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唐朝之肩上蝶-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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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风一扑。

　　　　“玲珑，够了，算了，我不说了。伯父的病我已经告诉了神医了，你去找他的时候，只需要把这个信物给他，然后把地址给他，他便会尽心给伯父医治。”说了递了一个红颜色的小包袱给她。

　　　　无木说完话，转身就准备走，玲珑摇摇晃晃拉住了转身的他：“你说了，要带我去看帆船的，这都已经过了这么一些日子，还算数吗？”

　第二十三回　依依遇旧爱　小月得赎身

　　　　再相逢，瘦了才信得；意难消，相思遮不住；不相认，谁负了前世恩，结了后世果。

　　　　……

　　　　欧阳俊逸之所以迟迟再未回到扬州，其中还真是有因由的。

　　　　五个月前，欧阳俊逸和玲珑因为一些事情，

　　　　袭人还有山狼帮的密探居然锲而不舍一路跟着欧阳俊逸，本来正在犹豫祖母绿戒指在玲珑的手里，自己到底要跟着谁的时候，玲珑把祖母绿戒指退还给了欧阳俊逸。这倒让省了他们两股势力的事，虽然为着同一个目的，便是陈后主时期的宝藏。

　　　　山狼帮的帮主枫雪行并未放弃玲珑，居然把玲珑的画像悬挂在卧室中，有时候驻足观看，像看一块鲜肉。

　　　　十几个女人还伺候他不够。这个男子的需求已经反映出他变态的内心，每天不是在杀人，就是在造人，简直是可怕。如果不是他不允许自己并不喜欢的女人给他生孩子的话，逼着人家喝了绝育的汤药，他早都是百八十个孩子的爹了。

　　　　枫雪行长得惊人的帅，那种放荡不拘，桀骜不驯的气质中有种坏透了的感觉，配上棱角分明的五官，让很多女子明知道枫雪行是个“种*马”也扑上去。

　　　　玲珑并不知道有这号人存在，虽然枫雪行已经把她的背景查了个底儿掉。

　　　　袭人都疑惑了，为什么这个欧阳俊逸和上官玲珑中了自己如此厉害的情毒，居然还能守身如玉，更重要的是。居然还换了个女的。

　　　　袭人想：果然风流倜傥，很有我的风采，并且和我长得一样帅，帅得是惊天动地。让方圆百里的雌性生物都难逃魔爪。

　　　　沐灵仙知道欧阳俊逸的喜好后，收起了在桃花庄里的妖娆风情，一路上和他讨论茶道，说说诗词。倒也不亦乐乎。只是欧阳俊逸心事重重，一出了扬州，便保持着客气的距离，帅哥对美女似是有一种本能的呵护，雄性在劫难逃的宿命，但是却不代表欧阳俊逸就一定对沐灵仙有任何非分之想。

　　　　其实欧阳俊逸是有自己的私心的，他想要靠着自己对茶园的考察，来振兴千山茶号，这样便可以和无木公平的竞争玲珑了。欧阳俊逸想起了玲珑和无木之间种种亲密的举动。心里有些隐隐作痛。

　　　　沐灵仙的家乡在江苏的一个小镇上。离着扬州有两天的路程，一路上行至扬州城门，并未发生任何事情。倒是有件事情让欧阳俊逸特别的奇怪，在茶馆遇到有人调戏民女。自己便拔刀相助了一番，当女子揭下赶路才戴的斗笠时，欧阳俊逸吓了一大跳，这分明就是柳依依，但是女子只是客气的跟欧阳俊逸道了谢，就低头继续喝茶，未有任何的眼神交流，所以也看不出情绪，像是从来没有见过欧阳俊逸。

　　　　欧阳俊逸这才想起来，柳依依的武功并不差，刚刚那样的小混混，在她那里根本就尝不到任何甜头。他并不死心，主动过去问到：“请问你和柳家是什么关系？”

　　　　柳依依看着欧阳俊逸伸过来的脸，这张朝思暮想的脸，这张家里发生变故后经常出现在梦中的脸，这张让自己又爱又恨的脸，差点就控制不住点头了。但是想起了父亲三令五申，想起了为此还专门学了其他地方的方言，甚至在自己眉心的地方用簪子划了一个伤疤，走路说话的语气和姿势都做了很大程度的调准，才准备和父亲一前一后进入扬州，没想到在城门口的凉茶铺中见面了。就好像是某种一定会发生的魔咒一般。

　　　　“公子，小女子姓苏。”说着便不再说话，非常的冷淡。

　　　　“不好意思，是在下唐突了，你特别像我一个在长安城的故交。”欧阳俊逸有些失落，如果说在世间有两个人是他除了玲珑外可以死命相救的，一个便是柳依依，一个便是李恪，这两人都是自己的至交知己。柳依依能力处处和自己不相上下，对弈，茶道，剑术。李恪两人无需多言便明白彼此心意。

　　　　欧阳俊逸啊！欧阳俊逸！因为一个女子与曾经属于自己的世界为敌，到底值得不值得？

　　　　现在红颜知己不敢相认，至交好友心怀芥蒂，所谓何？

　　　　见到欧阳俊逸落寞的神情，柳依依心中有钝痛感，但是想着我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上官玲珑，自己已经为了他“死”过一次了，如今一个新生的柳依依，叫苏明芳，一个完全不同的女子，曾经喜欢的要放下，比如欧阳俊逸，曾经不屑的要拾起，比如上官玲珑，这是父亲的话，一字一句凿在自己心里，现在还滴着血。

　　　　为什么陪在他身边的人，不是上官玲珑，而是一个看起来妖娆的女子，眉眼似乎比上官玲珑更靓丽一些，举止也很端庄，但是柳依依觉得自己已经接受败给了上官玲珑，但是，但是，现在他居然选择了其他女子，期间沐灵仙频繁给他添水，特别的关心。

　　　　“柳依依啊，柳依依，你现在还在想什么，他和什么人在一起，最后娶了谁，都不关你的事，你现在到底在想什么？”柳依依几乎和欧阳俊逸一起站起来，一同喊了小二结账，只不过一个朝着出城的方向走去，一个朝着进城的方向走去。

　　　　这以后便是两个人的命运了吧！擦肩而过，永不复相见。

　　　　“刚刚那个姑娘怪不得会被调戏，果真长得好水灵，而且冰雪聪明的样子。”沐灵仙上了马车后对欧阳俊逸说到。

　　　　“是啊！很像我的一个故人，她便是如此模样，她家里出事后，鸟无音讯，真希望刚才那女子便是她。”欧阳俊逸几乎是不加思考，发自真心肺腑的说。

　　　　“欧阳公子果然是个重情的人，我娘亲说过，这样的人，往往特别的累，心累，别人放下了，他还放不下，积在心里。”沐灵仙说完便垂首用手绞着手里的丝绢。

　　　　欧阳俊逸没有说话，只是呆呆地闭目养神，这些日子相处下来，沐灵仙已经会意，他这样的意思，就是说不想在说话了，沐灵仙乖巧地闭了嘴，低头想着事情。

　　　　跟在欧阳俊逸身边开始，沐灵仙有意无意说起过，听人说过陈后主宝藏的事情，问了欧阳俊逸看法，江湖上流言四起，传得是沸沸扬扬，各种说法各种版本，问欧阳俊逸是否相信，欧阳俊逸只说，信者信则信，不信者不信则不信。

　　　　沐灵仙有时候真想麻翻他，然后直接搜包袱搜身算了，想要赶紧完成任务，因为她发现跟在他身边实在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她怕自己不小心，爱上他。

　　　　沐灵仙生存在桃花庄那样的环境里，男人一出现就是动手动脚，有时候手直接都伸到了亵裤里，话没有说两句脸就凑过来了，如果慢了轻则说两句，重则臭婊子臭婊子便开骂了。曾经以为所有男子都是花心风流之辈，就算苏小月说了裴逸楼，沐灵仙都不相信，如果不亲自见过，又怎会轻易相信他人，只要有足够的诱惑，连亲人都可将自己送入青楼，还有什么事情不可能，还有什么人值得相信？

　　　　但是当欧阳俊逸一言九鼎实现承诺时，沐灵仙知道他其实更想陪在上官玲珑身边，只要上官玲珑说一句，或许他也可为她失信于人，但是她没有，沐灵仙看着他落寞的神色，怅然所失的感觉，心中总像是缺这一块透着风般的不安稳，便知道，这个男子太过于重情，一生为情所困，便难以遨游九方。

　　　　裴逸楼处理好了杜三生的后事后，便把苏小月赎了出来，孙淮紫虽然知道苏小月是头牌，但是自己既然定了规矩便要守规矩，这便是江湖的守则，于是二话不说痛快的放走了苏小月，并且当着苏小月和裴逸楼的面撕了卖身契，苏小月自由的那一刻，就像是从暗无天日的地狱中走了出来。

　　　　但是真正解放苏小月的话是裴逸楼说的话，当自己正在犹豫需不需要继续留在桃花庄等到可以让父母翻案的高官的时候，裴逸楼拥着苏小月，非常认真的说：“杜三生的事情让我想了很多，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最好的朋友会死在我的手上，我也没有想到平时看起来如此温和有礼，善良待人的他居然会是一个杀人狂魔，淫人妻女，令人发指，他的事情给了我太大的打击，让我明白了一个事情，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没有结束，如果不及时回头，便只会一步步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你的父母在苦寒之地，我们便去苦寒之地陪伴他们，让他们享享天伦，纵然可能比较苦，但是有时候只要能在一起便足矣。”苏小月虽然心中震撼万分，但是只是依偎着裴逸楼，说到：“就按相公说的办，只是出发前，小月想要先去找到沐灵仙，把我的消息告诉她”

　　　　有时候身体的自由不是真的自由，心的坦然才是最佳的释放，苏小月终于明白了。

　第二十四回　燕二伯喝醉　玲珑梦里乱

　　　　玲珑问了无木之前的承诺还算数吗？无木只是愣了一下，停了片刻，没有说话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玲珑觉得莫名其妙，自己说这样说自己什么不懂，说承诺他也搭理自己，现在到底是怎么了嘛？世界完全就是乱了套，楚落尘是自己的五叔，无木说话怪怪的，突然好怀念自己那些说话直接敞亮的朋友们啊！大家一起打打闹闹，不用拘束，多好，可是现在看着自己被无形的束缚捆绑的手脚，还有忍不住说话吞头咽尾的样子，觉得好陌生。

　　　　大堂里面依旧声音喧哗无比，一像不喝酒的燕观雨喝了不少，他一喝酒反而很沉默，玲珑悄悄在门口去晃了一眼，三叔和四叔两人搂着肩唱着玲珑听不懂的可能属于唐朝的流行歌曲吧！楚落尘和六叔正在划行酒令，划得不亦悦乎。只有二叔一个人摸着头沉默的坐在一旁，大家好像已经习惯了二叔一喝酒就是这个样子。

　　　　玲珑并没有再走进去，但是又无心睡眠，去看了一眼爹爹后，便一个人在房门前的小花园里面坐着，想着一些繁杂的事情。突然有一个喷着酒气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让玲珑吓了一大跳，转过头来看见是燕二伯的脸，心下反而不再害怕了，知道他是喝醉了。

　　　　“二叔，你喝醉了，玲珑把你送回家吧！”玲珑说着就要扶着他朝着他房门的那个房间走。

　　　　但是燕观雨一把甩开玲珑的手，“慕娘，你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要选择大哥？为什么？为什么要选择他？”几乎是咆哮，喝醉了酒的人含糊不清的咆哮。原来是把自己认成了娘亲了，怪不得平时都不喝酒！否则早就露陷了。

　　　　玲珑本应该感觉到害怕，但是却觉得燕观雨特别的可怜。一个男人苦恋一个并不爱自己的女人，没有比这更惨的了，而且如今那个女子去了另一个世界，纵然恨都只能变成虚无。

　　　　所有的对他醉酒的厌恶。都被玲珑心中升起的同情替代了，又再次尝试去扶了他一把，然后发现并移不动他，便赶紧转身想要去叫人，这个时候燕观雨一把拉住了她，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玲珑开始了使劲儿挣扎，燕观雨却越抱越紧，玲珑已经感觉到了呼吸有些困难。比起拥抱。更像是扼住了玲珑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

　　　　“二叔，我是玲珑，不是慕娘。我是玲珑，二叔。你放开我，你认错人了，我是你的侄女。”玲珑这个时候只能唤醒他残存的意识，因为这个积怨在他的心中实在是太久了，如果错把自己认成娘亲他可能做出任何可怕的事情，有可能会掐死自己。

　　　　但是燕观雨好像完全听不到，只是紧紧搂着玲珑的手稍微放松了些，但是还是在玲珑耳边喃喃自语到：“当时你便是这个年龄，你还是这样，我便已经老了，时间为什么这么不公平，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选择大哥？我不比他更爱你吗？我不能给你提供想要的生活吗？我现在什么都有，我有大宅子，有大院子，有花不完的银钱，但是我没有你，我没有你。”说起来便靠在玲珑的肩头嘤嘤哭起来，玲珑闭上了想要大喊大叫的嘴，本来是想要保命的，但是现在来的人，看见了这一幕，对燕观雨的打击太大了。

　　　　于是便轻声安慰他，想要挣脱他，然后慢慢走开，但是没想到他扳过了玲珑的肩膀，喷着酒气的嘴巴，迅速的找到了玲珑的嘴巴，一股子酒气让玲珑差点呕吐，玲珑本能的拼命挣扎，燕观雨力大无穷，死死拽着玲珑的手，一直努力的找着她的嘴，玲珑的头左右摇晃得头都疼了，燕观雨并没有放弃，直到玲珑哭了出来，大颗大颗的泪水，打在燕观雨的鼻尖上，他愣了愣，然后伸手去摸玲珑的脸，玲珑并不是一个软弱的人，一向特别的坚强，接到欧阳俊逸的退婚的信的时候，她都没有流一滴眼泪，心里的钝痛她都用其他的方式转化了。

　　　　但是现在受到的委屈是不可能用语言来表达的，现在这个喝醉了酒要强吻自己的长辈，却是因为自己像另外一个女人，本来的同情变成了对自己的同情，燕观雨感受到了玲珑的眼泪，停下了强迫的动作，大声的喊到：“你就知道，你就知道，我这辈子做不了的就是强迫你，如果当初我强迫你和我成亲，我强迫你和我在一起，我强迫你做了你不愿意做的事情，你说不定现在还活着，还活着，你知道吗？”说完后自己嚎啕大哭起来，蹲着的样子，像一个被娘亲抛弃了的孩子。

　　　　玲珑知道自己该走开的，该不管的，但是她做不到，她好像那一刻在偿还娘亲没有偿还的情债，她走过去，轻轻的拍着燕观雨身体，说：“也许你我的相遇很早，但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很神奇，我这一生不爱你，也许是种错误，所以我便早早在下一世等你，所以你要好好过，好好活，变得更加优秀，这样你才能够遇到我，我们完成这世没有完成的缘分，好吗？”说完玲珑都佩服自己了，编瞎话都不带眨眼睛的。

　　　　但是没有想到燕观雨真的安静下来了，然后慢慢地躺在地上，昏睡过去。玲珑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不能去找人了，只能是让丫鬟小厮自己看见她，以免自己趟进这淌浑水里。

　　　　折腾了半天，玲珑真的困了，未梳妆打扮便和衣而睡。很快进入梦乡。

　　　　梦中，一片萧瑟的秋风，有人说秋风萧瑟，落叶纷纷，让人感觉内心凄凉。玲珑在另一个时代的时候却是最喜欢秋天，秋高气爽，蓝天白云，金黄的收获下有着桂花的阵阵香味，让人迷醉。

　　　　眼下正是这样的好天气。玲珑抬头望着蓝天悠悠，想着因为人类的贪婪和愚昧，将要损失的蓝色，更加觉得这样不含一丝杂质的蓝色太难的了，忍不住深深地吸了口气。

　　　　一路上和欧阳俊逸走着，有人跟他打招呼，他总是彬彬有礼，而且还不忘向别人介绍玲珑，对于“未过门妻子”的这个头衔，是说得又响又亮，一路上得到了不少有情人终成眷属，早日花好月圆的祝福，臊得玲珑是面红耳赤。。。。。。。这分明是以前和欧阳俊逸一起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自己会梦到，为什么梦里这么的清楚，就连天气，就连走过欧阳俊逸和自己身边的路上的脸都这样的鲜活，梦中镜头一转。

　　　　。。。。。。

　　　　“稍等，这么好闻的植被，为什么要拔走。”这一说话不要紧，把玲珑是吓得屁滚尿流，雪茹直接吓得一个踉跄，这可是斜坡啊！玲珑顾不上臭骂这个人，立即回头拉住雪茹，不让她往后倒，这要是滚下去还不得破相了？结果雪茹的后坐力太大，连带着把玲珑也往后拉，玲珑害怕得不得了，这要是破相了，父亲更不让自己出门了，六神无主的大喊：“救命啊，救命啊！”空谷的回音，也在呼救，只不过是拉长了的音调，在此刻显得特别的诡异。

　　　　果然是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这主仆二人的。

　　　　从歪脖树上跳下来的无木完全没有料到情况会演变成这样，伸手去捞玲珑，情急之下扯着玲珑的腰带一拽，结果本应该很牢靠的腰带却四分五裂了，因为无木帮的倒忙，使得雪茹因为这突然的变化已经松开玲珑的手，朝着山坡下滑去，本来还在努力不让自己往后栽的玲珑是义无反顾的往后倒去，眼见要摔个四脚朝天，这要是滚到底，就算不残废也得是个植物人，无木情急之下腾空而起，一手拽住玲珑的胸口把她往平缓的地方一扔，这个时候体现出玲珑和雪茹的感情了，“快救雪茹，快救雪茹！”在平缓地段勉强站稳的玲珑立马声嘶力竭的大喊。

　　　　一旁的无木看着两人的闹剧，一会儿哭，一会儿又骂骂咧咧，忍不住笑出声来。

　　　　玲珑怒到：“不是我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给他道谢干什么，要不是他拉着我的束带，我们至于一下子往后仰吗？”

　　　　无木完全没有避嫌的意思，探过头来，笑呵呵的说：“小人无意冒犯，不过看你的穿衣打扮不像是无钱之人，可是用的束带为什么质量如此差呢？”

　　　　“敢问公子高姓大名，玲珑好知道今天欠的谁的人情。”

　　　　“不敢当，再下无木，万物皆无的无，树木的木，不知怎么称呼您。”

　　　　“好说，好说，小女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上官玲珑，有事情到了长安城报我的名字，一定没人敢欺负你。”上官玲珑所言倒是不虚，可是一个深闺女子，纵有江湖义气又能怎么样呢？玲珑迅速的系好长裙，抬头说到。

　　　　“上官玲珑姑娘，在下脸上有不干净的东西吗？为什么一直盯着在下的脸？”

　　　　“倒不是，只是在这深谷中相遇，实在是缘分啊！所以非常的好奇，怎么会在这里碰到你。”作为一个现代人，玲珑很少拽古词儿，现在并非重要场合，又无人在旁，更是随便。

　　　　这些记忆和断断续续的和无木的对话和相识场景又是怎么回事？

　　　　玲珑在梦中都是无尽的纠结，难道自己也被燕观雨感染了吗？

　第一回　真相已大白　心字已成灰

　　　　昏鸦尽，小立恨因谁？急雪乍翻香阁絮，轻风吹到胆瓶梅，心字已成灰。

　　　　……

　　　　“玲珑侄女，可否一聊？”经过了昨晚的狗血事件后，玲珑本想假意没有看见燕观雨，但是没有想到他居然主动叫住了自己。

　　　　玲珑鬼头鬼脑的正准备逃，就好像昨晚认错人喝醉酒的是自己一般，虽然觉得自己不该逃，但是还是忍不住。

　　　　想要假装听不见，脚步没有做任何的停留，还是朝着长廊的尽头处走去。

　　　　“玲珑，我知道你听见了，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说说你的。。。。。。娘亲。。。。。。”燕观雨的语气里面带着一些哀求。

　　　　玲珑听到娘亲两个人，心里特别的难过，停住了脚步。“本来我对娘亲没有什么认识，从小我是被爹爹抚养长大的，二叔何必非要我听这些呢？”

　　　　“此事和你爹爹中毒有关呢？”燕观雨再次追问到。

　　　　玲珑站住不动了。

　　　　“话可能有点长，请坐下吧！”玲珑四下环顾了一下，看来燕二叔把小厮和丫鬟全部都打发了，所见之处，见不到任何一个人。

　　　　“你可能从一开始就认为我是害你父亲的凶手，因为从一开始我便派人观察你，发现你偷偷换了给你父亲的药汤，雪茹也是你故意安排在他身边的你的贴心人，而且你对我比对你三叔有明显的更大的防备。”燕观雨说的话题，比玲珑想的要沉重得多。

　　　　玲珑并没有说话。她想听听燕观雨到底想说点什么。

　　　　“昨天我喝醉的时候，梦到了慕娘，也就是你的娘亲，她对我说，也许这世缘分不够，但是她也非常的愧疚，在下一世等我。这句话对我来说太重要了，这是我的心结。我自问我没有一处不如大哥，可是这一世你娘亲没有选择我，我甚至想过要报复大哥，但是因为我和大哥的感情，我一次次的选择了放弃，直到有一天传来了你娘亲因为生你难产而死的时候，我万念俱灰，一病不起，等恢复回来的时候你娘亲已经过了头七。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我恨大哥，我恨不得杀死他，如果你不能保护一个女子。便不要娶她。连生产时候都不陪在他身边，所谓何？我准备好的毒药，想要和他同归于尽。但是慕娘给我写的信，让我放弃了这种想法，她让我替她继续守护你们父女，既然这辈子欠我。便一直欠吧！所以我选择了放弃。既然我之前没有害大哥，没有害你，那么我以后也不会害。”燕观雨说到，两人坐得很远，像是两个不相干的人。说着完全不相干的话。

　　　　燕观雨知道玲珑没有说话，：“当我见到你时。我开始相信有来世了，因为你和慕娘长得如此相似，却慢慢让我发觉你们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下一世如果我和慕娘真的有缘，我们必定会相见。也许放下很难，但是昨天我真的放下了，大哥和你的安全我已经安排好了，在不会有人对大哥下毒，以前就算我有所发现，但是因为我的私心，所以我可