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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修-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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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粥早就煮好,现在已经有些凉了,可容修拿碗入手,碗口却冒出淡淡热气。虽是用内力温粥,容修的分寸却掌握得极好,喂到栖梧嘴巴的时候,清粥温热而不烫,刚好入口。
  栖梧吃了两口回过神来,迅速接过容修手里的碗,闷声道:“栖梧自己来。”
  容修也不去争,从善如流地把桌上的小菜往他那边再推推,自己让开位置看着栖梧。
  栖梧不知是真饿惨了还是被容修看着尴尬,狼吞虎咽地没多久就把一碗粥解决了。容修自发接过他手里的碗,又给他盛了些:“别吃这么急,你若不喜欢,我不看你便是。”
  说罢便真的闭上了眼睛。
  栖梧见容修这个样子,想要开口却不在应说什么,只能闷头喝粥,两相无语。
  结果看了留言回复||||都说文案混乱来着……纠结着改文案去,亲们有建议咩?
  PS。做txt分享的同学能不能拉开4…6章距离?谢谢撒~
  这礼拜可能会修文,除了零点准时的更新以外都是伪更。
  真相什么的大致出来个轮廓了,后面还能引出多少东西且待观察。
  =皿=我突然觉得这文可能写不到20w这么长……
  ╮( ̄▽ ̄”)╭如果我说其实每个出来过的人到后面都会有或大或小的用处乃们信不信?
  话说,有人猜到那只鞋子的主人,也就是捡了十七回去的那人是谁了咩?


☆、第五十九章

  第五十九章
  容修的怀柔手段用的得心应手;栖梧尤为吃这套。加之先前该说的都说了,栖梧就是榆木脑袋,这些日子见容修如何待他的也该想通透了。于是接下来的那段养病的时间里,自是一直乖乖地待在房里,哪儿也没去;就怕惹容修生气。
  终于栖梧烧退了;脑袋不晕了,也不大喘气了,容修丢给了栖梧一张人皮面具。
  见栖梧露出迷糊的眼色,容修坐在床边,顺手揽上栖梧的腰,淡淡道:“你病了五天;这五天发生了一些事。”他似乎在斟酌着用词和语气;说话的速度比平时慢上几分:“鳞净的人追了上来,别担心……不会来打架的,鳞净现在还不至于想要我的命。追上来的那人你想必也有印象,我们刚出山庄那会儿扯上了一件官司还记得么?那个指认我为凶手的孩子,我本以为那是容潜安排的一出不怎么高明的戏码,却没想他却是鳞净的人。如今想来,那番举动比之娱乐,试探我的成分居多,只是当时并未留意。鳞净不想杀我灭口,亦不会让容潜找到我,而我本意也不愿牵扯此间恩怨,如此一拍即合。来的那人擅长易容之术,那时你正睡着,我便向他学了点皮毛,估摸着容潜那边忙起来也没空派太多人手来找我们,如此也可蒙混蒙混。”
  “而然,就在前两天,我独自出门购药的时候才发现,这原是我多虑了。”容修突然笑了下,有些自嘲道:“江湖传言,‘三牌令’牌主现世,武功超群,技压全场,在本次武林大会中出尽了风头。其人不过十六七岁,未及弱冠,师承不详,然风度翩翩温儒尔雅,私下中平易近人与人交好,名为……容修。”
  “这!”栖梧越听眼睛瞪得越大,若非容修抱着他腰,定会直接跳起来:“他,他……怎么敢!怎么可以!”最后,竟是杀气冲天。
  “鳞净怎么不敢?又为什么不可以?他既然在容潜的眼皮子低下造反,又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容修笑了一下,安抚地亲了亲栖梧的脸颊才继续道:“我原就在想,你这个木头脑袋想出来的法子,在我被你迷惑的时候还有些用处,怎么会连鳞净都骗过?现在看来,恐怕他早料到我若发现不对会带你走,便在你受蒙骗拖住我之时,把冒牌货换了出去。以容潜对容修的上心程度,若容修这边发生了什么事必然会打草惊蛇,因而我身边的那些影卫们也是不能动的。若我猜的没错,他们应是认错了主子,跟着冒牌货走了。至于你,无论那个冒牌货用什么样的理由解释你为何不在,影卫们都不会对此产生质疑。”
  “说起来,鳞净既然敢用那个人,那人必定在行为举止、语言动作上与我无甚区别,短时间内找这么个人不容易,恐怕是好几年前就动手调|教的。而此后若未能推倒容潜,实在不行手中尚有一个筹码,可做要挟。”容修说到这的时候毫无表露出多余的感情,如同容潜鳞净在他看来都是陌生人,与自己无关一般,就连之前隐隐的嘲讽都消失不见,成为一种淡然的叙述和分析:“鳞净对我有所顾忌,可只要容潜看不出,即使不用我,那么用其他人也是一样的效果。事到如今,你我已是局外人,若非被人邀请入局,我们什么都干不。栖梧,我同你说这么多,你明白我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么?”
  栖梧看着容修,牵动了一下嘴角,苦涩道:“您的意思是,‘窕花庄’内的那个才是主人?”
  容修脑门上某根神经一抽,亏栖梧这段时间这么听话他还真以为那块夹心饼干开窍了呢!原来是揣着糊涂装明白!
  之前板了半天淡定的面皮立马就被栖梧无意识地撕开了,容修“嗙”地一声用自个儿的脑壳儿去撞栖梧的脑子,咬牙骂道:“敢情我刚才说的‘我们’、‘你我’都是白说的么?你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总觉得我会丢下你不管,难不成非要我栓根绳子在自己脖子上然后让你牵着走你才肯信我不会不要你么?”
  容修这下撞得不轻,连他自己都觉得太阳穴隐隐发疼,更不用说被猝不及防撞到的栖梧了。但栖梧何等忍耐力,疼了也顾不上自己,抬手揉上容修脑袋上微红的一块儿,口中还不忘辩解:“栖梧不是这个意思。”
  “栖梧……”他停顿了一下,有些尴尬地解释:“我是说,您的意思是让我把那个冒牌货当做是真正的,真正的容……容……”栖梧卡壳半天,说出容修名讳的事,即使知道那不是本人,他也是做不出的。
  容修听到这儿再不明白自己冤枉了栖梧他也别混了,他清咳一声,抬手帮也栖梧揉了揉脑壳,生硬地扯开话题道:“我既然已经放弃了容潜儿子的身份,再用‘容修’这个名字恐怕不合适了。”
  “那主人……”栖梧眼巴巴地看着容修,等他继续。
  容修上前亲了亲栖梧,叼着他的唇含在嘴里道:“你既然也跟着我离开了‘暗部’,那是不是也别叫我主人了?”
  栖梧本被容修挑逗得脸色微红,此刻听到容修这么说惊了一惊,下意识地“啊!”了一声,被含着的唇从容修的嘴里溜了出来。容修微微不满地撇了撇嘴,恶意突起,再次凑上去,在栖梧的耳边轻轻哈气,咬着他的耳垂蛊惑:“不如……来~叫声相公听听?”
  这话一说容修自己都愣了,他对栖梧虽时不时地挑逗,但向来分寸掌握得很好,还从未说过这么露骨的话。在他上辈子的同性圈子里,老公老婆互叫是很平常的事,但放到这个时代来说必然是屈辱无疑。
  容修刚想道歉,却听见栖梧在他耳边极快又极轻地说了句:“相公……”
  脑子里一下子就像是有什么东西炸了开来一般,他真的没想到栖梧会说,而且……容修愣愣地去看栖梧的脸,那张脸别了开去,但眼中未有不虞之色,耳朵根却是红粉粉的。
  容修眨巴了下眼睛,突然就笑着释然了。这表示栖梧那家伙已经放开了信任已经不会再胡思乱想了么?他努力了这么久,说了这么多终于有了成果?这么想着容修觉得自己大概睡着的时候也会笑醒……
  ——话说,从刚才开始就莫名其妙胡思乱想又揣着少女情怀的到底是哪只啊!?


☆、第六十章

  第六十章
  因为这段口没遮然引出的小插曲;容修差点把刚刚病好的人又压在床上进行需要“吼吼嘿嘿”的运动。但幸好,大多数时候容修少爷的理智都正常地在他脑子里待着,没到全国各地去旅游。
  他清咳一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觉得自己的面颊也有点发烫;假装淡定道:“既然容修这个名字被别人拿去用了;咱不妨换一个。”他碰了碰某人因为害羞而转过去的脑袋,贴着他的耳朵柔声道:“要不,你给我取个?”
  栖梧一惊,猛地转过头来,正好让候在一旁的容修逮个正着,“吧唧”就是一口;还含着不放含含糊糊地问:“好不好?”
  栖梧发现但容修这么问他的时候;他很难给出否定的答案,而他本身就不擅长纠结容修。于是他决定顺应自己的习惯和本能反应,答道:“是。”刚答完,嘴唇一痛,却是容修咬了他一口。
  容修伸出舌头舔了舔被他自己咬出的血珠,用额头抵着栖梧的肩膀侧头仰着看他的脸:“既然没有容修,那是不是也不应该有栖梧?要不顺便再给自个儿起个名字?很久以前就问过你,还记不记得原来的姓氏,那个时候你答不敢,现在呢?”
  连着三个问题砸过去,栖梧有点晕。他歪着头貌似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眨巴了下纯黑的大眼睛看着容修:“主人您其实是懒得自己动脑子想了吧?”
  容修拍了拍栖梧的脑袋,笑眯眯地欣慰道:“栖梧你真是越来越了解我了。”
  还是很久以前就了解了,只是不敢表现出来?这种话容修心里想想就好,是不会真的问出来的。没分寸这种事,一次两次就够了,多了只怕会讨人嫌。
  栖梧看着像无骨生物般趴在自己身上的容修,表情温柔地轻声道:“栖梧……鸠栖在没有进入暗部之前姓……”说到这儿,他似乎愣了愣,然后做出十分困惑的表情。
  “怎么了?”容修问。
  栖梧看着容修担心的表情,暮然一笑,不在意道:“没,这次好像是真的忘记了,鸠栖以前叫什么。”然后他又想了想:“不过我记得栖梧,好像是叫王狗剩来着……嗯,是叫王狗剩。”最后居然还自我肯定了下。
  容修眉头抽了抽,这名字乡土气息太重,以至于让他很不适应。容修开始厚着脸皮耍无赖,双手手臂紧紧箍着栖梧,脑袋压在他的肩膀上嗷嗷叫唤:“我不喜欢这个名字,不许用!坚决不许用!”
  “嗯。”栖梧乖乖应了声,随后问:“那主人刚才说,让栖梧给您起名字的事儿,还作数么?”
  容修的表情纠结了下,颇有些咬牙切齿地不甘:“作数!”
  “真的?”
  “真的!”
  “呵呵。”栖梧轻笑了下,然后飞快地在容修耳边说了一句。
  容修瞬间就泪流满面了,栖梧乃是个腹里黑我知道,可不要用在这种奇怪的地方啊!
  两日后,官道旁的茶棚。
  “朱兄,我们接下去去哪儿?”化名林西吾的青年问坐在一旁摊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的年轻人:“西边那条路通往沈城,东边那条通往曲城。”
  “你跟我说这个也没用,我哪儿都不认识,也分不清东南西北。”年轻人语气懒懒,丝毫不觉得自己刚刚说出来的话有多无知,多让人感到羞愧。然而某位同志至今未从某个化名的打击中回过神来,此时更是有气无力道:“只要能离那些麻烦是越远越好,去哪儿都无所谓。话说回来既然都已经开始称兄道弟了为什么还用‘您’这个称呼,栖……咳西吾你就不能正常地用你么?”
  “嗯。”即使暂时摆脱了主仆身份,某人还是乖乖的忠犬一只,一本正经道:“在下会注意的。”
  容修趴在桌子上又是一声哀嚎。
  喵个咪的鳞净的替身计划到底关他什么事啊!为什么自己非要做这么别扭的事情不可?存心给自己找不自在的么?虽然……栖梧能放下从属关系让他有点意外,可是……可是,朱仁这到底是什么破名字啊!!!容修再一次开展挠桌运动,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栖梧看着无精打采的容修,嘴角一直带笑,眯起了眼睛。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能和容修这样相处,从来都没有想过。
  即使是记忆中鸠栖和容修的回忆,也不过是这个上位者如何体恤下属,温和待人的而已,仅此而已。
  未经世事的鸠栖迷恋这样的温暖,将容修看作是特殊且唯一的守护、憧憬与迷恋的对象,甚至少不经事之时也曾因为两具躯体的臆想交错而半夜梦遗。但他们之间的差距从未因此而减少,哪怕只是半分。
  那是天与地之间相隔的距离。
  而现在,他们却坐在同一高度,用同等级的语气对话,这无论是对鸠栖,还是对栖梧而言,都是难以想象的事情。但是,还好,这里坐着的不是容修和他的护卫,是朱仁和林西吾。
  想到那个被自家主子唾弃的名字,栖梧就忍不住想要微笑。明明是那么讨厌的,却因为那句承诺,便真的任他如此称呼。他的主人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温柔的,就算是……在假象之中。
  所以,趁着这虚假的时光还没有过去,趁着能笑的时候便尽量欢笑,趁着能放肆的时候便肆意放肆,毕竟……这样的机会并不多见。
  容修看着栖梧微笑,心中盘算着要带自家这个别扭护卫去哪儿玩比较好。趁着风景正好,趁着容潜和鳞净还没找上门,趁着那家伙现在还敢放肆欢笑……可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叹气,不知道这样悠闲的时候成持续多久。
  容潜会真的找不到他?鳞净会真的放他自在?
  找人来教容修易容,也不过是在可控制范围内放任他自由罢了,怎么说在画好的圈子里乱跑总比跑出视线范围的要好。
  好心么?
  这种事情,没有相对的回报,怎么可能会有?
  尤其是……当对方并不是什么好人的时候。
  ——所以说,这两人也只有在想法消极方面,能有那么一星半点的相似了。其他的时候,那就是鸿沟啊鸿沟,——无法跨越的!|||


☆、第六十一章

  第六十一章
  且不论容修和栖梧各自怀了怎样的心思;就目前的情况来说,进展和谐友爱,发展稳步前行。更重要的是,容修栖梧隐居五年,先下局势虽动荡;但和容修栖梧扯不上什么关系;除了物价涨了不少。
  容潜手里掌握了不少力量,从经济政治而言更是媲美了整个国家。不知道鳞净到底干了什么,三年前容潜被迫抽走了南边四个省的全部势力集中在西北,导致南部经济瘫痪,造成了严重的通货膨胀。现在连包子都成了奢侈品,从一个铜板涨到了八个铜板;涨价幅度不是一般的厉害。
  幸而学易容术那会儿;容修除了问那个白衣人要了不少好材料以外,还拿了许多银子银票,否则或许真要做回梁上君子才能有足够的钱够他挥霍了。
  当栖梧拎着六个奢侈品牌肉包子回到容修租来的屋子时,容修才刚刚起来正在梳洗。原来这都是栖梧一手包办的,不过自从两人都用化名避开这场混乱以后,容修便勤快了许多,至少贴身的一些琐事不需要栖梧再代劳了。刚开始的时候栖梧还习惯,现在却是已经能很欣慰地看容修自己盘头了。
  没有了容潜的庇护,容修的行径举止收敛了不少。虽说他以前也不张扬,但在某些地方的执拗却也很是无理取闹。比如穿着睡衣上街还披头散发的这种事,他以前可没少干,现在却最多在院子里溜达溜达,鲜少跑到大街上去装鬼吓人。
  对于容修这中改变,栖梧说不出是好或是不好。因为主人状似没有了从前的肆意自由,也能活得很滋润很开心。而只要容修高兴,他也就高兴了。
  外面闹腾得很厉害,而容修和栖梧的小日子却丝毫没收到影响。容潜之前给容修的那两本证明身份的文书是不能用了,但既然那个试探容修的小鬼是鳞净的人,那么目的也许就不止是试探这么简单了。
  对于鳞净,容修觉得他脑子里弯弯道道得过分,走一步看十步,就是一次试探没准都能留下什么其他的后招,毕竟这两本东西那会儿脱手交给过别人。所以容修在白衣人刚走的时候就让栖梧把那两本文书翻了出来,幸好这些必要的东西都是贴身带着的,虽然那次以后就几乎没拿出来用过。
  果然在研究了半天以后发现,这玩意儿如果被水弄湿再烘干,上面的字就会变得不一样,名字处居然还是空白的。用这个新身份虽然能逃过容潜的耳目,但也正如容修所料,被控制在了鳞净的掌控范围内。
  但是不用……没准鳞净立马就来找人扰清净了。容修无奈,也只能怪自己这些年悠闲得太笃定,虽然计划着偷偷折腾自己的势力,但明显计划赶不上变化,鳞净的谋反行动比想象中效率太多了。
  这么想着,栖梧不止已经把肉包子摆在盘里推到了容修面前,还倒了凉茶放在容修的右手边。盘子里有两只包子,再去看栖梧面前的盘子,里面有四只。容修托着下巴,懒懒道:“其实,我不吃也没什么问题,不是说最近包子很贵么?”
  栖梧把口里的咽下去,又喝了口茶才道:“咱家什么都没有,就剩下钱了,以后搬家的时候带着沉,不如花掉些。”
  容修听了前一句点头,觉得有理。又听到栖梧说“咱家”两字,心头一热,心情甚是欢愉。拿着盘子里的包子就是一咬,“哔——”一口汤汁彪了出来,“啊——”地一声惨叫,化名朱仁的容修少爷被烫到了。
  容修少爷吐着舌头拿过水杯就往嘴里灌,“烫烫烫烫烫!……”还有心思分神想,难不成栖梧就是料到了他会烫到自个儿所以才特地放的凉茶?
  栖梧这时已经掏出一块绢布帮容修擦嘴和衣服上的油汁,刚要抬头说些什么,却见容修两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一脸委屈地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大着舌头撒娇:“朴长,要朴长!”
  栖梧觉得好笑,可还是凑上去对着容修撅着的嘴亲了一口,顺便还帮他“呼呼”了两下。容修吸了吸鼻子,双手环住栖梧的脖子,反攻为主,很快地就结果了这个吻的主动权。而后又不知道什么时候,等栖梧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和那几个没吃完的肉包子一个待遇,被放到了桌子上等着就这么被吃掉。
  容修压上去,沙哑了声音:“呐,要我喂你么?”
  “还是白天……”栖梧嘟呶了一句,随后学着容修刚才的样子,用两只手臂环住了容修的脖子,魅惑地笑道:“但,还是有劳朱仁兄了。”
  容修“嗷”地一声就扑了上去,往栖梧的嘴里塞了……一只肉包子。
  栖梧这些日子被容修的孩子气弄得头疼,此时也有了一定的免疫力,嘴里叼着包子,勾着容修脖子的手一施力便坐了起来。
  恶作剧什么的根本不是问题,问题是容修鲜少会在调情的时候放弃吃豆腐的机会。栖梧自知自己的功力不到家,还做不到像容修那般能够无遗漏地察觉到暗中隐匿的气息,但他对容修的了解早已深入骨髓,此时更是说不出的默契。见容修有所顾忌,他便也在心底提起了十二分警戒,身体绑紧地如同一头猎豹。
  果然没过多久,他听到了房屋上被人踩踏的声音。那个人的功夫似乎还不到家,脚下力道不均踩碎了两三块瓦片,呼吸也有些急促。
  容修眯了眼睛听了会儿,突然松了下来。他笑嘻嘻地凑到栖梧面前把他嘴里的包子叼出来,拿在手里咬了一口。这口咬得小心,只咬了一个小口子,然后倒掉里面的油水,随后再大口大口地吃。
  他一边吃包子,一边用手指沾着刚才倒在盘子里的油腻在桌上写了一个字:伤。
  栖梧点点头,屋顶上的那个且不说武功如何,脚步急挫喘息不稳,显然是受了伤。他似乎还在别人追赶,不走大路转跑屋顶应是怕殃及无辜百姓。
  但在人屋子上跑缺乏必要的障碍物和遮挡物,那个人若不是真的心地太好,就是江湖经验差得难以入目。只要追赶他的人不是一样的江湖新手,怕是不久就能捉住了。
  不过这等闲事,放在容修无聊的时候或许会管管,现在这种自身难保的情况,他和栖梧都不是那么好心的人。这么想着,等这个人从自家屋顶上蹬过去,便该干嘛干嘛,当作什么都不知道最好。
  可谁知……容修这个没有社会经验的,难得自己租房子居然租到了质量不合格产品!那个人在屋顶上蹦跶得欢乐,居然一个踉跄,屋顶被他踩了个洞,他……摔下去了!正好砸进容修租来的屋子里……
  屁股着地的某人抬头一眼,正想爬起来留下修屋子的银子便走,却见到了两个男人关系亲密地依偎着,其中一个嘴里还叼了个包子……
  瞬间,这个世界奇幻了……


☆、第六十二章

  第六十二章
  容修把因受到惊吓而下意识去揪栖梧衣服的爪子从坐在桌子上的栖梧的衣领上拿下来;淡定地把嘴里的包子三下两口吃完,舔了舔嘴唇,然后清咳了一声。
  “留下两锭银子修缮费,然后麻烦你从哪儿掉下来的再从哪儿出去,就不收你过路费和入场门票了。”
  掉下屋子的客人也不站起来;竟就这么坐着把腿盘了起来;盯着到处找东西擦手指上油腻的某人,慢慢吐出两个字:“容、修——”
  容修叹了口气:“就算你能够无视我脸上的人皮面具叫出我的曾用名,也请你从哪儿来回哪儿去,这里不招待麻烦。”
  那人看着容修,然后居然真的摸了摸袖子掏出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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