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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交际花的回忆录-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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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总不能让她当着一群大老爷们穿吧。”我说,苏文起皱了皱眉头说:“那女人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我点了点头,见他有些松口,说道:“你看,你也没带女人来,我手里有枪,不怕她使坏的。”苏文起想了想,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了。
床边,有一个男人试图扯开周媚裹着的被子,我对他挥了挥手,说道:“我来吧。你们一会带着李部长先出去吧。”那个人点了点头,李泽平光着身子被扣上了铁链,只在外面给他披了一件大衣,他蜷在大衣里瑟瑟发抖着,回头看了看我,说道:“晚秋小姐,念在我太太教你学画的份上,希望有一天她破落的时候,你能收留她。”我对他点了点头,说道:“放心。”他点了点头,出去了。男人们都出去了,我轻轻的掩上了门,并没有锁上,万一有什么意外,我还能跑出去,不能因为我的一时善心,给苏文起惹上麻烦。我推了推被子里的人,说道:“周小姐,这里已经没人了,门也关上了,穿上衣服吧。”周媚将头露了出来,十分的冷静,没有哭也没有害怕。“谢谢你。”她说,我没有回答她,她安静的穿上了衣服,走到梳妆台前,照了照镜子,整理了头发,问我:“有口红吗?”我摇了摇头,她笑了笑,凄楚的,“能帮我将戒指送到一个地方去吗?”她问,我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对不起。”她点了点头,笑的更凄楚了。一个女人,看到另一个女人落魄时的样子,我想更多的是心酸,因为我们很容易联想到自己恐怕也会有这样的一天。周媚又照了照镜子,对我笑了笑,问到:“还行吗?”我点了点头,她也对我点了点头,披上了白狐狸皮的披肩,那上了手袋,离开了卧室。
客厅里,苏文起等候多时,苏文起笑了笑说道:“周小姐,请吧。”周媚点了点头,苏文起低声的对他身边的一个副官吩咐道:“叫二组撤了,让三组上来收拾,所有他们的私人物品全部拿回去,交给刑侦科,让他们仔细研究!”那个副官点了点头。
我最后一个跟着苏文起离开了房间,走到了饭店的大堂里,这时,呼呼啦啦的围了一群警察,那个经理一见我们下楼,连忙陪笑对警察说:“误会、误会、都是误会。”一个看似头头的警察傲慢的问:“是那个女人?”旁边的侍者点了点头,这时,那个警察挺着胸、仰着头走到苏文起和我的面前,指着我问到:“就是你?就是你拿着****扰乱公共秩序?”我笑了笑说道:“没错,那么你把我抓起来吧。”苏文起皱了皱眉头,回头瞪了我一眼,低声问我:“怎么回事?”我低声的回答他到:“刚才他们不给我查,我拿枪吓唬、吓唬他们,没想到,报警了。”苏文起又皱了皱眉头,对身边的副官点了点头,身边的那个副官连忙从身上摸出证件,递给了那个警察头头,那个警察的小头目接过一看,立刻站直敬了个礼,回答到:“对不起长官。”苏文起点了点头,又对副官说:“先把他们倆塞到车里,我随后就到。”副官点了点头,挥了挥手,苏文起看着李泽平他们离开,又对副官点了点头,说道:“妨碍咱们办案,你处理吧。”说完,他先一步离开了,我没马上跟着他走,反而走到那个侍者面前,我对他笑了笑,说道:“你胆子蛮大的嘛。”那经理一看苗头不对,连忙过来陪笑,我转头看了看,警察们已经准备撤离了,这时,副官走过来说道:“你们妨碍监察局办事,我们要查封你们这里。”那经理一听,立刻害怕了,连连陪笑,我狠狠的给了那个侍者一个嘴巴。然后对他笑了笑,说道:“来,再笑一个给我看呀。”
第五十三章 诬陷
我将双手交叉在胸前,冷冷的看着他们。那经理一看,连忙说:“太太,让您受惊了,这样吧,小店拿出一千现洋给您压压惊。”我笑了笑,扭身走了。我知道,这不是我应该出面的事,后面跟的副官,会更狠的剥削他们。我趁着警察还没走完,几步跑到刚才那个头目的面前。他见我来了,立刻停下了,敬了礼,“太太,还有什么问题?”他问,他一定也看到我出手打那个侍者的情况,以为,我会找他麻烦。我笑了笑,扬了扬手,“借一步讲话。”我说,那个警官立刻点了点头。“贵姓?”我问到“免贵姓周。”他小心翼翼的回答到,“目前是什么职位?”我问。他笑了笑,说道:“只是个小科长。”我点了点头,说道:“我要报案,我的一个朋友被人骗了,骗子就在楼上310房间,名字叫丁允。”周警官一听,连忙说道:“那需要请您的朋友到警局做个笔录。”我笑了笑,说道:“可以,不过今天已经晚了,你们先将这个骗子抓起来吧,不然,明天他可能会跑了。”那个长官摇了摇头,说道:“太太,这不合规矩,您得让您朋友先到警局备案,我们调查属实才能抓人,您说是不是这个理?”他吞吞吐吐的说,我明白他的意思,还是怕冤枉好人的,我想了想,只好点了点头。
哪想到,就是这么巧,丁允正好从楼上下来,身边还跟着那位胖太太,一见我,他愣了愣神,马上又恢复了谈笑风生的样子,我皱了皱眉头,摇了摇牙,将心一横,脱下苏文起送我的钻戒,那戒指虽然不大,但足以让他进警察局一趟,我走到丁允面前,说道:“你想走,没那么容易。”说完,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袖子,丁允说:“你有病呀。”一面说一面伸出左手试图推开我,我顺势将戒指用指尖捏着轻轻的推到了他裤子的口袋里,当然,我也不敢肯定到底有没有推进去,只是完全凭感觉。
警察看到了我们的撕扯,已经走到门口的周警官重新跑过来,献媚一样的关心的问道:“太太,有什么问题吗?”“他偷了我的戒指。”我说,周警官皱了皱眉头,挥了挥手,几乎走远的他伙伴们,又只能回来。这时,处理善后的苏文起的副官也看到了,急忙走了过来。“夫人怎么了?”他问,我看了看他,指着丁允说道:“他偷了我的戒指。”丁允身边的胖太太问到:“你凭什么说是他偷得?你有证据吗?”副官这个时候自然是不让她冲撞我的。“太太,你属于哪个系统的?”他问,那个胖太太瞪了他一眼,说道:“满京城打听打听,谁不认识我林华路?”副官笑了笑说道:“是药行林家的姑奶奶吧?”胖太太点了点头,指着我说道:“这位,是国民政府监察委员苏委员的太太。”我冷冷的看着他们,我不愿意过多的让别人干涉进来,只想让那个坏蛋快点进监狱。“太太,您有什么证据吗?”周警官问我,我冷笑了两声说道:“刚才,我和一个朋友在310房间里,向他讨债,后来,他突然说,要看看我戒指的成色,我也没多想,就交给了他,没想到,这个时候,这位太太就进来了,我们聊了几句,话不投机,也就走了,走的时候,丁允没将戒指还给我,我来讨要,他还不承认。现在回想起来,没准就是他做的套。”丁允一把拉住我说道:“你放屁!”副官过来一把推开了他,“没准,我的戒指,现在还在他的身上呢。”我冷笑着说,周警官点了点头,双方都是得罪不起的人,他笑了笑,对丁允说道:“丁先生,麻烦你将口袋里的东西掏出来,以证清白。”“我们为什么要掏,我们也没偷。”林家姑奶奶不依不饶的说,丁允摆了摆手,说道:“反正我没偷,给你们看看。”说完,一个口袋一个口袋的掏上了。
我打量了一下,地板上没有,应该在他口袋里了。果然,在掏到他右手边的口袋里,他的手停下了,他哪能想到,我故意拉着他的右手,趁机将戒指推了进去呢。警察们也感到了不对劲,周警官立刻说:“请丁先生掏出来。”丁允没有反映,周警官看了看身边的一个警察,那个警察立刻走了过去,拉开丁允的手,亲自伸到他的口袋里,钻戒,被拿了出来!“见鬼了!”丁允嚷道。这边,警察将戒指递到周警官的手中,周警官看了看,冷冷的笑了笑,林家姑奶奶一看,她也不是善茬子,连忙说:“这戒指我送他的,天下戒指都一样,你怎么证明是你的?”我哈哈的大笑了两声,说道:“你送的?这戒指你能戴进去吗?”说完,我将戒指从周警官手中接过,戴到了自己的手上,并扬起来给大家看了看。我说道:“这戒指虽然不大,但是,是苏先生帮我定做的,因为我的手指细,所以,特别去量的尺寸。”丁允连忙说道:“是你陷害我。”我笑了笑,后面的事情就不是我应该处理的。“带走吧。”周警官说道,丁允自然是挣扎的,被两个人扭着压走了,林家姑奶奶急匆匆的跟去,路过我身边时不忘狠狠的瞪我两眼,我笑了笑。周警官连忙说:“太太,你也需要去做个证的。”我笑了笑,见四周除了副官就是周警官,于是吩咐到:“和你们去是可以,不过,你们要先查清楚丁允的身份,这是苏先生吩咐的。”周警官一听,连连点头。这时,副官说:“我看,人就不要和你们去了,如果有什么问题,打电话随时问。”说完点了点头,没容周警官分辨,他就做出了请的姿势,“夫人,我送您回去。”他说。我点了点头,傲慢的离开了饭店。
苏文起连着三天没有回家了,我猜他一定在突击审问李泽平,趁着消息没完全散出去,他要问出名堂,李太太那里一定还不知道的,昨儿还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去她家学画,苏小童接的电话,我摆了摆手,让她说,我不在家。陷害丁允的第二天,我就去找了姜玉芝,将丁允被抓的消息告诉了她,她一会哭一会笑的,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心疼,她的样子让我想起了父亲死时候的母亲,那一定是内心空落的感觉。我在姜玉芝家呆了半个下午,到了晚上,她擦干了眼泪,又出席某个她应该出席的宴会。我没敢告诉她,丁允是我陷害的,我怕她会傻到去警察局告密,苏文起说,防人之心不可无,我算是彻底明白了。我回了家,整个家里恢复了昔日的宁静,午后懒洋洋的阳光,和一成不变的,周妈与苏小童洗衣服的声音,我总是在说她们,衣服也不多,为什么总是看她们洗?周妈笑了笑,说道,确实不多,不过,是打发日子的好事情。我点了点,发现,连下人们也开始玩哲学了。
第四天清晨,苏文起回家了,眼睛红的像个兔子,眼睛低下黑黑的一片,晃悠悠的,我连忙扶着他,他对我笑了笑,脸色苍白的,一头扎在了床上,倒头就睡,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他起来了,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我拿过热毛巾,他擦了擦脸。“睡了吗?这几天?”我问。苏文起点了点头,说道:“睡过一会,但是,不踏实,虽然有人轮番审问,但是,还是不放心的。”我笑了笑,问到:“怎么样?”苏文起点了点头没说什么。我笑着对苏文起说:“丁允已经被抓起来了。”“哦,对了,我都忘记问了,你们和丁允交涉的怎么样了?”苏文起问,于是,我将那天和丁允理论的经过和苏文起说了,苏文起皱了皱眉头说道:“笨蛋,你就不应该拿孩子出来吓唬他,知道嘛,谈判最忌讳的就是说些没有的,首先,这就输了半程,记住没?”我点了点头,又和苏文起说了我陷害丁允的事情,苏文起哈哈的笑了一会,说道:“有进步了,有点像我培养的人了。不过,你这一步走的有点险,万一被人看到了,你就有诬陷的嫌疑,也是要蹲班房的。”我点了点头,说道:“可是,那种情况下,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点子。”苏文起说:“所以说,做圈套是一个详细而复杂的过程,你需要考虑很多,不过,你做的很好。先让丁允进了班房,只要查出他身份不对,他们就会继续查下去,到时候,也算给姜玉芝报仇了。”我点了点头,他问我:“姜玉芝现在怎么样了?”我摇了摇头,说道:“不清楚,最近好像又迷上个戏子,还抽了大烟。”苏文起皱了皱眉头,当机立断的说:“以后少和她来往,抽大烟和赌博是一个性质,明白吗?说不准她会作出什么事儿。”我撅着嘴点了点头,“难得我有一个朋友,”我怏怏的说。
第五十四章 悲剧
苏文起皱了皱眉头,不高兴的说:“你怎么就不明白?抽大烟的人毒瘾上来的时候,什么事儿都能干的出来,以后,少和她来往。”“对了,先生,周媚怎么样了?”我低声问,苏文起警觉了,起身看了看外面,关上了房门,说道:“一开始不肯承认,后来,找了三个大小伙子,吓唬着她,才说出一些。”“怎么吓唬?”我问,苏文起白了我一眼,说道:“你说呢!”“我怎么知道!”我不满意的说,苏文起坏坏的笑了笑,说道:“就是当着她的面脱光了衣服,然后,扯开她的衣服。”我狠狠的捶了他一下:“下流,”我骂道,苏文起笑了笑,说道:“不吓唬她,她能招吗?”“你们就不会用别的方法?”我说。苏文起摇了摇头说道:“你懂什么,这是最有效的,用刑?对女人?传出去让人笑话,再说了,这是对人格的侮辱,比用刑要厉害的多,****上的伤永远也比不上心灵上的。”苏文起的一席话,让我觉得他更加的陌生,眼前这个阴险的男人,还是当初抱着我,告诉我不要害怕一切都有他的那个男人吗?
“她都招什么了?”我问,苏文起坏坏的笑了笑,说道:“你不该知道。”我白了他一眼,说道:“连我都不信任吗?”苏文起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不是不信任,她没说出什么,也许,是日本方面过于谨慎,或许,也是不信任她,总之,她只说出一个上线,是单线联系。”我点了点头,问到:“那她会死吗?”苏文起点了点头,我叹了一口气,想起了和周媚见的第一面,“怎么了?”苏文起问,我说:“我在想和周媚见的第一面呢,那时,姜玉芝还告诉我,她是某个大人物的下堂妾呢。”苏文起笑了笑,说道:“没错,他确实是个大人物的下堂妾,据说,是孙科的亲信,具体是谁就不太清楚了。哪儿想到,她落得现在这个下场。”“为钱吗?”我问,苏文起点了点头,说道:“她说是,据说,离开那个大人物以后,手中也没什么钱了,为了维持生计,不得已才利用人际关系买卖情报的,不过,她获得的那些,没有什么太重要的。”我点了点头。
苏文起起床吃了饭,那晚,他的胃口特别好,直夸周妈买的银鱼好吃,我暗自笑了笑,大概是他心情好吧,吃过饭,我也没放过他,他是准备睡觉的,可是,我急于弄清楚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于是,打发了下人们,又把他从床上拉了起来,垫上枕头,让他靠着给我讲故事。“我要睡觉。”苏文起不满意的说,我笑了笑,说道:“先生,才吃晚饭,若现在睡觉,恐怕会积了食。”苏文起何等的狡诈,他自然知道我的心情,忍不住的笑了笑,伸手捏了捏我的脸,说道:“想知道什么,问吧。”我笑了笑,被他猜中了心思,还有些害羞,“先生,你不是怕李泽平反水吗?”我问。苏文起笑了笑说道:“一开始,是这样,害怕他反水,而且,最近上面的风声越来越紧了,15号开的全国代表大会,老蒋最后还是赢了,汪精卫没办法只得让权了。老蒋这次能绕了李宗仁?笑话。不过,这个李泽平还真没我一开始预想的那么忠诚,他表面上还是桂系的人,实际上,与日本人暗度陈仓,他也算是个聪明人,看清楚了形势,觉得李宗仁不可依靠,赶紧给自己找个靠山,又觉得党内战争容不下他,于是,就找了个好出路,这个老狐狸!哪想到,日本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单凭几张情报就能博得日本人的欢心?他可是想错了。”“那他下野不就完了,实在不行,做生意呗。”我说,苏文起笑了笑,说道:“像梅如海那样?那样是没志气!他这个年纪,应该是正当红的时候,知道吗,五十岁,应该是事业的一个新高峰。再说了,谁不爱权利,我也爱!当年如果不是我救了一个人,也不会这么年轻就坐到这个位置上!你以为呢,权利都是用命换来的!”我一听,兴趣更好了,连连问到:“先生,你救了谁?”苏文起笑了笑,又捏了捏我的脸,没有回答。“李泽平这次算是走错棋了,不过,他若不走这步,将来也是哈图的下场,他得罪的人不比哈图少!当年他在上海,没少滥杀,后来,实在是带不下去了,没办法,才将他调到了北京。”苏文起说。
我笑了笑,又问到:“那他真的要逃到日本去吗?”苏文起点了点头,我想了想,低声问到:“不准备带他太太吗?”苏文起叹了一口气,说道:“可能是这样的,好像是要和周媚一起去,周媚以为她这次能有个依靠,谁能想到我们监视了李泽平呢。”“你们都已经监视他了,为什么还要我去冒险?”我不满意的问,苏文起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第一呢,你和李太太的关系不一般,方便出入他家,而且,也是最有机会的人,你想,我们低下的那些小伙子总不能贸然跑到人家书房里吧;第二,让你去查丽都花园也是有目的的,这就是私心了,想锻炼锻炼你,人呀,如果不经过磨练,永远也不会长大的,就像你现在,一年前,你能想到你现在会这样吗?不能吧,呵呵,还拿着枪吓唬人家!”我不好意思的嘿嘿的笑了几声,说道:“那还不是先生惯出来的毛病。”苏文起也笑了,说道:“可不就是,都让我惯得!不过,你这次算是立功了。”我笑了笑,说道:“那先生准备怎么赏我?”苏文起笑了笑,说道:“你想要什么?”我笑了笑,苏文起说:“明儿去趟皮货行,喜欢什么自己挑。”我摇了摇头,说道:“我都有三件皮子了,不要了,要那么多做什么,也穿不坏。”苏文起笑了笑,说道:“还真是勤俭持家呀。那买点首饰吧。”我摇了摇头,说道:“首饰也带不完了。”苏文起想了想,问我:“那你想要什么呀?”我想了想,说道:“先生,别忘了答应我的事儿。”苏文起诧异的问道:“什么事儿?”我不高兴的皱了皱眉头,说道:“先生难道忘了?梅如海,还有我娘。”
苏文起哈哈的笑了两声,抱住了我,我俯在他的胸口,他说道:“别着急,我忙完了李泽平的事儿,抽出时间来和你一起找,梅如海那边,要你自己想办法,我只能当参谋,岳母那边,还真是个难事,茫茫天下,找一个人无疑是大海捞针,不过,我猜他们不会走的太远,总之,先在附近的镇子找一找吧。”我点了点头,苏文起又说道:“承德附近总还是可能有这个希望的,所以,你不需要太难受的。”我又点了点头。“这几天我可能会回一趟南京,汇报这件事,还有,过段时间,这件事情可能会闹的沸沸扬扬,到时候,你可能也会被牵扯进去,如果,李太太到时候来闹,你要留神,特别是我不在家这段时间,如果有必要,我可以考虑派人来保护你。”我笑了笑,挑衅的说道:“你不怕我和哪个年轻的军官勾搭上了?”苏文起拍了我一下,骂道:“没正经!”
那年三月,“北平武装部长暗通日本特务”这件事,登上了大大小小的报纸,不明真相的媒体,将周媚写成了狐妖一般的妖魅,李太太果然打电话来逼问此时,我淡淡的说:“不清楚,苏先生只说是抓了,但是具体的没有和我透露。”我感谢那些媒体,没将整件事情的经过全部弄清楚,不然,不知道李太太会用什么样的脏话骂我,不过,她现在一定也是恨我的,我丈夫抓了她丈夫,这应该归类到哪种仇恨?我悄悄的和苏文起商量了一下,希望可以去看望周媚一下,不知怎么的,我认为她很是可怜,抛开她叛国的死罪,她是个女人,死也要死的有些尊严。苏文起摇了摇头,不同意,最后,架不住我软磨硬泡,答应我,可以作为人道主义,送她一件衣服,因为,她要被押送到南京行刑了。我高兴的谢过了他,于一个傍晚坐上了车,去了宪兵队的监狱。
牢房里充满着一种莫名其妙的臭味,应该说,是一种臭味的混合体,有排泄物的、汗水的,当然,还有死了的人的腐烂的味道。我由一个女兵带领着向牢房的深处走去,一手提着篮子一手捂着鼻子。几乎走到了牢房的最里面,女兵打开了一间封锁着的铁门,这是间小小的屋子,没有窗,只是在铁皮的开了一个洞,上面装上三、四根铁棍,算是窗子。女兵打开了门,顿时一股恶臭味扑面而来。
第五十五章 意外
我忍不住的捂上了鼻子,皱了皱眉头。“太太,就是这里,不过,请不要聊太久,一会好了,请叫我。”女兵说,我点了点头,走了进去,巨大的关门时发出的响声,停留在我的身后。
这是一间非常小的牢房,向前走三步便是一张上面只铺了稻草的床,床边是一个尿罐,大概许久没有处理了,发出阵阵的甜的臭味。周媚躺在床上,头发散乱着,身上穿的,已经不是那天她在酒店被带走时穿的衣服,是一件男士的衬衣,下面穿了一条肥大的沾满油污的裤子。“周小姐。”我一面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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