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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修-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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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无罪,你要怎么办?”
  容修笑笑,摊开手掌,手心里什么都没有。
  然而他将手心覆于地面,腾空慢慢拂过,地上却出现了三块牌子。
  那三块牌子一块铜牌、一块银牌、一块金牌,在地上排列而放,上面没有刻什么复杂的纹路,只是单纯的三张牌子,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见之变色。
  容修淡淡道:“不怎么办,带栖梧走而已。”
  于丹阳震惊,他从未发现容修竟是如此傲纵之人!


☆、第四十九章

  第四十九章
  那牌子真的没什么特别;手掌大小,边角有些圆角,上面什么都没有,光滑得很。如果这三块不同时出现,那便仅仅是普通的铜块、银块、金块。可它们同时出现了;那便不仅仅是普通的铜块、银块、金块那么简单。
  李晓手中的笔掉落在地上;笔头的墨水溅起脏了他的靴子,可他毫无知觉,只是看着那三块牌子喃喃道:“三牌令……居然是三牌令!”
  就连一直淡定的老和尚都上前一步道:“容施主,你究竟是何人,为何手持‘三牌令’?”
  “我不管这是什么,也不管它能做什么。我只问一句——”容修抬头看向众人;语气抑扬顿挫:“我以此三块牌子作保;保栖梧、莫意并非凶手……可以,还是不可以。”
  容修这话说得古怪,若他真不知道“这是什么”、“能做什么”,他又如何敢拿此为那两位嫌犯作保?而若说他真的知道,“三牌令”是何等重要之物,有多少江湖好汉曾为它争得头破血流,他却仅仅为两个疑似杀人者正名?是栖梧、莫意真的在他心中如此重要,还是他其实根本没把这武林圣物当回事儿?又或者兼而有之?
  于丹阳看着容修的眼神十分渗人,他突然冷笑道:“你既然连同莫意一起保了,可是说莫意确实是你所找之人?”
  “我已经说了很多遍了。”容修不知于丹阳的思路是怎么突然转到这上头去的,他只能再次道:“莫意确实与我和栖梧有些渊源,但他真的不是我要找的人。”他停顿了下又说:“我要寻的人已经找到。我原本以为他已经死了,如果他死了我想我会记住他很久,可是他没有死,既然没有死那么我就算忘记他,他也会帮我想起来。莫意不是我要找的那个人,除了那张脸和这一手武功,他们没有半点相似的地方。”
  “那你也定然知道莫意的身世。”于丹阳冷冷道:“你既是‘三牌令’之主,那么莫意也决计不是普通人。他为何会重伤失忆,流落到黎城,想必你也是清楚的。”
  “这事不是已经说了等会儿再说么?”容修无奈:“莫意之事,本就是我欠他一个交代。”
  “我现在不想知道了。”一直没有说话的莫意突然开口:“我既不是你寻找之人,那么我们之间就没有关系。我不想知道我的身世,我只需要知道我的父亲是莫清流,如此便可。”
  就在这三人说话的这一小段时间,那头的“快笔神通”李晓不知道从哪儿又掏出一支笔不停地写着什么。这时突然插口道:“莫少侠的身世之谜虽然也很有趣,但我现在更关心这起命案的结果,那个……你们能继续讨论案子了么?”他头也不抬地动着笔说道:“一个故事没写完就牵扯出另一个故事虽然也很好玩,但是两边都没个结果实在揪心。”
  容修迷茫了一下,转头问一旁待着的栖梧:“这书生到底是干嘛的?”
  栖梧从刚才开始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此时也迷迷糊糊的,连自家主子的问话都听得不清不楚,神思尚不知在哪儿晃悠。容修对其一向纵然,加之他大概清楚栖梧在纠结什么,现在见他晃神竟是微微一笑,别开脑袋放任他的思绪乱飘。
  莫意一直看着他二人动作,不知为何心中酸涩,像是少了一块什么,而那块缺失的部分又似乎一开始就不应该存在。他定了定神,不自觉地替栖梧回答:“李先生撰写江湖轶事,天下一绝。”
  容修了悟点头,原来就是个写文的,怪不得到哪儿都提溜着毛笔宣纸。
  不过他倒也提醒了这几个跑题的,容修正了神色,看向在一旁围观的两位姑娘:“不知容修可否买个情报?”
  两位姑娘面面相觑,齐身行礼道:“不敢,牌主请问。”
  容修挑眉,知道是那三块破铜烂铁的作用,此时也不客气:“据我所知,莫意和栖梧都有隐藏武功的习惯,在江湖人并不具有盛名,那么碧落殿可有收集到此类情报?”
  白春想了想,恭敬道:“碧落殿有接到消息说莫少侠的快剑锐利难挡,却未曾收到消息说栖公子的功夫有何值得注意之处。”
  容修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只听他道:“莫意虽不爱在人前展示武功,但对于亲近之人比如好友于丹阳,并未刻意隐瞒。而栖梧的手在武林大会举行前不久刚刚受过伤,当时情况危急,若他出剑必然会暴露某些东西,所以栖梧宁愿用手抓刃也不愿意使剑出鞘。”他看了看栖梧道:“我与栖梧朝夕相处,尚且需要在栖梧与于丹阳对招之时偷袭才能试出他的武功,那么也就是说,在那之前,无人知晓栖梧的剑同莫意的剑是一样的。”
  于丹阳反应极快,在容修说到这里时他已想得通透,“你的意思是,如果凶手并非莫意或者是栖梧中的一人,真正的凶手盗走‘秋月白’的目的是为了嫁祸莫意?”
  “我确实是这个意思。”容修看了他一眼,泼冷水道:“只是你莫忘了,这个推测的前提,凶手既不是莫意,也不是栖梧。”
  于丹阳目光微沉。
  “你急着想帮莫意洗清嫌疑,关心则乱,忘了最根本的问题。”容修淡淡道:“莫意和栖梧的武功,确实能够造成这四具尸体上的伤。但是他二人,是否有这个功力,连杀四人而不伤。”
  于丹阳愣了愣,只听容修又道:“我保其二人,并非仅仅是因为我相信他们不会杀人。而是,我确信即便是他们俩联手,也不可能杀了这四个人的同时,自己没有被留下任何伤口。于丹阳,你曾说过,办案之时只看证据,不问情理。”
  容修看他,一字一句:“你是不相信莫意,还是不相信你自己?”


☆、第五十章

  第五十章
  于丹阳本就是个聪明人;身为“千衙门”主人,少年得志,自是少不了有几分傲气。这次断案他确实有所疏忽,但大部分原因在于他家“千衙门”是世袭的,他刚接手没多久鲜少有亲自断案的机会。虽看过不少案例;但实践起来仍有些问题转不过弯来;毕竟很多事情需要的是经验和直觉。
  此时被容修说得如此不堪,又偏偏反击不得,着实憋屈。他算是明白了,容修这哪儿是为了损他啊,分明是为了给栖梧出气来着的,怪他将栖梧拖下这混水。
  但他到底还是个聪明的小伙子;虽然脑子秀逗了一小会儿;但动起来的时候依旧不慢,他看着容修明知故问:“你曾说莫意和栖梧的师门有所渊源?”
  容修挑眉,略带赞赏地看着于丹阳,颔首道:“没错。”
  “既然凶手使用的是莫意和栖梧师门的剑法,那便是说,他与莫意、栖梧是为同门?”他微抬下巴,咄咄逼人:“栖梧是你贴身护卫,想必他的师门中人也和你脱不了干系吧?”
  “……”敢情这也是个疵瑕必报的,容修面上淡定,仍不紧不慢道:“听说祸福观的道昏道长的‘福兮祸兮天道剑’共十三式,名震江湖,其中第十一招最有攻击性,可独步天下。”
  道昏道长被这突入而来的一句弄得莫名其妙,表面仍是谦虚道:“不敢,不敢。”
  容修慢慢走到地上插着的“秋月白”边上,将其拔了出来,随手挽了个剑花,剑尖直指道昏道长的右脚鞋尖,竟是江湖中人最常用的邀招的姿势。
  他的表情不凌厉也不温和,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剑尖上也未带半点杀气,只是看向道昏道长,淡淡问:“可否请道长指教一二?”
  道昏道长年纪一大把了,胡子花白,容修话语唐突,但稍稍推敲不难知道他的用意。道长沉吟了一下,抚摸着下巴道:“容公子若想看剑招,何必自己做靶,难道老夫还能拒绝牌主如此一个小要求不成?”
  容修心里茫然,不知那所谓的“三牌令”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怎么人人都把它看得那么稀奇,表情却一如既往地平静淡然:“道长放心出招,容修接得住。”他想了想又补充:“还请道长,全力以赴。”
  道昏道长微微纠结了下,他确实好奇这个小子有什么本事能当“三牌令”的主人,既然为牌主,那么想来功夫也不会差到哪儿去,但要真说一个十来岁在他眼里还属于小屁孩一个的能接住他全力以赴的杀招,他却也是不信的。凡是习武高强之人,无论此人秉性如何,多少在武学方面都有一股子傲气。
  他本还在犹豫,却见容修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三个人,不说他的贴身护卫栖梧和对容修有特殊情感的莫意,就连一直和其争锋相对的于丹阳都站在了他的身后。不难看出这三个人都各自提足了真气,只要容修露出一点危险的迹象他们便会在第一时间出手相助。
  李晓此时也不奋笔疾书了,他抬头看着对峙的容修和道昏道长,显然对这场老少悬殊的对决很有兴趣。容修的手一看就知不是常握剑的手,虽剑指道昏道长的右脚鞋尖,太阳照在剑上的剑影却在一旁李晓的左眉毛上。而这道剑影一直在轻微的抖动,明显是手上的功夫不到家,连稳当都没做到。
  这头道昏道长却沉静下来,他的右手扶上腰间剑柄,整个人温吞的气质却在那一霎那成为一道剑光。他和剑完全地融为了一体,并非那种传说中的人便是剑,剑就是人,而是那种,气质和气场上的一体。
  容修正了神色,或许是因为容修本身不是个容易认真和专注的人,所以他理所应当地憧憬着能够认真和专注的人。他面对这样的一位武者,即使之前心中无所畏惧,亦无所轻视,但此时却唯有尊敬。与实力无关,这是一种对认真之人所应持有的态度。
  容修闭了闭眼睛,复而睁开,沉声道:“道长请。”
  道昏道长出剑了。没有人看到那把剑是怎么从剑鞘里出来的,等人们看到的时候,那把剑已化作一道光华在容修的面前荡开。
  “福兮祸兮天道剑”十三式中,唯一、也是最具有攻击性的一式。正如容修所形容的,只这一剑便可独步天下。
  这一剑,气势如虹,辉比日月。
  这一剑,一旦刺出,便再无退路。
  这一剑,在所有人眼里,都断没有不中的可能。
  栖梧、莫意、于丹阳的速度不可谓不快,但仍是快不过这一剑。
  那道剑光之中似乎隐藏着无数剑影,每一个剑影背后都有后招,所有人都觉得那是绝对不可能接下的一剑。
  可是,容修却毫发无损。
  “秋月白”竖在容修身前,容修两手紧握剑柄,用“秋月白”承受住了这一剑的攻击。这是个很简单的道理,无论招式有多精明,剑有多锋利,无法触碰便无法制造伤害。容修什么都没有做,只不过在一把能够“削骨如泥”的剑上注足了真气,将那一剑的剑气抵消,硬汉下了剑的力道,如此而已。
  道昏道长看了他半晌,收剑归鞘,眼睛直直地瞪着容修,显然没料到容修会用这么无赖的方法。
  容修却没看到,在道昏道长收剑的时候他便把“秋月白”猛地丢到了地上,跳起来后退了两步拍着胸脯自语道:“吓死我了……”
  他是真的被吓到了,他两辈子见过的最惊悚的事物大概也就是这些天看到的几具尸体。容修作为无神论者看到尸体虽然堵着慌,但害怕是没有的。在他后天练就的面瘫表情下,心里的那小小的动荡自然看不出多少,而当日把于丹阳留着看尸体却未必没有害怕得逃跑的原因。
  而就在刚才,一把能够杀人杀猪最重要的是杀死他自己的剑直面迎上来,就算容修知道自己足以应付,也并不代表他真的可以做到不害怕。
  容修猛拍胸膛做了两个深呼吸,果然以后这种活还是不要自己抢着干的好。虽不舍得栖梧涉险,但如莫意、于丹阳之流,能用的还是要拿来用用的!反正不花钱!


☆、第五十一章

  第五十一章
  被吓着的不止容修;还有旁边一干人,其中自然以栖梧为最。
  栖梧早已冲上前去把容修拉到身边上上下下地检查了遍,焦虑和担忧似乎多过了他对容修一贯所表现出的低微自卑,甚至没有下意识去看容修的脸色。容修任由他检查,这个时候他当然不会提醒栖梧什么尊卑问题;反而乐于看栖梧因对自己的关心而折腾。
  终于等栖梧看到容修没有受伤冷静下来;一种诡异的气氛已经围绕了他们两人蔓延开来。到了这个地步,谁都看得出这对主仆的关系不一般单纯,再结合适当的脑补,很容易让猜想接近真相。
  当然,仅仅也是接近而已,离真正的事实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至少没人会觉得;身份高贵的牌主会真的对一个护卫上心;哪怕这个护卫的脸很漂亮。
  被忽视了一段时间的道昏道长咳了咳,问容修:“特意引出老道那一剑,容公子欲意何为?”
  容修拍拍栖梧,温和道:“我没事。”随后从栖梧的爪子下挣出来,向前走了两步弯腰捡起刚被他吓丢了的“秋月白”。他转过身朝着面前空白的地方挥了两下,仿佛是在试验手感,在挥第三下的同时,他冷声道:“都最好离我远点。”
  话音刚落,容修手中的剑便从下而上地划过,染起一道剑芒,那道剑芒看似漂亮,但落下之时轻飘飘地可以,连尘土都没掀起多少。在一旁看着的道昏道长却突然睁大了眼睛盯着容修手里的剑,一转不转。
  容修一剑未成也不怎么在意,他思考了下,又挥出了第二剑。第二剑光芒微弱,华丽程度与第一剑无法相比,但落地之时却沉得异常,后山的土地被劈出一条一直宽的裂缝,绵延向前。此时道昏道长眸子里已然不止有惊讶,更多的竟是类似于赞赏般的感叹。
  而不久之后,容修便出了第三剑。
  这一剑如同道昏道长的剑一般,剑光璀璨如日月星辰,落地沉石如泰山压顶。
  这么短的时间,这可独步天下的一剑,竟是真的被他学成了!
  道昏道长看向地上被劈开的痕迹,沉默着拔剑出鞘在其旁边又出了一剑。两道剑痕平行排列,在场都是武林中人,自然看的出这两道相似的剑痕中的细微差别。但现在他们所有的人都在想,如此细微的差别在泥土地里看得明白,若是在死人的尸体上呢?可否也能像如此一般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容修把“秋月白”丢给莫意,眼睛却看着于丹阳:“剑招无可复制,可是不代表类似的伤口不能够模仿。”
  于丹阳皱了皱眉,疑惑道:“复制?”
  “咳……”容修表面淡定:“重复制造。”
  “哦。”于丹阳应了声,眼睛把容修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看了好几遍,突然笑了:“你真当所有人都入了‘先天之境’,能同你一样返璞归真么?”
  这回换容修茫然了,他囧了囧,心想在武侠世界出现这么有修真意境的词真的可以么……
  “确实。”一旁的老和尚闭目感叹:“已经百年未有人能达此境界了,今能看到,老衲之幸。”
  容修谦虚拱手:“大师过奖。”随后他目光扫视全场,“今日之前,想来也无人知道容修武艺如何?那么是不是可能有另一个不为众人所知的人,入此境界呢?”
  “怎么可能!”因缘师太失声道:“百年前魔主得长生谱,修习其上武功,在古稀之年堪破虚空,闹得江湖腥风血雨,死伤无数。后由四家五宗联手,与其大战五天五夜才将其钉死在玄峭崖巅,即便如此魔主最后一声长啸依旧引得玄峭崖山崩雪塌,以致无人幸存。你如今却说,有如此惊世骇俗功力之人竟是不止一个!?”
  容修见其脸色难看,忙安抚道:“容修不过说有此可能而已,毕竟我从不认为自己有多特别,能够在这世上独占一份。”容修微笑,看着栖梧,似是意有所指:“无论多特立独行的人都会有同其相似的人,何况区区容修。”
  和尚口称佛号,双手合十:“容施主所言有理。”
  因缘师太已经冷静下来,她看着容修,开口言道:“有句话贫尼知道不该问,但是近日容施主既然拿出了‘三牌令’,又身处‘先天’,贫尼还是冒昧问一句——”她顿了顿,蓄声问:“容施主究竟是何人?师从何处?”
  这话出口,全部的目光都转到了容修身上,甚至还包括栖梧。容修内心深处黑犬黑犬地流着汗,面上镇定无比。
  他幽幽道:“其实容修也有个问题想要请教各位。”容修眨巴眨巴眼睛,指了指地上某三块金属:“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众人:“……”
  最先回过神的是于丹阳,这孩子前些时候被容修摧残地挺惨,现在抗打击能力急速上升。他看着容修颇有些咬牙切齿地狠声道:“你,难道不知道——”
  容修眼神很认真,他满脸无辜地点点头,只看人不说话。
  于丹阳被他看得渗得慌,心里很是不屑地想这么大个的人居然还装可爱。若是被容修知道了定是要跳起来,强调这是卖萌卖萌!当然容修不会知道,而那头于丹阳嘴里却已经自动自发地科普上了。
  说起来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故事,就是四十年前武林出了个跟那啥魔主差不多的魔头,那人精神变态在自家屋子的地底下开了个洞,不分正邪往里面丢了不少人。上任牌主也是第一任牌主拿了把铁锹,趁着魔头不在家的时候把那些困在洞里的人给挖了出来。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被挖出来的有当时四大家五大宗以及黑道龙头的人。江湖人讲究报恩,一堆人凑着一合计,给那扛着铁锹的牛人打了三块牌子。铜牌代表白道、银牌代表黑道、金牌则是误入洞穴的两个朝廷官员贡献的。
  容修举手提问:“为何白道用的是铜牌?”
  说故事正起劲的于丹阳白了他一眼,痛心疾首道:“因为白道最穷。”
  容修:“……”
  综上所述,这块牌子能够号令黑道白道帮牌主做三件事,至于朝廷给的金牌,那纯属没事儿凑数的。当然,也可以拿去换钱买糖葫芦吃……


☆、第五十二章

  第五十二章
  容修身份的事;最后以一问三不知告终。
  顶着众人怀疑的目光,容修差点没举双手双脚发誓他除了知道自己是穿的以外,真的啥也不知道了。
  凶手的身份到最后依旧没有结果,容修捡起被丢在地上以后就一直遭到忽视的三块牌子,双手奉上。
  莫意和栖梧的嫌疑被洗清;却仍旧不能证明这件事情和他们的师门没有关系;容修三缄其口的代价便是这三块牌子分别交给和尚、尼姑、道士三人保管,直至抓住凶手的那天。
  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动用容潜给的信物。说是信物其实也不算,顶多是个正名的东西,容潜知他身入江湖后派人送来的,容修嫌重一直没带在身上,随手丢给了影卫十七。这次宋百川遣人找他过去;容修便预感到不会是什么好事;便做暗语让影卫十七把牌子取了回来,果真派上了用场。
  这三块牌子到容修手里不过五天,他无所谓得很,没有丝毫勉强地交了出去。他本也就不知道这有什么用,现在知道了更加觉得这玩意儿就是个无用的鸡肋,若他真拿了这牌子让那群所谓报恩的白道黑道抹脖子,没准人家会先把他给砍了。
  道义这种东西,关乎个人的或许有人会在乎,可若是团抱了,便也由不得自己了。
  事件暂时结束,莫意和众人告辞,他刚出江湖不久便遇到这种事,老婆丈人都死了,这武林大会自也没心情继续。于丹阳是莫意挚友,挽留不成便打算同他一起把邱荻的尸体和“秋月白”一起运回黎城。
  容修同栖梧去送他们,“莫意。”在走之前,容修叫住他:“我不知你是如何想,但容修说过,我欠你一个解释。若有一天你改变了主意,来找我,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把真相告诉你,这本就是我欠你的。”
  莫意因容修的话顿了顿脚步,随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容修叹了口气,去看栖梧。
  栖梧的脸色微白,目光有些涣散呆滞。容修吓了一跳,忙伸手揽他的腰,把他搂进自己的怀里。本想施展轻功带他回“秋石院”,却想到那到底不是自己的地盘,说起话来多少不太方便,半途改了方向掠进后山。
  “窕花庄”后山深处的某处水源旁,容修把栖梧放下来。栖梧不知道又想岔了什么,脸色愈加苍白,容修皱眉,凝声冷冷道:“统统离开我的感知范围!”
  影卫们既然已经知道容修境入先天,感知能力强大无比,甚至不需要人保护。便没犹豫多久,急速退了出去,能走多远走多远。影卫十七另有一分计较,正好借这个机会把这消息传给容潜,退的方向与其他人稍有不同。
  容修把栖梧放在河边的大石头上坐着,自己蹲在边上看他的眼睛。栖梧的眼睛漂亮,是很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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