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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别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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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章
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在了老师傅的手上,莫楚歌这方的人,皆是一脸的冷笑看着霜霜,只等着那老师傅说出色子没有问题,就要上前将霜霜给拿下,然后好好的教训她,定要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祸从口出。
就在他们满心满脑都是想着等会咬如何教训霜霜,那老师傅却是突然脸色一变,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手中的色子,活像手中拿捏的不是一副色子,而是个突然变身,会吃人的怪物。
霜霜见到那老师傅脸色骤变时,叹了一口气,这一局,她胜了。尽管胜之不武。
“这位师傅,如何?”霜霜见那老师傅一直不吭声,只是恶狠狠瞪大着眼珠,盯着手里的色子,这个时候,即使霜霜不问,莫楚歌几人也都注意到了他的变化,脸色都变得不好起来。
若是倒了这个时候,还不明白霜霜用的是什么计策,那莫楚歌也枉论在江湖上混迹了这么多年了,所谓的赌局,不过是她的障眼法罢了,她之所以能答应跟他赌,也是为了吸引她的注意力,不让他发觉她真正的目的,只是,他竟然没有发现,这个女子竟然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动手脚,不知不觉之中偷换了他的色子。
霜霜见莫楚歌脸色变幻,也心知他此刻必定已经知道了自己所玩的把戏,可以说,她的把戏和计策十分的不入流,甚至是卑鄙,就连自己也不齿得很,可是为了小命,她却是不得不用非常的手段,以一个小魔术的手法,换走了莫楚歌的色子。而现在能决定她是否能安然走出去,还是需要周行书带着她一路打出去,便只有莫楚歌了,所以,霜霜定定的看着他,等着他开口做出决定。
“够了,李老,您可以出去了。”种种思绪在脑海中胡乱转了一圈之后,莫楚歌最终也只是叹了一口气,朝那老师傅挥了挥手。这才对着霜霜道:
“你赢了。”
无论莫楚歌多不愿意承认,输了就是输了。虽然他眼下十分的想要将霜霜直接给灭杀了,可是,莫楚歌看了看旁边蓄势待发的周行书,凭着他们这边的实力,要将霜霜拿住,绝对是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可是,若是周行书就很难说了,他本身武功就不弱,若是再一心逃命的话,要留下他是件十分困难的事情,若是被他今天逃走了,依着周行书的为人,只怕以后也绝对是个大麻烦。
霜霜一直紧绷着神经,等待着莫楚歌给她一个答案,如今总算是听到了她想听到的,紧绷的神经得到了放松,竟然往后一跌,整个身体都跌进了椅子里。
“霜霜姑娘这是怎么了?怎么像是打了霜的茄子,刚刚不还挺精神的么?”紫苑一直跟在莫楚歌身边,她家主上跟人赌博,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败得这么不明不白,还从来不曾有人在他们面前用过这样卑劣的手段,简直是可恨。
“我知道,你们很不齿我用的手段,不过,我不是江湖中人,不像你们那样讲究江湖规矩,我只是一个弱女子罢了,既没有高强的武艺能保护自己,又没有深厚的家底后台可以让人忌惮,所能用的不过是一点小伎俩了罢了。”霜霜揉了揉刚刚坐下时,有些受了震荡的腰,笑着缓缓的说。
技术战她是已经用手段获胜了,现在要打的,就是心理战了,她虽然是赢了,可是,莫楚歌未必就会放过她,毕竟是她用了卑劣手段,而她能不能顺利走出去,就要看她如何去摆正态度了。如何让莫楚歌相信并且理解她所使用的手段,进而放过她。
“莫老板,霜霜之所以进得赌坊也实属无奈,凭借的不过是一双稍微灵敏一些的耳朵,并未有任何赌术上的功夫。莫说我还一直小心翼翼,赢的也不过是一点小钱而已,并不曾在赌场里大杀四方,就算今天我凭借着出众的耳力,在赌坊里赢了不少的钱,可是,我并不曾出老千,用任何的赌术,就更加不要说是被人抓个正着,触犯了赌场的大忌,莫老板又何必非要跟我这么一个女流之辈计较。”
霜霜的一席话,直勾勾的盯着莫楚歌说,丝毫不曾理会紫苑,仿佛她先前挤兑的话语,完全不曾说过一般,这里真正能够做主的,只有莫楚歌一人,那紫苑不过是个丫头而已,她若是去跟人家的丫头斤斤计较,那在莫楚歌面前,可就掉了份了,那这心理战还没打,就先输了一半去了。
紫苑出言的时候,莫楚歌之所以没有吭声,其实也是心里头憋着火,又不方便发出来,所以,索性让紫苑替他发,可是霜霜的一番话,却说得他哭笑不得,原先已经烧得挺旺盛的火气,被她这一番话说下来,就像是当头一盆水浇下来,灭得差不多了。
人家把自己的位置摆在那里了,人家就是一弱小女子,凭的不过是自己的能耐,在赌坊里挣点小钱应急,既没有犯了你赌场的规矩,又算不得是踢馆,你将人家弄了来,用性命相要挟,非得逼着人家跟你赌,还不准输,输了就得要人家的命,这不是欺负人么,你一大男人,这样欺负人家一小女子,你好意思?人家用点小手段,不过是为了保命,你有什么好计较的。
莫楚歌不得不叹一句,这秦霜霜还真是厉害啊,不过三言两语,就将局面扭转,明明是她的问题,从她嘴里一说出来,倒是成了自己的问题了,瞧她那番话明里暗里的控诉他的行为,还真是一点亏都不吃。
她大约是在楼下的时候,就准备了那副有问题的色子了吧,指不定还是在楼下的时候,从谁身上摸来的,还不曾上楼来面对他,就猜到自己会有麻烦,而这一连串的计策,也是在他刚刚提出要用赌换命的时候,就想到了的吧,那么短的时间之内,就想到了这样的一番主意,这女子的急智程度,当真是让人心惊。
霜霜见莫楚歌脸上神色有所变化,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了,连忙加把劲,道:
“其实,以莫老板的本事,若不是见霜霜是一名女子,心怀忍让之心,又怎么会被霜霜这等小伎俩给瞒过去呢。以莫老板的本事,霜霜就是再有十分的本事,也不是莫老板的对手的。”
“罢了,今晚上的事,就这样吧,愿赌服输,这点胸襟我还是有的。”莫楚歌朝着霜霜摆了摆手,也不再想要将他们强留下来,愿赌服输,是他为人的一贯法则,不论她用了什么手段,他输了就是输了,就算人家是骗的,用诈的,他上当受骗了,也只能怪自己不够谨慎,今天人家求的不过是全身而退,他日若是攸关性命,他的不够谨慎,要去的可能就是自己的命了。
“多谢莫老板!”直到这时,霜霜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下来。确定自己的这条小命保住了。顿时只觉筋疲力尽,这一晚上下来,比她赶一天的路都还要累上几分。消耗的脑力都让她隐隐觉得有些头晕起来,背上更是早就被汗水浸湿,一片凉意。
莫楚歌见霜霜这幅样子,不由觉得好笑,他还真以为这女子胆大包天呢,原来她也是心里头慌得很,只是憋着一口气强撑起来而已,如今警报解除,立刻就没有刚刚的那个精神头,一副虚弱的样子。
周行书一直在旁边看着整个过程的发生,一颗心也随着事态的发展而起伏不定,若非有深厚内力,只怕现在也跟霜霜的状态差不多了。偷换了莫楚歌的色子,她还真是有胆子啊。因为一直注视着她,却没有瞧见她究竟是什么时候动的手,她这番手上的功夫,以及她那份能耐,没能习武,当真是浪费了。
这样的感叹,莫楚歌也同样有,霜霜不曾习武,也不曾学习任何赌术,天生灵敏的五感,以及这样的手速,简直是天赋异禀,她没能去学习赌术,当真是可惜了。
“紫苑。”
莫楚歌唤了一声,那紫苑先是一愣,随即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走到屏风后面,取出了一只雕花的木盒,然后交放到桌上,退到莫楚歌身后,再不言语。跟了莫楚歌也有好些年了,什么时候能说话,什么时候该沉默,她还是很清楚的。
“霜霜姑娘,这里是五百两的银票,愿赌服输,我之前说过,若是你能赢我,我便奉上一笔金银,以作赌筹,你点点数吧。”莫楚歌将木盒推到霜霜面前,示意她清点一番。
霜霜愣了片刻,挣扎了片刻,才咬了咬牙,将木盒又推了回去,道:“我这赢的,也是不怎么光彩,能保住小命,全身而退,我就已经觉得是老天保佑了,这钱,我可是不能收的。”尽管她是真的很缺钱,真的很想收来的。
“霜霜姑娘,这是瞧不起莫某?莫某一向是愿赌服输,说一不二,这钱,是我答应了的赌筹,你既然赢了我,就爽快收下便是。”莫楚歌淡笑。
霜霜闻言,纠结了一下,最后还是觉得,比起实际利益,面子什么的,那都是浮云啊浮云,于是毫不客气的将盒子纳入怀中,朝着莫楚歌一笑道:
“那我就谢过莫老板了。”
第 16 章
霜霜看着眼前这辆马车,从心底里发出了一声感叹,真好,终于有代步的工具了,不用再靠着两条腿,傻乎乎的玩命赶路了。尤其是对于她这个伤患而言,简直是再需要不过的物品了。所以从莫楚歌那里得来的五百两,她毫不犹豫的买了一辆马车,并且亲自将马车里所需的物件一一挑选,终于打造好了现在这辆她十分满意的代步工具。只是,似乎有人不这么认为。
霜霜扭着脑袋看看向一旁跟她拧着劲的某人,这家伙从他们出来起,就从来没有痛快的顺着她的心意来过。到了现在,又要跟她对着干了么,看来这回要让他老老实实的点头,又要费一番功夫了。他们的之间的斗争还真是一刻都停不下来啊。
“周大爷,你这回又想说什么呢?别告诉我,你宁可要靠两条腿走着去,也不愿意坐马车。”霜霜朝他摊手,一副我就是打定主意要坐车,你别想让我再走路的样子,你想靠超强体力劳动来折磨我的想法行不通了。却不知道她那副样子,在周行书的眼中看来,简直就是在示威。
“我要走的是条小路,还有一段时山路,马车根本上不去。”周行书冷冷的看着霜霜,他原先为了教训霜霜,选择的就是一条离君不讳的夜来天所在地最近,但绝对是最难走的一条道,他必须尽快赶到夜来天,跟君不讳碰面。
“我相信,一定还有别的路能到达吧,难道你觉得,以我们现在靠步行走这条近路的速度,能比上坐马车走稍微远一些的路要快?”霜霜伸出手,在胸前比划了一番,然后笑着看他。开玩笑,她绝对绝对不要再步行了,之前是没有钱置办代步工具,而他又是个小气鬼,只好可怜她的双腿,现在马车都已经买好了,她绝对绝对不要再走路了。
周行书皱起了眉头,按照霜霜的说法,也确实是很现实的,以她那走一刻钟就要休息一刻钟的伤员状态,就是选择了一条最近的路,也要耗去不知道多少的时间,未必比乘车走远路要花的时间少,只是,他之所以选择走小路,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躲开那些有心的人追踪。尤其是带着几乎可以称之为累赘的霜霜。
当周行书还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地面突然有了些许不平常的震动,周行书脸色一变,朝着动静的方向看去。与他一样看了过去的,还有霜霜,天生五感灵敏的她,虽然不像周行书一般,有深厚的内力,可以感受到远处传来的动静,可是,周行书变了神色的时候,她稍微静下心来,就听到了远处不对劲的细微声音,再联想到周行书的态度,直觉这不是什么好事。
“你退到马车里去。天生,你守着她。”周行书判断出不对劲,立刻吩咐霜霜藏好,他十分清楚,来人武功似乎不弱,而霜霜不过是刚刚才出入江湖,不曾树敌,应当不是针对她的,而武功不弱也说明,来的人也绝对不是找罗天生的。那么想来想去,针对的就只有自己了。未免等会动起手来,放不开手脚,或者误伤他们,还是让他们躲起来比较保险。
霜霜点了点头,迅速的上马车,她可是十分有自知之明的,真碰到敌人的话,她绝对是个包袱,要想不拖累旁人,最好的方法是将自己藏好,不要暴露给敌人。
就在霜霜刚刚上了马车,就有好几个人破空而来,朝周行书发动了猛烈的攻击,拳脚之间,招招狠辣,皆是攻击他的致命之处,若是中招,最少也要受重伤,而周行书也是十分迅速的躲避,以免被他们击中,并且寻了机会,解决掉对方。
霜霜在车里紧张的看着,而一直攻击周行书的黑衣人,也终于发现了她所呆着的马车,朝她这边飞驰而来。霜霜见状,脸色有些发白,而周行书半路见了这情况,只得返身,将逼近马车的黑衣人击退,奈何,到底是双拳难敌众手,这一来一往之间,手臂上,身上,已经被划了好几刀,唯一庆幸的是,对方的刀上并没有下毒。
霜霜突然之间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地,从马车里翻出了一把弓箭,揭开车帘,递给罗天生,道:“天生哥,快,射他们。”
那副弓箭是她购买日常所需物件的时候,专门帮天生到兵器铺子里挑选的,原先是打算给他打猎用的,他之前是山林里捕猎的老手,买弓箭给他,一来防身,二来,也是为了以后在郊外赶路,休息的时候,能让他打点野味啥的加餐用的,只是没有想到,这原本准备用来打猎的工具,第一回用上,却是对敌,而非狩猎。
天生虽然比较憨厚老实,生平也从来没有杀过人,可是眼下这个情况,十分危急,他也是瞧得出的,那些敌人面露凶残,而目标很明显,就是他们,所以,他倒也不曾迟疑,只是迅速的搭箭,射向朝他们奔过来的敌人,只是,他并不曾取他们的性命,却是每一箭都让朝他们而来的敌人失去战斗的能力。敌人不是被射中手,便是被射中脚。
天生的加入,可算是帮了周行书大忙了,攻击他的人,有三分之一,因为天生的箭,失去了行动的能力,并且让他完全没有了后顾之忧,这样一来,他的行动力自然也就跟着大大的提升,杀向敌人的招式也越见凌厉。
敌人不知不觉之中,已经损伤了不少,眼见着是玩不成任务了。其中一人立刻一声长啸,其他的黑衣人纷纷后退,开始撤离。
等到尘埃落定之后,霜霜才从车子里头下来,与天生面面相觑,然后一致对外,狠狠的盯着周行书,对于这场突如其来的,差点让他们全体载了大跟头,甚至是去掉了小命的灾难,他若是不能给出一个好的理由解释,今天这事就没完。
周行书看着那些黑衣人离去,却任然不敢放松心情,直到他们彻底离开,他在空气之中,再也感觉不到任何气息之后,这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气,松懈下来之后,只觉得背后突然变得凉飕飕的,等他转过头去,就瞧见霜霜和天生正盯着他,表情十分之危险。
“周大爷,周财神,周行书,你能向我说明一下,刚刚这是什么情况吗?人家都杀上门来了,恩?”霜霜扬起笑容来,看着他,一字一句缓缓的道,十个人都不难听出来她语气中的危险含义。周行书不傻,自然也是十分明了的。
“我早就说过,让你不要跟着我,我身边并不安全,是你自己要跟上来的,眼下却打算质问于我吗?”周行书虽然有些心惊于霜霜的气场,但是心中却是丝毫不惧她的,并且打定主意,想要借此机会,让她离开,眼下跟着他走,却是再危险不过的事情了。
“去你的,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质问你为什么会有仇家追杀你了?”霜霜的回答却是让周行书出乎意料的,她当初救下他就知道他被人追杀,那个红毛怪不就是追着他跑的么,从她打定主意要跟他一起上路起,她就有了心理准备,红毛怪能追上他一次,将他打成重伤,就能有第二次。
何况,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他周行书又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跟他在一起,有多危险,她自是考虑过的。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建设,又岂会被今天这一场小小的追杀给吓到。虽然,她现在心跳还格外的快速,情绪还尚且不能完全恢复平静。
“额?”周行书倒不是没有想到,从她口中蹦出来的是这样的一句话,她竟然不是在质问他到底得罪谁了,要追杀于他?他当真是摸不着这女子的脑袋瓜子里,究竟是在想些什么了,先前东升赌坊里也是,眼下也是。
“那你——”
“笨蛋,我是在怪你,你没明白么?我这是在埋怨,你不清楚?知道有人会追杀你,还要选这么一条偏僻的路,好方便人家下手吗?”霜霜差点跳脚,为什么有人要追杀他,追杀他的是谁,这些都是他的事,跟她有一毛钱关系啊,她之所以会生气,是因为,既然知道会有人追杀,还专挑这些歌小道走,他是打算给人家灭口的机会吧,杀了直接往山上一扔,过个三五天,就只剩下白骨一堆,连埋的事都给省了,看看,他为别人想得多周到啊。
要杀他的人,一定已经将他的脾性摸熟悉了,知道他多半会习惯性的选择好隐藏的山林来行走,即便是真对上了,要寻个能帮忙的人都十分困难,这才成功在树林里堵截了他。
周行书被霜霜一顿吼,愣是半天没有回过神来,都这个时候了,她的脑子里想到的竟然是这个?他选了一条容易被人攻击的路线?而不是怎样才能解决后患,不被人攻击么?这还是颗人脑么?她的大脑究竟是怎样构造的啊?
第 17 章
这个世界上,有种东西名叫祸不单行,周行书眼下就面临着这样的状况。不只是他,还有霜霜和天生,此刻都一脸的郁卒,被人捆得跟肉粽一样,他们能不一脸郁卒么,尤其是霜霜,更是郁闷得半死,她腰上的伤可还没有好呢,现在这样被捆成了粽子,几乎无法动弹,对她的腰而言,可是件负担极大的事情。
霜霜的怨念很准确的传递给了周行书,只可惜,眼下,他除了回敬给霜霜一记白眼之外,什么也做不了。没错,被绑得跟粽子一样的可不止霜霜和天生两人,还有他。可以说,目前的状态,是他出入江湖以来,最最狼狈的一次了,即使上回受伤在破庙里,被霜霜灌了一大碗的什么草煎的水,都没有这么狼狈过。
“你要我说多少次,那鬼火莲不在我手上,我到邪教的时候,那东西就已经被人给偷走了。”娘的,自从他接了这么个任务之后,就一直没有顺利过,莫名其妙的给人背了黑锅不说,被失主追杀就算了,就连雇主现在也用药将他放倒了,这算是什么破事啊。难道他最近真是天人五衰,霉星入命?
“可是,江湖上的人都说是你偷了那鬼火莲,才导致邪教教主梵天一直从西域追杀你到中原来的。”女子抚平一身青竹色纱裙,十分认真的看着他道。
霜霜则是挑眉,原来那个红毛怪叫梵天,而周行书居然是偷了人家教中的镇教之宝,才会被他千里追杀的。这戏码怎么那么像连续剧啊,可惜以她的观察来看,这周行书绝对是个直的,否则,失主和贼,简直就是一出最佳的耽美组合啊。
霜霜那似笑非笑的神情,看得周行书全身上下鸡皮疙瘩直往外冒,不用问他也知道,这丫头的脑子里想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事,至少,对他而言,绝对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我都说了,我是被人给陷害了,我到邪教的时候,东西已经被人偷走了,我只是倒霉的替别人背了黑锅而已。”周行书打起他十二万分的精神说道,尽管他也知道这样的话说出来,别人多半是不信的,可是,偏偏这就是事实,而他,倒霉的百口莫辩,不然,也不会被梵天一路追杀,进而摊上霜霜这么个麻烦。
“这位姑娘,姑且不论,他的话有几分可信,不过,我绝对是被误伤的。”霜霜见周行书的话,并不能打消那青衣女子的疑惑,让她解了自己的束缚,无奈之下,只好死道友不死贫道,抛开周行书,先行自救了。
莫小小疑惑的看着霜霜,她对这个女孩有种别样的感觉,她自小生活在一现谷,接触的人不多,这次若不是为了鬼火莲,她都不会离开一现谷,她的病人,从来都是到一现谷来,给她治疗的。每个病人都对她心怀畏惧,敬意,而这个女子却不然,尤其是看她跟周行书眉来眼去,特别有意思。
看出了莫小小的疑惑,霜霜努力挪动了一下身体,换了一个稍微舒坦一点的姿势,对她道:“你看,我跟他不是一伙的,你不用这样绑着我,我不会武功,跑不掉的。”说罢,霜霜又用脚碰了碰一旁昏睡得不省人事的天生,接着说:“呐,你是他的债主吧?我也是他的债主,迫不得已,才跟他一道的。”
周行书闻言,冷哼一声,也不说话,翻着白眼看马车顶,只是那神态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像是对她的话嗤之以鼻。
周行书到了此刻,方才静下心里,细细打量着马车,不得不说,这辆马车被霜霜布置得的确十分舒适,连行走的时候,颠簸的感觉都比一般的车子要小很多,更不要说,霜霜还因为担心旅途无聊,准备了不少的零嘴和酒水,还有那些个小玩意和书籍,若不是眼下他们都被人绑成了肉粽,躺在这样的马车里上路,倒真是一件享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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