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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黎明 ii-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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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他比照着廖安,也端了一杯茅台,喝干,“alice,你坐一下,我跟你说句话。”
    廖安和乔深他们在那边聊的热火朝天的,我看章亦冬旁边有个空椅子,就坐下,他倒了一杯清水给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
    “我跟你喝一杯。”
    他又喝干了,章亦冬咽下去,酒劲上来了,脸上却不显颜色,这样的人喝酒不上头,一看就知道能喝。
    章亦冬,“其实,这些年我挺想跟你好好喝一顿,当时我年纪小,不懂事,让你挺烦的,但是就算那种情况你还给我机会,让我演那部戏,我很感激你。没有那部戏,就没有我的今天,如果不是你给我机会,我走不到这一步。”
    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敬你三杯。”
    说完没等我说话,就喝干。
    他还想倒酒,我拦住,“别喝了,再喝咱们喝水。俗话不是说的,只要感情深,喝什么都是酒。”
    “不,不一样。这喝酒和喝水完全两码事。我跟别人都喝清水,但是对你,肯定要喝酒。alice,其实,我……,我一直……”
    一只装满了3两白酒的酒杯出现在我们眼前,骨节分明,手指修长,这是一双成年男人的手。
    勋世奉端着酒杯,弯下身体,头发有一丝垂在额间,而他的迥然不同在座所有人的蓝色双眼闪出一种剔透的光。
    “章先生,我同你喝一杯。”
    章亦冬看着他,也换了酒杯,同勋世奉一样,3两白酒的量,他们碰杯,然后分别一饮而尽。
    勋世奉伸手,从桌面上拿过白酒瓶子,再倒。
    我阻拦,“够了,喝太多胃不舒服,先吃些东西再喝。”
    “没事。”
    勋世奉笑着,虽然笑容有些极冷的味道,但是他还是笑着,他给自己和章亦冬都倒满了。
    “勋先生,您还要喝?”章亦冬挑眉,声音也高了一些。
    “可以。”
    他们又喝完。
    两杯,这就是6两,超过了半斤的白酒。
    我连忙伸手,想要把勋世奉手中的白瓷酒瓶子拿过来,却被他按住肩膀,牢牢的按在椅子上。
    勋世奉又倒了两杯。
    章亦冬刚才已经喝了几杯了,现在他肚子中的白酒比勋世奉大约多了一倍。
    我不知道一个人所谓的千杯不醉到底是个什么量,但是空腹喝下将近一斤的白酒的确有很大的负担。
    并且,勋世奉也的确不能再喝。
    他似乎从来没有喝过陈酿茅台这么烈的白酒,这种酒与他平时佐餐时候用的红酒、白葡萄酒还有白兰地、甚至是伏特加什么的都不一样,喝掉这么多,他的身体肯定无法承受。
    我抬手,抚住勋世奉的后背,稍微用力拉下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医生说我们后年就可以考虑要第二个宝宝的事情了,我的身体怀孕比较困难,所以,我想提前做准备,这样宝宝可以是一个很健康的孩子,喝酒对身体损伤太大,你觉得呢?”
    勋世奉看着我,那双眼睛像华彩四溢的蓝钻。
    我们分开一些,他直起来身体,我笑着仰头说,,“arthur,酒喝到高兴就好,刚才你们喝的很好了,今天的饭真的不错,要不要多吃一点东西?”
    “好。”他放下酒杯,“章先生果然是千杯不醉,那,我们这杯就喝水吧。alice能有你们这些朋友,真的很好。”
    这个时候,廖安也过来,她给了我们端了一壶新榨的果汁。
    “来,喝点这个,清凉甜美,解酒啊!”
    廖安给章亦冬倒了一大杯,像摸个孩子的脑袋一样摸了摸章亦冬花费重金修剪的头发,“有些事情,清醒的时候说不出来,醉酒的时候也不用说了,多喝点果汁,一会儿姐姐发个人送你去剧组,就说你们a&s的老板从美国回来,你肯定要陪酒,放心,你们剧组的老大不会因此刁难你哟!”
    没有不散的宴席。
    酒尽,人散。
    勋世奉喝的太多,心脏跳的厉害,我们取消了连夜回纽约的计划,就在北京又多住了一晚。
    et通天塔酒店的顶层国王套房。
    晚上在卧室中,我喂他喝了好多清水,让他把胃中的酒水冲淡一些,又加了一点酸奶和小苏打,让他吐了两次,这才算把胃弄空。酒店做了一些淡味三明治端上来,给他垫垫胃。
    我刚把放在床上的银盘子收拾,放在国王套房的外间,勋世奉到我身后,一把抱起来我,直接压在床上。
    “你……”
    他解开我身上的衬衣,扯掉了bra,他的左手一直用力揉搓我的胸口,可能是他一直使用左手,左手最敏感,他低头,……,激烈的亲吻好像啃噬一般,我用力侧过头,他就从胸口的地方向上,一直都我的脖子上,一层一层的咬下痕迹。他身上酒气的味道很淡了,即使在嘴巴中也淡了,因为使用了很强力的漱口水也余下薄荷的冰冷激烈的味道。
    他口齿不清的嘀咕,“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如果是女儿是好了,……,没有daniel这么的……古灵精怪……”
    我用力伸出双手捧着他的面颊,“如果是个女儿,可能不只性格,连相貌都更像你。”
    “……”
    勋世奉听着就是一愣。
    我用力推他的肩膀,把他推到一旁。他的后背一沾床,就似乎再也起不来了,他抬手按住自己的太阳穴,酒气已经彻底涌上来,他本来就比东方人白皙的皮肤此时微微发红,额头上还有筋微微绷起。
    我背对他把身上的衬衣掩好,他扯我的衣角,又把我扯了过去。
    “未来的孩子,像我就像我吧,……”
    食物链顶端的物种,基因总是最强悍。
    勋世奉轻叹的声音,似乎有些清悠,“我们可能不会拥有一个安静普通的孩子,不过,ta依然会得到很丰厚的爱。”
    衣衫不整的两个人,相拥在一起。
    我,“酒后如果怀孕,宝宝可能不会很健康。”
    “这不是为了宝宝,只是为了我们两个。”他的动作缓慢,却极其强悍有力。他甚至还给自己带上了s,“我做足全套的措施,这一次的sex不是为了让你怀孕,只是为了我们。我忽然有一种幻觉,好像这个世界上有一个空间,只有我们两个人,在这个封闭的空间中我的眼前只有你。”
    外面开始下雪,在通天塔这里比别的地方看的更远,也更加透彻。
    夜幕与街道融为一体。
    然而,遥远的地方似乎有灯,也许是灯塔为了夜班的航班指导方向,此时,从这里望过去,外面好像是提香晚年的油画《哀悼》一般,安静而肃穆,那盏灯,就如同画作中天使手中的火把,是夜幕中唯一的光。
    
Chapter 23
    第230章
    
    进入12月,纽约全部沉浸在圣诞节的氛围当中。
    麦迪逊大街沿途的商店里面纷乱的灯光照耀着圣诞节的各种饰品,咖啡店中飘荡着浓郁的肉桂的味道渲染了xmas的气氛,当然,最显著的还是洛克菲勒中心( rockefeller ter)正中央的滑冰场上树立的那一棵巨大的挂满了彩灯的圣诞树。滑冰场上回荡着jingle bells这样的曲目,超市中各种关于圣诞节气氛的食物都摆放在最醒目的位置上,随处可见槲寄生围成的小花环,捆绑着红色的蝴蝶结,下面垂着金色的小铃铛。
    这一年,我们远离了这些。
    勋世奉的生日就在圣诞节后,我们带着daniel去芬兰,一家人就在芬兰这个冰雪皇后的故乡渡过了一个童话一般的圣诞节与新年。
    我们坐在驯鹿拉的雪橇上拜访了圣诞老人,在红色的小木屋中吃了一顿丰盛的水果干果烤大鹅,我们还在圣诞老人邮局发了一封盖着特殊邮戳的信,最后,跨过了北极圈,看到了漫天的极光,如同引导死者向天堂之路行进的光雾。
    “mummy,这是童话世界吗?”
    daniel已经被裹着的好像一个粽子,但是依旧被冻的小鼻子通红,但是他很开心,他昂头,看着这些珍惜的不容易见到的光芒,眼睛似乎都被映衬成璀璨的天空一般。
    “我喜欢这里,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圣诞节!”
    “事实上,你根本没有过过很多次圣诞节,daniel。”勋世奉抱着他,同他一起昂头,但是这个男人显然缺少一些浪漫细胞,“极光只是地球周围的一种大规模放电的过程,我们看到的全部都是电子能量。”
    “arthur!”
    “呃,虽然它的本质是这样的,不过,……”勋世奉认真的看着天空,“颜色的确不难看。”
    我们芬兰回来就进入到新的一年。
    伊曼王妃从中东回到纽约,这里是她的新舞台。
    她曾经邀请我在慈善宴会上表演舞蹈,我回绝了,但是我答应出席,并且还从勋世奉那座博物馆一边的顶层公寓中搬出来一幅画放在慈善宴会上进行拍卖。当然,就好像所有故事中写到的那样,最后,那副画作被勋世奉以30万美金的价格又买了回来,这笔钱就算是捐出来做慈善的善款。
    伊曼王妃在上东区的名声提升的很快,似乎在一夜之间,她就成为上东区的名媛。
    她装扮的异常认真,画好指甲,戴着首饰,穿着最新款的时装,坐在一切秀场的最前端。她的衣服全部成为大众时尚的指示标,她穿过的款式在麦迪逊大街全面断货,她是最具有商业价值的名媛。
    这些头条新闻还不算厉害,最厉害的是她的名声起来之后,她凭借她的身份开始做一些具有影响力的事情,她比一般的富豪太太或者千金更加具有话题性,她是真正的王妃!伊曼王妃在联合国的一些妇女儿童和非洲反战、净水、能源、钻石等活动中讲一些话,并且利用自己的号召力多作慈善,她甚至还穿着阿拉伯的长袍,只是没有戴上面纱,她被媒体成为’阿拉伯的阳光’。
    伊曼王妃甚至已经成为中东顶层妇女面向西方的一面旗帜,我的facebook中全部都是她的信息,感觉她最近实在太闪亮了,好像在阿布扎比的时候看到那片炫目的阿拉伯海。
    一过新年,我恢复了自己在哥伦比亚大学的课程,我原先申请的课程已经结束,现在可以申请一个新的课程,我的教授玛格丽特和我谈过,问我需不需要申请一个真正带着degree的课程,虽然耗费的时间长一些,精力多一些,但是课程结束之后可以得到真正的学位。
    勋世奉口是心非的问我,需不需要他手写一份推荐信给哥伦比亚的克里斯·萨金特教授,让我可以进入哥大金融系。我说可以,但是我更喜欢他的母校mit,问他可不可以给我写一份推荐信让我去读读书,并且我当真的把钢笔递给他,他又不写了。
    “alice,mit在波士顿,那里距离纽约有些远。”
    我在他的面孔上贴了一下,“不管怎么说,你能问我,我就已经很高兴了。毕竟能有机会得到arthur hsun手写的推荐信,曾经是我心目中最顶级的梦想呢!能有机会接近这个梦想,也是很幸福的一件事情。”
    “呃……”
    勋世奉的脸色有些变幻莫测的,他看了看我,深深出了一口气,似乎做了一个很艰难的决定,不过,他还是拿起了钢笔,在一张印着康斯坦丁标记的信纸上写了一封推荐信,随后,他把信纸封进信封中,并且在封口处加盖了印刻着’arthur hsun’的印鉴。
    “明天上午我让helena发出去,如果幸运的话,也许可以在春季进入学校。”
    我伸手,“把信封给我吧。”
    他递给我。
    “我不会寄出去的,不过,这可是一封异常珍贵的收藏品。”
    “alice,那你,……”
    “我不会去波士顿,纽约已经足够,读书是很好的事,我不觉得我必需一个学位来证明自己,于是,我就可以尽可能享受读书的乐趣而没有考试的压力,这不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吗?”
    勋世奉标志性的挑了一下眉毛,我在他的鼻子尖上刮了一下,就好像刮儿子的鼻头一样。
    ……
    “勋夫人,这幅北宋范宽的《溪山行旅图》是这次拍卖会的重头戏,这是晚清从紫禁城流传出来的珍品,经过战乱被一位不知名的收藏家珍藏,这是半个多世纪后第一次出现在拍卖会上。”
    伊曼王妃邀请我来到一个拍卖会,现场一位穿着很古典英国风的干净老者为我们介绍这次拍卖的珍品。
    “请看这里,这是清代乾隆皇帝的’御书之宝’的印鉴,这曾经是乾隆皇帝的心爱之物。”
    其实,这幅《溪山行旅图》是一副异常珍贵的,——赝品。
    当年的乾隆皇帝收藏的也是赝品,当然,加盖了他老人家的印鉴,只会表明当年的确是被他收藏过,却无法真正的证明这幅就是北宋范宽的真迹。苏家在苏黎世银行的藏品中其中一副就是《溪山行旅图》,我爷爷曾经说过,那副才是真迹,但是,这种罗生门的事件,到了现代,的确很多谜团是无法真正分辨清楚的。
    “勋夫人,你对这些不感兴趣吗?”
    伊曼王妃,或者凯瑟琳·沃森·谢赫·扎伊德·穆罕穆德·阿卜杜拉问我,我只是微笑一下,没有说话。
    她明白我的意思,“我们去喝茶吧。勋夫人,我为你介绍一位品鉴艺术品的专家,他对你很是仰慕。”
    啊?
    于是,我在下午3点的时候,在一家纽约久负盛名的咖啡馆中见到了那位传说中很有品位的艺术鉴赏家。
    他坐在巨大的黑伞阴影下,这把大伞遮挡头顶炽热的阳光。年纪大约35到40岁之间,黑色的头发微微卷曲,深蓝色的眼睛,穿着很有品位,还戴着一条很不错灰色丝与开司米编织的围巾,高鼻梁上架着一个价值超过20万美金的眼镜。
    “勋夫人,您好。”他很绅士的站起来,并且用一种剑桥土生土长的口音对我说,“很荣幸在这里见到您。我是伯兰·博登索普。”这个名字似乎有些拗口,但是这不是最令人惊讶的,更为惊讶的事情还在后面,他加了一句,“少将。”
    这是一个军衔。
    我握住他伸出的手,“我以为自己会听到一个教授或者子爵什么的头衔。”
    这位伯兰·博登索普少将笑起来很好看,带着北英格兰的阴森与南方的简奥斯汀的气质。
    “勋夫人很有幽默感。”
    我们坐下,伊曼王妃,或者说,此时称呼她为凯瑟琳·沃森最合适。
    我,“我从来没有期待自己可以遇到一位如您一般绅士的少将,请问,您同凯瑟琳是什么关系?”
    伯兰·博登索普说,“我们之前是同事。您不用担心,您先生为您派的安保人员就在外面,他甚至可以看见我们喝的咖啡与吃到口中的蛋糕。这次请勋夫人来,是因为《溪山行旅图》这幅中国山水画作。”
    我点头,做出洗耳聆听的样子。
    “这幅画勋夫人一眼就看出它的价值,其实,我们并不感觉到意外。事实上,我们得到过一份关于珍贵艺术品的名单,这份名单上的所有藏品全部属于勋夫人您本人,现在收藏于苏黎世银行,但是,……”
    他停顿一下,我依旧看着他。
    伯兰·博登索普很像艺术作品中那些大鼻子的英国人,他的脸很窄,显得异常聪明并且稍微刻薄。
    他,“我们对勋夫人很感兴趣,甚至成立过一个小组专门来研究勋夫人。我们看到的是表面上您的经历,您出生在中国一个普通家庭,高中肄业,在中国,您曾经是一名很好的女演员。但是,您所表现出来的实质还是与我们看到的字面上的资料相差太远。”
    他递给我几张照片,全部是我在苏黎世银行的监控中出现时候拍摄到的照片。
    伯兰·博登索普微笑着,“凯瑟琳曾经为您讲述了一个故事,您以为那是一个虚构的小说,并且还对凯瑟琳提过您在剑桥郡居住过一段时间,并且您也熟知汉斯·冯·卡特教授,这些都是我们调查出来关于您的资料所不相符的细节。”
    我,“so,……”
    “凯瑟琳对您讲述的那个故事并不是幻想的小说,而使我们推测出来最符合现实的一种假设。勋夫人,您本来就出身自中国一个古老的世家,但是因为不知名的原因,您伪装成一个普通的中国女子。您与arthur hsun结婚,也许仅仅是想要拿回属于家族的财富,毕竟,那笔宝藏之前一直在勋先生的不那么合法的掌控下。”
    我不予置评。
    伯兰·博登索普,“勋夫人不要担心,我们没有恶意。我只想告诉您,这笔宝藏至今依旧不安全,依旧受到监控,因为,其中8件藏品是纳粹的遗产。”
    
    第231章
    
    伯兰·博登索普少将给了我一份名单,上面列出8件藏品的具体信息。
    这8件分别是在1941年,1943,1945年还有1969与1971年放入苏黎世银行苏氏那个家族账号,但是在1969年与1971年的时候则是多件一起放入。
    这8件藏品,其中5件是油画,的确是在奥斯维辛集中营中罹难的犹太裔画家的作品,但是剩下的三件,尤其是在1969年存入瑞士的两件藏品却与油画没有关系。
    其中一件是明清时代的青花瓷瓶,那是从奥斯曼帝王后宫中流传出来的珍宝,剩下的,则是两本书,确切的说是一本在1931年剑桥大学出版的一版达尔文的《the variation of animals and plants under domestication》(动物和植物在家养下的变异),而另外一本则是读书笔记,作者不详。
    这部著作是达尔文的第二部巨著,他阐述了由于大自然的选择,人的偏好而对于家养动植物基因的改变,还有基因突变。
    旧书很重要。苏黎世银行就存了不少旧时代的书籍在那里,这样一本有意义的书籍放入宝库一点不令人惊讶,令人惊讶的却是,伯兰·博登索普少将对它的执着。
    我有一种错觉,这位年轻的少将其实对于那几幅价值连城的油画不感兴趣,他真正想要的应该是这部书,也许,还有那位无名氏写的读书笔记。
    今天晚上有一场歌剧。
    我刚穿好礼服,就看见daniel坐在地毯上,手中抱着一只很大的毛绒兔子,这个玩具几乎有他这么大,并且,这只兔子还戴着粉红色的蝴蝶结。
    “宝宝,这,这是什么?”
    “daddy给我的,说这是妹妹。”
    我,“呃,……”
    daniel抬头看着我,“mummy,家里会再有一个妹妹吗?”
    “呃,……”
    此时,勋世奉从外面进来,他也已经换好了衣服,黑色真丝面料的tuxedo,白色的丝质衬衣,黑色的领结,左边口袋上别着一块仿古手帕,标准的black tie装束,而他手腕上是纤薄的黄金腕表,与他左手无名指上的黄金婚戒相得益彰。
    “我只是提前让daniel熟悉一下家庭中要多一位成员的感觉,这样,daniel可以从小培养与妹妹,当然,也可能可能是弟弟的感情。”
    我几乎有一种无言以对的感觉。
    我们分别亲吻了daniel,让保姆照顾他喝完牛奶就去睡觉,我们这才出门。
    今晚是la traviata,小仲马的巨著《茶花女》,威尔第摘取故事主线做的三幕歌剧。
    首演惨遭滑铁卢,但是傲慢自信的威尔第说过’时间会证明这次的失败究竟是主演的错还是我的错’,在作曲家诞辰200多年后的今天,剧场中人们华服而至,并且为那位相貌像奥黛丽·赫本一般的花腔而感动的落泪的时候,时间的确证明了一切。
    为了配合今天看剧的主题,我还选了一条的白色长纱裙,戴着钻石,并且手中拿着一个小手包,里面装着几枝白茶花,十足的像小说中那位女主角的模样。
    包厢中,灯光已经变得暗淡,我问坐在身后的一身暗色的勋世奉,“我们像不像marguerite gautier与armand duval?”(茶花女男女主角)
    他,“不。”
    我,“我只是说我们两个人的装扮,我是按照greta garbo在电影中的形象装扮的。”
    他,“虽然我没有看过原著,不过根据我对这个故事的理解,女主角marguerite gautier是一位出身贫苦,没有受过很好教育的美丽女人,这样的女性形象似乎就是为了故事情节而生,真诚,热烈,承受误会,并且在误会中死亡,这与你截然相反,alice。”
    勋世奉是所有美好的童话与凄美爱情故事的终结者。听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感觉这个曾经让我魂牵梦萦,热情澎湃,并且流泪不止的凄美的爱情故事更像是小仲马的一场阴谋。
    而此时,他却没有继续评论《茶花女》,他手指按在华美的沙发椅子扶手上,轻轻打了几个节拍,然后,我看见他的双眼看着楼下第五排,那里坐着一位穿着很得体的男人,是伯兰·博登索普。
    而那位少将也看到了我们,他甚至还点头颔首,微笑,以打招呼。
    我对勋世奉说,“伊曼王妃为我介绍过那个男人认识,他是,……”
    他,“亚伯拉罕·亨利·博登索普,英国军情六处的工作人员。”
    我,“啊?他告诉我他的名字是伯兰·博登索普。”
    勋世奉挑眉,有些不以为然,“他有很多名字。”
    我,“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以为他对我胡编了一个名字,但是其实,他告诉我的名字至少一半是与真实沾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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