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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花月夜-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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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渚还在犹豫，不知道还去不去，白鲤却密了她一句：“现在戏水带团很坑的，又在开荒，进度超慢，你还不如混野团，拿装备还快一点，我都不想去了。”
小渚一听到“坑”这个字就有些退缩了，再回忆起曾经的“黑”……于是赶紧道：“孤鹜师父，我决定去野团打了，能赚工资，嘿嘿。”
孤鹜也没有留她，只说：“嗯，自立一点也是好事。”
“可是我还是喜欢跟着师父，”白鲤撒了个娇，把刚才还对小渚说的话给忘到了脑后，“师父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此情此景，小渚有些说不出话来，且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多余，刚要开口说先去做日常，一地烟花却绽放了起来。
是白鲤对孤鹜放的真橙之心，小渚自觉地退出了他们两人的烟花圈，打算远远看着，却不小心退着退着就退到了别人的烟花中去了。
“小汀你回来了？”
白字在附近出现，小渚这才意识到自己破坏别人队形了，赶紧跳了出去，回头一看，那个站在烟花中说话的，正是曾经的男神指挥，断水流。
小渚下意识看了看不远处的孤鹜和白鲤，但这儿人多，他们应该没有看见断水流，于是粉字回了过去，也没有去思考为什么断水流会在打本之余分出精力来关注她这小透明的动向：“嗯，我回来了。”
小渚对断水流的印象，永远是那波澜不惊的男神音，以及犀利如艺术般的指挥技术。加上期间发生了大铁这件事，她对断水流的印象已经从一个优秀的指挥上升为一个优秀的指挥哥哥。
“今后还打算留在重山打本？话说你的玉清啥时候做出来啊，玄晶在包里都快捂熟了吧。”断水流调侃了一句，小渚的这块大铁拿了很有些时候了，别人200=1等到海枯石烂，1=200却反而是分分钟的事儿。
“哈哈，别笑话我了，我估计是这个区把大铁捂包里最久的那个了，”小渚自嘲了一下，然后打趣道，“男神，你在给谁放烟花表白呢，妹妹刚走你就忍不住啦？”
小渚虽然迟钝，但相处久了的人对她究竟好不好，她还是能够分辨的。比如断水流，因为之前插错玄晶的事波及到了自己，所以他对自己一直多有照顾，之前还在一起打本的时候，断水流就经常指导她的道姑配装，二人关系说不上多亲密，却也很友好。所以此刻小渚对他开开玩笑，也并不多突兀。
“哪是表白啊，现在天罗的DPS封神，我是在笼络员工，”断水流笑笑，继续道，“之前跟他们开玩笑，谁全程DPS打得最高，我就给他放真橙。而这个天罗在我们团的梯队里高处不胜寒，我一个团长总不能食言。”
小渚了然，忽然想起刚才孤鹜问自己今后打本的问题。她已经拒绝了孤鹜的提议，从此后要去打野团，但到底如何，心里还是没个确切的打算，虽然可以一直跟着月华混，但总觉得过于依赖一个人，不太好。
眼看着跟前站着的是这个区最溜的五甲指挥，小渚既害怕被拒绝又紧张被接受、仿佛是要和暗恋了三年的男生表白一样，试探着问出了口：“那个，你的团，入团DPS要多少呀？”。
“唔……也不是很高，远程1W8，近战1W5，天罗2W3。”
断水流状似随意一说，却把小渚吓地面色发白。乖乖，这么高，她记得她最近一次打木桩也不过1W2左右，连近战的指标都达不到，离远程的指标更是天上地下。于是心灰地想着，看来进断水流的团是没指望了，还是另谋高就吧。
正当小渚暗暗沮丧时，断水流忽然问：“你问这个，是想来我的团？哈哈，老朋友了嘛，就不用这么苛刻，给你打个五折，9Q吧，”又似是不大确定，补充道，“9Q总有的吧？”
你也知道这是苛刻啊……小渚在心里吐槽，打字却很利索：“有有有，这个必须有。不过打五折也太放水了，何况我这么低的DPS，入团的话岂不是会拖累你们的节奏？？”
“这倒不会，我旁边这炮姐一个顶俩呢！”断水流暗笑。
“哈哈，真哒！那谢谢团长了！”小渚登时兴高采烈，想到自己能跟着全区进度最快的团，能不高兴么，不过她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现在还是重山帮会的，而断水流跟重山，应该已经是敌对了吧。
想到此，小渚又弱弱地提问：“那个……我帮会还在重山，要不要紧啊？”
“你觉得要紧，那就是要紧，你觉得不要紧，也就不要紧。”
☆、失踪的瑰石
断水流虽是随口一说，但却连累小渚前后足足想了五分钟，这才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件事需要小渚自己去确定，如果她心里头在意着断水流跟重山的这个敌对关系，那么潜意识里就会给自己套上一个无形的枷锁，即便这事本身不要紧，可锁着锁着也就要紧了。而若是小渚能够看开断水流和重山的关系，抛开帮会不谈，单纯以故交好友的心态入团，那么纵使今后断水流与重山的关系更加恶化，其实也不算个什么事儿。
事实上小渚自己也不大喜欢留在重山，但一想到白鲤还在，她也就不能一走了之。
此时孤鹜与白鲤的烟花燃尽，白鲤终于想起了这个被她丢到一旁、不知所踪的闺蜜来了，四处看了看，竟然发现小渚正和断水流齐齐整整地站在一起，脚下的烟花好巧不巧地在这个时候停歇，叫白鲤看到了最后的一点火花。
“阿年你过来！”白鲤发了句白字，“你靠那个007这么近干什么！”
小渚愣了一下，007？是在说断水流？
小渚没动，如果她此刻动了，不就等同承认了白鲤口中的007就是断水流了吗？可007不是大铁么，而且这件事已经过了那么久，现在还提，总觉得不太好。
“你是瞎了吗！居然跟断水流在一起放烟花，他做过什么你都忘了？而且他这样的人，一天给十七八个妹子放烟花也不稀奇，你别傻好不好！”白鲤见小渚不动，继续白字嚷着。
“他不是给我放的啊。”小渚辩解了一下，白鲤这样的口气让她有些不舒服。
“小汀，过来。”孤鹜没有打字，是在YY开口，音色有些沉，似是不大高兴的样子。
跟断水流站一起讲讲话，真的就惹众怒了？小渚心里知道是一回事，但真正遇到了又是另一回事，老实说，就算大铁是007，但她也没做过什么坏事，断水流更是兢兢业业带着重山打本，拿了很多五甲，现在重山这样落井下石过河拆桥，她实在有点不能接受。
“你还是过去吧。别忘了，你头上顶着的是重山叠云。”
断水流见她站着不动，猜测她估计是在为难，他其实对这个道姑并无特别的印象，只知道她在团里很听话，很安静，也很努力，但这样的妹子并不少，他也不清楚为何这么个无甚特别的女孩会有人心心念念地喜欢，可见她此刻的犹豫，忽然又觉得这个女孩掩藏在柔软外表下的心，其实也有外人所不能碰触的地方，而且那个地方，很坚硬。
“可是你不是007啊。”
“我是个中立PVE，我也不会去在意这种无聊的事，但是PVP帮会最忌讳的就是这个。有人让我照顾你一下，所以我破格让你跟我的团，这个你无须有压力，但你要做好随时会被重山踢出去的准备。”断水流坦诚相告。
小渚默默地道了声谢，抬脚朝白鲤走去。
时候她想，自己能入团，多半是大铁走前对断水流的关照，毕竟在她留给自己的信里，提到因玄晶的事而感到抱歉。至于PVP或是PVE，不过就是个游戏的不同玩法，为何要如此当真。一直被看作是朋友的人，现在被迫变成敌人，这种滋味真的很不好。
那天夜里，小渚就快要下线，月华的密聊忽然闪了出来，小渚之前听白鲤说月华其实已经组过她们，只是被拒绝了而已，心里还担心月华会不会因此生气，现在看到他主动找自己说话，心里竟有些不自觉的轻松。
“你发现什么没有？”月华的提问有些突兀。
小渚回：“你问我？”
“废话。”
“我能发现什么？你多少给点提示呀。”小渚困惑，这家伙说话总是走在思维的前端。
“我说你隔了这么久回到剑三，对于你所见到的一切，发现了什么奇怪的或者在意的东西没有？”月华头一次把话说得这么全，小渚简直受宠若惊。
“呃，容我想想……”
月华等了她三分钟，见她没回应，差点就想揉她脑袋：“最最显眼的你都没有发现？！”
“你知道我智商捉鸡，就直接告诉我了吧，别为难我啦！”此时小渚已经有些困意翻涌，她好奇平时到点就下的月华怎么今天还精力旺盛地在这里跟她唠嗑。
“你没注意孤鹜那厮手上的武器？！”
月华的反问让小渚怔了一下，她这才想起来，孤鹜师父手里拿的剑，依旧不是橙武！
“对哦，你不说我真没去注意！是不是那块瑰石没有拿回来？”
“哈，你个小白痴~”月华话中带刺，“他呀，根本就没去要，你明天可以去见见你的亲传师父，问问她手里那把幽月乱花，用的可还顺手。”
“嗄？你是说孤鹜师父直接把大铁瑰石送给了鸳鸯？！”小渚诧异，困意顿消，这个孤鹜师父真是财大气粗、出手阔绰啊！
月华摇头：“说你笨你就是不承认，孤鹜是傻子么，直接把它送给鸳鸯？具体的情况我也不特别清楚，只晓得孤鹜最后没从狼烟那里拿回那瑰石。而你A后不久，鸳鸯就在狼烟的团里用瑰石出了大铁，听说当时独酌特意压价，让鸳鸯以不到市场价十分之一的价格就拿走下了铁。”
小渚惊叹连连，倒不忘反思：“那你怎么就肯定鸳鸯的大铁一定是孤鹜师父给的？或许是那个狼烟帮会的呢，也可能是独酌给的呢？”
“这个么，直觉。”
小渚回想起从前种种，又叹：“嫦娥，其实你的直觉九成九都是准的。”
次日，重山帮会的PVE团继续开荒烛龙殿，因为之前和狼烟打帮战的事情，帮会里许多PVE都退了，现在重山只剩了一个副本团，而且都是帮会里核心成员组成的，每天准时上线，所以组起来很容易，副本的进度分摊到一周的三四天，还算比较轻松。
白鲤自然是跟着孤鹜继续去了，她自然不会真的犟个好几天，只要孤鹜亲自来哄，秒秒钟就融化了。
而小渚作为一个蘑菇党，自然也去烛龙殿长长见识。断水流的帮会按照进度有四个主团，但其实只要他愿意，且来得及，就算开个十七八个，人也都是能组满的。
小渚面子大，上来就跟着梦里的一团，断水流把原本一个因时间冲突而希望调整到二团的气纯给调了过去，把小渚安□□来。小渚心里窃喜了一百遍，直到她进了团，发现和自己一队的其余四个ID里头，竟然有个愿逐月华的名字。
“你也是跟着断水流团的？？”小渚慌得打字都不利索了，短短一句话重打了两遍。
月华得意洋洋：“这个去比武犀利的奶毒怕是找不出第二个了。不然你以为，要不是我在这里，断水流会让你这个水货进来？还是一团？”
“咦？是你吗？我以为断水流说的有个人指的是大铁。”小渚惊疑不定，但心里的喜悦却并未因此而减弱。
“那是因为我让断水流不要告诉你而已。”
“那你现在为什么又要跟我说……”小渚郁闷。
“我突然觉得做一个背后的英雄太无趣了，还是喜欢看到你对我一脸感激仰慕的样子，哈哈。”
“……谁仰慕你了。”
☆、针对
一团烛龙殿推得很顺利，在整个区的平均进度还卡在雷神那里的时候，这个团团已经推倒了醉蛛。而尽管小渚的DPS并不漂亮，但也不是惨不忍睹。一路上出了好几件纯阳装备，队里另外两个一看就知道是土豪的咩萝都已经没有需求，小渚可谓是满载而归。
而反观重山戏水所带领的一大帮子PVP们组成的副本团，那纠结劲儿真是没法形容。白鲤在得知小渚跟了断水流的团且一路顺风顺水后，不知是作何考虑，第二周就开了自己的军娘号说要和小渚蹭一起了。
月华其实很反对，但小渚却很高兴，能跟白鲤玩一起，不论是做什么，她都觉得很满足。不得已，月华本着反正会被驳回只是多打几个字而已的心态找断水流说了这事，但断水流不假思索就欣然同意了，且让白鲤的军娘号跟一起进一团，让月华好一阵无语。
最初的不解变为了然，月华在屏幕背后的笑意没有人能看见，他的直觉，再一次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果然，就在白鲤的军娘号进入断水流团的第一个CD，就发生了让人不愉快的事情。
那是在打雷神的时候。白鲤是近战，在圈内戳着BOSS，可不知怎么，连续两次在雷涌结束的时候死在BOSS屁股下。因为战复有限，在踩雷球的时候少了几个人便灭了，白鲤被断水流点名问责：
“楼霜，你不会踩点跳就提前一点，或者直接蹑云出去，你说你总是这样死，说得过去么？”
因为是厚着脸皮跟进来的，白鲤之前一直没有开过麦，要知道，在小渚回来的第一天，她还趾高气昂地当着断水流本人的面说他坏话呢，所以这几次死成这样，她还真是克制住自己不说话。但现在断水流点名问了，她只觉得满腹的委屈：
“真不是我的问题，我每次扶摇上去好好的，下来时候就被人拉到了BOSS底下去了！”
“你说有人把你拉到BOSS底下去？”断水流笑着反问，“大家都忙着走位还来不及，谁那么无聊去拉你。”
“我……可是我也不会自己去撞死呀，我听声音是唐门的子母爪抓的，团长！”白鲤急了，这断水流摆明了不相信她。
“唐门抓你？”断水流的口气还是不信，“那你一会儿好好看仔细，到底是哪个唐门在拉你。”
白鲤捏紧了拳头，奶奶的到底是哪个讨厌的唐门，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小渚密她：“亲爱的你下一次看清楚了哈，把那个坏人揪出来！”
然而，紧接着下一次雷涌时，白鲤的军娘依旧死在了那一刻，死在了同一个地方，不偏不倚的。白鲤何时受过这种气，也不管断水流还在指挥，立刻就开了麦：
“四队那个炮姐，我看见是你拉的我！你到底要干嘛！我得罪你了吗？！”
白鲤气愤而尖锐的声音让大家都差点扔掉手下的键盘，断水流没有理会白鲤，继续指挥，并又安排了一个战复把她拉了起来。小渚看了看四队的那个炮姐，发现她就是之前在花海断水流放真橙的那一个，ID北冀。
然而白鲤起来后没多久，在下一个雷涌时又死了。
团里不少人打出了省略号，似是对这军娘已经无语了，白鲤气得在YY里喊道：“搞什么东西啊！你到底要干嘛！把我弄死这么开心嘛！！！”
断水流停了下来，严肃地问了句：“老冀，是你拉楼霜撞BOSS的吗？”
“没有。”这个炮姐是个男声，声线特别低，听起来像个大叔。他轻飘飘吐出了两个字，便没有下文了，似是连解释都懒得。
“没有才怪！你自己做的不敢承认才是！你干嘛要针对我！我哪里害到你了！”白鲤怒极。
“楼霜，你确定是老冀拉你的？”断水流在说这话的同时，在团队里发了一组DPS统计的数据，“他能打你三倍的DPS，你告诉我，那里还有手腾出来拉你？”
“可是明明就是他！”白鲤不依不饶，“我看得很清楚，就是他拉我的！”
“好了楼霜，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好好跳雷涌，不会就给我蹑云出去！”断水流一句话说死了白鲤的辩驳，“老冀是帮会里的元老，整个区数一数二的DPS，他吃饱没事来针对你？”
“就是啊，你不要血口喷人好不好，北冀就是个飙DPS狂魔，哪会来理你啊，真是……”
“你自己每次都想踩点跳，我看你就是自己水吧！”
团队里不少人打字说话，没有人相信白鲤的话，更没有人职责北冀，所有矛头全部对着白鲤，小渚还待想说些什么，为白鲤解释一下，月华的密聊先一步跳了出来：
“还看不出来吗？无论是谁拉的阿鲤，无论阿鲤控诉的是谁，断水流都不会相信。”
“为什么啊，白鲤又不是第一次打，她怎么可能自己去撞死！”
“呵，阿鲤当然不会自己去撞死，”月华轻笑，“可不代表断水流不会故意让她去撞死啊？”
愣了一秒，小渚马上恍然：“你是说，真的是北冀拉了她，但是断水流故意动当不知道？？”
“不然你认为，断水流为什么让白鲤入团？断水流在你印象中，是个会日行一善的老好人么？”
“啊！？”小渚有些激动，忘记了自己的脑子也是可以思考的这回事，完全沉浸在白鲤被人欺负，他却无能为力这件事上。
“还啊……你忘记断水流和重山的关系了？？忘记大铁了？？好吧好吧，我明白说了吧，断水流就是故意让白鲤入团的，然后用这种针对来告诉她，她既然想跟着我们区最快的团打，就做好这种被压迫的准备，这是代价！这还只是一个下马威，如果白鲤不知难而退，恐怕今后少不了苦头吃。”
“天呐……”
小渚想说，断水流这人怎么能这样，怎么能……但是停摆的脑子马上就飞快转动了起来，她一想，断水流如果不这样做，才是怎么可能啊……想想以前的重山、孤鹜，以及在大铁这件事上白鲤字里行间的冷嘲热讽……
其实她早前也以为断水流是不会同意让白鲤入团的，但是他同意了，小渚想或许是断水流不计前嫌吧，如今看来，谁会对这种事不计前嫌呢！
“那要不要提醒白鲤，还是不要跟团算了，这样下去的话……”
月华看着小渚这样一心为白鲤考虑，却只觉得好笑和不忿，这个天真的一根筋，恐怕完全不知道，这个闺蜜背地里都做了些什么丑陋的事情吧。
“她会听你的？相信我，不会的，你可以试试，但结果是不会变的。”
果然，要说谁最了解阿鲤，月华绝对比小渚这个10年闺蜜更靠谱。那天晚上，小渚特意跟白鲤说起这事，想劝服她不要跟着断水流的团了，而她也会陪着一起去找别的团。
但白鲤却不愿听劝：“我知道啊，他就是故意针对我，可是我为什么要走，我走了就好是我认输了一样。他要弄我只会耽误他自己的进度罢了，难道还能把我逼退服不成。我就是不走，我就是要跟着这个全区最快的团打，如果因为我让他宁可放弃自己团的进度的话，那我还挺有成就感了！”
小渚见劝说无用，也只得由着她，但是她敢确定，如果断水流有意要针对白鲤，手段绝不会仅仅只是让她多死几次而已。
☆、再见陌路
“如何？无功而返吧。”月华笃定白鲤不会听劝，早就在等着小渚了。
“嗯，她不肯走，我说我会陪她一起去别的团的，她也不肯。”
“噗，哈哈……”月华笑了出来，“陪她一起？她会稀罕？你别逗了好吗。”
“笑什么啊……不说这个了。嫦娥，话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狼烟还有跟重山打过吗？”小渚转了话题，问到了狼烟，因为最近总在世界频道看见恶人有帮会在挑衅狼烟。
“打是打，但是没有大铁还在时那么频繁了，”月华想了想道，“以前是狼烟的独酌来生事，现在却是反过来了，几乎每次帮战都是重山发起的。”
“这样么？那你说孤鹜把瑰石送给了鸳鸯，鸳鸯会不会是孤鹜派去狼烟的007啊，所以关系才那么诡异？”
月华想了想，说：“应该不会是。我从前还玩万花号的时候，也就是孤鹜还在浩气的时候，从来不知道鸳鸯这个人，孤鹜也不认识她，后来转了恶人进了重山，也没有跟鸳鸯有过任何接触。如果有，那一定是我玩了五毒号以后。不过孤鹜的一切白鲤应该都知道，或者说，都会去试图知道，现在就连白鲤都没有注意过鸳鸯，可见他们的关系要么就是藏得太好，要么就是在白鲤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大铁身上的时候才勾搭上的。你怎么问起这个？”
“孤鹜这人……总之我是不希望白鲤跟他在一起的，可是白鲤连今天这事都不愿意听我的，事关孤鹜，她肯定更不会听，白鲤这里行不通，我想在孤鹜那里想办法。”
月华有点惊叹：“哟呵，小白痴好像有点变聪明了！让我来猜猜你的考量吧，你该不会是想暗中把鸳鸯和孤鹜撮合到一起，来让白鲤死心吧？”
“你怎么知道！”小渚讶异，但随即又问，“好像我在想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既然你猜到了，我也就不瞒你了，我们在‘不让白鲤被孤鹜渣了’这一点上是站在统一战线的吧？”
“当然，”月华笑道，“我可不能容许这种事发生。”
小渚自认懂了月华的意思，继续说：“在这个世界上，我所珍惜的人和事不多，白鲤是其中之一。或许我的这个计划会伤害到其他人，也可能会让白鲤伤心，但是我管不了那么多，我也不想看白鲤重蹈大铁的覆辙。嫦娥，你可愿帮我？”
月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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