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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垂帘听政-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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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子流产

  落水后八日未时,林安黎坐在榻上喝了一口彩画呈上来的药,忽然感到腹部一阵疼痛,抬手便死死抓住身边侍婢的手,另一只手一掀被子,看到床单上已经有一大片血了,不由得惊慌失措,道:“请太医!快!请太医!”彩画急急忙忙把碗放到一边,拉开门就冲了出去,只是无论她再怎么快,也于事无补了。
  老太医坐在林安黎的床榻旁,再三诊脉后,摇了摇头,站起身来,对着坐在大厅的皇后道:“皇后娘娘,臣……无能为力,没有保得住胎儿,林八子前些日子寒气入体,又一直食性冷之物,方才导致胎儿流产。”
  皇后皱了皱眉,面上有些惊慌失措和怒意,猛地一拍桌子,道:“你不是给她开了方子了吗?怎么还是没有保住?是你的药方有问题,还是她又一意孤行不听劝告,吃了什么东西?”皇后把筹码都押在了这个孩子身上,信誓旦旦的跟楚文帝保证过,让这个胎儿平安降生,而且她也做好了过继胎儿的准备,没料到竟然出了这么一个大差错。
  “臣开的方子,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但老臣刚刚喝了一口放在桌上的药,觉察出里面肯定有人动了手脚,明显放了一些性寒的药材在里头,例如八宝散,拔毒草,这些给普通孕妇吃是没什么事的,但林八子之前寒气入体,再吃这些,平日又不甚注意,所以才会流产。”老太医行了个礼,额上有几分冷汗,但还是处变不惊。
  “那么就是说,有人要害皇嗣?这药材跟你的药方不符?”皇后面上阴沉了几分,她无比确信这肯定是新秀动的手脚,原来宫里的老人都没有心思去纡尊降贵和小辈斗,但是最让她气愤的是,竟然敢在她百般提防下得手,道,“把之前写的药方取过来,再叫门外候着的尚食局的司医进来。”
  皇后身边的婢子应了一声,出去把在外头站着的司衣叫了进来,司衣手里头也有一张药方,皇后接过两张药方一比较,发现的确不一样,但字迹却差不了多少,问道:“司衣,我问你,这药方是送来就这样吗?”
  “是的,那时候是一个小太监送来的,我和一个宫女一起接手的,不可能有掉包。”司衣低着头道,一旁的太医已经被皇后送出去了,皇后断定,这件事情跟太医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
  “那么那个小奴才是谁,你仔细看看,是这当中的哪一个?”皇后点了点,挥手让素洁阁中所有的太监站到司衣面前,司衣扫视了一下,走过去拉出了一个太监,道,“就是他,因为看上去太不出挑了,我便多看了几眼,一定是他。”
  皇后点了点头,问了一下旁边的彩画:“是让他去送的吗?”彩画点了点头,皇后挥了挥手,让司衣也下去,之后深吸一口气,猛地一拍桌子,道:“谁给你的豹子胆,谋害皇嗣的?又是谁在幕后指使?”
  那奴才浑身一哆嗦,跪了下来,讨饶辩解道:“奴才不知,是奴才亲手抄了药方去送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到那里的药方就变了一个样,奴才没有这个胆子啊,娘娘。”他浑身上下都打着颤,一点胆气也没有。
  皇后皱了皱眉,显然是看不惯他这个样子,不过她一听这话,就道:“既然你说你没有这个胆子,那我就给你一个辩解的机会,你仔细想想,路上碰见了什么不一般的事情,有谁看见过,碰见过你的药方,或者碰到过你?”
  “倒是有……是一个掌衣,她是送衣服到昭和夫人住所去的,奴才走路走的太快,不小心撞到了她,东西洒了一地,药方也掉了,她身后跟着不少的婢子,也帮忙捡衣服,因为她训斥了奴才,所以奴才记得特别清楚。”那奴才没有多想,便脱口而出,想为自己谋求生路。
  皇后这才一惊,她转了一转眸子,如果真的是昭和夫人干的,先不说理由,证据肯定是没了,换另外一个聪明点的人,凭现在推断下来,证据只有一张药方,肯定是烧了,小厨房每个宫都有,也不可能一个个查。
  思前想后,只有从那些婢子身上下手,但那个掌衣十有八九是昭和夫人的人,保不齐她身后的婢子也有别人的眼线,既然那个人敢用这个计策来让林安黎流产,那么那个偷梁换柱的人选她一定十分相信了,也估计撬不开那张嘴,这样她要是一做,未免有些里外不是人了,现在还是不要跟昭和夫人斗起来的好。
  皇后哼笑一声,把视线重新移到了那个奴才身上,道:“那你又如何解释,药方上的字迹相同呢,我不认为幕后黑手还会把这素洁阁中每个奴才的字迹模仿一遍,只有一种可能,你贼喊捉贼!”
  那奴才浑身一哆嗦,脸上全都是冷汗,抬头道:“奴才的字迹是由公公统一教的,自然相差不多,是娘娘特地让奴才不出挑些的,写的字自然也变得不出挑了,这素洁阁中每个奴才的字都差不多……”
  他还没说完,便被皇后打断了,她瞥了那奴才一眼,不耐烦的道:“你空口无凭,我如何信你,难道要为了你的一面之词,去拷问每一个送衣服的婢子吗,那本宫该多无能?就算是有奸人所害,为何独独选中了你,定是别有原因。你死罪难免,活罪难逃,打八十大板,赶出宫去!”
  身边立刻有奴才上前把他捂住嘴拖走,皇后皱了皱眉,不耐烦的站起身来,道:“传本宫懿旨,林八子虽未留住皇嗣,但念其苦劳,恰逢丧子之痛,此事又为本宫与婥妃之罪过,即刻封为从六品长使,以表歉意,本宫与婥妃也将分别抄写二十遍大悲咒,金刚经自省。”
  皇后看了站在一旁面色惨白的彩画,宽慰道:“以后你就是素洁阁里的大宫女了,万事皆听从你的好了,这一个月,不许长使出去,让他安心休养,孩子总是会有的。”说完,她便皱着眉头打量了一下这里面的装饰,约莫是觉得晦气,再蹙了蹙眉,便快步走了出去。
  想来这宫中的新秀,斗不过昭和夫人这等老人,窝里斗,互相撕咬的本事却是一绝,等到谁斗着斗着摸出了门路,便可以称王拜相了。


☆、杂事闲谈

  “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了?皇后竟然也没有往下面查?我也真是搞不明白这位高权重的人的心思了。”顾蓁鸾坐在椅子上吃着李子,是早熟的一批,味道也不似一个月后的李子那般甜,但她总是喜欢吃,“她未免太不在乎林安黎了,这样子也不做一做,我不禁也生出怜悯之心来了。”
  “可不是吗?我听人说,皇后经常当着下人的面呵斥林安黎,一点脸面也不留给她,讽刺她的出身和教养,也是她当初眼瞎了,跟了皇后,还比皇后要有运气,那么早有了身孕。”温清恒喝了一口茶,面上有些无奈和调笑,她也拿了颗李子吃,咬开之后舌尖一触碰到便皱了眉头,把没吃的一半放到了盘子的边上。
  顾蓁鸾看她的样子,便一下子没忍住笑了出来,她笑道:“以前在府上就没几个人像我这般口味,你是吃不惯的,还是眼巴巴的看着我吃吧。”她抿了抿唇,又拿了一个李子,道,“林安黎是成不了什么大气候了,皇后看不起她,不愿用她,即便是长使的身份,又有什么用呢?”
  “话虽如此,但我就不知道皇后怎么跟皇帝交代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连刁难昭和夫人的胆子都没有了。”温清恒嗤笑一声,打心底里就看不起皇后起来,觉着她实在是太过无能而且懦弱了。
  顾蓁鸾也接着他的话哼笑一声,抬手看了看自己手上刚刚染的蔻丹,道:“她是该懦弱的时候不懦弱,该果断的时候不果断,等着瞧吧,皇帝现在不烦她,总有一日会烦的。”她说着,似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道,“现在的林安黎,也是长使了啊。”
  “对啊,虽然看起来傻,但是挡不住她运气好,节节高升啊。不过说到她位及长使,我就想到了霍金玉了,他前些日子跟我吵了一架,至今也没有缓和的迹象,这起因,是为了那褚蹁跹。”温清恒笑是笑了,但一想到霍金玉,面上就多了几分愁容,“我记得那时候参加宴席,你也想去帮衬她一把,而我却总是看不惯她,这是为何呢?”
  顾蓁鸾愣了愣,思索了一下是否真的有她说的那件事,是否她生过想为褚蹁跹出头的心思,回忆完之后,才笑道:“那大概是你天生与这种个性的人不合吧,我觉着苏楚楚就跟褚蹁跹差不多,你没看的惯苏楚楚,自然也没看的惯褚蹁跹,而我一开始跟苏楚楚交好,自然就生的出跟褚蹁跹交好的心思了。”
  温清恒听他一解释,觉得也算说得过去,便道:“那就姑且算你说的对,可是我却不明白,为什么霍金玉愿意护着她也不愿意顺着我,我与她这么多年交情,她褚蹁跹几句话,便全都抹杀了?”
  “你何必自扰,既然是这么多年交情,那你这么多年来也一定吵过不少次,往昔如何,现今就如何。我看你和她闹翻,不是褚蹁跹几句话,而是你二人之前就有分歧,如今只是一股脑闹出来而已。”顾蓁鸾笑了笑,劝诫道,这时候她倒有些长者的样子。
  眼见着一盘李子都吃光了,只剩下那温清恒吃过的半个,顾蓁鸾拿起那半个李子,塞进了温清恒嘴里,笑道:“交情最怕的是两方都死要面子,你和她的交情,难道还比不过那点面子了吗?虽然先错的不是你,但你一定不是全对,虽然你不知道错在哪里,但是照顾一下你青梅的薄面吧,嘴上酸一下,总比日后心里酸的好。”
  “你说的轻巧,我只怕这样一来,日后我与她再闹起来,还是要我主动道歉,这样未免也太累了一些。”温清恒皱了皱眉,嚼着嘴里的李子,酸味在口腔里蔓延,她道,“算了,我便信你一次,日后她在这么平白无故的跟我发脾气,我可不会讲究了。对了,你可知道,边关又不安稳了?”
  顾蓁鸾听着她前半句,还是挺开心的,但是一听到边关二字,便变了脸色,道:“这才安稳几天?又要闹事?我哥哥才回来几日?这也太不让人安生了吧?”她言语间都是埋怨,全然不似刚刚劝慰温清恒时的平和。
  “南方的南国,北方的陈国两边已经暗地里往来了,前几日才截断了它两国与我国临淄的韩国晋国的来信,信中说的就是他们几个国家打算联合起来进攻我国。”温清恒看了顾蓁鸾一眼,把自己所知的实情全盘托出,道,“不过你也不必担心,这个计划只是个雏形,我估计,大概要到年关才能打起来。”
  顾蓁鸾哼笑一声,面上却有了几分难以掩饰的愁容,道:“这次我们是腹背受敌,就是当年合纵,也没有只留出靠海的那一面的道理,那与我国交好的吴国现今如何?”她的手指敲打着桌面,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自然是和往昔一样站在我们这边了,怎么?”温清恒抬眸看了她一眼,道,“若是吴国都不愿意帮我们了,那就算倾楚国全国之力,也无力回天。”她说这话的时候轻飘飘的,似乎丝毫不为这件事情担心。
  “无力回天一事,还是不要考虑的好,我觉得楚国气数未尽,我的兄长,苏楚楚的父亲都是带兵的高手,皇帝也不昏庸,还算有治国之道,那陈国南国也没有什么天纵奇才,若不出我所料,陛下大概会联合西方的越国。”顾蓁鸾听了这话,面上愁苦一瞬间烟消云散,懒懒的靠在座椅上。
  温清恒看着她一下子松了口气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赞叹道:“瞧你这样子,让别人看见了,不知道怎么想呢。不愧是两位大将的妹妹,对于现今的局势,你懂的可比我多了多了。”她抬手抚了抚额头,面上多了几分轻松的笑意。
  “不要折煞我了。”顾蓁鸾笑着,抬手握住了温清恒的手,叹了一口气道,“我希望后宫能安定几天,我也要好好歇歇了。”
  温清恒抬眸跟顾蓁鸾对视,回握住了她的手,用另一只手打了打她的头,道:“你这么多时间赖在床上,难道不是在歇息吗?该好好歇歇的是我吧,我过几天去找霍金玉的时候,会劝她不要办诞辰宴会了,给大家都多些歇息吧,我现在是宁愿懒成一滩烂泥,也不愿意多动脑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面又是几章过渡,之后会直接过渡到年关。


☆、危机暗藏

  在见过顾蓁鸾之后一日,温清恒便备了礼送去了霍金玉的静姝阁,特地写了一封信以表歉意,她自己没有去,是因为她始终放不下自己的面子,也并不想让别人以为她和霍金玉的关系中,她是处于弱势的,这也是心高气傲的温清恒能做的最大的让步。
  霍金玉看见温清恒差人来的时候,面上就有止不住的笑意了,之前只是在和温清恒闹别扭而已,她立即收了温清恒送来的礼,让婢子送去库房后,便打开了那封信。
  金玉,见字如晤。那日畅音阁一别,我回去后百般思量,又经顾蓁鸾点拨,方知我的确有错,错在太过轻视你看人的眼界,也或许这几日与他人的关系太好,反而忽略了你的感受,这世上得一可交付性命的友人何其之难,我不想因为一两个人的关系将我二人多年情谊付之一炬。以此信及礼以表我歉意,望日后你我仍能如往昔一般无间隙。
  温清恒亲启。
  温清恒通篇未曾提到过褚蹁跹,怕是有什么思量在里面,而在这封信中,她虽然承认了自己有错,但不让她太过于下面子,同时的确表示出了他的诚意和歉意,也算是一个比较周全的回复了,十分符合她的做事。
  看完之后,霍金玉便撕了这一封信,让她的侍婢拿去扔了,对还在她面前的温清恒的婢子道:“回去告诉和美人,她的歉意我收到了。我还有要与她说的,也不想写什么信了,你记好了回去告诉她,少了一句日后让我知道了,拿你是问。”
  那婢子点了点头,行了个礼,回答道:“奴婢不敢,一定把话完完整整的回给小主,请您说吧。”
  霍金玉抿了抿唇,在心中整理了一下措辞,看了婢子一眼,那婢子和霍金玉点了点头,她才不紧不慢的缓缓说道:“我自知大错不在你,反而在我,与人相交,最怕有事埋在心底不愿吐露,我不显示我的烦闷,所以你不知我的愁苦,我却因你不知而责怪于你,还因骄傲不愿低头,反倒要你过来向我道错,是我小肚鸡肠,日后我若再如此,你便不必挽回,我已配不上你好友二字。”
  霍金玉说完,觉着面上已然有些发烫了,便抬手捂了捂,随后才把目光转到那个婢子身上,柔声道:“我可有说的太快,让你没听清吗?若你没听清,我便再说一次。”她现如今心情愉悦,也分外柔和。
  那婢子摇了摇头,低垂着头道:“您已经说得够慢了,奴婢已经听清楚了,温小主还让我对您说,您的诞辰还是不要请太多人,毕竟这些天事情太多了。”
  霍金玉听了这话,面上也没有什么表情,点了点头,笑道:“你告诉她,我知道了,那时候我便只请跟我关系好的,不横生事端。”她说完,便让身边的婢子把她带出去,而她坐在椅子上,忽然就想到了温清恒信中,除了她自己和霍金玉以外,唯一一个提到名字的人,顾蓁鸾。
  霍金玉念叨了一声她的名字,道:“这可真是一个会顺水推舟的人。”她身边的婢子没听清楚,低下头问霍金玉,道:“小主,您说什么,奴婢没听清楚。”霍金玉摇了摇头,显然是不想再说一遍了,她面上有些倦怠,拿起了旁边放的一本书开始看起来。
  虽然是看,但她的心思全然不在书上,虽然温清恒已经主动向她服软了,但是她心底里总有一个坎,就是当初温清恒为了庇护顾蓁鸾而跟她吵起来,对褚蹁跹的讽刺,让她心中总有一个疙瘩在里面。
  现如今温清恒来道歉也有顾蓁鸾的一份功劳,让她不禁觉得顾蓁鸾是否别有所图,又或许是温清恒相较于她这只是长使还易怒的霍金玉,更喜欢位分高心思细腻的顾蓁鸾一些,旧友要被抢夺的不满积蓄在她的心底,让她整个人都对顾蓁鸾有了一股子怨气。
  当初温清恒也有,也同样是对突然插足的第三人的怨气,但她身边有顾蓁鸾疏导。所以好歹不会对褚蹁跹有太多偏见,但霍金玉身边没有人,所以这个怨气也得不到挥发,总有一天会酿成大祸。
  在温清恒派婢子进入霍金玉的静姝阁时,秦宓和苏楚楚已经在林安黎的素洁阁碰面了,在霍金玉正为顾蓁鸾和温清恒苦恼时,她二人已经面带笑意的从殿内走出来了,二人笑语晏晏,十分热切的样子,从这方面,就可以看出来昭和夫人待她们二人是没有区别的,也能看出昭和夫人为人处事,远远高出皇后一大截。
  “进来时,我看见有好几个婢子往静姝阁送东西,是又生了笼络他的心思?”二人走出崇淑宫,苏楚楚偏头问一旁的秦宓,面上还带着笑意,这副熟稔的样子,当初她只在顾蓁鸾的旁边展示过,现如今,身边的人却变了。
  秦宓转头,面上带着笑意,也没有多加思量,毕竟这个问题在她看来分外简单,她说:“我觉得会再去主动笼络了,我听说她前几日和温清恒闹翻了,这怕是温清恒先服软,送来的礼物吧。”
  苏楚楚哦了一声,看起来有点兴趣缺缺,秦宓看着她的样子,面上就多了几分无奈,道:“我看你连他们吵架都不知道吧?这二人吵架的起因,是因为霍金玉跟褚蹁跹关系好了,温清恒和顾蓁鸾关系好了,两个人心里都存着疙瘩,听着听着戏就爆出来了。”
  苏楚楚听到顾蓁鸾这一词,眼睛里立刻迸发出光来,但她却抑制住了,面上是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道:“褚蹁跹?霍金玉这么快就跟褚蹁跹搞好关系了?我看起来她不像是这样子的人呀。”
  “说不上好关系,但是褚蹁跹只对霍金玉一人那样示好,温温柔柔的,看起来有结交的心思,你要问我为什么知道,前几天她对同是皇后麾下的林安黎恶语相向,就知道她对霍金玉多好了,恰巧霍金玉就喜欢这种人,她二人交好是迟早的事情。”秦宓摇了摇头,说完这句话,又开始专心的为苏楚楚讲述着这二人的关系。
  苏楚楚听完,点了点头,心里有了几分盘算,抬手挽住秦宓的胳膊,笑嘻嘻的道:“你真好,我觉得,从我出生到现在,除了我的家人,再也没有比你待我更好的了。”她说着,挽着秦宓转过了一个转角,不偏不倚,正好对上了五米开外的人。
  那是由婢子扶着,面色看起来不错,嘴唇却有些白的顾蓁鸾,她面上似笑非笑的,没有看秦宓一眼,她眨了眨眼,似是感受不到这里的尴尬,紧盯着苏楚楚,似乎要把她看出一个洞来,但她的视线又那么的柔和,她道:“苏才人与秦长使的关系后宫诸人都知晓,便不必再在宫道上再对我重复一遍了吧?”
  秦宓愣了愣,很快回过神来朝顾蓁鸾行礼,顺便拉了拉还愣住的苏楚楚,苏楚楚一经提醒,也赶忙想要朝顾蓁鸾行礼,却被顾蓁鸾抬手制止了,她道:“不必了,我也不好意思打扰你二人互诉衷肠。更何况,看着你对我行礼,我心里总有些不大舒服,好似你我还是一级一般,其实也差不了多少,也不过一级罢了。”
  她说着,面上带了几分笑意来掩饰自己从心底里漫开来的悲伤,也没等她二人回复,便抬脚走了过去,一个眼神也不愿再给苏楚楚了,而苏楚楚却像是着了魔了盯着她的背影不放。
  秦宓看着苏楚楚一直盯着那远去的顾蓁鸾,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拉了拉她的袖子,道:“别看了,现在的心痛和陌路就是当初你自己做的决定引起的,你怎么也挽不回了,别看了。”
  苏楚楚愣了愣,转过头来,拉着秦宓便继续走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如梦初醒般的说道:“我觉得我刚刚说错了一句话,我好像骗了你。”
  秦宓毫不诧异的点了点头,轻笑道:“我知道是什么,但是你想说,我就让你说吧。”
  苏楚楚没有接秦宓的话茬,点了点头表示她听见了,就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从我出生到现在,除了我的家人,待我最好的,是入宫之后,游园会之前的顾蓁鸾。”秦宓看了她一眼,突然笑了,加快步伐便甩开了苏楚楚,径自一个人走了,苏楚楚没有停步,甚至都没有再刻意看秦宓的背影,一个人自顾自的继续走了。


☆、小年夜谈

  那日温清恒给霍金玉送礼之后,她二人就再也没有了往来,霍金玉突然改了性子,甚至没有庆祝自己的生辰,只是谢过了每一个妃嫔送来的礼物,褚蹁跹是亲自送过来的,她二人便在静姝阁内谈了很久,还共进了午膳,到头来她不办诞辰,还是有人来陪她用膳,只是这个人却不是她最好的友人,不知道霍金玉做何感想。
  而顾蓁鸾和苏楚楚秦宓二人碰面之后,晚上就突发高热,又借口休养了一个月,等她恢复侍寝,已经是六月份的事情了,楚文帝也知道了她的心思,还算体谅她的心情,便没有过于宠她,一个月也不过去一两次,这一两次,顾蓁鸾还得看心情是否侍寝,若是不愿意,她便给皇帝读书听。
  最得宠的是褚蹁跹,苏楚楚和温清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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