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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日春秋-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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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都没说什么,军中要狗也不是什么奇怪事。
  瘦官员介绍自己说:“卑职是督府长史,姓乌名连。两位上官直呼便是!”他边说边进去,给两位介绍官署中的属官和几个幕僚。靖康军中,四品或者四品以上将军可开牙建府,但除却副职(通常无),长史,司马,典军,主薄是为朝廷任命外,可亲请从事幕僚起草文书,参谋军机,处理日常事务,或者由长史报于将军后,按需而请。
  如今副职尚未委派,其下属员数长史最大,长史治军下兵吏,府中人等。司马次之,治军掌武,并管理将军下直系兵士,维持军纪。典军管理军士军籍,记录功过赏罚。主薄负责杂务,管理辎重,包括向军政,兵部省要军用物资,钱粮等等。
  乌长史介绍一番,边让两人入内去坐,边让几个兵丁倒水,看两人坐后,方说:“还请两位将军不要怪罪外面的兵士,他们也是为执行大人的军令挡驾。”
  “是吗?却不知道这般严格。”军官问。
  不管他喜不喜欢这位借机挑事的长史,但也不能半句不说话,明摆着给人冷漠。但旁边的将军却不同,整个漠然坐着,掀去茶盖看茶。长史笑笑,也席地坐下,又说:“以前却没有的。”不用说,他是在让人追问。
  “那为什么?”军官果然又问。
  “前些日子操练时,不知道怎么的,校场出了点意外。大人说有人故意把两个营不同频的鼓调换,整整询问了半天,回来后就将许多军地都禁了。为此,有几个士兵都吃过杖子,军令也就严了。”乌长史又说。
  他是说自己长官在以公报私来挽回威严,想引发了军官的同感。毫无疑问,他的长官就是狄南堂。
  这就是辖军的旧地新衙门。
  长月的十月之乱中,辖兵和后军损失最大。事后,朝廷的态度不明,赦与不赦口气含糊,还有人借机追查秦伤的余党,收容流散逃亡的士兵很难。于此同时,直州京畿受战乱严重,京畿壮丁征调困难,地方正卒一时无法补充,两军建制都难以恢复。
  在靖康京城,京畿三辅和直州共驻扎有十多万军队中,直接受宫廷指挥的有:侍卫营,郎卫营,虎贲军,和禁卫军。侍卫由领侍卫大臣和御前大臣率领。郎卫营由郎中令率领。禁卫军由武卫将军或武卫上将军率领。秦伤所领的后军就是此军的后军。
  禁卫军又称为龙鳞军。人数不定,又称十万禁军,其实只有五万左右,下有前中后三军,为了不与中央军的编号混淆,又称为南中北三军。中军受武卫将军直接管辖,给事禁中,前由虎贲指挥使西门扬名义上兼任,其下有八别立旅,五营(无当、虎敢、射怒、锋骑、涉水),屯于内外。南军则屯于三辅。
  后军受后(北)领军和后(北)护军率领,驻扎于北城和北城外的山谷。长月内乱,其军几乎不复存在。至于辖军,则隶属中央军系,内乱时,也是差点连编制都被打散掉。最终,朝廷决定将辖军从中央军中划拨出来,和后军合为一军,成为新的辖军,并受宫廷直接管辖。
  新军中,有后军士兵,有原来的辖军士兵,有从前军拨来的一个营,又有直州,三辅招募的流民,建制杂乱无章。以健布的意思,这只军队全新建设,全新编排训练,不留旧痕,以实现多骑,马步分开的作战方式。狄南堂持有一些不同意见,觉得招募来的流民没经过调度将军们着手训练,调拨军备不足,以兵械兵种一分,杂以饥民,反而战斗力难以发挥。他倾向于以用三——三老制编排旧军,将新老兵分出新编。目前,他只在前军调拨的一个营里将骑兵集中,以配合地方快速应急,而新编军伍则在城东和北城,城北受训。
  靖康战阵,天下无双,军中任何一举一动都有来由,相互非常系统。这,狄南堂以前就有耳闻。为了更好地了解靖康的战术和军队系统,他很想招徕一些老兵和军官到身边。但在一定程度上,招揽军中男儿为卫士是不被允许的,任命卫队里的军士任军中军官也一样。不然,在卫队变更理论前提下,将军等于把全军都直接统领了一遍。
  这样的敏感事,尽管狄南堂听闻后早早打消掉打算,他还是把一些等级调不开的军官暂时屈居自己的直系旅,并一次又一次请教战术。但对于军职被同等军官顶掉的人来说,狄南堂显得很不公正,自己明明比某某更有水平,而许多或高一点或低一点的官缺都还没填上人,自己却偏偏被闲置下,被编入叫什么教导良里当士兵,怎么会气顺?尽管在狄南堂一再解释下,他们表面上对狄南堂很恭敬,但面对对方在事务,兵务上的垂询时,也都是爱理不理。
  辖兵和后军历史都很久远,是武烈祖身边立过大功的直系军,现在的许多军官也都是世代军门的子弟,他们虽然畏惧军法,但却不畏惧狄南堂这个人,甚至敢故意玩他。
  间歇三鼓为推进鼓,紧密五鼓为冲锋,散鼓表示为呐喊,这些狄南堂早就摸透。但他对军乐的一些细节还不清楚。因此,就有人拿军乐来耍他。
  长史想说的就是这个事。将军的威信,公正无疑是为将的先决条件。无论是狄南堂被人拿来开玩笑,还是自己不知道军乐鼓号,都是很失威严的,更不要说他喜欢找些下级军官,甚至老兵询问一些基础战术了。而他降低一些军官的身份,把他们放到一起,更是不公正的表现。
  长史讲到这里就自表其功,侃侃不休地说起自己拗不过上司而没被采纳的意见,自己在建立新军中的任劳任怨,甚至表示幕僚,从事都是自己一手代找来的。他渐渐不再谦虚含蓄,吐沫横飞地大讲。
  那异装将军轻轻一笑,反闭上了眼睛。可只一闭眼,他眼前就浮现出一支噩梦般军伍,人数并不多,他们举着马刀叫嚣着,狞牙眦目地向他杀来。他突地一抖,忽睁开眼睛看了一看,这才知道刚刚只是脑海中的再现。
  他再次缓慢地闭上眼睛,如同一只倦鹰栖息,心中却在又一次发誓,我一定要造就一支远胜于它的铁骑。 他心里明白,眼前就是一个机会,对方能够轻易打败自己和佐罗部的联合,则必有挥军南下的一天。
  乌长史的喋喋不休影响不了他的思考,他忍不住在心头问,靖康能有他们的敌手吗?靖康之虎贲军虽是精锐,单单气势就远输对方,而且缺少草原征战撕杀而积累出的战术,经验。
  可惜的是,自己的嫡系被饥饿和健布打垮了,否则真想知道是不是能和对方一拼长短。他突然恢复了万丈的雄心,舍去翻山越岭逃亡至京的可怕岁月,重新睁开眼睛,眼神突如闪剑。他盯了乌长史一眼,问:“你说一下你军情况吧!”
  乌长史被他突然表现出的气势震骇,一下住嘴,几乎打了个寒蝉。对方浑身上下突然散发出一股彻骨的寒意,让人一见到就觉得冷。他点点头,随即介绍辖军的情况。
  靖康军队三人为一伙,选强壮者为伙士。三伙为一什,有什士一名,共十人。三十人为一良,有良长,精锐部队又称甲士长。百人为一满,一满带有九名负重做饭的火兵,三至九头牲畜,并配备一至两辆贵族子弟的车兵,十数名骑兵协同作战,头目为兵尉。兵尉大多由一地威信较高,受过教育的,有一定军爵的老兵士担当,亲领一良,被授披甲奴的可以带一两名朝廷给予的奴人,并算入武士阶,可以凭阶直接进男爵。三百人为一校,长官为提尉,便已经上升到贵族,有条件的可以带有十名左右的私人卫兵。千人为一旅,设校尉。三千人为一营,设统领。万人为一军,为部将军。通常,长时间不打仗的一军仅五六千人,满额时通常可达到一万两千人以上。一些王牌军的军功世家子弟兵多,车骑多,协同作战的兵士要增加,管理辎重的人员也要增强,可以达到两万人左右。
  辖军就是这样一只王牌,连将军都比从五品或五品的部将军大了数级。它共有四个营,分别屯于四门,按时间换驻的单位以旅算,下面的旅军官又被称为门屯校尉。这只军队基本是满员状态,许多家世不是很高的贵族子弟为了能靠自愿入军袭爵,便比较青睐于它。
  而后军更是王牌,虽然人数只有万人稍多一点,却是各地拔上来的勇健,贵族和准贵族子弟。天子或王储出征时常带上后军,无论是训练还是待遇都比龙鳞前军好。当然,他们的待遇比不过中军,但却比中军对敌的次数多。
  乌连正讲着,听到院子里响起狗叫,便站起来说:“大人回来了!真买到了狗。”
  异装将军和陪同军官都起身向外走,乌连也连忙陪同出去。
  外面的院子很是广大,雪地整个将路外各处的园地覆盖,里面到处是握梁断掉的石锁。被雪半掩的灰白石块露出一角或一片,反显出那些石锁几乎和大地长在一起的重实。
  他们一出门就见一个高大的男人站着,平平和和,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他招呼着兵士挪开一个角落里的石头,清理积雪,搭建个简单的窝棚。五六只大狗在他旁边不安地乱瞅,数条绳子被两个兵士抓着,却是被飞鸟送来的大水,张毛。
  带两万兵士的将军只有八个人的卫队,这不仅仅是不爱惜自己,还是荒唐到难以作战,任人刺杀的份上。身为足够分量的军官,特别是辖督这样的门户将军,虽然不在战场上,但幕僚和卫队也同样重要,尤其应对政变和图谋不轨者。目前,狄南堂打算把一个千人直系指挥旅建成一支三百左右的骑兵校和一支配六十骑兵的斥候传令校,所剩的人中再剔除一些杂务人员更是寥寥,包括整个幕府都迫切需要私兵。
  靖康国内,将军的私兵卫队可以是从自己双轨下的民户中来,爵低者自募。私兵只按功授爵,闲置时可保留,而卸甲或离军时,要么自愿重编入伍的重编入伍,要么回家,是不能与兵役兵混杂的。
  狄南堂的关内侯是第三等侯爵的别封,虚封只有三百户。按靖康惯例,从三品武职可养私兵二百,可按封地给丁,十五丁抽一,四抽一私用的话,他最多可以用虚封中得到五人的家兵。他也不知道宗正下的治爵藩司尉把自家名义上的民户都弄到哪了,反正见朝廷拨来了八个牌兵和按月五十人的粮食,想想也是超额给丁了。
  狄南堂也应需筹建,目前正副卫队长是有了,就是大水和张毛。
    第一部刀花马浪 第四卷 第五卷 六十五 将军马侯(2)
     更新时间:2009…5…2 0:44:19 本章字数:3040
  府衙里建狗窝确实不容易见到。大水很随便,张口就问他:“大人,怎么不建到军营里?”
  “圈狗是让它性子烈起来,放到军营反被士兵引逗!”狄南堂回答说,“再弄些狗来,年下里找小鸟来训。他可是玩狗的老手。”
  在长史的招呼中,他回过头。“这位是马孟符将军,主上让我带他来帮大人练军!”军官行礼后介绍,接着回身又给马孟符介绍狄南堂。
  马孟符在靖康够不够一名名将的资格不提,他却是一个敢备人肉干粮的人物。尽管他吃的不是活人,但依然让每一个靖康都无法坦然回视这段惨剧。当你身边突然出现一个人,你看他和你的模样长得差异并不大,却突然想起他吃人肉,而这些人肉中还有你的兄弟姐妹,你会去如何?周围的军士全射出敌视和警戒,周身打量他,就连和他热乎半天的长史都不自在。
  “今天,从西边赶来了几条畜生!”军士们有人怒色嘀咕。
  军官看狄南堂只打量马孟符看,便忙把自己身上携带的信笺递给他。狄南堂打开才知道,这是健布亲书的信,是让马孟符来帮自己训练军队的。他抬头,见马孟符也似笑非笑地看他,点点头,心中有了计较。
  狄南堂突然有了疑问,却给带马孟符来的军官说:“我已经下了军令,不许人出入军事重地,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军官看一下长史,笑着说:“我说是公干。要不是长史大人还真是进不来。好在不是打仗,不然长史大人真要被杀头了。”
  长史也笑,却回头说:“小衙里哪有什么军机来着?大将军的人还来试探我们换防时间?看看人手够不够?”这想必是狄南堂就此讲过的,他急世故地倒下,以此来表示军令的无从一是。军司马连忙给他眼色,可他却忘形,竟一股脑地倒。
  马孟符斜看了这乌长史一眼,觉得他真是不知死活。果然,狄南堂冲旁边来客歉然一笑,觉得还是当他们的面处罚,否则等他们走后,自己反更让人误会,于是便说:“两位不要觉得我是给难堪,着实是在维护军令。”说完,他不等呈现迷糊相的长史有什么反应,就冲旁边的军中司马示意。
  “令行禁止,即使是大将军要知道这些,也该由我上报给他。他当众吆喝我安排的大小事情,已经是泄露军机,你不要顾虑,完全按军规处置!”狄南堂说,说完就送健布的人出去,说的还是不要他们见怪,询问哪里去吃饭的话。
  “你公报私仇!”乌连一脸乌青,终于反应过来,扯着嗓子冲头也不回的狄南堂大喊,“我就是不服你,有本事你杀了我!我这就去到武卫将军府,让他们评一评道理。”
  “先伏了罪,然后才能告我。”狄南堂大步未停,说完后喊了大水将狗交给别人,跟上自己。乌连面前只剩下几名属官时,肃然的军司马收敛神情,劝他说:“服一服软,我也好向大人求情,从轻发落!”
  “你——,你这是给谁说话?”长史大怒。
  “我也不过是序秩比你略低一点,你也骄横到头了。按军规论处,你也就不是长史了!”军司马弹了弹自己的衣服,头一别,两个军士立刻得令行事。
  中午。狄南堂也算为马孟符接风,请他几名大将军府和自己手下的武官一起吃饭,相互阔谈一番。
  饭局摆在临街的楼上雅房,也是图了清净。可几杯烈酒浇下,这些军中的男儿们就忘乎所以,叫嚷连连,敲案子打地板。
  一名军官提了个头,就问到放地。狄南堂只字不露地听,虽然惦念却不插一言。但为首的军官并没有漏掉他的籍贯不提,反而问狄南堂说:“马大人早将那里的不法事奏上了朝廷。大人是那里的人,你说说看,那姓龙的公爵还真敢和朝廷叫板?”
  马孟符很意外,他用犀利的眼神盯住狄南堂,反替狄南堂回答说:“我好说也是被朝廷封到那里的高爵,却一夜间被他的人马赶出建了一半的营地。这是在干什么!?我派去使者和他的人论道,你们说他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几名武职都感兴趣地问。
  “他们说,猪猡隔圈拉了泡屎,不清理就被人踩在脚上。还让我滚蛋的时候给朝廷带上话,让大国王陛下备好金钱美酒,美女奴隶,等着他们来拿。”马孟符说,“最过分的是,他们想知道朝廷有没有像样的公主。”
  “狗日的!”一张熊掌样的手重重打在案子上,案子酒肉都蹦了几蹦,酒水洒上案面。
  狄南堂抬头就看到那部下猩红的面孔,想反驳却打住。他知道马孟符正在仇恨的头上,想借朝廷报仇的心思,未必不是在递激怒之话,但反过来说,依自己对放地人的了解,这也极有可能是原话。
  一名军官又有疑问,半醉地指问马孟符:“你的万人队呢?你的铁骑呢?难道你们竟不是那区区几个小镇的对手?”
  马孟符冷然嚼肉,呻笑回问:“谁告诉你们是几个小镇?那是几个城邦,足足数万兵马!”
  “让狄大人说说看?几万兵马?怎么可能?你们不要有疑问,狄大人虽然曾在放地居住,却是我们大雍人!”健布那里来的军官喊嚷,让其余人不要混乱地嚷嚷。
  狄南堂扫视了一遭,本不想说话,可窝着话不愿意讲是放明了不主立场,可要说却也是难说,他顿了下头,僵硬一笑,说:“马将军的话不假,关外不如关内富庶,人口繁衍不多,生存条件恶劣,和游牧人一样,全是兵却又全是民。上至五六十岁的老人,下到十三四的少年,上马可舞刀,下马可耕田。”
  马孟符盯住狄南堂的眼睛不放,顺口就问:“要是大国王向那里开战,你站在哪边?”
  狄南堂知道他在候机观察自己,便按住大水不让势地看着他,笑道:“那也是朝廷的土地,马兄糊涂了不是?切望兄台等一等,朝廷上定然给你一个公允的论断。”
  “让朝廷备金钱美酒这些赏赐之物干什么?”狄南堂故意表示不解,把自己的不明白放到别人的猜测里,但他明显用了误导,用了“赏赐”一词。
  这些军汉耳热之际,两个直爽的顿时跑了劲,一人偏愣着脑袋去看另一人,去反问猜测:“难道他们还觉得自己为朝廷立了功?”
  “这可说不准。免不得他们还觉得为朝廷报了仇呢?”另一个武官接过话。
  马孟符一下变了脸色,整场酒席再不说一句话,只借酒浇愁。他由着酒劲,丢开自控能力,让自己的感觉晃悠。是呀,别说在这,就是在整个朝廷里,那也是有苦倒不出。
  “等着……”马孟符指了一周,想说什么,却最终顶不住,和狄南堂对视着静了去。
  下午,狄南堂虽让几个开怀的军官休息,却依然不停训练。
  傍晚,他回了家,心中已经盘算好了。以他看来,在金钱的诱惑下,在年后无事时,让飞鸟帮他摆弄百十条狗毫无问题。用狗训练,这在别人眼里可能很荒唐。但不管别人怎么看,他却决定非把这样的训练计划进行下去。狗人只是神秘,并没有太多的可怕之处。在一些口头的传说就可知道,狗和自己的主人就像是军队编制里的基本配合一样,是一最基本的单位,可以试着想想;狗群和巨大如轮的石斧和绑着骨头,尖棱石的木棒,甚至扑扇一样的大手更默契地扑击,撕咬撕裂;那是多么震慑人心。
  而且,这种配合的默契,最严格的训练都难说能不能比拟。他们绕过了蒙漠之地,从呼图备拉越过大裂谷,从往常麻木的无目的地向南推进看,他们那大小部落,最可能就是直指南下。其后,是把拓跋山口作为首当其冲,还是横过不乌拉川西向,目的是大凉地,是靖康,是西方,都难以猜测。
  不管怎样,若是他们向往富饶地土地,一定会在得知地情的时候大批向靖康挺进。哪怕再是盲目而行,还会有一些部落向靖康行进。现在训练军伍,最起码应该让士兵们勇于面对各种可能情况,模拟出人狗互相配合的战体。
  训狗上,他相信自己的儿子有这个本事,那一场狗赛就让自己看到可能。
    第一部刀花马浪 第四卷 六十五 将军马侯(3)
     更新时间:2009…5…2 0:44:19 本章字数:8165
  飞鸟恰恰也刚到家。
  前些日子里,他的下批计划破产。虽然掌柜接受了他的想法,但在预算一番后,还是得出短日子里卖鱼得不偿失。这样,飞鸟在第二批鱼运到后就果断让人捎话收手。如今,即便自己的第一批鱼已经顺利卖完,他屯的鱼却依然有三个这么多。为了能够不压鱼,他甚至靠诱骗找来一些旧日的邻居,要他们卖鱼挣钱。而自己也赶着一辆马车,一家一家问人要不要鱼。紧接着,他又组织人手向宫廷,官署和一些酒楼塞鱼,相当繁忙。
  这真是龙生龙,凤生凤。狄南堂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会这么尽心竭力地奔波卖鱼,挺住一连的辛劳。他还分明地闻到,儿子身上带着一身的鱼腥味。
  飞鸟明显有点沮丧,低着面孔,一口一口地叹气,一句话不说。狄南堂不知道怎么回事,叫住他想以诱骗为主,威吓为辅,便询问:“是不是卖不出去,积了许多鱼?”
  “不是!”飞鸟依然眉头不展地说。
  “累去了兴趣?”狄南堂又问。
  “不是,你不知道的!”飞鸟漠然答了一声,爱理不理地就要走。
  他大为惊讶,不曾想象儿子的失意,却左看右看都不像是那种故作其样的。他心中也有烦琐事累成一团团疙瘩,还是硬耐下心询问,在只见儿子不理不挠后,他终于忍不住发怒:“你怎么了?遇点难事就这脓包相?丢人不丢人?!”
  飞鸟“哼”了两下,极怒气地要走,还狠狠地冲门发泄。
  狄南堂觉得儿子是给自己示威,一把拉他回来,狠狠给了几巴掌,却想不到竟打掉了眼泪下来。他看着自己的手,说什么都有点不信。自小到大都是这样的巴掌抡出来的,却想不到今天像往常一样的巴掌竟然打出眼泪?怎不让人奇怪。
  花流霜进来拉了他,飞鸟乘机又狠狠踢了几脚门,然后扬长而去。
  狄南堂跟到门口,看着他的背影气结,问:“他怎么了?”花流霜撞撞他,示意他真不知道:“都几天了,你刚看出来?”
  “心里有了发愁的事!”花流霜说。
  “那就该给老子脸色看?”狄南堂问,“我看是卖了几天鱼,想呀:挣钱了!要阿爸也没了用,没事还爱给我几巴掌,今天就不理他!”
  “我看是掉了钱!”龙蓝采也在一旁臆度。狄南堂又点头,说:“又堆了一大堆鱼,卖卖不掉,吃吃不了。我辛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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