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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冷王的皇贵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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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氏转头看向一旁站立的嫣红,她的贴身丫环,想了想,对她说道:“嫣红,你偷偷通知二哥,叫他赶紧宠络爷,得到爷的青睐,这样我也能重新入得了爷的眼里,好打败那个白氏,看她怎么嚣张。”唯今之计,只能找她的二哥帮忙了,这样效果或许会更好点。
  “是,小姐,嫣红这就去办。”嫣红对于她家小姐可是忠心耿耿,见小姐一直被那个白氏压一头,她也心有不甘,很想替主子除去这个心头大患,可是看到福晋的下场,她也就却步了。四爷竟然不给福晋颜面,那她一个小小的奴才,肯定下场是很凄惨,想到这,她也打消了念头,只能尽心的为小姐办事。
  年氏见她出去后,又在心里想着,突然想到另外一个侧福晋——李韵,这个李氏肯定不会甘心的,一定会在背后搞小动作,不过,这不关她的事,如果这个李氏能够除去白语柔,她可求之不得,这样一个大患若是除去了,她也不会担心自己会不会失宠了,她自信可以抓得住爷的心。
  话说年氏能有如此的信心,也可以说是胤禛驻长了她的野心,才会认为爷会对她顺从的,她也不想想,四爷为何会宠爱她,还不就是因为年羹尧吗?在这非常时期,能用的人,四爷怎么会浪费掉呢。
  “嬷嬷,爷为什么对那个白氏那么上心,竟为了她,几乎都没有到我们这些女人房里了。”李氏心有不甘,扭曲的脸,让侍候的丫环看了,都害怕的低下头,生怕被迁怒。
  李嬷嬷义愤填膺的说道:“那个女人肯定是狐媚子,福晋,你不要因为她而生气,不值得。再说了,要说生气,我看那拉福晋才会气得吐血,这个第一侧福晋可以跟她平起平坐,这不是在打她的颜面吗?”
  “也对,我们不急,就等着坐收渔翁之利吧,让她们斗个你死我活,最好连孩子都给斗没了,我的时儿才会有机会。”李氏想了想,也对,她没必要为这事生气。
  
  时间过得很快,历史上的败家子弘历和荒唐王爷弘昼相继出生,这让子嗣稀薄的胤禛心里充满了高兴,但也只是一下子的情绪变化。胤禛待他们生下后,就抱走了,圈了一个院子,专门请人后顾,杜绝了钮祜禄氏和耿氏的探望。白语柔知道后,也没有说什么,她也不知道这样做是对还是不对,她也没有那个心情来管这个事,现下她的心思全放在二废太子的事上,这件事很快就来了。
  太子复立不久,支持太子的人,又聚在一起。他们谋求权力和地位,从而与康熙帝要求皇权必须绝对统一发生了矛盾。太子复立后,与诸皇子的矛盾也立即尖锐化,从而遭到了皇子党的大肆攻击。
  复位不久的太子胤礽曾发出怨言:古今天下,哪有做了四十年的太子?康熙帝为了解决后患,曾对□□提出警告。康熙五十年十月二十七日,康熙帝在畅春园大西门内箭厅召见诸王大臣宣称:有人依附皇太子而结党。各位大臣都是朕提升的,受恩五十年了,现在要依附皇太子,不知是何居心?为了彻底粉碎□□,康熙帝还令将都统鄂善、兵部尚书耿额、刑部尚书齐世武、副都统悟礼锁拿候审,将步军统领托合齐解职拘禁宗人府。但是,这样做并没有缓解皇帝与储君的矛盾,于是,康熙帝决定再次废掉皇太子允礽。
  康熙宣布:“复废太子,禁锢咸安宫,终清之世不复立太子”。
  这一消息一出,八爷党虽然败了一次,但他们把目标放在了十四阿哥身上,而胤禛听了此事,一下子把原有的想法给打破,而且当初听了柔儿说自己会继承皇位。于是便听取戴铎的建议,暂时归隐乡野,躲避风头,韬光养晦。
  因为戴铎在康熙五十二年后,也就是太子废了一年后,给胤禛写了一封信,在信中,劝胤禛也加入争夺皇位,他说,现在储位虚悬,皇上圣意未定,若不去争取,别人就会争取,万一机会给了别人,自己的命运就会掌握在别人手里,到时候就是想后悔都来不及了。戴铎让胤禛归隐的原因有三个:一是如何处理皇父和兄弟的关系;二是如何处理朝廷官员的关系;三是如何培养自己的人马,壮大实力。
  戴铎对于这三个问题,给于的解决办法是:孝以事之,诚以恪之,和以结之,忍以容之,而父子兄弟之间,无不相得者。对待皇父要以“诚孝”事之,对待兄弟,要以“和忍”待之。如此一来,自然左右逢缘,各方面的事情都能搞定。
  白语柔对于戴铎这人,真的很是佩服,他能看清这个局面,冷静的分析,和提出建议,这人真是不可多得的人。而且,胤禛有个优势,就是他在皇上面前没有犯过什么大错,这比其他阿哥们更胜一筹。
  白语柔在看完信后,便对胤禛说道:“胤禛,这个戴铎真是一个很好的良师,我看了这封信,给你总结一下,你千万要记住,对皇上,你既要诚孝,但又要适当的展露才华;对兄弟要友爱包容,和睦相处,不结党,不结怨;凡事要平和忍让,小不忍则乱大谋,不要因小失大,坏了大事。”
  胤禛点点头,而后又说道:“柔儿,我真的要去争吗?你说过,大清的江山是我儿孙败坏的,真的要让历史照着原样走吗,虽然现在把弘历和弘昼重点培养,但有效果吗,我怕还是一样的局面。”
  “不是还有我们吗?就算将来我们不在皇宫里,但是还是有权力管束的,不是吗?若是他真的再这么昏庸,到时废了也不迟啊,凡事,我们都留个后招,不就行了吗?”白语柔不以为然的说道,不行就废,再拉一个人上位,不就行了。“对了,听说那拉氏提出要抱养弘历的事,而且钮祜禄氏也同意了,是不是。”
  胤禛点点头,道:“我没同意,我怎么可能会让她们来教,这不是要让那两个孩子受罪吗?”胤禛当时想都不用想的,就否决掉了,坚定的态度让那拉氏和钮祜禄氏彻底失望。
  “这么说,这两个是要联手了。”白语柔思索着,“我几年前跟你说过,弘晖又中毒的事,你不想解决吗?”白语柔对这个问题一直很疑惑,见胤禛都没有任何行动,她也就不管了。
  “那个孩子,到时候把他送走吧,那拉氏给他灌的观念,让他心里充满怨念,我怎么可能放心他来继承我的位置呢。”胤禛原是心疼的,可是弘晖执迷不悟,他也无法,为了保护柔儿,失去一个儿子又算得了什么呢。
  “你这不是断了那拉氏的后路吗?”白语柔问道。
  “跟你的安危比起来,这不算什么,我要保证你们母子平安。”胤禛搂住她,温柔的说道,“若是失去你了,我就算得了天下,又如何。”
  白语柔闻言,开心的笑着,双手紧紧环抱住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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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重出江湖的年氏

?  胤禛闲暇时,就在山庄里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朝堂上的事情,他甩手不干了,干的再多,会让皇阿玛怀疑,在这个非常时期,他不能出任何的差错。于是,他突发奇想的种起菜地来,也学着农民的生活,投入到里面,也觉得乐趣之多。四岁的弘昊也兴致勃勃的跟着他的阿玛,有样学样,一小一大都光着脚丫子,在田地里干活,怎么看就怎么协调。
  白语柔坐在自做的太阳篷底下,边吃着葡萄,边看着在菜地里忙碌的父子俩个,这样的生活,就像普通老百姓一样,让人觉得很温馨的一家人。四岁的弘昊已显现出他的聪明才智,思维能力也很敏捷,让胤禛喜出望外,想着若是他真的成功了,就让弘昊继位,他也不担心江山会败在他的子孙手里了。这一想法,跟白语柔提出,立即被反对,原因是她不想让她的孩子受罪。
  对于她的坚持,他也无可奈何,只能妥协,要不然,她就会带着孩子远离他,他怎么能让她离开呢,这是他不能容许的。
  胤禛有时会让人带弘历和弘昼到庄子来,与他们一起生活一个月,然后再把他们送回府里,过着与母亲隔绝的生活,期间虽然钮祜禄氏和耿氏多次的来请求,可是都被胤禛给否决掉了,渐渐的她们也不再奢望了,只要孩子好好的就行了。不过,胤禛看出了钮祜禄氏的不甘,看来,必须除掉她,要不然,江山真的会败在她手上,不能让弘历跟她有所接触。
  胤禛虽然过着韬光养晦的生活,但朝廷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因为要用人才,年氏的哥哥——年羹尧被皇上重用了,也因此,本在被禁足的年氏,也被胤禛放了出来,胤禛一个月里至少十天会去她那,其余的时间,都是在她这过着,每回胤禛来的时候,眉头都是皱着。
  白语柔起初以为是朝廷之事不顺意,可是每回从年氏那过来时,都是这样,不由的让她有点疑惑。于是,便好奇的问他:“你这是怎么了,每次这眉头皱的跟什么似的,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不是,怕你不高兴我去年氏那,也在想如何少去,或许让人易容成爷的样子,去宠年氏好了。”胤禛看着她,有点小心的注意她的神态。
  白语柔听了,瞬间有点感动,而后好笑的看着他说道:“我若是不高兴了,你还能进到园子里吗,我还会心平气和的跟你讲话吗?平时精明的雍王爷到哪去了,你是不是在钻牛角尖啊。”
  胤禛闻言,伸手抱过她,轻声对她说道:“你只要相信我就好,一切我都会安排好的,不会让伤心。”
  白语柔在他的胸膛前,轻轻的点头,她已经满足了,没有什么奢求,只要他真心对待她就成了。
  年清兰最近因为得宠,也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今天,她带着丫环闯进了庄子,而且还大胆的阻拦了要通报的人,闯进了菜地。白语柔懒散的看了她一眼,继续吃着她的葡萄,反正,大BOSS都没开口说话,还轮不到她来说。
  胤禛停下手中的作物,冷冷的看着年清兰,面无表情的说道:“爷可说过,这庄子任何人都不能进的,你把爷的话当成耳边风吗?”胤禛虽然重用年羹尧,可也不容许任何人欺负白语柔。
  年清兰只当胤禛是因为白语柔在场,才对她说这些话,她娇嗲的说道:“爷,兰儿想您,才来这里看看您。您好久都没来看兰儿了,兰儿想要孩子嘛。”
  她露骨的话,让白语柔把吃进去的葡萄给喷了现来,下人们有的低头,有的转头,各处抿笑着。弘昊看看天,摸了摸露在外面的小胳膊,天真的问道:“额娘,是昊儿衣服穿少了吗?昊儿怎么觉得很冷啊。阿玛,你看,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了。”
  “咳…咳…”白语柔不小心被葡萄给呛着了,直咳着,她好笑的看着唯恐天下不乱的弘昊。胤禛洗净手,走上前,替她拍了下背,宠溺的说道:“这么不小心,这么大个人,吃东西还吃成这样。”
  弘昊走上前,围着年清兰转了几圈,疑惑的问道:“阿玛,她的骨头是不是软的,为什么走路还要让人扶着,没人扶着,难道会倒吗?她身体是不是很差啊,阿玛,你要小心,不要被传染这种软骨头的病啊。”
  “你…你个死小孩,没家教!”年清兰气的口不泽言的骂道。
  胤禛冷青着张脸,冷冷的说道:“你说他没家教,是不是也在骂爷没家教。”
  白语柔冷嘲热讽的说道:“我们没家教,那她岂不是更甚,一举一动真像是青楼女子,我还真怀疑你父母是请老鸨当你的礼仪师呢。这个问题还像几年前,我也说过一次,看来,你觉得这样的行为是好事啊。”
  “白语柔,你别得意妄形。我不会让你好过的!”年清兰气的咬牙切齿,肆无忌惮的发出狠话,她仍以为爷还是疼她的,不会把她怎么样。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敢对我额娘无礼,想死就说,爷成全你。”弘昊铁青着脸,用看死人的眼看着年清兰,这样的面无表情,简直就是胤禛的翻板,让在场的人看的都愣住了。
  胤禛和白语柔对视了一眼,在双方眼中都看到了惊讶,因为他们都没有想到,才四岁的儿子,竟然会有这种威严,而且这种威严很像皇上。胤禛在心里可惜白语柔不让他继承,大清失去这样的人才,真是可惜了。
  年清兰气得全身发抖,用手指着弘昊说道:“大人说话,你小孩子插什么嘴?一点礼貌都没有。”年清兰相信爷因着她的二哥,是不会罚她,也不会对她怎么样,所以就有恃无恐起来。
  “爷的额娘是第一侧福晋,见了爷的额娘都不行礼,见了阿玛你也不行礼,看来真的像我额娘说的一样,比青楼女子还要低下。”弘昊嘲讽的看着年清兰说道,“就你这品行,也想教爷礼仪,不是太可笑了吗?”
  弘昊的表现,一点都不像四岁的孩子,白语柔看着,心里不免有些担心,若是被康熙发现,岂不是要被带到宫里,那个紫禁城可是吃人的地方,她不可想把自己的儿子送进去,她还想着将来带着儿子和胤禛在江南过着逍遥快活的日子。但是,她今天也不会阻止儿子对年氏的抬杠,也阻止了想要出声的胤禛,她想看看她的儿子,能力到底有多大。
  胤禛很惊讶弘昊的口才,就算弘历和弘昼,都比不过他,他的表现已经超越了一般孩子的能力了。或许他该把希望放在弘昊的身上,这样大清才不会破落,可是,对于柔儿的坚持,他也无能为力,不过,可以用弘昊来迁制弘历,让他有威胁感,这样他才不会胡来。
  年清兰被说的哑口无言,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反驳,她心里有一种感觉,觉得这个孩子将来的成就肯定非凡,他不输给福晋的弘晖,甚至比弘晖更厉害,将来是一个威胁。她一定要生一个阿哥,来巩固她的地位,否则她的前程,以及二哥的,会万劫不复。
  “怎么,刚才不是挺能说会道吗?现下怎么成哑巴了,看来你也挺赞成爷刚才所说的话了。”弘昊嘴角微扬,虽然才四岁,可是因为平时都是面瘫样,看着也像小大人,他停顿了下又道,“儒子可教也!”
  “哈哈哈!昊儿,额娘实在太佩服你了。”白语柔看着年清兰憋红的脸,忍不住放声大笑,她的儿子实在太有才了,能得了这么一个儿子,是她的福气啊。胤禛也抿嘴,微微笑着,他拍拍她的背,帮她顺气,免得她笑得太得意忘形了。
  胤禛正了正脸色,冷眼看着年清兰,道:“别以为爷因为年羹尧,爷会迁就你,若在如此放肆,爷会把你永远禁足,也会拿你二哥开刀,你看着办吧。来人,带年氏回府,禁足三个月,若是她敢出来,家法侍候。”
  胤禛说完,年清兰脸色刷的一下子白了,她不明白,为什么前阵子,爷对她那么和颜悦色,为什么今天会对她如此的无情,难道,真如福晋所说,白语柔在爷的心中已经占住了。
  年清兰脸色苍白,被几个侍卫给拥着出了庄子,回府之后,要过着禁足的生活。
  白语柔瞟了眼面无表情的胤禛说道:“你的眼光怎么这么好,找的都是这种女人。”白语柔打量着他的脑袋,心想,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你这么喜欢汉人,怪不得弘历那么像你,找的女人都是汉人,而且还是娇滴滴的这种,被吹了几下枕头风,什么都不知道了。”
  胤禛听完,黑着张着脸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时,弘昊冷冷的说道:“阿玛,你现在就要把弘历的脑子转正了,否则,迟早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胤禛听了,哑口无言,不知道该说什么,白语柔只是偷偷的笑着,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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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拜访八阿哥胤禩

?  八阿哥一直被康熙残忍的对待,连病了,也要让他移居。看来,在皇家,连父子都是这样相处的。白语柔突然想起良妃的嘱托,康熙五十一年十一月二十日,在良妃去逝前,她和鱼宁进宫见了良妃最后一面。那天,天空乌云密布,总有点阴深深的感觉,她和鱼宁走进延喜宫的时候,八阿哥胤禩和八福晋都在那里,八阿哥更是伤心、无声的流泪着,而八福晋对良妃没有什么感情,只是面无表情的发着呆,八福晋至始至终都看不起地位低下的良妃,但她也不想想,她嫁的却是地位最低的良妃。
  良妃见到她们,便笑道:“你们来了,我等你们很久了。胤禩,你和锦儿带下人们都出去吧,额娘和她们有话要说。”良妃在心里苦笑,原来人从来都是争不过天的,原先以为她可以改掉自己的命运,后来却因为康熙的话,而郁郁在心,造成自己的心结,更何况是她自己放不开,也怪不了别人,她不能做到,只能麻烦跟她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两个人。
  胤禩听了,点点头,便带着人下去,出去时,还把门顺带关上。他知道,一直以来,额娘和她们很相处的来,他也很感谢她们能来陪额娘。对于自己的这个福晋,若不是看在她背后的势力,他根本就不会娶她。他怎么会不知道锦儿看不起他的额娘,他心里是有点怨她的,难道她不知道,她嫁的就是她看不起的人的儿子,这不是一样的吗?
  鱼宁见门关上了,便走上前,担忧的说道:“你要走了吗?是回到那个世界吗?你真的要走了吗,就因为他的那句话,让你心碎了吗,也让你死心了吗?”鱼宁眼睛湿润的看着躺在床上面无血色的良妃,心里很抱怨康熙为何说出那种伤人的话,难道当初的情已经不存在了吗,他真的是太狠心了。
  “那你说,我留在这里又有何用,付出了一颗心,却因为他的这句话,而打碎了我的心,现在的我被他伤的不完整了,我活在这里也没有意义了,只是我牵挂着我的胤禩,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虽然至小不在我身边长大,可是还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我怎有不挂心呢。”良妃难过的捂着心口说道,现在才发现,她从来没有看开过,以为她只是历史中的一个过客,可没有想到,现在她也弥留在了这个局中局。
  “那为何,不把那颗心转移到你儿子身上呢,这样你也不会心力交瘁了,至少你还有活下去的动力了,为什么不呢。既然知道结局,你又何必陷进去呢,你这是明知故犯。”白语柔坐了下来,有点伤心,毕竟是同一个地方来的,虽然以前不熟,可是在这里,她们就是亲人,亲人走了,她真的会难过,她也是有血有肉的人,是会疼的。
  “不了,我累了,我等了,我想了,我悔了,我怨了,你们觉得我还要以怎样的心情呆在这里呢,以怎样的心态对待皇上,我现在对他,只有怨了,可是他是帝王啊。”良妃摇摇头,眼角的泪水流了下来,滴在了枕头上,虽然此刻她脸上带着病容,可是丝毫不减她的艳丽。
  鱼宁激动的说道:“你别学夏雨荷,也像她一样等了一辈子,恨了一辈子,想了一辈子,怨了一辈子,可是仍然感激上苍,让我有这个可等、可恨、可想、可怨的人,否则,生命就像一口枯井,了无生趣。难道你没有了他就不能活下去吗,一定要把生命枯萎掉吗?这样值得吗?那你的儿子怎么办,他可是对你儿子惩罚的不留余地的,难道你这也不管了吗。”鱼宁很生气,为什么QYNN的风向会是这么流行,到哪都能见到。
  “但至少他不会杀自己的儿子,我只担心……,我拜托你们,一定帮我保住他,好吗?”良妃对康熙不怎么担心,只担心雍正。她小心的看了看周围,鱼宁和白语柔同声说道:“放心吧,没人!你只要小点声,别人就听不到了。”
  于是,良妃就慢慢把历史道来:
  “雍正心性多疑,自雍正二年四月开始,屡次责备胤禩,先是康熙对胤禩的责骂,被雍正当成借口,当着诸王大臣的面批判;因为胤俄逗留张家口,也责骂胤禩;又称七十、马尔齐哈、常明等皆夤缘妄乱之人,为廉亲王胤禩之党,又责胤禩及其亲信;又因言嗣统事,责胤禩、胤禟、胤禵;还因胤禩凡事减省,出门时不用引观,雍正谕责其诡诈;因胤禩管理理藩院时,不给来京的科尔沁台吉等人盘费事,再受谕责;因胤禩等议陵寝所用红土,折银发往当地采买,可省运费事,雍正谕工部:此特胤禩存心阴险,欲加朕以轻陵工、重财物之名也;就单单雍正二年就已经责了胤禩七次了。
  雍正三年二月开始:谕胤禩责“怀挟私心,遇事播弄,希动摇众志,搅扰朕之心思,阻挠朕之政事”;再责胤禩、胤禟、胤俄、胤禵,本日谕中又责阿灵阿、鄂伦岱二人乃胤禩等之党首,罪恶至重,命将鄂伦岱发往奉天,与阿尔松阿一同居住,使其远离京师,不致煽惑朝政。
  其间数次谕责,又将胤禩革去黄带子,由宗人府除名,又将胤禩之妻革去“福晋”,休回外家。又把胤禩改名“阿其那”,将胤禩唯一的儿子弘旺改名“菩萨保”。”
  鱼宁和白语柔听完,同时无言,在她们心里,确实认可雍正的行事作风确实心狠手辣。白语柔更是觉得心里不是滋味,要知道,良妃说的可是她的爱人啊,被说成这样,她心里有点不舒服,虽然她也知道这个是事实。白语柔回过神说道:“这个你放心,我会保证他没事,但是,他若是执迷不悟,我们也没办法,我也不想让我家那位难做,这你也是知道的。”
  “放心。我会劝他的!”良妃得到白语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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