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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妃重生秘辛-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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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那马车兜来绕去的便到了十皇子府门外,鸨儿不识字,下得马车后便站在府邸门外,叹了一声这样的人家,那紫玉若是有福真嫁了进来做个妾倒也真是值了。

    感叹间便令小婢前去通传,依着车夫交代只说你家主子交代前来寻纯娘姑娘要些物什。鸨儿只以为纯娘姑娘是太傅府中管事,要钱便要寻她。

    但殊不知,陆茉幽早已盘算好了一切,今日兴帝因着许多事情心绪极为不好,不仅禁了十一皇子于后宫,甚至前日狠狠踹伤了十皇子,而今日又恰逢初一,众皇子必要入宫请安的日子,简瑄带着心腹入宫,此刻突然有人来传寻纯娘要物什,那纯娘必然只当简瑄再度触怒兴帝而受伤,便不疑有他携药送出来。

    果然不消一刻,纯娘便急匆匆跑了出来,只是方才立在府门外,那站在马车一旁的鸨儿一抬眼看去间,霎时如同见鬼一般整个人僵住,白了一张脸簇簇发抖:

    “紫……紫……”

    纯娘往这边看来,原本焦急的神色在猛然见到鸨儿之后,也霎时一变,她近乎仓皇的逃回了十皇子府。

    这就够了。

    远远躲在拐角处马车里的陆茉幽掀着车帘,将鸨儿神色看了一个仔细,也将纯娘的反应看到了心底。她冷冷一笑放下车帘,纯娘,果然便是紫玉。

    她前世始终埋在陆良身侧,直至后来被赎身养做外室,便将她原名纯娘告知了陆良,不曾想因果循环,竟令她在此世解了这谜团。

    陆茉幽心下一沉,令白萍趁人不备上前,装作纯娘交给一包银两,那鸨儿仍兀自惊吓之中,拿了钱财便匆匆离去。

    马车驶动,陆茉幽一路盘算,纯娘只是棋子还是主谋,而简瑄在此间又是扮着怎样的角色?简瑄曾说过,纯娘是方贵人娘家亲眷,此话是真是假?昨日那一眼之下她看得一个仔细,纯娘对他分明是动了心思的。

    她心底一动,似想到个法子,随即却又自己摇头深觉不妥。这法子必然是最有效的,但却是难以实施的。

    但简瑄若是回到皇子府,纯娘定然相告今日得见鸨儿的事情,简瑄那般聪明,可否会联想出些什么?

    她一路思索,及至回到念心阁时不过刚刚过午,心有旁骛用罢午饭便径自上了楼,白萍今日跟她走了这一遭,早已约略猜到些什么,此时亦是有些慌张的谨慎,见她始终深思便知晓她在思忖对策,故而将念心阁院门楼门都关了一个仔细,便也自己回了房不敢扰她。

    陆茉幽回身关门仍在深思,是以整个人便贴在门边顿在那里许久不曾动。怎样引出纯娘?怎样得出真相?简瑄与陆家究竟有何关联?还有那三十九年前的荆南县令江氏,又到底是何人……

    静谧中突然啪的一声轻微声响,陆茉幽一凛,回头看去只见桌上一本薄薄卷宗,她一怔,再抬眼便见一个身影正往窗边而去,脚步虚浮而缓慢。

    “殿下!”

    她惊喜唤了一声,简辞却不为所动仍旧走去,陆茉幽慌张几步跑前一把攥住他衣衫,简辞终于顿住身形。

    “你,你有没有怎样?”

    她看到他眼底冰冷,想起那日她在简辞面前刻意对简瑄的行径,想要解释却更为担忧,她分明觉察出他的虚软,可她这一句慌张问出,简辞却并未回应,甚至回头看她一眼都没有。

    “桌上是三十九年前荆南县令江氏与你陆家的官司,你可详看。”

    官司?陆茉幽皱眉,但简辞却伸手,将她的手从身上拂下,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再次迈步往窗边走去,这一次为着不再被她追上,身形极快。陆茉幽一惊,慌张追出几步,待到窗边时简辞整个人已然飘出,她一急,便将整个身子探出窗外伸手欲抓住他,但终究慢了一步,只见简辞那淡淡雨后天青色的长衫在她指缝滑走。

    于是陆茉幽整个人便无法控制的往窗外扑去,她瞬间咬牙闭眼,然而满脑却是简辞那冰冷的目光。

    她却只是在窗口顿了一下,随即便觉着有人一把推在她肩头,她顺着那股力道又往屋内跌去,却在摔倒在地时觉着身下一软,她慌忙睁眼,只见简辞一双燃着烈焰的冰冷眼瞳死死看她,他竟是早她一步蹲身将她接在怀里。

    她尚未张口,简辞冷冷咬牙:

    “不要命了是吗?”

    陆茉幽看他目光,手动了一动却又放回,张了张口,却仍没问出那一句他究竟怎么了。他们开始便说的是结盟相互帮助,然而直到现在为止,她除了为他保守秘密不曾泄露那日他在慈光寺的事情之外,他们之间似乎便始终是简辞在单一的帮助她。即便他几次三番遭遇困难,她却只能看着,无能为力。

    他们之间似乎已开始弥漫出浅浅情愫,但却是那样脆弱一击便碎,他真的在乎吗?在乎为何不问一句?

    简辞见她这般模样,眉尖一蹙便起身,顺势将她扶起推开。

    “殿下!不是你想的那样,是……”

    “我们只是结盟,不涉你心事,你不需对我解释任何。”

    简辞冷冷一顿,只是此番却只剩了冰冷而再无从前那嘲讽。陆茉幽心间如同一刀刺入,但看他又要走,她咬了咬牙,仓皇出口:

    “可否扮一下十皇子?”

    简辞霍然回头看她,一双眼瞳深沉幽黑闪着尖锐,锋利阴冷令人心骇,陆茉幽却抿紧嘴唇,站在那里从容接上他的目光,甚至唇边携着一抹浅笑,却偏偏给人一种遗世而独立的苍茫。

    简辞目光一颤,良久过后冷冽张口,竟却是:

    “好!”

    她颤了一颤,心底一股疼痛弥漫,为她自己,然而更多却是为他。她倔强,直视他双眼:

    “殿下为何还要帮我?”

    简辞仍旧冷冷看她却并不答话,她又再度询问:

    “殿下分明那般排拒忌讳,又为什么要答应我假扮十皇子?”

    那一句话半是真的想要,而另一半,却未尝不是试探。

    他是那般强烈的抵触,但为什么最终却咬着牙应下?他因着简瑄对她的示好而嘲弄,更是因为那一日她主动亲近简瑄而落得今日的冰冷,他每每遇到似乎简瑄与她相好的时候便会一身冷漠的退去,他分毫想要去争的意思都没有。但为什么还要帮她?为什么还要如此逼着自己去做那件事情?

    有情吗?那为何不信不问。无情吗?又为何做到这一步。终究是她太过心急,还是本该在的东西却直到如今始终不来而令她不安?

    简辞眉眼倏然冷厉,却似乎不愿再与她僵持:

    “父皇至多留十哥到天黑,你要做什么就快些。”

    言语冰冷,她听不出任何情意。她抿唇一笑,竟带着一股莫名的悲怆,罢了,再缓缓同他解释吧,这事一旦完结,他自然便明白了,他连她的关怀都拒绝,他对她的不安视而不见。只是因为那一日的一个举动,他甚至问也不问就将她已然归结于同简瑄相好。

    “好。我尚需要一个人,将十皇子府中名唤纯娘的女子掳来。”

    简辞似乎一僵,但随后应了一声飘然而去。

    陆茉幽有些颓然无力,跌坐在椅上,过了片刻便听到后花园中有些微响动,她强撑到窗口往下看去,便看到后花园草木之中隐着一人。她一怔,便悄悄自楼上下来,循着那人的方向走去,随着他穿过后花园便从那小门出了太傅府。

    后门外一架马车,她上了马车便觉一路飞驰,待停了马车她下来时方才发现,竟是府医与灰衣人碰面的地方。迈步进了荒宅,便见简辞负手而立,已然换了一身月白色长衫,与简瑄五六分相似。

    她心底一颤,便别过眼去对那引她前来的黑衣人道:

    “绑起他。”

 第25章

    黑衣人满眼惊恍,简辞眉尖一蹙却淡淡看那人一眼,那人霎时一脸阴郁上前,三两下便将简辞绑缚于柱上,只是这一番动作下简辞面色愈发苍白。

    陆茉幽只在一旁面无表情看着,见那人做完便又淡淡开口:

    “我有事要交代,你出来。”

    她迈步便又出了荒院,那人极为抗拒,回头却见简辞已然靠在柱上闭起双眼,他一双俊眉狠狠皱起却也跟了出去,只是方才走出这几进几出的荒院,便见陆茉幽头也不回便问:

    “殿下他在宫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一怔,略带厌恶别过眼,瓮声瓮气答道:

    “不知道!”

    陆茉幽一笑回头:

    “你看到的,你家主子任由我摆布。你若不告诉我,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便难以保证不会伤到他。”

    陆茉幽一副面冷心狠毫不在乎的模样转身便往荒院再进,那黑衣人双眸惊疑不定最终急切张口:

    “主子中了毒!”

    陆茉幽霎时僵住身子却控制不住的颤了声音:

    “他在宫里怎会中毒?圣上要杀他?”

    那人却满眼戒备再不答她。

    她没想到是这样的,但是她也应该有所觉悟不是吗?好好的一个人不过区区六七日的功夫便急剧消瘦虚弱,还会有什么旁的原因?他必然不是受伤便是中毒。难怪,难怪他是独自离开念心阁再令旁人来接她,难怪他总是走的那样慢,可他方才为了逃离她,竟不惜动用真气极快的离去。

    她吸一口气又问:

    “毒解了没?”

    他皱皱眉:“没有。”

    陆茉幽听他这一句没有,霎时整颗心如同被谁一把攥在手中狠狠的揉捏,她突然那样后悔。对简辞她本就不该有骄傲的不是吗?不是说好了要想尽法子留在他身边好好爱他伴他的吗?可她为什么偏偏要因为他逃不逃信不信问不问和在乎不在乎而倔强的置气?

    她抿紧嘴唇便又往荒院进去,这一回脚步快而凌乱,几次险些被瓦砾绊倒,那黑衣人随在她身后几次纳罕。当她终于进了最深处,一眼便见黄昏余晖下被缚在柱上的简辞,那面色似乎比身上的衣裳还要白,可他却只是闭目抿唇甚至连眉头都不曾皱起。

    她看了一眼,那一刻的心疼将她所有的不安倔强都击的溃不成军。

    她走到他身前,伸手探去他发间将他别发的木簪抽下,顷刻间他长发披落而下遮住半张面容,而宽大长衫遮住他瘦削身形,便愈发像了简瑄。他怔了一下,却仍然没有睁眼。

    她死死将他木簪攥在手中,戳的生疼颤抖,几番忍耐之下还是未能忍住,她将另一手便按在了他的胸口。简辞不防备她突然有此动作,浑身一僵。她隔着他薄薄的衣衫感受掌心下他轻缓而微弱的心跳和他略是发热的温度,泪水便这样流了下来。

    “你在乎不在乎,想不想听,可我都想告诉你。紫玉没有死,纯娘就是。”

    她哽咽垂头,觉察手下简辞心跳霎时有力急速跳动几下,她抬眼去看他,他睁开了眼,隔着发丝的间隙在看她,只是目光却太深,深到她觉着怎样都看不到底。

    “我……”

    她还想说些什么,但门外又传来隐约马蹄声,简辞眉眼一颤,一言未发便又闭眼向一旁侧过脸去,长发便将他的面容遮的恰到好处。而正在此时那一边往里走的脚步声还夹杂着一个女子不住的惊呼:

    “你们是谁?放开我!”

    陆茉幽万分留恋,那目光仍然胶着他的面容,也只有她这样站在他的身边才能将他看的这样仔细。

    “殿下?”

    纯娘刚一入门便见到了被绑在柱上的简辞,霎时一声惊呼满眼惶惑甚至连挣扎都已忘记,而很显然,那押着纯娘入门的黑衣人在见到这场景时亦是一怔,皱眉看向简辞的目光便愈发深了一下。

    “是你?你想要怎样?你放了殿下!”

    纯娘一眼便认出陆茉幽,但看她一手按在简辞胸前便愈发慌乱的声嘶力竭叫喊起来。陆茉幽目光并未移开,但听她大喊便回了一句:

    “我不想怎样,只想听你说一句实话而已。”

    “实话?”

    纯娘目光闪了闪再回头去看简辞,内心纠缠不休的征战,看了许久却始终带着不能确定的恐慌,:

    “他不是殿下!”

    她这般说着可声音却在颤抖,她不信陆茉幽能制服简瑄,更加不信她的殿下会被人绑在此处,可这身影和约略显露的侧颜甚至是气度却又那般相似。

    纯娘必然是聪明的,能做出这事情的姑且不论她只是一枚棋子或是主谋却都是聪明的,她无法确定便要诈上一诈,她仔细去看陆茉幽面色,只等她露出破绽便安下心来。只是她却有些失望,陆茉幽只看着简辞,甚至连脸都不曾转向她,她什么都看不到。

    倒是始终站在陆茉幽身后的黑衣人沉声开口:

    “你家主子今日入宫至今可曾回府?宫门内外自是最安全的,只是他若一个转身便被一阵迷烟喷上,你道你家主子是否还能逃脱?”

    纯娘面色大变,那黑衣人又多加一句:

    “不妨告诉你,他倒是拼死挣扎,故而此刻已然受伤,你若拖的时间越久,他便越难受。”

    纯娘目光死死盯着简辞,如同要滴血一般的通红,她紧紧咬牙:

    “你们,想听什么实话。”

    “自然是听紫玉姑娘的故事。”

    陆茉幽终于收回目光,只是目光中却带着太过不恰当的温柔,纯娘见她此般神色似乎一怔,尤自咬牙:

    “我不认得什么紫玉,也没听说过!陆姑娘,我家主子对你一片情深,你怎能这样对他?他已然为你陆家的事情触怒圣上遭了惩罚,你若还想要他帮你陆家脱罪,只消你一句话,我家主子为你赴汤蹈火也不会眨一眨眼睛!”

    这番话纯娘是咬牙说的,只是不知几分真假,她那看向陆茉幽愤恨的双眼中竟流出眼泪。陆茉幽不愿她当简辞面总提简瑄,更是不愿再往所谓情深一事上牵扯。但她却也是顷刻间便发现,纯娘是在拖时间,她在等十皇子府中的人发现她不见了,发现简瑄出了事来寻他们。

    然而她却没有耐心了,原本自然是可以拖的,但她方才得知简辞中毒还未解除,眼下这样虚弱令她忧心,那人说的话却也是戳在了她的心口,拖的时间越久,简辞便越难受。

    陆茉幽一言不发回身在那黑衣人满眼的惊异中抽出他腰间匕首,一抬手便抵在了简辞胸口,眉眼突现尖锐:

    “我并没有多少耐心,府医的事,紫玉的事,我要听实话。否则你便可以猜一猜,这一匕首下去,他还能不能活!”

    纯娘见她猛然发难霎时一惊,仍想要思索对策却难掩眼底慌乱:

    “我,我不知道什么府医什么紫玉!你放了殿下,他是天潢贵胄圣上亲子,你伤了他看圣上是否能放过你看这炎朝是否能放过你!”

    陆茉幽皱眉,她虽聪明却始终是正直笃实之人,纯娘混迹民间又能在花红巷那样的地方过的风生水起,一番推诿欺诈拖着时间却令她有些难以招架。纯娘说她不能也不敢伤了简瑄,但即便她能她敢可她却舍不得,只因她手下的并非简瑄而是简辞。

    然而她正拼力令自己沉着以对时,突然觉着手下简辞猛地一动,她一惊,慌张收手却已来不及,那抵在胸口的匕首便这样猝不及防刺进简辞胸口,利刃入肉,陆茉幽如遭雷击一般松了手,可那血还是瞬间浸透他胸前衣衫,顺着刀刃流下。

    “我说!我说!”

    纯娘顷刻崩溃,嘶声大喊:

    “是我设计陆家,我是我买通府医下毒杀你母亲!是我勾引你父亲令他身败名裂,也是我一手安排了你父亲的所谓杀人命案!都是我!你别伤了殿下,你别……”

    “带她下去……”

    陆茉幽别过眼去不再看她,而夜色掩盖下的身子却愈发抖个不停。

    纯娘哭喊声犹在耳边,她一被带出这院子,她便慌张伸手过去,但那双手却不知要放在何处的慌乱。

    他伤了!她伤了他!她的手如同在火中煅烧一般的火热疼痛颤抖,那血似乎不是流在他的身上,而是流在她的心里。

    “别怕。”

    简辞睁眼看她这样,眼瞳愈发深了下去,终于开口,便是黯哑的嗓音。他身旁的黑衣人一步上前,先是掏出一颗药丸递在他口边,他噙在口中后那人疾点几处大穴,随即三两下便解开了他的绳索。

    “惊刃,你去问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小女子慌乱的什么都忘记了,这样好的机会竟就因为他流了血而白白放弃。

    惊刃怔了怔,随即看了陆茉幽一眼便迈步往外走去,陆茉幽仍站在简辞身前,一双眼闪着惊骇看着他胸前。

    简辞伸手将匕首拔出方才淡淡道:

    “不过一寸,没事。”

    但陆茉幽那一张脸却比简辞更加苍白,甚至连嘴唇都失掉了血色,她突然转了身,虚浮而又僵硬的往外走去。简辞看她背影,她踩在瓦砾上终究没走几步便身子一歪摔在地上。

    简辞眉头猛然皱起,她摔的不轻,却不哭不喊也不动,就坐在那里怔怔的发呆。简辞叹息一声上前,便见她颓然的双眼中一片晦暗。他也怔在了那里,她这模样令他心惊,他没想到他不过受了这样一点的伤竟让她成了眼下这般模样。

    “你,是害怕,还是……”

    他问,她被他声音惊醒,抬眼看向他时目光才终于动了一动,细弱的双眉蹙起,她双手捧在胸口,泪水霎时肆虐:

    “殿下,我这里好疼……”

 第26章

    简辞皱眉看她,半晌后伸手欲拉陆茉幽起身,可她看到他伸来的手却猛然目光一缩,甚至带着惊惶往后闪了一闪。

    陆茉幽突然闷哼一声,双手死死绞在胸口缩成一团。她恍然如同看到前世,他万箭穿心死在自己面前,而这一次,是她亲手执箭狠狠穿透了他的胸口,他却只对她笑:陆茉幽,你没有心……

    你没有心!你没有心!

    “我,我没有心……”

    她突然口齿不清的呢喃一声,简辞猛然僵住,双眼于夜色中幽暗却又如火灼烧,他一把将陆茉幽拽起拉近怀中,便看到她面上一片水光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看着我!我在这!”

    他冷厉,却令陆茉幽晦暗的双眼慢慢拢起看向他,却仍是满眼惊惧。

    “如果我不愿意,谁也伤不了我。”

    他声音如同目光一般冷,觉察她仍旧簇簇发抖,便将掌心贴在她背脊,将真气源源输入她的体内。

    “主子!”

    回转而来的惊刃一进来便见到这般情景,大惊失色上前制止。

    “滚开!”

    简辞狠戾回头,一霎时真气四溢直将惊刃冲倒在地,整个荒院一片灰雾腾起。

    “主子!不行!”

    惊刃爬起跪下,满眼惊惶:

    “你动了真气若是控制不住身上的毒……”

    他不敢再说话,只因简辞面色太过骇人,陆茉幽挣扎的颤了一下,伸手推他欲阻止他,却被他如铁手臂狠狠锢在怀中,直到她身子略微回暖他才松了手掌。

    “说!”

    他直直看进陆茉幽双眼,话却是在问惊刃。

    “她说陆家害她落了奴籍不能翻身,故而报复。”

    简辞略是皱眉,突然收回目光将她交在惊刃手中:

    “你送她回去。”

    话音落,人便一跃上了屋顶,随即消失不见。惊刃皱眉,却终究一言不发扶陆茉幽往外走去。待他们刚走出荒院,简辞却又在屋顶现了身形,目光胶着陆茉幽的身影目光变了几变:

    “茉儿,我还能不能再信你……”

    …(念心阁)…

    马车疾驶又将她送回到后花园小角门,陆茉幽腿脚发软回到念心阁时,便见到白萍惴惴慌张的等她,想来她已发现她不在。

    “姑娘!”

    见她终于回来白萍一双眼睛仍旧惊疑不定看她,她看回白萍,半晌后方才开口:

    “紫玉没有死,今日在十皇子府门外鸨儿看到那个就是。”

    白萍惊异瞪大眼,她虽然早有猜测却不敢多想,总觉着自家主子现下做事隐秘令她猜测不透。陆茉幽按住她手,想了一想又道:

    “此事牵连甚广,有人帮我,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白萍一惊,随即想到皇后,便狠狠点了点头。陆茉幽见她如此便也点点头,转身往楼上走去。

    时间紧迫,她急着去看简辞拿给她的卷宗,纯娘说陆家害她落了奴籍她才如此恨,可这话在她看来却是半真半假。

    待匆匆上楼点起烛火拿起卷宗,一翻开便是简辞折起那一夜,只见短短数十字被他朱笔勾画:

    昭和十七年,六月。荆南儒士陆徊舟状告县令江峣假造文书侵占本户祖产,经查实,江峣确系此罪,予以罢免官职。时恰逢昭帝肃官员风气,闻之震怒,遂江峣罢官之后,再满门没入奴籍发配,以儆效尤。

    陆茉幽皱眉,纯娘是江峣后人?可一个奴籍又怎能驾驭的了灰衣人那样的人?她要有这样的本事早已脱籍,又何来无法翻身一说?

    陆茉幽眼皮一跳,突然便想起简瑄,简瑄庇护纯娘,以那灰衣人的能耐只怕是简瑄的人,加之前世种种,令他笃定与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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