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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折红杏妾偷欢-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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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儿发毛,轻轻地咬着嘴唇,水杏般的眼睛忽闪着,怯怯地唤了一声姨奶奶。
  杜十七点点头:“小针,你这个名字谁取的,实在太栩栩如生了。”她心里恨恨地想,到底哪个倒霉摧的人,给这个小丫头取了这样一个名字,虽然针不必刀剑,可以伤人,但是真的让针刺伤一下,也够痛的,这个小针看上去柔柔弱弱,冷不丁说一句话,就让人心里抽搐。
  没有揣摩透杜十七的用意,小针有些胆怯,嗫嚅地:“回姨奶奶,小针本来叫做九针。”
  皱皱眉,杜十七感觉九针这个名字,比小针还怪:“九针啊?你们家里姊妹九个?”
  小针眨眨眼睛,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回姨奶奶,小针不是因为排行在九才叫九针。小针的父亲,曾经做过郎中,九针就是郎中为人施针治病时,所用的九种针具的统称,分别是鑱针、员针、鍉针、锋针、铍针、员利针、毫针、长针和大针,这九针各有长短,用途不同……
  提到自己熟悉的事情,小针说起话来不免神采飞扬,但是看到杜十七一副头大如斗的模样,连忙识趣地住了嘴。
  牙痛似地哼哼了一声,杜十七也没有吃东西的兴致了:“如此寓意深刻的名字,怎么改了?”
  小针神色一黯,垂下头,声音几乎低不可闻:“回姨奶奶,小针是个婢女,九针的九字,会犯忌讳,冲撞了少爷的名讳,所以改了。”
  切。
  杜十七不以为然地啐了一口:“你叫九针又不是七针,哪里就冲撞了他的名字?姑奶奶我还叫杜十七呢,难道也会冲撞他?岂有此理!从明儿开始,你就叫一针,一针见血,戳烂了那个狼心狗肺的混蛋。”
  小针只是垂头,并不敢应声。
  看着小针畏畏缩缩的模样,杜十七感到索然无味,站起来,一个恶狗扑食,扑倒在床上,也不管现在是什么时辰,蒙头大睡。
  接下来十来天的时间,沈家忙着张灯结彩,操办小侯爷沈七城的婚事。
  丫鬟、仆妇,来来回回,走马灯一样,晃得杜十七脑袋瓜子直疼,恨不得一人发她们一双轮滑鞋,免得一天到晚忙下来,一个个都累得曳着猫尾巴才能钻进被窝。
  别说其他房里的丫头了,就连她身边伺候的大丫鬟小针,都被差使着办事儿,成天连个人影都很难抓到,只剩下个混混沌沌的可乐陪着她。
  连着几日相处下来,杜十七才发现,其实和可乐比起来,小针可爱乖觉多了。
  这个可乐绝对是个说相声的料,打岔的本事,绝对不亚于侯耀文和石富宽。
  开始的时候,杜十七气得顿足捶胸,十来日混下来,她居然不用揣摩,就猜得到可乐真正要表达的意思,而且两个人慢慢很融洽地交流起来,非常轻松惬意,杜十七有时候暗自纳闷,人人皆说生于十零时的人,天生聪颖,非是常人可以思议,尤其自己,可是四柱都占十零时,聪明大发了,除了令人望而生畏的癫狂之症,居然还有神经错乱的潜质。
  I服了ME啊。
  坐在菱花镜前,杜十七无限郁闷,自从那日之后,她就连沈七城的毛都摸不到了,只要想起他,自己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个家伙,把她晒到一旁不管了,那笔帐还没有清算了。
  沈家的人,好像人人都认识她杜大姨奶奶,但是她只认识在身边侍候的几个丫鬟。
  日子过得百无聊赖,成天吃饱了睡,睡醒了吃,如果这样下去,自己的体重会直线上升,智商就飞速下降。
  这一天,天刚刚亮,杜十七瞪了一宿的眼睛,因为白天无所事事,她只好靠睡觉打发时间,结果生物钟被人为地颠倒了,终于熬到一缕晨曦投进了屋子,杜十七一骨碌翻身起来,看看外间服侍她的丫鬟们还睡得很沉,小针和可乐都和衣而卧,她洗了把脸,胡乱梳好头发,穿好衣裳,悄悄地溜了出去。
  昨天晚上她就想好了,今天一定出去逛逛,前两天她曾经提出出府看看,小针左拦右拦地劝她要安时守份,杜十七也就懒得再说,装作听从了小针的劝告,每天傍晚,只带着几个丫鬟在去后院的花园里散步。
  其实,她是先踩踩盘子,为顺利地溜出府做准备。
  一路上,遇到的家人都向她施礼问好,杜十七只是点头,不知道谁是谁,然后三绕两绕,溜到了后门。
  后门前有一片空地,被人踩得光滑可鉴,旁边还摆着兵器架子。
  吸取了上次在军中闹出来的笑话,杜十七打算溜到这里,顺件兵刃在手,万一遇到意外,也不至于抽错了汗巾。
  眼看着到了后门,杜十七心里一凉,因为平日里很安静的空地上,此时竟然有个女子在练武。这个女子一身红色劲装,手使一杆长枪,舞得风雨不透,满场只见她翩若惊鸿、矫若游龙的身影。
  现在回去,杜十七又不甘心,而且这个女子的长枪舞得太漂亮,把杜十七牢牢地吸引住了,慢慢地靠了过去。
  场中舞枪的女子也觉察到有人过来,立时手腕一翻,收了长枪,看了杜十七一眼。
  其实这个女子长得也挺漂亮,但是看过了沈七城的母亲阴姒阴夫人后,杜十七就觉不出舞枪的女子也是天生丽质了,只看到她的皮肤有些小麦色,而且眼角也有了细细的皱纹,看年龄,应该是年近四旬了。那身红色的劲装很是合体,可惜衣料并不考究,还不如她身边的丫头小针呢。
  舞枪的女子冲着杜十七点点头,面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杜十七笑吟吟地走过来,很是熟络地拍拍她的肩头:“舞得不错嘛,你是不是服侍阴夫人的?”
  那个女子微微愣了一下,继而笑道:“你是?”
  杜十七噗嗤一笑:“你新来的嘛?居然不认识我杜大姨奶奶?”
  眼中涌起丝丝笑意,那个女子点点头:“原来你就是小侯爷新纳的姨奶奶?”
  顺手抄起兵器架上挂着的一把宝剑,杜十七道:“奇怪吗?难道我不像?好了大姐,你继续练吧,我要出去办事儿了。”
  杜十七害怕小针此时醒了,满府乱跑地找到这儿,此时正是后门的小厮交值的空当,再不走就错过时间了,于是她手中拎着宝剑就从后门溜出去,出了后门,回头看看,那个女子已经离开。
  走在街上,杜十七的心情变得舒畅起来,她是漫无目的地乱逛,哪里人多就往哪里凑。
  连着走了三四条街后,来到一座寺庙的山门前,山门前边煞是热闹,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很多人,不知道里边在做什么。
  刚刚想抬脚挤进去看看,杜十七忽然意识到一个很麻烦的问题,她迷路了。
  情不自禁地挠挠头,杜十七想着拉过一个人打听打听沈府在哪儿,肚子里边咕噜一声,平日这般时候,小针和可乐已经服侍她吃早饭了。
  摸了摸身上,一个大子儿也没有,杜十七暗骂自己笨蛋,出来的时候,居然没有想得带钱。
  既然自己没有,那,向别人借借?
  杜十七的眼光,落到山门前拥挤的人群,她也知道,平白无故,谁会把钱借给素不相识的人?故而杜十七打算退而求其次,在摘借无门的情况下,妙手空空一下,她也不贪多,顺到几个大子儿,够买一笼包子就行。
  心里不断地原谅自己,杜十七别有目的地挤进人群,搜寻着下手的对象。
  无意间眼光一瞥,看到人们围住的地当心儿,有一个小孩子蹲在那儿,低着头,小孩儿的前边平铺着一张白布,上边还写着字。
  卖身葬父还是卖身葬母?
  看到颇为熟悉的情节,杜十七在心里嘀咕一句,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白布上的字。
  重金求母!?
  白布最上头,四个醒目的大字,吓了杜十七一跳。
  揉了揉眼睛,伸着脖子看去,杜十七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这白布上写得很清楚,是重金求母,只要可以给这个小孩儿当一天娘,这个小孩儿就送她一百两银子。
  围着的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多半儿把这个小孩儿当成了疯子。
  杜十七凑了过去,也蹲下了身,她想看看低头的那个小孩儿,是否很明显地神智不清。
  那个小孩儿看到杜十七的鞋子,此时也抬起头,两个人四目相对。
  杜十七的眉头皱了起来,蹲着的这个孩子,生得粉妆玉砌,煞是可爱,毛嘟嘟的睫毛,长而卷曲,亮晶晶的一双眼睛,真的比黑宝石还要熠熠生辉,挺翘的鼻子,瑰润的嘴唇,嘴角微微牵动的时候,脸蛋儿上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这个孩子怎么看都是千伶百俐,不像有什么问题。
  小孩儿歪着头,看看杜十七,冲着她一笑:“想当娘吗?”
  靠。
  杜十七被小孩儿直截了当的问话雷得外焦里嫩,有点儿抽搐地:“你有钱吗?”
  小孩儿一撇嘴:“就你?我就是有钱,你敢当我娘吗?”
  他鄙弃轻慢的神情,让杜十七十分不爽,不由得哼了一声:“为毛不敢?小毛头,你真要拿得出钱,当你祖奶奶,姐姐我都敢。”
  一言出口,引得围观的人轰然而笑,有人就开始起哄,让小孩儿拿钱。
  那小孩儿粉嫩嫩的脸蛋儿上,显出两个酒窝,笑眯眯地从怀中掏出两锭银子,在杜十七的眼前晃了晃:“怎么样?敢接吗,姐姐?”
  白花花的银子,闪着诱人的光,杜十七感觉怎么好像上了当一样,进退两难。
  小孩儿一撇嘴,很不屑地挤出两个字:“德行!”
  杜十七最恨人家轻蔑她,她总不能被个小孩儿看扁了,也不及细想,头脑一热,立时把小孩儿手中的银子抢过来:“儿子,给娘叩头吧。”
  那个小孩儿先是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杜十七真的把银子拿过去,然后眼珠儿一转,哈哈大笑,一下子扑倒杜十七的怀里,双手环住杜十七的脖子:“娘,天儿想死你了,天儿的肚子好饿,娘带天儿去吃饭!”
  先是一阵静寂,然后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哄笑声。
  杜十七一手拿着银子,想把那个自称叫天儿的孩子推开,可是那孩子猴儿一样缠着她,小脸蛋儿不停地蹭着杜十七的脸,撒着娇:“娘,天儿的肚子好饿啊,天儿都要饿死了,我们去吃东西好不好?”
  杜十七一阵干咳,感觉自己太过悲摧:“你,你叫什么?”她说着话,嘴角儿一直抽搐,伸手拉起天儿的一只小手,想先摆脱他八爪鱼般的纠缠,然后再设法脱身。
  天儿松开了杜十七的脖子,小手紧紧拉着她的手,然后仰着头笑道:“娘你好笨啊,居然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我叫苏望天啊。”
  苏望天?
  杜十七哭笑不得,这个北魏是怎么回事儿,那些复姓名字也就算了,反正她也不懂,怎么连单姓的名字也如此奇怪?她拉着苏望天,先分开人群往外走,眼角的余光四下乱飘,准备落跑。嘴里依然有一搭无一搭地问道:“啊,望天啊?挺好的名字,你爹是谁啊?”
  苏望天一手拉着杜十七,一手捂着嘴笑:“娘啊,你连我爹都不知道是谁,难道你是个□,人尽可夫吗?”
  作者有话要说:想进来的,举手,只是本文中人,免不了被人围观,脸皮薄且cj的同学请三思。
  悍妾
  坐在北魏京都平城的杏花阁上,各色菜肴堆满了桌子,杜十七看着苏望天拿着竹筷,只在眼前的盘子里边捅了捅,吃下去的也就是三五口儿,已经是怒火中烧了。
  忍无可忍的时候,必须再忍。
  虽然年纪不过二十出头,可是杜十七已经在江湖中混迹十来年,大风大浪遇到很多,她居然有惊无险地熬了过来,现在想来,她那张漂亮而白目的loli脸便是最好的伪装。
  骄兵必败,很多人在最起初都没有拿她当一盘菜,所以有的人就被她这盘菜给噎死了。
  从看到苏望天的第一眼开始,凭着经验,杜十七就断定这是个来历不凡又狡黠乖滑的腹黑小正太,要对付这个泥鳅般的小东西,她就得先装傻。
  很庆幸地是,这具躯身尽管比原来的自己标致百倍,却比异世的自己更显得纤弱娇柔,一副砧上鱼肉的模样。
  唉声叹气地放下筷子,苏望天皱着眉,一张粉琢玉砌的小脸,此时紧紧皱在一起,他斜着脑袋,看向楼梯口,又想招呼店小二上来点菜。
  杜十七瞪了他一眼,故意负气地把手中的筷子一摔,愠怒道:“败家孩子,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你就是再有钱,也不能这样糟蹋。吃完了再点,不然老娘对你不客气了。”
  虽然此时杜十七满面怒容,但是苏望天一点儿也不怕她,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儿地道:“都吃了?你当我是猪啊?”
  杜十七哼了一声:“人贵自知,不要言过其实地夸奖自己,猪听了会不高兴。”
  看着杜十七半青半白的脸色,苏望天反而笑嘻嘻地凑过去,挨着杜十七,然后拧股糖一样黏到杜十七的身上,蹭来蹭去:“娘啊,你是不是也不高兴?”
  杜十七瞪了他一眼:“废话,你看我像很高兴的样子吗?”
  见杜十七毫无知觉地被自己巧骂,苏望天开心大笑,笑得前仰后合,身体几乎贴靠到杜十七的身上,仰着那张精致乖觉的脸蛋儿:“可是我看娘不怎么像猪啊?”
  他笑眼弯弯,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表情,两只幽邃清澈的眼睛,泛光溢彩,无限期待着杜十七恼羞成怒的反应。
  看着杜十七脂香粉白的脸颊,慢慢洇染出薄薄的桃红色,连眼圈儿都有些泛红,苏望天简直乐不可支,把身子又往前拱了拱,毛茸茸的小脑袋,猫儿一样蹭着杜十七的胸膛,两只小手也不曾安分,在杜十七的腰间乱摸:“娘啊,这里的东西不好吃,天儿要吃娘的奶~奶~”
  杏花阁上,除了他们两个,还有零散的几桌客人,本来风流袅娜、貌美如花的杜十七已经很引人注意,加上身边还带着一个粉妆玉砌星眸朱唇的苏望天,自然引得大家频频看来。
  如今苏望天动作猥亵,语调暧昧,引得众人掩口哄笑。
  不露声色地坐在哪儿,杜十七暗中运力于掌,陡然出手发难,一手五指如钩,紧紧扣住了苏望天的脉门,用力往怀中一曳。
  苏望天还真的未将杜十七放在眼里,以为她和以往被自己戏弄的女子一般,被自己胡言调戏和上下其手的双重夹击下,还不得气得真魂出窍,哪里承想杜十七陡然出手,动作迅速到他始料不及。
  猝不及防之下,苏望天整个人脸朝下扑倒在杜十七的腿上,肚腹正好压在杜十七的膝盖之上,一只手臂被杜十七紧扣着脉门,绞到了身后腰际,已然使不出半分力道,他另一只手刚想翻腕去抓杜十七,可是仍然慢了一步,也被杜十七扭到了后腰。
  杏花阁上,人们尚在哄笑,笑声未谢,陡生变故,一个个具是瞠目结舌地看着杜十七,不知道她要玩什么把戏。
  苏望天粉嫩嫩肉嘟嘟的两只小手,交叠着被按在身后,杜十七的膝盖又顶着他肚腹,这姿势极为不适,他两只小腿开始拼命地蹬踹。
  本来也没想好怎么收拾这个倒霉孩子,此时苏望天乱动乱踹的小腿儿,还有在她腿上左右扭动不肯安分的屁股,忽然激发了杜十七非常邪恶的念头,她也眯起眼睛,笑嘻嘻地:“儿啊,都这么大了,还和娘撒娇,实在不爱吃东西,就睡觉吧,你小时候,咱们家里穷,常常揭不开锅,每次你饿得直哭的时候,娘都一边唱歌,一边拍着你睡觉,你还记不记得?”
  苏望天又惊又怒,不知道杜十七要怎么对付自己,拼命地挣扎:“放开我!不然小爷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眼光落到苏望天被绸裤包裹得挺翘浑圆的臀蛋儿,杜十七按着他双手的手更加用力,铁钳一般,让他无法挣脱出来,另一只手轻描淡写地抽出了苏望天系在腰间的汗巾子。
  就在一瞬间,那滑不留手的绸裤就从苏望天的臀上滑落到腿弯儿,露出苏望天的双股,浑圆如匏瓜,洁白似羊脂,引得隔壁桌的那些人一片嘘声。
  这动作太漂亮也太熟悉了,想起前些日子自己的军中出糗,杜十七又是自嘲又是得意地笑道:“nn的,还真是熟能生巧,而且脱别人的裤裤更容易使力。哈哈,儿啊,怎么样,还饿不饿啊?”
  被杜十七如此疯狂的动作吓到,苏望天不敢乱动,心中大骇,难道自己流年不利,想戏弄个小妞儿,反遇到个倒采花的女淫贼了?这要是当着别人把自己给糟蹋了,他老子还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泄愤?
  越想越怕,苏望天开始颤抖起来,语气也变得怯了很多:“放开我,宁伤君子,不惹小人,我告诉你,你今天惹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好过!”
  杜十七心中窃笑,暗骂一声活该,谁让你好死不死来惹我,你当我杜癫痫是混假的?今天你不给你一点儿教训,让你长点儿记性,你就不知道伪娘易寻,儿子难当。
  想到这儿,杜十七用手轻轻揉着苏望天开始发凉的臀股,柔软腻滑,带着孩子特有的馨香,杜十七柔声道:“天儿啊,今天要娘唱个什么歌哄你觉觉呢?”
  纤纤柔荑,在自己的臀股上游弋摩挲着,苏望天的心都开始抽搐,更加不敢乱动了:“你,你,你不要乱摸,你,你不知羞耻,你……”
  佯作没有听到苏望天慌不择言的乱骂,杜十七的声音更加柔和亲霭:“啊?天儿让娘给你唱十八摸?混账的倒霉孩子,人大心大,居然不知道害臊,算了,摸就摸吧,谁让娘生了你这个孽障呢,啪……”
  最后一个字,从杜十七的瑰润双唇中温柔吐出来,她的手,也重重地落到苏望天赤精的左臀上,声音极其清脆,犹如玉罄轻扬之韵,苏望天臀之峰巅,吻合着杜十七的手掌,着力之处,皮涟肉漪,轻轻荡开,等杜十七的手掌抬起来的时候,一片浅浅粉色,与周遭羊脂色滑嫩的肌肤完美融合。
  杜十七的言语,已然令在场所有人都呆住,包括被拍了一巴掌的苏望天,都尚未从震撼中缓醒过来,手掌击打在臀上的痛楚,让苏望天先自清醒过来,情不自禁地哎呦了一声。
  杜十七噗嗤一笑:“亲爱的,别叫了,再叫的话,容易让人销魂。”
  一句话,立时让苏望天噤声,他脸色变得惨白,坚信自己是落在女淫贼手里了,而且还是一个暴戾乖张的女淫贼。
  情急之下,他只好准备发出求援的信号,就算事后他老子要扒了他的皮,也总强过被采花贼给蹂躏摧残了。
  杜十七的手掌不断起落,狠狠地拍打着苏望天光溜溜的臀腿,一边还哼哼呀呀地唱着:“一呀摸呀,摸到姐姐的鬓发边呀,鬓发边滑溜溜啊,原来是脂溢性皮炎;二呀摸呀,摸到姐姐的烂眼圈,烂眼圈湿哒哒,半睁半闭真可怜啊;三呀摸呀,摸到姐姐的耳朵边,耳朵边油腻腻,搓出一颗大力丸……”
  那些看热闹的人,听着杜十七如此唱来,哪里还吃得下去,有两个满面怒意地站起来,就要过来找杜十七算账,可是对方毕竟是个娇柔女子,于是强自忍下,狠狠地瞪向杜十七。
  啊!
  苏望天终于大声呼痛,先时忍得辛苦,拼命地扭动着臀股,试图躲避开杜十七落下的手掌,可是每次都是徒劳无功,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什么来路,看上去弱不禁风,手劲儿竟然如此之大,还用心歹毒地只往他左边的臀尖上打,打得火烧火燎热辣辣地痛,他也借着这一声痛呼,发出求援的信号。
  这声痛呼刚刚减弱,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二十来个兵丁冲上了杏花阁,个持刀剑,将楼上团团围住,其实一个头领模样的人,堵在楼梯口,阴鸷的目光将楼上的人扫视一遍,然后一挥手:“把他们都给我带走!”
  先去那两个准备站起来找杜十七算账的人,此时再也忍不住满心的火气,怒冲冲地对这个头领模样的人质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把我们带走?”
  那个人阴沉沉地一双眼睛里边,发出犀利寒芒,嘴角一窍:“我是司卫监的素和颡,至于为什么带你们走,因为你们这些人之中,有来自堰国的奸细,其他的话,留到大堂之上再说吧,带
  走!”
  感觉到腿上的苏望天微微颤抖一下,尽管这个动作极其细微,还是被杜十七觉察到,她心中一
  动,然后一松手,放开了苏望天,厉声喝道:“天儿,我告诉你,这次是小惩大诫,下次再犯,决不轻饶。走吧,我们出来半天了,一会儿你爹爹找不到你,小心揭你的皮。”
  苏望天从杜十七的腿上滑了下来,小脸儿涨得通红,手脚麻利地提上绸裤,系好汗巾子,这次耷拉着脑袋,并不反驳,颇像是被教训后又羞有愧的孩子。
  试探之下,杜十七心里有了几分谱儿了,于是若无其事地站起来,拉着苏望天就要走。
  素和颡眉头一皱,抢步过去:“你,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吗?”
  杜十七斜楞了他一眼,冷笑一声:“姑奶奶我有名有姓,听清楚了,我姓杜,我叫杜癫痫,是昌安侯的儿媳妇,沈七城的老婆,要是你觉得我是奸细,去昌安侯沈府抓人吧!”
  听到杜癫痫的名字,那个素和颡也是一愣,好像对其颇有耳闻的模样,然后打量了她一眼:“他是谁?”
  杜十七冲着他甜蜜地一笑:“他是我的儿子。”
  素和颡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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