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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时空的婚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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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就是不怀孕!
其实舒云明白自己能干什么?吃避孕药?容嬷嬷天天盯着自己,一点小手脚都不能有。但是很奇怪,四阿哥每月按着时间过来,既没有冷淡,也不见很热络,但是舒云就是一直没消息。这个事情也不能说责任全在谁身上啊。
四阿哥看着舒云低着头,以为是福晋为了自己一直没有再怀孕伤心,想想,这些年来舒云越来越叫自己称心如意了,贤惠大度,对别的女人很照顾。可就是没有在怀孕,四阿哥以为这是舒云伤心了,尴尬的哼一声转过话题说别的事情了。
江南的水患严重,康熙决定叫四阿哥到江南监察水利。听着四阿哥要出门,舒云赶紧跟四阿哥商量要带上什么东西,带着那些奴才和侍卫们出门了。
四阿哥出门之前总是得到了好消息,宋氏又怀孕了!等着报喜的小丫头进通报的时候,舒云正仔细的整理着四阿哥要出门带上的东西。听见宋氏有身孕的话,舒云笑嘻嘻的放下手上的东西,对着四阿哥说:“恭喜爷,可是双喜临门,爷的差事一定顺利,宋氏一定能平安生下来一个小阿哥的。”接着舒云给了宋氏不少的赏赐,想想舒云又把武氏给从那个院子搬出来,跟着耿氏住在一起。
四阿哥看着舒云,心里高兴,但是面对着舒云还是有点不自在的样子。四阿哥收拾东西带着随从离开了。舒云的日子轻松不少了,四大爷不在,李氏和宋氏这些女人安静下来,宋氏之生过一个小格格,谁知这一次竟然又怀孕了,宋氏就躲起来,安心的养身体了。李氏心里不好受,现在四阿哥不在,李氏也就是养身体争取再次赢回四阿哥的宠爱。
武氏心里含酸,但是耿氏是个直肠子,每天只是弄花草,和武氏一点交集也没有,武氏对着这样的对手真是无力得很,也就暂时安静下来。舒云每天带着孩子,给德妃请安,对外只说四阿哥出门了,对上门来的官员什么的,都交给管家挡回去。
日子闲下来,舒云有时候也能跟着三福晋五福晋这些妯娌出去走走。努达海和新月的美好生活逐渐的被舒云知道了。
新月和努达海真的成了京城的名人了,很多的场合努达海都会被请来,这并不是努达海的人缘好,一个被皇帝贬斥的将军,谁也不会主动请来努达海来做客的。正在努达海得意洋洋的看着纷至沓来的请柬,还以为这是大家没有忘掉他的缘故。努达海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是被请去做反面教材的。很多人家都是叫努达海带着自己的莺莺燕燕来赴宴,或者请来他他拉家的老太太,带着那些环肥燕瘦还有那个名满京城的娇春!主人们等着努达海到来,叫自己的子弟们看看,一个将军是如何变成一个酒色之徒的,叫家里管事的女人看看,像娇春这样的祸水不管她装的如何可怜都不能要的。
康亲王老福晋的寿宴舒云那里能够缺席?筵席上还是觥筹交错,舒云和别的来宾都是祝寿之后坐下来慢慢的看着台上精彩的戏曲,一边和别人闲聊着京城的八卦。忽然一边五福晋扯一下舒云的袖子小声的说:“以前咱们总是听说爷们在外面吃酒经常有清客助兴。这回咱们也得了一个乐子了。你看那是谁!”
一个鲜艳的粉色映入眼帘,竟然是新月!来这里参加寿宴的人哪一个都是非富即贵的人物,对着新月和努达海的事情早有耳闻,这里不少的贵夫人都是曾经上门吊过端王爷和端王爷福晋的,那里没见过新月?不过大家都是聪明人,就算看见新月站在自面前也不会尖叫着闹鬼了,新月格格复活了。大家都会指点着说那个就是以前四阿哥府上捡来的野丫头后来黏上努达海的哪一个。
新月还是那个纤瘦的样子,只是身上穿着的不是白色的衣裳,月牙变成了粉色的月季花了。新月穿鲜艳颜色的衣裳反而是显不出来楚楚可怜的风韵。但是今天是别人的寿宴,新月就自己要穿着白色衣裳出来,五姑娘那样治家严厉的人也不会叫新月如此没规矩的出门。努达海脑残,可是老太太也还不疯,不会叫新月出门显眼的。不过看着新月头上和身上的装扮,舒云知道这是新月自己挑选的衣裳和首饰。
新月现在好像要靠着脸上的脂粉和身上的衣裳头上的首饰装扮出来自己的自信心!五福晋悄悄地对着舒云说:“四嫂子不常出来应酬,那个娇春现在可成了女清客了。等一会四嫂子等着看娇春表演吧,一定比台上的戏好看多了。他他拉家出这样的事情,还有脸在京城呆的四平八稳的,真是天下少见。”五福晋和五阿哥一样,不喜欢惹事,这样刻薄的说一个人还是很少见的。
其实这段时间新月被努达海那些姨娘闹的心情很坏。老太太看着新月,怎么都不顺眼,别的小妾都是有了消息,可是就是新月经常被佩兰她们告状霸占着努达海,谁知还一点动静没有!佩兰和佩芳两个生了两个女孩子,努达海和老太太未免失望,因此对着碧丝的肚子抱着很大的希望。碧丝是个江南美人,论起柔弱来新月赶不上碧丝的。加上每次新月哭啼战术都失败在碧丝手下,因此新月对碧丝恨之入骨。
这此老太太带着碧丝和乔姐出门应酬,新月在努达海身边费劲本事才哭出来一个跟着出门的机会。本来新月出门的时候总是要出点状况的,努达海为了自己家里的声誉很不愿意新月出门的。但是看着新月可怜的样子,又听见新月说以前的事情,努达海想一个格格能够为自己做到这样,带着新月出去也不算什么了。
台上的戏演到最好的时候,底下的人都是集中精神看台上的悲欢离合,谁知这个时候只听见一声尖叫,只见碧丝摔倒在地上,伸手捂着自己的肚子,一只手颤抖着指着新月,浑身哆嗦着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只一下真是捅了马蜂窝了,康亲王家里向来是下人伺候的很周到的,立刻有人抬着碧丝离开了,新月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周围的人,一边的乔姐扶着老太太狠狠地说:“这个娇春每次出来必要闹事情,上次是差点烫着人,这一次要是碧丝有点闪失,福晋一定要按着家法处置你这个小蹄子!”说着乔姐扶着老太太赶到后面看碧丝去了。
新月百口莫辩的看着老太太离开了,又看着一边那些冷漠看笑话的眼神,新月觉得自己要崩溃了,为什么自己从来到京城就被别人看笑话?在皇宫里自己只是询问一些关于努达海的事情就被训斥,到了四阿哥府里还是这样。现在自己什么也不是了,竟然被一个买来的扬州瘦马指着鼻子大骂。
就在新月要崩溃的时候,努达海气急败坏的跑来,新月看见努达海不顾一切的冲上去,一下跪在地上开始了磕头和痛哭流涕。以前新月跪下来,人家看着她是个和硕格格的面子上也不跟着新月纠缠了。现在新月就是个奴婢了,跪下来那是正常的。
骥远和努达海日益疏远,现在对努达海来说自己很需要再生一个儿子的,可惜已经生了两个女儿,这一个努达海做梦都想生儿子出来。看见拉着自己衣裳跪在那里哭哭啼啼的新月,努达海那个着急,很想一脚踢开新月看看里面的情况。
正在努达海一个劲的拉着新月不要哭了站起来的时候,一些儿风言风语传进努达海的耳朵,“原来看上的就是这样的东西,那个努达海的脑子真是撞坏了。为了这样的女人脸将军都不要当了,还真是傻子。这样的人要是能东山再起才是奇怪!”接着什么努达海在四阿哥门前的无礼等等宣扬出来,加上讥笑,努达海忽然暴发;一脚将哭哭啼啼的新月踹到一边去了。
康亲王府上的管事这个时候出来,情努达海到后边接了碧丝回去,那个新月被努达海踹到一边,就跟死狗一样躺在那里,没人看上一眼。只有两个粗使的下人把一滩烂泥的新月拉走了。
等着努达海的身影消失的时候,这些宾客们全都指指点点的说
着什么,对着努达海的背影发出耻笑的声音。舒云和五福晋这些福晋们隔着帘子看着外面发生的一切,都是心照不宣的装着什么也没看见,一门心思的看着戏台上的悲欢离合。
出轨了?
等着舒云听见努达海家里家烦宅乱的消息的时候,只见秋叶欢喜的进来说:“福晋,爷叫人捎话回来,过几天就要回京城了。只是先要在驿站等着皇上召见,然后才好回家的。”看着秋叶那个兴奋地样子,容嬷嬷哼一声:“小蹄子没见过世面吗?还不伺候着福晋换衣裳?一定是听见骥远侍卫也跟着回来了,心里高兴,轻狂的!”秋叶脸上一红,一转身端着脸盆出去了。
骥远和秋叶互相有点意思,秋叶出身不坏,家里是满人,只是爹娘没什么本事,就是守着祖上一个小小的兵丁职位,苦哈哈的拉扯着秋叶这几个孩子。按着原着里面骥远的妻子可是出身名门的,但是努达海这一闹,那个高门大户看上骥远那样的家庭。所以骥远找到秋叶这样皇子福晋身边的丫头,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秋叶跟着舒云,一直是忠心耿耿的,看着府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秋叶看着四阿哥,根本没想着自己要巴结上一个姨娘什么的。自己现在每月月钱拿出去供养着弟妹念书生活,骥远一表人才的,跟着四爷身边办事,没几年历练出来也就是个三品官了,秋叶如何不愿意跟着骥远将来做个官太太?两个人又看对眼了,自然是秋叶到了舒云面前跪下来原本的说了自己的心思。
舒云想想这是一门好亲事,有努达海那样的阿玛拖累着,骥远能够找这样的女孩子也算不错了。于是跟着四阿哥说了,四阿哥想着骥远能力不错,自己以后用得着的。秋叶是福晋身边的丫头,以后不怕骥远起了二心的。于是两个人商量下来,等着四阿哥带着骥远出门办差回来之后就给他们办婚事。就算努达海家里不同意,碍着四阿哥的面子,谅他们不敢反对。反正舒云已经想好了,赏赐给骥远和秋叶一个宅子,叫他们出来过就是了。
“福晋这一招好,那些丫头们眼看着秋叶这一下就成了外面正经夫妻了,一个个也老实不少了,不在整天看见四爷来了就拿腔拿调的了。她们谁也不是傻子,哪个不想当上一个正经夫妻?再说咱们府里出去的奴才门人,爷和福晋那个亏待?最少的也是县官。”容嬷嬷看看舒云神色平淡,在一边拿着话跟着舒云闲聊。
舒云听着容嬷嬷的话,心里想这门婚事对自己还有一个好处,就是骥远跟着四阿哥,以后有外面有什么事情,自己就能很快知道了。自己院子里的丫头在眼前还是老实的,容嬷嬷说的那样的丫头还是有的,有些是存着攀龙附凤的心思,有些恐怕未必就那样简单。就像李氏身边的那些丫头。不过舒云不能放任不管,至少不能叫这个府里变得跟夜店一样,每一个丫头花枝招展的,叫人看着不像话。
“有这样的事情,以后那个丫头要是敢没事打扮的妖精一样立刻赶出去!爷看上谁那是她的造化,但是要存着什么见不人的心思,就小心些。”四阿哥喜欢谁,自己管不了,但是不安分的丫头能干出什么事情来舒云不得不防备着。
容嬷嬷听见舒云这样说一阵高兴,“福晋很该这样的,以前福晋太宽了,闹的那些没长眼睛的东西痴心妄想的。这一回福晋要立威了。奴婢一定把那些尖酸的丫头揪出来。”舒云点点头,接着说起努达海那天寿宴之后的事情。
碧丝捂着肚子只是哭,不过请来医生和产婆看过了,并没有什么伤害,只要好好养着就行了。努达海情急之下踹了新月一脚,等着努达海护着老太太和碧丝乔姐回家之后才想起新月来。冷静下来,看见碧丝没有大碍,努达海担心起新月来,心里甚至生出一点愧疚来,觉得自己太毛躁了,不该这样不问青红皂白的就动手打了新月。
等着新月被康王府的人送回来,捂着肚子来见老太太和努达海,老太太不待见新月,没有好脸色,新月可怜兮兮的样子跪在那里努达海可是心软了。努达海上前抱着新月开始自我检讨,什么这都是我的不是,千万个原谅,咱们的爱情如何地久天长,等等,等等,酸掉人牙齿的话又出来了。这两个人旁若无人的抱在一起,忘记了还有老太太和五姑娘和一众侍妾在场。
等着两个人情意绵绵之后,努达海拉着新月到了碧丝面前,又要表演你是善良的,要原谅的话了。那个和碧丝真是厉害,还没等着努达海开口,新月下跪,自己先是跪下来了,可怜兮兮的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都是我自己不小心,一下子摔倒了,娇春是想拉我,谁知刚拉到我的手,我就一下摔倒了。娇春不是故意的,还害得被老爷误会。这都是我的不是!”碧丝几句话就把责任全都推到新月身上,叫人听着就是新月动手叫碧丝摔跤的。
一边的乔姐跟着火上浇油:“我当时也看见是这样的,娇春不伸手扶着,碧丝还不会摔倒的。上次在家里,佩兰不是差点摔下来?还好娇春在场。”
新月跪在那里对着碧丝开始磕头,嘴里叫着:“碧丝姨娘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一边五姑娘皱皱眉头说:“真是奇怪了,每次出事都有你的份。罢了,你们搀着碧丝起来,好生养着去。”说着五姑娘身边的嬷嬷扶起碧丝跟着五姑娘走了。
老太太冷眼看看地上磕头的新月,对着努达海说:“你想清楚了,是他他拉家的香火重要,还是这个女人重要。她已经害的你成了这个样子了。”说着老太太转身也走了。只剩下跪在地上哭闹的新月和傻呆呆的努达海了。
“现在听说,那个娇春的被关起来,努达海也想不理会她了。啧啧,本来好好地前程不要了,非要跟着这样的男人厮混。哼,端王爷的哪一点家底算是败在新月那样不知羞耻的女儿身上了。”容嬷嬷一边给舒云整理头发一边感慨着脑残的强大。
舒云安静点的听着,原来脑残们的爱情就是这样不堪一击的,新月享受着努达海把自己的家庭当成祭品献祭给自己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是这样的下场!只是那个新月就这杨甘心认输不成?
没几天四阿哥果然回来了,看着江南一趟,四阿哥变得精神不少,只是更沉默一些。看来江南官场上的老狐狸给了四阿哥不少宝贵的实践知识,现实是最好的老师,四阿哥又向着冰山的方向前进不少。
四阿哥虽然已经跟着康熙汇报了这次的事情,但是回家之后还是急忙的把东西扔下,就赶到户部去了。舒云叫丫头们将行李拿进来,仔细的收拾着。四阿哥带回来的小东西不少,有些要给德妃准备的,有些是给弟兄们的,像是什么宣纸,上好的笔墨,还有一些精巧的文房用品,舒云全都看着丫头们仔细的放好,等着四阿哥回来发落它们的去处。
舒云接过来四阿哥随身的衣裳,不想从里面抖落出来一个香包。捡起来的时候容嬷嬷已经变了脸色,四阿哥的东西全是舒云打点的,这个香包眼生的很,看起来也不像李氏她们的针线。精巧的绣工,在大红的锦缎上绣着并蒂莲花的样子,闻一下,装着的竟然是刺鼻的桂花香料。看着样式和图案什么的,全都是江南的样子,材料和香料也不是王府里面常用的,倒像江南民间的好一些的东西。舒云把玩着那个香袋,心里想着这下有奸情了。
示意容嬷嬷不要声张,舒云将那个香袋收起来。等着晚上四阿哥没回来的时候,舒云叫来骥远和苏培盛,神色凝重的坐在那里,看着面前两个面面相觑的人。舒云先不理会站在一边的苏培盛,只是淡淡的问骥远这此出门的经过是不是顺利。他们都去了哪些地方,四阿哥有没有休息好等等关于四阿哥行程和身体的琐事,一点也不提起外面的政事。
骥远站在那里态度恭敬的说了四阿哥的行程,舒云一边听着,骥远明显是把四阿哥的行程有了一点小小的修饰。开始的时候四阿哥果然是很繁忙的,整天跟着地方上的官员打擂台,到工地上看工程的进度和质量。听起来四阿哥出门办差真是不容易啊。不过等着一切风平浪静的时候,四阿哥行程好像被骥远故意给省略了一些。尤其是在回来之前的几天,骥远支吾着说四阿哥只是在扬州转转,看看山水。
等着骥远这样说的时候,舒云看一眼一边站着的苏培盛,看见了苏培盛眼神里面闪过的心虚。舒云淡淡一笑,说:“你们跟着出去辛苦了,给骥远几天假期,你回去看看自己家里,这是应该的。无论如何你还是要看看的。等着安静下来就办你和秋叶的事情。骥远回去给家里商量商量。高福,带着骥远看看那个院子,算是爷和我送给骥远的贺礼了。”骥远松了一口气,秋叶带着骥远离开了。
等着屋子里就剩下了容嬷嬷和舒云面对苏培盛的时候,舒云收起刚才轻松的样子,一下子将那个可疑的荷包扔出来,对着浑身哆嗦一下的苏培盛冷笑着说:“你是跟着爷身边伺候的,一时一刻也不会离开,爷身边的东西也是你一直收着的。我倒是没见过这个,你看看这是什么?”
苏培盛看见那个荷包,浑身一震,脸上的颜色明显的难看起来。看来苏培盛知道这个事情了。看着舒云面上带着寒霜,一边容嬷嬷一张脸拉的老长的样子,苏培盛觉得自己真成了夹心层了。
“福晋,这个事情奴才真的一点也不知道。这都是那些地方上的龌龊官员的主意,爷只是应酬着坐坐罢了。这个可能是爷随手买下来的东西,叫奴才混放忘记了。”苏培盛想想,还是决定先宁死不屈一下,四爷现在脾气越来越尖刻了。要是自己一下子就出卖了四爷,以后会死的很难看的。
舒云看着地上磕头的苏培盛就知道这个奴才没有实说。四阿哥跟着那些地方上的官员经过这次办差,相处好的不多,互相看着不顺眼的倒是不少。四阿哥也不是疯子,跟着那些恨不得告自己黑状的人一起喝花酒,qǐsǔü不是等着叫人上书弹劾自己?
舒云冷冷的一笑,容嬷嬷对着苏培盛软硬兼施,最后苏培盛只好吞吐着说了事情的实情,和舒云想的差不多,四阿哥办完差事一身轻松的出来逛逛,扬州向来是金粉之地,在唐朝就睡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的。四阿哥遇见哪一个画舫上的美人也是应该的。后来的实情更简单了。四阿哥喜欢的江南美人,遇见了我棋书画都会的清倌人,四阿哥变身一个风流才子,花几个小钱梳拢一个书寓的侍书。自然是新鲜几天,等着四阿哥要离开的时候,那个侍书给四阿哥的定情物就是舒云眼前的这个荷包罢了。
舒云挥手叫苏培盛下去,听着那个意思,四阿哥好像没有跟那个女人说清楚自己的身份,只是拿着皇商的身份出来。可是不管四阿哥找了几个女人,要是传进康熙的耳朵里面,现在不能排除谁给康熙上眼药的,到那个时候四阿哥被教训一顿,自己还要跟着被骂成不贤惠!舒云忽然想起那个清倌人的名字竟然叫什么盈盈的!幸亏不是夏雨荷,要不然不等着小乾出世,四阿哥先弄出一个还珠格格的悲喜剧来。
舒云叫自己冷静下来,把表示对四阿哥爱外面拈花惹草不满的容嬷嬷弄走,舒云一个人看着桌子上的荷包脑子转的飞快。
不管四阿哥是一时兴起还是情不自禁了,舒云一定要把弄出丑闻和私生子的可能性降到最低,倒不是为了福晋的尊严,主要是舒云拿不准主意,还珠的剧情要是发生在四阿哥身上,万一四阿哥忽然脑残了,康熙可不是脑残,自己非得跟着四阿哥一起完蛋不可。可是那样的话就要牵连自己的弘晖。舒云决定了,一定不能出现十几年后一个女孩子上门认亲的闹剧演出来。那个时候,就是夺嫡的关键时刻,稍微一个不谨慎就是粉身碎骨!
正在舒云来来回回的走着为难的时候,四阿哥一掀帘子进来了。四阿哥因为差事办得好被康熙夸奖一番,正高兴的进来。谁知屋子里伺候的人都被舒云打发走了,四阿哥一路进来也没有人通报进来。进屋之后看见舒云神色紧张的来回走着,刚要问出什么事情了。谁知四阿哥一转眼就看见了炕桌上那个荷包。自己干的那点快被忘记的荒唐事情立刻从脑子里冒出来。
“爷回来了,你们过来伺候着。”舒云一边给四阿哥行礼,一边叫人出来伺候四阿哥。舒云看着四阿哥脸上还凝固着高兴地样子,但是一双眼睛死死的看着炕桌上的荷包,舒云才想起来自己忘记把这个东西收起来了。
舒云赶紧上前收起了荷包,一阵紧张,那个荷包竟然掉在地上了。舒云手忙脚乱的捡起来,暗自骂着自己:“没出息,在外面偷吃还忘了擦嘴的人是四阿哥,不是你!心虚什么?”
四阿哥挥手叫伺候得到人出去,带着尴尬的神情说:“这段时间有劳福晋了。那个东西——”
舒云打断四阿哥的话,把自己想出来的法子说出来:“不管爷是什么意思,依着妾身的想法,还是把那个女子叫我阿玛的门人悄悄地弄回京城,放在咱们府里。别人要问就说是我娘家的丫头,被我看中了要来在身边伺候。这样也不会有人嚼舌头了。”
等着舒云说完,忽然发现四阿哥的脸难得红起来了。
防患未然
四阿哥脸上红了起来,吭哧着跟着舒云说了事情的经过,人不轻狂枉少年,四阿哥也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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