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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冷王的皇贵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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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语柔噔的一下,站了起来,紧紧的抓住她的手,道:“你确定你没有眼花,真的看见那个小白花了。”白语柔瞪大眼睛看着鱼宁,看见她狠点着她的脑袋,这才确定了她所说的话,她的心里是多么的激动万分啊。
“宁儿,这下可真好啊!有这么一出精彩的戏,我们不去观看,那可是我们的损失啊。”白语柔诡异的笑着,那样的笑,让人见了不寒而栗,全身都犹如在冰天雪地里那样的冷啊。
鱼宁娇笑道:“那是,所以,我才过来通知你,我们去龙源楼看戏吧。今天就能见到那咆哮马了。”说完,迫不及待的拉着白语柔的手往外走。
“等等,宁儿,照这样看来,我们并不是穿在正史里。那我们不是可以更改历史了。话说,真的不能让那个弘历登基,就是他,我们中国才会变成那样。”想到这,白语柔就愤愤不平,那个宠妾灭妻的脑残龙,真该千刀万剐。
鱼宁回身,眼里亮晶晶的看着她,说道:“是呀!那我们可要创造一个新的历史了。好了,现在不说这个了,我们先去看戏吧,这事,以后再讨论吧。走吧。”说完,两人兴致勃勃的跑出小庄子。
龙源楼
马车停在了龙源楼前,鱼宁和语柔双双下了马车,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酒楼,格局不错啊。两人看完,一起走了进去,而后一起到了楼上,寻了个可以看到下面情况的位置。
“小二,来几样你们店的招牌吧。”鱼宁笑着对站在她们面前毕恭毕敬的店小二说道,“给,这是给你的赏银。”边说边掏出银两给了店小二。
“哎!好的。”说完,店小二屁颠屁颠的跑了下去。
菜很快就上齐了,看着卖相,满意的点了点头,拿起筷子正准备开吃,楼下就传来丝丝的乐声,侧耳一听,俩人不禁抚额。
月儿昏昏,水儿盈盈,心儿不定,灯儿半明, 风儿不稳,梦儿不宁,
三更残鼓,一个愁人! 花儿憔悴,魂儿如醉,酒到眼底,化为珠泪,
不见春至,却见春顺, 非干病酒,瘦了腰围! 归人何处,年华虚度,
高楼望断,远山远树!
不见归人,只见归路,秋水长天,落霞孤鹜!关山万里,无由飞渡,
春去冬来,千山落木,寄语多情,莫成辜负,愿化杨花,随郎黏住!
鱼宁摸了摸胳膊,对着语柔说道:“我怎么感觉她像个怨妇啊,唱这种这么幽怨的歌。”
白语柔笑了下,伸头往下望去,只见众人的表情都是一致恶寒的看着台上的白吟霜,甚至有人听得都吃不下菜。可是,在这群人中,有一个的表现可说是让人觉得恶心极了。白语柔微微一笑,道:“宁儿,你看那人,他肯定就是咆哮马了。”
鱼宁也伸头一看,那个咆哮马正痴情的看着白吟霜,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曲子唱完后,台上的白吟霜盈盈的走下台来,捧着个盘子,穿梭在席间讨赏钱。众人原先对她的表演是表示的很热情,但是,当她唱出曲子时,众人就不知不觉的对她产生一种恶心感,所以对她的讨赏全当似而不见。当白吟霜经过咆哮马时,咆哮马不禁拿了五两给她。白吟霜愕然的抬头看着他,就这一眼,两人仿似受到电流触电一样,都痴痴的望着对方,仿佛这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二人一样。
“哟,爷当这是谁啊,原来是富察?皓祯啊。你这个贝勒爷竟然会喜欢上一个歌女啊,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多隆缓缓从楼上走了下来,嘲讽的看着大堂中两两相望的两人说道。
白吟霜泪如雨下,对着多隆说道:“这位爷,请不要侮辱吟霜,吟霜只不过是想挣钱罢了。”
“你这个多隆,不许欺负我的梅花仙子。她不是歌女,她这么洁身自好,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她,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咆哮马激动的上前对着多隆指手划脚说道。
多隆顿时觉得这两人是不是一类的,脑子有病啊,遂没好气的说道:“洁身自好,出来卖唱会洁身自好,这还是爷听过最可笑的一件事了。卖唱不是歌女是什么。”
“你找死!”咆哮马愤恨的一拳揍了过去,没有抵防的多隆就这么被他揍了。
在楼上看戏的鱼宁和白语柔,不满的看着咆哮马,人家多隆说的本来是事实,这人还真不可理喻。看不过去的鱼宁,拿起茶杯,加了一成的内力,把茶杯掷向咆哮马,打中了咆哮马的胳膊。
“哎呀!谁在暗算本贝勒,出来!有种的跟我单挑,别给我偷鸡摸狗的。”咆哮马在大堂中上窜下跳的大吼着。
鱼宁站起身,冷笑的对着楼下的咆哮马说道:“本姑娘暗算的,你能怎么样?还贝勒爷,我看你连猪狗都不如。这种下贱的歌女也只有你这种没脑子的贝勒爷敢要吧。”
咆哮马抬头往上一看,只见站着的一女子淡粉定妆,更显五官精致,粉面桃花,更透似水柔情。她身穿浅粉色的修身旗装,凸现出她修长匀称的身姿,衣袖、襟前、袍角却用素金色镶了宽宽的边儿,更衬出高贵之气,足上一双同色的绣花鞋。而坐着的那个女子,一身水绿色的印花锦缎旗袍,脚上蹬着同色绣花鞋,头上简单的挽了个发髻,勾勒出她精致的脸廓,散发着淡淡的柔光,巧笑倩兮间,兄觉玉面芙蓉,明眸生辉。
“看够了没!?”鱼宁冷嘲热讽的问道。
“哼,长的再漂亮也是心如蛇蝎。吟霜她这么高贵,这么美好,你们就不能有一点的良心吗?”咆哮马回过神义愤填膺的说道,好像所有人都是那么的不讲理似的。
白语柔看着他犹如神经病似的在那大吼大叫,便冷下眼说道:“鱼宁,跟这种脑子不清楚的人有什么好讲的。简直是侮辱了我们,别理这种脑残。”
鱼宁平复了下心情说道:“我这不是被气了吗?跟这种人理论,还掉价了我的身份呢。小柔,我们走,别理他们了。”
“这位姑娘,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贝勒爷呢。一切都是吟霜的错,求两位姑娘不要这样对待贝勒爷。”白吟霜眼里嫉妒的看着她们,但是嘴里说的又是另外一种话,把自己体现的多么柔弱。
白语柔冷笑道:“本来就是你的错,你竟然出来卖唱,就要做好歌女的本分。而且大清律例是有规定歌女是不能在酒楼卖唱的,你这不是知法犯法吗。而且,本小姐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看你是想在这里高攀吧。”白语柔对于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向来是不客气的。
白吟霜被她当面这样直白的说了出来,刹时,脸色泛白。在别人看来是多么的楚楚可怜,至少在咆哮马的眼中就是如此。
“你这恶妇,呜……”咆哮马跳起来大叫道,却被茶杯给堵住了嘴,说不出话来。
原来是鱼宁见他口出恶言,不禁动怒了起来,才抽起桌上的茶杯扔了出去。这个举动惹得白语柔一阵笑。白语柔好笑的说道:“好了,我们走吧,再看下去,我看今晚就不要吃饭了,会被恶心到吐的,走吧。”
两人缓缓走下楼,众人屏息的看着她们。白语柔经过白吟霜时,嘴里吐出一句话:“看见你这种人真是恶心的要死。”白语柔内心的小人儿此时正在抓狂,为嘛跟我一个姓啊。
白吟霜愤恨的瞪着她们的背影,手指紧紧的掐进肉里,都出了血,她还不犹知。大堂里的人都吩吩嘲笑的看着他们,都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着。
咆哮马这才觉得自己有点丢人现眼了,赶紧带着自己的随从急急的走出龙源楼外,不管一旁楚楚可怜的白吟霜。这下,众人都说白吟霜白忙一场,到头来都是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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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胤禛夜访(修改)
? 白语柔和鱼宁坐进马车后,两人同时呼出一口气,又不由的大笑出声,笑得乐不可支。对于咆哮马和小白花的戏码,还是感到很有趣的多了,而且还是现场表演,比在电视看的精彩多了。
“还真的是只有在现场才能体现的出,那是多么的脑残一个啊。真不知道他们的脑子是怎么样长成的,还真想研究呢。”鱼宁边笑边摇头晃脑的说道,“唉!我听说这家酒楼是九阿哥开的,这白吟霜怎么还能进得去啊,难道九阿哥不怕皇上怪罪下来吗?难不成是对那个小白花很有兴趣,历史上的九阿哥也是出了名的花心,比太子还要更甚,但没有太子那么荒唐。”
白语柔不在意的笑道:“我想九阿哥并不知道吧,要不然,这样的事情在他店里发生,他怎么会不动手呢。你也不想想,那个白吟霜可是多么的难缠,动不动就下跪,眼泪不要钱的死命往外掉。谁见了她都没辙,更何况只是一个掌柜的,若是绝了,别人还觉得你冷酷无情呢。在小白花的世界里,谁不同意她,谁就是坏人。”
九阿哥正如她们所说的,的确是不知情的。可是,今天正好八爷党全都在包厢里,也目睹了现场,知道了这件事。此时,他的脸犹如包公一样,正黑着脸看着楼下的情景,对闹事的人,恨不得一刀杀了。而心里盘算着要怎么整这个富察?皓祯,那个白吟霜直接扔进青楼就行了,这种女人长的确实好看,但要整天面对着泪包子,不成疯子才怪,他才不会活受罪。
“九哥,那个女的心机可不简单啊。一心想要攀附权贵,飞上枝头当凤凰。”十四阿哥看了眼白吟霜,嘻嘻的笑道。他对这种女人完全不屑,虽然府里的女人也如此,可是她们背景好,对他有用处。
十阿哥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嗤笑道:“不就是个泪包子吗,有什么了不起。爷还看不上,就那个什么富察?皓祯的,那是什么眼光,还梅花仙子,听得爷就想吐。这种女人,他也想要,他眼睛是歪了,还是瞎了。”
“这件事先放着吧,我总觉得四嫂和十三弟妹,今天出现在这,不是偶然的,好像就是知道会发生这件事,而专门来看戏的。”八阿哥若有所思的转着茶杯,慢条斯理的说道,一向做什么事情,都精打细算的他,怎么会错过她们眼里的兴趣。
“看戏!?确实,要不然怎么会找了那么好的位置。这两人还真是不简单,皇阿玛也很器重她们。”九阿哥冷笑道,刚才那种情形确实是这样。她们一进来,就尽往楼上走,坐下了,还一尽地往下看,这不摆明了是来看戏的吗。
八阿哥“唰”的一声合上了扇子,道:“好了,我们就静观其变吧。既然是看戏,那我们也就好好跟着看就是了。九弟,只要这件事不掺到皇阿玛上面去就行了,其他的你看着办,先别急着动手。反正,到最后那女人照样是死路一条,何不先玩玩呢。”他到想看看,她们到底是何目的。
不知道早已被八爷党惦记的白语柔和鱼宁,她们来到了郊外的一处地方,双脚踩在嫩绿的草地上,还有一些不知名的野草、野花。享受着被踩时所发出的“吱吱”声,虽然觉得不文明,但在古代,这种地方,时常被人踩,也觉得稀奇。一阵微风吹来,把这里的花香吹到了上空,飘在空中上,让人闻了,心情更加的舒畅。这种香味是纯天然无污燃的香,在现代是所没有的。
两人双双坐在了早地里,双手抱膝,下巴靠在了膝盖上,享受这美丽又大自然的美景,让全身心都放松起来。
“你说,有《梅花烙》,会不会还有《新月格格》?那个专门夺人丈夫的新月格格,也是一大奇观,完全的小三样。不过,她的手段还真是厉害,能让全府的人唯她是瞻。”鱼宁兴奋的拉着语柔的袖子说道,可想而知,她的心里是多么希望有啊。
语柔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有气无力的说道:“或许有吧!跟这些脑残较争,真的会短寿的。怎么,你还想和他们斗不成,别忘了,跟这群人接触久了,说不定也会变成他们的一员,你想要吗?他们可是极品中的极品。”
鱼宁听了她的话,脑子里想着自己若是变成咆哮马那样咆哮的样子,还有泪包的样子。顿时,全身不由的打了个哆嗦,立马应道:“天啊,叫我变成那个样子,你还是拿把刀砍了我吧,这样还实际点。一想到我也成咆哮马和泪包那样子,我晚上睡觉都会做恶梦。还是饶了我吧,老实的看戏才是本分,才是正道,对,就是这样。”说完,还不由的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语柔听了,也在设想鱼宁变成咆哮马和泪包的样子。一想,顿时整个人仰躺在草地上,笑不可支的看着她说道:“我还真想看呢。你变成泪包和咆哮马的样子给我看一下,说不定啊,真的是很精彩呢。”看鱼宁苦着脸,她不由的大笑了起来。
“好了!好了!你别在笑话我了。”鱼宁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看了看天色,道:“我得回去了,我这个福晋还是有事情要处理的啊,还真忙啊。”说完,边站了起来,对着语柔挥了挥手,潇洒的转身走掉了,惹得语柔对着她的背影干瞪眼着。
白语柔也转身走了回去,反正离庄子很近,她就当是散步吧,随着夕阳走在黄昏的山间里。
走进庄子后,看见了一个不该出现的人,就是她的终极BOSS——胤禛。白语柔不由的皱了皱眉,心想:难道他很闲的吗?历史上不是说他是个工作狂吗?
“哟,这是吹的哪门子的风啊,把四爷都吹到了这小庄子上。这里可没有山珍海味,也没有美女可观赏啊。”白语柔双手交环在胸前,调侃的看着他。其实,她私心里是想看看这冷面王爷会不会还有另外一种表情可看呢,不过,她从不抱有希望,要想他变脸,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胤禛听了她的话,只是微微的皱了皱眉,而后冷淡的看了她一眼,道:“胡闹,爷是不是要让你看看什么是《女戒》、什么是《三从四德》。瞧你刚才说的是什么胡话,啊!”
白语柔不甚在意的说道:“我说的是人话,你听不懂吗。还有,什么事能让你这位爷屈尊下驾,找被撵的小妾来说话,我还真受宠若惊啊。还有,你别想让我对你说什么奴才的。”白语柔此时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火冒的对着他说话,仿佛不把心里的一口气发泄出来,就是不舒坦。
“好了,别跟爷置气了。你连在皇阿玛面前都没有自称奴婢了,爷岂敢!”胤禛觉得再跟她这样对下去,迟早会被她气死,还不如自己先退一步,不过,细想一下,他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了,“听说你今天跟富察?皓祯起了争执,这是怎么回事?”今天从德妃那出来,又被皇阿玛叫去说话,一听才知是她与那个异姓王之子起了争执,皇阿玛让他来问是怎么回事。
白语柔没想到他会知道这件事,遂也没什么隐瞒的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跟宁儿看不过去,才说他几句话。怎么,这样都不行。”
“也不是,以后若是受了什么气,跟爷讲就是。毕竟他阿玛还是异姓王,现在还不能动他,免得……”胤禛说到这里,就没有再说下去,他知道她懂得意思。
白语柔点点头,道:“这你放心吧,我有分寸,我和宁儿纯粹只是看戏罢了,那个咆哮马和小白花的戏可是真的很精彩啊。”白语柔一说兴奋的事,就把人的称呼给说了出来。
咆哮马!小白花!胤禛在心里灼磨着,觉得还挺适合的嘛。其实,他今天会来到这,主要是皇阿玛知道这件事,特地叫他去问的。不过,难道还原话搬给皇阿玛吗?想到这,胤禛就有点头疼了,他这个小妾还不是个安静的主啊。
“好了,传膳吧!爷今天就在这里过夜了。”胤禛不想在这个话题再说下去。反正,今天这个目的已经达到了,也没有再问的必要了。
“什么?过夜!爷,你还是回府里吧,我可不想再被人陷害了。”白语柔听到他的话,就大惊失色的说道。
胤禛蹙眉,道:“爷想住哪,爷高兴。爷会让你今晚后悔莫己的。吃饭吧!”
白语柔苦着张脸跟着他走进去,两人默默的实行着食不言寝不语的。
白语柔坐立不安的靠在床角,心里的小人不断的捶打着,难道真要把自己交给他吗,还没来得及想,一团乌云罩了下来,两人什么话也没说,就滚起床单来了。
一夜,就是这样的过去了,可是明天照样还是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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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斗嘴(修改)
? 胤禛早上神采奕奕的起来,温柔的看了眼还在睡的白语柔,轻轻的走出了寝室,要不是还要上朝,他还不想起来。昨晚是她的第一次,这让他心里很是高兴,也忘乎所以,不顾她的惊呼,还是狠狠的占有了她。这是他一直来自制力失控的第一次,也只有她能让他失控。
待他走后,白语柔就睁开了眼睛,他在他起身的时候,她就醒了,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闭着眼睛了。白语柔一想到昨晚,嘴里就不停的骂着:“死胤禛,臭胤禛,干嘛这么用力,不是说历史上的雍正,是不喜女色的吗,可是,昨晚上的他怎么那么卖力,好像许久不开荤了似的。唉哟,可怜我的腰啊!真是的,也不怜惜一下,我可是第一次啊,哪能跟你这流连后院的男人相比啊。”白语柔在心里为自己的少女时代做着十八相送的仪式,在现代,她可还是老姑婆一个,本没尝过那种事,听人说,很舒服,可她一点也没感觉。
想着想着,体力实在不支,又睡了下去,这种跟练武的体质是不能比的。醒来时,已是晌午了,此时的她,肚子已是饥肠辘辘了,前胸贴后背的了。
“墨儿!”白语柔叫着贴身丫环的名字。
墨儿早就在外等候了,一听见她叫,就走了进去,道:“主子,您起来啦!”墨儿边说边抿嘴偷笑着,她家主子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四爷总算看着她家主子的好了。
本就不好意思的白语柔,这下,更加恼羞成怒了,气道:“好呀,墨儿,竟敢取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一边说,一边由着墨儿帮她穿衣服,没办法,她实在没力气了,腰酸背痛的,腿脚乏力,再加上饿得很,哪里力气啊。
“主子,十三福晋在院子里等你呢。她一大早就来了,但墨儿见主子还未起,就没通报了,十三福晋也不让墨儿打扰您。”墨儿知道她家主子只是随意说说,根本没有当真。
白语柔挑了挑眉,没有应答,只是加速了洗濑的动作,一切都完了后,她赶紧来到院子,对坐在石桌前的鱼宁说道:“今天怎么又跑来了?我发觉你这个福晋当得还真是悠闲自在啊。”
“听说昨晚四爷在这过夜,还把某人给吃了。怎么样,被四爷吃了是什么样的感觉啊?”鱼宁似笑非笑的说道,一脸的暧昧的看着小柔,有这么好的机会取笑她,怎么可能会放过。
语柔一下子红了脸,恼羞成怒,又气急败坏的对着鱼宁说道:“你不会是一大早就来取笑我的吧,你难道就没被你家爷给吃过啊。”语柔气得口无遮拦,说出让人脸红心跳的话来。
这话一出,不仅让鱼宁害羞了,也让院子里的下人都害羞的低下头,个个都嗤笑着,未经人事的姑娘,羞得红了脸,嗫嗫的站在原地。
“你这小柔,说的什么话啊。”鱼宁一想到胤祥,便又红了脸。想着他那次对她说的那句话,‘我虽然还没办法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是,请相信我,我的这颗心就是你的,请原谅我已经对你所做过的事。别急着推拒我,我想清楚了,才对你说的,瓜尔佳氏只是被我当成了额娘的慰藉,所以,你不用担心这个问题。爱新觉罗家的男人,一旦爱上一个女人,就是死心踏地的。你给我时间,让你见证我所说的话,好吗?’
这些话,真的让她很感动。所以,她也慢慢放开心,自然地对着胤祥,两人的日子真的好的没法说,不像以前,两人见了,都是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就擦肩而过。
语柔一见她甜蜜的样子,就知道十三爷已经理清自己的心了,而且对宁儿非常的上心,这下,她真的放心了。毕竟,在这古代,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的,能得到一个男人的心,真的是不容易的。为她高兴是一回事,取笑她又是另一回事。
“哟!前几次还一副□□的脸,这次怎么变成那时知道要嫁给十三爷时,那副又娇又羞的脸呢。看来,你是被你家爷滋润的不错啊,都幸福的不着边了,小妞!”语柔调侃的看着她,也为她得到幸福而高兴。
“小柔,你不笑我就没法活了是不。”鱼宁恼羞成怒的指着语柔说道,每次与她斗嘴,她从来都没占上风,真是气死她了,“我哪有一副□□的脸,你别给我乱说。”
白语柔转身坐到石椅上,左手托着腮说道:“是不是十三爷向你表白了,把自己的心意传达给你了。看你这好像吃了蜜的样子,就知道你家爷对你是多么的宠爱了。你不怕后院着了火,听说那个侧福晋可不是省油的灯。”
鱼宁平时伶牙俐齿,这回却不知该怎么回,只能干瞪着眼看着白语柔。刚想回她说胤祥把侧福晋关进院子的事,就被进来的人给打断了。
这就是胤禛和胤祥进来时看到的情形,胤祥在心里不禁叹气道:“鱼宁肯定斗不过小四嫂的。宁儿虽然平时伶牙俐齿的,可在小四嫂面前,真的不值得一提。”
“小四嫂,你就放过我家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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