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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秘史(出书版)-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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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等特殊的待遇惹来多方不满,韦贵妃借机上奏唐太宗玥月妖媚迷惑太子,而唐太宗鉴于自从玥月调至东宫后,承乾一改玩世不恭之风,加上承乾近日政治见解独到,建立二十四功臣像有功,便也就对承乾此举视而不见。
二月来,承乾下早朝,以请教用兵之道为由,邀侯君集同返东宫,而侯君集瞧见独自离去的李泰心生一计,他让同僚拖住李泰,同承乾领着玥月,刻意在路上来一个意外相遇。
李泰望着向他大步走来的承乾,望着柔顺跟在承乾身后的玥月,怒火徒然在心中灼烧,可他又不得不挂着笑意,缓步走向承乾,拱手行礼,“殿下近安。”
“春风得意,有何不好?”看着李泰脸上的笑意,承乾猜想着李泰笑意后的无奈,想到近日唐太宗近他而远李泰的做法,大好的心情随着春风更愉悦几分 。
看着玥月对他视而不见的模样,他不得不相信那日雪地中玥月的恨,不得不正视承乾身后最重要的幕僚就是玥月,红颜误事!他终是被张亮给料中,可他为何又偏觉无悔?
“陈弟,还有要事在身,先行离开。”他掩住脸上的落寞,匆匆向承乾告辞。
侯君集谨慎关注着李泰和玥月的眸色,注意着两人脸上的表情,他要确定两人是否真已情绝,才敢确定是否彻底相信玥月,将重注落在承乾身上。
李泰,她好想他,看着李泰日益消瘦的模样,看着他眼中浅浅的怒火,他心中揪疼,玥月暗中摸摸他送她的月牙玉坠,又忍不住将准备多日的纸条攥在手心。思量着该不该找媚娘将纸条交给李泰,李泰拿到纸条后会相信她吗?
侯君集转身想、仔细品味着玥月眼中的挣扎,那表示她对李泰余情未了?又或是恨之入骨却不敢外露?“魏王慢走。”侯君集向李泰行礼,转身站在玥月身旁。在李泰经过玥月身旁时,他取出随身携带的银珠,巧力向玥月脚踝弹去。
“呃——”玥月脚踝生疼,向前倾倒。
“小。。。。。。”双手比思维转的更快,当李泰回神时,他以扶住向他扑来的玥月。
她教承乾厚黑之说,让承乾的聪慧在唐太宗面前强国李泰,她提前告诉承乾魏徽之死,让承乾在唐太宗面前多得一份仁孝,他让承乾提出二十四功臣像,让承乾在众臣面前夺了份远虑。。。。。。如今承乾的风头盖过李泰,李泰应当恨她才是?
可他却担心她跌倒,想也不想地伸手扶她,这份举止,比任何甜言蜜语,都让他感动!鼻头一酸,心中的爱恋再也藏不住,两行泪滑过脸颊。
冰冷的泪水,愕然将她从思念拉出,她与李泰势不两立,又怎能望着他泣泪?想起刚才脚踝被石子击中般的疼痛,他连忙低下脑袋望着被李泰握住的手臂,思索,糟糕!脚下的踉跄一定是侯君集的阴谋,侯君集是在测试她对李泰到底是怎样的情?
天,她中计了!是以至此,承乾和侯君集会怎样看他?她还能继续得到她们信任?玥月将手中纸条塞入李泰手中,难以多想猛抬头,将搁在李泰手中的手掌抽出,“啪”含泪给了李泰一耳光,“我恨你!”她不顾身份,咬牙切齿瞪着她。
“呼——”在场众人被玥月此举惊了一跳,无人不瞪大眼猛抽气。
李泰一怔,眼中的怜惜快速被怒火取代,他摸了一下被打的脸颊,“啪!”反手抽了玥月一巴掌。
巴掌很沉,玥月脚下踉跄,跌倒在地,“来人,把这个贱人给我拖下去,重大一百大板!”李泰挥袖怒言。
绯红的血从唇角流出,半边面颊伴随着火辣辣的疼肿的老高。。。。。但她不觉得疼,之事流着泪盯着李泰脸上的五根指引。
这巴掌扇去了他们所有的情义,从这刻开始他真的恨她了,心中饱含对李泰的歉意,绝望地向着未来,心中如同为万只蚂蚁撕咬,眼泪掉的更加厉害。
若是她流着泪躺在李泰怀中,回到东宫他只会让她消失,可她在动情的同时,居然出乎意料地抽了李泰一巴掌。
承乾望着李泰脸上暗中的指引,上前扶起跌坐在地上的玥月,“四弟,别忘了,他可是东宫的人。”她若被人拖下去重大一百大板,那还能活着回东宫吗?他的江山又靠谁谋划去?
“哦?原来只要东宫的人就可以打亲王?东宫的权利可真大。”李泰觉得面孔一片红辣,却又不好意思当众用手遮面,只能挺直腰际直面承乾,又吩咐身旁的宫人忿恨道,“还不动手。”
“慢!”见宫人左右架住玥月,承乾又言,“四弟,何必和一个身患疮病的宫女一般见识?”看着李泰眼中的杀意,他真正相信两人在无瓜葛。
“殿下,既至此人身患疮病,又怎能在身边服饰?”,李泰拂袖大怒,把她拖下去,关起来。
“四弟,太极宫也不是你的魏王府,你这番叫嚣,将父皇放置何处?”承乾生怕弄巧成拙,让李泰成功将玥月关起来,连忙向东宫的人使个眼色,让他们从太极宫宫人手中夺回玥月。
“好,既然你提及父皇,我们就到父皇面前理论去,让她评评,宫女以下犯上,当如何定罪!”李泰望着一脸尴尬的承乾,哼声冷笑。
如闹到唐太宗面前,玥月不死也得去半条命,他想靠着玥月图谋大计恐难上加难。“我东宫的人,我自会惩处。不老魏王费心!告辞”承乾不敢在于李泰讲理纠缠,唯恐惹来更多围观者,将事情闹到唐太宗耳中,只能硬生生用太子之名压制李泰,带着东宫的人同侯君集灰溜溜地离开。
终是情断了吗?待承乾离开,李泰伸出冰凉的手抚上火辣辣的面颊,深邃的眼眸望着玥月的背影流出一丝痛苦。
回到东宫,承乾忙命人放开玥月,有唤来御医为玥月开药疗伤,待众人退下,屋内只剩下他,玥月,侯君集是,他亲手为玥月宁起浸泡了井水的凉帕,满脸歉意递给玥月,“今日让你受苦了。”
“多谢殿下关心。”玥月冷着脸接过帕子,瞪了眼一旁的侯君集冷哼,“老将军,既然不信我,在密室时大可割下我的脑袋,又何必在今天设计试探我,还让我再被李泰羞辱一次?”
“让明月小娘子受气,我在这里赔上不是。”侯君集朗朗笑着,向玥月拱手行礼,皱着眉头解释。“我见你们彼此对望那刻,眼中依旧对彼此有所牵挂,俗话说,劝和不劝离,我此番谋算,不过是向再度撮合你们,之事没想到。。。。。。明月小娘子那巴掌可真够狠!”
“再狠也没他狠!”玥月将凉帕敷在红肿的脸上,冷笑一声,“老将军,真觉得他对我有情分?要我看来,那念念不忘不过是为了让我调头帮他,刻意在我面前的所表现的真情厚意,情分,真有情分,这巴掌会如此狠绝?”说话间牵动红肿的面颊,吃疼的抽抽嘴角。“这张脸,恐怕明天会疼的说不出话,真是好一份浓情。”
“那也是因为你那巴掌太狠了。魏王自小聪慧讨喜,还从未被人打过,你这巴掌算是开了先河!”承乾呵呵笑着,试探询问,“倒是你,我们明明看你在魏王面前掉了两行清泪,我又忽然伸手掴了他一耳光?”
“殿下始终不够相信我,”玥月自嘲笑笑,叹气一声继续解释,“我跌倒他扶着我时,我不禁想到第一次相见,他在井边出手相助的事,以前相处的种种在脑海中回放,我忍不住哭了,哭过以后便是恨了!我恨她的假情假意,以示难以控制便抽了她一巴掌,之事没想到,他的确都狠。。。。。。”玥月捂着脸颊,心中盘算承乾和侯君集是否接受这样的说辞。
三人之间沉默许久,承乾和侯君集同时在心中推敲玥月话语的真实度,最终两人看了眼玥月红肿的面颊,选择继续相信玥月。
承乾不由又想到李泰脸上的手指印,他不禁担心道,“明月出售那么狠,魏王不会真向父皇讨公道吧。”
“不会!”侯君集转动一下僵硬的脖子,摸了摸翘胡,“魏王好面子,被女子掴巴掌优势可等羞辱,他不会让这件事传到陛下耳中,让自己成为朝廷笑柄。”
“哈哈哈哈哈!的确,的确。”想到李泰脸上鲜红的五根手指,承乾拍手哈哈哈大笑,“从小到大,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糗的模样。”
看到承乾拍手大笑的样子,她就觉得恶心,心中思量着李泰看见纸条上“无为”两字,他会不会懂她要他什么都不做的心思,会不会相信她一直没有背叛他?
“既然没事,我想先退下休息”玥月将凉帕扔在盆中,继续冷着脸对承乾行礼告退。见玥月离开,侯君集也匆匆向承乾行礼,随着玥月一同走了出去。
少年时他曾被人取笑,性娇蚀,好矜夸,后偶遇一道人,此人声称自己精通命理,拖着他直夺他命中富贵,还断定他日后手握重兵,官居显赫,铁骑天下,当时,混迹市井的他哪里相信这些话。
可没几年他成了唐太宗的幕僚,多次随军出征,历任左虞侯,车骑将军,封全滁县子。。。。。。直到今日的陈国公,位居凌烟阁功臣第十七位也从武德初年开始,他对易数命理深信不疑,没出征比找人卜之。
承乾告诉他宫女明月,高烧后的先知之力,起初他怕承乾别欺骗,便用剑恐吓他,没想到她道出二十四功臣像的箴言,而且无一不准,从那刻开始,他便相信她的先知之力,刻有恐李泰与她仍有牵挂,坏他拥承乾为帝的打击,于是又有了今日的试探。
从今日她对李泰的巴掌,李泰杀他的恨意。。。。。。他终于放下心中疑惑,同时也忍不住让玥月拥先知之力,为他占卜未来。
“明月小娘子,请留步。”见四下无人,侯君集急忙快步上前。
“有什么事情?”玥月停下步伐,疑惑地望着侯君集。
“听闻小娘子能占卜古今之事。”侯君集思量着该如何开口。 “老将军,不是不信吗?”玥月轻笑,笑容牵动红肿的脸颊,她吃疼地伸手掩住拿半张脸。
“这。。。。。我想知道,我未来究竟如何?”侯君集不知该如何将话题下去,干脆挺胸之言。
他终于相信她了,玥月心中窃喜,连忙加上一句,“玄武门之变。”侯君集可是玄武门之变的大功臣之一,也是因为玄武门之变让唐太宗完全信任了她,从此将他推向政治的高峰,他就不信玄武门之变,难以牵动侯君集因为唐太宗日益排挤不甘的心。
“你是说,太子欲得大位,必须逼。。。。。重演玄武门之变?”从玥月怂恿承乾与李佑叫好,他就在猜想玥月让承乾谋反的意图。
“太白星昼现主杀伐之灾,老将军,真以为这场兵戎源于李君羡?”玥月倾动眼睑,向着如何才能让侯君集接受她怂恿承乾谋反的主意。
“可他是太子,不是当日秦王,”承乾是太子,继承皇位的第一人选,何须冒着,当日唐太宗逼宫的风险,更何况,今日的唐太宗,也不是当日的唐高祖。
“呵,老将军望了我为什么让殿下和齐王交好,陛下,可没老到因为几件事,就忘记殿下曾与男子通奸。。。。。。群臣这能容下一个与男子有染的太子登上皇位?老将军当真要赌。陛下能活多久,魏王得实力能维持多久?”忍着脸颊火辣辣得痛,玥月一口气道出承乾所有软肋。
李泰身边能人众多,李泰等位他依然只能当个落寞的陈国公,这也是当初她选择承乾,而不向李泰示好得原因。承乾得软肋她不是不知,只是一直苦于无力改变,长久以来,她等的是一个让唐太宗重新接纳承乾的时机,“这。。。。。。”侯君集面露难色。
“主杀伐,权倾天下。待时机,英雄末路!这两条路,需要老将军自己选。”玥月神秘笑笑,不再多言,转身离开。
“主杀伐,权倾天下!待时机,英雄末路!”这就是他的名数吗?想到唐太宗刻意排挤他,想到凌烟阁功臣她仅列十七。。。。。。怒火一点点将他吞噬。若无兵祸,就算承乾登了大统,未必会继续依赖他,重用他,预期赌英雄末路,不如赌权倾天下。侯君集仰天闭上眼,用力深吸一口气。。。。。。对未来暗暗下定决心。
午后和讯的阳光从窗棂涌入,春天慵懒气氛笃然在阴潮的房间内弥散开来,玥月斜倚在窗棂百年,神情倦怠地看着屋外的春暖花开,此时一丝柳絮随风飘如窗棂,他伸手接住。。。。。。
“吱呀!”木门开启那刻,五指一紧,柳絮马上破碎了,玥月露出一丝失望,转身忙着对阴暗处拿到模糊的身影道,“阿宽。”
“近来可好?”随着如馨声音想起,他落寞的身形一点点在黑暗中清晰起来。
“还好。”玥月松开手中残破的柳絮,脸上挂着若隐若现的倦意。
“有何事?”李宽望着站在阳光下的玥月,那瞬间他竟觉得玥月太亮刺得他眼疼,一种倒不出的苦涩和思念从心房中溢出。
“帮我一个忙。”玥月走到李宽面前,取出修袋中三封书信,将其中字迹颇有王者之风的书信递给李宽。
李宽结果书信看着书信的内容双手止不住发抖,这是殿下和齐王斯通的信件。玥月调任东宫,受承乾格外重视,本来就恨蹊跷,但他没想到玥月居然会搅合到皇位之争中。
“替我按照这封信上的内容,模仿承乾的笔迹和口吻,用承乾的名义写封信给齐王送去。”玥月幽幽叹口气,将另一封交到李宽手中。
李宽盯着玥月写的信,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你要谋反。”他难以置信地瞪着玥月。
“不,太子要谋反。”玥月咬药下唇,坚定道。
“抱歉,我不能,”李宽摇头,他不能让玥月卷入储位之争的漩涡中,更不能让她成为谋反的主谋。
“模仿我的笔迹那么困难的事情,你都能做到,怎么换做模仿太子笔迹,这种事情你就束手无策呢?”本想好好解释,可以开口言辞间却充满讥讽和酸楚。
“那是。。。。。。”他凝望着玥月顿了一下,叹气挤出,“情非得已。”君要臣死,就算他不动手,唐太宗也会安排他人为之!倒是不仅李君羡不得善终,还会搭上玥月。因为为了救出玥月,他不得不为之。
“你不帮是吗?那好,我自己想办法。”玥月握着手中另一封信,气愤转身渡向窗边。
“月。”见玥月生气,他快步追上前去,“你这又是何苦?”
“承乾不肯放过我,老天不肯善待我,我就不能善待我自己吗?”他仰着头望着李宽宛如雕刻的模样,心中满是不得不为之的歉意。
“我带你走。”他带她走,远离权欲,远离纷争。
“晚了。”若没有遇见李泰,若李君羡没有死,他都会随他离开,可是她人在东宫,计划进行至此,所有一切已如离弦之箭,“你到底帮不帮?”他用力压下心头的罪恶感,努力让自己逼她。
“我。。。。。。”李宽望着窗外的光影和飞絮,坚毅的眉头紧缩臣一团,“好。”让玥月涉嫌,不如让他涉嫌,“不过,你得答应我,绝不参与谋反。”
“我怎会参与谋反?我要揭发谋反。”她自嘲笑笑,将最后一封信递给李宽,“齐王谋反后,替我择机丄禀陛下。”
替她高密的事,她不敢交给媚娘,她怕唐太宗想到女主武王,亦不敢交给李泰,她怕面对李泰的恨,更怕唐太宗因此对李泰心生隔阂,最终让唐太宗觉得李泰心狠手辣,因担心他为帝位杀掉所有亲王,而选择李治为帝,思来想去能帮他的
唯有李宽!
“你这是在玩火。”李宽担忧地望着玥月。
“可我已经没有退路。”她不敢直视李宽眼中的清明,她苦笑一下缓缓低了下脑袋。
李宽俯视着玥月轻轻扇动的眼睫,他似乎能品到她心中的苦。他怎能放任她独自品尝这份苦?他抓过她手中的信,叹气低语:“结束后离开吧!这里不适合你。”
“好。。。。。。”她点点头,可言语中却充满矛盾。承乾被废后,她真能放下李泰离开吗?”
“月。”感染她的孤寂,他忍不住伸着大掌想要包裹玥月戴着玉镯的左手,可玥月却下意识防备地将手向后缩了缩。宽厚的大掌顿时僵在半空,俊朗的面孔顿时染上尴尬的浮云。
“对不起!”她含着泪,慌张仰头望着他。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她知道他对她的情义,可事到如今她真的无法接受!无法接受也罢,可她偏无可奈何一次次利用他对她的情。除了对不起,她什么也无法给他。
“傻瓜!”他苦笑着收回手。他是傻瓜,玥月也是傻瓜,两个人都傻到为一个得不到的人,挖心掏肺地付出。。。。。。这何尝不是种可悲的幸福?
低头看看玥月手腕上泛着温韵流光的翡翠,又仰头张望窗外那片绚丽的春色。。。。。。他要到何时才能放下,眼前这个让他揪心的女子?
齐州都督齐王李佑,亲近小人,喜好打猎,且私募勇士,豢养刺客。。。。。。长史权万纪多次进谏,齐王不听从。
权万纪奉诏治之,李佑乃占据齐州抗命,杀死权万纪和校尉韦文振,私自任命上柱国。开府等官,开府库行赏,设置拓东王、拓西王等官,且将百姓赶入城中。
贞观十七年三月,唐太宗得此消息大怒,立命兵部尚书李世绩发兵讨伐。李佑因孤占齐州,无后援相助,不得人心。李佑部下一闻唐太宗派李世绩,心生畏惧恐株连九族,遂兵变逮住李佑及其同党,在李世绩抵达齐州前献上。在李世绩将李佑押解返京的同时,唐太宗在大理寺设专人审查李佑谋反一案。
绵绵细雨周密而仔细地亲吻着粗狂的青黑色的屋瓦,通往禁闭着房门的主厅的青砖通道两侧,尽职的守卫纵向一字排开。
玥月站在雕刻人物花草的木窗边,望着沿着侍卫铁灰色头盔亮晶晶地滑下的雨水,动了动鲜艳的红唇:“老将军,想好了吗?”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候君集看着摊在木桌上的信纸,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玉带钩。
玥月转身将桌上的信纸收入袖袋,冲候君集行礼:“月,在此先恭贺将军,任兵部尚书,权倾天下。”
一切虽未实现,但想到统领千军万马的豪迈,侯君集心中涌现从未有过的澎湃,得意的笑意不经意溢出唇角:“若真有那日,我必重谢。”
“先谢过老将军。”不出一个月,他恨不得喝其血,食其肉,才怪!玥月心中嘀咕,脸上却载着欢喜:“该去见陛下了。”
“好。”侯君集扯扯袖口,率先走了出去。
团团乌云将东宫包围,透过雨雾檐下横站着神色黯淡的侍从,双眼木然地注视着铺天盖地的雨雾。
侯君集在前大步走着,玥月地垂下颚紧随其后,风呼啸鼓动着她轻盈的糯裙,瑟瑟抖动白色的衣袖。
“殿下,韦贵妃命我来告知殿下,近日风声鹤唳,陛下似乎对殿下有所不满,你可要多加小心!”彩霞斜倚在承乾身上,橘黄的烛火将她丰满的身形,投射在冰冷的石板上。
“我知。”齐王不守约提前起兵的噩耗与眼前香艳的诱惑,形成明显的反差。鼻下的胭脂粉香像蛇般将他紧紧环绕,嗜血而变态的欲望,让他忍不住伸手勾住彩霞的颈项,低头施虐她的红唇。
“韦贵妃,还让我警告殿下。。。。。明月。。。。。。明月。。。。。。不得不防。”彩霞依靠在承乾怀中喘息,想象有朝一日承乾能正式将她纳入东宫。
“明月。。。。。。”承乾迟疑了半刻,欲望的双手稍稍放松。
韦贵妃知道了什么?站在门外的玥月,被彩霞的话语激得微颤一下,考虑是否该冲进去,阻止彩霞说下去。
“大胆奴婢,东宫重地岂容你在此撒野?”不待玥月做出决策,侯君集一脚喘开房门,冲到承乾面前拂袖叱喝。
面对侯君集的怒颜,看着缓缓步入屋内面无表情的玥月, 连忙推开彩霞,狠狠给了她一巴掌:“让你胡言乱语!”
玥月和侯君集是他重要的幕僚,他们对他的助力大过韦贵妃。。。。。。此刻他信任他们胜过韦贵妃。
“殿下!彩霞一颗真心待殿下,天地可鉴!”彩霞捂着疼痛的脸颊,恶狠狠等着玥月,“她,她,她不是明月!”
“我知道。”承乾起身笑笑。袁天罡说过“故人,亦非故人”,以前那个明月毫无用处,还浑身是刺。。。。。。哪能与眼前通晓古今的先知相比。
她是恶鬼,她是从地府爬上来的恶鬼!彩霞指着玥月泪流满面,大声呵斥:“她是恶鬼,当日我明明将她投入古井,明明确定她已经死了。可是,她居然活了!居然从井中爬了起来!她是恶鬼,她是祸乱天下的恶鬼!”
彩霞不提还好,一提她不禁想到,那日她奉韦贵妃命令将她推入古井的事。阴蓝的怒火将她焚烧,她冷哼一声,转向一脸苍白的承乾道:“没被你杀掉,就是恶鬼吗?殿下,你说我是恶鬼吗?”
“一派胡言!”关键时刻,他还要依仗玥月渡过难关!承乾挥袖,朝门外侍卫呼,“来人!把这个疯子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喏!”执剑侍卫快速涌入,抓着彩霞的双手向外拖。
“殿下!殿下,救我!”彩霞悲惨地高呼,却忘记,重罚她正是眼前这个薄幸男人的主意。
彩霞被拖下去后,承乾赔笑向玥月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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