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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交际花的回忆录-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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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他们手中买的西瓜,倒像是跟这个车夫有仇一样,被打断了腿的车夫,一时间也没想出哪儿冒出一个这么缺德的仇人害他。苏文起警告我,要小心一些,说不准,是他得罪的人做的。
第二天,没等苏文起安排,我便告诉刘叔,准备各色茶点,以及用红纸包了一百块现洋。身边少了苏小童,真的是少一个帮手,放佛缺了一只手一样,若是她在身边,一切都会帮我安排的好好的。又过了一天,苏文起和我,在那天傍晚,拿着礼物上了路。在车上,我问苏文起:“那个人怎么称呼?”苏文起说:“姓尚,叫尚合,是个小学的中文教员,才二十多岁,小伙子到是很精神的。”“有家室了?”我问,苏文起皱了皱眉头,低声在我耳边说:“有没有你也不能勾搭!”我忍不住的笑出了声,苏文起连忙正了正身子,干咳了两声,我连忙收起了笑容,说道:“要不要,在给他太太和孩子买一些东西?”苏文起摇了摇头,说道:“没必要,他没有家室。”说完白了我一眼,又低头轻声的说:“你满意了?”我忍不住的又笑了笑,轻声在他耳边说:“老醋坛子。”苏文起看了我一眼,说道:“成何体统?”我连忙正了正身子,坐好。
这位尚先生,住在距离市区很远的一个处住宅,环境清幽,有些苏式建筑的味道,不大的小院里,有一处月亮门,门里,孤单的生长着一颗枣树,绿油油的,随着风声轻声的低吟着,无人能理解它的独唱,或许,也是朗诵,在寂寞的日子里,吟唱着天的蓝、月的明,以及它一生中全部的孤单。
尚先生迎候在门口,见到我们来,连连说道:“您看,太客气了,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呢?”我笑着说道:“尚先生,对于您来说,是举手之劳,对于我来说,却是大恩大德呢。”说完,刘叔将茶点由车中拿了出来,我说道:“这是一点心意,请尚先生笑纳。”尚合一看,连忙笑着说道:“您太破费了,太破费了。”说完,将我们引入室内。“尚先生住的地方到是很幽静的。”我说,尚合笑了笑说道:“您过奖了,也是租的房子,我呢,独身一人,向浮萍一样,到处的漂流。”苏文起笑了笑,说道:“不知道尚先生都去过哪些地方?”尚合连忙摆了摆手,说道:“您见笑了,那都是年轻时候的事情了。”苏文起点了点头,问到:“听口音,您不是本地人吧。”尚合笑了笑,说道:“是呀,我是湖南人。”我笑了笑,说道:“湖南人爱吃辣,正好,新开了一家湖南菜馆,改天,还希望尚先生赏光,鉴定鉴定。”尚合笑了笑,递上了两杯茶。
苏问起到是打开了话匣子,开始和尚合聊东聊西的,从尚合的一些话语中,可以分析出,他应该是个热血青年,一提到国事,就会捏紧了拳头,虽然没有侃侃而谈,不过,相信,他一定有不少独特的简介。可是,他也是聪明的,知道,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我看苏文起不住的点头,不知道他心里有在想些什么。我悄悄的看了看外面,金色的夕阳洒在院子的各处,草上、树上、地板上,到处都是金色的抓不住的阳光,充满着寂寥的味道。我伸手去那茶杯,“噹”的一声,我没留神,将身边苏文起的茶杯碰洒了,滚烫的茶水一下就洒在我的手背上,我忍不住的“哎呦”了一声,苏文起连忙说道:“怎么这么不小心。”说完,试图找出手绢帮我擦干净,这时,尚合微笑着打着圆场,说道:“地方太小,碍手碍脚的。”说完,递来一块手帕,我连忙笑着接过,道了歉,用手帕擦了擦手,但是,当我低头的时候,我愣住了!
那白色的,已经有些发黄的手帕上,清晰的绣着一行诗:“双燕欲归时节,银屏昨夜微寒。”我一下子惊呆了,连忙抑制住内心的颤抖,仔细的看了看,没错,那青色的字,是我亲手绣上去了,而且,下面还清晰的绣着两个字:“晚秋”!他就是那个人!那个曾闯入我心房的,没有名字与样貌的陌生人,那只钢笔的主人,让我魂牵梦绕的,魂牵梦绕的,年幼时的情人。
我又重新将这张手帕看了看,大概是由于经常使用,手帕上的字迹一部分已经开始跳线,当年,我帮他锁的边也已经有开线的地方,甚至,连我当年对他的心意,也开始有了变化。那年我十六,今年,我十九,我这时才清晰的认清楚自己的年龄,我十九岁,而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年纪的我,竟然已经参与了多少阴谋和诡计。我轻轻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抬起了头,笑着说:“尚先生,这块手帕很漂亮呀。”我不知道我的声音里,是不是充满了异样的颤抖,就如同我的心,和我已经开始发麻的舌头那样。尚合笑了笑,接过了手帕,说道:“这还是早几年在承德的时候,我特意请一个绣娘帮我绣的呢,用了好多年,也没坏掉。”我点了点头,尚合又开始与苏文起聊上了,可是,他们说的,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我努力的不看他,因为,我害怕,我害怕我的眼睛若是盯上了他,就一刻也不会离开,我又回想起当年无数个思念他的夜晚,那时,我的参照物仅仅是桥边的他的一个背影。而如今,如今谁能想到,阴差阳错的他竟然坐在我的面前,我忍不住的又看了看他,白皙的脸上,在眼睛的下方有一颗不大的黑痣,金丝边的眼镜遮住了他英气逼人的眼睛,他的鼻子是直挺的,但不是苏文起这样的鹰钩鼻,他的嘴笑起来的时候,展示的孩童一般的,天真的笑。
我想起了当年的许多事,比如,娘家的小房子,桑彦瘦弱的胳膊,绣手绢的那些天,和在手绢上绣上“晚秋”这两个字时的心情。当年的一切,距离我是那样的遥远,我还记得,那时,我甚至连一件没有补丁的衣服都没有,成年穿着,母亲过去的,改小的衣服。而如今,我的衣柜里,有了各式各样的,甚至连穿都没穿过的衣服。我还记得父亲病的一年冬天,天气太冷了,那时,我已经辍学了,家中只有一个小小的火炉,还是放在父亲的屋里,我和小彦互相抱着,挤在父亲的脚边。我还记得,那时,无论冬夏都只有一套衣服,冬天是棉的,夏天,拆了棉花是夹的,我回想起当年的许多事儿,再比如,我嫁给了梅翰林,他给了我爱,让我忘记了那个经常出现在幻想世界里的,钢笔的主人的背影。
我又回到了现实中,苏文起正笑着赞扬起眼前这位叫尚合的年轻人,苏文起说:“小伙子,你到是很有想法的,和现在别的年轻人不一样呀。这样吧,如果你愿意,可以经常到我家坐坐,我们详细的聊一聊,你看怎么样?”尚合一听,这是难得的机会,连忙谢过苏文起,苏文起说:“若是有兴趣,改日就来我家,我们好好谈谈。”过了一会,苏文起带着我,就告辞了。
回到家中,我卸了妆,换了衣服,然后,趁着苏文起没去看书的功夫,问他:“先生,难道,你真想提拔那个年轻人吗?”苏文起笑了笑,没有回答,我走到他身边,坐下了,将他看着的报纸一把抢了过来。“你说嘛!”我撒娇的说道,苏文起捏了捏我的下巴,说道:“管家婆,什么都要问,这么操心不怕变老呀!”我推开了苏文起的手,说到:“人家不也是为你操心嘛!你真要提拔他吗?不过,他看上去好像不怎么合适!”苏文起搂住了我,让我躺在他的肩膀上,他又翻开了报纸,说道:“你懂什么?越是年轻人,越是好控制,你刚才没听到?他仙子是四处碰壁,没有办法,才做了老师,若是我给他提供这样一个机会,他会忠心耿耿一辈子。”我笑了笑,说道:“可是,他能忠心吗?别到时候,把你卖了!”苏文起笑着说道:“这你就不懂了,若他是个刚出学校的学生,我连考虑都不考虑,绝对不帮,而现在不一样,现在是他人生的低谷,谁帮了他,谁就是恩人。明白吗?而且,我若想做得稳一些,就需要培养一些自己的势力,明白了吗?”
第六十二章 拜师
我点了点头,微笑着,可是,内心里充满了惆怅。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尖锐的问题环绕在我的脑海中,那个人出现了,可是,我还会爱他吗?我会为他而抛弃苏文起吗?那一夜,我几乎没有睡。
一转眼,中秋节就到了,我没能如愿回家看一看,心中自然是不舒服的,中秋节那天中午,苏文起和我一起出去应酬,到了晚上,我和苏文起刚吃过饭,正准备赏月的时候,尚合来了,他的手中还提着一小盒月饼。一见苏文起,尚合连忙笑道:“不知道有没有打扰先生的雅兴,尚合不请自来,失礼失礼。”苏文起连忙站起来寒暄,苏小童离开了,张罗茶水的事情自然是我亲历亲为了。不知道,这个夜晚,苏小童能不能吃到月饼,我还记,上一个中秋节,苏小童一面吃月饼,一面哭,是想她娘了。尚合与苏文起坐下了,又开始聊起时事,男人在一起谈论的最多的是国家大事,女人在一起聊得最开心的是柴米油盐,因为不了解对方,才会有了探索一样的爱情,而当了解以后,才会发现索然无味。只听苏文起对尚合说:“今年不太平,虽然上头和李宗仁的仗已经打完了,但是,你看看今年,自三月开始,先是李宗仁、后是冯玉祥,这仗就没断过,阎锡山又受了上头的指使,软禁了冯玉祥,但是,冯玉祥能甘心?你看看,总有一天还是要挑起事端。”尚合笑了笑,突然说道:“晚生有一个冒昧的想法,不知道能不能说给先生听。”“哦?你说来看看。”苏文起说。尚合干笑了几声,说到:“晚生想拜先生为师,望先生成全。”苏文起哈哈的笑了几声,站了起来,走到沙发的背后,对我点了点头,我忙出来打圆场说道:“尚先生,吃点水果。”尚合并没有理会,反而回过身看着苏文起。苏文起想了一会,笑着说道:“我苏文起何德何能,不过只是沧海一粟,学我止境,我还是个初学者,哪儿能教别人呢?”尚合一听,站了起来,同样绕到沙发的背后,苏文起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噗通”的一声,他就给苏文起跪下了。“望先生成全,尚合愿鞍前马后服侍先生,还望先生成全尚合的心愿。”尚合说,苏文起哈哈的笑了几声,用眼睛瞄了瞄我,我想了想,现在还不是给他台阶的时候,我也站了起来,走到苏文起的身边,说道:“尚先生,苏先生的学生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尚合说:“学生赴汤蹈火再所不辞。”我笑了笑,说道:“你先起来吧,尚先生,给苏先生当学生,到不需要赴汤蹈火,但是,忠诚是基本,而且,还要有头脑,最重要的,是有发展的前途,苏先生收下的副官多了,他们一个个的也想拜苏先生为师呢,但是,苏先生可不是一个轻易收徒弟的人,你也知道,一个徒弟半个儿子,古话为什么这么说,也是有道理的,遇到困难徒弟要冲到前面,有了好处,徒弟要让到后面,这些,你也是明白的。”尚合冷静的说:“您说的这些我都可以做到,尚合最大的心愿就是拜一位有才学的先生为师,还希望苏先生能成全尚合的心愿。”苏文起笑了笑,伸手扶起了他,说道:“你呀,别太心机,拜师的这个事情可以往后靠一靠,目前,监委会还有一个空缺,不过是临时的,主要负责送送文件打打杂,你愿意去试试吗?”尚合轻轻的笑了笑,说道:“先生简直是我的再生父母。”苏文起摆了摆说,笑着说道:“这话就重了,你先去试试看。”说完对他点了点头。
那晚,好不容易挨到尚合走了,我又犯了老毛病,好奇的事情一定要弄清楚,我问苏文起:“既然你不打算收他为徒,你还给他安排工作?”苏文起笑着走过来,由后面抱着我,吻了吻我的脸颊,我看着镜子里的我们,不知怎么的,有些异样的感觉。苏文起帮我将头上的装饰一个一个的摘下来。等摘完了他说:“你怎么知道我没打算收他为徒?我这是试试他,若是他还是个苗子,我就收了,但是,若他不是这块料,也不能毁我一世英名,你说是不是?”我笑着说:“老奸巨猾。”苏文起笑了笑,又吻了我一下,说道:“今天表现的不错。”然后,他抱起了我。
尚合被安排到监委会做临时工以后,他经常来家中拜访苏文起,不过,也有苏文起不再的时候,那时,我会出来应酬,他略微的坐一下就走了,我始终没告诉他,我手中有他的钢笔,也始终没告诉他,我就是那个绣娘,不知怎么的,我不愿意的打破这种原本就有的和谐,虽然,只有我知道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牵连,但是,在他的面前,我不过是苏家的姨太太。
中秋节过后,应酬越来越多了,过生日的、升迁的、结婚的,更多的,还是为了应酬而应酬的聚会。这种聚会上,已经见不到姜玉芝的身影,她现在成了戏园子里打杂的大丫头,我结识了各种想要巴结苏文起的交际花,当然,还少不了各种想要巴结交际花的商人们。我十分讨厌他们的虚伪的嘴脸,每次见到我,恭维一番以后,不是聊到苏文起那去,就是希望我介绍某某小姐给他们认识,我又不是妓院的老鸨,可惜,他们还不能得罪。不过,我知道,大多数的交际花,都不愿意和商人来往的,虽然他们有钱,可惜,他们身份低微,很多商人都是暴发户,更是不登大雅之堂。那一年的十一月,我实在是无法忍受内心的煎熬,在一个夜里,和苏文起大吐苦水。
“先生,我想回去,我实在等不到过年了。”我焦虑的说,苏文起转过身,抱着我,吻了吻我,又帮我将被子向上拉了拉,“先生!”我不满意的嗔道。苏文起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只剩一两个月的时间,在等一等嘛。”“我真等不到了!这件事情压的我都喘不过气来。”我说。苏文起笑了笑,捏了捏我的脸蛋,然后说道:“你可沉不住气,告诉你吧,我打听过了,当地卫生局的一个姓李的副局长,和梅家有过节。”“卫生局?你少来,梅家做的是食品生意,还不和卫生局搞好关系?”我说,苏文起笑了笑,说道:“你懂什么梅家和卫生局别的官员都不错,单单是个这个李副局长不行。”“你少来,宁落一群不落一人,梅家还没明白这个道理。”苏文起无可奈可的笑了笑,摸了摸我的脸说道:“笨死你算了。你当梅家不愿意搞好关系?当年,那还是我刚刚下野不久。这位李副局长家中也有粮食生意的,当时他还不是副局长,好像是个处长什么呢,梅如海仗势欺人,以为该打点的地方都打点到了,结果,谁成想,这位李处长为难了梅如海,梅如海什么脾气?一封检举信抵到上面,说李处长私自做生意。这能容他?当年他要后台没后台,要背景没背景的,而且,最重要的,私自做生意,是不允许的,他这是知法犯法,差点被抓起来。你说他能不恨梅如海吗?”“那这位李副局长,后来怎么又当上局长了,照你这么说,他可是犯了错误的。”我问,苏文起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说道:“来,媳妇亲一个就告诉你。”我狠狠的拍了他一下,骂道:“老不正经!”苏文起哈哈的笑道:“你若是不亲,我就不告诉你,听故事最忌讳听到一半,下面就没了。”我不禁的哈哈的笑了两声,吻了他一下,“不够甜。”苏文起说。我“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说道:“我吃点糖在亲你,就甜了,好了,快说,不然以后都不理你了。”“你威胁我!”他说,我拍了他一下,说道:“在不说,我就不让你睡觉。”说完,将手放到了他的腋下,苏文起腋下有痒痒肉,最怕的就是这出。只听他惨叫一声,“说不说?”我很恶狠狠的说,“说说,我马上说,你拿开我就说。”苏文起喘息着,笑着说。“你说了我就拿。”我说,“好好,我马上说。”苏文起笑的更痛苦了。“那快说。”我更****的按了下去,苏文起又一声惨叫。“那个,是我帮了那个李处长,你满意了吧。”苏文起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问:“真的?”苏文起****的点了点头,我将手松开,说道:“你早说不就完了。就你这样的,不用上别的刑,这一种,就能让你把所有的事情招出来。”苏文起缓过神来,一下子就坐起来了,一把抓住了我的双手,骂道:“小蹄子,算是让我抓到你了,叫你浪。”
第六十三章 预谋
苏文起说完,使劲的挠着我的痒痒肉,“先生,我错了,我错了。”我一面笑一面痛苦的说。“错了?错了也不行。”苏文起闹的更欢了。“停,先生,我先问一句话,你在折磨我。”我气喘吁吁的说,“你说。”苏文起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那是不是,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李副局长呢?”我问,苏文起笑了笑,说道:“你说呢。刚开始我就和你说,要借刀杀人才行,你还不信,现在服气了吧?”“切!”我不服气的说,看了看苏文起又问:“那你还打听了这么长时间?”苏文起笑了笑,躺下身,说道:“你知道什么,当年,我是帮了他,脱了关系才将他的案子压了下来,虽说如此,但是,他还是下来了,后来,他不知道是找了什么路子,使了多少的钱,才又重新上去,而且,还升了官,我也是上次在南京的时候,看到了他的调令,近几天才逐渐的联系上的。”“那他还记得你吗?”我问,苏文起白了我一眼,说道:“你当别人和你一样没良心?人家给你帮忙,反过来还被你折磨。”说完,他狠狠的捏了捏我的鼻子,我一面揉鼻子,一面和他道歉,他接着说:“那个李副局长,还在电话里咬牙切齿的和我说呢,绝不饶梅家,我当时也没好说什么,只劝他,你刚上来,稳住脚以后在做别的。不过,那位李局长也不是省油的灯,你俩能联手的话,梅家还不是小菜一碟,再说了,咱们不还有一张王牌吗?”我点了点头,不过内心中依旧是焦躁不安的。
这时,苏文起安慰到:“行了,别多想了,不过,眼下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你来处理。”“有怎么了?”我问。“去年,去年有一个山西来的商人你还记得吗?”苏文起说。我想了想,见过那么多人,哪能记得那么清楚呢?于是,我对他说:“不记得了,我这人本来就不太记人!”苏文起皱了皱眉头,嘟囔道:“真是笨死了。”我瞪了他一眼,苏文起又说:“想不起来就算了,你先听我说,这个月中旬这个商人就要来北京,你要做的,就是请这个人和他太太吃饭。”我笑了笑,说道:“这有什么问题。不过,先生,你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苏文起哈哈的笑了几声,说道:“果然有进步了。”于是,他低声的说道:“这商人手中有山西的矿藏图,你引他出来吃饭,我派人去将图偷出来。”我皱了皱眉头,轻声和苏文起说:“吃饭没关系,但是,你怎么去偷呀?”“这个部分你就不用操心,我自然有办法的。”苏文起说。我又想了想,轻声说道:“先生,你就知道他身上有图?”苏文起笑了笑,诡异的,他讲话的声音更低了,几乎是在用气流发出微弱的声音:“我们收到情报,他这次来北京是来找日本人的。所以,我猜他手上一定有图,现在,很多人都盯着他的图,检察院也想得到这快图,谁拿到谁就立功,明白吗?”
我点了点头,苏文起一向热衷于立功的事儿,就像上次抓李泽平一样,立功了,职位提了一级,又口头表扬了几句,更是对他的肯定。他是愿意有这种机会的,一升迁,又能收到一拨礼。可惜,每次这种事儿都要找上我,用苏文起的话,是锻炼锻炼我,而我却认为,苏文起用姨太太当幌子,私下里明察暗访,算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苏文起就是这样,从来都是做两手的准备。
十一月十四日,那天上午,苏文起打来了电话,电话里,他说道,那个许姓山西人到了,要我去陪一陪,最好找上姜玉芝,而且,要装的像偶然遇见那样。这次,我犯了愁,第一,能不能找到姜玉芝是个未知数,姜玉芝去不去又是个未知数,当然,去了能不能“巧遇”许老板,更加是个未知数。他既然是来投靠日本人的,自然也知道其中的风险,一定会小心翼翼的,怎么会那么容易“巧遇”呢?后来,我想了想,还是先去找姜玉芝吧,她对这些商人熟,总会有些印象的。
真是无巧不成书,姜玉芝那天竟然没到戏园子里帮忙,而是肚子一个人在家中落泪,见我去了,眼泪流的更快了。“怎么了?玉芝,发生什么事儿了?再说了,你最近怎么都不去看我呢?”我说,姜玉芝低着头,一副怨妇的样子,眼泪大滴大滴的掉在布做的对襟衣上,过了一会,她才好不容的挤出了一句话:“文海要去江苏了。”“哦,去哪儿做什么?”我问,姜玉芝一下子趴在了桌子上,嚎啕的大哭了起来,说道:“还不是被那个老娘们勾引走了。”我安慰了她几句,眼见着苏文起的计划要落空了。我叹了一口气,对姜玉芝说:“命里有的终须有,命里无的莫强求,你这么明白个人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吗?不过,玉芝,我还有一件事要求你。”“你说。”姜玉芝抹了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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