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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北王驾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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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还悲惨。
  吴诩在她身边傻了眼,悄悄拉着她问,“你咋啦?发什么神经?这是好事啊,无赖终于要走了,你家又清净了。”
  “元喜柱,快跟爹娘回家吧。”他附和着元妈妈的话劝道。其实他真正想说的是,你快走吧!别在我的女人面前瞎晃荡啦!她最近都不怎么对我有兴趣啦!情敌快走情敌快走!情敌gohome!
  不过看情敌这紧锁双眉的样子,貌似不愿意回去呢。
  吴诩拉拉麦芃芃的衣角,低声说,“芃芃你劝劝他,你看这对老头老太太多可怜,他听你的,你劝劝他赶紧回家吧。”
  “他有他自己的想法,我不管。”她说。
  “你傻啊,下个月派出所可不管付房租了。”
  “额……”麦芃芃觉得吴诩说的对!老头老太太太可怜了!
  元洛北被元妈妈紧紧的抱着,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干巴巴望着麦芃芃求救。麦芃芃被他无辜可怜的眼神电了一下,尴尬的干咳两声走过来跟他耳语两句。元洛北眼睛立刻亮了。
  派出所里,吴诩闷头抽了好几根烟,怎么想也想不通,麦芃芃到底跟元喜柱,哦不,麦芃芃说他改名了,叫元洛北了,她到底跟元洛北说了什么,他就那么乖乖的跟着爹娘回家了呢。一个月的时间,麦芃芃到底给他吃了什么药,他看起来不但脑子清醒了许多,人居然也很神清气朗,老实说,还英俊的不得了。这让吴诩从内心老大不高兴,甚至有些小小的抑郁。
  “小吴,恋爱不顺啊?”派出所王胖子拍着他肩头,凑过来贱兮兮的问。
  “看出来啦?”他闷声问。
  “你小子心里藏不住事,都在脸上写着呢。是不是搞不定你那青梅竹马的小芃芃?”
  派出所里人人都认识麦芃芃,吴诩扔掉烟打起精神问,“胖子你是情圣,给我支几招。”
  王胖子身高一米六,体重一百七,前不久刚刚娶到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被派出所这帮单身汉大跌眼镜。吴诩此时也急迫的想取取经。
  “一句话烈女怕缠狼!任尔东南西北风,咬定青山不放松!”
  “那能行吗?”
  “光靠这个还不够,还得玩浪漫,旅旅游约约会尝尝美酒勾勾手,趁她不注意再来个深情热吻,保证一个月你就能抱得美人归。”
  吴诩被说的心潮澎湃,当晚回去就买了两张影视城的门票,约麦芃芃周末去逛逛。
  影视城位于城市的西郊,是当地为了发展旅游业专门兴建的古代建筑,吸引游客的同时也吸引了一拨一拨的剧组,为这个小城市带来了财富机遇和垃圾。
  周末天空飘起小雪,影视城里麦芃芃像饿死鬼托生一样只顾着买摊上的各种小吃,吃的脑满肠肥,又连喝了几大杯热奶茶,然后就是,就是急着到处找厕所。吴诩眼泪汪汪的跟在她身后,心里想这就是期待中浪漫的约会?怎么就一点美感都没有呢?!
  下午雪花渐渐飘的大了,天地一片空濛,影视城的古老建筑若有若现,街道灯光渐次亮起来,黄色的光亮让她的心盈盈暖暖,又有点伤感,从未有过的说不出的感觉。
  随意的漫步古老建筑群内,忽然看见前面一个剧组正拍古装剧,阵仗很大,是一场宫内武打戏。这种场景看的多了,她也习以为常,带着吴诩准备从人群中穿过去。
  “action!”剧组里导演的声音洪亮有力,把神游的她震了一下。随即,她便再也挪不动脚步了。
  “洛北王,纵使你武艺超群,也难抵我们西北八将!”黑色衣服的刺客将一个白衣男子团团围住,为首的黑衣人挥刀大喊。
  白衣男子冷笑一声,缓缓从腰间抽出素隐剑,环佩风流,剑影如光,“竟然敢来刺杀吾皇,拓跋尊玉今日定教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元洛北!”麦芃芃一时失神,惊喜的大喊了出来,立刻扒开人群往拍摄现场钻。
  吴诩从身后一把薅住她,“人家拍戏呢,你干嘛捣乱,安静点行不行。”
  是啊,拍戏,这是剧组。她刚才太过于兴奋激动了,忘了这茬。使劲钻进人群看,那边武打场面正纠结的难舍难分,八个黑衣人围攻一位男子,势均力敌,打个平手。定睛一看,扮演洛北王的演员神采风流,居然是国内某个一线男星。
  啧啧,真是大手笔大制作啊,如果元洛北知道了会不会骄傲起来就不听她这个师傅的话了?
  剧组拍完这个场景,马上转战其他阵地。吴诩望着麦芃芃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空荡荡的,觉得生命中珍贵的人正在逐渐离他远去,他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们自出生就是邻居,一起玩耍长大读小学初中,之后他读了警校,麦芃芃读了高中大学。他喜欢麦芃芃这事整条望水街都知道,原想她毕业了,他们会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但现在看来,这条路才刚刚开始而已。
  “芃芃,我有话要跟你说。”吴诩内心鼓了鼓勇气,一把拉住她的手。
  “放开!”麦芃芃运用狮吼功大吼一声,吴诩颤巍巍的又把手给松开了。
  他也有点急了,“麦芃芃你能不能对我温柔点,能不能不吼我,我都长大成人民警察了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
  “那你说,你拉我手干什么?”麦芃芃见他发飙了,有点心虚,但嘴硬的很,悻悻的问。
  “我喜欢你,想娶你,你对我呢,现在是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
  “你胡扯!十几岁那时候你还偷着亲过我,你敢说你不喜欢我?”
  麦芃芃被揭穿,羞的脸通红,“都多少年前的事了还提干嘛!那时候不懂事疯疯癫癫,都
  忘了吧。”
  “就算以前的你都忘了,现在也再重新考虑下吧。”吴诩又把她的手拉过来,喃喃的说,神情落寞。
  麦芃芃的心情更暧昧不明了,最近她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有点心神恍惚,刚才也不是故意要吼他的,自己大概是哪根神经又错乱了吧。吴诩是标准帅哥一名,除了有个不会说话的妈妈,家世能力外貌都堪称完美。之前开玩笑半推半就她也默认了,但现在她竟有些看不清自己的内心。
  怎么办?不知道!
  所以,逃避吧,跑吧!
  这个念头一起,麦芃芃立刻甩开他的手撒丫子跑了!
  吴诩气得在她身后大喊,“麦芃芃你又做鸵鸟!我一定等到你!”
  

  ☆、六、君去君又回

  夜里,麦芃芃翻来覆去睡不着了。元洛北走后,她又霸占了二楼的房间,躺在古铜色大床上,闻着被子枕头上淡淡的属于元洛北的味道,辗转反侧心事重重。拉开窗帘,薄薄的一层积雪在夜色中透着皎洁的光,月儿弯弯,乐天派的麦芃芃突然就莫名的空洞忧伤起来。
  他还会回来吗?就这样走了吗?环九还没找到,他还会需要自己的帮助吗?
  “阿诩好久没过来玩了,你们俩吵架啦?”一个月后麦妈妈边用力的搬菜箱子边问她。自从元洛北走后,卸货这种粗活又重新落到她身上,好在她身强体壮,这么多年也不觉得吃力。
  “没有,好端端吵什么架。”她懒气洋洋,无精打采。
  “那就好,好好相处找个时机嫁过去,咱俩就都享福了。对了,你赶紧写个招租启事贴出去,元洛北走了,这房子也不能总这么空着。”
  “着什么急啊妈,他又不是不回来。”她是从内心觉得元洛北还会回来。
  “还回来干嘛!回来房租谁交?别忘了之前房租是马所长给的,你看他和他家那样子,像是有钱的吗?”
  麦芃芃烦了,妈妈的精打细算在望水街出名,典型的铁算盘,“他有手有脚人高马大,随便找个工作都能养家糊口,你跟着操什么心呀。”
  “我才没闲心为他操心,你这孩子这么没眼力见呢帮帮忙啊,老娘腰都累弯了。”麦妈妈正搬着一箱子冬瓜,冬瓜太沉,她没留神闪了腰。
  在旁边名为收账实为发呆的麦芃芃无奈,翻着白眼拖拖拉拉走到车厢面前,伸手准备搬一箱满满当当的冬瓜。
  一双厚重温暖的手突然拦住她,冬瓜筐被那双手稳稳的抬下车。
  “卸货这种粗活,不敢劳烦芃芃师傅。”
  “元洛北?你终于回来了?!”麦芃芃抬眼看见眉目如画的洛北王意气风发的站在自己面前,惊喜的连脚上的棉拖鞋掉了都不知道。
  元洛北的头发被雾气打湿一缕一缕的贴在额前,穿一身黑色冬装,样式虽旧却合身得体,他眼神含笑稳稳当当出现在寒冬腊月的早晨,看起来越发气质超脱神采奕奕。
  “我回来了,芃芃姑娘可是思念我了?”他盯着麦芃芃紧紧抓着他胳膊的手,缓缓开口问,眉目含春。
  麦芃芃精神振奋,掩盖不住内心的欣喜,一个多月的萎靡不振瞬间一扫而光,缩回手狠狠踢他一脚,“想个屁,赶紧搬冬瓜。”
  麦妈妈在旁边张大嘴巴看着仿佛突然被打了兴奋剂重新活过来跟在元洛北身后屁颠屁颠东问西问的女儿,满脸错愕震惊。这是什么情况?到底发生了什么?
  麦芃芃欢天喜地的从二楼搬出来,安顿好之后歪脖问,“找到什么线索了吗?”
  那日元洛北犹豫不肯走,她悄悄在他耳边说,“回去吧,去你在这个第一次睁眼的地方,或许可以找到回去的方法。”所以他才瞬间改变了想法。
  元洛北轻轻摇头,眼神中没有失望,“没有,那里附近是山野,没什么特别的。”
  “啊,那你这次是怎么说服元家出来的?难道又是离家出走?”
  他摇头。
  “难道你说出了真相,说你不是元喜柱?”
  他望着她,又摇头。
  她急了,“那到底怎样,你快说啊。”
  他眼中含笑,“不便透露。”
  “快说!”
  “真的要听?”
  “一定要听!”
  “我对元家二老说,我看上了房东家的姑娘,姑娘也喜欢我,他们就放我出来了,欢天喜地。”
  麦芃芃的小白脸通红通红,二话不说站起来就跑了出去。“干嘛去?”元洛北的话音未落,麦芃芃又噔噔噔怒气冲冲跑了回来。元洛北一看,大事不好赶紧跑!女魔王拿着大戒尺回来了,边胡乱挥舞边喊,“胡说八道欺负师傅,过来受死!”
  元洛北身手敏捷,一个飞身从二楼窗户飘了下去,却不想寒冬初雪路面结冰,一个趔趄摔倒在地。麦芃芃在窗前扛着戒尺笑的直不起腰,三里之外都能听见她在不停的“哈--哈哈--哈”。
  雪天路滑,麦芃芃不能骑车上班,每天卯时元洛北按时早起陪她坐公交车到学校,重新担负起护花使者的职责。几天后雪化了,元洛北偷偷学会了骑车,开始骑车送她上下班,麦芃芃辛辛苦苦兢兢业业二十几年,终于过上了公主般安逸的生活。而这种甜蜜,是元洛北带给她的。
  “这就是你们这个世界的私塾吗?”一个早晨,他望着东方年华高大宏伟的门口问。每天都来这个地方,他还未曾仔细打量过。
  “是呀,贵族子弟的私塾,学费昂贵,令人发指。”她说。
  “这里的子弟都学什么课程?”
  “课程很多,国学、英语、美术、书法、体育、舞蹈。哎,实际上老师的水平也就那样,哄着孩子玩呗。”她结合自己的实际经验,满不在乎的说。
  元洛北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似是想到了什么。
  一起吃过晚饭,麦妈妈挤眉弄眼悄悄把麦芃芃拉到一边说,“他住了十几天了,一会儿你把房租收了。”
  “守财奴!”麦芃芃冲着妈妈翻了几番白眼,嘟囔一声跑上二楼。
  元洛北正在房内挥笔写字,麦芃芃叼着棒棒糖闲逸的凑过去看,呀,好漂亮的书法字!
  “格物致知。你这是什么字体,写的比文物馆挂墙上那些好看多了。”
  “楷书。”他凝神静气回答。
  “你从小就练字吗?哦对哈,你们那个时代都写毛笔字。”
  “府里有位师傅是琅琊王氏的后人,擅长楷书、隶书,在草书方面也很有造诣。我是师承于他。”
  “琅琊王氏?是那个写字换大鹅的吗?”
  元洛北眼前一丝黑线飘过,写字换大鹅,好怪异的赶脚,“对,是王羲之家族。”他说。
  麦芃芃满眼都是崇拜,忘了上楼是来收租的,“好厉害啊你,以后卖字肯定能挣一大笔钱。”
  “想学吗?我教你。”元洛北抬头问她。麦芃芃对新鲜事物都极其有兴趣,听此话赶忙屁颠屁颠跑过去坐下抢过他手中的笔,“好啊好啊我试试”,她欢呼。
  元洛北十分欣赏她这种直爽欢快的性格,她握着笔,他环抱着她,扶着她的手一笔一划的教她写“仁”字。
  “笔要拿稳,腕子高悬,咦,手别抖,别抖,哎呀。”
  白纸上的“仁”字最后一笔,被脸红心跳的麦芃芃斜着划了下来,像人突然伸长的夸张的大长腿。
  “哎呀不行,没有天赋,我写不了。”她找借口从他怀中钻出来,没心思学了。
  “对了,”她突然想起什么事来,从兜里掏出几张红票票,看门口没人,贼兮兮塞到他手里,压低声音说,“这个你拿着,明天自己交给我妈妈当房租。”
  元洛北一看,原来是人民币,赶忙拒绝。“芃芃姑娘,这个我不能收的。房租我自己想办法。”
  “你能有什么办法呢,人生地不熟的,还没完全适应这里呢。”
  “我可以去你们私塾做先生啊,可以教书法,你不是说你们私塾有书法课吗?”
  噢,麦芃芃明白为什么他早上对东方年华那么感兴趣问来问去了。
  “你真想去我们学校教书法吗?那帮小孩子很闹腾调皮,不容易管教的。”
  “无妨。试试总归是好的。”
  麦芃芃想想觉得有道理,既然一时半会元洛北回不去大魏,总是要先适应这里的生活学会生存法则的,不能永远躲在圈里不出去。
  “好吧,明天我跟冯校长去推荐一下。不过,钱你还是要先拿着,算是我借你的,发了工资再还给我。”
  元洛北微笑没再拒绝,“对了,你母亲最近似乎对我不太满意,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
  麦芃芃不在意的一摆手,“你什么都没做错,就是房租没交而已。不过,你想不想让她对你的态度好一点?”
  “你有何妙计?”
  “贴耳过来!”麦芃芃满脸的得意。要想对付老妈,谁有她麦芃芃有经验!
  “麦菜西施,麦菜西施。”十分钟之后元洛北下楼招呼麦妈妈。
  麦妈妈听得瞠目结舌,左看右看只有她自己一个人,不由的心花怒放。“你叫我啊?叫我什么,什么西施?”
  她四十有余,半辈子爱美,虽风吹日晒但仍风韵犹存,喜欢打扮爱漂亮,有颗少女心。实话讲,又有哪个女人不爱美呢?
  “是啊,麦菜西施,这是本月房租,请收好。”元洛北得麦芃芃真传,言辞恳切自然,满面含笑,戳中了麦妈妈软肋。
  待回到二楼,麦芃芃笑问,“如何?”
  “果然有妙用!你母亲如沐春风,还送我一盘水果,你看。”元洛北端着一盘苹果给她看,心里暗自腹诽,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异世的女子,尤为难懂啊!
  

  ☆、七、洛北王的西席生涯

  麦芃芃这澎湃小宇宙,从建立行动目标那天开始便激情满满,先是对元洛北的形象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造,努力打造成一个儒雅不失英俊、精明不失礼仪的教师形象,又忙不迭的将他的书法作品推荐给冯校长。东方年华教师的流动性极大,前不久书法老师刚刚辞职,冯校长正愁得火急火燎,麦芃芃开口一提,正中她的下怀,立刻安排面试,很快就为元洛北办好了入职手续。
  麦芃芃对自己指数爆棚的行动力甚感骄傲,元洛北上班前一晚,她搜箱找柜拿出个旧手机,充好电送给元洛北。如果连个通讯设备都没有,在这个时代恐怕真成了异物了。元洛北知道她对自己的好,也不推辞当场接受,心却像寒冬盛开的水仙,温暖柔软馨香,淡淡的撩人。
  就这样,元洛北有了在这个世界的第一个职业,成了东方年华的一名书法教师。
  麦芃芃想,元洛北在大魏尊为洛北王,掌管军务,威仪万丈,所到披靡。初任西席,难免有些不适应。因此在他第一天工作的上午,她担心的简直心都要跳出来了。
  万一小屁孩们不听话,他暴跳如雷怎么办?
  万一搞不好同事关系,他被孤立被围攻怎么办?
  万一冯校长嫌他不会来事不懂现代世界的生存法则怎么办?
  麦芃芃前思后想,百爪挠心,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时间,一个箭步窜出教室奔向艺术组办公室。
  “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话儿要交代,春天……”麦芃芃大咧咧急慌慌的推开办公室的门,被门里的场景震惊了!
  元洛北稳稳的坐在椅子上,双眼微闭,满脸享受,手还敲着节拍,旁边站着妖娆的音乐老师王可可,王可可正扭动腰肢眉开眼笑的为他唱歌。
  《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要不要脸啊贱人!办公室孤男寡女,唱这种败坏风气的歌!下课时间,不怕小孩子听见吗!
  她坐立难安了整整一上午,为他担心为他愁,他却在办公室里听小妖精唱歌!麦芃芃的肺被气炸了,桑心了。无名怒火将她烧的粉碎,但,她要怎样呢,发火吗?有什么理由发火呢?她又不是他的谁谁谁,充其量是个房东,她有什么道理生气呢!
  麦芃芃的脸一阵白一阵绿,一堆骂人的话憋在胸里说不出来,气得胸脯一颤一颤的上下起伏。
  屋内和谐的气氛被突然闯入的麦芃芃戛然打断,两人不约不同的盯向她。
  “呀,麦老师,你怎么不知道敲门呀。”王可可声音发嗲,双手交叉斜靠在桌子上,身姿曼妙,不满的埋怨着。
  “敲了,你没听见。”麦芃芃生硬的挤出几个字,脸色铁青。
  “哦,她确实敲了,我听见了。”元洛北望着她莫名其妙就变了色的脸,忍不住随声附和。
  屋内瞬间安静了,气氛诡异。她盯着她,她盯着她,他盯着她们,突然觉得这场景非常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在哪里呢,在哪里?
  元洛北突然想起来了,在自己的洛北王府见过。他有两个侍妾平日性情不和,经常明争暗斗,到他那里哭哭啼啼,他多番呵斥也无济于事。
  想到这儿,他突然被吓出一身冷汗,赶忙打哈哈,拉着麦芃芃出了办公室。
  整整一天,麦芃芃都没有再搭理他,晚上下班也没有一起,而是自己赌气坐公交车回来。他工作的第一天,她就受了这么大的刺激,吃过晚饭后,她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伤心,忍不住就哇哇大哭起来。
  麦妈妈看家里的气氛不对,早就躲出去打麻将了,留他们两人,一个在楼上唉声叹气,一个在楼下伤心痛哭。
  屋里漆黑一片,天边无月无星,阴沉沉像极了她此刻失落灰暗的心情。
  “麦芃芃呀麦芃芃,你的出息也就这么大了,被王可可那个妖精气成这样,你不是很厉害吗,去把她挠个稀巴烂去啊!”
  “我也想啊,可以没有理由啊!”
  “她勾搭元洛北就是理由啊!”
  “可是,可是元洛北又不是我的,谁勾搭他他喜欢被谁勾搭,我都管不着啊。”
  “哎,你怎么这么怂啊麦芃芃!”
  她的臆想症来袭,这次多了人格分裂症,两个麦芃芃你一句她一句,吵吵的不亦乐乎。她的头都要裂了。
  忽然,黑暗中飘来一股温热的香气。是咖啡!她最喜欢喝的咖啡!哪来的?!
  一个高大俊朗的身影从黑暗中缓缓走到她床前,轻声叹口气。
  是元洛北。
  她赌气钻进被子,盖得严严实实,不想理他。
  他把咖啡放到桌子上,坐在她床边。许久才说,“你放心,我不会喜欢她的。”
  这句话像是解释,像是承诺。麦芃芃刚止住哭声,又被勾起了伤心事,再次哇哇大哭起来。
  元洛北的心在黑暗中仿佛被剑猛然刺了一下。认识她快两个月了,还没见过她如此的伤心。
  他知道,她的伤心是因他而起。
  可是,他能为她做些什么呢?他不属于这里,最终是要回去的。即便最终回不去,自己能为她带来幸福快乐吗?
  咖啡袅袅,缓缓的香气缭绕,却温暖不了世间不得不的分离,温暖不了他们彼此的心。
  早晨,麦芃芃仍旧意难平,愤愤不平扭扭捏捏的不肯坐元洛北的自行车,他也不逼她,慢悠悠有条不紊的推车跟在她身后,闲逸的观察着沿途的风景,她气得干瞪眼却不好发作,眼看时间不早了要迟到,迟到要扣钱,想到扣钱就肉疼,最后她到底没坚持住自己的立场,翻着白眼目不斜视趾高气扬的坐上车,元洛北内心高兴脸上却是淡淡的,发挥大将军余威一路猛骑,终于在早自习之前飞奔到学校。
  在学校花园旁边,麦芃芃眼尖,突然就发现远处王可可娇滴滴的跟体育老师陆飞并肩走了过来,边走边聊边笑,时不时的用身体蹭着陆飞,陆飞高大威猛,被王可可撩拨的意乱情迷,忍不住笑对王可可耳语两句,王可可顿时爆发一阵轻佻的笑。他们在花木的掩映下径直走了过去,没发现在一旁偷窥的麦芃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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