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花月夜-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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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去了之后机灵点儿！对了，你师父位置没满吧？”
　　“有有有，还有两个位置呢！”
　　“甚好甚好，去吧！静候佳音！”三丈菇满意地点了点头，偏偏说话还挺文艺，在五毛麦的渲染下，说不出的搞笑。
　　白龙口，苍郁而静谧，幽深而旷阔。
　　小渚行走在曾经走过的路上，一面做着任务，一面回想着曾经的种种，她没有刻意去找孤鹜到底在什么地方，也没有打算用轻功摔死在他面前这个用烂了的桥段去勾搭这个旧识，因为她真的不知道，她该用怎样的口气对他说出第一句话来。
　　长天孤鹜，这个ID对她而言，远远不是一个师父、一个熟识、一个帮主、或是一段恩怨这么简单的意义了。
　　一路过关斩将，麻利痛快，小渚用万花号玩得格外顺手，可能是这两年来长进了许多，也可能是这一次她再没有白鲤、月华等人的帮助，她必须要靠自己，做完想做的事。
　　很快，又到了曾经那个曾经令自己痛不欲生的地方，巨大的毒尸在石墩旁晃晃悠悠，看上去既笨又蠢。
　　哼，这些讨厌的家伙，现在可不是我的对手了！
　　小渚激活了一个，正要上dot，啪得它就倒下了，快得她还没看清到底是谁下的毒手。

　　☆、首战告捷

　　“哇，师父好厉害，一刀一个小朋友呢！”白字在当前跳跃着，小渚郁闷的看了过去，是个美美的道姑，还没满级，却穿着漂亮的商场外观，一头白发如雪。
　　至于那“一刀一个小朋友”的师父……
　　小渚已经恨不能摔了手里的毛笔，覆水覆水怎么又是覆水！怎么哪儿都能看见这个覆水！刚刚不是还在小遥峰跟秀妹子秀恩爱么，怎么一眨眼已经在白龙口带徒弟了？！
　　“这任务现在越来越简单了，放在以前，师父也要打上好几下的。”
　　覆水慢悠悠地收回武器，像是终于瞥见了一旁因为被抢走任务怪而傻愣愣站着的花姐，向着小渚走近了两步，白字道：“我觉得我没有记错，你应该就是我收过的花姐。这个怪你打得过吗？要不要师父帮你？”
　　小渚吓得一个太阴指退了出去，却不小心打到了一旁被激活了的巨尸，大斧头嚯地砍下，1/3的血就不见了。
　　芙蓉并蒂赶紧控住，再一个蹑云又好巧不巧地冲进了覆水性感的胸膛。
　　啊啊啊，这苗疆人的衣服真是越穿越少了啊喂！羞羞啊魂淡！！
　　“徒弟你这是干什么，《我的滑板鞋》听多了吧？”覆水调侃了一句，顺手解决了小渚身后尾随而来的巨尸。
　　“……”
　　小渚完全没心情说谢谢，且本来就没有需要他帮忙。她匆忙交了任务，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然而突然从天而降的一个白色身影，却让小渚不得不松开了按下的W键。
　　是长天孤鹜，顶着重山叠云的帮会名称，落在了覆水跟前。不得不说，现在的咩，一代更比一代帅。当然，覆水的异域夜店风，也十分惹人口水。
　　“赤霄粑粑……”作为恶人大帮会的帮主，没有橙武怎么镇得住场子。
　　“咦，大师父，你怎么也来了？我不是说二师父已经在带我了吗？”道姑很欣喜地迎了上去，小猪想，她此刻肯定觉得自己倍儿有面子，两个师父都是橙武粑粑啊。
　　突然，小渚觉得这画面说不出的诡异和熟悉，因为那个道姑的ID……叫作汀上白沙……（小渚从前的道姑叫做一汀白沙，还是有差别的）
　　“原来你的二师父就是这家伙，呵呵，小汀，你退远点。”
　　“恩恩，对啊，二师父对我也很好哒，我身上的外观和白发都是他送的呢！你看！”
　　孤鹜却没有理会道姑徒弟，因为紧接着，他与覆水二人便打了起来。
　　旁观者小渚渐渐缩到了角落，而小道姑还在不停地在白字劝架，但是孤鹜和覆水理也不理，誓要杀个你死我活。
　　小渚觉得，孤鹜估计也是在气头上，攻防被开了帮战然后输了，去七秀又被人埋了，看见自己的小徒弟跟自己夸耀别的师父怎么怎么好，能不火大么！
　　不过可惜的是，气场虽然铺了一地，孤鹜最后还是死在了覆水的太上特效之下，就连镇山河都没能拯救得了他。
　　因为那个短命的镇山河，被他自己的徒弟道姑给爆了。
　　原谅小渚笑得停不下来，因为就连覆水也忍不住白字哈哈哈了。
　　孤鹜没有说话，直接原地起，残血揍残血，可惜的是这次他没有了山河，没多久再次倒下了。
　　“顶着怨念DEBUFF还敢出来杀人，孤鹜你最近胆儿又肥了啊。”
　　“对不起啊大师父，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爆气场的……对不起对不起！不过你们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打架啊？你们都是我师父，可以不要再打了吗？”
　　道姑眼睁睁看着孤鹜躺尸却无束手无策，很是焦急。换了是任何一个外人，都不会明白，这好端端的两个师父，怎么才见面就打了起来呢？
　　“喂你干什么！”
　　只有覆水眼尖，看见了一旁角落里正对着孤鹜安静读着锋针的小渚，他当下厉声质问。
　　“救死扶伤，乃万花门训。”
　　小渚冠冕堂皇回答了一句，她自然不可能实话实说，因为我的任务是要勾搭这个道长啊~~~
　　“你也是我徒弟，为什么要救这个人！”
　　“谁是你徒弟，压根不认识你好吧？”
　　锋针读完，孤鹜却没有起来，他对道姑徒弟说，徒弟你飞主城拉我吧。
　　然而道姑看了看躺着的孤鹜，又看了看趾高气昂的覆水，一时没有任何动作。
　　“小汀？”
　　“还是我拉你吧，你收我为徒。”小渚站了出来。
　　孤鹜迟疑了一会儿，终于是同意了。
　　小渚动作很快，马上就飞去了成都，所以并没有看见孤鹜之后所说的话。
　　孤鹜用白字对道姑说，徒弟，既然你选择了那个人，那从此以后也不必再喊我师父。不过我想要提醒你的是，我收你为徒，是因为你的ID像一个我亏欠的故人，而他，恐怕也是这个原因。如果有一天他玩厌了，不要你了，你也不要难过，因为对他而言，什么都有玩腻的时候。
　　小渚降落在了成都的剑门关附近的神行点，把孤鹜拉来之后，又马上再次折回了白龙口，因此孤鹜读完地图出来后，只看见了小渚离开的背影。
　　而小渚之所以这么做，只是为了让孤鹜觉得，自己仅仅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才拜他师父，救完之后赶紧回去接着做任务，并没有更深层次的目的，而孤鹜也确实这么认为了，并且觉得这个花姐很仗义。
　　“不管怎么说，谢谢你了，有需要帮忙的可以喊我，好歹也算是你的师父。”孤鹜密聊小渚。
　　“好的，不客气。”疏离而礼貌地回答，还不忘立刻跟三丈菇汇报了一下，拜师成功！
　　三丈菇声音洪亮：“有点本事啊，估计你不知道这个孤鹜已经很久都没收过徒弟了吧！想不到你这么快就深入敌军胸腹，点赞点赞。”
　　“他有徒弟啊，我刚才还看见呢，一个叫汀上白沙的道姑。”这个ID让小渚很在意，她试探着问三丈菇，不知道能不能得到些有用的信息。
　　“奥，你说那个人啊。听帮主说好像是有个什么故事的，不过他没详说，所以我也不清楚。”
　　“哦哦，我就问问。反正现在任务第一步已经达成，请长官随时下达指令！”
　　小渚卖了个萌，细细甜甜的音色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和曾经的白鲤，竟有那么几分相似。

　　☆、落霞与孤鹜齐飞

　　往后的几天里，除了在YY经常有三丈菇的鞭策，打桩机也一有空就会来带她。而地图上，也总是能看见覆水带着道姑升级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70级以后的地图那么大，怎么总能碰到，绿油油的太上在眼前一晃一晃，真是烦死了。
　　至于孤鹜，也时不时地会密她，问有什么需要帮忙，邮箱里也有孤鹜寄来的包包和丸子，和从前不同的是，这次还多了一匹闪电和很多马草。
　　很快就80级的小渚进军了马嵬驿，一个90级才开放的新地图，这才让小渚有了新鲜劲。因为打桩机是中立的，所以在这些个地图带小号毫无后顾之忧。不过偶尔也会被断水流喊去救个场，并且每次都是一去个把小时。
　　这一回，小渚正在做高力士杨贵妃那边的任务，就是跑跑腿儿用不着打怪，打桩机便被拉去稻香村救场子了。
　　对话进入了内堂面见玄宗李隆基，小渚跪着不能动，听周围几个大臣你一句我一句弄死杨贵妃，怪无趣的，直到发现和自己平行时空还跪了一个家伙，以及顶着他的ID跑出来散步的蜘蛛。
　　“小花花，你也在这做任务呢？”
　　“……真巧啊，你也在任务？”小渚尴尬，回了一句，这阴魂不散的覆水。
　　“我不做任务，我带徒弟做。”
　　扯吧你，还带徒弟做，道姑没进来跪怎么你进来跪了？小渚一万个不信。
　　“那怎么没见你的道姑徒弟？。”
　　“记性挺好啊，你怎么知道我徒弟是个道姑。”覆水把自己成天在小渚眼前晃的事装不知道，却说到，“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怎么样，我道姑徒弟的名字是不是挺文艺的？”
　　小渚才要回话，猛然一个惊觉，无缘无故，这个毒哥和自己背起了《春江花月夜》做什么，炫文采？
　　不不不，她心里有种预感，这个毒哥突然提起道姑的ID，一定另有所指，而自己曾经的道姑ID是一汀白沙，非常非常相似，且同样是出自这句古诗。
　　如果说这个毒哥真的是……想到此，小渚不由一个战栗，差点就被他诓进去了。
　　“什么破诗，没听说过，该不会是你自己写的吧。”她记得她以前曾和月华说过，最喜欢这首《春江花月夜》，而如今她却说没听说过，两个截然相反的答案，就算覆水真的是月华，也该打消对自己的疑虑了吧。
　　然而小渚不按常理出牌，覆水自然也不会：“没听说过是正常的，不是每个人都读过高中。”
　　我……我真想用玉石糊你一脸！小渚内心呐喊！
　　“对不起，我是理科生。”不行，怎么也得找回点场子。
　　“理科生也要学语文，看来你真的没读过高中。”
　　“你就不能让让我！”
　　小渚反应过来时，白字已经发出去了，后悔也晚矣，从前与月华一起游戏的日子，每每他们斗嘴，小渚快败下阵来时，都会说这句话。没想到，都过去了这么久，这个习惯还没有遗忘。
　　而覆水，似乎也是愣了一下，随即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
　　也记不清有多久没听到那个笨笨的身影对自己说这句话了啊，过去他总爱捉弄她，而每次看见她嘟着嘴不肯服软的时候，又觉得可爱无比。
　　时光轻易抹杀了曾经的一切，唯独那些总也改不了的习惯，还在倔强地诉说着曾经依赖的温度。
　　小白痴，真的是你吗？
　　小渚觉得自己再待下去只会越说越错，于是接了任务就立马退了出去。
　　不管覆水究竟是谁，和月华又是什么关系，她都不希望再与这个人有任何的交集。白鲤那张布满了泪水痛苦不堪的脸，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无论她曾经做了多么过分的事，十年的情谊不是说抹掉就能抹掉的！
　　赌气飞快地做着任务，远远把覆水甩在了身后，直到被杨国忠干趴，小渚才终于喘了口气。
　　起来继续，又死。
　　再来，又死。
　　好友频道的被击杀喊话一遍遍刷出，小渚浑然未觉，直到在第五次就快被一击毙命时，一个绿圈出现在了脚下。
　　是镇山河，孤鹜落下的。
　　小渚是故意将被击杀喊话调成好友频道的，为的就是希望能引孤鹜过来，而她没想到的是，他真的会过来。
　　仅仅因为自己，一个无甚干系的陌生人。
　　“怎么不喊我帮忙？我是你师父，”孤鹜解决了杨国忠后，和小渚一起回了营地，“来，坐下，我给你传个功。”
　　小渚乖乖坐下，除了谢谢师父之外，没有再说别的，就跟很久前的自己一样，在这个师父面前，不敢多说一句话。
　　“看你死了好几次，是不是对万花的技能还不熟悉？按理来说这个怪是没有压力的。有什么不懂的你就问我，我也玩过万花，可以教你。你怎么没有骑我给你的马？还是没有收到？”
　　孤鹜一口气说了很多话，简直比从前跟小渚说过的加在一起都要多。小渚都有些不太确定，玩这个道长号的人，还是从前的那个孤鹜么？不过从月下帮主戒荤对他的仇恨看来，应该是无疑的。
　　“哦，那个……谢谢师父啊，其实我用不着那么好的马的，上次我救你，是因为我玩的万花，万花就是救人的嘛，你不用对我这么好的。”
　　说着，小渚点了孤鹜交易，打算把闪电还给他。
　　孤鹜直接拒绝了：“你是觉得我的人头不值钱？为师告诉你，你救我一次，就值的拿这些报酬。”
　　小渚没有料到孤鹜会这样说，且毫无客气推脱，像是不受下他送的马，今天就得耗在这儿一样。小渚轻轻叹了口气，既然如此，既然你主动来靠近我，那么我也不能浪费了这个机会了，她笑了笑，对刚才突然弹出的组队申请点了同意。
　　是一个七秀，ID秋水落霞。
　　小渚看见那七秀进组，才不急不慢地打了字：“那谢谢师父了，其实我以前也很喜欢同模的霜夜驹，但是刷起来好麻烦。”
　　“这个小号是谁？你又收徒弟了？”而落霞进组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问了孤鹜小渚的来历。
　　“前两天收的徒弟。我说了去去就来，你不用特意跑来找我。”
　　传功要读条两分钟，如今才过去了一半。
　　“你这是想告诉我，你特意从战场退出来，就是为了给你徒弟传功？？”落霞不敢置信地问道。
　　“不是稳赢了吗，你激动什么。”孤鹜没有把落霞的质问当回事，仍旧坐着一动不动。英气逼人的道长给人一种稳如泰山的感觉。
　　而小渚则静静的坐着不说话，细细揣测着这两人的关系，以及自己今后该如何介入孤鹜的日常之中。
　　“激动？拜托，你是重山的帮主，虽然现在的战场不是你指挥，但你就这么直接退了队，也不在YY说一声，这样真的好吗？”落霞实在是有些郁结，但她暂时还不想挑起争端，毕竟刚才的战场的确是赢了。
　　“秀姐你别生气了，师父是看我老被个怪打死，才放下手里的事情跑来帮我，他不是故意要丢下你们的。”小渚琢磨的用词，试探的说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在孤鹜眼里，你一个小号都要比我们24个兄弟重要咯？呵呵！”落霞心直口快，直接将小渚话后的意思点明，随后又把矛头指向孤鹜，“可真是收来一个伶俐的徒弟啊！”

　　☆、快点救我

　　“徒弟，落霞是你师娘，你别说这些话让她误会了。”
　　师娘？这么说，秋水落霞就是长天孤鹜的情缘咯？小渚暗暗记下，怪不得是情侣名呢，早该想到了。
　　“误会？孤鹜，你答应过我，再也不收徒弟的，之前那个道姑是例外我能理解，可是这个万花又算什么，你是打算食言吗？”
　　落霞根本不把小渚放在眼里，想说什么便说什么，直接在队伍频道中打字，毫不避讳。孤鹜有些疲于应对，等读条一完，立刻准备走人。
　　“我不打算食言，但是收芳华做徒弟是事出有因，你如果一定要针锋相对我也可以跟你解释，但以我的经验来看你估计不会相信。”
　　“长天孤鹜！！”落霞打出了这个四个字的时候，孤鹜已经神行走了，估计在过地图，不一定会看得到她的怒吼。
　　“师娘，其实那天是……”小渚继续戳落霞的痛点。
　　“谁是你师娘！＇半渚芳华＇请你满级之后立刻消失在他的生活中！否则这个服你就不用待下去了！”落霞干脆利落地退了队伍，用白字复制了小渚的名字，引得周围不少人看了过来。
　　“哟，我高贵的重山帮主夫人，你说让谁在这个服玩不下去？你什么时候能代表这个服了？你让她消失经过我同意了？”
　　覆水不知从那个地方冒了出来，同样用白字在当前对话落霞，后者似乎是条件反射般的后退了一大截，不过很快又被覆水的蜘蛛给拉了回来。
　　小渚看着走到自己跟前站定的覆水，猜测他可能已经在不远处看到了这里发生的一切。这个家伙，又想干嘛。
　　“呵，好笑了，怎么孤鹜收的徒弟你都爱来掺一脚？我劝你最好不要在马嵬驿对我开杀，毕竟在这个地图上，重山的人要远多于你们梦里的人。”
　　“哈哈，落霞，你见过梦里的人帮我出过手了？不要说我欺负你，你就算换上干将我照样虐你一百遍！”
　　覆水这话一出，让本就在为了200=1而烦躁的落霞更加不爽了。
　　“不关你的事，你激动什么？”小渚可不想自己的计划被这个毒哥给破坏，当即密聊了他。
　　但覆水并不在意什么关不关他的事，他只在意眼前这个花花，是不是曾经的小白痴，如果是，他绝不容许任何人欺负她，如果不是……笑话，怎么可能不是呢，她必须是！
　　“小白痴的事，就是我的事。”覆水淡淡回道。
　　“我才不是白痴！”
　　小渚几乎要抓狂，为什么每个毒哥都爱喊他白痴啊！等等，似乎有点不对，为什么他会加个“小”字？为什么覆水会知道她曾经叫小白痴？他不会真的是月华吧！！
　　然而此刻的情形已经容不得小渚多做思考，落霞本就和覆水不对盘，加上刚才孤鹜的事情，此时是彻底被激怒了，大旗一拉，十几个鞍前马后忠心护主的护花使者秒秒钟就到了。
　　看这阵仗，落霞是不把覆水虐上千百回是不会罢手了，小渚扫视了一下这来的十几个人，皆是装备较高的犀利人士，什么军爷啊，道长啊，二少啊，炮哥啊，喵萝啊……等等，喵萝？
　　竟然是冬来！
　　哦对，她在重山当007呢！
　　“还以为是谁又惹我们落霞姐生气了，原来是你这个富二代啊！”
　　冬来矮子勇不可挡，第一个冲向覆水，然后……隐身了……
　　“冬来你回来！”落霞似乎对这个喵萝很是上心，特意点了她的名，“你找死呢！回来回来！”
　　“哦……”解除隐身的时候，冬来已经回到了落霞身后。
　　“都让我瞧瞧，是落霞的哪些备胎啊，”覆水丝毫没有惧怕，反而愈加猖狂起来，字里行间皆是挑衅与激怒，“你们的帮主夫人平时都喂了什么给你们吃的，一个个能驯得比狗还忠诚？啧啧，可惜啊可惜，你们送不起玄晶的话，落霞是不会看得上你们的哟。”
　　“玄晶我们确实送不起，不过取你人头，还是绰绰有余！”
　　一个天策率先策马踏出，然而覆水早有准备，并没有出现落霞预想中的被踩了个狗吃屎的惨样。
　　此情此景自然不会是十几个人轮流来与覆水单打独斗，见天策出师不利，其后的帮众们也就一拥而上了。
　　小渚并不是第一次见识围殴了，这回也淡定的多，想了想，然后密聊了三丈菇：“马嵬驿惊现重山帮主夫人，正和马仔们围殴梦里的覆水，你们有什么打算？”
　　本以为月下会抓紧良机赶来把帮主夫人杀个痛快，却没想到，三丈菇却给出了这样的答复：“芳华，你记住，有秋水落霞的地方，我们退避三舍，有覆水的地方，我们当作未看见。刚才冬来已经跟我们说过了。”
　　“为何？！月下不杀女的？”
　　“月下没有这样迂腐的规定，只是那个七秀是我们帮主点名不杀的，至于那个五毒，帮主说，不要碰他，不要帮他，也不要惹他。”
　　“好奇怪的规定……”
　　口上这样回答，心中却有了个底，秋水落霞是戒荤点名不杀的，是不是代表了，她就是曾经的那个七秀呢？再加上覆水刚才那句送玄晶……小渚隐隐确定了下来。
　　没想到，故人还都在，并且，一个个浮出水面了。
　　“你打算怎样处理你和秋水落霞的关系我们不管，你只要能维持你和孤鹜的关系就好，至于更多的任务，帮主会在必要的时候传达给你。你现在还在马嵬驿？快点走吧，别掺和了，记住冬来的话。”三丈菇很负责任地点拨着小渚。
　　待小渚与三丈菇的对话结束，覆水已经在不远处躺了好几次了，太上粑粑再厉害，也双拳敌不过四手，何况是这么多人的围殴。
　　小渚没想再看下去，转身即走，却在同时，收到了躺尸状粑粑的密聊：“你敢救同样被围殴的三丈菇，敢救被我虐的孤鹜，为什么唯独不救我？”
　　小渚停了下来，背对覆水，打字说：“三丈菇是谁我不认识，还有，救你有用吗，救你你也起不来啊。”
　　“你可以像救孤鹜那样救我。”
　　“可我为什么要救你？我又不认识你。”
　　“对你而言到底怎样才算是认识，从你拜师门那天起到现在我们说过这么多话了，还不算认识？按这样说来，你在白龙口那天也不认识孤鹜，你也救了他。难道你忘记了救死扶伤是万花门训？”
　　那是因为救孤鹜是我的任务！小渚在心里嚷着，但又不可能这么堂而皇之地说出来。
　　“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