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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折红杏妾偷欢-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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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那个军官背着手,慢慢地走过来,面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可是声音里边透着阴阴的寒意:“我是胡洛真幢将,负责欢喜岭禁卫军的操练甄选,我的名字叫做斛律京,你是新来的?”
  那幢将两个字,已然让杜十七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她不知道幢将是北魏禁卫军中的军衔,北魏的禁卫军建制仿效汉制,设有雅乐真、胡洛真幢将,职位相当于汉家的羽林、虎贲郎。北魏的禁卫军负责帝王皇室的安全护卫,所以能够担任禁卫军武官的多有鲜卑官贵子弟担任,入选禁卫军的人,也得经过严格的甄选和考核。
  沈七城的父亲沈思,官居散骑常侍、殿中尚书令,并荣授靖烈将军,晋为昌安侯,殿中尚书令知殿内兵马仓库,就是服务于皇室成员的衣食住行,因为太武帝拓跋焘对沈思信宠有加,另予他典宿卫之责,与司卫监以及幢将郎卫,共同承担保卫北魏皇帝及宫城的禁卫职责。
  杜十七喘着气,心里犹自嘲笑,姐姐我就听过撞邪,这个幢将是什么玩意儿?等到那个人后来报出名字,杜十七实在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出来。
  本来她以为这个人叫做胡洛真,没想到他叫斛律京,这些魏国的人,好像说话都有点儿口齿不清,害得她把这三个字听成狐狸精。
  不过要说那种从骨子里边透出来的阴魅,斛律京还真让她想起异兽邪灵。
  沈七城的脸上,布满了红肿包块,自然也看不出什么表情:“是,昨日报到录名,今天第一次操练。”
  过来。
  斛律京沉声说了两个字,然后将沈七城引到众人面前站立,演练场上的禁卫军尽管站得笔直,可是看着沈七城这张可圈可点的脸,还是有些忍俊不住。
  冷厉之芒,在斛律京的眼眸中一闪而过,他依然背着手:“你们谁能认出他是谁?”
  下边无人应答。
  斛律京继续喝问道:“你们觉得这是人面还是猪头?”
  旁边的杜十七都要笑岔了气,虽然沈七城红肿不堪的脸,已然无法准确地表达出喜怒哀乐,她还是从他的眼光中看到了愤怒。
  依然是无人回应。
  先时点卯的那个武官连忙过去,低低和斛律京说了句什么,斛律京却飞起一脚,将那个武官踹飞,喝道:“军营之中,岂容鬼祟?把方才的话,给我大声重复十遍!”
  那个武官灰头土脸地爬起来,不敢违抗斛律京的命令,大声道:“禀胡洛真幢将,他是昌安侯的公子沈七城!禀胡洛真幢将,他是昌安侯的公子沈七城!……”
  原先不晓得沈七城身份的人,此时投射过去的眼光变得异样。
  杜十七用脚趾头都能猜到,大家伙儿一定奇怪之极,为何侯爷的公子会变成猪头。
  她在一旁笑得畅快,但是笑着笑着,自己有点儿发毛,感觉事情好像不太对劲儿了,因为那些禁卫军们没有一个人看向她,更不用说斛律京了,连沈七城都不向她这边儿看上半眼,居然当姐姐我是透明人?
  想到此处,杜十七有些忿忿起来,然而一转念,暗道也许自己是在做梦?她心中疑惑着,抬手打了自己一巴掌,啪地一声响,甚是清脆,可还是没有人把目光投向她,倒是脸上和手掌,都火辣辣地痛。
  此时那个点卯的武官已经说完了十遍,斛律京沉声问道:“按军法,误卯该如何处置?”
  那个点卯的武官不敢搪塞,大声道:“回幢将,一卯不到,插箭游营;二卯不到,杖二十;三卯不到,斩首示众。”
  斛律京点点头,连问都不问沈七城为何误卯,喝道:“刑杖伺候。”
  看得出来,众人对他很是敬畏,早有军卒抬来条凳、绳子和军杖。军中刑杖,多为白蜡木所制,白蜡木也是制作长枪把柄部分的木材,因为白蜡木非常结实,又有一定的弹性,不会将受刑之人打得骨断筋折,却吃痛不已。
  刑具摆在众禁卫军的面前,大家都噤若寒蝉,眼睁睁看着斛律京是否真的要杖责小侯爷沈七城。
  眨眨眼睛,杜十七的心,无来由地悬了起来,沈七城已经够惨了,脸上红肿未消,屁股上还锦上添花?
  斛律京冷笑了一声:“褫衣,上绑。”
  令下如山,过来几个军卒,真的用棕绳将沈七城反捆住双手后,又将他缚在条凳之上,褪去了中衣,露出曲线挺翘、结实紧致的臀邱双股。
  杜十七先是吐出舌头,然后倒吸了一口冷气,眼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沈七城的臀腿之上,她只是奇怪为何沈七城不加以申辩,更不落跑,换了是她,一定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了。
  可是斛律京并不急着下令行刑,反而吩咐点卯的武官:“点三卯。”
  是!
  那个武官不敢怠慢,手托着花名册子开始点三卯。
  脊背慢慢生寒,杜十七开始有点儿同情沈七城,就这样半裸半露地被晒在一旁,不知道心里该是什么滋味儿。她有些过去,双脚却挪不动步儿,也不知道自己过去该说什么,或者把沈七城身边的那几个人打个落花流水,然后她拉着沈七城跑回沈府?
  三卯已经点完,斛律京这才走过去,低头问道:“沈七城,你可甘愿受责?”
  沈七城被绑在条凳上,无法动弹,他连头儿也不抬,更不出声。
  一丝阴冷的笑意,斛律京道:“既然你不愿意回答,就好好想想吧,开始操练!”
  沈七城的声音更冷:“功则赏,过则罚,军法如山,何须顾忌个人喜恶?”
  斛律京哼了一声,不再看他,转身面向众兵卒,喝了一声:“行刑!”
  条凳两旁,各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军卒,各自握着一根白蜡木的刑杖,听到斛律京的吩咐,立时双手握杖,一下一下地抽打下去。
  刑杖已经被磨得光滑可鉴,当坚韧的白蜡木抽打在肌肤上的时候,一条条浅粉色的痕迹,慢慢从皮里肉上泛出来,纵横交错,本来白皙如玉的肌肤,随着刑杖的落下,轻轻颤动,仿佛平滑如镜的水面,迎合着慢慢摇来的船桨,层层涟漪,慢慢洇开。
  啪,啪,啪……
  一、二、三……
  因为众人都屏住了呼吸,刑杖击打在肌肤上的声音,格外清脆,震得人心发颤。
  杜十七在一旁直愣愣地看着,跟着那刑杖的起落,呲牙咧嘴,嘴里一阵阵泛着酸水。
  被棕绳捆得结结实实的沈七城,丝毫动弹不得,他的肩头,随着打下了的刑杖而耸动,众目睽睽之下,就是切肤之痛也不能呼喊出声,沈七城咬着牙,感觉自己好像一张铺展开来的皮,被两根棒槌轮番敲打着,身后的皮肉都要被击打碾碎,有一只无形之手,从喉咙里边探进去,拼命地揪着他的心,想把心扯曳出去。
  疼痛,先是如一条条火,从身上点燃起来,从皮上直烧到肌肉里边,这条条要将他撕裂的痛楚,最后连成一片,浑身上下,都被扭曲着,撕裂着,揉搓着,而他连躲避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人宰割。
  啪,啪,啪……
  十九、二十。
  监刑的人,报完最后一个数,沈七城已经冷汗如雨,心里绷紧的那根线松懈下来,身后好像被刺入千万根细小的银针,只要他稍微动弹一下,都钻心钻肉地痛。
  身上一松,绑绳被解开,沈七城推开要帮他系上中衣的兵卒,强自睁着半眯半合的眼睛,自己系好了腰带。
  斛律京嘴角一弯:“入列。”
  明明已经痛得要昏过去,眼前阵阵发黑,沈七城还是咬紧牙关,一跛一跛地往队伍中走。
  此时此刻,斛律京才瞥了一眼旁边的杜十七,然后对那个点卯的武官道:“军营重地,擅入者何罪?”
  那个点卯的武官道:“回幢将,擅入军营者,斩!”
  啊!
  杜十七打了个寒颤,原来不是没有看见她,这个死狐狸精是没有把她杜癫痫当一盘菜啊。不过自己也够白痴,竟然傻呆呆地等到他来发落自己。方才还替沈七城捏了一把冷汗,现在自己的罪名更胜过沈七城,已经不是挨板子那样简单,连吃饭的家伙都快保不住了。
  阴沉沉的眼神,慢慢投向杜十七,斛律京的嘴角刚刚牵动了一下,还未说话,杜十七已然意识到火要烧身,她才不会乖乖地听话,转身就跑。
  听得斛律京在身后沉声喝道:“拿下。”
  两个字字音未落,已经拔腿就跑的杜十七眼前人影憧憧,已然被重重围住。
  癫狂
  看着慢慢围上来的禁卫军,杜十七眉尖一挑,毫不惊慌,心中冷哼了一声:孩儿们,姐姐我可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当年我代人受过,被杜老幺的对头追杀,虽然没有你们人多,也是百十来号,而且个个都是亡命之徒,姐姐我轮着片刀砍人,邪神附体一样,可惜你们无缘看到。
  一丝淡淡的笑意,让杜十七显得从容不迫,她脚踏咏春马步,左手叉腰,右手扣在腰间,动作麻利地用力一抽。
  她的腰间,曾经有一天朋克风格的皮革腰带,里边藏着一把软剑,那是杜十七叱咤江湖的随身兵刃,用得得心应手,经过大小无数次厮杀后,她的剑法,称得上炉火纯青。
  嘘……
  围上来的禁卫军不由得停住了脚步,人人的眼珠儿,都有种从眼眶中掉出来的愿望,异口同声地发出一片此起彼伏的嘘声。
  本来英姿飒爽准备迎战的杜十七,感觉情形未免诡异,因为里三层外三层的禁卫军,都以标准的四十五度角望向她,当然不是望天,可是半俯视。
  阵阵微凉的风,拂过杜十七的身体,她感觉膝盖和腿窝都凉飕飕地有点儿微麻,而且大家的眼光令她恼火,情不自禁地低头一看。
  啊!!!
  一声尖锐得赛过噪音的尖叫,从杜十七娇小如新笋般的胸膛喷薄出来,冲破她香薷小舌,瑰润樱唇,碎玉贝齿,在演练场上盘旋了两圈儿,然后抟扶摇直上三百里,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看到自己凝如雪藕般半露的腿,月白色的小衣下,只剩下连膝盖都掩不住的亵裤,勉强挡住衣下无限风光,亵裤外面的那条月白色绸裤,已经堆在脚踝处,委顿如蛇。
  左手依然叉着腰,杜十七看到自己高举的右手上,拎着一条松香色的汗巾,她方才非常漂亮利落的动作,抽出来的不是软剑,而是自己的腰带。
  软软的汗巾,迎风招展。
  一时之间,大家都被这样的情景震撼,不知所措。
  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胡洛真幢将斛律京,他冷冷地走过来,阴戾的目光盯着杜十七的脸:“不错,肌似羊脂,肤如凝雪,继续脱啊!反正枭首示众的时候,你也是□,现在脱了,省得兄弟们费事。”
  杜十七的尖叫还没有停止的意思,她现在也一时无措。
  踮着脚,依旧是冷汗淋漓的沈七城过来,看都不看杜十七,冲着斛律京一抱拳:“启禀斛律幢将,她是我的元妾杜氏。并非杜氏不知法度厉害,冒然擅闯军营,实在是,实在是她生有隐疾。”
  冷哼了一声,斛律京好像并不相信:“你说她有病?什么病?”
  这次沈七城毫不犹豫地道:“回幢将,杜氏患有癫痫病,不发作的时候,与常人无异,但是昨夜受了些刺激,故而旧病复发,这次一路跟随我来到军营,是沈七城一时疏忽,请斛律幢将法外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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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仁,七城会派奴婢看护照顾好杜氏,绝不会再发生此等状况。”
  瞪眼说瞎话,连草稿都不打。
  在心中骂了沈七城一句,杜十七看得出来,此时沈七城固然为她开脱说话,但是那语气里边,充满了愠怒和鄙弃,如果不是事关他沈七城的颜面,他会有此等好心?
  沈七城的话,提醒了杜十七,她此时苦无脱身之策,手无寸铁,让她如何在万马军中来去自如?
  因为从小有惊悸症,遭到强烈刺激的时候,杜十七真的会旧病复发,犹如邪神附体,但是病发之时的状况,杜十七并不记得特别清楚。她现在想将计就计,给这个该死的狐狸精发作一个,看到斛律京满眼狐疑地盯着自己,杜十七情急之下,起了飞智,也顾不得缠绊在脚踝间的绸裤了,一手继续叉腰,另一手挥舞着汗巾,在众目睽睽之下,跳起来街舞。
  果然这法子有效,那些人根本没有见识过这般抽筋儿般的舞蹈,都情不自禁往后退了一步,感觉自己堂堂大魏王朝的禁卫军,欺负一个身体有病的弱女子,实在有伤体统。
  连目光阴恻的斛律京,也觉得这个女子的确非常人之态,沈七城所言,应该不虚,于是挥挥手:“沈七城,快点儿把她带回去,然后马上回来,下次再让她误闯军营,我要罚你个二罪归一!”
  是!
  沈七城应了一声,走过来也不客气,弯腰抄过杜十七的腿弯儿,一下子把杜十七脑袋向后扛在肩头,杜十七的脚踝被沈七城的手给死死扣住,肚子压在沈七城的肩头,硌得生疼,可是她现在佯作癫狂,无法反抗,沈七城臀上杖伤还在针挑刀剜般的痛,走起路来一跛一跛地,杜十七被硌得胃在抽痛,她极力仰起头,正好迎上斛律京寒如玄冰的目光。
  说不上为什么,斛律京的眼神,让杜十七感觉别扭惹火,有种想炸毛的冲动,看他那个样子,恨不得自己脱光光了让大家围观才好,什么东西!
  心中忿忿,这口气不发出来,杜十七一定会发飙,灵机一动,她想起小猪唱的一首歌,虽然她不是特别喜欢听,但是此时还真的应景,于是用力挥着手中的汗巾,大声唱道:狐狸精狐狸精狐狸精真是讨厌,狐狸精狐狸精狐狸精快滚一边,狐狸精狐狸精我就是看不顺眼,狐狸精狐狸精狐狸精我最讨厌,麦再碎碎念麦再碎碎念哼,麦再碎碎念麦再碎碎念哼,麦再碎碎念麦再碎碎念
  碍…啊!
  唱到那个啊的时候,屁股上被沈七城狠狠地拍了一巴掌,杜十七可只剩下一条薄薄的亵裤了,此时还是被沈七城扛着,挺翘浑圆的曲线,让亵裤包裹着,显得紧绷,这一巴掌打得结实,杜十七吃痛,却不能表示反抗。
  终于离开了军营,杜十七看看后边没有人跟来,双手开始胡乱捶打沈七城的后背:“混蛋,你放下我,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屁股上边有被沈七城打了一巴掌,落点还是方才的地方,痛得杜十七一咧嘴:“你干嘛!”
  沈七城也不应声,一边扛着杜十七,一边狠狠地用手拍打杜十七的屁股,要命的是,他只往一处用力拍打,力道和落点都准确无误,杜十七的脚踝被沈七城抓得死死的,一下接着一下的巴掌,
  打得杜十七纤腰乱扭,双手乱捶,可是任她如何折腾,依然躲不开沈七城打下了的巴掌。
  以前被人追杀的时候,杜十七也受过伤,流过血,骨头都断过,她连哼都不哼一声,可是现在,被打的地方开始发烫,明显地肿胀起来,都要撑破亵裤,杜十七又是吃痛又是惊怒,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忽然,沈七城的巴掌停下来,杜十七咬着嘴唇,不让眼泪掉下来,眼前一黑,接着天旋地转,被沈七城想扔破麻袋般,重重地摔到地上,被打得火烫肿痛的屁股也重重撞到坚硬冰凉的地上,痛得杜十七哎呦一声,一个鲤鱼打挺,蹦了起来。
  好容易站稳了,杜十七擦了一下眼中未落下的泪,看看四周,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抗回沈家,但是这个地方很是陌生,偌大一个庭院,树影婆娑,修篁森森,奇花异草,郁郁苍苍,而且还有阵阵沁人心脾的幽幽香气,若隐若现,掩映在树荫花影中的亭台楼阁,更是斗角飞檐,精深雅致,恍若仙境。
  母亲大人。
  沈七城恭恭敬敬地招呼了一声,也让杜十七缓过神来,连忙回头看去,才发现自己的身后有好几个人。
  几个沈府的丫鬟屏息肃立,一个打扮得恍若神仙妃子般的美人,正坐在一张逍遥椅上,手里拿着一把棕竹霞影纱的团扇,轻轻摇着。
  这美人的年纪最多只有二十,真的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无论身态还是容貌,都臻于完美,她此时半阖着美目,纵使如此,那无法遮掩住的绝代风华还是让杜十七感到窒息。
  靠,nnd,我还以为自己这回走了运,穿成一个娇滴滴粉嫩嫩的小美人儿,今天姐姐才真的开了眼,见识到什么才叫美人儿。
  杜十七心里又是感慨又是忿忿,一时之间,居然忘记了那缠绊在脚踝间的绸裤还没有提上。
  轻轻地张开眼,就是如此简单的一个微小动作,在这美人的脸上,也有着出暖花开般的绮丽曼妙之感。
  靠,靠,靠!
  杜十七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慨,这个美人的眼睛哪里是眼睛,简直是一对泛着幽美蓝光的月光石!连身为女人的杜十七都情不自禁地被这个美人的翦翦明眸所吸引,久久都不愿转移目光。
  啊,母亲大人?
  杜十七忽然想起沈七城方才叫了一声母亲大人,那自然不是在叫自己,也不可能是招呼那几个恭然侍立的丫鬟,难道这个美得不可方物的美人,就是沈七城的娘?
  逍遥椅慢慢摇着,那个美人的眼光只在杜十七的身上停了不过三分之一秒的时间,然后向沈七城道:“你很闲吗?”
  她的声音,比她的容貌更充满了诱惑,清澈如水,柔滑似绢,清越如磬,幽寒似冰。
  沈七城躬身:“母亲大人,这个是七城的元妾杜氏,她放肆无羁,怪诞乖张,请母亲大人教训一
  二,免得杜氏深陷迷途,有辱家风。”
  呸!
  杜十七恨恨地啐了一口:“沈七城……”
  阴夫人阴姒轻摇团扇,打断了杜十七的话,语调冰凉地:“穿好裤子再说话,如果觉得麻烦,干脆就全脱了。”
  靠。
  杜十七觉得自己今天是霉运当头,在军营中丢人也就算了,又把人丢在沈家,还当着沈七城的老妈阴姒,算算今天,自己说的最多的就是靠,可惜她现在是无依无靠,满脸涨红,咬牙切齿地提上了绸裤,杜十七连忙把汗巾子也重新系好了。
  停下了摇动的团扇,阴姒又慵然阖上眼睛:“我没有闲心管这些事儿,你不是快大婚了吗?该谁的就是谁的,急什么?”
  见到如此情形,沈七城不敢再说,曳着杜十七连忙退出院子,杜十七双颊绯红,感到阴姒身边侍立的那些丫鬟都在窃笑自己,虽然她对阴姒的话听得稀里糊涂,还是毫无异议地跟着沈七城出了院子。
  刚刚迈出院门,沈七城摔开了杜十七的手,自己径自走了。
  被晒在一旁的杜十七心生暗火,只得悻悻地回到自己的住处,丫鬟小针正焦急地在院当心儿来回转圈儿,抬头看到了杜十七,连忙迎上了:“姨奶奶去哪里了,可把我们急死了,可乐她们差点儿把整个府里都找遍了,您啊,如果想出去走走,好歹身边带个人使唤,而且,虽然是春天了,
  大清早儿,天儿还凉呢,您也披件衣裳啊。”
  杜十七强挤出一丝笑意来,无精打采地进了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正巧撞到了痛处,痛得她呀地一声蹦起来,那丫鬟小针正在倒茶,杜十七吃痛失声,吓得小针一哆嗦,手里的茶壶就滑落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小针有些无可奈何地看着杜十七,又是同情又是委屈地叹口气:“姨奶奶啊,恕小针以小犯上,说句无理的话,您还是多多惜福,好好将养将养身体,不然过几天少爷就大婚了,那场罪,您可怎么受啊?”
  伪娘
  小针的神态,让杜十七郁闷之极,她看着自己,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而且还泪眼汪汪,杜十七有种想扑过去要掐死她的冲动。
  也看出来杜十七的微怒,小针颇为识趣,屈了屈膝:“姨奶奶,小针失言,请姨奶奶恕罪,方才主母派人送了几样小点心,是左昭仪娘娘赐给主母的,小针为姨奶奶取来。”
  杜十七也不理她,坐在椅子上边,翘着二郎腿,臀上被拍打的地方,还火辣辣的痛,心里把沈七城骂了个狗血淋头,这笔账她早晚要算,有仇不报非君子,不向沈七城那个混蛋连本带利地讨回来,她就绝对不离开沈府。
  不大一会儿,小针果然端着个红漆盘子进来,里边放着几个白瓷碟子,碟子里边盛着精致可爱的小点心,色彩绚丽诱人,淡淡的奶香味儿、扑面而来。
  人在生气到时候,容易饥饿。
  杜十七微微欠着身子,不太愿把屁股坐实了,免得自己呲牙咧嘴的形象,惹得小针笑话,她伸手拿了一块小点心,刚刚送到唇边,咬了一口,小针水汪汪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落下一颗泪来,轻轻抽噎一下:“姨奶奶,吃吧,能多吃就多吃一点儿。”
  小针的神态,好像在劝杜十七,趁着现在能吃,就多吃一点儿。
  靠!
  还来不及咀嚼,杜十七把口中的点心喷了出来,不小心又呛到了,不停地咳嗽,小针连忙放下点心,过来给杜十七捶背。
  好容易缓过一口气,杜十七把眼泪都咳嗽出来了,她冲着小针摆摆手,然后叫她到跟前,研究似地看着她,看得小针有点儿发毛,轻轻地咬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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