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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冷王的皇贵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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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皇后娘娘的推波助澜吧,在这皇宫里,想要额娘死的,大有人在啊。
  弘昼用食指点了点头,故作思索,然后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笑道:“听说,几天前额娘给年贵妃没脸,后来皇阿玛还斥责了年贵妃,想必应该是年贵妃吧,这么伤脸的事,她肯定会报复,不报复的,是傻子。你们说,我猜得对不对啊!”说完,高深莫测的瞄了眼神色有异的黑衣人,也做实了他所说的话是真的。
  弘昼苦笑着,没脑子的人就爱做没脑子的事,看来是被额娘逼急了,才会这么冒然出手,打算来个鱼死网破。不过,注定她的计划,要变成泡影了。碰到他们三个,是她倒霉,这些人若是都对付不了,那还真丢额娘和十三婶的脸了。
  “别与他们废话了,速战速决!”弘昊冷冰冰的飘出一句话,心里想到,这年家,应该是活到头了,想入地狱,那他就成全他们好了,免得让皇阿玛心烦,正愁找不到理由处置年家,这不,他们自己送上门来。
  三人默契的点点头,迅速移动身形,在这些人来不及反应时,通通去见阎王了,只留下刚才说话的黑衣人,留着他自是有用意,因为要让他去通报,这样才有意思嘛,倒想看看年贵妃和年羹尧会是什么反应,他们可真等不及了。
  为首的那个黑衣人,眼露惊恐的看着他们,明白自己与他们的差距有多少,只能不念战,死命的逃跑,生怕被擒到。三人都狡黠一笑,对于落荒而逃的杀手,都采取无视的态度,反正这也合了他们的意,何必多此一举呢。
  回到皇宫后,三人有意无意的绕道去永和宫,让年贵妃看看她想要杀死的人,还在皇宫里到处溜达,吓唬吓唬她,或许让她晚上做恶梦,也是挺好的。
  当走到永和宫时,正巧碰到要出来散步的年清兰,三人当作没有看到,从门口走过去,眼角余光瞄到了年贵妃苍白的脸色,三人心情顿时好了很多,也熄了心中的一把火,三人这才心满意足的走去承乾宫,向额娘请安去。
  年清兰火冒三丈,不敢置信想要杀死的人,竟然还在她面前走过,他们这是在挑衅吗?还有,这个二哥是怎么办事的,派去的人都是畜生不成,竟然连三个小孩子都会对付不了。
  本想散步的她,此时已没有心情了,心里燃烧着火,又无处可发,只得回永和宫撒火了。
  
  走在承乾宫路上的三兄弟,走路都有点轻飘飘了,能够这样惩治恶人,真是好啊,想必年贵妃现在肯定气得跳脚了。弘昼高兴的直翻起跟斗,一路翻着过去,路过的宫女和太监都很是疑惑,不过,六阿哥行事一向怪异,他们也已是见怪不怪了。
  “四哥,这个年羹尧现在还真是目中无人,他竟然在进京途中,令都统范时捷、直隶总督李维钧等跪道迎送。到京时,黄缰紫骝,郊迎的王公以下官员跪接,年羹尧竟还安然的坐在马上行过,看都不看一眼。王公大臣下马向他问候,他也只是点点头而已。更有甚者,他在皇阿玛面前,态度竟也十分骄横。年羹尧进京不久,皇阿玛奖赏军功,京中马上传言说,这是接受了年羹尧的请求。”弘历一想起那个年羹尧,就恨不得马上杀了他。
  弘昊微点头,对这件事,他也清楚得很,不过,按额娘的说法,这种人会死得很快。弘昊摆摆手,不在意的说道:“就让他狂吧,就怕他不狂妄自大,这样皇阿玛才能定下他的罪,让他没有翻身的地步。”
  “对啊,皇阿玛登基时,首要的事情就是整顿吏治、惩治贪赃枉法这一项重要措施。而年羹尧竟不知死活,贪赃受贿、侵蚀钱粮,累计达数百万两之多。而且,现又发生擅作威福的事,皇阿玛怎么可能会放过他,年家落魄,已是迟早的事了,我们只要等着看他的下场就行了,到时候,我们几个再上去踩他几脚,报复一下,不就得了。”弘昼虽然爱干不正经的事情,可是很多事情,他都知道的通透。
  “再说了,年羹尧在文武官员的选任上,凡是年羹尧所保举之人,吏、兵二部一律优先录用,号称“年选”。他还排斥异己,任用私人,形成了一个以他为首,以陕甘四川官员为骨干,包括其它地区官员在内的小集团。这可犯了皇阿玛的忌讳了,这真是权力越大,私欲也就越大。”弘昼摇头晃脑的说道。
  弘昊看见到了承乾宫,于是便出声道:“好了,我们不谈这个了,也别跟额娘说刺客的事,知道吗?”说完,率先走了进去,他相信他们肯定不会麻烦额娘的。
  “放心吧!”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他们怎么可能拿这种事来烦额娘呢,他们只想额娘快快乐乐的,每天都是笑逐颜开。
  调整好情绪后,弘昼冲了进去,抢在弘昊的面前,大声说道:“额娘,儿子来看你了。”身后的弘昊和弘历皆黑着张脸,脚步顿时慢了几步,不想与他同流合污,真是有够丢人啊。
  白语柔好笑的迎了上去,每次只要他们一来,她这里就很热闹,特别是这个爱捣蛋的弘昼,有时真让他们哭笑不得,好气又好笑的,连胤禛那样冷面的人,都对他无可奈何,更何况是别人。
  白语柔向来懂得察言观色,觉得他们三人有异,便围着三人转了一圈。这样的举动,无矣让心里有事的三人都万分紧张,可又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希望额娘看不出什么来。
  细细看了一遍的白语柔,悠然自得的坐在了椅子上,好整以暇的说道:“是自己说,还是等我调查完,找你们算帐,自己选一个吧。”
  弘昊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额娘,只是小事情,我们不想让你担心,所以才瞒着你的,反正我们都已平安,不是很好吗?”
  白语柔端详了下她的儿子,这个儿子自小就有主意,什么事都没有让她操过心,可就因为这样,白语柔觉得她做一个额娘很失职,什么都没为儿子做过什么,只是教导他,教他武功,其他都是自己自处。
  “算了,反正你们也大了,我也不管了,但你们记住,安全是第一,不能硬来,有命在,才能享受,知道吗?”白语柔叹了口气,孩子大了,不由娘了,再管下去,他们还嫌罗嗦呢。
  弘昼谄媚的走了上去,撒娇的说道:“额娘,你就不要担心我们了,像我们这样的身手,有谁会是我们的对手,没被我们三个整死,就很不错了,额娘,你这是瞎操心。”
  有点娇气的样子,让白语柔不禁喷笑了出来,气氛顿时回升了很多,让不擅表达的弘昊和弘历顿时松了口气,两人这才觉得这个弟弟有时还挺有用处的。
  ?

☆、第五章 年清兰求情

?  雍正三年
  多次的刺杀未果,让年清兰暗暗焦急,也因为二哥的事情,她的体质渐渐虚弱,感觉年家就要走向尽头了,而福惠的后路还没有安排,她不甘心就这样败下风来。借着身体不舒服,着人去找皇上来,她一定要替年家求情,相信皇上会因为年家的功劳,从轻惩治。
  胤禛此时正在批阅奏折,听了高无庸的禀报,皱了皱眉头,而后思索了会,便叹了口气道:“摆架永和宫!”有些事情是要当面解决了,别以为她着年羹尧刺杀弘昊他们的事,会被蒙在鼓里,只不过是为了不打草惊蛇罢了。
  来到永和宫,见年氏歪躺在贵妃椅上,不得不承认,病态中的年氏,也是很有一番风味,让人见了我见犹怜,只可惜,他一向不好女、色,以前的女人对他来说,只不过是棋子罢了,只要能用,他就收。自从遇到了柔儿,他再也没有接纳任何女人,在所有阿哥中,除了八弟,他的女人也是最少的。
  年清兰见皇上来了,硬挺着身子,也要给皇上请安。胤禛心有不忍,于是便阻止道:“你身体不舒服,就免礼了。”说完,胤禛坐在了主位,等她说出来意。
  “谢皇上体谅!”年清兰也不在矫情,她现在也没有了以往的做作,一心只为年家着想,她看着皇上,为难的说道,“妾身知道后宫不得干政,可是,事关年家,妾身不得不说。”
  胤禛挑了挑眉,对于她的来意,他也猜得□□不离十,只不过,让他惊讶的是,年氏竟会这么直白的表达自己的意愿,这真是实属难得。可他不会心软的,他已经忍够年羹尧的无法无天,谁叫他犯了他的忌讳。
  “你只要好好照顾福惠就行了,其他事情,不是你能管得了的!”胤禛冷淡的说道,眼神高深莫测的看着她,深邃的眼神,好像能看透人似的,看得年清兰胆战心惊,有点心虚。
  年清兰强撑着身子,跪在了地上,哽咽的说道:“皇上,请您饶了年家吧!妾身求您了。”她现在才看清,皇上对她的怜惜,只不过是表演给年家看,让年家甘愿为他做事,她的心,好像被人凿了一个洞似的,痛得心都揪了起来。
  “不是朕要处置年家,而是你们年家在逼朕。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对弘昊他们做的事,这也是死罪,你不知道吗?”胤禛看着跪在底下的女人,觉得她真的是很可笑。说完,站起身走了出去,快走出门口时,又说道,“从今天起,你就好好呆在永和宫,好好养身体吧。”而后快速走了出去。
  年清兰惊愕了下,皇上这是变相的在软禁她了,为什么这么绝情,年家真的走到了尽头吗?二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把年家赶到这种地步,这是为何。
  
  三月,出现了“日月合璧,五星联珠”的所谓祥瑞,群臣称贺,年羹尧也上贺表称颂雍正夙兴夜寐,励精图治。但表中字迹潦草,又一时疏忽把“朝乾夕惕”误写为“夕惕朝乾”。雍正抓住这个把柄借题发挥,说年羹尧本来不是一个办事粗心的人,这次是故意不把“朝乾夕惕”四个字“归之于朕耳”。并认为这是他“自恃己功,显露不敬之意”,所以对他在青海立的战功;“亦在朕许与不许之间”。接着雍正更换了四川和陕西的官员,先将年羹尧的亲信甘肃巡抚胡期恒革职,署理四川提督纳泰调回京,使其不能在任所作乱。四月,解除年羹尧川陕总督职,命他交出抚远大将军印,调任杭州将军。
  “四哥,这下我们的仇可算报了,被皇阿玛这样说,这样批驳,而且以皇阿玛的为人,接下来肯定就是要治他的死罪了。”弘昼幸灾乐祸的说道,对于年家所有人的下场,他一点都不感到同情,还觉得他们活该。
  弘历一点也不关心年羹尧的下场,却对年贵妃的下场很是感到兴趣,对弘昊说道:“四哥,年家得了这样的下场,年贵妃会怎么样?”
  弘昊嘴角微扬,笑道:“她离死也不远了,这种双重打击,只会让她的身子走向衰弱,这种人,死得也快。可说她的下场,比年家的每一个人都惨,我们只要好好看戏就是了。”
  “这个年羹尧,职高权重,又妄自尊大、违法乱纪、不守臣道,招来群臣的侧目和皇阿玛的不满与猜疑也是不可避免的。皇阿玛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又喜欢表现自己,年羹尧的居功擅权将使皇阿玛落个受人支配的恶名,这是皇阿玛所不能容忍的,也是皇阿玛最痛恨的。”弘昼虽然看起来荒唐,但他的心思灵活,这也是胤禛会放心让他来处理一些差事。
  弘昊点点头,而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便说道:“我们去给额娘请安吧,别谈这些没有营养的事了。”说完,率先走了。
  弘历和弘昼对望一眼,耸耸肩,对于这个哥哥的脾气,他们也已习惯,于是相继跟了上去。
  三人来到承乾宫,听到里面有不合时宜的争执声,三人面面相觑,很是疑惑,虽然疑惑,但三人步伐一致的走了进去,想看看是谁在承乾宫撒野,这是反了是不。
  三人进去后,见是年贵妃,此时她泪如雨下,好不可怜,似在控诉额娘在欺负她似的。本是无奈的白语柔,见到他们三个,就好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赶紧走上前扒着他们。
  要知道,白语柔对这种人实在无可奈何,什么都没说,就给她一张□□脸,她真是比窦娥冤还要冤啊。她对着弘昊说道:“交给你解决了,真是无理取闹,没天理了。”
  弘昊嘴角微抽,有时对这个额娘他还是挺无语的。想完,眼睛转向年贵妃,没有感情的说道:“贵妃娘娘,今天您找额娘什么事?我怎么听说,贵妃娘娘好像不能出永和宫,皇阿玛不是让您好好养身体吗?您这样做,置皇阿玛的旨意于何地?”
  “贵妃娘娘,您是不是从墙上翻下来的,弘昼最经常做这事了,要不要弘昼给您传授一些经验。”弘昼似笑非笑的看着年贵妃,老神在在的说他以往的丰功伟绩。
  白语柔听了,很是郁闷,于是不客气的盖了弘昼一记脑袋,没好气的说道:“好啊,原来你都是这样溜出宫的,你是想让你皇阿玛惩罚你吗?”
  “额娘!昼昼知道你最疼我了,肯定不会说的,是不是。”弘昼立马阿谀奉承的对着额娘说道,开玩笑,这要是被皇阿玛知道,他不被剥了一层皮才怪,虽然皇阿玛是很疼他的,可是他也很严厉的。
  年清兰生气的看着这些无视她的人,今天她会来这里,是想替年家求情,可是,她放不下自尊,只能以另外一种方式求她,如果让人知道了,别人都只会以为白氏以皇贵妃的身份在欺压她。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没想到这三个阿哥今天会来承乾宫,早知道,今天就派人把这三个人给引到别处,就算杀不了他们,也能拖延时间,不是吗。
  年清兰内心很着急,咬咬牙,低声下气的说道:“姐姐,妹妹求你了,救救年家吧,只要姐姐去跟皇上说,皇上肯定会听你的。”白语柔,你记着,今天的屈辱,她会向她讨回来的。
  “你还是回去吧,后宫不得干政,本宫是不会去做的。”白语柔淡淡的应道,这不关她的事,她才懒得管呢。
  年清兰没想到她连一点机会都不给她,心里很是窝火,于是板起脸,道:“白语柔,你别得意,总有一天,我会向你讨回来的,你高兴不了多久的。”说完,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
  四人见她走了,都松了口气,一致的动作,四人相互看了一眼,都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身处皇宫的年清兰已经感到,最可怕的后果在一步步逼向自己,在忧虑、困惑、恐惧的笼罩下,她终于抑郁成疾。并非年清兰过于多愁善感,她毕竟同皇上一起生活了将近20年,虽然她一直未能捉摸透皇上,但对于皇上一旦得志、不能容人的个性,是略知一二的。连同一母同胞的十四阿哥,雍正都不能放过,还能饶得了谁呢?她不仅为兄长、为家族、也为自己的命运忧心如焚。难道年家也会像佟家一样,不过是皇上手中用以对付皇位竞争者的一块石头?一旦对皇位构成最大威胁的十四阿哥被拘禁,皇上手中的石头就不会有再使用价值,这才是真正的“狡兔死,走狗烹”。
  从九月二十八到十一月初三,年清兰的兄长是披枷带锁被押送到京城的,强烈的刺激已经使得年清兰一病不起,她已经走到路的尽头,处于弥留之际的年清兰既没有希望,也没有牵挂,她虽然生育了三位阿哥一位公主,但都夭折了;风烛残年的老父也熬不了太久了;已经被关押在京城的二哥年羹尧就差被处死了,大哥年希尧既擅长书画又对瓷器制作很有研究,即使丢了官也能以书画自娱、以书画谋生。
  胤禛听了柔儿的话,不在年氏生前处置年家,遂以,雍正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年贵妃的身心终于得到了解脱,而胤禛早已在十五日时,册封她为皇贵妃,在她死后,也把她葬在了泰陵的地宫。继而也一并处置了年家,年家的历史,也在这雍正三年结束了。
  ?

☆、第六章惩治妃子

?  每天早上例行的请安,白语柔只不过是做做样子,给足皇后的脸面,要不然,一个被架空的皇后,根本没有资格接受妃子的请安,这已经相当于皇后是被发配到冷宫了。一大群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都盼望着皇上能够来到这里,能够幸运的被皇上宠幸,虽然希望不大,但也比没有准备的好。
  皇后娘娘眼也不抬,只是清冷的说了句话,道:“贵妃这位已空缺,皇贵妃,你什么时候让后宫妃子晋位?”挑起争斗,那是轻而易举的事,别以为拿了凤印,就能独大。
  “这事不劳皇后娘娘担心,本宫已经询问过皇上,一则年皇贵妃刚走,二则,皇上也没有再册封贵妃之意,所以,各位妹妹,就不要有盼头了。”白语柔懒得对去争对皇后,老是做些没有意义的事。
  这话一出,所有妃子都很失望,可又无奈,这是皇上的旨意,她们不能怎样,如果是皇贵妃的意思,她们还可以一起去向皇上告状,说她妄自尊大,嫉妒。
  皇后听了,不禁一顿,而后笑道:“这就是妹妹不对了,这后宫晋位之事,是必然的,不能说不封就不封,妹妹你要劝劝皇上才行啊。”皇后怎么可能放过挑拨离间的机会呢,让她成为后宫所有女人的黄共同敌人,那是最好不过了。
  “是啊,皇贵妃娘娘,您不能因为皇上说不封就不封,难道这是皇贵妃娘娘的希望吗?”熹妃尽管心里不满她的夺子之恨,但也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竟然儿子不肯认她,她只能依附皇后娘娘,只要弘晖登上皇位,她也就不会有事了。
  白语柔似笑非笑的看了眼熹妃,嘲讽的说道:“看来熹妃娘娘的宫规还不够合格啊,本宫与皇后娘娘说话,你一个妃子也能随意插嘴吗?”眼神冷冰冰的,就像冬天一样的冷,让人不寒而栗。
  皇后娘娘见皇贵妃有意惩罚熹妃,这怎么可以呢,熹妃现在是她这边的人,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如果熹妃被罚,这可是在打她的脸呢,她怎么能让这种事发生呢。于是,皇后娘娘开口说道:“皇贵妃,这是本宫的地盘,您可不能在这撒野啊。”
  “皇后娘娘,看来熹妃的规矩不合格,应该是您教的吧,依本宫看,让皇上下道重学规矩的旨意好了,以免在大场合下失了礼,这可是会丢了大清的脸面。”皇贵妃好笑的看着还搞不清楚状况的皇后娘娘,难道非要撕破脸,她才甘心吗?
  齐妃本就看皇贵妃不顺眼了,在府第时,她早就与皇后是一线的,怎么可能会不管呢,于是,不满的说道:“皇贵妃娘娘,您这不是小题大做吗,和和气气的不是很好吗,何必要这么僵呢。”
  白语柔看了下她们三个,心里琢磨着该怎么做,必须给个教训,否则可就无法无天了。白语柔悠闲的往后靠在椅上,道:“熹妃、齐妃对本宫不敬,打二十大板,罚俸半年,禁足三个月。皇后娘娘从今天起,好好待在坤宁宫,好好养养身体。”
  皇后娘娘听了,气愤的拍了下桌子,道:“皇贵妃,你这是对本宫不敬,好歹本宫是皇后,你有权决定这事吗?”一直存压在心中的一口气,都在今天暴发了,她不能坐以待毙。
  “她当然有权,持掌凤印,管理后宫,本就是她的事,你一个没权的皇后,只不过是摆设罢了。”胤禛早以站在门口的旁边,对里面发生的事,他也已经很清楚了,现下见皇后在挑衅柔儿,他怎能不管不顾呢。
  所有女人轰的一下,站了起来,立即跪了下来,道:“参见皇上,皇上吉祥!”而白语柔只是微福着身子,与那拉氏一样。
  胤禛无视跪在地上的女人,尽直走向柔儿,伸手扶起她,然后才说道:“都起来吧!”说完牵着柔儿的手,走向主位,坐了下来,示意皇后坐在柔儿原先坐的侧位。
  皇后众使不甘,也只能移到下首,坐了下来,眼里愤恨的看着白语柔,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断。从何时起,皇上对她已经不再相敬如宾了,好像是从皇贵妃进府时,就已经对她很无情了,一切的因果都是这个白语柔。她一定要报仇,一定要替自己讨回公道。
  “熹妃、齐妃,你们这是对皇贵妃不满吗?特别是齐妃,你在府第时,朕好像让你禁足,待你道歉后,才能出来。现在这里是皇宫,你以后继续禁足,什么时候有诚意了,再来吧。”胤禛面无表情的看着已经脸色苍白的齐妃,一点也不心软的说道。
  齐妃闻言,赶紧跪了下来,恐慌的说道:“皇上,妾身知道错了,请放过妾身吧。”如果她被禁足,她的儿子弘时怎么办,那他的前程不是毁了吗,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胤禛冷哼了下,以为他不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吗,不过,留着弘时也是有用的,这样可以让弘历学到更多的人心,有助于他发展,等事后,弘时还是要被送走的,对于齐妃的作为,他是睁只眼闭只眼,小打小闹对他来说,毫无影响。
  “哼,你就好好的反省吧。”说完不再理会齐妃,继而转向熹妃,冷冷的看着她,说道,“熹妃,你是也想要齐妃那样的对待吗?那朕可以成全你,另外,你也该好好学学规矩了,皇后这样的规矩,你还是别跟着学。”
  皇后娘娘惊奇的看着皇上,不敢相信他会这样说她,让她在妃子面前抬不起头,在府第时也就算了,现在可是宫里,而且妃子也增加了,这不是让她下不了台吗?
  白语柔笑看了她一眼,对于她的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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