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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交际花的回忆录-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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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这种刑法。”她说道。
我不禁地变了脸色,若没有皮肤人会变成什么样?她的手段真的不是一般地残忍,并且,她已经完全沉浸在这种残忍之中。
这个眼前的女人,为什么如此的效忠着异国?她究竟为什么和着了魔一样的杀害自己的同胞?没人知道答案。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我问。
金壁辉转过头对我笑了笑,说道:“让你见识见识。”
我摇了摇头,说道:“我并不喜欢这些。”
她笑了笑,说道:“那就走吧。”
坐在车上,她突然问道:“你认识糜伟震吗?”
顿时。我心里一惊,下意识的捏住了自己的大腿。“当然认识,”我说。
她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说道:“我也认识,听说,他最近升了少将。”
“哦?是吗?这到不太清楚。”我说道。
她点了点头,说道:“这个人和我有过几面之缘,是个老狐狸。”
“你怎么想起问他了?”我笑着说道。
金壁辉突然皱起了眉头,说道:“他是我的敌人。我有一批货。前几日被他给截了。”
我点了点头,不敢深问下去。
金壁辉咬牙切齿地骂道:“这个狗娘养的,截了我10W大洋的烟土。我一定饶不了他。”
糜伟震截了川岛芳子的烟土?我怎么不知道?难道,他也要把我推到火坑里?
“你还有烟土生意?”我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她只阴沉着脸“恩”了一声,就不肯在多说什么
既然她与糜伟震有仇,那么,我的身份被暴露只是迟早的事情。不行,我必须想个办法逃出去。
不然,被弄成人皮的人。只怕就是我了。但是。川岛芳子对我依然有着深深的戒心。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即达到目地又能全身而退呢?
不能轻易与糜伟震联络。第一,我不知道他是否真的在准备;第二。川岛芳子一定会派人跟踪我,而饭店的电话中也一定装了监听器那一类的东西,只要我一打电话,她立刻就能知道我们的计划。
怎么办?要怎么办才好?
川岛芳子如此的精明与狠毒,糜伟震一箭双雕的计划怎么可能实现?他真是异想天开。
与川岛芳子住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我很少见她有实质性的工作。几乎整日无所事事地呆在家中,根本不像是外面传言地那样。
她放佛是在等什么。虽然表面上不断的和猴子玩耍,事实上,每每此时她都会若有所思一般,眼神中偶尔会露出一种杀气腾腾地感觉,有一次,甚至不小心****抓疼了猴子。
那猴子惨叫了一声,伸手抓了她一把。她雪白的手背上立刻出现几道红印。只见她迅速的举起了手,那猴子吓得连忙跑到几步之外。不过,她始终没下手。
她一定有所预谋。并且,是个精心的预谋。
突然,有一天她对我说道:“听说,你以前跟过一个叫苏文起的人?”
我的心突然沉了下来,她竟然能查到苏文起那里。
“没错,他是我地第一个男人。”我说。
金壁辉扬起嘴角。又露出最耐人寻味的傲然的微笑。
“怎么后来反而跟了别人?”她问。
我想了想,说道:“因为,他有了麻烦,抛弃了我。”
“是吗?我怎么听说,他在当和尚。”金壁辉说。
我的心里顿时“咯噔”一声。
她竟然能查到如此详细的情报,那么我和张勒抑决裂的事情,难道她能不知道?我暴露了。
咬了咬嘴唇,豁出去吧,人生地重点不过是死亡。
“是的。他是在当和尚。”我冷冷的说。
“张主任的能力不小呀,竟然能将一个死囚犯救了出来。”川岛芳子看着我,嘲弄的说道。
她已经知道一切了。
我看着她。后背不断的冒出虚汗。
“金先生,你查我。”我说。
她笑了笑,站起身,说道:“别这样说嘛,我做事一向谨慎。”
我微微的笑了笑,退后了一步,说道:“金先生的本人让晚秋佩服佩服,一个躲在深山里的老和尚也能让你挖出来,真是不简单。”
突然。她一把捏住了我地下巴。
“怎么,看不起我的本事?”她说。
到了这个时候,我反而有些从容不迫。推开了她的手,我说道:“怎么会,金先生地本事,一向另晚秋佩服。”
她笑了,露出了格外显眼的兔子门牙。
“听说,你和张勒抑大吵了一架,为什么?”她问。
好吧。是撒谎的时候了。
我微微的笑了,说道:“若是不吵架,怎么能在别人丝毫不怀疑的情况下来到上海呢?”
她点了点头,指了指我,说道:“聪明,聪明。我就喜欢聪明的女人。”
“金先生在夸下去,晚秋可就彻底的无地自容了。”我说。
她突然盯着我问道:“张勒抑亲自将苏文起弄到监狱你,你为什么还要跟他?”
“也是他亲自救出苏文起。若是他不当和尚,现在。只怕早已经身首异处。”我说。
川岛芳子笑了笑。说道:“这算你有情有义吗?”
我冷笑了两声,说道:“不敢。我本就是个无情的人。”
她看了看我,突然说道:“怎么,要不要多一个名额,我有办法让苏文起去日本当和尚。当然,你以后可以跟着我回日本看他。”
我摇了摇头,我不会在将自己的软肋交给任何人,张勒抑地威胁已经让我吃尽了苦头,而川岛芳子的手段要狠与张勒抑十倍,我怎么会在将自己处在奴隶的地位?
“不必了,谢谢你的好意。他已经将一切都看穿了,我不想再去打扰他。”我说。
川岛芳子过来,抱住了我,说道:“今天的香水味道不错。”
“对了,张勒抑的事情怎么样了?”我问。
川岛芳子斜着眼睛盯着我,半天才挤出一句:“快了。”
我点了点头,不敢在追问下去。川岛芳子一向多疑,在她面前做事、讲话要格外的小心,一个不经意,就有可能被她看出端倪。
“我已经部署好了,你就放心吧。只等着他来上海,交出名单就可以了。”川岛芳子说道。
我点了点头。
不知道糜伟震那边准备的怎么样,此刻,我的心里忐忑不安,就像是当年我去偷李泽平家偷东西一个滋味。煎熬与折磨。
第一百一十三章 阴谋
一个晚上,我和川岛芳子去了百乐门。她是个爱凑热闹的人,若是闲下来,反而会显得焦虑。
我和她跳了一会,这时,一个服务生叫走了她。
我一个人坐在休息区,突然有个穿着黑衣的男人走到我的面前。
“小姐,要不要跳舞?”他说。
他的帽子压得很低,我几乎看不到他的脸。
“对不起先生,我累了,谢谢你的邀请。”我说。
突然,那男人动了动帽子,说道:“一切已经准备好,小姐自己留神。”
我立刻打量了他一下,他笑着说道:“既然小姐累了,那我就不方便打扰了。”
我笑了笑。
不久,川岛芳子回来了,恰好看到那个男人的身影。
“他是谁?”她不断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问道。
“想请我跳舞。被我拒绝了。”我笑着说道。
她见周围没有可疑地人。当真以为是我说地那样。笑了笑。
回到饭店。川岛芳子突然告诉我。张勒抑要来了。
我心里一惊。明白了那男人说地意思。一切都在轨迹上。暂时还没有差错。
“他要来了。我是不是应该离开饭店?”她幽幽地说道。
“当然不用。我和他在交易过后。还能有什么关系呢?”我说。
她笑了笑,抱起了那只猴子。“他要求的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他的名单。”她说。
“这笔生意,你们不亏吗?花了那么多的钱,张勒抑要的可不是小数目。”我说。
她看了我一眼,将猴子放到了肩膀上,说道:“当然不亏。我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放心,只要他的名单不出差错,我保证他后半辈子在日本享不尽的清福。”
她有低下头去,突然开始唱歌。
她轻声的哼唱起一只日文的歌曲,忧郁地调子。会让人联想到初春时节随风飘零的樱花,温婉的带着一抹忧伤。
她已经将那里当成了家。不可否认的是,她除了留着的血,剩下的,都已经属于那个不太遥远地异邦了。
一个中午,我去接张勒抑。
在出站口。我见到他。他的嘴角上依然挂着冷冷的微笑,手中拿着一只小皮箱,穿着白色的西服,头上还不忘带着一定礼帽,活脱脱的像一个暴发户。
他一见我,眼神中不禁的流露出诧异。
几乎脱口而出的说道:“怎么是你?”
川岛芳子立刻变了脸色,她看着我。我连忙微笑的走到张勒抑身边,说道:“怎么,看到我来接你。你很诧异吗?我们本身就是夫妻,偶尔给你一个惊喜,看看你这没见过市面的德行。”
张勒抑听我这样一说。反而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是很惊喜。怎么样?都处理完了?”
我没有回答他,笑着对他说道:“这位就是金先生,条件,我们按照你说的去做了。”
偷偷的看了看川岛芳子,她地眼神中又恢复了往日的冷傲。看来,我是我刚才的话起到了作用,她没有在怀疑我。
交易并没有在饭店进行,反而是在川岛芳子的东兴楼饭庄。虽然知道附近有人保护着我。但是,心里依然紧张的要死。
在人家的地盘上动粗,恐怕是最愚蠢的事情。
穿着长袍马褂的金壁辉,十分镇定的坐在一张中式地椅子上,几乎木然的看着我们,眼神中不透露丝毫的内心活动。
突然,街上突然乱哄哄的,我拉开了窗帘。原来,是一群人挤在马路的****打架。“大白天的。有什么可打的。”我嘟囔的说道。这时,我突然看到一个身影,是昨晚的那个男人,他打量着东兴楼地每一个窗子。他看见了我。
糜伟震安排的人已经到位,下面,该是名伶们扯开嗓子的时候了我笑着放下窗帘,说道:“别管那些无聊的人了。咱们说说正事吧。”
川岛芳子一脸严肃,谁也看不出她的内心活动。“好,那开始吧。”她说。
张勒抑将皮箱拿了上来。打开掏出一个纸袋。
“你要的都在这里了。”他说道。
川岛芳子郑重其事的接过。掏出了纸袋里的几张纸。
这时,我在窗前坐下了。对着外面的盯着窗子地男人点了点头。
“我要地东西呢?”张勒抑说道。
川岛芳子笑了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了一个箱子,退给了张勒抑。
我走过去,帮他打开了,里面是成打的纸币,还有一个纸袋。
“你到日本地身份都在里面了,不用担心到了那边没人保护你。”川岛芳子说道。
张勒抑讶异的看了看她,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突然,门被闯进的人打开了。几只乌黑的枪口对着我们
昨晚那个黑衣男子大步的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同样穿着黑衣的糜伟震。
糜伟震笑的像个弥勒佛,说道:“金壁辉先生,我们很久没见了。”
川岛芳子笑着说道:“糜先生光临小店,真是蓬荜生辉。”“你们陷害我!”张勒抑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抓着我的手问道。
我故意装出诧异的样子问道:“亲爱的,他们怎么会跑进来?”
川岛芳子露出了甜甜的微笑,潇洒的扯了扯长袍,站起了身,说道:“糜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她指了指那些人手中的枪。
糜伟震冷笑着说道:“怎么,金先生你不知道为什么吗?”
“还望糜先生指点。”川岛说道。
糜伟震指了指张勒抑,说道:“这位张先生像你贩卖本国机密,不知道金先生还有什么好推脱?”
“哈哈哈哈。”川岛芳子发出一阵狂笑。放佛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糜伟震的笑脸渐渐的沉了下来,一挥手,他的手下们放下了手中的枪。
张勒抑的脸越来越黑。突然掏出了****,指着我地额头。
“婊子,今天让你先死。”他狠狠的喊道。
川岛芳子上气不接下气的笑着,突然一个机灵的转身一把推开了张勒抑的枪。
“你们本国的事情自己去处理。这里是租界,我是受到保护地。你们胆敢撒野,看看今日还能不能活着走出这东兴楼!”她狠狠的喊道。
这时。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枪,“”的一声,对着天花板开了一枪。
一分钟后,外面一群日本浪人迅速的包围了我们。
“你想怎么样?”糜伟震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川岛芳子冷冷撇了撇嘴,用发烫的枪口在我的下巴处挥了挥。
“你们处理自己家的事情,我管不着。”她看着我说道。我死死的咬着牙齿,这疯子若真的开枪,我也认了。今天地计划完成的接近完美,张勒抑已经没有脱身的机会。我算是为苏小童与苏文起报了仇。
川岛芳子突然对我笑了笑,放下了手中地枪。“美人,若是有机会。一定要在来找我玩。”她说着放肆的笑出了声,并迅速的在我脸上摸了一把。整了整衣服,潇洒的走了出去。
双方相持不下的局面一下子被打破了。
只见日本浪人的头领与糜伟震几乎同一时间的放下了枪。
突然,张勒抑又抓住了我,一下子将我挨到桌子上。
“你他妈敢陷害我,死去吧。”他狰狞的喊道。我看到了他脖子与额头暴出来的青筋,这时,一只乌黑地枪口压在了我的头上。
没等我吓死过去,几只枪黑压压的顶住了他的脑袋。
“张大人。不想被打成筛子就放下枪。”糜伟震慢悠悠的表现出一个胜利者独有的骄傲。
张勒抑突然放生大笑,“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得逞!”
糜伟震也开怀大笑,说道:“来,把张主任绑了。”
这时,有人肆无忌惮的上来一把抢过张勒抑手中的枪,我非常情形的是,张勒抑恢复了冷静,他不想被打成筛子,他还希望为自己辩护。
“你们陷害我!”他嚷道。
糜伟震上前扶起了我。笑着说道:“晚秋小姐,你受惊了。”
我擦了擦额头上由于紧张而流下地汗珠。
“谢谢糜大人保住了晚秋的命。”我说。
“你敢陷害我!婊子!”他愤怒的嚷道。
糜伟震转了个眼珠,说道:“晚秋小姐,是你陷害他吗?”
我推开糜伟震,故作愤怒的抓住张勒抑的衣领。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当初,你是怎么和我说的?你说,只要帮你联系到川岛芳子,你就给我5万块大洋。你这个小人。为了保命。现在竟然想出卖我!”我撒泼的嚷道。
趁着有人死死的抓住他,我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甩给他两个嘴巴。这个两个清脆地震得我手指发麻的嘴巴,彻彻底底地发泄了这一年以来我对他全部的怨恨。这两个嘴巴,也为苏小童的死出了一口恶气。
若是还有这种机会,我一定找一把刀子,一片一片的将他身上的肉割下来,放到狗的盘子里,让狗吃掉他的肉。唯有那样,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嚷道。
“你他妈的……”张勒抑怒吼到。
糜伟震皱了皱眉头,一面戴手套一面说道:“把她也绑了吧。不过,别****抓她。”
第一百一十四章 苦肉计(上)
我被两个人抓着,一点一点的走下楼。张勒抑走在我的前面,他不断的挣扎着,低声的怒吼着。
经过大堂时,我看到了泰然自若的川岛芳子。
她突然走了过来,看着我笑了笑,说道:“晚秋,希望有机会还能见到你。”
我对她笑了笑,点了点头。
糜伟震无奈的看着她。刚刚那一幕,一些日本浪人举着枪对着他们时,他竟然一句话也不敢讲出来,可见,他对川岛芳子不是一般的畏惧。
我和那个女人的故事也就告一段落。以后的日子里,虽然也有和她几日短暂的接触,但在也没像这次一样的惊心动魄。
1945年,川岛芳子被抓。国民政府将她关押在北平,日本人花了大价钱,有搭上一把乾隆的宝剑,才将她偷偷的赎了出来。最后替代她死的,是一名中国农妇。
她并没有回日本,而是在东北的一个村子居住了下来。化名“方姥”。并在那里过完的人生最后的平静时光。
按照计划,张勒抑与我跟随糜伟震回到了南京,被关押在陆军监狱。
就在这里,我曾见过****是伤的苏文起,他的身上被打得不成样子。如今,我也被关押在这里,心里充满了各式各样的味道,苦涩是其中最难挨的味道。
我被单独关在一间女牢里,一张不大的床上堆满了稻草作为床垫。我小心翼翼的坐在上面,生怕有虫子爬过。
在无聊地空洞里。我又回想起糜伟震地计划。
一开始。我用张勒抑姨太太地身份接触川岛芳子。并打着他准备投敌地旗号招摇撞骗。糜伟震这边已经做了准备。他知道张勒抑目前在机要室工作。一定会看到那份文件。
于是。糜伟震亲自找到张勒抑。并说服他将这份情报交给川岛芳子。张勒抑不会轻易相信。糜伟震告诉他。这计划是戴笠地意思。戴笠想放大鱼掉川岛芳子。这是个秘密地计划。所以。一定要找一个可靠地人去做。
张勒抑自然以为。苏小童地事情让戴笠对他另眼相看给了他机会。虽然二人官位相差不大。但戴笠是蒋介石身边地红人。他地一句话基本就能决定张后半生地命运。而张勒抑腿伤以后。他已经基本没有实权。只是挂着虚名地主任。这种立功地机会。他怎能不抓住?
于是。他积极地配合着糜伟震地阴谋。来了上海。
唯一让我没想到地。就是那份名单事实上。是真地。
那天,张勒抑一坐上川岛芳子的车。后面就有无数的人在跟踪。东兴楼下的打架,也是糜伟震的人在做样子。
而糜伟震,带着另一部分人。就在东兴楼里喝酒,随时准备着闯进去。
一切都计划好了,只等着我和楼下的那个人点头。
我没想到,处理那个恶魔地计划竟然完成的这么快,这到让我有一丝丝的空虚。
他一定会被宣判,投递叛国是死罪,不会有人救他,他一定会死。
他死了,我与他一切地恩怨也算结束。但是。我失去的那些,永远都不会回来。
比如,苏文起还有苏小童。
张勒抑的死换不回他们。但是,我还是要他死。
我被糜伟震抓到监狱里,也是计划中的一部分,算是一招苦肉计。我现在是唯一的人证,张勒抑的生死都捏在我的手中。
没过多久,我被提审了。
我坐在审讯室的硬板凳上,不远处的桌子后面坐着三个人。他们穿着军装。我并不认识他们。
糜伟震告诉过我,这样地审讯是流程,而真正的主审不会出现,他们躲在其他的房间里,通过别的手段倾听。他会和那些真正想要了解这些事情的人坐在一起,听我和张勒抑的口供。
“你是张勒抑的姨太太晚秋吗?”一个男人问我。
我点了点头。
“听说,你和张的关系并不很好。”正坐在我对面的那个男人问道。
我笑了笑,说道:“你听谁说地?生活中哪有筷子不碰碗的?我相信,在座各位那位都会与太太、姨太太有过轻微的摩擦。”
“张勒抑打你。”那个男人又说。
我点了点头。说道:“打过。他是个军人。偶尔会脾气有点不好。不过,我能理解。他腿坏了,得不到重用,心情自然不舒服。”
“他打你,你不恨他?”那男人又问道。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恨。我很爱他,只要他不抛弃我,我会和他过一辈子。”
“你说你爱张,有什么证据?”那个人又问道。他处处护着张勒抑,试图从我这里找到突破口,将栽赃陷害这等事情推到我的身上。
我轻轻的笑了,说道:“你希望有什么证据?难道,你老婆爱你,也需要别人证明吗?笑话。”
那人愤怒的皱了眉头,忍了半天才问道:“张勒抑什么时候派你去的上海?”
“上个月初吧。”我说。
“派你去做什么?”他问。
我想了想,闭起了嘴巴。
他一见我不讲话,突然转怒为喜。其实,这是我以退为进的办法。
过了一会,他又重复了一遍这个问题,我依然不肯回答。
“用刑吧。”那人提议到。
旁边的****员看了看他,另一个审讯人员说道:“有点操之过急吧。”
那男人白了他一眼,推开椅子走了过来。他走到我面前,狠狠地摔了我几个嘴巴,顿时,我只感到脸颊火辣辣地,像是辣椒末涂在了上面。
“你说还是不说?”他问道。
我摇了摇头,他得意的笑了,问答:“是你陷害张主任吧。”
我顺势说道:“你这么维护张勒抑我非常感谢你。所有地罪责都推到我身上来吧,只要能救出张主任。什么都行。”
那男人一下子脸色变绿,他明白我这话的意思。而那边的一个审讯员,突然走过来,推开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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