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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垂帘听政-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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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重生之垂帘听政
作者:四十夜行鹤
文案
上一世,顾蓁鸾费尽心机,利用家族势力扶持养子上位,为此损兵折将搭上自己亲妹,到最后却成了养子清除外戚最有力的证据之一。
现如今上苍给她一次卷土重来的机会,她不会再依仗帝王之宠与子嗣,若要肆意的活,自己手握大权才是上策。
虽然路途艰辛,重生之路仍然布满荆棘,但她会披荆斩棘,步步为营,直到登上那把龙椅。
有朝一日,她将靠自己的手段和家族,看尽锦绣河山,这是她顾家的天下,不论这宫中多少人重来一次,也不论有多大的变数,她会是这天下的王,到那时,女治盛世,再无男尊。
阅读注意事项:
1、多人重生以及穿越,女主重生后期女权斗争,雷者勿入
2、女强线路,感情线路很少,女主唯我主义,谋权之路。
前期文笔略糟,女主有一点自傲,计谋会出错,后期会好,给她一点机会嘛。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 前世今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顾蓁鸾 ┃ 配角:褚敏文,苏楚楚,孙静嘉,沈穆青,温清恒 ┃ 其它:女强,重生,穿越
☆、重生
永寿宫内。
“母后,你看看,这些都是您所做的,每一桩每一件都足以叫您遭牢狱之灾。”楚安帝将自己所搜集的罪证摆在顾蓁鸾面前,这便是他费尽心机搜集到的这位权倾朝野的太后娘娘身上所背负的累累罪状,他面容上带着痛心,但顾蓁鸾知道,她的儿子内心是畅快的。
人都说知子莫若母,可是顾蓁鸾养育他的养子这么多年,却从未察觉到她自己的儿子是这么的狼子野心。
顾蓁鸾看着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的楚安帝,又看了看他丢在地上的卷宗,她怒极反笑,言语中夹杂着嘲讽,
“懿德,是哀家让你坐上这把龙椅,而同时你我倚仗的都是顾国公府的势力才能到今日的地步,你怎么能够觉得你能灭的了国公府呢,先帝在位二十余载,都没有动过灭国公府的心思,你才上位几年,便有了这等狼子野心?不怕这龙椅未坐热,便早早的去黄泉走一遭?”
“正因为国公府连立太子都能够左右,朕才要整顿朝纲,以免外戚专权,霍乱我朝根基,至于先帝未曾对根基深厚的国公府下手,难道母后你算不得原因之一吗?正是因为母后得父皇倾心,才让父皇一而再再而三的饶过三大国公府,而如今,朕已经不想再让这种局面维持下去了。”
楚安帝勾了勾嘴角,笑得有些轻蔑,他自己清楚眼前的太后做的这些事情都是为他好,但很可惜,国公府的势力太强了,若不斩草除根,那就是后患无穷。
楚安帝抬了抬手,示意身后的婢子可以动手了,“皇陵还空着您的位子呢,何必再逞口舌之快,叫先帝好等。”说完了就转身走出了永寿宫,一个眼神也再没给顾蓁鸾留下。
顾蓁鸾的目光就一直盯着她宠爱多年的养子的背影,心底里还存着希望,她的养子能回过头来放下这大逆不道的心思,她还能保住这个养子,这个皇位,直到力大的婢子摁住了她,硬给她灌了一杯毒酒,她才真的知道了,她这么多年来费尽心思栽培的,终究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而且还是自作聪明的蠢货。
瑞安五年,太后涉巫蛊罪,霍乱后宫,赐自尽。瑞安六年,顾国公府以意图谋反罪名株连九族,有关系者接连下狱,牵连三大国公府,同年,三大国公府联合集中兵权,逼宫推翻楚安帝政权,拥戴太妃孙静嘉之子为帝。
顾蓁鸾再次睁开眼睛坐起身,惊诧的发现自己并没有因为那杯毒酒死,这不可能是上苍恩赐,褚懿德绝不会放她一条生路,她心下有些奇怪,环顾四周,发现这间屋子的样式是如此的熟悉,又是如此的陌生,她心下一颤,深吸了一口气,这里是她的闺房,而她清楚的知道这几十年来的生活绝对不是大梦一场。
顾蓁鸾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那里本来该有一道伤疤,是她怀孕摔倒时留下的,但没有,没有那道疤。她赤着脚走向梳妆台,看见铜镜里的自己是如此的年轻,没有岁月刀刻下的痕迹,笑起来没有皱纹,青丝里也没有夹杂着白发,她忽然就笑了。
这是她没有入宫时的郡国公府的闺房,入宫之后这里就被锁了起来,即便母亲再怎么细心打扫,还是和以前不一样的,她好怀念这里,自从她珍爱的妹妹死后,她无时无刻不在怀念这里。
她知道雕花的梨花木梳妆台的第二个抽屉里有个妆奁,里面放着母亲最珍爱的翡翠镯子,只是被她怀孕后那一跤给摔碎了,摔得粉碎,她手腕上的疤痕也因此而来。
她也知道梨花木衣橱里有一件宝蓝色绣祥云纹样的缭绫装,那是她母亲为了她的选秀,命三十多个浙江女工连夜赶制出来的,只是她入宫之后,一开始为了符合礼制,之后怕宫中污秽脏了它,就很少再穿了。
顾蓁鸾想着想着兀的湿了眼眶,却又因为重回年轻时的喜悦勾起嘴角笑了起来。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她的婢子锦墨的声音透过门传来:“小姐,您起来了吗?”顾蓁鸾微微垂了垂眼睑,在心底里肯定她是回来了,那些她曾负过的人,都还活着,她也不必日日都为自己年轻时的无知而后悔一辈子。
“起来了,进来为我梳妆打扮吧。”顾蓁鸾勾起一抹笑,盯着门口,就这样看着锦墨和锦衾带着几个婢子进了门。多好啊,她这么想着,她俩都没有死在那诡谲的宫里,没有因为她顾蓁鸾的一时失策死的不明不白。
锦墨拿起梳子一下下的梳顾蓁鸾的发,眸中似有眷恋之意,她说:“还有十天不到,小姐就要入宫大选了,小姐进宫是内定的事情,最低,也能封个长使。”说完,她就微微愣了下,似是觉得此话不妥,又接了一句转移了话题,“梳堕马髻如何?”
顾蓁鸾对于锦墨小小的出错并没有放在心上,虽说随意揣测圣意在宫中是能被人抓话柄的,但谁会拿这种小事来威胁他人呢,至于在家中,这不过就算做是寻常的唠嗑罢了,她勾唇轻笑,点了点头:“就堕马髻吧。”
锦墨梳着发,锦衾则在柜子里拿了件翠绿色绣荷花杭罗样式的一件套为顾蓁鸾穿上。锦衾拿着铜镜给顾蓁鸾照着,梳妆打扮完了的她,自带一股娴静典雅的气质,仔细想想也能在京城女子中排得上号,只是这张脸她已经许久未见了,如今想来还十分怀念,有一股不真切的感觉。
顾蓁鸾微微愣了愣神,抬手挥了挥示意锦衾撤掉铜镜,抿了抿唇朝锦墨说道:“今日,我是该去见见老祖宗,对吗?”她说的时候其实是试探居多,毕竟她现如今并不确定自己之前就没有半点差错,若是与上一辈子所处的场景不一样,那么她就要重新算计之后入宫的路了。
锦墨听了这话微微一愣,不过之后就敛了心神回答道:“是的,老祖宗是今日要您去见她,说一说入宫之后要注意的地方,夫人还叫您要仔细记住。”锦衾在一旁听着有些不知所谓,不过也抿了抿唇,没有深究。
顾蓁鸾偏了偏头看了锦墨一小会儿,又看了看锦衾,深知她刚刚一番作为可能勾起了这两个贴身婢子的疑心,而她必须找个时机打消这个疑心,不然对于她以后的后宫之路绝对是一大阻碍。
她一边想着,一边抬手扶了扶发髻,这个动作她做的十分顺畅,几十年来,她已经习惯了抬手扶发是耳边响起流苏碰撞的泠泠声,现如今猛地发现自己在家中带的都是玉簪子,一时间没听到声响,还十分不习惯。
她抿了抿唇勾唇笑的有些自嘲,这才想起来她现在才不过十七岁的年纪,不是入宫后步步高升的那位顾蓁鸾,随即站起身来,往老祖宗的住处走去,锦墨锦衾见状行至顾蓁鸾身边,又落后于她小半步,这一切就真的好似往日一般,一点变数也没有。
☆、谈话
顾蓁鸾站在门口,得了老祖宗的传,让婢子呆在外面,自个儿一个人进去规规矩矩的给老祖宗顾杨氏行了个礼,面上带笑,道:“蓁鸾给老祖宗请安,愿老祖宗洪福齐天,寿比南山。”
“坐吧,这宫中的教习嬷嬷就是不一样,不过十来天的教导,就叫我们家蓁鸾身上有了当年太后的风范了。”顾杨氏脸上有了笑意,透过她最为赞赏的后辈,她真的看见多年不见,现如今早已天人永隔的好友的身影,她抬起手示意顾蓁鸾走入座,“虽然老身没进过宫,但经过这么多年后辈的口口相传,还是知道一点宫中的事的。”
顾蓁鸾上一辈子在宫中陪着皇帝这么多年,怎么能不了解皇帝的喜好呢,又怎么会不知道宫闱秘史,何况上辈子她也听过顾杨氏的教导,不过她依旧扬起一抹笑,起身入座,道:“谢老祖宗厚爱,劳您指教了。”
“自太…祖建…国以来,历代皇后大多都是三大国公府家的女儿,所以三大国公府在宫中的线人都不少,等你入宫之后,自然会有人把你能用的人给你。”顾杨氏说着拿起放在案桌上的白瓷茶盏,喝了口茶,放下后瞅了一眼顾蓁鸾又言,“不过你也别太过放心,宫中人心叵测,家族给你的,有些可以信,有些则不能,全得看你的判断了。”
顾蓁鸾听了这话,点头称是,上一辈子没有过多的依赖家族里的势力,入宫二十余年也不过用了三四次,用的都是她摸清底细的人,当初老祖宗也是让她自个儿看人,才让她难以信人,不过等她当上皇后之后,家族里的人她就都摸清楚了,既然摸清楚了人,那她这一辈子也好放宽心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了。
“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若不入宫,或许你能嫁一个真心待你的好儿郎,但你入宫之后就切莫怀有那些闺中娇女不着边际的幻想,更别求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的人生,你所要做的,是维护家族的根基,保全家族的荣耀,你此生最大的靠山,就是你的母家,顾国公府。”顾杨氏看了几眼顾蓁鸾,打量了一下她的神色,发现并无异常后在心底里对顾蓁鸾的评价又高了几分,语气里带了几分惋惜。
顾蓁鸾身为国公府家的嫡出大小姐,自打出生开始就做好了入宫为妃的准备,但若她这一辈子能占尽先机,不像上一世敛尽锋芒,那么她最为疼惜的妹妹也不必入宫,不必成为那皇宫中如山尸骨里的一个,她勾起一抹自得的笑,言:“母亲自幼便告诉蓁鸾,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蓁鸾入宫后,自然存的是该有的心思,寻思的是如何当上皇后,绝不会痴守那黄粱一梦。”
顾杨氏微微点了点头,对于顾蓁鸾的回复还算是满意,打量了一会儿她,微微阖了阖眼,叹了口气,道:“你是国公府上最聪慧的女儿,若实在争不得,出现了像楚康帝那样的绝世红颜,明哲保身便好,国公府家大业大,怎么说也能保得住你。”
楚康帝的那位绝世红颜,这么称呼她还算是给她留几分薄面,她出身平民但长得一副美艳皮囊,诱使楚康帝独宠她一人,废了沈皇后立她为后,遣散后宫,不理朝政,三大国公府出身的五位小姐都被遣送回家,直到三年后楚康帝驾崩,先帝登基方才复位。
至于那位听说美艳不可方物的绝世红颜,也随着楚康帝的仙逝,先帝的登基,落得个妖妃祸国名头,秋日问斩的结局。
这件事从侧面也显示出三大国公府的根基之深,到了足以撼动朝纲的地位了,所以先帝和现任皇帝楚德帝才会栽培孙家和苏家,以求维持平衡,打压国公府的势力,而非对国公府下手。
顾蓁鸾想到这儿,微微垂了垂眼睑,心里叹息着她怎么就挑了这么个愚蠢的白眼狼作为自己的儿子,面上却不显,柔声道:“谢老祖宗厚爱,蓁鸾心底里有这个数,蓁鸾入宫,绝对是要做光耀门楣的事的。”
顾杨氏轻轻点了点头,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抬手揉了揉额角显得有些倦怠,道:“你有这个心便好,万事莫要勉强,懂得审时度势方才是明智之举。你母亲今日宴请了苏家的夫人来,你也好与苏家的女儿聊聊,结交一番,日后入宫好做个伴。”
顾蓁鸾见顾杨氏体力已有不支,站起来朝她恭恭敬敬的行了礼,她这个祖母身子一向不好,到了晋德七年的时候便驾鹤西去了,即便请了宫中的御医来也于事无补,她道:“蓁鸾知道了,老祖宗您也要保重身子,日后蓁鸾不在了,就让娉婷来照顾您,若有所不适,尽管递折子入宫请太医来。”
“你这孩子,有孝心,去吧,莫要为我一个老人家浪费时间。”顾杨氏的目光定在向她请安的顾蓁鸾身上好一会儿,才悠悠的开口,而顾蓁鸾得了应允之后便起身转身走出了屋子。
锦墨锦衾见到顾蓁鸾走出屋子,并没有上前多问,她们两个都知道这并非是她们能问的,既然小姐将她们留在外面,就说明这件事他们不该知道,她俩规规矩矩的跟在顾蓁鸾后面。
“叫杜氏还有她那女儿顾泽立刻来见我,不得犹疑,就说是我入宫之前找她两的训话,无论人在哪儿都要给我带过来,锦衾,你去老祖宗那要还没喝完的茶水,然后让安在街的白大夫看看。”顾蓁鸾走在长廊上,嘴角微微勾起,眸子微眯稍稍有些戾气,她差点儿就忘了,这两位在她入宫之后是怎么闹的家宅不宁,给顾家丢脸的。
那贼胆包天的杜氏私底下往老祖宗的茶水里添慢性毒,用银子堵住来请脉的大夫的嘴,所以老祖宗才久病不治最后西去,算算日子大概是去年就开始的,现在还来得及。
而她的好女儿顾泽则不顾劝阻和一个品行不端的地主儿子跑了,最后被人欺侮买进妓…院,跑出来之后佯装成乞丐摸索回国公府,之后便四处勾搭那些公子哥儿,败坏门风,今日她还没走,就得整顿整顿家风。
至于那安在街的白大夫,原是御医身份,请旨出宫后开了家没名气的小医馆治病医人,为人耿直,同样的,是顾家以前安插在宫中的眼线之一。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设定,子嗣比妾侍的位分高,儿女都只认嫡母,王公贵族家的子嗣则只认正侧妃,妾侍的地位很低。
皇宫里的设定则是嫡子位同婕妤,庶子位同嫔。
如果觉得我的设定有所偏颇,可以提出来。
☆、训斥
顾蓁鸾端坐于自个儿的屋内,侍婢早就备好了一壶雀舌并为她倒入了白瓷茶盏,估摸着那使劲作践自己的二位也快到了,她抿了抿唇微微翘起嘴角,在眼里却完全看不出来笑的意味。
外头有几人娉婷走入屋内,最出挑的还是为首的顾泽和妾侍杜氏,而顾蓁鸾派出去的婢子入内后就站至她的两边,那二人朝顾蓁鸾规矩行礼,声音曼妙,听起来的确叫人心情舒畅:“见过顾小姐。”
“坐吧,莫拘着礼。”顾蓁鸾扬起一抹还算柔和的笑,也没有给这两位下面子,毕竟她不清楚这件事情是否有所转折,万一这件事情有了什么变数,倒是她想要污蔑这两位了,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她绝不先揭露,“父亲往日疼惜二位,而我入宫之日在即,现如今请二位来,也想让二位帮衬一番母亲。”
杜氏听了这话,端得住架子未曾显露过多,只是语气里带着些窃喜,道:“谢大小姐恩典,能为夫人分忧,是贱妾的福气。”顾泽听了二人这番对话,面上多了几分诧异和惶恐,这一切都没能瞒得住顾蓁鸾的眼睛。
“阿泽日后也要多多帮衬姨娘,国公府家大业大,像阿泽这般聪慧的人儿,可不能白白浪费。”顾蓁鸾抿了抿唇,又将话题引到了顾泽身上,试探一番顾泽的想法,左手拿起白瓷茶盏轻抿,一边打量着她的神色。
顾泽一听这话,脸色一变,看起来像是个藏不住性子的人,而顾泽虽然不是深谋远虑的那种人,但也不是那种把心思全都露在脸上的人,顾蓁鸾不由得皱了皱眉,顾泽似是没瞅见顾蓁鸾的脸色,道:“我怕是不能助姨娘和夫人一臂之力了。”
顾蓁鸾微微眯了眯眸子,语气微微上扬,打趣道:“哦?阿泽可是看中了哪家的如意郎君?”杜氏看着顾泽,对于她的答复也显得十分惊讶。
顾泽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语气里满是骄傲,但这话在顾蓁鸾听来却极其刺耳,对她而言算是莫大的折辱:“若蓁鸾的婢子未曾来找我,我今儿就要去找爹爹,我想与蓁鸾一同入宫,好给蓁鸾添一份帮衬。”
杜氏听了这话开头,脸色就变了,拉顾泽的袖子示意她停下,这位张狂的小姐还是以为自个儿有着天大的筹码,没停下来。
顾蓁鸾听了这话冷哼一声,抬手就将茶盏往地上一掷,茶水溅在顾泽和杜氏的裙摆上,少数的碎瓷片打在了她俩的腿上,只是二人都没敢出声,顾蓁鸾的眼神顺势就变了,道:“顾泽,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以一庶女之身,妄图入宫封妃?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出身,真当自己是哪家的大小姐了?撵出去,带到母亲那里叫她给你教教规矩。”
顾泽一惊,正想说什么,就被站在一边的婢子捂住了嘴拖了出去,而锦衾这时也从门外跨了进来,看着顾泽这幅模样,一时间还愣了愣神,方才关了门朝顾蓁鸾请安,并道:“奴婢给小姐请安,小姐万福金安。小姐叫奴婢查的事情,奴婢已经办妥当了,老太太的茶水里搀和着一种慢性毒,久而久之会侵蚀五脏六腑,幸得小姐警惕,否则再过两年,此毒便不可解了。”
顾蓁鸾点了点头,挥了挥手示意锦衾起身,虽然顾泽做的这档蠢事让她心底里的疑惑又多了起来,不过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她目光转向坐在一旁的杜氏,手指轻轻叩击案几,道:“若我没记错,杜氏为表孝心,日日早晨都会去老太太那沏一壶茶?”
杜氏神色一变,她看了白大夫一眼,深知顾蓁鸾这么有底气的请来的这位一定不是什么善茬,自然不能把事情往他身上推,也深知自己不过是一个妾侍,若真的要追究下去倒霉的一定是自己,她立刻站起身朝顾蓁鸾跪了下来,道:“小姐明察,贱妾当真是只想给老太太尽孝而已,小姐也知道,贱妾膝下只有阿泽一个女儿,未能给老爷开枝散叶,是贱妾的错,如今贱妾只想表一番孝心,哪有这熊心豹子胆?”
顾蓁鸾微微眯了眯眼,哼笑一声,瞅她两眼,心生一计,道:“既然你说不是你,那定是有人来害你,你仔细想想,你可得罪了什么人?”
她这一句,是给自己的母亲留条后路,推卸一番责任,日后莫被以御下不严的名头落人话柄,同样,也看看这位杜氏到底有没有哪怕一点点的聪慧。
杜氏怎能不明白她的意思,她知道自己的事情败露了,也看低了这位小姐的眼界,所谓聪慧与愚笨,只需对照一番顾蓁鸾和顾泽便成,她一个嫡出,还是国公府的嫡出大小姐,谁会和她对着干呢?若想让她身败名裂,也无需来找她当面揭穿了。
她朝顾蓁鸾磕了个头,道:“贱妾平日里安分守己,甚少与他人争执,若说唯一不和的,大约就是如今得老爷喜爱的蔡氏了。”
妾侍蔡氏,两年前方才进府,是个久未中举的举人的女儿,他父亲为了混上个一官半职,将自己的女儿送了过来,容貌艳丽,略懂诗词歌赋,装个通情达理善解人意的样子,实则背后娇纵,时常语出不逊,不止是多少人的眼中钉,三个月前生下府中第四子,风头极盛。
“我可不能平白无故的诬陷他人,你可有证据?。”顾蓁鸾对于杜氏的上道还是十分满意的,她在宫中沉浮多年,对付这一个妾侍还是绰绰有余的,并且这位还是挺清楚自己的地位的,只可惜注定只能当一枚扳倒他人的棋子。
“那些大夫每隔三日便会来请脉,却从未看出端倪,定时有人以金钱贿赂,或以家人胁迫,小姐只需彻查一番,就知是谁做了这件大逆不道之事。”杜氏规规矩矩的说着,那些大夫都是人精,只要顾蓁鸾的婢子稍作引导,就可顺着杆子往上爬,定不会将她供出来。
顾蓁鸾的眸子微微眯起,她总觉着这一次来的未免太过容易了些,亏得顾泽作孽,让她先声夺人占了先机,否则杜氏岂会这么规规矩矩的被吓到?这位妹妹,性情变的也未免太快了,她道:“的确聪明,只是这聪明得用到正道上,你可知道?日后可得安分守己,不然即便我入了宫,照样有办法叫你母女俩尝到苦头,那时候可不是掌嘴那么简单了,起吧。”
杜氏道了声谢,起身后方才松了口气,现在才想起已被送到夫人宅院的顾泽,抬头盯着顾蓁鸾,而她面色不改,对着锦衾道:“去命人从库房里取五十两银子来,送到白大夫那,谢他这一诊,日后府中定时来诊脉的大夫就换成他吧。”
杜氏再朝顾蓁鸾行了个礼,方才在顾蓁鸾的允许下和锦衾一同推开门走出了屋子,顾蓁鸾的手段向来不软,即便做错了什么,也有老祖宗和夫人撑腰,正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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