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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皇后奋斗小札-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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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怎么来了?”江婉容觉得很奇怪,这个时候,皇上不应该温香软玉抱满怀,把臂同游御园景嘛!她清楚的记得,前世皇上和叶熙可是最喜欢在御花园中赏景吟诗、享乐贪欢了。今儿是多好的机会,还是她主动提供的,皇上怎么还会来这里呢?这倒是稀奇了。
  李桓一脚踏进内殿,“江婉容,你怎么了?哪不舒服”咦,他疑惑的转头,问身后跟着的凤栖宫的宫女绿英:“你们娘娘人呢?”
  绿英悄悄抬眼看向美人榻的方向,瞧见皇后娘娘忍笑认得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却还是默默地冲着她摆手,只得将想要提醒皇上的话和着唾沫咽了下去,继续在皇上浑身散发着强大的威严的气势下瑟瑟发抖。
  感觉笑够了,江婉容才努力平复了心情,挥手示意一脸可怜样的绿英下去,看着绿英仓惶的离开,她不由得又想笑,却努力忍住了。下了美人榻,她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皇上,臣妾在这呢。”
  看着脸色红润的江婉容,李桓阴恻恻的笑了,“皇后。”
  江婉容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是。皇上,您有什么吩咐?”
  李桓被她淡然的样子气得噎了下,“朕让江禄传了话,你为什么没去御花园等着朕?是不是江禄没来告诉你?”
  旁边候着的江禄只觉得好心塞,他这是躺着中枪的节奏吗?
  江婉容摇头,替江禄说话:“江禄来传过旨的,皇上不要冤枉了他。”
  李桓越发觉得不解了,“那你为什么没去?”
  江婉容没有回答,却反问道:“皇上怎么来臣妾宫中了,是叶婕妤没有伺候好皇上吗?”
  李桓眯了眼睛,语气不善得问道:“是你让叶婕妤去的?”
  “咦,不是皇上叫的吗?”江婉容瞪大了眼睛,语气里充满浓浓的疑惑。“臣妾还以为是皇上叫的呢,想着或许是江传错了话,将叶婕妤听成了臣妾。臣妾想着正主既已到了,便回来了。”
  现下江禄只有一种感觉:他好想去死。不带这么坑人的呀,皇后娘娘!
  现下李桓也只有一种感觉:他好像是被耍了。皇后这是要将以往的种种都报复回来的节奏吗?不行,他待不下去了,得走。想着,他拿眼去瞅江禄。
  江禄立马明白了皇上的意思,“皇上,先前您招了耿大人御书房议事,现下时辰快到了,您要不要回去?”其实不是他是皇上肚子里的蛔虫,实在是他好想离开。再待下去,不知皇后娘娘又会说出什么话。他可还想留着这条小命好好活着,不想这么早就为皇上搭上这条小命呢!太监也是人好不好!拜托你们以后再斗法别再合伙欺负咱家
  了好吗?
  听到江禄的话,江婉容秀眉微挑,“这么说,皇上是要走了?”
  “嗯?嗯,对。”李桓点头,边心虚的解释道:“其实吧,其实朕也不想走得。不过,婉容你要知道国家大事耽误不得。”
  江婉容点头,温婉得笑着,“臣妾自然知道,皇上是最勤政爱民的了。只是臣妾还有个问题想要问皇上。”
  “哦,什么问题啊?”听到江婉容不是要拦着自己离开,李桓悄悄松了口气。
  “皇上什么时再邀臣妾去游赏花呢?臣妾保证下次绝对会一直等着皇上的。”
  “这个,这个,”李桓突然结巴起来,“下次,下次再说,好吧。江禄,去御书房。”说完,几乎逃一般的迈着大步往外面走去。
  江婉容在后面欢快地挥着小手绢,“皇上慢走,臣妾就不送您了。”
  走出凤栖宫,李桓猛地刹住步子,跟在后面的江禄没注意,差撞上他的后背,“皇上,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李桓沉吟了声,“江禄,咱们是不是上了皇后的当了?”否则的话,他怎么成了有错的一方,反而要逃出来。错的是皇后才对啊!
  江禄试探着开口:“要不,咱们再回去。”
  李桓摆手,“不了。”反正回去也没什么好果子吃。不过,“皇后什么时候变得这伶牙俐齿了?”不懂,真心不懂。
  “奴才也不知道。皇上,您现在是——”去哪儿?咱别光停在这不动啊!
  “去御书房,见耿肃。”
  “是。”?

☆、相亲近

?  江婉容睁开眼睛,却没有看见李桓的身影。手指下意识得摩挲着身边的被褥,那里早已经变得冰凉,仿佛在告诉她人已经走许久。
  碧蕊走过来,“娘娘,您醒了。要起吗?”
  江婉容从床上坐起来,“皇上什么时候离开的?你们怎么没叫醒本宫?”
  碧蕊帮江婉容整理着衣衫,“寅时一刻。皇上走得时候特意叮嘱了不要吵醒了娘娘,模样可温柔了呢!”
  江婉容面无表情,“是吗?”
  碧蕊很奇怪江婉容的反应,“娘娘,皇上对您这么好,您不开心吗?”
  江婉容摇头,“没有,怎么会呢?就算是本宫身为皇后,也离不了皇上的宠爱来巩固地位。所以皇上对本宫好本宫很开心。”
  开心,为什么还冷着一张脸呢?碧蕊不明白。
  江婉容假装没有看见碧蕊脸上写满了的疑问,在梳妆桌坐好,“好了,帮我梳妆吧。”
  “好吧。”
  江婉容望着镜中的自己眼下的乌青,怔怔地出神。
  她想起方才心底升起的想要和皇上好好生活的念头,就觉得心惊。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呢?
  记得刚刚重生醒来,她睁开眼睛,却还能感觉到死亡的冰冷一点一点的侵入她的身体,她挣扎了许久,才明白过来一切都不是噩梦,而是她曾经经历过的事情。
  那个时候,她满脑子想得都是怎么样去报复皇上和叶熙。再后来,她只想好好活着,如果天注定沾染上那两个人的事情会死无葬身之地,那么她就躲得他们远远的,只要能活着。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事情变样了呢?她想起最近皇上一反以前对她爱搭不理的模样,反而缠起她来;她想前世一路高升的叶熙,却在一个月前,初次侍寝后,再也没被被翻过牌子。
  似乎突然间所有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那么,这是不是代表着她也可以像前世的叶熙一样,得到皇上的宠爱庇护,可以肆无忌惮呢?
  “娘娘,可以了。”耳边想起碧蕊的声音,江婉容从沉思中醒来,见镜中的人儿梳着雍容的发髻,妆容端庄,是她一贯的打扮,她满意的点点头,“各宫的嫔妃到了吗?”
  碧蕊点头,“是,她们都到了。娘娘,咱们出去吧。”
  “知道了,碧蕊。你别光催本宫。”自从重生醒过来后,江婉容觉得自己在宫事上似乎懒怠了许多。原本应该众嫔妃每日都来凤栖宫请安的,因着她的躲懒,就改成了每月的初一还有十五。就这样,她也躲了好几次,实在是上辈子看够了各宫嫔妃勾心斗角的模样,能少见一面就少见一面。
  满屋子的莺莺燕燕,一阵的唇枪舌剑后,江婉容塌着肩膀回到内殿,感觉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这样的磋磨,简直是身心俱疲。
  碧蕊帮她揉着肩膀,“娘娘,您今天累坏了吧。”
  “是啊,好累。”江婉容点头,“真不耐烦应付她们。什么时候,干脆把请安全都取消就好了。”
  “娘娘,可不敢这么做,”碧蕊一脸的不赞同,“小心那起子人越发不把咱们凤栖宫放在眼里。”
  “知道了,小唠叨婆。小心以后嫁不出去,这么多话。”
  “娘娘,〃碧蕊不满的撒着娇,“您怎么能这么说奴婢呢?奴婢本来就不嫁的,要永远陪着娘娘,以后奴婢还要帮着娘娘带小皇子呢!”
  “好。”江婉容抚摸着碧蕊的手,笑着点头,“不嫁就不嫁,本宫还自信养得起你。”
  碧蕊忙福身行礼,娇笑着:“谢娘娘,就知道娘娘最疼奴婢了。”
  “知道我好,还不快接着给我按肩膀,我这还累着呢!”
  “好的,娘娘。”手重新按上了江婉容的肩膀,碧蕊讨好得道:“这样用力,舒不舒服?”
  “嗯。”江婉容发出一声舒服的□□,“很舒服。”
  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瞄到碧蕊脸上洋溢着简单开心的笑容,江婉容也跟着笑了。
  她一直都知道碧蕊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像一个小孩子,一点点快乐的事就可以开心不已。她希望她可以永远都这么快乐开心,不要落得前世一样的下场。她永远忘不了前世自己皇后被废的时候,碧蕊为了她冒着大雨去向皇上求情,结果淋到发烧,因为在冷宫里没药医治,最后呓语而死。她每每想起都觉得心痛不已,所以她一定要帮碧蕊找个好人家嫁出去,就算最后自己还是落得上辈子一样的下场,最起码碧蕊还可以好好生活,不用再陪着她受苦。
  不过要找个什么样的人家呢?这倒是个难题。好苦恼。
  “娘娘。”碧蕊瞅见江婉容脸上烦恼的表情,感觉很好奇,“您在想什么?是在想午膳要准备什么吗?”
  江婉容正想的入神,没想被碧蕊突然间打断,一时没反应过来,道:“嗯?什么?什么午膳?”
  闻言,碧蕊急了,“娘娘,皇上说要用午膳的,您不会忘了吧?”
  江婉容觉得自己有些糊涂了,她仔细想又想,还是没有答案。“有吗?本宫怎么没记得皇上这么说过,他什么时候说得?”
  “呃……”碧蕊像是突然间想起什么,一下子变得结巴起来。“呃,是,是皇上早上去上朝的时候吩咐的。娘娘恕罪。是,是忘记告诉娘娘了。请娘娘饶了奴婢吧。”
  “让本宫饶了你是吧?”莫名其妙得,江婉容感觉自己的心情瞬变好了。“你这丫头,方才冤枉本宫,还敢对本宫大声。现在倒想起来让本宫饶了你了?”
  “娘娘,您就饶了奴婢吧。”碧蕊轻声哀求着。
  江婉容瞧着她那装模作样的架势,再也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只手轻点着她的额头,“好了,饶了你了。你这丫头,就会耍赖。”
  听到自己被赦免的话,碧蕊一时之间有些得意忘形,都没仔细听江婉容后究竟说了些什么,就顺嘴谦恭维道:“哪里,都是娘娘教的好。”
  这丫头。简直太可恶了。江婉容瞬间觉得很心伤。
  李桓从殿外走进来,见主仆两人正笑得热闹,不由得好奇:“你们在说什么,这么开心?”
  “皇上。”江婉容慌忙站起身来,想要行礼,被李桓很快制止了。“您过来多久了?碧蕊,这群宫人该好好管教了,真是太懈怠了。皇上来了,竟然都没有人通知本宫。”
  “是的,娘娘。”碧蕊躬身行礼后从内殿退出去。
  “呃,”李桓手指不停地摸着鼻子,感觉很尴尬。“皇后,不怪那些宫人,是朕不让他们出声的。”
  “臣妾知道。”江婉容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但是臣妾没有权利去皇上,好在管理宫里宫人的权利,臣妾还是有的。”
  为什么会感觉背后有一阵阴风吹过呢?李桓打了个冷战,然后老老实实得认错,“呃,都是朕的错,是朕不好,下次不会了。”他忽然有种感觉,最近的人生似乎完全颠倒了。以前都是皇后追在他身后,他冷冰冰地连个眼神都吝啬给他。现在却是他巴巴的追在皇后的身后,想着得到她关注的目光,却总是被她嫌弃。
  像是很欣慰于李桓的认错态度良好,江婉容终于露出了笑容。“皇上方才不是问臣妾在和碧蕊聊什么吗?”
  “是啊。”李桓连连点头。
  “臣妾在说皇上好像很喜欢臣妾上次做得百合莲子羹,想着今中午再做给皇上用。”
  李桓不敢置信,“真得?”
  “那么,皇上先在这儿歇会,臣妾去准备。”
  “哦,好。”?

☆、耍心计

?  这一日,江婉容正歪坐在窗下翻着话本,眼角的余光不小心瞄到一个宫女正凑在碧蕊的耳边不知嘀咕了些什么,碧蕊脸上的表情怪异得很。“碧蕊,在说什么呢?”
  碧蕊挥手将小宫女支出去,迈步来到江婉容近前,轻声解释着:“娘娘,是霜华阁那里有动静了。”
  江婉容翻了页手中的话本,漫不经心得应着:“嗯,怎么了?”
  咦,娘娘好淡定的样子。好让人佩服哦。碧蕊不停地眨着眼睛。
  没听到回答,江婉容抬头瞄了眼碧蕊,见她呆愣愣的站在那,嘴角噙着一抹傻笑。“怎么不说话?”
  “呃,说话?哦,说话。”碧蕊恍然间回过神来,“娘娘,叶婕妤离了如嫣,果然乱了阵脚。”她故意留着话头没有说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江婉容,一副神秘的样子。果然,引得江婉容合上了话本,感兴趣得问道:“哦,怎么了?”
  碧蕊凑到江婉容的耳边,小声地嘀咕道:“叶婕妤在霜华阁的柳树下埋了巫蛊布偶。”
  江婉容被碧蕊的答案给惊得连声音都压不住,声音大大的问了句:“巫蛊?”
  看出江婉容不相信,碧蕊一边重重点头,一边重复的肯定道:“就是巫蛊。”
  江婉容捻着手指,思索着。“巫蛊布偶?谁的?”什么时候叶熙的胆子变得这样大了?无论哪朝哪代,皇宫之中都视巫蛊如蛇蝎,任何事件一旦涉及到巫蛊,都不知道会牵扯进去多少人命。按理说,叶熙身为太傅之女,应该不会连这个都不懂的。难道真得是在宠爱太过,反而把人给养废了?
  “写得是娘娘的生辰八字。”
  “本宫的?”江婉容斜睨了眼碧蕊,见她面上依旧笑嘻嘻得,神色没有半分不对。“是本宫的,你还这样笑?”
  “叶婕妤写的的确是娘娘的生辰,可奴婢已经叫人换成了叶婕妤自己的了。所以,她现在日日诅咒的都是她自己罢了。再说,奴婢知道娘娘从来都不这些东西的。”碧蕊摇头晃脑,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娘娘,您说奴婢是不是很聪明。”
  江婉容笑着伸出手指点着碧蕊的额头,“你这丫头,惯会耍嘴皮子了。”
  “娘娘,接下来咱们做些什么?”碧蕊俯下身子,做出一副认真聆听的模样。她虽然不知道娘娘为什么要盯着一个小小的叶婕妤不放,但在她的心里,娘娘无论做什么决定都有一定的道理,都是对的,她全都支持并照做不误。
  江婉沉吟道:“让我想想。”她原本的打算是寻个错处把如嫣送到浣衣局去,寻机打发了。根据前世的记忆,在叶熙身边出谋划策的智囊就是这个如嫣。
  然后,依着叶熙现在还算单纯的性子,离了心思玲珑的如嫣,顶多也就是耍些手段争宠,等到把皇上惹得厌烦了,她再出手把叶熙扔到冷宫去,到时候着人多“照顾照顾”,也算是前世的恨,报了前世的仇。没想到……真是自寻死路。而且,光自己死还不算,还是打算拖上全家一块死。真是,没见过世上竟然会有这么蠢的人。果然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时间仿佛过了许久,碧蕊忍不住眯起了眼睛,想着要不要打个盹小睡一下。她表示就是站着我也能睡着哒,长期训练的业务就是这么棒棒哒!
  江婉容从沉思中醒过来,就看见碧蕊站在那里,歪着头,闭着眼睛,还流着口水。这丫头。江婉容失笑得摇头,唤道:“碧蕊。”
  “嗯,娘娘,什么事?”碧蕊慌忙睁开眼睛,感觉嘴角湿湿的,又忙不迭得拿手拭干,摆出一副我很尽职的模样立在那里听候江婉容的吩咐。
  江婉容的嘴角抽动了几下,却还是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现,只沉声吩咐道:“你使人把换回来,就放本宫的。”
  “娘娘,”碧蕊失声大叫,“不能这么做。就算咱们不信这个,也不能由着那起子小人作孽。要是有个万一,可怎么好?”
  江婉容柔声安抚着,“好碧蕊,别怕,没事的。你就照本宫的吩咐做就是了。只有你做好了这件事,下面的事本宫才好继续啊。放心本宫一定没事的。”
  “娘娘。”碧蕊一张脸,可怜兮兮的撒着娇,想要磨的江婉容收回成命。不料却被江婉容看了出来,板着张脸道:“ha还不快去。”
  “是的,娘娘。”碧蕊只得垂头丧气得往外走,刚走了几步,就听到皇后叫她,她还以为皇后改了主意,心情立马变好了。岂料嘴角的刚刚咧开,就听皇后又说了一句——“把口水擦干净再出去”,嘴角立马耷拉了下去,掩着嘴飞奔出了凤栖宫。
  皇后娘娘简直太欺负人了,有木有?亏她还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娘娘根本就没有看到呢!她一定要找地方哭一哭,否心情一定平复不下来的。
  《大昭国史》记:天庆六年,十月初八,皇后昏倒在凤栖宫中,后高烧几日不退,昏迷不醒。帝怒,杖责凤栖宫宫人。后昭告天下,寻访名医,无果。时值钦天监觐见,言:有小星冲月,魑魅行事,不利皇后。帝令彻查各宫,于霜华阁中起获巫蛊布偶一枚,上书皇后生辰。帝闻言,大怒。
  凤栖宫外,叶熙一身素白的衣衫跪在青石小路上,脸上凄凄楚楚得挂着泪。一阵儿北风吹来,浑身冻的直打哆嗦,还是不敢移动分毫。
  江禄站在一旁,目光冷冷的没有丝毫温度。“叶婕妤,你还是回宫侯旨吧。皇上现在没空见你。”
  “我会等的。”叶熙仰起小脸,脸上写满了倔强。“皇上现在没空见我没关系,我会等到皇上愿意见我为止。”
  “呵呵。”江禄一甩手中的拂尘,不无讽刺冷哼道:“既如此,你便等着吧。”说完,转身回到凤栖宫中。
  凤栖宫偌大的内殿里,弥漫着苦涩的中草药的味道,死气沉沉的,没有了往日的欢快地笑声。
  江婉容躺在床上,双眼紧紧地闭着,像是陷入了甜蜜的梦乡。只是惨白的脸色却让人越看越心惊。
  李桓静静地坐在床边,眼睛紧紧的盯在自己日日夜夜牵挂着的人儿身上。“婉容,你已经睡了好长时间了,怎么还不醒呢?我知道你怕冷,宫里的地龙已经烧起来了,每天都暖暖的,你肯定喜欢。以前都是我不好,做了许多事情伤了你的心,我保证再也不会了。刚才太医来给你诊脉,说你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了。婉容,你听到了吗?我们有孩子了。你不是一直想给我生个小皇子吗?你赶紧醒过来吧,好不好?等咱们的孩子长大了,我就把政事都交给他,带着你游山玩水去……”李桓说不下去了,因为那双他期盼了许久的眸子终于睁开了,柔柔的,带着笑意回望着他。
  “皇上,怎么能这么欺负臣妾的孩儿?”
  “你,你醒了?”李桓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在猛烈的跳动,“扑通扑通”。他突然紧紧握住江婉容伸过来的手,转头冲着殿外大声的喊道:“太医人呢?皇后醒了,还不赶紧进来给皇后看看。”
  一句话刚刚说完,殿门口就跑了几个人进来,分别是江禄、碧蕊,还有三名太医。
  趁着太医给皇后诊脉的工夫,江禄来到李桓身后,小声回禀:“皇上,叶婕妤在外面候着呢。您看怎么发落?”
  李桓咬着牙,恨恨的道:“她还有脸来?”
  他转头看了眼江婉容,见她躺在那里,面色虚弱,没有一点精神。“婉容,我去处理一些事情,你乖乖听太医的话,听到没有?”在得到江婉容一记嫌弃的眼神后,他宠溺得摇摇头。又转头嘱咐着碧蕊,“好好伺候你呢,出了什么差错,朕拿你是问。”说完,这才恋恋不舍的踏出了凤栖宫的内殿。?

☆、终相近

?  在冷风中跪侯了几个时辰,早已经身心俱疲的叶熙终于等到了要见得人,忘了所有的规矩,就要往李桓身上扑去,被两旁虎视眈眈的宫人猛地阻住后,她才恍如梦醒一般地记起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她现在是个罪人,呵。
  李桓冷冷的看着她,目光里又嫌弃、鄙夷,还有恨意。“叶婕妤,你还有何话讲?”
  “皇上,”叶熙的头不停磕在青石路面上,很快洇出了血迹。“您饶了妾吧,妾真不是有意这样做的。都是,都是皇后娘娘,她害死了妾的陪嫁侍女,妾怕有一天也会死在皇后手中,妾还不想死。”
  “江禄,将叶婕妤送去冷宫,赐鸩酒。”李桓声音冷冷的下令,然后背对着所有人,像是自语,又像是承诺:“看在太傅的情分上,朕会留你全尸,也许你以婕妤之位下葬,叶府中人也不会受你牵连。”
  “皇上,皇上,您饶了妾吧。”声嘶力竭的喊声不断传来,却唤不起任何人的同情。
  “江禄,传旨下去,有关叶婕妤还有巫蛊的事不准传进皇后的耳中。皇后怀着身孕,听不得这些脏事。违者,杖杀。”
  “是。”
  重新回到凤栖宫的内殿,李桓远远的就看见江婉容合着眼睛在休息,他轻轻地迈着步子走过去,挥手示意侍立在一旁的碧蕊下去,他则在床旁的绣墩上坐下,静静的守着。
  大约过了有半个时辰的工夫,江婉容才从睡梦中悠悠的醒来。她眨着眼睛深情的望着李桓,“皇上。”
  “醒了,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就是睡了这么久,渴了,想喝水。”
  李桓连忙倒了杯水,慢慢地扶着江婉容坐起来,小心的喂她喝水,小口小口的,生怕她呛到。“慢慢喝,别着急。以后可不要再生病了,瞧这才病了几天,就憔悴了这么多。要记得喝药,快点好起来。”
  喝完了水,江婉容重新躺好,含笑望着李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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