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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修-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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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容修可有可无地应了声,半眯着眼已经开始解衣带了。
小二吐吐舌头,看着这个漂亮小公子快脱到中衣了,赶紧出去帮他把门关上。夜晚本就比白天冷上几分,要是再吹了风泡了冷水,这粉嫩嫩的小公子准得受凉了。也不知道小公子的那位随从是怎么想的,竟然让他晚些时辰送水过来。
房间里的容修把自个儿剥干净了钻进浴桶,他人小,笔直站在浴桶里也才露出大半张脸。现在整个人猛地坐下去,溢出来许多水。容修在水里憋了会儿气才露出脑袋,原本超过他身高的水因为刚才流出去不少,所以此时正好淹没他的肩膀。
水温稍高,白白的雾气往上窜,水面下的皮肤在水温的作用下变得粉粉的有些红。容修舒舒服服地呼了口气,闭上眼睛泡着。
可没过多久,刚刚关上的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了。这是间最普通的客栈,自然没有什么屏风隔间,只要开门就能看到房间里的所有。开门带起的风让容修缩了缩脖子,来人似乎看到了这个动作又迅速关上门,走进来拿起搭在浴桶边的帕子擦在容修肩背上。
容修依旧闭着眼睛,只是换了个动作从倚靠着浴桶变成趴在浴桶上,露出后背方便那人动作。
栖梧撩起容修的长发拢了拢,容修在没人的地方就喜欢把头上的东西统统拿下来,披头散发的。洗澡前自然也散了发,现在在水里一泡都湿了,掂在手里沉沉的。栖梧微微一笑,主人的头发又长了不少。
他的手带着帕子轻轻摩擦容修的背部,指尖在不经意间触碰到容修的皮肤。栖梧的手比容修的皮肤要凉上一些,若有若无的接触让容修有些微的痒,他下意识地闪了闪又往栖梧的手上蹭了蹭。
“少爷……”
栖梧的声音很轻,还有些软。在这袅袅雾气中,如果容修睁开眼睛回头就能看到此时的栖梧脸上泛红,让这个空有漂亮脸孔的木讷男人硬生生地挤出了一丝媚色,煞是诱人。
可是容修没有睁眼,更没有回头。
栖梧咬咬牙,拿着帕子轻抚容修后背的手顺着脊椎骨慢慢而下一直蹭到容修的尾骨,帕子在水中荡开在尾骨偏下方的部位上轻轻扫过。他没有马上进一步动作,只是观察着容修的反应。
容修的反应很直接,他撑在浴桶边上的手滑了下来,整个人往下沉了沉,坐了下去。不知道是否刻意,这个动作让栖梧停留在他尾骨上的手不得不退开,容修又成了整个人泡在水里的姿势,剩下个脑袋露出水面。
栖梧犹豫了下,转了方向走到容修的前面。大概是因为容修不常出门的缘故,他的皮肤异常的白皙。现在在水里,栖梧印着水波看容修的身体,眼里便全是是恍恍惚惚的白,只有胸前的那两点暗红尤为显眼。
栖梧有些口干,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继续向下,扫过容修平坦的腹部,最后停留在下身黑色体毛中的一团上。咽了咽口水,鸠栖拿着帕子在水里沾了水往容修的胸膛擦。
白色的帕子滑过细嫩的肌肤,在褐红色的点上蹭过。栖梧盯着容修的胸部,呼吸渐渐重了,看容修的眼神带着□却没有丝毫猥亵的意思。一下又一下,手带着帕子又一次擦过容修的身体滑入水中。突然被桶中水温一惊,手不由自主地停了动作,因为□迷离的眼神渐渐回归。
“少爷,水凉……”栖梧抬头,说到一半的话却生生顿住。
不知道容修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正似笑非笑地看他,栖梧霎时如同被冰冷的水从头灌下,顿时清醒了。
“噗通——”毫无悬念的膝盖接触到地面的声音,栖梧苍白了脸,原本的红晕褪得干干净净。
容修面无异样,抬手托起一捧水,水从指缝间流出,最后除了依附在手掌手指尖的水珠,什么都没有剩下。
☆、第十章
看看自己的手,容修站起来,带动水声“哗哗”。他跨出浴桶,没有拿布擦净身体也没有披衣裹身,只是走到栖梧身前俯身伸手摸索进了他的衣衫。
带着湿意的手钻进栖梧的衣服,贴着他的肌肤慢慢向内,带起一粒一粒的疙瘩,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吓的。
摸到栖梧的腰际,容修反手从他的衣服里抽出一把短匕首。
把匕首从刀鞘中拔出,容修反刃轻挑栖梧的下巴。栖梧身体僵硬,但动作却柔顺,顺着逆刃抬头,看容修的眼神惧怕之意显而易见。
容修轻笑,“现在怕了?刚才在干嘛呢~”
栖梧看着容修,嘴唇动了动,喉咙震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容修也没想听他的回答,持着匕首顺着栖梧的喉咙缓缓向下,利刃的尖贴着栖梧的身体慢慢爬下,在路过喉结的时候栖梧下意识绷紧了身体。容修眼里带着戏谑的笑意,用匕首围着栖梧的喉结画着圈圈。他的手很稳,一直贴着栖梧的肌肤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直到栖梧的喉结动了动,匕首的尖头才见一丝血光。
锋利过头了!容修撇撇嘴,匕首在他的手中翻了一圈,利刃朝上。放弃这块领地,匕首的刀背贴着栖梧的皮肤接着向下滑去。
原先在取匕首的时候容修弄散了栖梧的衣带,半敞开的衣襟能让容修看见栖梧漂亮的锁骨。容修很少这么欣赏一个男人的身体,但栖梧自小习武,肌肉匀称,肤色健康,恰好是容修口水的那一类。
容修是个双,男女不忌的那种。
所以他理所当然地挑开栖梧半敞着的衣服,闲着的那只手朝房梁上做了个手势,让隐在暗处的影卫退下。以前他从未主动遣走影卫,但现在要做的事,若是也让人在旁看着未免太过扫兴。
或许是为了惩罚栖梧先前的小动作,容修的动作很慢,他一点一点侵袭栖梧的领地,一丝一丝占领栖梧的意识,即便那个跪在地上任容修施为的男人并没有反抗的意图。那副任君采撷的姿态,健壮的身体,更是让容修想起了一个很多年没有接触到的词——萝莉!
拿着匕首在栖梧身上随意动作的容修突然停了下来,他在内心深处默默地囧着,他是怎么把栖梧和那些二次元萌妹子给结合起来的?怎么看都不像有关系的样子啊~~
容修努力回想在那个还有电脑的空间,萝莉是怎样的一个存在。
在20世纪的地球,全世界都被一种叫做互联网的无形巨网包围着。而在巨网之中有一个简称中国的国家,那个国家里有一类人活跃在巨网之上,人们普遍称他们为宅男。而在那些宅男的聊天对话框内常常会出现这样一句话:萝莉有三好,轻音、软体、易推倒。
然而那个国家中还有一类人同样活跃在巨网之上,与宅男属于邻居关系,被人们称之为腐女。在腐女的聊天对话框中常常会出现另外一句话:忠犬有三好,忠诚、隐忍、易推倒。
容修的眼角狠命地抽了一抽,幸好这会儿栖梧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影卫又被他赶走了,不然容修此后就再无形象可言了!话说回来……容修有过这玩意儿么?
被自个儿脑补的内容打击到的容修拉长着脸,他突然觉得跪在地上的这个男人很不顺眼。
想当年他“五好青年”有才有貌有车有房有存款,虽然年少轻狂的时候做了不少混事,但自从决定要安定下来以后几乎就没再吧里鬼混。从前那些留了电话说好下次联系的419情人再都没有联系过,甚至有段时间他就靠着左手解决一切有关情|欲的生理需求。
但是现在,他在干嘛!?
容修,你想清楚,这个人是你的护卫随侍,他一身武艺一世忠诚。他不是那个时代坐在吧台里能够在众人目光下悠然脱下衣服疯狂跳钢管舞把红钞票塞进裤裆里的男妓,也不是你用一杯酒一个吻就能钓上床颠鸾倒凤的一夜情对象。这个时代,一夜就是一生便是一世。容修,你想清楚,你可愿意承担,你可承担得起?
深吸一口气回神,容修看到栖梧的左肋处有一条被划破了的伤痕。他的眼神深了深,伤口从下自上,却是刚才有一瞬间他的手拿不住匕首抖了一下划出到的痕迹。
容修闭了闭眼睛又睁开,让自己的脑子清醒下来。
翻手将刃归鞘,他站直身子从床上拿过亵衣披在身上,又半蹲下来拢起栖梧的衣衫。
一直惨白着脸任容修施为的栖梧缓缓抬头看容修,动了动唇,声音干涩:“……主人……”他的声音带着颤音,连说话都很困难:“栖梧错了……别,别赶属下走……主人……求您……”
给栖梧整理衣衫的手顿了顿,容修抬手安抚性地拍拍他的脸:“抱歉,我玩过火吓到你了。”
栖梧瞪大了眼睛愣愣地看着容修,容修却又低头整理他散乱的衣衫。这个时代的衣物穿戴复杂,但栖梧却只是着了件单衣,腰间一条束腰。
容修把栖梧的束腰扎紧,随口问:“你喜欢男人?”
栖梧在容修开口的瞬间绷紧了身体,但其实他自从进了容修房间以后就没有放松过。哪怕是在他动情的时候,也不曾真的乱了意迷了情,更多的不过是为了赌一把试一试。
容修等了一会儿没有得到他的回答,于是耸耸肩继续理栖梧的衣领。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凑上去在栖梧的脖子上嗅了嗅问:“洗过了?”
“……是。”栖梧喃喃地开口。
“呵呵。”容修轻笑:“你是觉得自己一定能上我,还是觉得我会乖乖被你扑倒?”
栖梧的眉毛颤了颤,动了动嘴唇。容修皱了皱眉,他的耳力很好,可是却没听清楚栖梧讲了什么,似乎是两个字又好像是三个字,含糊在嘴里仿佛刚刚出喉咙却被堵在了唇舌间。
“你想说什么?”容修轻声问。
或许是容修的声音太过轻柔蛊惑了栖梧,他又重复了一遍:“不,不是……”
不是?
不是想扑倒?那就是想被扑倒!?
容修微楞。栖梧不会骗他,或许其他人会为了自己的行为做辩解和掩饰,但栖梧不会。他说不是,那便真的不是。
手自动自发地伸进了栖梧的亵裤,拂上腰际手指仿佛在栖梧的身体上跳舞,敏捷又轻柔地走过圆润的臀肉移到了他的□,果然在穴口触碰到了一块硬质物体。
玉势……
栖梧闭着眼睛,他一如被容修用匕首抵着喉咙时样的温顺,以一种献祭的姿态将自己完全交给容修。
容修在栖梧亵裤中的手动了动,食指中指和拇指捏着稍稍露出一个头的玉势顶端慢慢地将玉势往外拉。栖梧依旧闭着眼睛,除了容修开始动作的时有一瞬间的僵硬外,什么都没有显露出来。
容修的动作很温柔,他本身不是一个温柔的人,但他的动作总是能给栖梧一种温柔的错觉。玉势在他的体内慢慢的移出,摩擦着他的内壁,原本冰凉的玉石在他的体内被体温所温暖,一种酥麻的快感在身体内延伸。栖梧能感觉到自己身前的某部位也在产生变化,其实早在容修用匕首亵玩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动了情。
玉势渐渐离开栖梧的身体,最后整个出去的时候发出一个“啵”声。声音很轻,甚至不比栖梧的喘息声更响,但屋里的两个人都有一对听力灵敏的耳朵。栖梧的身体不自觉地抖了一下,耳边传来容修的轻笑。
他感觉容修的手带着那根从他体内取出的玉势离开了自己的亵裤,屋里依旧安静,安静得不自在。栖梧悄悄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容修拿在手里把玩的玉势。但容修的视线却没有集中在那玉势上,而是盯着自己的□。
下意识地并了并大腿根部,栖梧只觉得一股暖流在身体里流过,小腹发热,竟就在容修的目光下射了出来!
栖梧愣愣地看着自己的裤裆,脑袋里一片空白。他早就知道自己这个身体淫|荡下|贱,可是却没有想过只是被容修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就能够射出来。他低着头不敢看容修的表情,却又忍不住偷偷抬眼偷偷瞧着。即使容修的脸上只有不屑和鄙夷,他也想知道自己能不能在那个人的心里留下哪怕一丝的痕迹。
容修也是愣了愣,随后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寻常的帕子,将帕子抖开,仔仔细细地擦拭着被香腻膏油沾满的玉势。每擦净一分,他的心就沉下一分,直到这块玉回复了原本的光润容修已经将不悦摆到了脸上。他很少露着这么明显的感情波动,栖梧显然是被容修的表情吓住了,竟是忘了低头。
容修举起那块玉势对着桌上放置的火烛看了看,又在手里掂量着捏了捏,突然笑了。他走到栖梧面前,蹲下,用玉势抵着他的喉咙,栖梧自然不敢动。容修看了他一会儿,似笑非笑道:“难得的好玉……”
玉,确实是好玉。
入手温润,透光流波,触肌生温,何止是难得两字可以形容的。如此的玉,用作这般……想也知道是谁的手笔。
容修站起来,闭上眼睛,隐去了那要笑不笑的表情,有些疲倦道:“你下去吧,莫要再作贱自己,不值得的。”
终究,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第十一章
那一夜,自然无人入眠。
栖梧衣衫大敞地在容修的门外跪着,以他的武功,这样做着实算不了什么。他知道容修听力好,可终究比不上那些会武功的江湖人。平时能够听到轻微的脚步声已经是极限了,却怎么也无法听到这房门外的声音,更不会知道自己还在门外。
可是,他跪在门外,这样静静的,并不是为了让容修知道。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只是一种卑微的祈求,希望容修会为他辗转反侧。他求的不多,只有一小会儿,而不是和平时一样沾枕即眠。
可终究,栖梧失望了。
他苦笑,原本就不应该抱有这样梦幻的念想。
屋内那人的呼吸绵缓悠长,在他离开那个房间不久,甚至身上沾染到的湿气还未消退的时候,容修已然睡着了。栖梧很久以前就知道,他的主人随性慵懒,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能睡绝对不会睁着眼睛。
他熟悉容修,比容修自己都熟悉。可那又怎么样?那个人的眼里没有他,从来都不曾有过。
然而栖梧不知道,屋内的容修依靠着床栏,其实并未合眼。
他的手上依旧拿着那个从栖梧私密处取出的东西在手里把玩,玉势终究不是那活儿,拿在手里就是长长的一条。如果不是容修亲手从栖梧的体内将其取出,他根本不会想到这玩意儿的用处。
容修的手指运动,长条形的物体就在指间游动着。
在很久以前,容修还没有被奇异生物【哗——】的时候,坐在自家宝贝的笔记本电脑前看股票,就喜欢拿一只笔玩出各种花样。这是他思考的模式,放在这个时代已经很少用了。
不难想象如果容修拿着毛笔提溜着转,那墨水四溅会是怎样一个场景。无论这墨汁最后会不会溅到他身上,容修是没有把脑补付诸实践的打算。而现在他在手里把玩那根长条玉势,显然是在思考着什么。
这件事情说起来并不复杂,在这个封建礼教时代凡是有些家底的都会给自家少爷配上那么个一两个通房丫头。这事儿到了容修这儿也没多大区别,说白了就是把丫头换成了男人,还是个身手矫健的男人。
然而男人和女人,容潜的这个选择本身就挺值得寻味的。
男人和女人在床上的差别在哪里?
这对于异性恋或者同|性恋来说有很大的区别,但在容修眼里黑灯瞎火的不就是个洞么,怎么戳不是插?最多和男人做前戏麻烦些,不做到位容易伤着人,毕竟那地方并不是专门用来欢爱的,弹性和韧劲都有些欠缺。
早年混吧没给容修带来什么好处,倒是把眼光给减低了,基本只要不碍眼的他都能拖着人家上床,前提是他拖着的那人也心甘情愿地被他上。毕竟现代人里,像栖梧那样让容修口水的男人实在太少,就算有也不会是被上的那一方,至少混吧的那些年容修没那么好运遇到过。
所以栖梧主动献身那会儿,容修还是很高兴的,这年头找个对胃口的男人还是弯的不容易啊!可偏偏,这个男人不是自愿的,这让容修情何以堪。也亏得他装婴孩的时候沉淀了性子,不然非回去闹容潜一番不成。
现在冷静下来了,自然要思考容潜这么做的原因。容潜不是那种会做多余事的人,既然他这么安排自然是有什么原因让他必须这么做。
容修想了半天,觉得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区别,大概是在于男人不会生孩子。容潜这是……不希望他有子嗣?
这个想法突然冒出来的时候把容修自己吓了一跳,这个时代传宗接代的观念很强,尤其是大家族。像容潜这种控制欲极强的人会容忍自己的心血被流淌着他人血脉的人瓜分?怎么想都不可能。
但是除了这种可能,容修想不出其他的解释。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聪明的人,来到这里之后的淡定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容潜这个爹很好很强大的缘故。因为神奇生物的话,他潜意识地认为容潜绝对不会伤害自己,但其实这个命题并不存在可推敲性。容修对容潜的了解仅仅在于他有权有势有财对儿子很好,仅此而已。
容潜不曾告诉过他其他,而他也没有问过容潜,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容潜理所当然地帮容修安排好一切,容修理所当然地顺从容潜安排好的一切,除了这次——栖梧是个意外。
容修额头冒汗。这是第一次,他对所处的环境、对容潜产生了危机意识。
无声地叹了口气,容修把玉势放在一旁的矮榻上翻身钻进被窝。其实有没有危机意识,对他而言都差不多。
日子怎么过不是过?
栖梧跪在屋外的地上,先前跪着的时候地下冰凉一片,现在已经没有感觉了。他又看了房门一眼,缓缓站起来走进自己的房间。
明天还要给主人赶车,还是好好睡一觉吧。
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狗,主人未必会了解那只狗,但那只狗却一定了解自家主人!
栖梧的□某处有些空虚的不适,他不动声色地缩了缩内壁,面色无恙地打开自己的房门。房间里有一个人,是先前被容修遣走的影卫。
“蹊径”暗部、影部,听着差不多,实际也差不多,却是不同的两个部门。
这是栖梧是第一次见到容修的影卫,坐在桌旁的板凳上,一身黑装从上裹到下,脸上还带着黑色铁制面具,只露出眼睛。看眼神,倒是熟悉,自己看陌生人也是那种毫无情绪的眼神。
容修的影卫从怀里拿出一个盒子放在桌上,往栖梧的方向推了些,开口道:“鳞净大人给你的。”
声音很沙哑,有些诡异的扭曲,显然是变了声的。
容修点点头却没伸手去接,他知道里面是什么,反而坐在桌子的另一边,问影卫:“怎么称呼?”
影卫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十七。”
栖梧点点头,拿过桌上的水壶倒了些水在桌上。用指尖沾了水在桌子上一笔一划地写了两个字。
“七五。”
却不是容修那天随口给的名字!
☆、第十二章
鳞净依旧坐在容潜院子里的大树上,嘴里叼了片随手摘下的叶子,闭着眼睛。他正琢磨着栖梧那儿估计已经行动了,那边就来了个传话的用“一线喉”给他递了消息。
鳞净睁了眼睛看天,眼波流动衬着碎碎点点的阳光,漂亮得紧。
“在想什么?”容潜漫步到树下随意地问,没有抬头。
他身份尊贵,这辈子能让他仰视的人不多,就是在他最不得意的时候,也少有几个能有这个资格的。显然,鳞净不是那种有资格的人,从来都不是。
他跟着容潜再久再亲近,终究也不过是个依附主人靠着主人过活的卑贱之人。主人让生便生让死便死,一个连自己的性命都没法自个儿做主的人。
“属下在看天。”鳞净低垂着头轻轻地回答,话语自然带着微微笑意,脸上却没有丝毫展颜。
容潜没有抬头,自不会知道鳞净的古怪。他原本就没想知道鳞净的回答,不过随口一问,一个底下人在想什么不值得他问,更不值得深究。
“修儿最近可有传信回来?”
“少主的消息都在阁子里放着,若主人想知道调了案卷便是。”鳞净坐正了姿势,低头看容潜的脸色。容修不屑抬头看他,他却喜欢从这个角度看容修,因为只有这样的姿势他才可以肆意地观察容潜的表情不用担心被发现。
就像现在,容潜的表情很随意,但鳞净从他微微抖动的睫毛可以得知其实主人此时的心情并不好。原因……这些年能牵动容潜心思的,除了他那个儿子以外也没有其他人了。
鳞净苦笑一下,认真地回答:“是,少主没有亲自传信回来。”
容潜听完意料之中的话,甩了甩袖子转身回屋。他本就不指望自己那个薄情的儿子记得自己什么,可真的离开了半个月一句口信都没着人带回来,也确实让他郁闷。
他不是一个无欲无求的人,即便最开始的动机不是为了让容修记得他的好,但一旦真的付出了就希望能够得到回报。
容潜本就是一个控制欲和占有欲极强的人,虽然这些年因为向下放权收敛了自己的脾性,可这也仅仅是说明底下人做的事儿还没触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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