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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交际花的回忆录-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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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看我,尴尬的笑了笑。
萧烈死了。我地心也跟着死了。我已经彻彻底底地断了与男人产生感情地念头。只要将手中地事情处理好。我就会离开这里。到一个不为人所知地地方去。
我承认。尚合他是爱我地。这么多年以来。他一直在等我。算起来也有十个年头。他地等候是珍贵地。可惜。我不会在因为他而害了别人。
“说说正经事吧。”我说。
他垂下了眼睛。扬起了嘴角。像是下了决心一样地说道:“康莉莉地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老刘跟我说了一些。”
“你们不打算去救她吗?”我问。
“组织会有组织地安排。”他说。
我笑了笑,保密条例嘛,我懂。
“林晨光被关在歌乐山附近的渣滓洞里,那里是关押你们人的集中营。你们也不打算营救他吗?”我问。
“我们在研究方案。”尚合说道。
“等你们研究出来。林晨光早就见阎王去了。你们都不着急,我一个外人到是跑前跑后的为你们张罗。”我冷笑着说道。
尚合叹了一口气,说道:“晚秋,你不要带着情绪嘛!”
我冷笑了两声,将头转了过去。
尚合说道:“渣滓洞四面环山。且有重兵把守。我们若想进去,除非是硬攻。但重庆是蒋介石地地盘,我们怎么可能能硬攻呢?若想智取,那更是难上加难,戴笠在渣滓洞安插了多少人,你也是知道的。要想将他们救出来简直太困难了。”
“难道,这就是贵党的作风?”我冷笑着问道。
“晚秋。你要知道,凡是都应以大局为重。若是单单为了救一个林晨光,要搭上多少同志的命?”尚合说道。
“你别忘了。那监狱里可不只林晨光一个人!有多少你们的人被关在里面?”我冷冷地说道。
尚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非常之时。非常处理吧。”
我冷冷的笑了,说道:“看来。我到武汉来简直就是浪费时间,我早就应该想到,你们根本没有打算去救他们。”
“你不要这样说,我们有我们的安排。”尚合说道。
我十分的恼怒,千里迢迢来到武汉,等到的却是这样一个结果?我几次舍身救的这个男人,为何变得如此地无情?难道,他所谓的在等我,不过也就是希望重新利用我?或许,真地有这个可能。
“尚先生,看来,我们没有必要在谈下去了。”我说。
“晚秋,我今天找你来就是代表我们组织感谢你。感谢你给我们送来了这么重要的情报。”尚合说道。
“别和我打官腔了,我来送情报是因为和林晨光、康莉莉夫妇地交情。”我冷冷的说道。
尚合说,要以大局为重,虽然是这个理儿,但人情上说不过去。林晨光、康莉莉为他们付出过多少?而他们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对了,还有一件事。前段时间,戴笠抓了一对共党地夫妇,他们的孩子在我那里。这孩子不能在我那里多呆,命,虽然被我保住了,但是,能保多久就不得而知。你们必须尽快派人把这孩子带走,跟着我,只会有风险。”我说。
尚合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我尽快。不过,兵荒马乱之时,留在你那里是不是更安全一些呢?”
我摇了摇头,说道:“恰恰相反,我虽然骗过了戴笠,但是,他对这孩子还是格外地小心。几次派人想将这孩子带回监狱,你们行动要快,万一这孩子再次入狱,神仙也救不了他。”
尚合点了点头,说道:“这个问题,我们会研究的,一定会尽快给你答案。”
“恩,我明天要回重庆了,有了消息,你们到时候和我联系。”我说。
“你住在哪里?”他问。
“老地方,当年苏文起的房子。”我说。
这句话说完,我们双方都陷入了尴尬的地步。当年,就是在那间房子里,他说,他爱我。我义无反顾的爱上了他。结果,却害了苏文起。
“晚秋,其实,我一直希望你能跟我走。从十年前就是。”尚合说道。
我笑了笑,说道:“是呀,距离上次在重庆见面都过了十二年了吧?时间过的真快,我们都老了。”
连我自己也没有想到,我地语气中充满了失落。人生有几个十二年?这十二年里。我们都改变了原本的模样。
“晚秋,谢谢你一次又一次的救我。”尚合突然说道。
我笑了笑,垂着眼睛想起第一次在承德时救他的情形,他受伤了。我将他塞进了衣柜里。他大概也同时想到了这件事,笑着说道:“那年,我被你藏在衣柜里,当时就想,若是被发现。只怕要连累到你,哪儿知道,你这么机灵,骗过了警察。”
我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是呀,那时我多年轻,见到你身上流了那么多的血。吓都要吓死了。”
“我还记得,那时。你让我穿着苏先生的皮衣,装成了另一个样子。我从楼上下去时。刚好看到你在和警察周旋,匆匆的从警察身边走过。那个警察刚要回头,你就一把拉住了他。”尚合笑着沉浸在多年前的回忆里。
我用手支着头。微笑着说道:“当年,确实够惊心动魄地。我没想到,你竟然是。”
“当年蒋介石就不容我们,到了现在更是变本加厉。”尚合说道。
“是呀,皖南事变他确实做的有些不地道,但是,这也说明,你们给了他危机感和压力。”我说。
尚合点了点头,说道:“叶挺到现在还被他们关着,不肯放出来。”
“行了,不谈政治,上层的决定我们左右不了。”我说。
“晚秋,对日本人的战争早晚是要结束地。”尚合突然看着我说道,他的眸子里充满了异样的光辉。
“我当然知道,他们早晚是要滚回去的。这件事情,大家都相信。”我说。
尚合看着我,说道:“你还在为蒋介石卖命?”
我哈哈大笑了起来,这么多年,他始终不了解我。
“尚先生你搞错了,我从来都不会为谁卖命。过去、现在、未来,我都是独立的,不属于任何政权。我为国民党做地事情,都是与抗日有关。日本人滚回去那一天,就是我退休的那一天。”我说。
“晚秋,你要知道,如果战争结束,后面的事情,就不是你我能够预知的。”尚合说道。
我看着他,笑了笑,抬手端起了茶杯。
在南京的时候,萧烈告诫我,少抽烟。所以,就慢慢戒掉了。凡是想要抽烟的时候,就改为喝茶,这个习惯,是萧烈留给我的。
“尚合,你在告诉我,不要站错队伍吗?现在,说这件事有些为时尚早吧?”我说。
“晚秋,我希望你清楚,自己做地事情不要危害到人民。”尚合说道。
我冷笑着,冷冷的说道:“我如果危害了人民,就不会大老远地从重庆特意跑来,告诉你们林晨光的事儿!”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尚合说道。
尚合每一次地警告,无非是想要我距离红色政权迈进一步。我不是执迷不悟,而是早已经厌烦了尔虞我诈。
“对了,你现在负责共党在武汉的事物?”我问道。
他点了点头,又笑了笑说道:“昨天老刘和我汇报,说有个女人大闹他地书店。他一形容这女人的样子,就让我想起了你。这种冒险地事情,只怕也只有你能做得出来。”
我笑了笑,说道:“刘老板可是够小心的,我和他接头,他根本不理我。”
“你也知道,非常时期,若有半点闪失,我们的联络系统就有可能都被摧毁。”尚合说道。
我笑了笑,点了点头。
第二百零三章 密谋
“好了,那我先回去了。如果有了消息,就派人到重庆联系我,打电话不安全,我们的电话都被监听了。”我说。
尚合点了点头,说道:“你不打算在坐一会吗?我们已经很久没见面了。”
我微微的笑了笑,垂下头看了看我的指甲,说道:“确实是很久没有见面,不过,你我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
“晚秋。”尚合说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痛苦与责备。
我微微的笑了笑,依然玩弄着手指不肯抬眼看他。
这时,他突然拉住了我的手,缓声说道:“这么多年,我一直在等你。”我冷静的从他的手中抽出手指,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尚合,我们都已经老了。”我抬起了头冷静的说。
尚合盯着我,目光中混杂着说不出的感觉,有惋惜、有难过也有落寞。“是的,我们老了。”他回答到。
过了一会,他又说道:“晚秋,我一直希望你能跟着我。”
我摇了摇头,说道:“尚合,你和我的故事早已经结束了。自从那晚,我们就已经注定结束这一切。”
“你怪我那晚用枪指着你吗?”尚合问道。
我笑了笑。说道:“尚合。一切都过去了。我们不能永远都活在记忆中。你应该有你地生活。不是吗?”
尚合吐了一口气。放佛。将身体中所有地压制感都吐了出来。
“我很累。真地很累。我想停下。在你身边停下。不想在继续漂泊。”尚合眯着眼睛轻声地说道。
我想起他在北平租住地院子。院子里有枣树和苏式地建筑。还有日落时分金灿灿地阳光。那正是我想要地。
“别说这些了。都过去了。我这一生已经受尽了爱地折磨。现如今。我老了。已经没有力气在为爱去折腾了。你保重吧。我走了。”我站起了身。就在我经过他身边地那一瞬间。他突然拉住了我地手。
“别走。我爱你。”他说道。
我微微地笑了,这笑容中充满了嘲弄,因为爱,我们都已经脱离了自己原本的位置。也正是因为那些该死的爱,让我一次又一次的陷进失望地沼泽中。无法自拔,只能默默的挨着,任凭那肮脏的泥土包围我的身体。
我轻轻的摆脱了他地手,义无反顾的走出了房间。在我的身后,又一缕淡淡的阳光,映的人昏昏欲睡。
回到重庆,我自然遭到了来自糜伟震和戴笠的责备。戴笠一收到我已经回来的消息。立刻命人将我带到了军统局地小会议室,糜伟震正焦急的踱着步子。
见我进去。糜伟震白了我一眼,对和我一起进来地秘:“你先出去。”
戴笠笑了笑。说道:“老糜,你先坐下。”糜伟震看了戴笠一眼。不情愿的扯过一张椅子。
“晚秋,我问你。你到武汉去做什么了?”糜伟震问道。
我十分冷静,优雅地坐到一张椅子上,从容的说道:“前段时间,我接到一张秘密情报,说李士群秘密抵达武汉,我想为萧烈报仇,这是最好地机会。”
“你为什么不上报?”戴笠突然问道。
我垂着头想了想,淡然的说道:“这可能是我地错,我一心想要除掉李士群。只想着,如果上报,在等待批示要很长时间。而且,我对军统的一些官员不放心,害怕说出来,会被李士群得到情报。”
“你在武汉都去了什么地方?”戴笠问道。
“没去什么地方,就是按照别人给我的指点寻找李士群的踪迹,但是,很可惜,我没有找到。”我说。
戴笠冷冷的笑了笑,抬手端起茶杯。“李士群根本没有去武汉。”戴笠冷静的说道。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上当了,花了五百大洋买的情报是假的。”
“你真的去武汉寻找李士群?我看,不是吧?”戴笠问道。
糜伟震见戴笠的样子,连忙的提醒道:“晚秋,你是不是到武汉去找了?”
“是。”我说。
戴笠和糜伟震同时看着我,戴笠笑了笑,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子上,笑着说道:“你到是很诚实。”
我镇定的看着戴笠,冷静的说道:“寻找李士群未果后,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后来,我试图联系军统在武汉的人员,但是没有找到。没办法,我只好出此下策,想要找到当年的了解情况。哪儿知道,早已经还了地方,也扑了空。”
“你在武汉的行踪我们知道一些。”戴笠说道。
我冷冷的看着他,猜测他都知道一些什么。
“晚秋,按照规矩,你要接受审查。”戴笠说道。
“随便,你就是把我关到监狱里也没关系。但是,有一点,我必须要为萧烈报仇。”我说。
戴笠扬了扬手打断了我的话,说道:“你听我说完。我个人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但是,我必须明确的告诉你。你以后不能与人有任何的来往。”
我点了点头,说道:“谢谢你。”
糜伟震说道:“以后,任何决定必须上报。你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军统里的一份子。明白吗?”
“我知道了。”我冷静的说。
戴笠点了点头,突然对糜伟震说道:“对了,前几天送来的那个怎么样了?”
“不肯招认。”糜伟震说。
戴笠摸了摸胡子,看着我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对吗?”我问。
戴笠点了点头,我垂下了头,说道:“那些都不是我关心的,我现在,只一心一意的想要除掉李士群。”
“除掉李士群绝非易事。”戴笠说道。
我抬起头,看着他说道:“我知道。”
“不是靠暗杀就能成功的。”戴笠试探的说道。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我个人认为,如果要除掉李士群,还是要从日本人那边想办法。李士群一直害怕我们和日本人合作他不再受宠,为什么我们不试试以其人之道换其人之身呢?”
“哦?你有什么打算?”戴笠来了兴趣。
我摇了摇头,说道:“现在还没想好,咱们在南京没人了,想什么都没用。”
“话不能这么说,先说说你的意见吧,毕竟,你在南京呆过很长一段时间。”戴笠说道。
我想了想,说道:“李士群对日本人十分的尊敬也害怕,所以,我想,唯一能够要他命的只有日本人,我们必须想办法制造他与日本人的矛盾,才可能借日本人之手除掉他。”
戴笠点了点头,说道:“这件事情,放需从长计议。”
糜伟震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问到:“去监狱看看吗?”
戴笠笑了笑,说道:“你不说我到忘了,还有个犯人等着我亲自审讯呢。对了,晚秋,你那个办法果然奏效了,有个犯人说出一切事儿,咱们一起去听听。”
第二次去渣滓洞,我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原打算,能将林晨光揪出来,谁知道,竟然被尚合几句话打发了回来,哎,看来,林晨光只怕还有受一段时间的苦。
跟着戴笠和糜伟震一进审讯室,顿时,一股血腥气扑面而来。只见地板上留着一大滩血,刑具上也血迹斑斑。看样子,刚刚一定是有人受过刑。
戴笠颇有兴致的看着他的刑具,他像是一个鉴赏家细细的品味一副名家的书画。他对刑具非常有研究,甚至亲自设计了几款刑具。放佛,戴笠对犯人用刑的目的,不是让他们招供,而是让他们受苦。
“行了,你们把林晨光戴上来吧,今天,怎么着也要有个了解。”糜伟震说道。
我心里已经,怎么害怕什么就来什么?怎么就赶上了林晨光?等等,上次戴笠对林晨光用刑,我也在场,难道,他对我已经有所怀疑?我虽然不是,但深深知道,若被戴笠怀疑。可不是一件好事。
戴笠嘴角挂着冷笑,眼神中流露出点点凶光,难道,他已经对林晨光起了杀心?我倒吸了一口起,难道,林晨光注定躲不过今日?
这时,只见糜伟震一脸漠然,看不出他有什么心里活动。他的两只手放在肚子前面,不停的转动着大拇指,似乎,有些烦躁。
林晨光被脱了上来,才不过短短半个月不见,林晨光已经变了一个人。他一瘸一拐的,一条腿上还打着绷带,而一只手,已经被硬生生的扯断了,虽然有医生的缝合,但一条长长的白色的筋,竟然还挂在外面!那条筋,竟然还随着他的晃动而晃动。
我吃惊的看着他的样子,差点惊呼出声。怎么,短短这么几天,他竟然被折磨成这个样子?戴笠究竟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何必要将他搞成这副样子?
这时,我回想起一个细节。
当天,次提审林晨光的时候,放佛,林晨光说戴笠杀害了自己的救命恩人。我在军统已经有了一些时候,隐隐约约的听说过此事。难道,是因为林晨光说中了戴笠的伤口,戴笠才对他下次如此狠手?
第二百零四章 残忍的死刑(上)
林晨光被挂在了十字架上,他冷笑着看着戴笠。戴笠笑着,欣赏着林晨光悲惨的样子。戴笠笑着问道:“林晨光,怎么样?上次,我硬生生的扯掉你的一只手,感觉如何?”
林晨光哈哈大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十分的嘲弄,像是一个耳光重重的打在戴笠的脸上。
“戴老板,我告诉你,那滋味好极了。不如,你在将我这只手扯掉吧。我十分喜欢那滋味!”林晨光笑着说道。
他这样说,无疑是在送死,难道,他一定要激怒戴笠吗?
“林晨光,不得无礼!我见你也是读书人,为何要口出狂言?”我严厉的训斥道。糜伟震不满意的看了我一眼,我这话,明显是在提醒林晨光,糜伟震怎么听不出来?在戴笠的面前,我如此的放肆,说不定改天,我就要被挂在着刑具上。
幸好,戴笠无暇顾及我的话,而是笑着对林晨光说道:“今天,我挖掉你的一只眼睛好不好?”那神色,简直就是像是在询问,今天一起吃饭好不好。
林晨光十分的淡然,傲慢的说道:“随便,我是不在乎。到了你戴老板的手上,我已经知道没有了活路。谁让我知道你当年那么多的丑事!”
戴笠立刻放下脸,“啪”的一拍桌子,大声喊道:“给我打!”
立刻有两个特工过来,抄起鞭子,狠狠的打到了林晨光的身上。只见林晨光狠狠地咬着牙齿,一声不吭的忍受着这来自地狱的折磨。
很快的,林晨光的身上就被打出一条一条的血痕,血顺着他的身体一滴一滴的留下来,戴笠笑了笑,说道:“你们怎么不帮他消炎?”
我吃惊地看着戴笠,这时,只见一个特工走过来。手中捧着一罐子盐,他的手伸进盐罐里去,掏出一大把盐狠狠按在了林晨光的身上,顿时。只见林晨光憋红了脸,他的青筋已经爆出,但就是不肯叫一声。
戴笠微微地冷笑了一声。摸了摸下巴地胡子。戴笠地是络腮胡子。只要一天不修理他地下巴。胡子就会长出来。青色地胡茬。让他地脸看上去成了铁青色。
“我听说。中国古代有一种手艺。将犯人地脑袋割开。但却不伤害犯人地大脑。就像是。如我命令他们将你地脑袋割开。你还能和我正常说话。说话地时候。我还能看到你地大脑在跳动。你说有没有意思?”戴笠一面做着动作一面说道。
他不会真地想将林晨光折磨死吧?我在心里问自己。
林晨光笑着说道:“请便。我到也想看看。脑袋被割开地样子。”林晨光每说一句话。都要费很大地力气。我能看到他地额头上大滴大滴地汗珠掉下来。掉在伤口上。就混着血水和盐水一起流下来。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林晨光。你这又是何苦呢?你与我们合作。我们不会亏待你地。”
林晨光冷笑了两声。说道:“我林某人。不会甘当走狗地。”
糜伟震冷冷地说道:“林晨光,好大的口气。我到要看看,你们人有多么地高贵。”
“我们即使不高贵,也不会残害自己的同胞!”林晨光愤怒的说道。
戴笠摆了摆手,说道:“何必与他浪费口舌?对于这种死磕的主,我向来都是主张直接弄死。他们可不是什么好鸟,留着也是祸害。”
我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摇了摇头。
渣滓洞里,关押了大概一百名。全部都是戴笠所谓的“政治犯”,他们之中没有江洋大盗也没有纵火犯、犯,甚至大多数都是接受过良好教育的人。他们不过是为的后方服务,却招来杀身之祸。
据说,这些犯人里,甚至有几位是报社编辑。他们十分的委屈,不过是发了几篇或激进分子的文章,就被管进了这里,受尽了折磨。
这些犯人里,戴笠和渣滓洞的特工,将他们清晰的分类。凡是为在一线服务的最先审问,单独关在一个房间,若发现死活不招,他们就将其杀害。凡是的文职人员,被放在了第二类,用尽方式折磨他们,有些受不了折磨的,便招认了。不肯招认的,或是被秘密处死,便是不被折磨死的,也被折磨的半死。
剩下的,就是同情的政治犯。这些人,大多都活到了国民党撤离大陆。
戴笠的手段及其凶残,很多人都在这些刑法中成了残疾。戴笠喜欢弄断他们的四肢后,在吩咐医生接骨,但接骨的后果就是,在一次经历非人的折磨。
据我所知,渣滓洞看守所内,已经换了不知道多少拨犯人,大多数都被戴笠秘密处死,剩下的,也有挨不下去,撞墙自尽的。
“林晨光,你还有什么好交代的?”戴笠问道。
林晨光摇了摇头,说道:“我没有什么好交代的。只是有一件事儿,当年,我跟着苏先生,后来,他死了。我一直不知道他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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