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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战王独宠萌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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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正要出口问他:太子的名讳是什么。可瞧着这老头迂腐的样子肯定是要骂她的。
    “既然姑娘是太子的人,太子定是有安排,姑娘就不必随我们回邺城了。”齐使说道。
    十一正是此意,只不过没有想到搜寻天下名伶美姬的战王殿下,竟然公然拒绝齐国国君的馈赠,甚至要她们这些人打道回府。战王既敢拒来使,此人性情必是狂戾,如今看来战王还是昔日的战王,虽不可同日而语,可他毕竟是率八千铁骑破她周都的人,他是她的仇人……
    ——
    数日后,醉风楼来了一名叫阿宿的乐师挂起了牌子,虽是乐师却是能歌善舞,听说是大齐送来的伶官,战王未受,她倒好挂起了牌子。
    传那阿宿蒙面抚琴,能抱琴而舞,一时名声大噪,不少纨绔贵族出入醉风楼也只为听她一曲。
    ——
    醉风楼某间厢房内
    “小主子,那乐师来了,这次他想见见你。”
    小七挑帘而入,大步流星的上前于十一耳畔轻声道。
    十一放下手中的眉笔,深望一眼铜镜内的人影,道:“请他进来,我正好要见见他了。”
    珠玉帘外施施然走来一白衣男子,面若冠玉,唇若点绛,男生女相,颇有些雌雄莫辨之色,十一对他盈盈一福时,那人已行至她身前,她抬首就看到那人近在咫尺的脸。
    脸上的肌肤金莹剔透,细腻如玉,唯有额际一点瑕疵,是一点经历数年的疤痕……
    这男子看着有些熟悉之感,不知是他还是他这身气质。
    “轩辕子画,阿宿这厢有礼了。”
    俊朗的男子些许怔忡,措手不及的回礼。
    十一示意他就坐,又亲自给他斟了茶,“子画公子来自齐都,那与我本是同乡。”
    “同乡”二字,十一稍稍咬得重了些,说着颇有些生疏与陌生。
    轩辕子画愣了片刻才道:“子画本是周人。”
    这一刻十一捧着清茶的手微微一抖,这男子竟是周人,再听他讲到:
    “九年前被迫流落邺都。”
    十一了然,请他用了新来的茶果,聊了些关于曲乐的话,眼前此人视乐成痴她早有耳闻,如今见了成真正体会到。
    听他娓娓道来最后又津津乐道,十一颇有些头疼,不禁莞尔,乐曲之事她终究是受迫,本是不爱的。
    “你要进战王府?”
    轩辕子画大惊道,没想到阿宿姑娘找他的最终目的是为了进战王府。
    “听闻现今战王府有全天下最好的名伶舞姬,阿宿想此生应该去见识一下的。”她答的诚恳,让子画些许动容。
    末了,他回了一句:容我想想。
    子画走了,小七从内阁内走出,见十一一脸倦色,伸手给她揉了揉太阳穴。又听得小七道:“主子昨夜命人又送了些东西来。”
    小七这句话中的主子,自是花祭月。
    十一猛然睁开双眼,只是一瞬又疲惫的闭上,末了,她循着小七的手走到美人榻前躺下了,是真的累了。她体内有毒她是知道的,她还知道她活不过十一,呵,还剩下一年而已了,所以她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她此次的任务,然后再默然而赴黄泉。
    如今她只剩下少数的几个心愿,一是那人大业能成,二是小七在她死后还有活路。
    战王能成为任务的人选,霁雪也就是沈墨给了两个理由,一个是他是灭周的罪魁祸首,二是大楚兵力如今其实还在战王手中。
    次日,小七带来了消息,轩辕子画同意带她入战王府。
    十一没有惊愕,一切本是在预料之中。她依旧挂起牌子接待着达官显贵。
    ——
    战王府内枕墨楼歌舞升平,最近又有不少楚朝公卿出入其中。世传,战王变了花样的与那些大臣们玩乐,现今也不知多少美人被荼毒了。
    一场惊艳全场的歌舞,高坐上,一头发丝雪白的男人依旧保持着斜躺,单手撑着下巴的慵懒神情,似是百无聊赖,这样的歌舞一场又一场,没有一点新花样,他早就看的腻烦了。
    他轻抬手理了一下绯色的衣袍,一弹指,身旁为首的人马上点头宣道:“换下一个。”
    公孙子画说道:“大齐琴官……阿宿,要为战王献曲。”
    “阿宿?”楚国的高官和一些贵族纷纷翘首望向外,是从大齐来的伶官吗?传言战王未曾接受齐皇送礼,这琴官却在醉风楼挂起了牌子,一时名声大噪洛阳。
    “到底是歌舞喧嚣的齐都而来,一个小小的琴官,也把楚国最美的花魁也给比下去了。听说她能抱琴而舞,反弹绝音。”一名贵族说道,“当初我花了好多金要听阿宿姑娘的琴,却一直没看到,今日却是瞧见了!”
    “是啊,听人说那阿宿姑娘身段极好,可是她却一直蒙着面一身黑纱裹着玲珑身段。”一位贵族子弟说道。
    “也许是个丑八怪也说不定,是美女还用蒙面么?”另一个纨绔公子说道。
    在座之人交头接耳,公孙子画却是自信满满地起身说道:“王爷,齐皇所选之琴官艺冠群芳不说,琴、棋、歌、画更是一绝。臣昔日曾游鉴过大齐邺都也见识过不少名妓、艺娘,此阿宿姑娘乃绝世琴官,对曲艺的精通让子画佩服。所以臣特别请她来为爷表演。”
    战倾尘在听到那“阿宿”二字的时候身子为之一震,随即来了性、味,勾起一边唇角。“公孙子画,在孤面前夸下如此海口,可得小心让孤失望的后果!”场上一片抽气之声,大家都为公孙大人的脑袋捏了把冷汗。
    子画却依旧自信满满地说:“臣是不是夸口,等王爷亲眼目睹阿宿姑娘后,就可以评断了。”
    战倾尘原本百般枯燥慵懒的神情渐渐退去,他微坐起身,套著白玉羊脂玉戒的指尖轻点著扶手,“既然子画如是说了,孤可得好好拜见一下,这位琴官的身段了。不过,……你要是让孤失望了,这责任可得由你子画来承担了”
    战倾尘到底好不好女色,这些常来的高官自是知道的,传言终究是传言罢了。这些年,就没有见过这位王爷对女人起过兴趣。
    众臣只是以一种看笑话的姿态看着这个刚刚来掌管舞乐一事的战王府年轻掌事。
    子画从齐都初来战王府也确实不了解这位王爷,他只是听闻燕照第一琴师南宫傲落榻战王府数年,慕名而来。他一生学乐成痴,此生唯遇两个让他心服口服的乐者,一个是南宫傲,一个就是阿宿。
    出于私心他不该让阿宿来见这位王爷的,可是他饶不过阿宿的请求,只得答应她。他也能猜到,阿宿要见战王是有目的的,可是他却做不到拒绝阿宿。
    “臣惶恐。”他微低头说道,阿宿,如果不是她执意要接近战倾尘他也不会将这个女孩推到这个残暴的男人面前。
    “那就请阿宿姑娘上场吧。”子画望着大殿口悠悠一唤,只觉得阳光普照的金殿入口,双目有些迷离的恍惚。
    众人的目光自然地转到殿前的正入口处,那女子浑身包裹在繁复的黑色缎披风下,黑色的绸缎上绣着朵朵金色辛夷花,那一瞬战倾尘有些恍惚。
    她黑纱蒙着面,看不清她的样貌,倾尘却从黑纱之上那双清澈灵动的眸子里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只是似曾相识。
    她白皙的玉足,一步步踏著雪白狐皮地毯走上前。她抱着她的七弦琴,一步一步的向他靠近,却在离他三米开外的地方停下,全场鸦雀无声。
    众人的目光都自行锁定在那双比雪狐地毯还要白嫩、透着点点粉水,点著乳白色蔻丹的脚上。她抱着琴缓缓地躬身行了个大礼。公孙子画目光温柔的望着“阿宿”,那一瞬有些情愫交织他自己也琢磨不透,欣喜与失落同在。
    阿宿旋过身子转圈的同时扯掉了身上的黑缎披风,露出底下一袭薄如蚕翼的飘飘长袖羽衣,透明的黑丝里若隐若现的曼妙身姿,那份欲盖弥彰的美,已经叫在场的男人都看得痴迷了。琴音响起,她一手托着琴一手拨弦,七弦之作她能以单手变幻琴律,开场之曲急促,配合她旋转的舞姿,形成一种肃杀之感,犹如十面埋伏一般惊悚。
    其后琴曲渐渐平缓下来,她将琴置于琴桌上开始浅浅拨弦,曲音婉转,此刻殿前响起了公孙子画的箫音,琴箫和鸣,如此契合。她抱着琴,聆听着音律的变化,待箫声一转激昂,她纤足落地,指间轻扫琴弦,曼妙的身子旋转起来。七七四十九个旋转,毫无停歇,一曲,舞至高潮。
    看得在场的人唏嘘不已。连高坐之上的战倾尘绝美的凤眸也似起了变化。
    七弦化作一声,犹如裂帛一般刺耳——
    一曲罢,十一只是垂著依然在喘气的双肩,不敢稍动,静静地待候著座上男子的评判。从方才至现在她都不曾看清高坐上的那个男人,任务里提到的男人,只记得方才进殿时,远远的望着他一头白发,心,似乎抽痛了一下。
    可是当看到他一身绯衣时,心中又燃起满腔的怒火,这个人是那个记忆里毁她家国的仇人……殿内一阵疯狂的喝采后,陷入了沉寂。如此精彩的表演,还不能令战王爷满意的话,这世上所有的伶官恐怕都得被捉去砍头了。
    众人虽然口中不说,但内心都是这个想法。战王应该不可能不满意吧?他们个个挂著如此想法的表情,也有些希望王上今天不要难为这个叫阿宿的姑娘。
    “阿宿,嗯……?”战倾尘懒懒地撑著下巴说:“抬起头让孤仔细瞧瞧。”
    熟悉,对,他望着这个女人的眼就觉得熟悉,那种熟悉如此刻骨,让他有不好的预感,当她弹起那首名《宿尘》的曲子时,他的心再也平静不了。十一身子猛地一颤,徐徐地抬起头。
    这是世间第三个能弹《宿尘》的人,却是第一个能以《宿尘》抱琴而舞的人……
    “拿掉脸上那碍事的东西。”他命令道。
    十一的心猛地一跳,她缓慢地伸到发后将系得结实的丝巾拆了开来,随著黑纱落地,那清秀的脸暴露在空气里,全然没有方才舞动时候的妖媚之态。
    众人的讶异声再度响起,没想到这舞姬竟生得这般清丽。
    战倾尘幽冷的目光彻底地绕著她打转了好几圈,短暂的震惊过后,他注意到她的眼神始终都盯在自己脚边,这让他起了好奇心。
    不管什么样的女子前来献艺,最后一刻若有机会一睹战王的风姿,那些女子多半都忍不住偷窥自己两眼,但他在这个叫“阿宿”的女子身上,却看不到半点这样的举止。她似乎对他并不敢兴趣,那么她为何要来献艺?是和目的?
    十一默默地承受着他的打量,她低着头不想也不敢再多看他一眼,压抑了九年的恨,国破家亡,子民之侮辱,崔琰之死,她已经丧失了正视他的勇气,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手刃他的头颅,哪怕是牺牲自己。
    那一瞬,战倾尘生为军人敏锐的嗅觉告诉他,这名生得像前朝太子的女子并不是“乖巧”、“害羞”、“安分”得不敢看自己,相反的她身上散发出一股强烈的疏离与漠然。她站在这儿的目的和那些逢迎献媚、试图巴结勾引他的女人不一样。既然不想赢得他的好感,她又为何要前来献艺?
    “邺城来的?”他放松了坐姿,心里也下了决定。
    “是,王爷。”连声音也颇为悦耳,清润如玉。
    战倾尘扬起眉说:“那么你知道在战王府献艺的规矩吗?”
    “公孙大人曾告知阿宿。”他勾唇一笑。“那你是要打赏,还是要我将你赐给某个大人”
    他幽冷的声喉令十一倒吸一口凉气,她镇定下来,缓缓道:“阿宿不想要打赏,也不想去伺候某个大人,只是纯粹想到取悦王爷而已。”
    “哦?取悦孤……是吗?”他眯起眼睛。他此刻好奇的只是她柔顺背后的目的。取悦他?嗯哼,她这是像取悦他该有的表情吗?
    战倾尘一挥手全场人都安静下来。
    一个生的妖娆的男子突然尖声道:“哦,时候不早了,诸位大人我等回去吧,或者去本官府上小聚。”
    这人是杨国公府嫡次子杨璀,半年前与战王交好,曾经是爱与凤王爷翠楼听戏的货色,现今攀上了战王爷。
    杨璀虽是曲意逢迎之人,倒也是善解人意之辈,他不难看出战王对此女子动了心思。他随战王半载,外界虽传闻战王爷残暴好美姬,可是来这里的高官贵族皆知晓,战王虽爱看歌舞,也留了不少女子于府中,其实战王并不好女色。
    杨璀和诸位大人有说有笑的离去,殿前渐渐空去,连舞女也被叫得退下,只剩下十一和战倾尘。
    “现在都走了,孤想说的是孤给你取悦孤的机会,就看你如何把握了。”
    他凤眼微眯,注视着女子清丽容颜,眸光中燃起一丝炙热,这张脸和十一,和沈宿那般相仿……
    阿宿?会是沈宿的转世吗?
    他不由有些自嘲,怎么可能?他又在胡思乱想了。
    听他亲自开口,十一竟觉脸热难耐。取悦他,是的这是任务,可是她真的准备好了吗?
    “来人,带她去枕墨楼等着孤!”
    他说完这局话后,绯袖一拂,离开了。
    十一下意识的转身望向男子远去的背影,莫名的心疼感又涌上心头。
    殿外,绯衣男子狰狞的手抚上胸口,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帝皇蛊又躁动到他难以控制了。
    这些年,南宫傲无数次的尝试,给他试药,给他以毒攻毒,甚至考虑过给他再饲养一个雌蛊,都没有用,儿他的身子一天比一天弱,如今一头青丝成雪……
    男子撑着疲惫的步子朝一处楼阁走去,或许终撑不过这一劫吧,帝皇蛊啃噬心智,他终会死去,现在他唯一想做的就是找到十一。
    小十一,逃了那么久,该回来了吧……
    ——
    “倾尘!”
    南宫傲是在听到楼外巨大的动静后出来的。
    “今日来的人里面,也没有……”绯衣男子撑着身体说道,“没有能让我体内帝皇蛊起反应的人……不过……”
    说道这里战倾尘薄唇微扬:“不过来了一个有趣的女人……”
    南宫傲秀眉一拧,这话怎么听怎么觉得刺耳。哈,战倾尘觉得女人有趣?他有没有听错啊?
    “世人以为你到处收寻伶官美人,却不知你只是寻找一个蛊介多年啊。”南宫傲长叹一声。
    据四年前线报所查,那夜战倾尘坠楼之处曾来过几个伶人,战倾尘收寻天下伶人就是为了找出那一人。
    “不说了,快将我绑着,不然有你受的……”男子哑声开口道,“快点,来不及了……”
    南宫傲干净利落的拿过一旁的铁索将战倾尘绑在铁柱上,帝皇蛊吞噬心智,这么多年他没有少做过这种事。
    只是每每吞噬一次心智,战倾尘的头发就会更灰白几分,至如今已是全白了。
    再加上蛊毒所致之体魄虚寒,这些年,战倾尘也是越来越畏寒,冬日几乎是无法度过。
    “啊——”
    楼阁里传来一阵嘶吼,却是淹没在琴音之中。
    琴声急促,南宫傲的额头已渗出汗水,歌舞升平,不过是为了掩饰一些见不得光的秘密罢了。常人毕竟不会懂……
    ——
    枕墨楼,十一站在空无一人的大殿里,看着雕梁画栋,金碧辉煌,直觉告诉她这里不该是这样的,可是为什么不该是这样的,她又不曾来过?
    良久,有几名宫人端着沐浴用的花瓣和澡豆而至。
    有婢女打量着她,显然是因为战王从未将女子带入过枕墨楼,而如今这个女人却有幸留宿这里。看来,她有可能成为这里的妃子。
    “请姑娘跟我们来。”那婢子浅淡道,伸手挑开帘子,示意十一先入。
    十一瞥了她一眼,颔首提起黑裙进去了,原来里间还有一浴室。
    那婢子蹲在浴池旁将试水温的手缓缓收回,又洒了些花瓣,才望着十一道:“请姑娘沐浴。”
    说着一群婢子退了出去,十一长吁一口气,还好她们不留下帮她洗。
    宽大的白玉组成的浴池,看着如此奢华,比邺都霁雪专门为她而建的浴池还要奢华……
    十一褪去衣衫,伸出美腿,慢慢走进池内,池底翡翠的珠玉石如鹅卵石般光滑,脚踩在上面还有按摩的功效。
    她从头到脚都泡在飘浮着花瓣的热水中,半响,她听闻阵阵脚步声,敏锐如她一溜烟的拾起池上的薄薄衣衫往一旁隐去。
    两个婢女走了进来。
    “咦,那姑娘人呢?”
    其中一个婢女目光搜寻了一下,道:“姑娘,你怎么还没洗?”
    “我……我以为是其他人……”十一十分狼狈的从那处出来。
    那两婢子只是笑,这里除了战王和她们可曾还能来其他什么人?
    “姑娘快洗吧,我们是来为姑娘整理头发的,这天冷别站着了。”
    “嗯。”十一颔首,缓缓地再进了浴池。
    一婢子蹲在池边,给她的一头青丝抹上花露,细细揉搓。
    一婢子竟是下了水,将她微微有些发软的腿抬起,给她的身上抹香油、然后给她按摩……
    在邺城的时候不是没有被那些嬷嬷们这般碰触过,可是她却不能拒绝。
    战王从未钦点任何女人,这个女人是第一个,她们只是在检查她的身体罢了。
    这婢子看着双十年华,定是看过些女人的身子的,她检查的很快,却让十一仍旧体会到了那种灼灼的羞辱感。
    战王,他每碰一个女人前都会如此么?
    还真是挑剔的让人如此厌恶呢!
    待她被验证合格后,被穿上薄薄近似透明的衣衫,婢子们要她在此静默等候,可是,没有人告诉她要等多久。
    她知道自己等候的是什么,是他的宠幸,还有他的性命……如是而已。
    “宠幸”这二字于脑海中盘旋着,却如火折子引燃一簇火焰般,点燃了她昔时的记忆。她想到从洛邑城垣至周宫中的浮尸遍野,还有未央宫内连天烽火,还有那个因她而死的崔琰……甚至还有被战王活埋的十万战俘,种种,都让这颗心无法不去恨……更何况她还是为了她爱着的人,带着任务而来……
    那么,今夜,她都要一一讨回。
    十一拢了一下自己的发,方才还好她们只是轻微的洗搓了一下她的头发末梢,并没有全部散开来。
    她的琴和原来的一身衣物都被婢子们拿走,也许是受他宠幸的人不能留下任何东西吧。
    还真是个疑心病重的男人呢。
    女子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唇角竟扬起一抹笑意。
    “有什么这么好笑吗,何不讲出来让孤也笑笑。”
    男子幽冷的声音从殿外传来。
    十一仓皇回首时就看到一身绯衣,白发胜雪的他。
    回眸,那一眼,似来自千万年之久远的时空里。一瞬的疼痛让十一喘息不得。
    战倾尘看着这张酷似沈宿的脸,如果沈宿穿女装,该是这个样子的吧。
    今夜的她还真是诱人呢,尤其是她方才笑的时候,他的心就在瞬息之间柔软下来,仿若时间与空间都是虚无的存在,他只想与她一人携手终老……
    可是再抬眼他对上她冷静睿智的眸,她脸上的疏离与淡漠让他的心有了破碎的痕迹。
    “你以往都是以这种冷冰冰的姿态取悦男人的吗?还是齐国的君主专教你的是欲拒还迎的戏码?”
    战倾尘凤眸一眯,勾唇间已伸手将十一搂入怀中。
    女人,还是第一次主动抱呢……他颇有些自嘲的苦笑。
    他没有少看过那些纨绔亵、玩女子的模样,也没有少看过那些欢、好的画面,可是终究没试过。终究没有哪一个女人,愿意让他舍命欢愉啊……
    他灼热的目对上十一身上的刹那,十一本能一怔。
    “你不用嘴回答孤的问题,还是想用这身子来作答?”
    傲慢的剑眉高挑,他无礼露、骨的打量着女子包裹在一层薄纱下的曼妙身姿。炙热的目光还刻意在她胸前多做几分的停留,似乎是颇为满意微眯美目。
    十一不懂,一个生的比女人还美上十分的男子,为什么会这般打量着她,即使他一头白发,她仍能想到他曾经的倾城绝代。
    “用过晚膳了吗?”他轻声问道。
    十一身子一僵,只觉得这句话从他的口中说出,竟生出一种骨子里的熟悉感。
    “有用。”她低头答道,喉间竟有些艰涩。
    “那就开始吧。”
    男子一手理了理绯衣衣摆,大步流星间已然坐到了榻上。
    开始,他说的好是轻松。十一的脸已经红得抹霞。
    “一直这样站着你不冷么?”见她不动,战倾尘又说道。
    冷……他不说她还真没觉得,不知怎么了,她自从进了这战王府就觉得浑身体温急剧的上升,倒是一点也不觉得冷。
    她知道自己常服凝香丸可是那东西虽能生香助情,却也只是对男子的作用啊。
    十一抬起略站得僵硬的腿,朝榻上男子走去。
    战倾尘似是恨死了她的漠然,他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却惊奇的发现,他体内的寒气阵慢慢的消散,即使是这样也不能阻止他对她的戏弄。
    他勾唇:“想取悦孤?那就看看你这小家碧玉般的女人能否满足的了孤。”
    他说道抱着她重重的倒向床榻,嘤咛了一声:“吻我。”
    十一脑袋嗡的一声巨响,这个男人方才说吻他?
    是啊,她说她要取悦他,这些当然是要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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