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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折红杏妾偷欢-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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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能够轻而易举地将这阵法击溃,就算见不幕后布阵之人,他怎么也得知道将他引入九宫八卦阵的目的是什么。
  想到这儿,沈七城佯作不悦:“苇哥儿,大惊小怪做什么,不过一片林子,怎么会迷路?跟着我走。”
  一见少爷微怒,小厮苇哥儿不敢多言,他本来还想问问关于杜姨奶奶的事儿,此时是一个字儿也不敢提了。
  既然是要将计就计,迷惑布阵之人,沈七城避开生门,故意漫不经心地转过马头,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一催坐骑,走进了惊门。
  惊门虽险,只要应对得到,能够及时脱身,并无性命之忧。
  想来那布阵之人,应该就在左近。
  沈七城心中暗念,凝集真气,调整内息,倾听之下,却只有远处若隐若现的琴韵,此时抚出来的好像是《广陵散》。
  听那琴声,凌厉之气,恍若万古之芒,可以穿透人的魂魄,看来斛律京依然留在泉边抚琴。
  除了琴声,便只有风摇树叶的声音了。
  心头一丝狐疑掠过,沈七城暗自揣摩,难道将他引入迷阵之人,只是想要他的性命?果真若此,何须费此周折?若非如此,该出现的状况也应该出现了。
  又往前走了一段,沈七城闻到一股幽幽的香气,这股香气随风飘散游弋而来,沈七城立时勒住了缰绳。
  阴姒。
  这是母亲阴姒身上独有的香气,并非脂粉之香,也非香饼子香袋子之香,而是母亲天生带来的一
  股香气。
  体自生香,也算是天赋异禀,有此禀赋的人固然不多,却也不算太稀罕的事情。
  可是母亲阴姒身上这股香气,却有个奇特之处,平常时候,这股子幽幽冷冷的香气不过若隐若现,并不会引人注意,只有在她情绪激动或者悲伤之时,才会如此浓郁,顺着风向,可以飘出很远。
  母亲遇到了危险?
  可是她怎么会离开沈府,跑到这城郊密林之中?
  眉头微蹙,沈七城固然心急如焚,却稳住心神,没有策马疾驰,而是循着那股子幽香缓缓前行,一边走一边犹自笑道:“苇哥儿,你知道方才我如何看穿那个狐狸精说的乃是谎言吗?”
  啊?
  谎言?
  小厮苇哥儿听了,心里不免失落:“他,他说的是假话?那,那杜姨奶奶不是在逃的□啊?”
  情急之下,小厮苇哥儿来不及掩饰自己的情绪,几乎是脱口而出,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内心的失落感。
  沈七城此时和小厮苇哥儿闲聊,本来是掩人耳目,他只想迷惑藏匿于暗处之人,慢慢地接近母亲
  阴姒停留的地方,可是没有料到小厮苇哥儿会冒出这么一句话。
  情不自禁地瞥了小厮苇哥儿一眼,苇哥儿犹自未觉,满眼怅然,沈七城不置可否地道:“那个狐狸精口口声声说他曾经客居兹州数载,果真如此的话,焉能不知兹州佳酿秋霜苦黎酒?此酒名为苦黎,其实却是香糯绵甜,而且入口清凉,乃是消暑佳物。”
  小厮苇哥儿有些心不在焉地点头,依旧无法从失望中自拔,他心里暗恨,老天真不长眼,好容易找到一个赶走杜姨奶奶的机会,居然没有什么用,怎么会是假的呢,要是真的多好啊,口里嗯嗯
  地附和:“是啊,少爷真的聪慧过人,那个狐狸精太笨了。”
  他的神态,已然落入沈七城的眼中,沈七城微微一笑:“一处不到一处迷,我不过碰巧听人讲过而已,那个人正好在兹州客居过几年。”
  小厮苇哥儿只是胡乱点头而已,沈七城也并不在意他是否认真听自己说话,感觉中,母亲阴姒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越来越浓郁了,连小厮苇哥儿都开始耸着鼻子乱闻,眼中露出诧异之色来。
  沈七城已然凝聚内力,侧耳倾听,一听之下,不由得血脉贲张,脸色立时青白,双眉挑起,手中马鞭一扬:“苇哥儿,你看那边是谁?”
  小厮苇哥儿还在胡思乱想呢,听到沈七城的话,下意识地一转头,还未等他看清楚什么,忽然觉得脑后一热,眼前发黑,浑身瘫软,失去了知觉,身子也从马背上滑下来。
  趁机点晕了小厮苇哥儿,沈七城翻身下马,将滑落下来的苇哥儿接住了,轻轻放在一旁的草窝里边,两匹马也都拴在树上,他伸手按了按腰间悬挂的长剑,屏气凝神地继续前行。
  咬着嘴唇,沈七城此时此刻的脸色,难看之极,他明明不想听到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但是要想探到母亲阴姒的位置,还不能不凝集内力,一时之间,仿佛钝刀割心一样,又痛又怒,血贯瞳仁。
  随着那销骨蚀魂的喘息声,窸窸窣窣的解衣声,还有低靡缱绻的呼吸声越来越近,在沈七城的视野里边,出现了一顶掩映于花木深处的帐篷。
  帐篷的样式、材质非常普通,和普通牧人所用无甚两样,若非是母亲身上独有的那股香气,沈七城绝对不会注意到这顶帐篷有什么蹊跷。
  那片花木繁茂之极,此时姹紫嫣红,开得绚烂,花枝摇曳,藤蔓横生,几乎要将帐篷全都遮掩住,母亲阴姒身上的幽香,就是从那顶帐篷里边传来。
  心中就算被乱刃分割,沈七城还是紧咬牙关,因为在距离帐篷一丈开外的地方,暗中潜藏着好几个武林高手。沈七城此时看不到那几个武林高手的人影,却听到他们的呼吸声。
  停下脚步,沈七城不敢确定那几个暗藏的人有没有发现自己,心中暗忖着该如何将这几个武功高手引来,自己好冲入帐篷里边,将里边的人堵个正着。
  就在此时,帐篷里边传来母亲娇嗔含糊地媚笑声:“哎呦,你要死啦,我都不忙,你猴急儿什么?”
  这声音,低得不能再低,媚得不能再媚,听到沈七城的耳中,犹如被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掴了几个耳光,双颊火烫,血往上涌,嘴唇都要咬出血来。
  从孩提时,沈七城就有一段非常恍惚也非常不愿意面对的记忆,那段记忆和今日的情形极为相似,他一直耿耿于心,不能释怀,只当是一场噩梦,可是梦境太清晰,甚至每个细节他都能想起
  来。
  今天果真遇到此事,让沈七城担忧了很久的噩梦几欲成真,沈七城只觉得耳鸣头胀,几乎失去了站稳的力气。
  就在此时,听到不远处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好像是两三个人向这边儿飞奔而来。
  草丛之中,几条人影如鬼魅般掠过去,显然是去阻拦那飞奔而来的人。
  帐篷里边的人,应该是听到外边的变故,响起了轻微的穿衣起身的声音。
  此时,正是看到事情真相的机会。
  咬牙横心,沈七城手按宝剑的剑柄,一纵身,快如离弦之箭,撞开帐篷的门帘,冲了进去。
  里边的人也被忽然冲进来的沈七城吓了一跳,等沈七城看清楚帐篷里边的人,不由得瞠目结舌,呆立在那儿。
  作者有话要说:父亲不好,可能这几天就会撒手去了,如果我不更文了,就是去料理父亲的后事。
  看文的兄弟,新朋旧友,感谢你们一路支持,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当身边还有亲人可以照顾可以孝顺的时候,一定要珍惜,多陪陪父母,多陪陪亲人,也许你们现在还小,不能理解父母的唠叨和苦心,但是你们终会在长大,等到有一天,可以体会的时候,父母就老了。
  父母也许不理解我们,会冤枉我们,会错打了会错骂了我们,但是父母子女之间,是几生几世修来的缘,珍惜,爱和痛都珍惜。
  意外
  帐篷里边,母亲阴姒云鬓半偏,衣衫凌乱地卧在锦衾里边,星眸迷离,樱唇微张,那张绝代风华的脸,流溢着万种风情,一副慵懒娇媚之态,犹如带雨芍药,含烟蔷薇。
  看到母亲阴姒如此情形,自是高唐云散,襄王梦觉了,沈七城满面涨红,进退无措。
  更令他吃惊的是,在母亲阴姒身边站着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父亲,昌安侯沈思。
  沈思此时正在系着腰间锦带,脸色阴沉似水。
  沈七城真的呆立当场,不知所措了。
  母亲阴姒性情孤僻,行为乖张,她和父亲沈思、还有父亲嫡妻郁久闾氏夫人之间,关系非常微妙,那是一种如人饮水的诡秘气氛,沈七城从小就能感觉得到,而且由于那段朦胧又难堪的记忆,还有一些老家人闲下里的只言片语,尽管不愿意相信,沈七城还是一直隐隐地猜测着母亲阴姒可能有负于父亲沈思。
  方才他在外边听到帐篷里边母亲阴姒放纵不羁的调笑声,几乎有悬崖撒手,江心失足的绝望,以为母亲阴姒真的如同自己所不齿的那样,红杏出墙,与人偷欢幽会,他是鼓足了勇气冲进来,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在相思林里,帐篷之中,和母亲阴姒幽会野合的竟然是父亲沈思,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伸出雪藕般娇嫩水滑的手臂,那纤纤十指,娇美如兰,轻轻拢着鬓边如丝绢般柔滑的长发,阴姒的笑容,似涟漪般在眼眸中荡开,泛着隐隐的寒意:“哦,你儿子是来捉奸的,噗,可惜捉到了,也吓到了。侯爷,这可算什么?”
  犹如溺水般的窒息和寒意,沈七城感觉到母亲阴姒内心激荡出的愠怒,阴姒已然看透了他的心思,从小到大,他感觉最可怕的就是,母亲一眼就能看透他的心思,把他心里想的却不敢说的话,毫不留情地说出来。
  在母亲阴姒面前,他无处藏身。
  昌安侯沈思已经系好了锦带,负手而立,沉声喝道:“沈七城,你进来做什么?”
  终于回过神来,沈七城不知不觉退了一步,然后躬身道:“父亲大人,七城冒昧……”
  蓦地打断他的话,阴姒冷笑了一声:“真的是冒昧?还是有意为之?沈思,你们沈家的子弟都是如此放肆无礼吗?”
  眉头紧皱,沈思面沉似水:“你母亲方才说的话,可曾冤枉了你?”
  迟疑了一下,沈七城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坦然承认自己一直怀疑母亲与他人有染?但这一条说出来,就足以背负上忤逆不孝的罪名,活该被家法打死。若是否认了方才母亲所说,沈七城又觉得于心有愧,男子汉大丈夫,焉能口不应心,心里敢想嘴上不敢承认?
  纵是此时,惊讶过后,沈七城心里依旧疑惑不已,父母之间的温存固然得背着孩子,可是在家中,他也没有感到父母之间的情感如漆似胶,怎么会跑到荒郊野外来?尤其父亲沈思,以他的性情,也断断不会做出如此荒谬无稽的事情来。
  啪。
  一记重重的耳光,火辣辣地落到脸上,沈七城也看到父亲沈思掴过来的手掌,却无法躲避,眼前一阵金星闪耀,耳畔嗡嗡响过,沈七城感觉一丝腥甜从嘴角泛起溢出,应该是有血流出来。
  头一次见到父亲沈思对自己发如此大的火气,就算杜十七火烧祠堂那次,也没有见到父亲这般大动肝火,沈七城本来就是惶惑,此时多了几分怯意,一跪落地,垂头不语。
  看沈七城如此情形,是默认了方才阴姒说的话,昌安侯沈思也不由得面沉似水,蓦地飞起一脚,就像踢过去。
  可是外间纷乱起来,好像打成一团,稀里哗啦地,非常热闹,而且在嘈杂的打斗声中,还有杜十七的声音。
  昌安侯沈思强压住怒火,喝道:“出去看看她又在胡闹什么!”
  沈七城垂头站起来,转身出了帐篷,心中不知是何滋味,想想自己若是真的冤枉了母亲,母亲阴姒该是何等难过心酸,恐怕这次父亲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从小到大,沈思对他固然严厉,却极少动手,大多时候只是训斥而已。
  不过,此番沈七城宁可被父亲捶楚痛责,以赎他对母亲忤逆不敬之过。只是在沈七城心中,疑惑依旧难解,因为太多凑巧的事情,往往另有蹊跷。
  外边果然很是热闹。
  乱成一团的几个人,沈七城基本都认得。
  杜十七就不用说了,扒了她的皮,沈七城认得她的骨头,方才若不是杜十七闯进来,他就没有机会闯进帐篷,可是闯进后的结果,实在太出于他的意料,所以沈七城现在已经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更说不清楚是该感激杜十七,还是应该埋怨杜十七了。
  在杜十七身边,有一个人纠缠着她不放,这个人竟然是汝陵王拓跋熙筠,此时的拓跋熙筠满面怒色,手持长剑,大有拼命之势。
  另外有三四个人,居然是在皇宫里边当差的禁卫军,其中一个,还是素和颡。
  看到这些人,沈七城的心更是一凛,素和颡带着几个禁卫军跑到这儿做什么?他是跟着汝陵王拓跋熙筠而来?
  此时杜十七和汝陵王拓跋熙筠打得难解难分,本来杜十七的功夫在汝陵王拓跋熙筠之上,可是素和颡和那几个禁卫军,明着是为两人解围,实际上暗中相助着汝陵王拓跋熙筠,故而在众人围攻之下,杜十七未免有些力不从心。
  难为了旁边的可乐,急得团团转,可是她又不会武功,干瞪眼帮不上忙,眼泪滚瓜儿似地往下落,抬眼看到了沈七城,连忙呼救:“少爷,少爷,这个人一直追着姨奶奶不放,从寒府一直追
  到了这儿……”
  听到可乐叫少爷,汝陵王拓跋熙筠终于停了手,此时转眼看到了沈七城,愈发怒发冲冠,把矛头转向了沈七城:“沈七城,你算是什么东西?你也欺人太甚!我告诉你,如果惜裳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沈家所有人给她陪葬!”
  杜十七终于喘了一口气,一拨马跑出战圈,也是满脸怒气:“细菌,你讲不讲道理?太医不是说了,寒惜裳没事儿,只是皮外伤,你干嘛和我们过不去?”
  汝陵王拓跋熙筠怒道:“废话,如果不是你欺负她,她会含羞带愧地自尽吗?姓杜的,到底是你的主意,还是你受了沈七城的怂恿?”
  方才听得云里雾里的的沈七城此时也惊愕不已,看来今天的事情,都没有向着他预想的方向发展,可是陡转直下,越发诡异起来。他让杜十七前去寒府,不过是要寒惜裳知难而退,何必委屈
  她自己,嫁入沈家为妾。
  只是听杜十七和汝陵王拓跋熙筠的对话,那个寒惜裳寒大小姐竟然因此而自寻短见,沈七城立时觉得今日应是日值月破,诸事不宜,怎么那么巧,都赶到一块儿去了。
  帐篷里边的父亲沈思,还没有和自己算完方才那笔帐,现在又莫名其妙地加上寒惜裳这一笔,沈七城隐隐感觉自己今天恐怕要挨一顿好打了。
  本来寒惜裳这门亲事,是父亲沈思极力赞同,也是沈思和寒大人私下商定,沈七城就是为了反对这门亲事,才不惜先纳杜十七,后娶豆卢汀,以为这样就可以让寒家退了婚约,哪里承想,现在
  闹得鸡飞狗跳不算,寒惜裳居然去寻死,这不是给父亲沈思火上浇油吗。
  果然,沈七城心头的念头还没有闪过,昌安侯沈思已经迈步出来,冲着汝陵王拓跋熙筠抱拳道:“小王爷,臣沈思有礼。”
  在这里遇到昌安侯沈思,汝陵王拓跋熙筠也特别意外,此际也不由得愣了愣,转头看看素和颡,仿佛在瞬间恍然,这才翻身下马,也抱拳道:“原来是侯爷在此,熙筠方才冒然无状,请侯爷无怪。”
  昌安侯沈思曾经做过汝陵王拓跋熙筠的授业之师,故而汝陵王拓跋熙筠对沈思始终恭敬有礼。
  沈思还礼后,问道:“方才小王爷说寒小姐不惜自戕之事,好像与七城有关,请小王爷直言相告,若是七城有不妥无状之处,臣自当严加教训。”
  汝陵王拓跋熙筠也不客气,就将杜十七闯入寒府,为难寒惜裳,以及他们两个比武后,寒惜裳愤而撞墙的事儿说了一番,他是越说越气,形怒于色:“侯爷,熙筠敬你如师,也知侯爷乃是书香门第,簪缨世家,没有想到,令公子居然做出如此荒诞之事,伤及无辜,于心何忍!实在令人不齿!”
  昌安侯沈思森然望了沈七城一眼,沈七城此时情知不能辩解,垂手而立,正欲请罪,那边早已经下马喘气儿的杜十七几步走过来,毫不畏惧地瞪着汝陵王拓跋熙筠:“你说话不要避重就轻,含血喷人,什么叫做令人不齿?你怎么知道我跑去寒家,是沈七城的主意?你也说了,寒小姐才貌双全,倾国倾城,是世间少有的美人加才女,细菌小王爷,男人还怕老婆多?沈七城又不疯不傻,为什么不肯娶她?”
  没有想到杜十七把此事揽到身上来,汝陵王拓跋熙筠怒道:“不是他的主意,难道是你的主意?你跑去寒家做什么?平白无故,你为什么要拦着寒惜裳嫁入沈家?”
  杜十七一撇嘴,十分不屑地:“你不应该叫做细菌,你应该叫做nc,我为什么拦着寒惜裳?你要是有一点儿物理常识,用脚趾头都能想明白!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她又漂亮,又有权有势,有才华有那个什么什么,我当然嫉妒她,你难道不知道冲动是魔鬼,嫉妒是僵尸吗?”
  一番话,把大家说得都如坠雾中,不过虽然听不太懂杜十七的这些话,她想表达出来的意思,在场之人还是明白个八九分,英雄相惜,女子善妒,而且她说的缘由,却也在情理之中。
  沈七城也是意外,若非方才经历了闯帐之事,杜十七足以令他刮目相看,更没有想到她会仗义出手相助于他。
  只见杜十七拍拍手,摇头叹息:“可怜小王爷一定不知道什么是僵尸了,僵尸呢,就是非我族类,张口就咬,姐姐我看到那个寒惜裳,就想张口咬,所以呢,如果小王爷真的心疼她,可怜她,love她的话,就好好劝劝那个寒大小姐,千万不要嫁入沈家,免得时时刻刻提防被我咬。而且不仅是我,我屋子里边还有一只老妖,他屋子里边还有一只小哏儿。啊,你要是不信啊,可以去问问沈家大少奶奶豆腐丁,她脖子上边就被我咬了一口。”
  汝陵王拓跋熙筠听得眼睛都直了,他开始还以为杜十七是在他面前装疯卖傻,本来挺柔婉动人的一个娇柔美人,怎么可能真的疯疯癫癫,但是现在当着好些人,尤其当着昌安侯沈思,那可是她杜癫痫的公爹,她居然也这样口无遮拦,说出来的话,又是似懂非懂,看来这位杜姨奶奶,还真的如她所说,是病杜。
  杜十七话音减弱,因为她也看到大家都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她,于是笑着摊摊手。
  此时昌安侯沈思阴沉着脸,抱拳道:“小王爷,家门不幸,杜氏癫狂无状,误伤了寒小姐,也冒犯了小王爷,臣要先去寒大人的府上登门谢罪,等探视过寒小姐后,臣再向小王爷请罪。”
  汝陵王拓跋熙筠有些悻悻,他还是不甘心相信这个杜十七是个疯子,但是眼前情状,不由他不信,他堂堂一个王爷,总不能和个疯子计较吧。
  转回身,沈思冲着沈七城低喝一声:“小畜生,还不护送你娘回去,还有她,”沈思用眼角的凌厉余光瞪了杜十七一眼“带回去严加看管,不要再出来惹是生非!你,给我滚到祠堂里边,等候发落。”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晚上不能睡觉,等着家里的电话,我现在无法赶去老爹家,本来想多写一点儿,可是心乱如麻,再也码不出来,收拾行装,明天一早就去老爹家。
  父母生养我一场,最后的几日,我心在痛也要相伴,父亲啊,用一生陪着我走过一程,看着他瘦成一把骨头,而且时刻都可以天人永别,我却无可奈何,只能陪着他,送走人世间最后一个寒夜。
  等到父亲走了,我会活下去,很好的活下去。
  我活着,我要像妖孽一样活着,祸害千年,父亲就是太善良了,太耿直,好人不长寿。
  心,不知道分成几瓣了。
  除了写文,我无处逃避,无处宣泄内心的痛苦。
  午夜风冷,凄神寒骨,形影相吊,终将离别。
  逼婚
  沈家祠堂,沈七城进去的次数并不多,一般都是在逢年过节,祭拜祖先的时候,虽然身为庶子,但是他也是昌安侯沈思唯一的儿子,故而在父亲沈思不在家中的时候,沈七城才会进去祭拜。
  跪在祠堂冰冷坚硬的地上,沈七城眼观鼻、口问心,默然垂手,已经快两个时辰了,他始终保持着这样秀挺姿势,有些漫不经心的淡然,对意料之中父亲的暴怒责打,仿佛没有一丝担心和畏惧。
  嘘嘘。
  耳畔,响起很轻微的声音,从祠堂后边的窗户那儿传来。
  沈七城连头都没有回,他现在也懒得理会躲在后边窗户外的那个人。
  汪!汪汪!
  听到自己发出的嘘嘘声没有得到回应,外边居然响起几声狗叫,叫的声音,特别惟妙惟肖,好像真的是一条可怜兮兮的小狗,躲在角落里边瑟瑟发抖。
  这个杜癫痫,不知道搞什么鬼。
  沈七城有些无可奈何地在心里埋怨一句,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而且,杜十七这两声狗叫学得实在太像了,简直能够以假乱真。
  汪汪,汪汪!
  外边又是非常委屈地两声,窗户也发出响动,听声音应该是被人推开,然后砰地一声闷响,是从窗户跳落地上的声音,只是这声音太笨拙,更像是被人从窗口扔到地上。
  杜癫痫,你闹……
  终是忍不住回头骂了一句,但是话说到一半儿的时候,沈七城立时住了嘴,落到地上后拱蹭着爬起来的并不是杜十七,而是他送给杜十七的那条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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