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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折红杏妾偷欢-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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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杜癫痫的名字,那个素和颡也是一愣,好像对其颇有耳闻的模样,然后打量了她一眼:“他是谁?”
杜十七冲着他甜蜜地一笑:“他是我的儿子。”
素和颡当时就皱了下眉头,看杜十七此时的年纪,不过就是十六七岁,怎么可能有个十岁左右的儿子?不用说,这个应该是沈七城的儿子,杜十七既然是沈七城的老婆,自然也是孩子的娘,素和颡虽然和沈七城没有过多来往,但是以沈七城的年纪,也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儿子。
但是眼前这个女子,他此时已经认了出来,上次杜十七大闹军营的时候,他正好也在,不过并不在演练场,而是在不远处查核新兵。
素和颡所在的司卫监有监督殿中尚书之责,这里的禁卫军都归于昌安侯沈思统领,素和颡当时正好奉命公事到此,目睹了当时极为荒谬的一幕,唯一遗憾的是,昌安侯沈思居然异常镇静,完全无视杜十七的所作所为。
满心狐疑,素和颡还是忍不住问道:“沈七城有他这么大的儿子?”
杜十七白了他一眼:“素和尚,沈七城有没有儿子,你会比我清楚?拦着我干嘛,想趁机揩油?小心姑奶奶我大嘴巴抽你!”
从素和颡的神态中,杜十七猜测到他应该知道自己,以及自己那天的光辉事迹,多半是把自己当成半疯了,既然疯就彪悍一点儿,谅他也不敢拿自己怎么样。
杜十七还真的猜对了,素和颡隶属司卫监,并不是安昌侯的手下,可也不敢冒犯安昌侯的儿媳妇,更何况杜癫痫的大名,已然传遍了魏廷军营,堂堂一名司卫监副将,岂能同一个疯婆子计较?
不由自主地皱着眉,素和颡悻悻地退了两步:“杜夫人说的哪里话,末将怎么敢冒犯杜夫人呢,杜夫人请。”
此时的苏望天,也很诧异杜十七为何施以援手,但是此时他未及多想,是非之地,最好一刻也不停留,于是无限乖巧地任由洋洋得意杜十七牵着自己的手,大摇大摆地离开了杏花阁。
撞幽
站在最繁华的街口,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杜十七双手叉着腰,心情要多愉快有多愉快,她头一次感觉到,一千五百多年前的天空,蔚蓝如海,一千五百多年前的阳光,格外明媚。
终于不用再被杜老幺操控,不再为自己的血统出身而燥郁不已,更不用背负太多她不愿意触及的所谓责任,那些本来就不该属于她杜滇的东西,现在终于还给了历史。
今天,她可以用最白痴的方式发泄内心沉处的郁闷,可以促狭地报复沈七城,她不用再顾忌有人因为她的任性而为受到牵累,更不怕被人嘲笑侧目。
眯着眼睛,杜十七的笑都有了几分奸诈和油滑,她甚至可以想象到,那个阴阳怪气的素和尚摆明了是个茶壶嘴型的男人,一定不会放过诋毁奚落小侯爷沈七城的机会,以沈家的名声地位,居然有她这样彪悍的老婆,也算是一大奇闻。
她杜十七可以用人格保证,沈七城的脸,绝对比那天的苦瓜样还要难看。
哈哈哈。
杜十七忍了又忍之后,还是撑不住了,大笑起来,惹得过往之人都看向她。
跟着杜十七身后的苏望天,在杜十七放肆张扬的笑声中,情不自禁地退了两步,但是凭着他敏锐的感觉,后边有人在跟踪他,尽管心里恨不得立时踹开杜十七才好,不过此时,他还得借着这个歪脖树遮挡一下。
犹豫一下,伸手曳了曳杜十七的衣襟,苏望天佯作可怜兮兮地仰起小脸:“娘亲,天儿要拜菩萨,娘亲带着天儿去拜菩萨。”
靠。
杜十七太过得意忘形,居然把尾巴一样跟着自己的苏望天给忘了,此时苏望天乖巧得令人疼惜,水雾弥漫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盯着杜十七,看得杜十七心里发软,她何尝不知道苏望天不过是想利用自己做掩护,但是看着苏望天楚楚可怜的摸样,杜十七就是狠不下新来拒绝他。
哎。
摇头叹气,杜十七有些同情自己:“走吧,孽障,我怎么有了你这样的儿子,去哪里拜菩萨?”
苏望天凑近了两步,主动伸手拉着杜十七的手:“我们去枫露寺好不好?”
枫露寺?
好销魂的名字,自己不就是从那里一梦醒来,换了时空变了容颜吗?
也算是故地重游?
看到杜十七神色微异,苏望天连忙央求道:“娘亲,虽然枫露寺在城郊,远是远了点儿,但天儿可以雇辆马车给娘亲,不会让娘亲劳顿。”
就是再笨也能猜到,苏望天一定是在枫露寺那里与同伙会面,杜十七固然动了恻隐之心想施以援手,但是不会傻到跟着他去枫露寺自投罗网,自己不在乎他到底是哪国奸细,保不齐对方心黑手辣地要杀她灭口。
她能做到的做大限度,就是为苏望天摆脱那些后边跟踪的家伙。
正巧苏望天说到马车,杜十七忽然想起上次在烟花巷遇到的青青了,于是眼波一转,笑得有点儿
猥琐:“好,我帮你这个忙,但是来而不往非礼也,天儿也要帮娘亲一个忙哦。”
苏望天连连点头,笑容更加灿烂,带着诱人堕落的暧昧:“娘亲说的话,天儿一定奉若纶音,不知道娘亲有何吩咐?”
没来由地被苏望天眼中的暧昧烫了一下,杜十七的脸,好端端地发起烧来,心里暗骂自己一句,真是老不正经,丢死人了,居然被一个毛头小正太给电到了,只是她并不倾心于姐弟恋,如果非要选择一个变态的兴趣,她宁可当个大叔控。
拉着苏望天,杜十七凭着记忆,终于到了上次那家青楼,上次见到的那个青青也站在门口,她一眼就认出来杜十七,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满脸是笑地迎了上去,罗帕轻扬:“呦,沈夫人啊,不对,是沈姨奶奶,您今儿怎么有闲,贵足踏贱地啊?”
杜十七也笑嘻嘻地:“我不姓沈,我姓杜,杜甫的杜,不过我说了你也不知道这个人,踏贱地自然是来嫖贱人,你呀,何必明知故问?”
脸色未变,青青显然没有料到杜十七会反唇相讥,而且言语之间毫无顾忌,在门口还有同楼的其他姑娘,此时都把目光投向她们,青青自然不敢落败,柳眉一挑,笑道:“昔日刘皇叔三顾茅庐,为的是他刘家的社稷江山,向诸葛先生求教;今日姨奶奶两踏贱地,不会是为了向奴家讨教,怎样让七公子一房专宠,别再夜不归宿吧?”
杜十七啧啧地摇头,很是同情地看着青青,然后对苏望天道:“天儿,这个就是你爹喜欢的众多粉头之一,挺有趣的一个玩意儿,走吧,今儿咱们也一近芳泽。”
说着话,杜十七拉着苏望天进去,楼里的老鸨儿迎上来招呼,杜十七点名要了青青服侍,老鸨儿让小丫头带他们进了一处雅间,那个青青固然不愿意,却拗不过老鸨儿,只得装作欢颜地陪着过
来。
大刀金马地坐在椅子上边,杜十七看看苏望天,又看看青青,忽然噗嗤一笑,然后要青青唱曲儿给他们听。
苏望天目不转睛地盯着青青看,从脖颈到胸膛,然后一路看到脚踝,脸上泛起红晕,眼光开始迷离,他挨着杜十七坐了坐,然后把头伸过去,声音低得不能再低:“娘,既然来了,总得做点儿什么,方才不虚此行吧?”
竖起手指戳了一下苏望天光洁的额头,杜十七笑嘻嘻地道:“不害臊,你才多大儿,也好这个?既来之则安之,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谁拦着你呢?”
她不过是信口一说,苏望天看上去也超不过十一二岁,小孩子再早熟,也就是yy而已。
得到了杜十七的首肯,苏望天一脸灿烂的笑容,过去拉着青青的手:“姐姐,你好像我娘哦,天
儿看到姐姐,就感到特别亲切,抱抱天儿好不好。”
呸。
本来端起一杯酒来想喝,结果苏望天几句话,让杜十七差点儿呛死,真是英雄莫问出处,流氓不论岁数,苏望天居然是一副花中老手的调调儿,杜十七此时特别好奇,这个倒霉孩子到底是哪个妖孽生出来的?
不过是一瞬间地恍神,青青已然满心欢喜地抱起苏望天,两个人径直入了红罗帐,开始宽衣解带,杜十七哪里还敢在这里围观,准备赤膊大战的两个人嘻嘻哈哈地调笑,面不改色,气不长出,杜十七反而面红耳赤,连忙出来,站在外间门口,心里大骂着苏望天不是个东西。
正在此时,杜十七听到隔壁的屋子里边传来很熟悉的一个声音,但她却想不起来这个女子是谁。杜十七并不喜欢听壁角,愣了一下后,她就准备离开,才不去管苏望天的闲事儿,让那小子牡丹花心死好了。
哎,我也知道沈七城不是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大家是各揣心腹事,不过互惠互利而已……你倒是急什么?
又是隐隐约约的声音,很熟悉的一个女子声音落入杜十七的耳朵里边,她忽然想起来,这个女子是豆卢汀,就是她在枫露寺醒来后,跑到水云禅堂时听到沈七城和这个女子商讨什么事情来着,
后来沈七城的父亲,昌安侯沈思向儿子提及要娶寒家小姐为妻时,沈七城就抬出了豆卢汀这块挡箭牌。
可是,沈七城所钟情的豆卢汀,为什么跑到妓院里边来?沈七城说豆卢汀是个马贩子,难道他是用了婉转的隐喻方式来遮掩豆卢汀的工作性质?这位豆卢姑娘也是欢场中人?
豆卢汀微哑的声音引得杜十七过去,把耳朵贴到墙壁上,两间屋子隔着的壁板不厚,隔壁间稍微大些的东西都能听到八九分。
只听豆卢汀软言细语地笑道:“好了,男子汉大丈夫,你就这点儿气量?这世上的男人,谁能比得过你?别说他小侯爷沈七城,就是老侯爷沈思,当今的圣上,在我心里,也不及你万一,哎,
公子,你该知道,我会答应嫁给沈七城,除了眼前之利,更多的是为了我弟弟豆卢泓。”
咦?
豆卢汀居然在青楼里边会情郎?
不知不觉间,杜十七开始无限同情沈七城起来。
哼。
一个很不满的冷哼声,是个男人的声音,应该是豆卢汀口中的那位公子,杜十七都要把自己贴到壁板上,就是听不到那个男人说话。
只听豆卢汀叹了口气:“算了,反正我说什么,你也未必信,好在时限就是一年而已,等过了一年,我帮着泓儿办成头等大事,沈七城,就是个过河的卒子,就是我不丢弃,他也没有什么用了。”
有人。
这回儿杜十七终于听到隔壁间那个公子的声音了,她感到自己被豆卢汀和那个男人发现了,生怕他们两个出来和自己照面,也顾不得许多,转身就跑,一口气跑回了沈府。
迈进门槛的时候,迎面正好出来个人,杜十七跑得太快了,那个人恰巧低着头走路,两个人撞了个满怀。
你!
你!
两个人同时抬头,杜十七才看清楚自己是撞在沈七城的怀里,好些日子不见,沈七城脸上的红肿包块已经消失了,恢复了初见时的清俊倜傥,杜十七挠挠头,竟然觉得自己有点儿不习惯此时貌若潘安的沈七城,好像还是他一脸苦瓜相的时候顺眼点儿。
沈七城一皱眉:“慌慌张张地,你跑什么?”
杜十七也愣了一下,自己也感觉纳闷,就是啊,明明是豆卢汀在私会情郎,自己跑什么?就算豆卢汀要嫁给沈七城为妻,和她杜十七又有什么关系?
看沈七城一脸官司,非常抑郁的模样,杜十七犹豫一下:“你,你是不是要娶豆卢汀了?”
嘴角浮上一丝漠然的冷笑,沈七城斜睨了她一眼:“怎么,你不愿意?”
靠。
本来想提醒沈七城一下,结果让沈七城的眼神和神态,弄了一肚子气,杜十七也瞪着他:“又不是我娶老婆,干我屁事儿?”
沈七城冷冷地:“既然与你无关,何须多问?”
狗咬吕洞宾。
杜十七小声骂了一句,然后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小侯爷,您是不是特别崇拜敬仰关公啊?”
莫名其妙提到了关公,沈七城不知道杜十七想说什么,只是不耐烦地看着她。
杜十七并不了解为何关公要身穿着绿袍子,头戴绿巾子,她只想借此讽刺讽刺沈七城,不过最后,杜十七还是很厚道地缄口不言,笑着摇摇头:“算了,小侯爷,你自求多福吧。”
谁知道沈七城忽然一笑,用种非常同情的神态看着杜十七:“这句话我完璧奉回,杜癫痫,你自求多福吧。”
禁食
春日的午后,阳光和煦,温暖得令人四肢百骸都无比舒泰,恨不得将自己都融入和风细雨里,慵懒地坐在临窗的椅子上边,杜十七发现事情越来越诡异了。
明天就是小侯爷沈七城和豆卢汀的大婚吉日,沈府里边的人都忙得热火朝天,可是和前几天不一样,杜十七住的院子里边,居然多了两三个身强体壮的中年仆妇,她们好像也没有什么具体的活计,跟着丫鬟们出出进进地忙碌着,最奇怪的是,这几个仆妇总是有意无意地用眼角余光偷偷瞥向杜十七。
一开始的时候,杜十七以为这几个女人只是事儿妈而已,平日里喜欢家长里短地扯闲篇,故而对她这个声名赫赫的杜大姨奶奶颇为好奇,她杜十七既然长得花容玉貌,娇媚动人,还怕被人多瞧几眼?
可是随着红日高升,杜十七就感觉不对了,因为这个时候,已经是午饭时间,但是丫鬟小针竟然连早饭还没有端来。本来还以为和往常一般,因为前边人手不够,故而小针也被叫去了帮忙,所以杜十七和小丫鬟可乐两个坐在房间里边,有一搭无一搭地闲聊。
可乐的神情,明显比往日要恍惚,眼光闪烁,杜十七还以为小丫头又因为什么事情而触景生情,想起了莫名其妙“飞走”的姐姐,杜十七更加小心翼翼,不敢深问,唯恐可乐脆弱的心灵受到伤害。
如果可能的话,杜十七很想建议可乐看看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那本源自拉美文化积淀的魔幻现实主义小说,也许能让可乐找到一个契点,不再为姐姐可喜飞走的事而难以释怀。
肚子里边咕噜了一声,杜十七四下寻找,平时外间客堂的八仙桌上,会摆放几个精致的缠丝玛瑙小碟子,里边装着各式各样的小点心,多半是香甜口味,杜十七不是特别喜欢,基本上都是赏给丫头们吃了。
可是今天,饥肠辘辘的杜十七发现桌子上边,连玛瑙小碟子都没有了踪影,没有吃的也就算了,她拎起桌子上边的套壶,里边连一滴水也没有。
人在饥饿的时候,肝火渐盛,杜十七用力地把壶墩到套子里边,发出沉闷的撞击声,跟着后边的可乐吓了一跳,听到动静,小针居然从外间掀帘子进来。
看到小针,杜十七愣了愣:“你,你在?”
小针点点头:“是,是啊。”
躲躲闪闪的目光,让娇怯盈盈的小针更加单柔楚楚,有点儿不敢和杜十七狐疑的目光对视,低着头,说话开始结巴。
眨眨眼睛,杜十七奇道:“你,你没去前边帮忙?”
又惶惶地点点头,小针的声音更低:“我,我没去前边帮忙。”
小针好像应声虫一样,机械地重复着杜十七的问话,杜十七开始发蒙,挠挠头,又走过去,想伸手摸摸小针的额头,看看这个丫头是不是发烧了,她刚走过去,一伸手,还未等摸到小针的额头呢,吓得小针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脸色苍白,连连哀求:“姨奶奶手下超生,饶了小针吧。”
她一跪下,可乐也跟着跪下,杜十七更是如坠雾里,莫名其妙:“你们,你们干什么?”
小针轻轻地抽噎起来:“求姨奶奶可怜可怜小针,小针也是身不由己,无能为力,唯求姨奶奶吉人天相,有惊无险了。”
气得一跺脚,杜十七有种想抓狂的冲动:“tnnd,都给老子滚起来,到底是什么事儿?”
她声嘶力竭地吼了这么一嗓子,把小针吓得瘫软在地上,瑟瑟发抖,眼泪滚瓜儿一样,成双成对地落下来:“姨奶奶息怒,求姨奶奶别问早饭、午饭和晚饭就行。”
啊?
杜十七瞪着眼睛,看来小针不是忘了服侍自己用饭,而是另有隐衷,听她那个意思,早饭、午饭不用说,貌似连晚饭也别指望了,她抬起头,努力思索古代可能禁食的相关风俗,终于想起以前的寒食节来,那是民间为了纪念古代贤者介子推,后来成为祭祀的日子,但是寒食节也只是禁火、冷食而已,没有禁食的要求,何况寒食节应该在清明之前,是冬至后一百余天左右,现在应该是春末夏初了,或者是沈家哪位祖宗的忌辰,故而要禁食?
心中有了疑惑,憋着的话,杜十七一定会抽掉,于是一把拉起小针来:“一针,可乐,你们都起来,一天不吃饭,也饿不死人,算了。”
小针虽然起来,还是战战兢兢地:“回,回姨奶奶,不是一天不吃饭……”
本来是要做出一副无所谓的大度模样,结果听到小针的话,杜十七的眼睛又瞪了起来:“什么?不是一天?物价飞涨了?沈家闹灾荒?他们家可是昌安侯府,朝廷不是发俸禄的吗?难道会穷得
连饭都吃不上了?”
连珠炮般的追问,把小针急得一头冷汗,努力尝试去听明白杜十七的话,可是她还是让俸禄两个字给问住了:“俸禄?俸禄是什么?”
Shit!
杜十七的英语其实比shit还烂,基本上都只能在再见的时候,say goodbye;表示同意和不耐烦的时候,say ok;再不然,就是要崩溃的时候,骂句shit,不免气急:“俸禄呢,就是工资,
薪水……”
看着小针脸上的表情近于痴呆,杜十七暗骂自己太急了,在瞬间就原谅了小针,尽力把话说的明白些:”俸禄,你们家老爷少爷都在朝廷当官,难道朝廷不定期发银子给他们?“
说完这句,杜十七松了口气,感觉自己的语言能力还是不错。
谁知道小针呆像不该,而且更呆:“朝廷为什么要发银子给侯爷和少爷?姨奶奶,您是不是饿晕了?”
杜十七感到自己的脑袋里边,有一群苍蝇在飞,嗡嗡直响,可怜的她并不知道,在北魏太和八年孝文帝颁定俸禄制前,北魏各级官员无俸禄,为了维持生计,北魏的官员都从商逐利,就连皇太子也不例外,史书上曾经记载过“婢使千余人,织绫锦,贩卖逐利”。在太武帝拓跋焘时期,还专门设置过商贾部。所以小针根本就不明白杜十七口中的俸禄到底是什么东西。
长长出了一口气,杜十七在心里暗暗骂娘,脸上强挤出一丝笑容来:”“我没有饿晕,不过一针,你要是再答非所问,我就要气晕了,好了好了,反正他们家财务方面的事情,谅你一个内勤人员,也不可能知道。说吧,我们要饿几天?”
似乎抽搐了一下,小针也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回姨奶奶,不能吃饭的只是,只是您一个人,当然,如果姨奶奶觉得委屈,小针愿意陪着姨奶奶挨饿。”
这次杜十七的眼睛不是瞪大了,而是瞪直了:“就我一个人?Tnnd,不带这么欺负人,你把话给我一次说清楚,为毛不许我一个人吃饭?”
杜十七一着急,连网络语言都溜达出来了,额头上是青筋暴跳,双目喷火。
旁边的可乐早吓得缩成一团了,小针不敢回答,又不敢不答,几乎是语带哭腔地回道:“姨奶奶息怒,请姨奶奶您这两日禁食,是害怕姨奶奶您到时候会出恭。”
啊?!
杜十七感觉如果自己听到这句话再不发疯,其实是太有涵养了,这个沈家变态到令人匪夷所思,不让她吃饭的原因是害怕她出恭,她又不是传说中的貔貅,吃进不出。她就不信沈家除了她,都是只吃饭不出恭。
看着杜十七脸色变得铁青,小针抽抽噎噎地:“姨奶奶忍忍吧,等少爷和少奶奶大婚洞房之后就好了。”
靠,怎么又和沈七城那个猪头结婚扯上关系?他洞他的房,我出我的恭,杜十七实在想不明白自己的吃喝拉撒和沈七城结婚有个毛毛关系。
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杜十七叉着腰,皮笑肉不笑地:“你们家少爷呢?”她现在恨不得把沈七城拎过来,左右开弓,一顿巴掌先把他抽成猪头,才可聊解心头的怨气。
好像这个问题更不好回答,小针张了张嘴,失神地看了看杜十七,半晌才道:“回,回姨奶奶,少爷在为您,为您选,选,选……”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了。
杜十七恨声道:“选什么?帮老子选马桶?”
小针垂下头不敢说话,一旁蜷缩着的可乐哭了起来,呜呜咽咽地道:“姨奶奶快跑吧,少爷在祠堂里边为您选板子呢,我姐姐就是因为掌了阴夫人的板子,结果没几天就飞了,她飞的时候,满地都是血,满地都是血,姐姐……姨奶奶快跑!呜呜……”
可乐的话,颠三倒四,还没有说清楚,就被小针用手掩住了口。
小针见杜十七真的愠怒,吓得脸色发白,只得实言相告,一跪落地:“回姨奶奶,按照家里的规矩,妾室卑下,所以主母入门的时候,姨奶奶都要恭领二十板子,是为正诫家规,以示尊卑有序,因为领杖的地方,是在少爷和少奶奶的新房,故而害怕姨奶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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