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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北王驾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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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这是出来了吗?”麦芃芃眼睛看不见,心却不糊涂。
“对,现在你很安全。”他温柔的揉搓着她青一片紫一片的手臂,为她舒筋活血,“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十七、再探密洞
逃出密洞的麦芃芃在医院里安安静静的睡了一晚,精神恢复了七八成。元洛北唯恐麦家二老担心,谎称她跟丫丫去外地旅游了,过几天才能回来。谯非从店里带来了热气腾腾的牛腩汤,元洛北一勺一勺的喂她喝下,喝完之后面色也开始有了红润。
但是她可能是真被吓坏了,听到元洛北开口问,第一反应就是委屈的哭,越哭越大声,后来把医生都招来了。
“你,你不会是被人给那个了吧。”环九看她哭的悲惨,记忆中只有被凌辱的女子才会这般悲切,忍不住结结巴巴的问道。
此话一出,立即惹来六道怒气冲冲恨意十足的目光,吓得他赶紧闭嘴,自觉的躲到一旁。
“我也莫名其妙,昨天刚一出门,买了朵玫瑰,然后我就睡着了,再然后我就发现自己已经在密洞里了。”环九的话让她突然难为情起来,生怕元洛北误会她真的被那个了,停住一场嚎啕大哭,开始慢慢抽泣,边抽噎边讲述昨天仅有的一点记忆。
“玫瑰?是个小男孩卖给你的吗?”元洛北皱眉问。
“是啊,他卖一块钱,我给了他五块钱,因为看他太小太可爱太…。”即便是刚刚受了场惊吓,也没吓走麦芃芃话唠的毛病。
果然如此!元洛北冷笑一声,明白了。先是用玫瑰花迷晕她,后又预谋制服他,何其歹毒!
“那后来呢?有人为难你吗?”
“没有。我一个人在洞里,什么人都没有,没吃没喝没信号。”
“那你的,玉呢?”元洛北本不想问,但他心有所想,又不愿让更多人知道,趴在她耳边请问了一句。
“我早就藏在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了。难道,是为了玉?”麦芃芃又得意又庆幸,还有些意外。
元洛北苦笑一声点点头,嘴角浮现一丝杀气。
她的身体没什么大问题,但是受惊吓过度,擦伤也比较多,医生建议让她多休息。谯非自报奋勇留下来照顾,其余三人都有事情,所以千叮咛万嘱咐让谯非多长个心眼。
元洛北刚走到门口,麦芃芃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对了,你们在密洞里看到哑巴了吗?”
三人面面相觑,元洛北立刻警觉的问,“什么哑巴?”
她揉揉头,妈蛋的,挨千刀的给老娘下了多少迷药,都一天了还这么痛,“在密洞里,我好像遇到个哑巴,他给我包扎了膝盖给我吹笛子还给我巧克力吃,但是后来他失踪了。”
“怎么不早说!哑巴?你们见了吗?”元洛北狐疑的望着吴诩环九和谯非,三个人把头摇的像拨浪鼓。
“为什么说是好像?”元洛北从她的话语中瞬间发现破绽,追问道。
“因为我恍恍惚惚的,不敢确定。”
“不会又是你自己的幻想吧。”吴诩对她最是知根知底,毫不隐晦的问。
麦芃芃一巴掌拍在脑袋上,痛苦万分,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大家一看她这个样子,也不便再追问下去。
元洛北不便透露玉佩的真相,只对吴诩谎称是普通的绑架,吴诩虽然将信将疑,但麦芃芃已经被解救,他也没有继续追究这细枝末节。派出所经过审讯在树林抓住的中年男人,并没有重大发现,他就是附近山里的农民,确实只是受人指使,但又说不出受何人指使,只知道对方是个男人。
不过,吴诩在他的帽子上发现一枚微型摄像头,想必是幕后人不便露面而安装的监视器。他一生气,差点把那个小东西踩得稀巴烂。
对方行事十分谨慎,留给他们的线索不多。元洛北却忽然想到了什么,只身一人再次来到密洞。
他相信,无论多么精妙的局,多么谨慎的对手,都会在现场留下作案痕迹。他隐隐觉得在密洞,一定会有发现。
十里杨林,水洼深处,掀开青石板纵身跃下,眼前立刻一片黑暗。元洛北打开电筒,这才看清密洞的真面目。与其说这里是个洞,不如说这是个低矮隧道,最高处不足两米,人在里面需要弯腰或者爬行,洞壁上掺夹着石块一不留神便会撞得头破血流。他蹲下来侧身进洞,手掌在洞壁与洞顶用力摸索,暗想这里一定有其他的出口。
密洞不大,不足半个时辰就绕了来回三圈,元洛北没有发现可疑之处。他回想着麦芃芃的话,“在密洞里,我好像遇到个哑巴,他给我包扎了膝盖给我吹笛子还给我巧克力吃,但是后来他失踪了。”
他闭上眼睛,像个侦探一样模拟着她的经历与动作,忽然,光束一闪,他在密洞拐角处的土渣中发现某个反光的物体,竟是一小捷巧克力外表装塑料片。
看来确实是有人出现过,至于是不是哑巴?元洛北内心轻蔑的一笑,故弄玄虚!
揣好证据继续寻找,元洛北再次将洞内周遭检查一遍,仍旧没有找到出口。弯腰时间太久,他略显疲累,重又坐下来,闭上眼睛静静的感受着洞内的气息。
潮湿阴冷,毫无生机,连挺起腰板都不能做到的狭小空间,被困在如此令人绝望的密洞想必她一定很恐惧吧。一声悠悠的叹息从他自己喉咙里发出,幽幽的吓得他一怔。
起身挪步,一丝丝寒意从四面八方袭来,他一愣,又退了几步,周遭气息立刻有所缓和,再挪步,仍是一阵寒意。
元洛北的眉毛凝结许久,忽然展开,眼睛也瞬时一亮。手掌按住头顶上方运足真气用力,上方似有所松动,寒气仿佛钻了洞的烟急速窜过,他心里一喜,手掌连续用力,竟然将头顶的一方土硬生生推出缝隙,一道亮光从天而降,树林嗡嗡作响,风声在耳边呼啸。
洞的另一出口居然就是在十里杨林之中,灌木丛掩映下的土壤,生长着苔藓植物,掩盖住了视线,任凭是谁也无法发现。
派出所内,元洛北将塑料包装碎片拿给吴诩看,要求查看辖区内所有超市的监控录像。虽然难度之大超乎想象,结果无从预知,但吴诩私心太想抓住那个混蛋,一口答应下来,连日调了所有监控录像,与元洛北查看了整个通宵。
等到第二天清晨,两个人都成了大熊猫,黑眼圈夸张的像是扣了两个大黑碗在脸上,凶神恶煞一般。吴诩熬不过,靠在椅子上昏昏欲睡,元洛北依然强挺着死死的盯向监控屏幕。
监控里正是城西某家大型超市,他已经盯了两个小时。画面结款台处的人流量很是不少,陆陆续续排着长龙,人头攒动。
在人群中,有个男人很是惹眼,虽然他带着墨镜与帽子,但身形高大,挡不住的鹤立鸡群。他出现的那一刻,元洛北的神经便陡然清醒了。
即便只是个监控中的一个身影,他也认出了他。这个男人,曾经与他有过数面之缘。第一次是在机场,第二次是在麦元雅集门外。
更要命的是,他结算的物品毫不意外的,正是他苦心寻找的巧克力,包装颜色仿佛命中注定般,丝毫不差。
竟是他!肯定是他!元洛北不由得眯起了眼,一双浓眉微蹙,暗暗咬碎了牙。
与此同时,城外五里的青青客栈,一袭黑衣的男人摊开手掌拆掉了纱布,掌心细碎的擦伤已经结出新疤,他凝望着褐红色的掌心,一条生命线曲折蜿蜒,不知所起,不知所终,它与伤疤交缠上升,仿似命运不经意的交着,淡淡的纹理,挡不开,也躲不掉。
“为什么?值得吗?”来自心底黑洞深渊的声音低吼的追问。
他不知道。但,若是凡事都要知道为什么,要分清值不值得,那么人生会是多么荒诞。就像永远走着安排好的路径,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入了局。他的局已经足够多,那么他允许,允许自己破例一次。
三天后麦芃芃出了院。虽然是受了有生以来最残酷最严重最惨绝人寰的惊吓,但她偏偏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内心不但毫无阴影,反而有些沾沾自喜,住院住上了瘾。
也难怪,她简直是这医院里最有福气最有桃花运最招病友恨的病人,天天四大帅哥轮流守着,忙来忙去,被她使唤的溜溜转,一会儿她要吃苹果一会儿她要上厕所,明明只是简单的撞伤擦伤,却比隔壁重伤残的还要矫情,各种挑剔各种不满意,旁边病床的人都看傻了眼,这是哪来的大小姐,身份有那么尊贵?甚至医院的医生护士都纷纷闻讯前来要见见传闻中这神秘的丫头片子,当然最后又都会被帅哥们迷住眼球,尤其是谯非这货,热情嘴甜贱兮兮,把护士小姐们哄得团团转,恨不得个个想以嫂子的身份自居对她百般照顾。乐的麦芃芃在夜里都会撒欢,觉得人世美妙大抵也不过如此。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逃过生死劫的麦芃芃觉得先贤哲人的古训,真是颇有道理。古人诚不欺我!
☆、十八、秘密
对于这场诡异的绑架事件,元洛北有了自己的打算,因此没有继续追究,倒是不明真相的吴诩不依不饶,誓要抓住幕后之人,给他心爱的麦芃芃报仇雪恨,元洛北不便多说什么,也只得由着他,如果能查出更多线索当然是好,查不出来也没什么损失。
麦芃芃在出院的当天下午买了礼物送给麦坤良和麦菜西施,他们到目前为止对女儿的这次死里逃生毫不知情,仍以为她是出去旅游了,欢天喜地的收了礼物鼓励她以后多出去看看大千世界。麦芃芃忙不迭的答应,并真的开始期待一场真正的旅行。
最近一段时间,元洛北推掉了所有的宣传活动,拿到了驾照买了辆二手车,每日接送麦芃芃,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着她。他知道那个人这次没有达到目的,定然是不肯善罢甘休,他在明敌在暗,不得不提高警惕。本来麦芃芃大大咧咧几乎忘了那件事,却被他的如临大敌搞的紧张兮兮,每天早晨头缠围巾面遮墨镜鬼鬼祟祟的潜出潜入,一有风吹草动便往他怀里蹦,蹦到怀里偏偏手脚不老实,趁机上下其手对他一顿乱摸,一幅欲求不满的花心女色魔做派,堂堂洛北王鼻子要被她气歪了。
元洛北正专心致志的开车,前方一个卖花小孩的身影路过,她吓得嗷嗷乱叫,猛然扭头抱住他的腰,头深深扎在他的腿间。
“麦芃芃,坐好!”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在头顶传来,麦芃芃抬头便看见一张满脸愠色的脸,咦,他的脸怎么还红了呢?!
两人夜晚出去散步,秋风欲醉,十指相扣,突然路灯啪一声灭了,她像被踩了尾巴一样,哇的一声蹦到他身上,马猴一般将他紧紧缠住,吓得拼命往他身体里钻,两只胳膊勒的他眼泪都要挤出来了。
“麦芃芃,下来!”他几乎无法呼吸,强撑着从胸腔发出怒吼,麦芃芃从他脖颈间悄悄露出眼睛四处环望,唔,又是虚惊一场。
去郊县采购工艺品途经一片红枫林,漫山遍野的红,美的惊心动魄。麦芃芃拉着他在山坡上开心的又跑又跳又拍照,一不小心脚下踩空,她的小心脏陡然一翻,下一秒已经迅雷不及掩耳的摔倒,并把试图抱住自己的元洛北狠狠的压在身下。她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惊魂未定,趴在他身上又拍又打耍赖不肯起身,元洛北挑眉翻身将她压在深秋的草地上,身边是红透了的枫林。
“麦芃芃,你三番五次的勾引我,到底是什么意思,嗯?”洛北王赤裸裸的揭穿她的小伎俩,温热的气息直面向她扑来。
“何来勾引?我麦芃芃大家闺秀貌美如花,想必是你误会了。何况你堂堂洛北王谦谦君子一名,我即便有心自荐枕席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哇。”她的唇粉盈盈的诱人,挡不住的伶牙俐齿。
“那你就是承认勾引我了?”他果断的给她定罪。
“错,不是勾引,只不过是你我郎情妾意而已。”
“郎情妾意?”这都什么歪词?
“如果不是郎情妾意,请问王爷,你的手是不是应该拿出去?”她扬着下巴挑衅的同样揭穿他。
元洛北定睛一看,原来自己的手早已没察觉的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滑嫩的小细腰,皮肤又暖又腻。
“哼。”被揭穿的他很无耻的在她腰间又用力摩挲了一番,“以后多留神,不要轻信别人,哪怕是你身边的人,哪怕是看似没有危害的孩子。”
麦芃芃乖乖的点头,“我知道了,我只相信你。在黑洞里,其实我并不是那么害怕,因为我知道你肯定会救我。”
“真的不怕?”
“不怕。”她搂住他的脖子,将他的头环抱,笑着吻住了他的脸。
你永远在我的心里,所以,我什么都不怕。她想告诉他,但他的吻那么热烈,她没能说出口。
腻腻歪歪的日子眨眼已经过去大半月,在洛北王强大羽翼包围下的麦芃芃开始感到有点心焦,再三要求撤销对自己的严密监护,恢复正常的生活。元洛北一再拒绝,她一再坚持,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伎俩在内心酝酿了几百遍,只等着合适的契机发作发作。最终元洛北无奈,只得由着她了。
只是没想到的是,在她恢复自由身的第二天,便收到了来自肖琦儿的战书。
望水街的“月儿弯弯”咖啡屋,肖琦儿戴着墨镜喝着咖啡,神色略带不耐烦,她已经等了半个小时,所等的人还没到。等人,对她来说,是少有的事情。她的手指白嫩纤细,却因骨节微凸透着些许的戾气,虽是个天生的美人坯子,但散发的气质却令人望而生却。
如今的她,论家世,资产过亿产业无数千金小姐,论名气,已经是圈内炙手可热的一线明星,拥趸者无数,鲜花光环荣誉都属于她,而不属于她的是内心的安宁与向往的爱情。
沐亦朗的折磨,像噩梦一般紧紧缠绕着她,让她每时每刻都喘不来气,如同她的哮喘顽疾。她隐隐感觉到他是那么强烈的恨着自己,却不知他是因何而恨。她记得小时候那个高傲少年对自己是很好的,可突然有一天他变得那么难以捉摸,如同被设了密码的屏障,无论怎样都无法接近。肖家养了他十年,在父亲眼里,他虽浮躁顽劣却依然堪当左膀右臂,而在她眼里,他是不折不扣的来自地狱深处的嗜血恶魔。
而这一切一切的噩梦,她的忍辱偷生,她的万劫不复都源于一年前的那次意外。那个深夜她收工开车回家,途径郊外,突然有个身影拦车,她惊慌失措躲闪不及狠狠的撞飞了那个身影。颤颤巍巍的下车查看,眼前是血肉模糊的少年,奄奄一息,手里却死死抓着她的照片。他本是在深夜热切得等待她的签名,却等来了一场始料不及的灾难。
她原本是可以救他的,可是她害怕,怕救了他,她会失去太多,名利,自由,甚至是她的一生。所以她胆怯了,心乱如麻,飞车而去。
事发后的几天,她战战兢兢心惊肉跳,但一切如同没有发生过,甚至那仿佛只是她的一场梦而已。可就在她完全放松下来的时候,沐亦朗拿着一叠足以让她万劫不复的照片出现,照片中的少年面目全非,却依然用炙热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她。那场景,她一辈子都无法再忘记。
真正的魔鬼不会摧毁你的身体,只会摧毁你的意志。当沐亦朗出现的那一刻,他嘴角冷漠的笑便宣告了她好时光的结束,接下来她将一生为奴为他所控。他不会伤害她,不会勒索她,甚至不会碰她,他有更加恶毒冷酷的方式折磨她凌辱她,将她的躯体赤裸裸的展示在陌生人面前,听任着品头论足,将她的高傲狠狠踩在脚下,将她最珍视的一切资本践踏得无以复加,尊严丝毫不剩。有什么比失去尊严与骄傲更可怕得事情,她在坠入地狱的那一刻,已经只留躯壳,灵魂早已凌乱不堪。
为什么?!为什么?!她曾向他嘶吼,她所有的不甘心不情愿与满满的恨意,都不如彻骨的疑惑来得更彻底。可魔鬼不会向她解释,更不会跟她谈条件,魔鬼就是魔鬼,他将她视为傀儡玩物,只有玩弄她,看她痛苦绝望发疯发狂,才能满足他内心的不为人知的变态与隐衷。
她想过反抗,想过逃离,曾经走到警局门前,双腿却僵硬迈不开脚步。她太骄傲了,放不开世间所有的名利浮华,不想给曾经被她所轻视污蔑侮辱的人机会反过来嘲笑自己。可怜的人,可悲的懦弱,可怕的现实,让她在梦里都能肝肠寸断。
可是有一天,她发现了一双眼睛。那双眼睛透着温和却坚定的光芒,给她带来安宁的幻象,忍不住的指引她去追寻着他高大的身影。她承认自己是被他奋不顾身在坠落的时刻将自己救下的英勇所迷惑,她觉得他就是自己的那根渴望已久的救命稻草,无端的,她便相信,他有足够的能力去打败恶魔从而拯救自己。所以,在她受尽凌辱之后,在她深陷痼疾沉疴之时,她唯一想到的人就是他。
可是,英雄身边从不缺女人,他亦是一样。那个女孩与自己相比,不算漂亮,不算高贵,不算成功,却足够明媚足够活力。她蹦蹦跳跳的围绕在他身旁,耍尽了娇嗔,想尽了花招,折腾的全世界鸡犬不宁,他的眼神却始终宠溺,甚至日益的深情。她曾经悄悄的跟踪他们,她看见那个女孩装神弄鬼的肆意妄为,他加以斥责之后却是深深的一吻,那样的温柔,那样的痴缠。他们爱的热烈,而她的心同样也升腾起嫉妒的烈火,下一秒便会烧的她尸骨无存。
生命是一场漫长的荒芜,她已失去太多。而她唯一想得到的,竟然是他的爱。即便在给她发出短信的那一刻,她自己已然知道身处下风,但她仍然执拗的要狠狠抓住这一根,不知是否能求得来的,救命稻草。
☆、十九、女人间的战争
秋阳灿烂,望水街落英缤纷风景如画,麦小姐踩着一地金黄姗姗来迟。其实她在窗外已经悄悄观察了肖琦儿一段时间,并且悠闲的嚼了根香草味棒棒糖,边嚼边琢磨着对策,直到看她坐立难安心焦如捣,这才翩翩现身。
只有当敌人焦躁不安时,才会出现破绽,只要有破绽,就会一击即中。她虽大大咧咧神神叨叨,可今日不知为何面对情敌的挑战,她的神智清明思维敏捷,前所未有的睿智,竟然突然成为熟谙心理战术的谈判高手。
果然是未经磨难难成人啊!
肖琦儿,自己不去找她,她偏偏送上门来。往事一幕幕重现,麦元雅集的店里,清水苑公馆大厅里,麦芃芃恨得牙根都痒痒,她不追究,这个不要脸的小婊砸还真以为她是善男信女!不到零点零一秒种,她便暗下决心这次要趁机打消肖琦儿的念头。
调整呼吸推门坐定,麦芃芃悠哉的靠着皮卡座歪头饶有兴趣的望着对面浓妆艳抹盛装出席的女人,内心频频告诫自己,淡定,淡定,一定要淡定。
她今天只化着淡妆,实际上是花了三个多小时刻意化的淡妆,费尽了依丽的平生所有化妆技能,肤若凝脂面似桃花,双唇亮粉粉的耀眼,自然的嘟嘟着,有一种独特的若有若无的青春魅惑。
感受到来自对面墨镜下的反复打量,麦芃芃假意不知,特意挺直了胸脯,不经意的晃动着秀发,对方不开口,她也不打算开口。
“你晚了半个多小时,我的时间很宝贵。”诡异的气氛被肖琦儿张口打破,满满的恶意扑面而来。
麦芃芃撩撩头发,满不在意。“是你约得我,什么时候来,是我的自由。况且,我本可以不来。”
“我不喜欢绕圈子,只一句话,我爱元洛北,请你离开他,我有能力给你想要的一切。”
“哦?”麦小姐的眼睛貌似亮起小火苗,兴趣点貌似瞬间被提了上来,她探身问,“你是想用金钱收买我?你肯出多少钱?”
“你要钱?”肖琦儿愣住了,她预料了上百种被拒绝的可能性,想好了各种对策,唯独没想到她开口便问钱,丝毫不隐晦。
“当然了,我很穷。”她的声音很轻很坦然,像是讲别人的事情,“既然来都来了,想必你早就调查过我,我的身家情况你一清二楚,卖菜卖画卖面的出身,若是再被抢了男人,不要钱,还能要什么?”
“你真的肯要钱?”肖琦儿没有听出她话中的讽刺,对她不按套路出牌的行为表示怀疑。
“肯,当然肯。找男人无非就是穿衣吃饭,人总是得想方设法活下去。你拿钱我走人,就这么简单。关键是,你肯出多少价。”
“你不爱他?”她疑惑的问。她躲在暗处亲眼目睹了那么缠绵的爱恋,难道都是假象,难道真就不敌金钱?
“爱,当然爱。但我自己不是黑洞,不需要别人来照亮,我自己就是自己的光。所以,如果你给钱,而他也愿意走,我不会留他。”
肖琦儿的心仿佛被某个东西刺了一下,谁是黑洞?她在说谁?要做自己的光?她能,自己能吗?秋阳晃了她的眼睛,她迷惑之意更深。
“想要多少钱?”许久,她问。
麦芃芃灿然一笑盯住她,眼神凌厉,“你没有诚意。”
“一百万。”肖琦儿咬牙说出一个数字。
麦芃芃心里咯噔一声,好家伙,元洛北,你真值钱!老娘真要把你卖了!一百万哇,不吃不喝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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