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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垂帘听政-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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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宫里,和温清恒霍金玉二人走的近我并不反对,这二人的亲属在朝堂上是我们一个派系的,走进些也还是可以的,但不要把谋划跟她们说,时候还未到,至于德妃娘娘,你想亲近就亲近,不想的话就算了,他们沈家成不了气候的。”顾夫人说着,言语间带着杀伐果断的狠辣气息,顾蓁鸾这才知道,一向对她十分好的顾夫人,原来也是个狠心人。
顾蓁鸾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妹妹顾娉婷,先点了点头应承了顾夫人的话,又道:“若这场战争打了五年还未完,那么便到了六年一度的大选了,我是不是该跟皇帝讨个好处……”她说着,却被老祖宗抬手打断了。
“不需要五年,三年就可以了,本来如果皇帝没有心上人或者喜欢上你,我们是打算装模作样的打上个五六年的,但现如今,还是速战速决的好,更何况,你的妹妹要是嫁到别人家去了,难免到时候会不会成为人质,还是顾国公府最为安全。”老祖宗这样给她分析着,也的确跟上一世顾蓁鸾经历的重合了起来。
顾蓁鸾有些发愣,入宫她没有猜错,很有可能逼宫就是在他的兄长入宫探望她的时候开始,一个人称病留在外面,一个人带着十几个易容成侍婢的侍卫捧着东西入宫,说是送给顾蓁鸾的礼物,到时候里应外和,把皇帝一举拿下。
既然苏难到时候不成威胁,那么兵权都会在顾氏兄弟,霍金玉的哥哥霍金源还有德妃的哥哥沈廉风四人手上,按照惯例,肯定是顾氏兄弟手上加起来的多,霍金源大抵也会站在他们这边,沈廉风还有皇帝的军队成不了气候,到时候改朝换代,岂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顾蓁鸾抿了抿唇,面上也浮现出坚定的神色,事已至此,已经毫无退路,为了她的家族,她至高无上顾家的荣耀和辉煌,往昔的情谊算不得什么,更何况,一个人是抢走她所爱,背叛过她的友人,一个是这一世一直在利用猜忌她的皇帝,无所眷恋。
至于婥妃,她也并不是个好人,她和德妃总要在斗争之中死一个,那么顾蓁鸾只好选择倒戈相向了,顾老太太和顾夫人对视一眼,面上都有了笑意。
☆、毕生的请求
顾蓁鸾从府上回来之后,并没有惶惶不可终日,而是时常去温清恒处聊天喝茶吃点心,也时常叫小厨房的人做些羹汤送去皇帝批阅奏折的地方,一来二去,皇帝也差不多懂了她的心思,不知是因为家世还是她的殷勤,愈发的宠爱她,势头直逼当初的温清恒,甚至更加得宠。
而德妃回宫之后不久,就在床上躺着准备生产,在正月十二产下了一个男婴,便是二皇子,皇帝把她提为四妃之首贵妃,虽然没有升级,但也算是一种褒奖。
贵妃生产之后远没有往昔得宠了,毕竟新人更加有活力,但她也不急不恼,反而时常送东西给顾蓁鸾,而顾蓁鸾懂了她的意思,也时常去拜访,二人谈论的时候,总有几次是屏退婢子的,只是皇帝并没有太在意,顾蓁鸾和婥妃渐渐淡了。
晋德四年三月廿八,温清恒产下一个男婴,是三皇子,皇上十分开心,晋封她为从三品婕妤,四月初三,安玉安婉仪难产而亡,留下一个女婴,便是二皇女,皇帝把她给了安翡安美人养育,同时晋升安翡为安婉仪。
晋德四年五月十二日,皇后袁柔嘉忧思过度,抑郁而终,本来是要举行国丧的,但因为正在打仗,只能厚葬,加封袁家的官爵了,而从五月十二那日开始,苏楚楚便患病了,拒不侍寝,便让温清恒钻了空子,一下子便恢复到有孕前的宠爱了。
转眼间就又过去了两个多月,七月初七,顾蓁鸾处也传来了有孕的消息,皇帝大喜过望,封她为正三品昭仪,但是顾蓁鸾不能再侍寝了,褚蹁跹的宠爱一时间无人可与其匹敌,就算温清恒也要让她三分。
楚文帝无奈之下,力排众议封褚翩跹为从四品德仪,便开始宠爱秦宓和霍金玉了,但这二人始终不如温清恒和褚翩跹得宠,所以皇帝晋封这二人为嫔,表示安慰。
九月初一,苏楚楚来到了崇政宫闻天殿拜访顾蓁鸾,她穿着一身红色绣祥云的衣裳,三千青丝挽做一个堕马髻,斜插了几根金钗,面上的妆容让她看起来面色不错,她入殿给顾蓁鸾行礼,待到入座后,喘了口气,才道:“妾身今日来此,是有要事与您相商。”
顾蓁鸾面色一变,想到了谋反一事,看了苏楚楚一眼,心里却想着她母亲并未与她说起这事,而且时间过了这么久了,她才来说,不免有些疑惑,但还是屏退了诸位侍婢,叫两个信任的婢子把门关上,在门外候着,这大厅里只剩下了锦墨锦衾和苏楚楚的贴身侍婢,顾蓁鸾道:“你说吧,是什么要事,让一直称病的昭贵嫔不辞辛劳的来我这。”
苏楚楚面上有些紧张,她很显然还在犹豫,喘了几口气,这时候顾蓁鸾才发现她的身体并不怎么好,全然不似往日的强健,顾蓁鸾正想说几句关心话,却被苏楚楚打断了:“若妾身说,您可愿意帮妾身?这件事情绝不损害您的利益,而妾身将会欠您一个人情,将来什么事情,妾身都能为您做。”
顾蓁鸾一愣,一时间没有缓过神来,难道她已经知道了顾家要谋反了吗?来求她不要把皇帝杀了?给他们机会双宿双飞吗?顾蓁鸾心里一时间百般滋味,但又觉得不太可能,苏家是如何知道的呢?由不得她细想了,她道:“你且说,若我能做到,我就答应你。”
苏楚楚面上终于出现了笑意,眸子里一下迸发出希望的光来,她看着顾蓁鸾,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做下了决定一般,道:“妾身有孕了,四个多月了,这本是件好事,我便假装称病想瞒几个月,待到过了前期再宣布,只是……”她顿了顿,又有些犹疑了。
顾蓁鸾一听这话,愣了一下,随即一条线索从她脑子里一闪而过,道:“难不成你怀的是胞胎?”苏楚楚点了点头,顾蓁鸾不由得惊讶的吸了一口气,她算是懂了苏楚楚的意思了。
苏楚楚叹了一口气,抬手抚了抚发髻,顿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二月份的时候,我的婢子潮落为我把脉的时候发现,脉相似乎显示肚子里有两个孩子,她说四个月的时候能辨别男女,我便又压了下来,前些天,她为我把脉,之后说是两个男孩。”
“双生帝王家,一子去而一子还,我懂你的意思了,你想让我帮你养一个孩子。”顾蓁鸾点了点头,这的确不会损伤她的利益,只是实施起来未免太困难了,道:“这有两个问题,一是你我二人孕期相差两个月,如何能在同一日生产呢,二是既然是胞胎,那大多都是长得相似的,日后长大了,可如何是好?”
苏楚楚似乎料定了顾蓁鸾会说这话,面上带了几分笑意,指了指她旁边的潮落,道:“这第一,潮落有独门秘方,能让孕妇早产或者晚产,虽然会有些损伤身子,但是绝对不会有问题,当然,这药,我用便可了,实在是不能让你帮我忙了,还要求吃这些东西。”
“那你看起来身体不好,面色差到要用浓妆掩盖,也是因此吗?你想骗我说这没什么大碍,我可不信。”顾蓁鸾抿了抿唇,开始审视苏楚楚,她不敢相信一个人能为她的孩子做到这种地步,她当初养楚安帝,就从来没有愿意为他伤害自己的时候,她有些不忍心,道“你还是少些用量吧,我和你平摊,我早些生产,你晚些。”
苏楚楚抬眸,恰好对上顾蓁鸾带着笑意的视线,她面上闪过不知道多少种神色,终究归于感动,指了指另一个婢子云落,缓缓道:“好,那第二个,便要靠我的婢子云落了,她精通医术,擅长易容,婴儿长得快,大概要每个月易容一次,等到七岁之后,便是一年一次。”
顾蓁鸾听了这话,不免有些犹豫了,七年?可三年之后便要叛乱了,苏楚楚是否活,还没人敢确定,苏楚楚看着她的表情,抿了抿唇,低垂了一下眸子,随后道:“若您不愿意她一直来回奔走在我二人之间,那么我便把她赠予你,我这还有一个会易容的,您且不必担心。”
顾蓁鸾其实想问她,为何不把她的孩子易容,而要把送到自己这里来的孩子易容,但是她犹豫了,说不定她是想借此来安慰一下自己呢,虽然现在是顾蓁鸾有恩于他,但是她也不想再过多的刁难她了,她道:“那好吧,但是你得跟这云落说好,在我这里,地位虽然还是跟以前一样,不会亏待她,但却不是大宫女了。”
苏楚楚看了云落一眼,云落授意,走上前行跪拜大礼,道:“奴婢不敢,奴婢只要入了闻天殿,便是您的人,不敢再生出二心来。”顾蓁鸾满意的点了点头,云落便站起身来走到了顾蓁鸾的身边,顾蓁鸾有些犹豫,道:“我正月的时候回家,我的家人对我说了几句话,其实……”
“您莫要对我说。”苏楚楚打断了顾蓁鸾的话,面上带了几分了然而放松的笑意,她道,“我心里有了几分猜测了,但它没有人证实,就是没有成真,我并不想知道,省得终日惶惶。”
“你……”顾蓁鸾面上非常惊讶,还有些害怕,既然苏楚楚都看出来了,那么皇帝看不出来吗?难道她顾家注定要完吗,苏楚楚抬手又再一次打断了她的话,她面上带着从容不迫的笑意,道,“您莫要惊慌,我拿性命担保,宫中除了我以外,不会再有人知道了,我会尽我所能帮您的,为了还给你这份情谊。”
顾蓁鸾面上有些诧异,他实在是不明白,既然她知道了谋反一事,为什么不去告诉自己的家族或者皇帝,让他们把顾家连根拔起,这样她自己必定会荣宠万千,当上皇后也指日可待了,她道:“家族和楚文帝,在你心中比不上一个人情吗?”
“一个母亲看得最重的是自己的孩子。”苏楚楚笑着摇了摇头,驳回了顾蓁鸾的话,面带笑意的看着顾蓁鸾,面上是包容和柔和,顾蓁鸾第一次觉得怀孕能改变一个人,但是她同样怀着孕,却体会不到如此感受,大约是当初的楚安帝,彻底的粉碎了她对于子嗣的期待。
苏楚楚看了看顾蓁鸾一时间有些阴郁的神色,面不改色道,“而且我与您是不一样的人,您把家族放在第一位,因为家族给了您无双荣耀,而我不迷恋于权利名声,家族自然不这么重要了,更何况,我叫苏楚楚,有两个楚,只有一个苏,楚国的大义应该在最前面,而从一个臣民的角度来说,无论是您的两个兄长,或者是您,都要比楚文帝聪明一些。”
“我能让你安然无恙,就算你们家负隅顽抗到最后一刻也是如此。”顾蓁鸾叹了一口气,她知道苏楚楚是在表忠心,希望她能够留下她的性命,她们是在给她施压,说着再还人情,其实是希望顾蓁鸾再给她一个人情,而这个人情,比起顾家满门抄斩来说,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如果你能让皇帝忘记一切,并且叫你的婢子易容的话,我能让他走。”
苏楚楚舒了一口气,站起身向顾蓁鸾盈盈一拜,道:“那妾身在此谢过了,这是妾身第一次花费这么大的心思,我想也是最后一次。”她说着,和顾蓁鸾再次相望,转身便走了,顾蓁鸾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心底里作何感受,当初巧笑嫣兮的少女,如今也如此工于心计了。
这群人都在不断的提升自己的城府和能力,而似乎只有顾蓁鸾一个人在原地,执念于上一辈子的辉煌和成就,固执的认为再活一辈子的她,远胜于这些只经历过一生的人,然而其实事实并不如此。
九月初二,苏楚楚宣布怀孕三个月,皇帝大喜,晋封其为从三品婕妤。
作者有话要说: 皇后死了,之前埋下的伏笔我来不及一一揭开,但我在收网,最多五万字,最少三万字,这篇文就结束了。
贵妃沈穆清,婥妃孙静嘉,璟昭仪顾蓁鸾,昭婕妤苏楚楚,和婕妤温清恒,褚婕妤褚蹁跹,安婉仪安翡翠,煊嫔霍金玉,逸嫔秦宓,才人林安黎,就这么多人了。
后期人会越来越少。
☆、他人的关怀
苏楚楚走后几日,潮落送来了几包药,说是能够早些生育,对孩子没有什么影响,如果顾蓁鸾害怕的话,可以不吃或者少吃,顾蓁鸾按照潮落给她的用量减半之后服用,十月份的时候,潮落来请脉时,诊断顾蓁鸾肚子里是女胎,这下苏楚楚和顾蓁鸾才算真正的放下心来。
但是这又让顾蓁鸾愁眉不展了,她没有把握说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还能得到个孩子,还确保是男胎,她从来不信生子灵药之类,如果她此生只能有一个女儿,那很有可能继承她王位的就是苏楚楚的儿子,她无法忍受顾家打下的天下,最后坐上王位的没有顾家的血脉。
顾蓁鸾这又陷入了焦躁忧愁之中了,她让锦墨在出宫的那天捎给顾家几句口信,让顾家找几个有几分才情的女子参加女子选举,她们过选后在出几分力扶持一番,不需要把他们的地位提升得太高,只要她们在朝堂上有一席之地就可以了。
只要在朝堂上有话语权,那么就可以启奏楚文帝,要求提高女子地位和要求更加重视女子选举的结果,就算楚文帝没有答应,那么之后顾蓁鸾上位,便有机会准奏她们的建议,顾蓁鸾对于自己的寿命还是很有信心的,二三十年足以改变朝民的看法了,这样一来,顾蓁鸾的女儿继承王位也不是不行。
顾蓁鸾这样想着,才放下心来,虽然她一开始怀疑苏楚楚是不是真的想让她的儿子当王,但是就算是,顾蓁鸾也不会让她得逞,只是顾蓁鸾不想用如此恶毒的想法,去猜测苏楚楚罢了。
至于温清恒,虽然也时常跟顾蓁鸾聊天,但顾蓁鸾没有跟温清恒说,因为她觉得,温清恒不像她一样能够做到对皇帝无情无义,至于霍金玉,看样子便知道她并不知道这件事情,毕竟她前几天跟顾蓁鸾在宫道上相遇时,还是剑拔弩张冷嘲热讽的,不足为惧了。
就算霍金玉知道,凭着她不愿意过多迎合楚文帝的样子,也能够猜测的出来,她对皇帝并不上心,还比不过从小到大的温清恒和现在交好的褚翩跹来的重视,可怜皇帝,有这么多后妃,却只有苏楚楚一个人算是为他着想的。
泰昌宫缉熙殿,秦宓在昭和夫人处与她聊天,她们二人的关系十分好,已经并不局限于上下级,相互利用的感情了,这就导致秦宓已经到了可以搬出泰昌宫的等级,但却没有搬出去,依旧在贵妃处。
“有时候本宫真不明白,明明母家在朝堂上互相勾结,好的跟什么似的,偏偏小辈在宫中斗得你死我活,甚至有一位还单方面的针对另一位。”贵妃懒懒的躺在贵妃椅上,她穿着一件大红色的袍子,样式跟凤袍也没什么区别,只是上面绣的不是凤凰而是鸾鸟罢了,她现在位同贵妃,也是这六宫之主了。
秦宓坐在她身边,替贵妃捏着手臂,她低垂着头听贵妃说话,待到她说完好一会儿,秦宓才道:“那大概是因为家族之间的交好是出于利益,而宫中的交恶是处于本□□,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存着为家族奉献一切的品格的。”
“你说的好啊,而本宫本来也是不想总是跟家族站在一起的,只是这几日本宫发现,原来有些事情是不得不向着家族的,而有些事是可以随心所欲的,但是本宫似乎总是搞错它们两个的性质。”德妃面上带着慵懒的笑意,享受着秦宓不轻不重的服务。
秦宓笑了笑,微微抬头,只能看见德妃的侧脸,有些逆着光,她看不太真切,她道:“这会是娘娘最后一次判断了,日后我想,便没有这么难判断的事情了,更何况,您比那一位不分青红皂白就敌视顾蓁鸾的,要好太多了。”她说着,忽然觉着不该说出顾蓁鸾的名字来,有些懊悔的蹙了蹙眉。
“算了算了,你说了就说了吧,反正这件事情,皇帝已经无法力挽狂澜了,说来也令人感慨,当初我嫁给楚文帝的时候,他是楚德帝的子嗣中最聪慧的一个,现如今事情如此剑拔弩张,他却还没有发现。”贵妃面上出了几分怀念,当然也不缺少几分对于枕边人即将死去的哀伤不舍。
秦宓开始给贵妃捶腿了,她的力气依旧不轻不重,看不出疲累的样子,道:“大概是时间真的能改变一个人吧,但如果楚文帝发现了,我们又该如何呢?还是让他一直不知道的好”她的言语是如此的冷漠,是从未把楚文帝放在心上过。
“你啊……不过这样也好,要是你太在乎皇帝,我也不会对你全盘托出这件事了。”贵妃面带笑意,低头看着秦宓,她素手微抬撑着自己的下巴,又道,“楚文帝这一生,活得可真是失败啊,对了,你买通的尚食局的那个医女给你的药方,还是对你的身体有所损伤的。”
“您……”秦宓有些惊诧,整个人愣在了那里,手上的动作也停了,慢慢的抬起头,对上了贵妃含着笑意而不带恶意的眼神,才道,“您都知道了?妾身,妾身……”
贵妃呵了一声,抬手摸了摸秦宓的额头,抿了抿唇,道:“我知道你不想为他生孩子,我并不阻拦你,毕竟若是换做我,让我自己给一个我不喜欢,也不喜欢我,还即将要死的人生孩子,我也是不愿意的。”贵妃看着秦宓,眸子里是无尽的温柔。
贵妃抬手,让一旁的侍婢呈上一份药方,她懒懒的倚靠着贵妃椅,一如往常的傲慢,道:“你总是如此,无论多么相信我,多么想要倚仗我,会危及到我的事情总是不让我知道,认为我有可能会拒绝的事情也总是不告诉我。”
“您错想了,妾身并没有。”秦宓想收回手,面上的表情全部收敛了起来,但贵妃却伸出手来握住了他的,她听见正上方有个声音不急不缓的徐徐说道,“难道你当初自作主张去和苏楚楚结盟,诱使她对顾蓁鸾倒戈相向,也让我的计划失败这件事,也是我的错觉吗?”
德妃没有再用本宫自称了,而是用我来自称,言语里带着几分逼问的架势,睥睨着秦宓,高高在上道:“你可不要忘了,你现在也只是嫔位罢了,而本宫可是贵妃,在宫中摸爬滚打的时间可比你多得多。”
她看着秦宓面上出现了几分惶恐,又有些不忍心了,握紧了秦宓的手,凑近道,“你我应该同舟共济,我并不是要责怪你,只是生气与你总是不把事实真相告诉我,难道你认为你一个人能扛得住全部吗?我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跟你说,难道你都不愿意对我多说几句真话吗?”
秦宓心中有几分愧疚,毕竟她是十分怜惜贵妃沈穆清的,沈穆清身上有的傲然是秦宓一辈子都无法学会的,所以她费劲一切不想让她受伤,所幸这次天意也向着她,婥妃已经不能再对贵妃有威胁了,皇帝也没有发现,无论如何,她要保贵妃周全。
就算皇帝发现了……就算玉石俱焚,她也要让贵妃安全出宫,她跟苏楚楚关系好,所以由苏楚楚打点了几个奴才,能保证可以安全的运出一个人,秦宓感到德妃炙热的视线,不想让她失望,道:“好,日后有什么事情,妾身一定对您全盘托出。”
只是原谅她还要再瞒她一次,这绝对是最后一次了,如果皇帝没有发现,而顾家沈家霍家三家联手的叛乱成功,那么这件事情会隐没于她和苏楚楚的心中,如果皇帝发现了,或者叛乱失败了,那么沈穆清就算发现了,也不会有机会像今日这般质问她了。
若问为什么秦宓这么处处为沈穆清着想,她身上有秦宓毕生所想的气质是一,但最重要的是沈穆清真心对她,不嫌弃她的出身,也不嫌弃她这么久了还是嫔位,而顾蓁鸾已经位列九嫔,同批进宫许多人都到了婕妤和贵嫔的等级,沈穆清却把她秦宓看得最重,把什么事情都对她说。
沈穆清面上带了笑意,松开了秦宓的手,她笑着和秦宓对视,一时间,她褪去了身上的全部傲慢和锋芒,多了几分疲惫道:“本宫在宫中,往昔有婥妃跟我斗得天翻地覆,也算是快活,但自从新秀入宫,就连婥妃的脑子也大不如前了,不再懂我,而顾蓁鸾等人现在与我是一派,往昔与我交手也是无疾而终,实在无趣。”
沈穆清靠着贵妃椅,盯着秦宓,顿了好一会儿,才道:“这深宫寂寥,唯有你最懂我,如果我们家成功,我一定护你周全,如果我们家失败,你就从来都不知道意图叛乱这件事,我什么事情也没对你说,到时候,如果事情没有回旋的余地,我会叫你去向皇帝告密,起码能让你得到不小的荣宠和一世的平安。”
这也是她早就谋划好的事情,两个人都在不停的为对方着想,只是一个人想在心里,一个人早早地跟她全部说出而已。
☆、艰难的生产
晋德五年的除夕,不像晋德四年的一样波澜壮阔,一件事接着一件事,平淡的不像是皇室的家宴,但这么平淡和朴素,也让宫中不少怀着鬼胎的妃嫔静下心来,这次除夕没有大举晋封,皇帝或许在等着军队大胜而归的时候大封六宫,而边疆战事的确捷报频频,胜利在望。
晋德五年二月初一戌时,顾蓁鸾挺着肚子躺在贵妃塌上拨弄着手上的佛珠,突然听见外面一阵嘈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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