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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妃重生秘辛-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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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怕我步了赵晴岚的老路?”
一行说着,一行伏在他怀里便用手指点在他胸口,隔着衣裳指腹缓慢游移摩挲出入骨一般的□□。
简辞霎时面色一变,猝然伸手便把她那勾人的手指握住,一双眼睛死死盯住她,谁知他的小女子竟又是一笑,脚尖便伸去勾画着他的小腿。
简辞倒抽一口冷气,她看他被撩拨的红涨的面容愈发开心,简辞顿时咬牙一字一顿:
“你在玩火。”
“我便玩了,殿下要奈我何?”
她撩眉笑问,竟带着几分无赖神情,简辞咬牙皱眉,眼瞳泛红却又真不知该拿她怎样,若真动了她而一时护卫不周令她受到伤害,这样的结果他承受不起。
几番对峙后简辞索性放弃抵抗,垂手仰头便躺在了地上,甚至还闭起眼睛,那般咬牙切齿硬生忍着又无奈的样子引得陆茉幽不住偷笑,伸手便往他脸上摸去,只用那指尖细细描摹着他面上轮廓,从长眉到眼角,再从挺鼻到嘴唇,她手指在他嘴唇上顿了一下,便觉着他微微抿了一下唇勾出浅浅一笑,浑身僵硬也略是松泛了一些。于是她的手便往下挪去,摸住他凸起喉结,又一路往胸口滑下,待到衣襟处时,便伸手去解他衣扣。
简辞眉头猝然皱起却仍旧未动,她便解开他扣子敞开襟怀露出胸膛,伏在他身上直起上身便看见他肩上包裹着的薄薄棉布,他总会说没事,可她却不放心,她想看看他的伤。
她轻手轻脚去解棉布,不过三两层拨开便猛然看到一道极为狰狞的刀伤上遍布黑红针眼勾着线缝住,陆茉幽猝不及防浑身一颤倒抽一口冷气。
简辞倏然睁眼一把抱住她将她按回怀里,肩膀一震便将外袍遮住肩头:
“别怕,只是为了好快些才这样,确然不严重。”
然而她终究是看见了,他的伤口是用针线缝上的!她任由他紧紧抱住,却在他怀里死死咬住泛白的嘴唇一言不发。
故而是顾瑾令他分神才受的伤,可归根结底却是因为要杀她才令他身处险境,满心里心疼与内疚将她深深淹没。觉察她浑身簇簇轻颤,简辞喟叹一声抱住她坐起,却仍旧把她头覆在怀中。竹林深密,他抬眼看了看天色:
“天色不早,你该回去了。”
陆茉幽低低应了一声从他怀里坐起,就看他长袍不整露着胸膛却遮住了肩头,她伸手将她方才解开的棉布整好又将他伤口裹住,只是手却轻颤,随后又将他衣袍理好一颗一颗系上衣扣,并将她卷起的他的裤脚也仔细放了下来,简辞看她默默做这一切,携着淡淡笑意,等她住了手方才起身把她拉起,就攥着手往竹林外慢慢走去。
竹林里寒凉,一阵微风而过竹叶沙沙作响,简辞攥着她往自己身旁拉了拉,为她挡住风,陆茉幽却只低着头情致极低,待出了竹林简辞顿住脚步松了手:
“你先走,小唐还等在那里,记着把衣裳换回去,小心些。”
“嗯。”
陆茉幽又低低应了一声转身便走,简辞看她这般却只淡淡笑着,果然她走出去不过三五步便顿住脚步,随后转身几步疾走扑进他怀里伸手就抱住他腰身,简辞失笑,伸手抚住她脑后发丝,抚了几下方才道:
“你看过之后就真的不疼了。”
她却只在他怀里不住摇头,似有千言万语要同他说,却又一句也说不出,然而简辞却都了然于心:
“我会小心的。”
听他这一句她才终于放下心来,松了力道,简辞又道:
“今后除了见我,你不管去哪里都要带上如心。”
陆茉幽点点头便红着脸离了他怀里却又不肯动,简辞伸手把她往外送了一送,她方才一行走着一行不住回头看他,简辞便噙着笑看她渐渐走远,直到再看不见身影,那面上的笑意缓缓冷了下去:
“皇兄再不出来,臣弟可就走了。”
身后只闻风拂竹叶声响,却见一人如叶般翩然而落,白袍胜雪,眸似墨染,温润桑心带有几分戏谑:
“为兄秉承君子之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故而只等在竹林外,阿辞不会气恼吧?”
他立在简辞三步之外转头看来,竟是太子,见简辞并不回他,他也不气恼,只定定又看了简辞几眼便忍不住感叹:
“我们兄弟中数阿辞相貌最好,也数阿辞功夫最好。”
后半句出口时便没了笑意,温润眼瞳下隐隐带着厉色,他装了二十多年文弱书生,骗过了所有人,却唯独没有骗过简辞。
“皇兄寻臣弟有何事,不妨直言。”
简辞傲然冷漠的神情令太子眼瞳一缩,却只一笑道:
“阿瑾昨日到了东宫,我自然是来看一看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然而简辞听他这一句话却似毫无意外,只仍旧看着陆茉幽离去的那条道路,淡淡笑着的神情里满满都是柔软:
“皇兄已看到,是真的。”
“是,我已看到,确然是真的。”太子话音已露出淡淡的冷:
“阿辞果然眼光好,陆家虽说没有根基门第也不高,然而至多不过十年,只怕到时陆家便是手一挥便能震荡朝堂的人家。”
太子话中别有深意,可他话中的意思只怕现下一众有心的皇子各个心中都已有数。炎朝文人最是尊师重道,现下炎朝青壮年官员中又有为数不少都师从陆正雨或是曾经陆正雨点拨,十年过后老人退下新人崛起,可不正是这些人开始把持朝堂?那么陆家作为这些人的尊师,说话行事又怎会没有分量?
而面对太子如此直白试探,简辞却只淡淡一笑并不回应,太子脸上那始终维持的温润便终于点滴卸下:
“你果然,不娶顾瑾?”
简辞勾唇一笑:
“不娶。”
太子眼中寒光一闪:
“看来你便是选了老六了。”
“臣弟非要选一个吗?”简辞故意露出诧异神情,却终于回头看向太子。
“九五至尊下的万人之上,权柄熏天的富贵无边,多少人为之筹谋丧命,难道你不想?”
太子噙着一丝冷笑看他,他却只淡淡一笑:
“然而臣弟,果然不想。”
他曾经想过那位置,想着用那至高无上的位置将她禁锢在身边一同俯瞰江山,也曾想过用那位置保她一世平安,然而打消这念头却也不过是在方才,因为他清楚的从她眼中看到了不在乎。她想要的东西,他必会争在手中送到她面前,然而她不在乎的东西,他又要来何用?
太子妃是顾家嫡女,顾瑾是顾家嫡次女,太子一直在等他娶了顾瑾入到自己派系中来,然而昨日顾瑾却前去告知,简辞心有所属,或许不会娶她。可简辞却是他们兄弟中无论心思还是势力都最是强悍的一个人,他独自一人单打独斗却直到如今仍旧能够牵制太子和六皇子两派,那份心计便是常人难比。
何况他的身后立着的还有秦家和连家,一个镇守边关手握炎朝三成兵权,一个掌控南方税收富得流油。太子终究舍不得如此厚重的势力,他想要纳入自己派系中来:
“阿辞,娶了顾瑾,与我共进退,他日我登基为皇,你必然是这炎朝最富贵的王爷。你喜欢的陆家姑娘,自然你也可纳回府中万千宠爱,甚至在我大事所成后休了顾瑾扶她为正妃也可,如此两全其美,你果然不要?”
太子淡淡一眼中却携着蛊惑人心一般的力量,简辞却冷笑一声别过眼道:
“不要。”
如此直白使太子猝然一惊,那目中便再没了温润神色,他再三掩忍也仍旧露出淡淡弑杀:
“既不是友,那便必是敌。我曾想你若入到我身后,那陆家的女子你娶了便也自然是我得了好处,可现在既然如此,那么陆茉幽,便等着入东宫吧。”
太子阴沉话语却忽然转向陆茉幽,简辞终于眸色一变,他忽而负起手来冷笑:
“若东宫住着的是臣弟,那么不消皇兄说,陆茉幽也必要入主东宫。然而现下既然是皇兄住着,那么陆茉幽,便永也休想入东宫。”
分明是清淡话音却生生带出沉赫力量,太子猝然皱眉,只觉着一股压迫人心的感觉:
“好,好好……”
他连道三声好,然而他心中却终于笃定了一件事情,不管简辞是否投到简泽那一派,都不能再让简辞活着,只因他这十一弟当真是个不能小觑的人物,是比简泽更令人担忧的存在。
他冷笑一声便跃身而去,破风离去。
只是太子方才离去,便见另一边又有一人身影缓缓走出,竟是螳螂捕蝉不知黄雀在后,那人渐渐走到简辞身边戏谑而笑:
“啧啧啧,你这样真的好吗?”
第53章
“有何不好?”
简辞并未回头便淡淡一笑,那人叹息一声拿出一把折扇啪的一声打开扇起凉来,竟是上官危。他见简辞前脚潜出南华宫便有一人悄悄随上,于是他也一声不响跟在其后,不曾想竟是太子。
“你这样腹背受敌要到何时才是终了?”
“快了。”
是快了,从前他曾有心参与夺储,但现下却已没了这个想法,虽说他想要抽身随时都能走,可陆茉幽尚在宫中,而她却离不开,只因牵扯太广还带有整个陆家,他便少不得耐着性子等到选秀结束。
至多也不过两个月,比起漫长的夺储之争而言,确然是快了。
“嗯。”
上官危应了一声,极为赞同他想法,在他看来这上京一片乌烟瘴气,这些所谓贵族一个个虚假令他作呕,忍耐不住又叹息一声:
“只是你话不明说不就又要引起太子敌视?这些年还没吃够那些阴私暗亏吗?”
“在太子看来我不肯娶顾瑾便是拒绝入他阵营,以他谨慎性子必不会再信我真的无心皇位也不会投入六哥那边,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多废唇舌。”
“也是,你那太子兄长是你父皇一手教出的,多疑谨慎一模一样。”
上官危说到这里便愈发忍耐不住:
“这世间我只有两个人想不透,一个是我师父,另一个,便是你父皇了。”
他师父是江湖赫赫有名的鬼医,医术独步天下,死人只要还没过奈何桥他都有本事再让回魂一次,但只有一点,救人全凭兴致且痴迷毒术,为着研制各种□□和解药往往抓来活人试看,是个令人闻而生栗的冷心可怕人,所以他看不透也还算说得过去。
可兴帝却比之他师父更加令人猜想不透。
他一心将帝位传给太子,却又担忧太子气势高涨会逼宫夺位,是以便纵容六皇子再成一派以期权衡太子势力,又生怕两方失衡,太子不敌六皇子,或六皇子被打压的失去了制衡太子的力量,这样的状况都不能发生。
所以他需要一个棋子来牵制权衡,而这个棋子,就是简辞。
从简辞十岁起,便被兴帝利用随时打压任何一方,他会制造种种局势来逼迫简辞不得不往他设定的方向走去权衡双方,一旦偏离便会肆意打压,并要遏制他形成势力难以掌控。
简岭的事便是其中一例,只因简辞长久牵制双方招致怨恨引来祸患,故而便有人出手对付,兴帝担心他的棋子受损今后无法再用便出手援助,但也仅只如此,当简岭之死令简辞深陷其中,他却生生禁锢不许简辞查探令他背下黑锅,甚至不惜眼睁睁看着旁人对他下毒。有时力量再大也难以抵挡权势一说,只怕便是简辞了。
然而这样的父亲,他当真从没见过。原本再简单不过的事情生生被他复杂到如此境地,甚至牵扯一众子嗣明争暗斗,作为父亲他竟从不担忧儿子们的生死安危,他只在乎那把龙椅,那个位置,那个天下,连人伦都罔顾了。而这其中,他伤害最深的,便是简辞。
上官危忽然有些怆然的神情,然而简辞回头看看他,却只是淡淡一笑,他早已不在乎了。
风拂而过吹动竹叶沙沙作响,他想起方才竹林中那小女子一举一动,那唇边的笑便愈发的深了去。她当真是愈发大胆了,从她同顾瑾在京郊归云亭见面,她将他比作松针露珠开始。
陆茉幽一路小心循着路又回到那废弃宫房,换回衣裳后小唐便送她往长乐宫回,及至到了长乐宫宫门外,便见如心正候在宫门外等她。
见她回来如心紧跑几步上前,扶住她时小心回禀:
“秦姑娘今夜求见圣上,奏请贵女学骑马,听说圣上准了。”
陆茉幽脚步一顿,贵女学骑马?虽是新鲜可倒也符合秦雪之的性子会提出的请求,只是圣上竟会准了倒真稀奇。她一回头见小唐一笑转身走了,于是便明白如心等在这里选在这时候就把这话告诉她,是为了让小唐听的。
看她二人如此小心,陆茉幽抿唇一笑,可想起简辞肩头那道被针线缝住的伤口,又一阵阵的心疼。
然而到了第二日里,陆茉幽便知道了兴帝为何会允准秦雪之提议贵女学骑马一说了。
原来每年七月初皇室都有京郊西边马场赛马的习惯,兴帝或许听秦雪之一提学骑马之事便想了起来,加之为了简晔和赵晴岚的事情始终闷闷不快,便也有心去疏散疏散,第二日便敲定日期与随行人员,只是余怒未消,只点了太子随行,到了晚间不知怎的,随行人员中又加了简瑄。
隔了两日正恰是沐休日,兴帝圣驾便出宫前往西郊马场,此番不同以往,往常均是皇子策马随在圣驾后,再其后便是随行宫妃,然而此回圣驾后只有太子和十皇子简瑄二人,而往后也没有任何妃嫔车架,只有十数架皇家马车带着一行待选贵女前往。
此番沐休两日,兴帝一行便也是今早出发,在西郊马场停留一夜,隔日便回,且一早知会将马场东边隔出一处,令驯马女伺候教习。
当马车出宫门时,陆茉幽掀起车帘往回看了一眼,简辞还禁在宫中,且这两日里他们都没寻到机会见面。她心底一叹收回目光,只是目光流转中便觉着有人正看来,抬眼一看,竟是简瑄。
她略是皱眉放下车帘隔开了他目光。
此番贵女两人共乘一架马车,与她身份相似的便是一位尚书府的贵女,那女子眉清目秀却有些胆怯。她记得这女子那夜里似乎是和顾瑾同站在北边的,想来是右相顾家所支持的太子派系,她似也觉着陆茉幽派系不明不敢多话,陆茉幽便也并不张口与她交谈。
一时间马车内便有些窒闷,她想再掀帘子透透气,但一想或许能看到谁的目光便觉着不大痛快,往京郊去也得一个时辰,于是她便歪了身子靠在如心肩头想要小睡一会。
马车颠簸她倒果然极快便昏昏然,却还能觉着如心一路小心不是扶一扶她就是伸手摸摸她头脸。
也不知过了多久觉着马车猛然一顿,她身子一晃便惺忪坐直了身子,还没清醒就听如心小声道:
“姑娘,西郊马场到了。”
说话间将一柄团扇塞进她手里,那团扇上竟正巧是一支并蒂莲,陆茉幽怔怔看着那并蒂莲便痴痴一笑,此时便觉着马车略是一晃,那尚书府的贵女已然下了马车。
于是她总算清醒过来也不敢再拖沓,如心扶了她便往车门挪去,她伸手用团扇遮住了脸。
待下了马车便见一溜马车旁均是贵女两人宫婢两人整齐站着用团扇遮着脸,把头便有掌事嬷嬷走了过来交代:
“众位姑娘,等前头圣上与众位主子爷进了马场便有驯马女来领着咱们往东边去。”
掌事嬷嬷话音一落陆茉幽便在身侧那尚书府贵女的侧脸上看到一丝极为不耐的神色,然而天气着实炎热,陆茉幽只觉着晒的一阵一阵眼花,她们等的时间确实不短,直到一身细汗沾湿衣裳,里面才出了驯马女来。
于是一行径直往内而去,期间路过马棚一股难闻气味熏来,除了秦雪之外人人白了脸。这般七拐八拐终于便豁然开朗,只见一片偌大马场却被一道密实的木篱挡的结结实实。
其实西郊马场往外走些倒是有一处小马场的,那是用来驯马的地方,只是或许想着贵女往了那边还要分人前去保护便有些麻烦,也所幸这马场大的很,这样隔开一块也着实看不出什么。
陆茉幽方才进了马场便听到那边一声驭马斥声,那声音温润沉厚,便有几个贵女住了脚步往那边看去,只是木篱太过紧密,连道影子也透不过来。
驯马女先领着众人安顿住处,那一处几簇院子是从前皇子们来时住的,但因现下皇子只来了两人且妃嫔并未前来,故而太子和简瑄便挪去了前面住在妃嫔从前所住的地方与兴帝一处,他们惯常的住处便都留给了贵女。
陆茉幽临进院子前抬眼往那边看了看,见秦雪之挺着背脊便进了第一处院子,她略是皱了皱眉。
简辞曾同她说让她防备一些秦雪之,然而她尚来不及防备,秦雪之便疏远了她,倒不知这兄妹二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边进得院子就见内中北东南三个厢房,而每个厢房内是左右两间屋子,陆茉幽仍旧与那尚书府贵女同住进了东厢,那女子进了门略看了看便直奔了右厢去了,陆茉幽随后进了东厢就往左厢去了。
如心只看了一眼右厢也并没有说话,便进屋伺候陆茉幽洗漱更衣,午膳过后她们便要往马场学骑马。
马场膳食自然比不得宫中,但陆茉幽也并非在饮食上挑剔的人,这边用着饭就见如心从行李中掏出骑马装,竟是一套淡淡雨后天青色的骑马装,颇为淡雅。陆茉幽抿嘴一笑,只怕这身骑马装也是出自简辞之手了。
饭罢正换着衣裳就听院中声音渐响,一众贵女都已换好衣裳预备往马场去,她便也匆匆收拾妥当往外走去,如心随在身后还没走出东厢,就听有人唤住了她:
“这位姐姐,马场用不着我们伺候,不如我们一起去厨上趁着下午没人,给姑娘烧些热水吧。”
如心皱眉一顿的功夫,陆茉幽便已出了东厢,门外便有掌事嬷嬷领着众人离去,果然并没有任何一人带着宫婢,如心探头一看,那伺候尚书府贵女的宫婢便笑道:
“你看果然是吧?我们走吧。”
她说着挽住如心手臂,只是笑得太过自然顺畅,如心忽然生出些古怪心思来,回眼又去看陆茉幽渐渐消失的背影。
第54章
马场东边隔开的一处里,驯马女早已候着,预备着二十多匹身材矮小的牝马和尚未完全长大的小马,一众贵女到得时却一个个用帕子捂住了嘴,只嫌气味不好,陆茉幽看去时就见秦雪之一个纵身便上了一匹马,随后皱眉对驯马女说:
“给我换一匹石岩马。”
驯马女略是露出惊诧神情,管事的便看向了掌事嬷嬷,那掌事嬷嬷一笑点头,这边驯马女便匆忙又往马棚走去。
石岩在炎朝大西北部,石岩马身形高大脚力耐力俱佳且性子不烈,精绝边关所用均是石岩马,故而这些身材矮小的牝马和小马自然入不了秦雪之的眼。
“雪之策马别有一番风味,极是超脱俊逸呢。”
有人轻笑赞叹,秦雪之闻言回头对那说话的人一笑,陆茉幽一眼看去眉尖一动,竟是顾瑾。她做此姿态看来倒很像是刻意讨好,一旁正在驯马女教习下预备上马的苏晓棠果然抿嘴一笑带着几分嘲弄,她便也转过头不再去看。
她很喜欢秦雪之的性子也想作为朋友,之前她们也处的极好,但秦雪之忽然转变自然有自己的道理,况且简辞那个交代她到现下也没明白,或许这其间真有什么她所不明白的内情吧。例如今日顾瑾示好而雪之也欣然接受。
正思量间便见一个驯马女走到近前,手中牵着一匹棕红牝马:
“是陆姑娘吗?奴婢是伺候陆姑娘和李姑娘学骑马的驯马女。”
陆茉幽回头看去,只见一个驯马女站在面前一脸笑意,而她身后牵着的另一匹白马上,那与她同房的尚书府贵女李氏已然坐在马上,只是浑身僵硬神情紧张,死死盯着马头脸都白了。
虽说两辈子了,可陆茉幽还真不曾骑过马,回头间便听这驯马女一句一句教习她怎样上马,她依言扶住马鞍,倒真是这马身量小,被驯马女一托腿便上了马。
虽是坐的不大稳,可她也小心依着驯马女的话一步一步去做,这牝马虽看去眼神阴郁可脾性倒似乎好,那驯马女便牵着两匹马在场边上慢慢走。
而这边石岩马也已牵来,秦雪之利落上马叱了一声那马便慢慢跑了起来,而这时木篱那边也传来了一声高过一声的策马声。
“那边圣上与几位主子爷只怕溜上几圈就要赛马了,只是今年人似乎少了许多,比试也没什么趣了。”
驯马女见两人坐在马上不免紧张,便顺着那边热闹的声音同她二人说起话来。然而陆茉幽只专心骑着马,李氏却扶着马鞍接了话:
“是啊,圣上这回只带了太子殿下和十殿下,不过听说太子殿下武学不精,十殿下在功夫上倒还是不错的,就不知道这两人赛马到底谁能赢了。”
“奴婢倒是见过,太子殿下虽说武学不精,可骑马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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