诺其阿浑身伤痕累累,疲劳交加,被纳芙这么拼命一摇晃,剧痛入骨,险些便晕了过去,但忍着痛痛,咬紧牙关,两眼之中泪水长流,“公主,虎帅没有了”
纳芙停了下来,两眼直瞪瞪地看着诺其阿,喉咙之中发出一声呜咽,整个人直直地向后倒去。大惊之下的诺其阿一把抱住晕倒的纳芙,“内侍,内侍”他惊慌地大叫起来。
虎赫兵败,狼奔覆灭,随着诺其阿率领着残余的数千狼奔逃回巴颜喀拉,这个消息便如同长了翅膀一般飞向巴颜喀拉的每一个角落。整座城市在短短的沉寂了一天之后,便忽地沸腾了起来。
巴雅尔颁下诏令,所有草原蛮族,十五岁以上,六十岁以下男丁全部征召入伍,各家奴隶也全部征集,统一管理,用来修筑城坊,建造军械,城内所有粮食,酒肉等等,全部征集,统一管理,每日接量供给。
诏令既下,虽然草原贵族们怨声载道,但却也只能乖乖地照章办事,因为随着诏令的下达,整个巴颜喀拉城,都已布满了龙啸军和伯颜的两黄旗军队。
短短的数天之内,巴颜喀拉城内,除了女人小孩,便只剩下了奴隶和军队。除了不断地修建完善巴颜喀拉城防之外,巴雅尔在外线以马王集,赤城,库仑,集宁为据点,形成链形防御体系,以拱卫巴颜喀拉。
就在巴雅尔忙于构筑防御体系,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残酷战争的时候,乌颜巴托的吕大临已经整军完毕,六万大军开抬拔营,冒着风雪向巴颜喀拉挺进。
看着一条条队伍从自己面前经过,然后消失在远处的风雪之中,鲜红的吕字将旗之下,吕大临感慨万千,多年心愿,终于得偿了。
“我们走”吕大临马鞭扬起,重重落下,马儿踏起一路雪粉,向前奔去。
吕师,启年师,选锋营,一部接着一部,踏上了平定蛮族的最后一战。在他们的身后,陈兴岳也是兴奋莫名,他终于赶上了最后一战,虽然他的第一个任务只是率领这群菜鸟们押运粮草辎重,但陈兴岳相信,到了巴颜喀拉,一定会有自己的用武之地。
“弟兄们,出发啦”陈兴岳兴奋地吆喝着,在士兵的护卫下,数之不清的雪橇车载着粮食,箭支,刀枪,以及被拆成了无数个部件的投石车,百发弩,云梯,跟在大部队的身后,向前挺进
第二百八十六章:打架
名书随着新年的一天天逼近,距李清大婚的日子地就越来蛰那怖蜂忙碌的定州城中喜庆的se彩也越来越浓,对于李清而言,每天忙于处理数之不尽的军务政务之外,还要固定地抽出一个时辰的时间,去听礼部的官员讲述大婚的各项礼节,这才李清看来,真是太浪费时间了,不就是结个婚嘛,那有这么麻烦的,光是那繁琐的礼节已让他有些头昏脑涨了。名书楼名书楼
对于李清的怠慢,须发皆白的那位礼部老官极为不满,找来了李退之教训李清,“前圣继天立极之道,莫大于礼;后圣垂世立教之书,亦莫先于礼。礼仪三百,威仪三千,孰非精神心术之所寓,故能与天地同其节……”“面对着李退之半真半假,似怒似笑的刮斥,听着那绕口令般的礼之道,李清的头都大了,立即表示投降。“伯父,不用说了,我知道错了,保证认真听这位老大人的讲述,一定不会失礼。”
李退之很满意,旋即转身道:“今天的礼仪讲述就到这里吧,我还有关于大婚的一些细节与李帅商议,你先下去吧!”
白胡子老大人从李退之那里获得了相当的满足感,满意地告辞离去,看着那佝偻的背影,李清叫苦不迭“伯父,这也太麻烦了,我部下也有好多成婚不久的,那有这么多繁杂的规纪的。”
李退之笑道:“这还麻烦?清风,这还是因为在边关,而且是在战时,如果你身在洛阳或是翼州,比这要麻烦十倍,别忘了,你是李氏子弟,定州之主,而且娶得还是公主,你的部下?就那些贫民子弟出身的将领官员们,有几个懂得礼法?”
李退之毫不避讳的嘲笑着李清的大将军,这让李清心里很不高兴,也许是注意到了李清的脸se,李退之笑道:“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男人的两大乐事,可是清儿,对于我们这些家世的人来说,这两项也算不得什么乐事,特别是第一项,你可知道,伯父的洞房花烛夜是怎么过得么?”
李看哈的一声,脸se古怪地笑道:“伯父,这个我不好问吧?”
李退之大笑,“我结婚之时,光是那些繁琐的仪程便足足进行了数天之外,这些天里,我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一般地被人摆弄,精疲力竭,身心俱疲,洞房花烛夜可是睡得跟死猪一般,丝毫就没有感到这是什么乐事!”
李清不由大笑起来,倒想不到李退之居然还有这么幽默的一面。名书楼名书楼
“但是清儿,这些东西虽然让人累,但却不得不做,因为他是做给别人看的,是你的脸面,是家族的脸面,特别是你,还关乎着皇家的脸面。所以,这些礼是不可废的,我看了路一鸣那里的预算清单,大大不够啊!”
“什么?“李清不可思议地看着李退之“二伯,为了这个婚礼,我准备了五万两银子还不够,再加上修建镇西候府用了近十万两,这都十五万两了,这么多银子我可以打制多少凯甲,箭矢,长矛大刀啊!”
李退之哧的一声笑“不要跟我打马虎眼,你那五万两银子可是包括着现在公主在城外的一应消耗,那好几千人的吃喝拉撒,一天便要用去多少银子,到你大婚那天,这五万两还剩几何?”
李清苦着脸,道:“二伯,银子着实是没有了,您也知道,现在我们定州正在打仗,每日花钱如流水,财政上着实吃紧,再说了,我身为定州主印,治下百姓日子还清苦得很,花费偌多的银子大办婚礼,这不招人骂吗?”
李退之目不转睛地看着李清,让李清分外的不自在,“二伯,真的没钱了!”
“看来老爷子算得还真准!”李退之似笑非笑“就知道你不会花这个钱,罢了,本来还想瞒下这笔银子,看来是不可能了!“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笑道:“这是老爷子给你的。名书楼名书楼”
李清接过来,粗粗一数,竟有二十万两,心里大喜,“早知有这么多银子,我那么节俭干什么,二伯,回头我修书一封,您回头替我呈给老爷子,这可要大大的感谢老爷子了。”
李退之道:“这钱可是要用在你婚礼上的,你不能挪作他用。
李清忙不迭地答应着,心里却在打着另外的算盘,这二十万两算是白捡的,用一半在婚礼已经相当奢侈了,另外一半嘛,开年之后,定州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大帅,大帅!”外面传来了唐虎焦急的声音,随着咚咚的脚步声,唐虎出现在房门外。
“什么事?“李清问道。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唐虎喘着气儿,手指着外面,“尚先生,路大人他们都来了。”
李清和李退之都是一惊“什么打起来了?那里打起来了,说清楚一点!”李清厉声道。现在蛮族早已被逼退到王庭,定州城里怎么会打起来了。是翼州兵和宫卫军打起来了!”唐虎喘了。与,终干把话说完整了。
“翼州兵和宫卫军打起来了?”李清诧异地看了一眼李退之,对方也正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他们两个怎么打起来了?”
唐虎摇摇头“不知道,不过打斗的百多人都已被冯国将军抓了起来,押到了大帅府,尚先生说,这双方的身份都有些殊,冯将军不敢随意处置,请大帅过去呢!”
“走,看看去!”李清与李退之二人都不敢怠慢,拔脚便行,翼州兵是李氏私兵,而宫卫军是公主护卫,双方的身份着实都比较敏感。
大帅府外,一群鼻青脸肿,衣衫被撕得稀乱的家伙被卫戍定州城的磐石营士兵倒剪双手,一溜地捆着跪倒在地,即是如此,双方仍然在不停地破口大骂,要不是双方之间站着两排磐石营士兵,估计这群精力盛的大头兵还会跳起来起飞脚踢人,而前边,冯国一脸无奈地站在那里。
李清匆匆赶到,扫了一眼,倒是先放下一大半心来,还好,双方总算知道分寸,没有舞刀弄枪,只是单纯地拳脚相交,这在性质上来说就轻得多了。就在此时,知道了消息的翼州兵首领李锋和宫卫军统领秦明也匆匆地赶到了。
一番审问下来,众人才明白了双方打架的缘由。起因很简单,今天翼州兵刚好押运一批插重去前线后返回,一群中低级军官便趁着休整的当口到定州城一家酒楼喝酒,虽然这酒楼的酒能淡出鸟来,简直可以说是有些酒味的水,但在定州,目前能有这种水也算很难得了。而这个时候,宫卫军一群军官也在这里喝酒。
喝酒期间,翼州兵们不免谈起了正在前线的战事,这些翼州兵们在定州磨练了几个月,虽说没有正儿八板地打上一仗,但与小股蛮军的遭遇战却是打了不少,几场血斗下来,身上的娇骄二气都已被磨没了,已颇有了些强兵悍将的味道,亲身的经历让他们对定州兵的战斗力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言谈之间便将定州兵称做了天下第一兵,道大楚难有第二支军队能与之相比美。
这话如果是定州其它人听着了,那肯定是认为天经地义,但偏生却让宫卫军军官听到了,宫卫军是什么人,那才是天下公认的第一军,再加上定州军曾经在京中狠狠地折辱了一翻御林军,连带着宫卫军也受到了质疑,本就不太服气的宫卫军一听这话,不免有人要阴阳怪气地讽刺上几句,狠狠地贬低一番定州军。
已经将自己视为定州军一员的翼州兵们这可不干了,双方首先开始口水大战,然后不知是谁一个盘子飞过去,口水战立马升级为全面武斗。
宫卫军都是在大楚各地精选的强兵,个人武力超强,但偏生这群翼州兵都是军官,大都是李氏族人,从小便接受着正规的武术训练,个人武力比起这些宫卫军来丝毫不差,双方这一开打,首当其冲遭殃的便是这家酒楼,当时场景是碗碟共板凳齐飞,拳头与大脚共舞,从酒楼里一直打到大街上,闻讯而来的翼州兵与宫卫军越来越多,看到自家人与别人打架,根本不问缘由,撸起袖子便冲了进去。规模便愈来愈大了。
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往大了说在定州如今的形式下,这便是严重地违反了军纪,按照定州军法,便是砍了脑袋也不为过,往小了说,就是一群大头兵喝多了打架斗殴,如果是定州兵自己这么干了,多半便是由军法司各抽一顿鞭子,连带着他们的长官吃一顿挂落也便罢了,军中大多都是些热血汉子,打架那是家常便饭。但今天交手的双方身份比较特殊,李清倒有些犯难。
尚海波笑眯眯地坐在李清一侧,路一鸣则是满脸怒气,李退之正与李锋低声说着什么,而秦明也正在询问一个绑在那里的宫卫军。
“尚先生,你看这事?、李清征询尚海波的意见。
“好机会啊,大帅!“尚海波高深莫测地道。
李清一楞,看着尚海波脸上的笑容,陡地反应过来尚海波是什么意思,难怪要将自己叫过来,像这种打架,以尚海波如今的地位,他自己也便能处理了。
翼州兵来定州是以客军的身份,说白了,就是虽然接受李清的指挥,但却自成一系,李清也不干涉其内部的运作,而宫卫军更是公主的私军,李清更是难以插足,现在有了这么一个机会,李清如果使用定州军法惩治双方,则是将双方直接视作了定州军的一部分,换句话说,就是要事实上形成对他们直接的领导权和管理权,然后名正言顺地吞并了他们。
“好心思!”李清在心里先将尚海波赞了一个。
第二百八十七章:处罚
第二百八十七章:处罚
“钟昊天”李清厉声叫道。
“卑职在”堂下一名官员大步向前,走到李清案前,躬身一揖。
“你为这定州提刑司司长,对于此案,认为应当怎么判决?”李清问道。
此话一出,堂上堂下,不少人变了颜色,李退之心头一震,本来正在责问李锋,听到这话,抬起头来,看向李清,在他心中,这双方犯事,定州本应是居中协调,然后发还双方,让双方自行去处置,他正琢磨着是否要去向倾城请罪呢但李清这话中的意思分明便是要自行处置了,作为混迹官场数十年的老人,深谙官场规则的他马上便明白了李清的意思,脸色不由变了。
李锋和秦明都是武人,一时之间那里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双方兵士打架,李清处罚,作为定州主帅,貌似是有这个权力的。两人都眼巴巴地看着钟昊天,希望从这个嘴里吐出一个从轻处罚来。
但两人铁定要失望了,钟昊天板着一张脸,道:“回禀大帅,定州正属战争时期,根据战时条例,身为定州军人,当街斗殴,毁伤财物,误伤百姓,论律当斩,以敬佼尤。”
妙啊李清在心里赞叹一声,仔细地打量着钟昊天,这家伙是真得以律令而论,还是看穿了尚海波和自己的心思,特意配合呢?不过钟昊天那张板着的面孔上实在看不出什么端倪来。
“尚先生,路大人如何看?”李清看向一左一右的文武两方大臣。
尚海波微笑道:“理应如此,军队乃国之利器,如无严刑峻法约束,必多生事端。”
路一鸣脸上怒容未消,沉声道:“当然,钟司长论刑适当,我赞成”
李清微微点头,“既然如此,那…”正想发言,下面的李锋听得分明,不由大急,这下面可都是李氏族人,可都是沾亲带故的亲戚啊,要是因这事一股脑都被砍了脑袋,那自己回去怎么好交差?几步跨上前来,开口便道:“大哥”
“嗯”李清脸一板,李锋已是意识到了问题,慌忙改口道:“大帅,大帅,我有话说”
“李锋将军,请讲”李清道。
“大帅,末将管束不严,致使麾下士兵惹事生非,末将愿接受大帅处罚,但这些士兵刚刚从前线返回,数月以来,杀蛮拒敌,功劳不小,而且今日之事,虽罪无可恕,但尚情有可原,军人的荣誉犹如军人之生命,受辱而不还击,非定州军勇之本色也,请大帅看在他们以往的功劳之上,从轻发落。”李锋大声道。
李清心中大乐,这个弟弟可真是知情识趣,这几句话一出,可就是敲砖钉脚了,翼州兵自今日起,便可名正严顺地列编归定州军了,嗯,听他语气,貌似也自视为定州军了。
“说得也有理啊”李清有些迟疑地看向提刑司司长钟昊天,“钟司长,你看?”
钟昊天仍然板着面孔,“恩自上出,如果大帅要赫免他们,从轻处罚也未尚不可,只是开此先例,恐有后患”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可好?”李清道。
钟昊天道:“谨尊大帅之命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那好”李清高兴地道:“既然钟司长也没意见了,那么这些士兵都鞭五十,罚晌一年。”这就是要打五十鞭子,并白干一年活了。
李锋感到非常满意,大哥还是很给面子的,既然命已保住了,打几十鞭子,对士兵来说算什么,至于晌银,嘿嘿,李氏宗族之人,那是靠几个晌银过活的,那还不够他们平日零花呢拱手退下。
看着高兴的李锋,李退之微微摇头,李锋还是太嫩了,被李清几人玩弄于鼓掌之上,居然还兴高采烈,但李锋作为翼州兵主帅,已开口同意,自己又还能说什么呢?名不正言不顺,这可不是在李清内堂,而是在定州公堂之上啊不过转念一想,反正肉乱了还是在锅里,也无所谓,这时候,他倒非常有兴趣地看向秦明,不知这个肌**子会有什么反应?
秦明犹豫半晌,终于还是走到了堂前,宫卫军可是公主殿下的亲军,如果在这里被打了,也太折公主的面子了。
“大帅,末将有话要讲”秦明道。
李清摸着唇上的短须,道:“秦将军请讲”
“这些宫卫军士兵当街斗殴,的确有违军纪,请大帅允许我带回军营,再行处罚”
“不行”李清还没有说话,一边的钟昊天已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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