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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杨门悍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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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只听得房门吱呀一声,然后就是一个清朗的声音:“你便是娘子陪嫁过来的丫头?”
  春娇答道:“是,奴婢□娇!”
  三光挥了挥手:“这里没你的事了,你退下吧!”
  春娇去后,三光上前,一把扯开了奔月的红盖头。
  眼前的女子双眸如水,肌肤胜雪,果然比大嫂二嫂美貌许多,三光心头一阵窃喜,嘴角也不由自主露出了微笑。
  奔月也在仔细打量眼前的男子,眉目英秀,身材挺拔,怎么看都不像是没有主见任由老娘摆布的懦弱之人,看来,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三光伸手,捉住了奔月的小手:“娘子,时候不早,咱们该歇息了!”
  语音缠绵,情深款款,若不是知道了方才他跟他娘的谈话,奔月一定会以为此人对自己一见钟情了呢!
  她哼了一声:“急什么,时候尚早!我在闺中时,此刻都在埋头绣花呢!”
  三光怔了一怔:“那是你在闺中,如今你已经嫁与我为妻,自然是顺着我的意思,我说要歇息,自然就该歇息!”
  奔月点了点头:“相公的话,好像也挺有道理!那好吧!就上床歇息去!”
  说完这话,她便除掉鞋子,合衣躺在炕上,顺手拉过一床被子笑道:“我睡觉不爱脱衣服!而且不喜欢跟别人睡一个被窝,你自己另拉一条被子睡好了!”
  三光原是预备先脱去她的衣服,见她如此,一时反倒不知如何是好,他自幼读圣贤书,一向自命守礼君子,如今美色当前,又是新婚燕尔,可新娘子愣是装傻充愣地不肯配合,这却如何是好呢!
  没法子,他只好慢吞吞脱了自己衣服,将衣服放在炕边的条桌上,上了炕,拉过一条被子盖在身上,炕烧得暖暖的,那热气仿佛直钻道他的五脏六腑,烧得他浑身难受。
  过了一会,三光听见奔月的呼吸渐渐均匀,以为她已经睡了,就坐起身来,仔细打量她,只见她面孔白里透红,一截白嫩的脖子自被子里露出来,实在诱人,他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掀开被子,整个人压到了奔月身上。
  奔月睁开眼睛,正要张口呵斥,却被他的嘴唇堵得喘不过气来,三光一边吻她,一边伸手急急解她衣襟,撕下她的喜服,,绸袄,不管不顾地扔到了床边地下,奔月见他再也顾不上谁的衣衫压在谁的上面,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不再挣扎,任由他摆布起来。
  当夜,三光兴致勃勃,反复几次,待到北屋公鸡喔喔报晓之时,奔月待要起床,又被三光从背后抱住按倒。
  夫妻两双双起床,推开房门,奔月见天已经大亮,心中暗叫不好,忙梳洗一番进了堂屋,果然见正中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身形瘦小,却是满面冰霜。
  她上前行礼:“媳妇给婆婆请安!”
  杨母也不答话,只是将她从头到脚仔细打量,见她貌美出众,脸色沉得更厉害了。
  三光笑嘻嘻地叫了声:“娘!您起来的好早!”
  杨母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娘自做你杨家媳妇的时候起,就日日起得早,好伺候你奶奶起床!像娘这样般贤德的妇人,这世间再难找了!”
  奔月见她一脸精明苛刻之相,偏偏还一本正经地说自己是贤德妇人,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见婆婆凌厉的眼神向自己脸上扫来,这才忍住笑,轻声道:“家祖母早年间见过婆婆,据她老人家说,婆婆您是个极贤良,极温厚的!”
  听了此言,杨母也不谦逊,只是大刺刺地点了点头道:“极贤良,极温厚是谈不上的,只不过是尽了了一个好媳妇的本分罢了!”
  大光在一边听了,却颇感尴尬,他寻思,当年祖母还在世时,整日与娘吵吵闹闹,娘十天半月也不进祖母房间请一次安,金家老太太对娘如此过誉,娘却面不改色地受了,娘这样可不好——转念又一想,做儿子的,岂可腹诽娘亲的不是!我真是该死!
  杨母又将大光夫妇,二光夫妇和杨桃指给奔月见,奔月依礼见过了。杨母便道:“本来,早饭该是你妯娌三人一起做,可念在你初来乍到,今日就免了罢!又对何氏皱眉道:“玉姐他娘!你总该不是新婚吧!怎么一顿早饭拖到现在还没做好!”
  何氏忙道:“本来是要做早饭的,只是昨夜听娘咳嗽,想着蜂蜜水荷包蛋可治咳嗽,就起来打了荷包蛋,又调了蜂蜜,又要见新弟妹,所以耽搁了!婆婆莫怪!
  杨母瞪了何氏一眼:“婆婆说话,媳妇就该不出声地听着,偏你就有这诸多借口!”
  何氏转身去厨房,一时端上蜂蜜荷包蛋来,杨母拿起汤匙,舀了一勺汤尝了一口。
  这荷包蛋的汤汁中加进的蜂蜜不多不少,甜而不腻,冷热又正好,杨母心中本来很是满意,可今日奔月第一天进门,杨母一心想立个婆母的威风镇一镇奔月,于是便作了起来。
  只见她眉头一皱,噗的一声,将汤吐到地上,然后将瓷碗一摔,一地碎片,指着何氏就骂:“你想烫死我吗!事先也不尝尝冷热,难不成你伺候你亲娘也是这般不上心吗!”
  何氏吓得忙道:“婆婆莫怪!媳妇本来是要提醒婆婆吹一吹再吃的,谁知话还没说出口,婆婆就把汤给喝了。”
  杨母一把攥住大光的袖:“你听听!你听听你媳妇说的话!她自己不怀好意想作弄婆婆,反倒说成是我嘴馋!天底下哪有媳妇说婆婆嘴馋的!咱们杨家真是乱了套了!”
  大光狠狠瞅了何氏一眼:“娘子!为夫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跟娘顶嘴,你怎么总是不听呢!”
  何氏含着一包眼泪,再也不敢说什么,只悄悄转了身,自去厨房为全家准备早饭了。


☆、6棉袍与蜂蜜

  晚上,三光心中惦念娇妻,下了学早早回到家中,吃完饭就钻进房中,急急关上了房门。
  奔月斜靠在床上,推开三光伸向胸前的手:“相公,方才你把我拉进房里,就不怕婆婆责怪吗?”
  “咱们新婚燕尔,天黑了关上房门亲热是天地间的正理,娘又怎会怪罪!”三光一边说,一边又嬉笑着把手伸了过来。
  “可是,一大家子的碗都没洗呢!”
  “洗碗的事情,自有大嫂去做,你就莫要管了,咱们睡咱们的!”
  见三光作势要吹油灯,奔月用手护住,笑道:“大嫂成日劳作,如此辛苦,咱们做小叔小婶的,也不该如此心安理得吧!”
  三光笑道:“她是长嫂,又过门多年,见咱们新婚燕尔,多做点事情也属常情,不过大嫂的为人,确实还是不错的。”
  “大嫂人既然不错,婆婆为什么还要骂她呢?”
  见三光不接话茬,奔月又进一步:“今早的事情,大嫂原是一心孝顺婆婆才做的那碗汤,可婆婆怎么如此动怒呢?”
  三光怔了一下,恍惚间觉得奔月的话很有道理,娘平日里对大嫂,是过于严苛了,可是,转念又想起娘守了多年的寡,好不容易把自己拉扯大,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顺着媳妇说老娘的不是。
  于是转了话题:“娘子,你到我家来,可住得惯吗?”
  “相公!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娘子!做媳妇的,休要议论婆婆的不是!大嫂错了,娘就可教训她,你不要多嘴多舌!”
  奔月见他脸上露出不愉的神色,心中暗暗摇头,推开他的身子:“我困了!明晚吧!”
  第三日,杨家依照乡俗,要设宴酬谢婚礼中帮忙的村邻,又将族长和几位族中老者请来,热热闹闹地摆了两桌子酒。
  这日清晨,奔月起了个大早,见何氏在厨房中叮叮当当地忙碌,来到案板前拎起菜刀就要切肉,何氏待要拦住她,却见她手起刀落,动作十分麻利,心中暗赞,这三弟妹千金小姐的出身,刀工如此之好,真是难得。
  一时,堂屋中有了响动,何氏侧耳一听,微笑道:“婆婆起床了!弟妹,我方才烧好的热水,你拿盆端了去给婆婆洗脸吧。
  奔月应了,放下刀端着面盆去了堂屋。
  杨母将手伸进热水中,斜着眼看着奔月:“难道你没给你大嫂帮忙做饭吗?”
  “婆婆,媳妇刚才正在切肉,这不你老人家起床了吗,忙着给您端洗脸水呢!”
  杨母皱着眉:“切肉?奔月啊!不是我做婆婆的挑你的短儿!你既然干切肉这般油腻的活计,如何又穿上新袍子?这绸子可不禁几次洗,这日子的道理,你娘当日难道没教过你吗?”
  “婆婆话是不错,可我的袍子都是新的,没有旧的了!”
  杨母将脸一沉:“那也要脱下来,干着干着就不冷了!”
  “婆婆,我娘最关心的,是我穿得暖不暖和,会不会冻坏了身子,她说衣裳值不了几个钱,人安好才是头等大事!”
  听她把“头等大事”这四个字咬得很重,杨母甚是恼怒,她不痴不傻,自然听得出媳妇是在暗暗嘲讽自己只心疼衣裳不心疼人,心想,刚娶来的媳妇,话头便如此锋利,这还了得!
  正要开口呵斥,只见三光从门外进来,对奔月温言道:“娘子!你的新衣裳这般光鲜好看,被油弄脏了可不好,还是换件旧袍子再到厨下干活吧!
  奔月见三光目光中流露出祈求的神色,转念一想,她毕竟是长辈,也不好做得太过,反正方才几句话已经噎过她了,还是换件旧袍子算了。
  西厢房的门开着,三光见翠娘正坐在那里拿头油往头上抹,就走进去:“二嫂,有平日不穿袍子借一件!”
  翠娘心里暗暗嘀咕,再旧的袍子,拿到当铺里都能当几个钱,给你老婆穿脏了算什么!想到这里,伸手进衣箱拿出一件半新不旧的棉马甲来,递给了三光。
  奔月见是一件没有袖子的马甲,心中暗笑翠娘的小气,撇了撇小嘴对三光说:“相公!我娘前儿说了,我的衣服若穿旧穿破了,她自会派人给我送来,花不着杨家一分钱!”
  说完,她也不管丈夫婆婆脸上表情如何,自去厨房切她的肉去了。
  杨母无法,只的坐着干生气。
  这时春娇也起床了,看见奔月在厨房切肉,忙上前夺过菜刀:“姑娘!你如何能干这个!还是我来吧!”
  “春娇,你替我做得一时,做不得一世,还是我自己来吧!你替大奶奶去灶下烧火去!”
  听她说“大奶奶“这三个字,何氏忙道:”这可折杀死我了!好妹子,你便叫我杨大嫂吧!村里的闺女们都这般叫我!”
  春娇抿嘴而笑:“我是我家小姐的奴才,如何能这般叫她的大嫂?说话间便夺下奔月手中的菜刀。
  奔月正口渴,就径自从碗橱里取出一个碗,倒了些开水,又见灶头上放着蜂蜜,她早起喝蜂蜜水喝惯了的,顺手就拿起装蜂蜜的瓷瓶,往开水碗里倒蜂蜜。
  恰好此时杨母正踱进厨房来,见奔月倒蜂蜜喝,登时将脸拉得老长:“奔月,不是我做婆婆的小气,可蜂蜜是个稀罕物儿,昨日我也是咳嗽了才拿它润润嗓子,你没病没痛的,如何这般糟蹋东西!”
  奔月见婆婆这般苛刻计较,寻思,心疼东西是常理,可你这般当着人面如此呵斥我,还不是想将我驯服了,以后好乖乖听你的话!哼!我开头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以后只怕比大嫂还要受罪!
  想到这里,她笑吟吟地转头吩咐春娇:“回头你取十两银子出来,叫姑爷到镇上多买几瓶蜂蜜!”
  杨母吃了一惊:“什么?你拿十两银子买蜂蜜,你莫不是疯了?咱们小门小户,哪里禁得起你这样败家似的花钱?”
  奔月也用吃惊的口吻回道“婆婆,这银子是我爹给我的陪嫁,可不是杨家的钱,媳妇花自己的嫁妆给全家买蜂蜜,难道这也错了?”
  杨母哼了一声:“胡说八道!你嫁到我杨家来,生是我家的人,死是我家的鬼,你的嫁妆,统统是我杨家的钱财!”
  奔月忍住气,慢悠悠地问:“照婆婆这样说,媳妇该把所有嫁妆都抬到您房里去,让您管着才好?”
  她原本以为杨母听了这句话嘲讽之言会勃然大怒的,谁知杨母一听,居然点了点头,理直气壮地答:“我收着也好,省得你小孩子家不知过日子胡乱花钱!”
  奔月瞬间气结,不要说现代,就是在古代,也没有婆婆将媳妇的嫁妆收在自己房中的道理,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恬不知耻的婆婆!
  见春娇听得楞在了当场,杨母便对她喝道:“你这丫头,怎么这样没眼力见!还不快去西屋搬东西!”
  奔月怒极反笑:“婆婆!你真想要媳妇的嫁妆?”
  “是你自己说要交给我管的!我做婆婆的,也该教会你如何过日子!”
  “婆婆!若真想要我的嫁妆,须得请几个人来作证,媳妇才能把这嫁妆抬到你房里!”
  杨母呸了一声:“你这个人都是我家的,何况那点嫁妆,还找什么人作证?”
  奔月冷冷地道:“既然如此,恕媳妇不能从命!”
  杨母一怔,之前两个儿媳妇,从来没有这般公然违抗过自己,早上棉袍的事情她已经有气在心,如今更是火上浇油。
  斜眼一看,见小儿媳嘴角上扬,一副满不在乎的笑,更加觉得自己一家之主的权威受到了极大挑战,于是回到堂屋,往丈夫灵牌底下一跪,放声大哭起来。
  这一哭,将全家都惊动了,三个光和翠娘杨桃全放下手头的事情,一齐跑到堂屋。
  “娘,这是怎么了?大清早的,好好的又伤起心来了?”三光上前扶起母亲。
  杨母用袖子擦着眼泪:娘是哭自己的命苦!守了大半辈子的寡,临了还要受媳妇的气!
  “娘!是不是玉姐她娘又惹您生气了,我找她去!”大光气冲冲就往厨房去。
  “杨母止住哭声,指着大光的背影对三光道:“儿啊!你若有大哥一半孝心,娘今日也不用受这般气恼!”
  大光一脚踢开厨房的门:“娘子!你干得好事!怎么又无端惹娘生气!”
  “大伯!今儿是我惹的婆婆,与大嫂无关,你可别冤枉了好人!”
  大光一时语塞,见弟媳一脸满不在乎,有心要说她几句,又碍于大伯小婶的身份,只得闷声不响地掉头回去。
  奔月来到堂屋,见杨母拉着三光的手絮絮叨叨,尽说自己的不是,再看丈夫一脸阴沉,心想,倒要看看你愚孝到什么地步!
  于是拿出墙角榆木柜里的桂皮,自去厨房烧肉。
  三光见她表情淡然,视婆母的眼泪如无物,心中气往上冲:“娘尽管放心,儿子定然会叫她给您赔礼!”
  杨母一听,又掉下泪来:“儿!难得你有这份孝心,只是你刚新婚,新娘子自然是娇惯些,娘是不想你为难啊!”
  “娘!您受了这般委屈还替儿子着想!儿子真是不孝!”三光感动了。
  晚上人客散尽,奔月与何氏一起在厨房收拾完毕,回到房中,见三光在灯下正襟危坐,面沉如水,也不理他,只锤了锤有些发酸的腰腿,就要解衣上床歇息。
  “娘子,你起来,为夫有话同你说!”三光冷冷地开了口。”


☆、7夫妻交锋

  三光坐在房中,面沉如水,对奔月道:“娘子,你起来,为夫有话同你说!”
  奔月躺倒床上,扯起被子蒙住了头,闷声闷气地道:“我累得很了!有话赶紧说了罢!”
  三光更怒,走上前去一把掀开被子:“娘说你今日忤逆她,却是为何?”
  “你娘说我忤逆她,我就真的忤逆她了?”
  三光皱眉:“娘子,你好歹也是大家出身,难道从小不念《女德》吗?”
  奔月冷笑:“那你倒是说说,我究竟如何忤逆她了!”
  “你如何忤逆她,自己心中难道不知吗?”
  奔月道:“我是个蠢人,实在不知,还望相公提点!”
  三光哼了一声:“娘身为婆母,亦是一家之主,教导你节俭度日,乃是天地间的正理,你非但不虚心领受,反而处处言语讥刺,哪里有个做媳妇的样子!你自己说说!”
  奔月呼地从床上坐起:“你娘只心疼衣裳不心疼人,宁可我挨冻,也要省下那件新袍子,好在袍子是我金家花钱做的,若是你杨家做的,我哪里还敢穿上身!”
  见三光皱眉不语,奔月继续发作道:“我不过吃了一匙蜂蜜,她就唠叨了半天,我见她心疼,便拿自己的私房钱□娇去多买几罐蜂蜜,也是孝顺婆婆的意思,谁知你娘却说我的嫁妆也是杨家的,也该由她做主看管!”
  三光厉声道:“你竟连婆婆也不叫,一口一个你娘!莫非岳母大人平日里便是这般教导你的吗?”
  奔月心头怒火一窜老高,正色道:“姓杨的,少跟我来这一套!你是生了我还是养了我了,凭什么对我这般嘴脸?”
  三光气的瑟瑟发抖,一时说不出话来,转身冲出房间,来到堂屋。
  坐在案边,三光想,夫与天齐,乃是自古到今的正理,可她今日居然敢公然厉声顶撞夫君
  这还了得!
  想到这里,他将桌子拍了又拍,有心再进房与她理论,想起她针锋相对的言词,又颓然坐下。
  挨到半夜,屋外寒风透过窗户袭来,三光只觉阵阵发冷,欲要回房睡觉,又想起妻子“百般恶赖的模样,不甘不忿地重又坐下。
  “三弟!大半夜的不回房,在这里呆坐什么?”
  三光回头一看,却是翠娘,他红了脸,呐呐道:“也没什么,只是今夜月色甚好,出来看看!”
  翠娘听了,不禁掩口而笑:“大冷天的出来看月亮,你骗谁呢?我看是被弟妹从床上赶下来了吧!”
  三光越发羞恼,只低了头,一言不发。
  翠娘又道:“照理说,新妇进门,咱们全家该当对她客客气气,尤其是她娘家又陪送了许多嫁妆过来!”
  “嫂子切莫如此说话,这门亲事是父亲与岳父多年前定下的,那时她金家可并未发达,我杨三光岂是借助裙带贪取富贵之人!”
  “三弟的品性,我如何不知?”翠娘轻叹:“只是,外人眼里,定然会说三弟因贪财而惧内!”
  听嫂子这般说,三光更气,咬牙道:“如今我非得将她制服不可!”
  翠娘微笑:“三弟打算如何制服她?”
  “这——”三光一时语塞:“我从未与女子打过交道,如何懂得妇人之心?”
  “我虽然是女子,却也不知道,只晓得我最怕的,便是你二哥冷淡我,不与我同席而眠,不过,弟妹应该是不怕的吧!”翠娘一边说,一边将案上的针线萝端起来走回房了。
  三光听了,却是眼前一亮,二嫂说得对!她再厉害,终究是个妇道,我日日冷淡她,何愁她不俯首帖耳?
  想到奔月洁白温软的身子,他心里有些不舍,可一念及自己的夫道尊严,还是重重擂了一下桌子,心中暗暗发狠:“金氏!我若是降服不了你!就不姓杨!”
  奔月睁着眼睛,怔怔地望着帐顶,窗户纸上已然透出清光来,天眼看就快亮了,三光还是没有回来,想起外面清冷,有心想出去找一找,又放不下面子。
  春娇进来,服侍她起床梳洗,轻声道:“我就知道你和姑爷今晚定要吵架,瞧!他都睡到客房里去了!”
  “客房?你怎么知道?”
  “我今早起来时,路过隔壁,正撞见姑爷衣衫不整地出来到厨房打水洗脸!”
  奔月心中暗暗好笑,不论古代现代,两口子吵架时,都是女方赌气分居,他倒好,反过来跟自己使小性子了,倒要瞧瞧,他这口气能憋到什么时候!”
  当晚,三光从学堂归家,来到母亲房中,见小妹依偎在娘膝前,娘手里拿着一把黄杨木篦子给她篦头,便问:“娘!可有厚一些的被褥?”
  杨母答道:“新房里的被褥是你媳妇家陪送过来的,上好的棉花,厚实的紧,怎么却跟娘要厚被褥呢?”
  三光道:“我说的是客房,那儿的褥子太薄了,我睡了嫌冷。”
  杨母听了儿子的话,心里像吃了蜜糖般甜透了,眼角的皱纹几乎笑成了一朵菊花,嘴上却假意嗔道:“你这孩子!才刚成亲,怎么就和媳妇分开睡呢!娘还想着早抱孙子呢!”
  “大嫂已经给娘添了个孙女,二嫂也快生产了,娘何愁没有孙子抱!还是快找被褥给我罢!”
  杨母扭头对杨桃道:“我床头柜子里有床新打的褥子,给你三哥抱去!:又道:“儿啊!你为娘的一份心,可真比你两个哥哥强多了!”
  自此,三光每日下了学回家,就在西屋客房中安歇,早晚吃饭时,对奔月歪眼不看,正眼不瞧,竟是把个如花似玉的娇妻当成了空气。
  奔月也不恼怒,每日只是带了针线道西厢房找何氏绣花聊天,妯娌二人聊的十分投契,何氏做得一手好针线,奔月虚心向她讨教,自觉获益匪浅。
  灯节过后,虽然过了立春,可是春寒依旧料峭,春耕还未开始,家家户户都忙着走亲访友,筹办喜事。
  这日晚间,何氏蒸了几碟腊肉香肠端上饭桌,杨母见了,便问:“腊肉还剩几块?”
  “还有五块!”
  杨母点了点头:“明日二舅舅做寿,你今晚包三块腊肉,我明日好带给外婆吃去!”
  翠娘暗暗皱眉,却不敢说什么,只是低头狠狠咬了一口咸鱼,杨桃听说要去外婆家给舅舅做寿,甚是高兴,忙问:“娘,你给舅舅备办了什么礼物?”
  杨母瞪了女儿一眼,随后警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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